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虽说菊穴已经提前扩张,可男人的东西实在太粗大了,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也依旧能将人疼的醒过来,盛云朝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近在咫尺那张英俊的脸庞,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周诏那双被镜片遮挡住的眸子,冷沉深邃,深深地凝视着被疼得醒过来的青年,喉结滚了滚,唇瓣亲昵的亲了亲盛云朝眼尾下方的泪痣,享受着紧致细窄的菊穴的收缩,自己的那根东西被蠕动挤压,简直舒爽的不行。
他没给盛云朝任何反应时间,双手按着盛云朝嫩白的腿根,将只插了三分之一的紫红色肉棒缓缓地朝里面继续深入。
躺在床上的清冷美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迫敞开合不拢,嫩白屁股中间紧闭的男穴被那根如巨蟒一样的阳具撑的发白快要撕裂开,艰难的紧紧箍着,不想让继续进去,可却在阳具主人的强势下,只能一点点的往里吞。
不断被撑开的剧烈疼痛让盛云朝有种身体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他疼得吸了口凉气,彻底清醒过来,浅淡的眸子缓缓朝下望去,当看见贴在他身上的男人将属于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身体里时,他瞳孔骤然猛缩,震惊又不敢置信。
紫红色的样子像是烧红的铁烙一样,将青涩的肠肉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神志能感觉到男人阳具上跳动着的青筋,他脸色蓦地煞白起来,唇瓣颤抖,挣扎着想要逃开这个可怖的猥亵。
“不…你…你在干什么…出…出去…唔…好疼…”
粗壮的性器感受着撑开柔软紧致的肠肉后又旋即被痴缠上来,紧紧勒住柱身疯狂的挤压蠕动,缴紧的挤压感令周诏又疼又爽,他呼吸粗重,那双黑沉的眸子因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布满血丝,阳具兴奋的硬挺。
周诏死死的盯着盛云朝震惊又慌乱的脸庞,一边往里深入,一边低头含住他雪白的耳垂吮吸,含糊不清的道:“在干你啊,云朝,老公的东西大不大,喜欢不喜欢?”
不堪入耳的话钻入盛云朝的耳中,慌乱的盛云朝稍稍冷静下来,目光冷冽的瞪向周诏,嗓音喊冰一般的满是怒意:“滚,滚开!变态!”
青年冷冽的嗓音和冰寒的目光不仅没让身上的男人害怕,反而被刺激的更加兴奋,他不可侵犯的高冷被一寸寸打破,仿佛受惊的小兽一般,周诏按着那因疼痛颤抖的可怜雪白腿根,,腰胯往前一顶,剩下大半根硕长肉棍一寸寸顶入那窄小可怜的青涩菊穴,暴力撑开嫩红肠道褶皱。
盛云朝单薄莹白的身体发颤,在他掌心的控制下微微挣扎起来,像是被斩断了七寸的蛇,疯狂地做最后的挣扎和哀嚎,要紧的牙关里溢出一声闷哼,冰冷淡漠的眼睛湿润,眼尾那一抹红更艳丽,使的眼尾下方的朱红泪痣,愈发的妖艳。
唇舌沿着耳垂一寸寸的往下,在盛云朝的脖颈和耳后留下一串串深红色的痕迹,粗长的大鸡巴已经彻底的进去了心爱之人的身体里面,被紧致温暖的菊穴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周诏喉咙发出欲望暂且得到满足的喟叹。
他将身下的人紧紧地箍住,不给任何逃走的机会,吸了口气,缓了缓,想等盛云朝适应了之后再继续。
可身下的人挣扎的剧烈,哪怕知道无法逃走,可依旧像是竭泽而渴的鱼,拼命的扭动劲瘦的腰和臀,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的肠道,像是十几张小嘴一般在青年的挣扎下疯狂吮吸和舔舐,刺激的周诏差点射出来。
周诏视线火热地打量着扭动个不停地盛云朝,莹白单薄的身体一丝不挂,平坦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因经常健身,小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此刻却凸起一个大硬块,是他大鸡巴硬生生撑出的轮廓。
如此艳色的一幕,叫周诏埋在盛云朝体内的大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他大手覆盖上他凸起硬块的小腹,感受着盛云朝装着自己大鸡巴的地方,紧紧地搂住挣扎不休的盛云朝,呼吸急促地亲吻他的脖子。
“别急,发什么骚,就这么着急想让人肏你吗?扭的这么骚!”炙热呼吸喷洒在印下一串串吻痕的雪肤上,周诏嗓音低沉沙哑,性感诱人的不行,但说出的话却极为下流。
盛云朝挣扎的身体凝了一层细汗,发丝被汗湿打湿后黏到了额头上,他喘着急促的气息,愤怒的瞪着盛云朝,但男人根本不在意,他在盛云朝耳边嗓音低哑,满是恶意的道:“朝朝,老公要开始干你了!”
