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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想到一进来,周元竟敢用脏手撕扯盛云朝身上衣服,想去碰他的人,周诏心里就用出戾气,他挥挥手,叫手底下的人将周诏的手给打断,又将剩余的人拖出去送到局子里,才叫剩余的人离开仓库,并将仓库门重新关上。

    盛云朝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身体就软的栽倒在地上,盛云朝撑着发软的身体艰难的往起站,可身体里的药效作用越来越强烈,他挣扎了半天,却依旧趴在地上无法起来。

    被情欲所支配的药物渗透身体各个地方,敏感的乳头在衣服布料的摩擦下坚硬的挺立起来,后穴的肠肉更是疯狂蠕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被吞吐出来后,打湿了内裤。

    盛云朝眼尾漾红,冷清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颜色,就浅色的眼眸也化成水一般迷离,他喘息难耐:“唔…好热…难受…好痒……”

    小腹仿佛点燃了一团火,后穴更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火苗越烧越旺,后穴也越来越瘙痒,顷刻间烧断了他的理智。

    盛云朝眸带媚色,唇瓣微张地喘息,不停的扭动身躯缓解身上的瘙痒,小肉棒隔着布料摩擦在地面上,坚硬的肉棒顶端流出剔透的液体,奶尖也被摩擦的微微发红起来,坚硬的宛若石榴籽,可尽管如此,依旧无法彻底浇灭身体内的欲火。

    站在不远处的周诏黑沉的眸子隔着金丝框眼镜,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俊雅的面庞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无动于衷一般,可眼底翻涌的欲望,却并非如他神色那样淡然。

    “想…想要…”盛云朝失神的喃喃,小屁眼一收一缩的叫嚣着饥渴:“难受…呜给我…救我……”

    周诏慢条斯理的将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折叠好后放在椅子上,踩着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一步步朝正在发情的清冷美人走去。

    脚步声令茫然中的青年微微回神,他茫然的转头看去,在看见不远处的男人时,眼眸蒙了层水雾,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爬向男人,他急急喘息,下体高高立起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爬动不断摩擦,还没等爬到跟前,已经在摩擦下,射出了精液。

    射精的快感叫盛云朝身体软的立刻停下来,他微微张开淡粉的唇,仰起细白的脖颈,急促的喘息,泛着病态潮红的脸庞带着一丝丝射精后的满足。

    周诏半蹲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盛云朝下颌,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道,他喉结滚了滚,没了眼镜遮挡住的凤眸无比晦暗,漆黑的眼底翻涌的欲火,像是能将猎物吃掉一样。

    “朝朝怎么弄得这么脏,像是小脏狗一样。”

    趴在地上喘息的清冷美人,骚浪的扭动着腰臀,包裹着西装裤中饱满挺翘的屁股一晃一晃的颤着肉波,勾人的冷香混合着石楠花的淫靡味道,冷淡的面庞散发着勾人的媚态,哪怕身上的衣服被弄得满是灰尘,胳膊和脸庞也沾了一些灰,可不仅不让人觉得脏,反而有种明月被玷污了的感觉。

    周诏将盛云朝从地上抱起,走向一旁有些破旧的长条沙发,将人放到上面,拉开自己裤子拉链,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高昂,漆黑的眸看着饥渴难耐的青年,唇薄轻吐:“想要吗?自己坐上来。”

    药效太过猛烈,欲火烧的盛云朝失去了神智,他看着男人掏出的紫红色肉柱,隔着濡湿的眸子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过去,清冷淡漠的白月光,仿佛变成了帝都风月场所最为淫荡的妓子。

    盛云朝颤抖着双腿,跨坐在他双腿上,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发颤的想把阻挠自己插入进去止痒的裤子脱掉。

    可药物的作用实在太大了,盛云朝在瘙痒和炙热下,根本无法冷静的脱掉裤子,最后还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帮忙,才终于脱掉了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和西裤。

    淅淅沥沥的肠液立刻从翕合的穴眼中流出来,不需要润滑和扩张,已经湿透了,他搂着周诏的的脖子,整个人跨坐,脊背弯起漂亮的弧度,高高抬起已经被淫水弄得湿哒哒的雪臀,急切的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阳具往满是骚水的瘙痒的菊穴里插。