话音落下,男人下身疯狂挺动,紫红色的大鸡巴在盛云朝温暖湿热的肉壁中快速抽插。
“不…唔…别…出去…啊!!”盛云朝挥舞着双手用力抓挠在男人胳膊和肩膀上,发出惨叫声,身上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喘着粗重的气息在他身上弛聘,粗大狰狞的性器不断在细窄的肠道里贯穿,啪啪啪的撞击响亮声不绝于耳。
“不要什么,嗯?装什么装?…咬的这么紧不肯让我出去…不爽吗?”沉甸甸的性器将里面稚嫩青涩的肠道摩擦的通红,囊袋撞击在雪白的胯下,浓密的毛发扎在白皙的肌肉里,周诏猛烈的撞击,双目泛红,凶狠的像是发情的野兽。
皮肉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不断回想,夹杂着盛云朝疼痛的闷哼和细碎的惨叫声!
盛云朝被用力的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可再如何也无法缓解身上传递来的钝痛,他的身体随着撞击淫乱的晃荡着,生理泪水沿着眼尾流出来,纤长浓密的眼睫可怜的轻颤着,上面挂着破碎的剔透的泪水。
肠道内紧致的要命,湿滑媚肉宛若有生命一样贴服上来,吸得周诏尾椎骨发麻,他将清瘦的青年抱在怀里,看他在肏弄下泛起绯红的眼尾,和眼尾下方的泪痣,挺动腰臀,狰狞的物件连连往盛云朝的屁股内送,狂奸着他那青涩的处子穴,湿热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过那红的滴血一般的泪痣。
“滚…出去…我…啊…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是…唔…强奸…”周诏承受不住的怒骂,被吮吸的发红的唇瓣颤抖着,嗓音也在抖动,他眼尾漾红,眼中的怒火已经被撞击的涣散和疼痛的隐忍取代。
“怎么不放过我?是去告我吗?那盛家怎么办?朝朝想盛家破产,想你的父母无处可去吗?”周诏轻笑一声,脸上总是和熙的笑容早已被兽欲取代,可怖的让人心中发寒,脊背发凉。
刚开苞的疼痛过去,酥麻快感便源源不断的随着撞击席卷了盛云朝的神志,他紧紧地攥着手,咬紧牙关,既阻止声音的发出,也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莹白的身体颤栗不止,紧致细窄的后穴在摩擦下逐渐分泌出淫水,粉白干净的肉棒被夹在他与周诏的腹部来回磨蹭碾压着,在快感下很快站立起来。
“不是说强奸吗?怎么这里爽的都硬了?要不要给你掐的软下来,宝贝?”周诏深深地挺腰,流畅的脊背肌肉紧绷,他感受着盛云朝身体变化和反应,双手将嫩白的腿根摁出了红色的指痕印子,从鼻管理发出轻薄的嗤笑,凶狠的快速耸动腰腹,像极了一头疯狂的野兽,坚硬龟头次次凿击肉壁,饱含了恶意的顶弄。
盛云朝被肏的直哆嗦,清冷的眉眼满是难耐之色,眼尾的泪痣被舔舐的愈发鲜红晶亮,他咬牙死死的盯着周诏,恨不能一口将他脖子咬断,却无力地只能被禁锢在床上,被迫感受到这个他认为是好友的男人是如何疯狂且亢奋地挺动下身,操烂他一腔青涩的嫩红肠肉。
“怎么看着我,是喜欢我这么肏你吗?咬的这么紧,水还这么多,是不是被肏的很爽?”周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地亲昵唤他,说着黑白颠倒的话。
粗长的大鸡巴被穴里的淫水染得水亮,大力冲撞娇嫩多汁的肠道,将里面的骚水肏的往外飞溅,交合的地方更是拍打出白色细密的泡沫。
娇嫩青涩的肠道被肏的不断紧缩,几乎被肏成大鸡巴的形状,男人被夹的夹得后背发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肏的一下比狠,也一下比一下深。
“不…唔…别…”小腹色情的凸起,尖锐快感不断涌上来,他睁着迷蒙的湿润的眸子,青丝凌乱,面容带着些许潮红,胡乱摇头,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哀求。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眼中流出来,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大腿根部和屁股也是一片泥泞湿淋,周诏挺腰操的他肉穴噗嗤噗嗤直往外流水,温柔的嗓音沙哑性感:“别什么?老公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过段时间老公就打断亲自去国外带你回来!”