    “扑哧”一声,婴儿手臂那么粗的大鸡巴,没任何扩张的就直接吞了进去,硕长势如破竹,狠狠碾压着肠道内的淫液肏了最深处的直肠口。

    狭窄的肠道猛地被撑开,带来一点钝痛,可早已被艹熟的身体,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大鸡巴一进去,摩擦在敏感的肠道上的快感,盖住了那点钝痛,反倒是双意更明显,盛云朝愉悦的呜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往下坐,男人又烫又硬大鸡巴将盛云朝的菊穴填满满满当当。

    菊穴紧致的厉害,蠕动的肠肉绞紧了他的大鸡巴在吞吐,可那点力度根本不够,周诏爽的喘息一声,大手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肢,把人摁在自己的鸡巴上摇晃,低喘着吩咐:“唔…骚宝宝…自己动。”

    男人的大肉棒撑开细窄的肠道后,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壁,爽的盛云朝发出尖叫和呻吟,浑身一颤,再次高潮泄里了出来,竟只被雄根一下就肏到高潮。

    这催情药药力极强,盛云朝刚泄了一次就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依旧饥渴的厉害,让清冷的青年变成放荡的婊子,急急的喘息,虽有神智却依旧抵不过身体的欲望,忍不住扭动腰臀去吞吐股间的硕长。

    “呜…放…放开我…泡…泡冷水…澡…”

    周诏微微眯眼,后背懒洋洋的往沙发背上一靠,眸色冷沉的看着淫浪的清冷美人,音线慵懒:“小骚货,扭的再大力一点,不然老公的鸡巴可不给你止痒了。”

    泛滥的淫水随着抽插一圈圈飞溅,男人黑色的西裤被弄湿了一大块,身下挺硬的鸡巴像是泡在温暖泉水中,献媚的肠肉层层缠绕,热辣的嘬吸。

    欲火烧断了盛云朝的理智,听到男人的淫言浪语,不仅没觉得屈辱和愤怒,反倒更加大力的扭着骚屁股,套弄男人坚硬的高昂。

    “唔,怎么扭的这么骚,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周诏粗喘着低笑,一边享受一边道:“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想要老公的精液吗?”

    盛云朝喘息和低吟嗓音从清冷变得暗哑性感,好听的差点叫周诏射出来, 他双手撑在周诏小腹位置,身体起起伏伏,吞吐着粗长的大鸡巴,肠道疯狂蠕动,像是几十张小嘴在吮吸。

    酥麻的快感像是巨大的电流不断划过,盛云朝爽的天鹅颈微扬,喉结颤动,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

    周诏配合的颠动下身,让性器肏进盛云朝体内的深处的直肠口,顶弄的想要钻进去,将青年平坦雪白的肚皮肏出了大鸡巴的轮廓,两颗饱满的带囊砰砰砰撞击,把饱满挺翘的臀肉都挤压的变了形。

    盛云朝愉悦的摇着骚屁股,“噗嗤噗嗤”配合着,淫水不断被挤压的飞溅出来,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细密的泡沫,甚至将周诏的裤子弄得湿哒哒的,黑色的耻毛也一缕一缕。

    肠肉瑟瑟巍巍的嘬吸肉柱,深处的直肠口被肏的微微红肿,周诏大手箍着盛云朝的细腰,粗喘着拼命挺动腰腹,大鸡巴搅动的动作狠辣,每一下都想将直肠口被肏开后进去。

    皎洁明月一样的清贵青年,面带媚态,双目涣散,被咬的微红的唇瓣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莹白的身躯骚浪得扭动个不停,爽的两条细白的腿都在打着颤。

    不知道肏了多久,盛云朝再次前后泄了一次,他累的有些气喘,无力地趴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高潮后的菊穴淫水多的泛滥,肠道痉挛紧缩,几乎要将周诏的鸡巴给绞断,他强忍着被勒的太紧的疼痛,掐着盛云朝的腰身,不顾他无力的身体,凶悍的颠簸。

    直肠口终于被肏开,大鸡巴直直的捅了进去,盛云朝身体猛地一顿,仰头再次尖叫出来。

    酸胀的热流不断涌入小腹,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往直肠口里面插,没一会便将里面的直肠口也被插肿了,肏成一个破烂的大圆洞,随时等待鸡巴的进去。

    “啊啊啊不要…慢…慢点……”腹腔几乎要被捅穿,盛云朝胡乱蹬着腿,挣扎着要逃,可还是被力气大的周诏按在身上,小屁股吃着大鸡巴,仿佛成了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周诏狠狠地凿着敏感的肠道,砰砰砰的撞击着最深处的结肠,肏的盛云朝整个肉穴都在痉挛。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好疼…要坏…坏掉了…啊哈…”盛云朝嫣红着眼尾,被肏的胡言乱语,嫩红的舌尖吐出一截来,津液沿着舌尖往下低落,仿佛被肏坏的发情的母狗。

    雪白的屁股被拍打的绯红,穴眼淅淅沥沥的淌着汁,简直比卖身的男女还要浪荡,哪有半点平日里冷清似雪的样子。

    周诏粗重的喘息着,肏干的越来越用力,胯部颠动的几乎看不清楚,尖锐的酸胀不断涌出来,盛云朝难受的不行,有种要被真的捅坏了的感觉,可在药物的作用下,依旧觉得不够,摇着臀去吞吐紫红色的肉棒,肠道饥渴的蠕动,嘬吸着顶弄在结肠上的龟头。

    一时间,昏暗的仓库中,只有淫荡至极的拍打声和断断续续的的低吟声,盛云朝单薄的身体一窜一窜,却又克制不住的去迎合。

    盛云朝前后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已经没有力气再迎合了,只能像是骑马似得,任由身下的马不断颠簸自己,只是屁股里多了个铁烙似得滚烫坚硬的棍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喷洒进腹腔,盛云朝身体猛的一颤,瘫软趴在男人胸膛上喘息,催情药得到了缓解,让高潮迭起的清冷美人从羞耻的情欲中回神。

    他秾长的睫羽轻颤,脊背蒙了层薄汗,漂亮的蝴蝶骨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起伏颤抖,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宝贝,这里这么大,是不是怀了老公的孩子?”周诏声音含着情欲,慵懒性感,他拥着怀里的青年,唇瓣贴着雪白的耳廓,另外一只手贴在那鼓起淫荡弧度的肚皮上。

    “滚!有病!”盛云朝嗓音哑的厉害,他气的浑身都抖,可惜受过良好教育的他唇瓣哆嗦了半天,也只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滚?朝朝宝宝怎么这么无情,才刚用老公的东西止痒,还吃了老公的精液,不需要了就扔掉?”周诏轻笑一声,狭长的凤眸弯弯,微微张唇瓣,含着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吮吸啃咬起来。

    这话一下子勾起盛云朝脑海里的回忆,他想到自己刚才是如何淫荡的扭动身体吃男人的东西和如何呻吟的,十分恼怒和屈辱,但最终只是要紧牙关,双手撑在男人汗津津的胸口,颤抖着双腿起来想离开。

    周诏嘴角噙着笑,极为恶劣的在盛云朝的后穴快要脱离他的大鸡巴时,猛地一个用力,将人重新摁了回来。

    “唔!”被肏的熟烂的肠肉猛地被狠辣的摩擦,盛云朝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闷哼。

    没等他缓过来,男人一个翻身,将他按在了沙发上,两人的位置变了过来。

    周诏狠狠挺腰,将裹着一层水亮淫液的大肉棒往上顶,盛云朝被粗暴的冲撞刺激的叫出了声,脸上的冷漠神色被撞碎,露出隐忍。

    周诏粗长的大鸡巴快速在湿软熟烂的后穴里冲撞,一阵狂轰乱炸,将回过神的盛云朝肏的重新失神起来。

    “不要!!不行!!出去!!滚!!”已经经不起这样激烈交合的盛云朝快要被干死了,身体不断颤抖抽搐,清冽的嗓音含糊的呜咽和哀求着。

    周诏嗓音沙哑,野兽一般的高速挺动腰胯,肉棒粗暴顶撞结肠壁:“怎么,满足了朝朝,就不肯满足老公吗?”

    直肠口被摩的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儿坏了,结肠红肿充血,不断喷出一小股的骚水,盛云朝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泪水从眼尾蜿蜒,将红的滴血的泪痣浸的水亮。

    啪啪啪一阵剧烈拍打,周诏疯狂颠动,身下的破旧沙发被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埋在盛云朝体内的肉棒在疯狂的抽插下,很再次胀大,大量灼热喷射而出,烂熟充血被烫的不断抽搐,再次难耐地痉挛喷汁,已经射了不知道几次的小肉棒,这次抖动着只射出淅淅沥沥的稀薄精液。

    盛云朝仰着头急喘地流下眼泪,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整个人宛若真的被肏坏了似得。

    浓浆不断地浇灌进来,将本就鼓起的肚皮撑得愈发鼓胀,宛若装满水的水球一样,酸胀的饱腹感十分难受,盛云朝脸上满是隐忍和痛楚,他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想逃离,却被用力压在沙发上。