“朝朝的小屁股这么好肏,到时候把你屁股肏烂,把精液都射进你的身体,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你家的公司不仅不会破产,我周家也给你好不好?”他越说呼吸越重,仿佛已经看到怀里的青年装满自己精液最后怀上宝宝的样子,挂满淫水的紫红色阳具进进出出,死死捣弄着被他插到烂熟充血的肠道,盘踞着的青筋摩擦着内壁,抵在深处的直肠口,一双黑眼睛紧紧盯着盛云朝,望着那张清冷淡漠的脸庞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眼中翻涌着的侵占欲愈发浓郁,仿佛要把盛云朝生吞活剥。
黏腻的水声不断在钻入到盛云朝耳边,他有种自己要被艹死了的感觉,肚子内被粗硬阳具捣弄的一片酸胀,像是巨大的电流一次次窜过,盛云朝呜咽着晃动腰臀,试图躲避男人的暴力抽送,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最终被送上了高潮。
坚硬的小肉棒抖动着喷出精液,满腔嫩肉开始难耐的抽搐喷水,他腰臀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叫声。
高潮后的肠道紧缩的厉害,夹着周诏的大鸡巴不断绞动,咬的周诏的东西几乎要动不了,可他依旧没停下来,一边享受着淫水浇灌大龟头的爽意,一边剧烈的耸动颠簸,坚硬龟头猛地撑开直肠,狠狠地肏了进去。
盛云朝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尾瞬间泛起红,脖颈后仰着颤抖着身体,修长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踢蹬,脚趾蜷缩,嘴巴合不拢的微微张开,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
瞧见清冷的美人隐隐崩溃的模样,周诏喉结滚动,目光一片猩红,腰胯砰砰的肏弄,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进直肠口里面,在最深处的肠壁上搅动碾压。
头一次被开苞,就接受这样激烈的性爱,盛云朝哪里能承受的住,嗓音沙哑的尖叫哀求,但却被快速的撞击变得断断续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浅淡湿润的双眸已经涣散了起来,可男人粗硬的紫红色肉屌依旧狠狠地在腹腔里捣弄。
盛云朝喉咙里的溢出模糊的哭泣低吟,眼尾蜿蜒而下,莹白的身体泛着淡粉,雪白的腿根也早已被拍打的一片绯红,腹中的尖锐快感让丞他有些崩溃,失去了平日的疏离冷淡。
“朝朝,老公肏的你爽不爽?”周诏被刺激的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透着破碎脆弱的可怜青年,压抑着亢奋的声音,狂风暴雨的撞击已经被肏的熟烂的处子穴。
盛云朝身体在床上剧烈颠簸,泪水流了满脸,悲鸣着扬起了脖颈,吐出嫩红的舌尖,身体抽搐的再次到达高潮。
“又喷水了,朝朝好骚啊,之前真的没被人肏过吗?”明知故问的周诏粗喘着贯穿满是淫水的处子穴,炙热铁棍一样的大鸡巴狠狠地摩擦过红肿的肠肉壁,撞击在结肠上。
盛云朝的腹腔几乎要被捅穿,连绵不断的快感从后穴中窜过,他宛若浮现在波涛汹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小腹一颤一颤的痉挛。
噗嗤水声不停,肉体的啪啪撞击的声音响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酒店房间里一片淫乱。
被压在床上的清冷美人,被肏的连意识都彻底崩溃,沙哑的嗓音不断的哀求,到最后几乎要喊不出声音,圆润透粉脚趾难耐的绷直,承受着赫拉的贯穿。
盘踞着在柱身上的青筋磨得嫩肉哆嗦,周诏呼吸也愈发的粗重,显然也马上到了临界点,他大力抽插,仿佛发情的野兽,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的雌兽,打桩一般的猛肏。
“不…别…不要…停呜啊…”
盛云朝潮红的侧脸贴着几缕湿润发丝,泛起淡淡潮红的身体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嫩红的舌尖吐出,津液眼中舌尖蜿蜒而下,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被自己的亲手好友肏的满脸痴态,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扣在男人结实的胳膊上,抓挠出数道红痕,体被干得一个劲儿痉挛,仿佛随时会昏过去。
手背上火辣辣的刺痛不仅没让周诏停下来,反倒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他泛着猩红的眸子因兴奋微微明亮,坚硬龟头噗嗤噗嗤捅进腹腔又抽出来,数百下的抽插之后,周诏才死死的压着他,埋在肉穴里的大鸡巴猛地跳动胀大。
神志崩溃的盛云朝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胡乱挣扎起来,却被死死禁锢在身下,很快,股一股灼热的白浆激射进被肏的烂熟的嫩肉中。