    等到精液好不容易射完,盛云朝正松了口气时,却又有一股比之前浓精还要滚烫的液体再次浇灌了进来。

    盛云朝陡然睁大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开始疯狂挣扎,屁股抬起来一大半,红肿肛口吐出一节布满青筋的湿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又被周诏掐着他的腰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呜…变态…滚啊…出去…拔出去…禽兽…啊啊啊啊…”一股股的尿液源源不断,盛云朝面露痛苦,肚子撑得更大,仿佛要被撑破了似得,他崩溃的抓挠捶打周诏的胳膊和胸口,眼泪蜿蜒,将眼睫弄得湿哒哒的垂落在眼睑上,仿佛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看着十分的可怜。

    可偏偏在这样滚烫温度的刺激下,盛云朝那已经射不出精液的小肉棒,迅速勃起,同样淅淅沥沥尿了,清亮液体弄了周诏一身,又沿着他的身体流下来,同样弄脏了盛云朝的身体。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尿液的腥燥味道,周诏压着盛云朝,往他装满精液和尿液的肠道里顶了顶,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喉咙溢出低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温柔的嗓音低哑磁性:“骚宝贝成了小母狗,被老公尿进来了,以后走到哪里,都会有尿骚味道了!!!”

    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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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⑥相亲被发现巴掌抽穴到喷水射精边奸淫边接电话

    周氏集团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周诏再无后顾之忧,这样的后果便是盛云朝每天晚上都要被迫和周诏缠绵。

    看上去文质彬彬,斯文和熙的周家掌权人,实则私底下无比色情,尤其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花样特别多。

    办公室,会议室,下班时人来人往的公司地下车库,盛云朝家的卧室,客厅,餐厅,甚至是走廊,也留下过两人的印记。

    这导致盛云朝在办公室处理公事时,总会想起他被压在办公桌上,压在办公室透明的单向玻璃上,压在沙发上交合的事情,回去家里自然也是如此。

    唯一好点的就是,盛家有了周氏集团的帮扶后,越来越好,再加上周诏对盛云朝的亲密,令那些想要巴结周诏但却没有门路的其他企业,全都去讨好盛云朝来,哪怕盛云朝委婉的拒绝,并不再接受周诏的帮助,可那些讨好周诏的人,还是会无形中给盛云朝开辟一条康庄大道。莲栽追新請莲係1278三⒈⑹014靈零Ⅲ

    盛父盛母因公司情况好转,心情开阔许多,也就彻底呆在家中享受生活起来,将公司全权交给了盛云朝,只是,随时一天天过去,盛母开始操心起盛云朝的婚事来。

    盛母提了多次,都被盛云朝拒绝,盛云朝不止是因对结婚没任何兴趣还是因他和周诏关系才拒绝。

    原本他觉得,周诏得到他,玩腻了之后,就会放手,毕竟他不觉得自己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能比又软又香的女人在一起舒服,再者,就算周诏当真正喜欢男人,可以周诏的身份,各种样式的男人都能找到,绝不会吊死他这棵树上。

    可偏偏,整整半年时间,周诏都没腻,隔三差五的交合约会,有事无事就会发消息,粘人的像是一只大狗,一点不像周氏集团的掌权人。

    盛母提了好几次,盛云朝都给拒绝了,盛母着急之下,决定先斩后奏。

    于是这天下班,盛云朝忽然接到盛母电话,说在一家西餐厅等他,有点事想和他说,盛云朝不得不提前发消息告诉周诏,叫他下班不要来接自己,今晚上也不过去周诏买的共住的房子那了。

    等盛云朝开车去了那家西餐厅,提前到了定好的位置,没看到自己母亲,反倒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女人穿着很名媛,米黄色的衬衣和肉粉色的鱼尾长裙,脸上画着得体的淡妆,在看见盛云在时,脸上露出惊艳:“是盛先生吗?”

    盛云朝怔楞了一下,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号码,又将视线放在女人身上,微微颔首,神色冷淡,姿态却很礼貌:“你好,我是盛云朝,请问您是?”

    “盛阿姨今天约我过来吃饭,没想到……”女人紧张的捏了捏袖子,雪白的小脸泛着红晕,有些害羞,但又大胆的想多看盛云朝几眼。

    盛云朝立刻明白了,自己母亲这是故意撮合,他自然不想相亲结婚,现在更是没资格。

    “原来如此,不过我目前并没想结婚的打算。”

    女人有些失落,但很快重整旗鼓,笑的极为婉约:“没关系,其实我也没,只是敷衍一下我父母罢了,盛先生,不管怎么样,我们这顿晚饭还是一起吃了吧,不然等回去,我父母一定会唠叨的。”

    对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盛云朝怎么也不可能拒绝,点点头,极为绅士的将菜单递给对方。

    餐厅对面的马路上。

    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路边,来往的路人难免会多看几眼停在这里的这辆豪车。

    车窗玻璃贴着防窥膜,阳光只能洒落进去一部分,车厢里依旧很昏暗。靠窗而做的男人,银灰色的西装裤和黑色衬衣,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俊雅的脸庞半明半暗,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遮挡住了那双总是冷沉的眸子,令他看上去温润如玉,只是如今坐在昏暗的车厢中,却有种蛰伏在丛林里的猎豹的感觉,但又像是阴毒的蛇。

    周诏目光冰冷的凝视着坐在落地窗位置的餐桌上的人,那个在手机里说是要和母亲吃饭的人,现如今却在和别的女人一起吃。

    真是好样的,看来最近没将人喂饱,都有心思找女人吃饭了,下一步,是不是还要和这个女人约会开放?

    身体已经被肏熟透了,每次都是被肏到射精,还真满足女人吗?!!

    并不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的盛云朝,静静的倾听着相亲对象滔滔不绝的话,时不时会给一些回应,叫女人更加高兴。

    原本还不想相亲,想着该如何打发相亲独享又不惹自己父母生气,现如今却沉浸在盛云朝的盛世美颜中。

    这个青年,比父母口中说的还要优秀上千倍,他长得十分清俊,眼角眉梢都是淡漠,但眼尾的朱红泪痣,却令那张禁欲的脸增添了几分艳色,气质冷淡,像是天边明月,叫人想要攀折。

    不止脸好,还是一个会倾听的人,这年头,想找这样的人实在太难了,会倾听,还愿意给回复,之前也是平静的叙述自己不想相亲的想法,而不是仗着一张脸轻蔑和自大。

    看似冷淡,但实则是个温柔的绅士,女人已经开始思索,该如何将盛云朝拿下。綆茤恏雯請莲係1731123072壹妻⒐38六⑥1

    聊了会天,服务生将点的餐一一端上来时,不小心将汤汁洒在盛云朝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服务生着急的用餐布去擦拭,盛云朝侧身避开服务生的手,接过餐布垂头轻轻地擦拭,语气淡淡的道:“没关系,不要紧。”

    “谢谢您,先生。”服务生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盛云朝将衬衣上的污渍擦干后,将餐布放回去,站起来极为歉意的道:“我去趟洗手间。”

    女人点点头。

    ============

    洗手间里。

    盛云朝站在洗手台前,拿出帕子,将水打湿,又挤了一点洗手液,慢慢擦拭着衣服上污渍。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位置,男人挺拔高大,阴影斜斜的拉长在地面上,让盛云朝的视线暗了几分。

    经历了被绑架的事情后,盛云朝早已警惕起来,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立刻抬头看去。

    “朝朝。”男人唇角噙着一抹笑,笑的温润,扶了下眼镜,走到盛云朝身后。

    周诏比盛云朝个子要高一头,站在身后时,彻底将盛云朝笼罩,他贴在盛云朝身后,宛若将人抱在怀里,低头轻嗅了嗅雪白颈子上面的冷香,张嘴轻轻咬了一口,印下明显的压印,温柔的嗓音含糊不清:“不是说和阿姨一起吃饭吗?怎么跑来和女人吃饭了?是想找女朋友了?还是说,她一直都是你的女友,只是之前隐瞒着?”

    盛云朝身体一僵,透过镜子,望着身后的男人,相貌斯文,被无框眼镜遮挡住眼睛,微微一笑间仿佛春风化雨,丝毫不像那个说出如此无耻话的人。

    他抿了抿唇,垂着眼,挣脱带来压迫感的周诏的怀抱,面容平静,语气冷淡:“我是被骗来的,你不要说话那么难听。”

    “骗来?然后谈笑风生?一起吃饭?朝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却还别的女人约会,怎么,是我无法满足你,还是说,你也想用用你那根靠肏穴射精的东西?”周诏镜片下的漆黑的眸紧紧盯着盛云朝,和熙的笑容淡了淡,摘下眼镜,慢悠悠的折好放在洗手台上。

    “随你怎么想!”盛云朝脸色彻底冷下来,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开洗手间,远离脑子有病的男人。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周诏一把扯住了胳膊,将他往洗手台上一压,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没了镜片的遮挡,漆黑如点墨的凤眸冰冷锐利:“怎么,被说中了?想跑了?”