“嗬嗬嗬!!!”盛云朝被烫的发出濒临死亡一般的破碎声音,身体不断抽搐着,泛着春色的面庞满是潮红,双眼泛白,眼泪顺着泛红眼角流淌。
盛云朝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出一个淫荡的弧度,装满了沉甸甸的浓精。
周诏喘息粗重的呼吸着,紧紧抱住身体抖动的青年,抖动着腰胯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精液。
维持着射精姿势等了一会,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这才松开钳制着双手,亲了亲盛云朝汗湿的绯红眉眼,缓缓地从热乎乎湿漉漉的后穴中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抽出来。
菊穴仿佛坏掉了似得,露出一个红艳艳的肉洞,里面的媚肉随着呼吸蠕动,白浊翻涌,又沿着穴眼缓缓往外流淌,将盛云朝原本就泥泞的下体,染得更加污浊。
周诏唇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在肉洞里搅动了几下,抽出手指,用沾染了白浊的手指,一寸寸描绘着盛云朝的眉眼,最终点在那红的滴血的泪痣上,将那白浊一点点晕染开。
“宝贝,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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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整座城市愈发寂静。
周诏起身下了床,布满力道抓痕的肌肤上细密汗珠滚动,让他冷白结实的身躯多了些许性感,他微微俯身,将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青年抱起来。
青年身上同样汗津津的,但呼吸间,却只有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冷香,他抱着怀里的人朝浴室走去,一路上,盛云朝股间不断地流出黏腻的白浊,沿途滴落,十分的色情。
昏睡中的盛云朝感受到周诏皮肉的滚烫,哪怕是昏睡着,也依旧因那滚烫的温度颤栗不止,他被肏的酸软的身体在颠簸的姿势下极为不舒服,难受的想蜷缩起身体。
乌黑的发丝贴在他汗湿的优美脖颈上,眼尾还晕染了一抹红,纤长眼睫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叫人吸吮研磨到微肿,而最诱人的那滴泪痣周围,还晕染着极为淫荡的白浊,从周诏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位从小一起长大如初雪般的竹马,孤冷出尘,高岭之花,却香艳的令人意不开眼。
周诏看的停下脚步,低头忍不住亲了亲盛云朝的唇瓣,这才继续朝浴室里走。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周诏抱着盛云朝进去了浴缸里,温暖的水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们,周诏小心翼翼的给盛云朝清理身体,动作轻柔的不行。
肚子里的白浊被排干净后,又清洗了好一会,才将盛云朝肚子里到的白浊全部清洗干净,等出了浴室,他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拿出早已备好的药膏涂抹在那红肿可怜的穴眼上。
盖好被子厚,周诏这才去浴室里重新冲了个澡,等出来,他爬上床,拥抱着怀里的人睡了过去。
盛云朝因醉酒加后面被活生生做的晕过去,睡得特别沉,被人搂在怀里也没醒过来。
等盛云朝一觉醒来,床的另外一边已经没人了,盛云朝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思绪一时间有些呆滞。
身体酸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一样,尤其是下体,几乎快没知觉了。
秾长的鸦睫轻轻颤抖,昨晚上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出来,盛云朝脸色蓦地煞白起来。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说是自己好友的男人,竟然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艰难的撑着身体坐起来,一番动作下来,额头上已经沁出细汗,他下唇被咬的发白,脸色也惨白没有多少血色。
地面上扔着乱糟糟揉成一团的衣服,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干净衣服,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花洒声音,盛云朝透过磨砂玻璃,看到里面站着一个高大的模糊身影……
是那个人吧!!