    男人的手劲很紧,被压在洗手台上的盛云朝后腰被硌的疼,他目光愈发冷冽,用力推搡:“你脑子有病就是治,我都说了我是被骗过来的,而且,我不觉得我们除了床伴,还有其他关系!”

    “床伴?!”周诏来回咀嚼这四个字,下颚线紧绷,剑眉紧促,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盛云朝,差点被这话给气笑了,他轻呵一声,声音冷了下来:“原来朝朝一直将我们情侣的关系当做床伴关系?知道床伴关系是什么吗?朝朝,你会被我在床上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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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隔间的狭窄空间里。

    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的清冷美人,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跪趴在马桶盖上,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冷白的脸庞压在水桶箱上,总是冷静从容的脸庞露出屈辱神色。

    周诏拿出一把小水果的锋利刀子,慢条斯理的划开盛云朝修身的雪白衬衣,锋利的刀刃隔着衣服贴在肌肤上,盛云朝身体僵硬渐渐溢出细密冷汗:“你干什么?”

    “干什么?是怕我用这把刀将你杀了?还是怕我割了你这根东西,以后再也无法使用?”周诏微微弯腰,气质温和,说话时更是笑吟吟的,宛若讲台上温润的大学教授,可那修长好看的手却捏着水果刀,毫不客气的将青年身上遮蔽身体的衣服给划成布条。

    莹白单薄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漂亮的蝴蝶骨颤栗着,被划烂成布条的衣服挂在身上后,令上半身的风景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而早就被褪去的裤子,露出两瓣颜色粉嫩,触感弹性十足的饱满肉臀,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都能弄出一汪汁水来,中间是最为稚嫩的穴眼,昨晚上才刚被肏后,哪怕再温柔,也依旧软烂,肿的像肉套子似的骚熟媚红一片,就连褶皱都肿肿的。

    都肏的这么熟了,可还是在外面勾引女人!!

    周诏强忍了快半个小时的怒火,终于迸发出来,他脸上笑容彻底淡下来,目光斌冷,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饱满的屁股上。

    力气不轻,这一巴掌将还残留着一点淡粉的臀肉扇的颤了颤,红肿的穴眼疼得紧缩,更加肉嘟嘟的勾人。

    盛云朝被打的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旋即快速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叫的这么骚,就不怕外面有人进来听见了?”周诏眸色幽深的哑声开口。

    盛云朝身体再次僵了一下,心弦紧绷,脸上也露出几分惶恐之色,当真生怕外面有人听到他们的动静声。

    周诏唇角上扬,没了眼镜的遮挡,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兽性,惩罚似的拍了一巴掌又拍一巴掌,瞬间,啪啪啪的清脆声音回荡在狭窄的隔间里。

    屁股被扇的发红,臀尖全都是男人手指的痕迹,随着臀肉的颤抖,看着十分的色情。

    一开始盛云朝还能忍受得住被人打屁股的屈辱和疼痛,可随着巴掌声的不断落下,盛云朝疼得不行,琥珀色的眸子濡湿,腰身和屁股也忍不住躲闪起来。

    红的滴血的翘臀和劲瘦的腰在周诏面前摇晃,宛若发情的母狗求肏一般淫荡,周诏喉结滚了滚,眸色微暗,温柔如春风的嗓音压抑着情欲的暗哑,说着粗俗下流的话:“晃什么?发骚了吗?才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摇屁股想被肏,当真能艹的了女人?”

    巴掌已经停了下来,周诏燥热的大手攥住哪红的滴血的屁股揉了揉,身下的青年身体立刻抖了抖,挣扎的想爬走逃离。

    周诏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抬手又给了一巴掌,语气冰冷:“想跑去哪里?”

    “唔!”盛云朝喉咙里控制不住的溢出闷哼,往前爬的动作顿时,莹白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小兽,瑟瑟发抖着。

    周诏沉垂着眼,看着身上挂着破碎布条衬衣的青年,淫荡的趴俯在马桶盖上,高高撅起的屁股红肿、印着手印,像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中间熟红的穴眼肿成肉套子。

    被打屁股的疼痛在被肏熟的身体下,逐渐化作了快感,肛口缩缩合合的蠕动,里面的骚肠子分泌出的淫水,朝嘟起的穴眼往外流,溢出丝丝晶莹,令骚穴眼看着亮晶晶,看着十分的事情。

    周诏“啪啪啪啪”地再次扇了上去,盛云朝不想摇晃着屁股被人说是发骚,可剧烈的疼痛实在难忍,他咬的下唇快要破皮,可还是耐不住的继续扭腰往前爬了起来。

    可他双手双脚被捆住,马桶盖和水箱的地方又小,哪里能逃得出去,明明疼得生理泪水蜿蜒而下,可偏偏胯下粉白的肉棒又爽又疼的站了起来。

    “唔,好骚,这里都硬了。”周诏垂着眼,望着仿佛清冷淡漠的青年摇晃着红彤彤的骚屁股流出淫水,唇角勾起浅浅的微笑,嘴里却说着让人羞愤欲绝的淫词浪语。

    紧缩的菊穴抽搐个不停,被大力扇一巴掌都能“噗噗”往外喷水,雪白的腿根被淫水染湿,就连马桶盖上也流下一滩水洼。

    周诏的掌心被弄得湿哒哒的,毫不客气的继续抽穴,清脆的巴掌声多了些淫荡的水声,听得周诏胯下的巨物高高昂起,憋的快要爆炸。

    “别…唔…疼…周诏…我错了…”从小锦衣玉食的盛云朝,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疼痛,哪怕被男人强制奸淫时,可也是快感打过疼痛,只是内心拒绝交合,可现在却不同,他音线带着颤音,哽咽的哀求,手指扣着水箱,想要往上爬,可却被遏制住了动作。

    源源不断的疼痛和微弱的快感不断涌上来,盛云朝只觉得自己屁股要被打烂了,他浑身颤抖,细白的脖颈仰起一道几欲折断的弧度,鸦羽般的睫羽轻颤着,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0001綆新群陆零7酒捌五八35

    很快,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忽然变了个位置,落在了中间红肿的穴眼上,盛云朝哭喊的更加厉害,每一次巴掌的落下,都撕心裂肺,可偏偏男人的扇打带着技巧,来来回回扇打的那几下,仿佛有巨大的电流划过,盛云朝臀肉倏然抖动,突然拉长音调的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

    红彤彤的翘臀抖动抽搐个不停,中间被同样扇打的快要烂掉的骚屁眼一个劲的痉挛,里面的肠肉疯狂蠕动绞紧,没一会就“噗噗”飞溅出剔透粘稠的液体,就连前面硬起来的粉白肉棒也抖动几下射出精液来。

    晶亮的黏液喷溅在马桶盖和地板上,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周诏身上的衣服也没幸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淫水清甜,跪趴在马桶盖上的清冷美人,呜咽瘫软下身体,晶莹成丝的淫水沿着腿根蜿蜒而下,下体一片泥泞和脏污,落在周诏眼中却十分色情和香艳。

    周诏看的呼吸一沉,冷沉的眸子泛着猩红,他快速解开皮带,掏出自己那根早已憋胀的发紫的大鸡巴,噗嗤一声,狠狠地肏进了湿漉漉的肉洞中!

    “小骚货,只是打几巴掌就高潮了,老公给你吃鸡巴,岂不是要骚死了!”

    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囊袋拍打在通红的屁股上,盛云朝莹白单薄的身体被撞得往前窜了一下,脑袋差点撞在墙壁上。

    才刚潮吹的饥渴的骚穴饥渴的不行,男人的大鸡巴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用力绞紧吮吸,骚水裹着性器,仿佛泡温泉似得。

    周诏爽的尾椎骨发麻,他站在盛云朝身后,双手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将窜前去的人往后一拉,贯穿自己的大鸡巴,没给任何适应适应,便如骑马似得,疯狂地肏弄了起来。

    不怎么结实的马桶盖被撞的乱晃,盛云朝身体每每窜出去就会被拉扯回来,骚穴里的淫水噗嗤噗嗤的朝外飞溅,沿着交合的地方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被艹熟的身体,没肏几下,男人的大鸡巴已经捅开了直肠口,直直的冲进去,盛云朝平坦雪白的肚皮被肏出大鸡巴的轮廓,尖锐酸胀的热流不断涌上来,盛云朝双目涣散失神,被咬的通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

    布满男人指痕的大屁股颤颤的接受撞击,巨大的快感多了些火辣辣的疼痛,他被肏的难受至极,他强忍着身体里传来的酥麻快感,急促喘息:“滚…别…唔…停太深了…不要…肚子要被捅破了…”

    周诏挺动腰腹,结实的腹肌显露出来,裹着一层淫水青筋凸起的大肉棒在烂熟的小屁眼里“噗嗤噗嗤”插个不停,本就湿透了的搔穴里满是淫水,现如今分泌出更多,叫周诏舒服的不行。

    “不要?咬的这么紧,都舍不得老公拿出来,还敢说不要?来,告诉老公,是肏那个女人舒服,还是老公肏的你舒服?”

    骨骼分明的手指将盛云朝劲瘦雪白的腰掐出指痕印子,布满狰狞青筋的巨物像是打桩似得狠狠地往里捅,每次都很凿在结肠上,周诏喘着粗气,头发汗湿,散落下来的碎发贴在额头上,遮挡住了锋利的眉眼,俊雅的脸庞也因兽欲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隔三差五就被肏的身体早已敏感的不行,在周诏狂风暴雨一样的抽送下,很快就弄得高潮不止,又痛又爽,叫跪趴在马桶盖上的盛云朝仰着头难耐地低喘,额发湿润润的垂下来,冷清的脸布满痛苦,只觉得一根宛若烧红了的烙铁的大鸡巴肏的腹腔要烂掉,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

    跪趴在被敞开的腿想蜷缩起来缓解肚子里的难受,却被男人死死压着,手脚依旧被捆绑住。

    站在他身后的周诏,胯部紧紧贴着他分开的腿心狠狠地往里捅,将细窄湿滑的肠道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就在盛云朝差点又被送上高潮的时候,仍在地上的西裤里逗里的书手机忽然响了。

    被肏的已经神志崩溃的盛云朝吓了一跳,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周诏眼中划过一道暗光,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点了接通键,将手机放到水箱位置,俯身在盛云朝耳边轻声道:“宝贝,你母亲的电话。”連載追新錆蠊鎴群四⒊Ⅰ7039300〇33

    断断续续的低吟和呜咽瞬间戛然而止,盛云朝视线模糊的看着手机屏上的号码,骚肠子陡然紧缩起来,身体也僵硬起来,快要高潮的快感瞬间被打断。

    “朝朝,你去哪里了?和你相亲的那个姑娘,等了你好久。”熟悉的温婉的声音传过来。

    盛云朝屏气凝息,不敢出声,生怕被手机那边的母亲发现异样,可身后的周诏唇角却是勾了勾,挺着粗长的性器,缓缓地继续肏弄了起来。

    盘踞在肉柱上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敏感充血的肠肉壁,带来巨大的快感,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唔……”

    电话那面疑惑的询问:“朝朝,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慌得脑袋一片空白,泛着病态潮红的脸庞惨白如纸,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后传来的快感,低声道:“我没事,妈,你先挂了。”

    “朝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好端端的将那姑娘扔下了这么久,有点过分了啊,母亲知道不该擅自替你相亲,可你现在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盛云朝听着盛母念念叨叨的话,强忍着体内的快感,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艰难的扭头,含泪哀求的看着周诏。

    周诏垂着眼,泛着猩红的情欲的眸子紧紧盯着盛云朝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看老公做什么?是想让老公告诉你母亲,我们正在做什么?还是想让那个女人进来,亲眼看着老公在肏你?”

    一边开口,一边极为恶劣的继续肏弄,大龟头此次顶弄在结肠上,狠狠地碾磨,往外抽时,龟头下方的沟壑卡在直肠口,拉拽着,盛云朝被情欲折磨的脸庞重新泛起了潮红,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的他难受的不行。

    他摇晃着脑袋,只能艰难的继续开口:“妈…是…我身体…不舒服…你让她…唔…先回去…”

    周诏肌肉紧绷,压着粗重的喘息,一下又一下的往穴里撞,被压在身下的盛云朝身体抖动着,明明害怕的要命,后穴却咬的特别紧,仿佛舍不得男人的大鸡巴离开似得。

    骚浪的肠肉被拖拽出穴眼,红艳艳的肠肉沾满了粘稠的淫液,看着十分色情,周诏挺着粗硬滚热的大鸡巴凶猛地插进烂红菊穴,将人肏的水箱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手机那边的盛母听到这异样的声音,纳闷的询问:“朝朝,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是撞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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