盛云朝眼中闪过厉光,只是想想现在自己的情况和盛家的境况,他只能硬生生将这苦裹吞进去。
于是等周诏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周诏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盛云朝一拐一瘸的出了会所,他今天的情况没法自己开车,只能叫了代驾开车送他回去,等到家后,整个人已经汗津津,身上的衣服被打湿,整个人宛若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下体实在太钝痛了,每动一下,都牵动私密的地方,盛云朝几乎坐不住。
代驾的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己的雇主,生怕雇主出了什么问题,好几次想问要不要送去医院,可谁让人从会所里出来,脖子上还要痕迹,也就不好发问了。
一路上,盛云朝还思索着见到父母后该如何解释晚上没回家,现在的狼狈,但到家后,阿姨说父母已经出门了,这倒是叫他松了口气,他也没吃早饭,直接上楼去卧室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不太好,梦里总是梦见那个可怕的人,压在他身上,强行掰开他的腿,压着他的身体不断贯穿。
等盛云朝再次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他肚子饿的咕噜噜作响,但一点不想吃东西,可房间外传来佣人的敲门声。
“少爷,先生和夫人都回来了,正在等您一起用餐。”
盛云朝只能撑着酸软的身体下床,换了身体衣服朝卧室外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了一早上,盛云朝发现下体的钝痛好多了,只要走的缓慢一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站在二楼楼梯口时,盛云朝蓦地脚步一顿。
从扶梯旁边往下看,一口的客厅沙发上,父母对面竟然还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面容和熙俊雅,带着金丝框眼镜后极为斯文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和自己父母说什么,父母笑的极为开心。
盛云朝神色冰冷,目光如刀一样的瞪向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周诏!
“儿子,你醒了,快下来,周先生找你呢。”正和男人谈笑风生的母亲听到动静声,抬头看去,笑吟吟的开口。
男人长腿交叠,五官深邃而俊雅,后梳的头发因为仰头的动作在两边垂落几缕,他视线扫过站在楼梯口的青年,从他得脸、他的唇、他白皙的天鹅颈……
脸上苍白的没有血色,但偏偏唇瓣被吮吸和咬的红肿破皮,看着十分的艳丽,清冷的眉眼是被浇灌出的一点媚意,眼尾下方的那颗泪痣,让他淡漠的脸庞愈发的秾艳。
这是自己教官出的人,身上那股子的春色,也是被他浇灌出来的,仿佛打上了他的印记。
周诏喉结滚动,黑沉的眼眸酝酿着无尽的风暴,唇角似乎露出一丝细不可微的笑,嗓音温和:“云朝。”
盛云朝放在扶手上的手用了几分,指尖微微有些发白,他在沙发上那几个人的注视下,僵硬着身体一步步往楼下走。
“你这个孩子,出去一晚上也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声。”看到盛云朝慢吞吞的走过来,盛父忍不住批评,但眼中却满是担忧:“你妈昨晚上担心的不行。”
盛云朝垂着眼,正想找借口解释,却不曾想周诏先一步开口:“叔叔阿姨,昨晚上怪我们,云朝好不容易回国,大家太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云朝一下子喝醉,我们就直接睡去了。”
最后那句,男人故意拉长了语调,一双黑沉的眸子透过镜片,意味深长的看着盛云朝。
盛云朝手指蜷缩了下,恨不能指着周诏的鼻子怒骂一番,却当着父母的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如此,没事没事,你们多玩玩也好,朝朝啊,性格太冷,没有朋友,能有你们这些朋友惦记,我们很高兴。”盛母笑眯眯的道。
盛云朝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静静的听着父母和周诏的聊天,当听到父母说起周诏找他们合作项目的事情时,他身体猛地一僵。
对比盛家的公司,周氏就是庞然大物,周诏要和他们合作,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想……
可父母却很高兴,昨天见到时眉眼还带着忧愁,现在已经舒展开,叫盛云朝说不出阻止,和将人赶出去的话。
聊了一会后,几个人去餐厅说午饭,盛云朝胃口不好,又不想听父母和周诏的说话,那人的视线总是时不时扫向他,像是要扒掉他的衣服一样,格外露骨。
他吃了几口,肚子不怎么饿,就找借口上楼休息,可他前脚进了卧室,后脚卧室门就响了起来。
卧室门并没反锁,盛云朝下意识说了句进,卧室门就被推开,那个原本该和他父母吃午饭的男人,朝卧室里走进来。
“你来做什么,滚,强奸犯!”盛云朝冰冷道极点的眸子凶戾的瞪向周诏,微哑冷淡的嗓音怒骂。
周诏挑眉,脸上笑容依旧,语气温柔,只是镜片下那双漆黑幽深的眸色盯着人时,像是一直看到肉骨头的恶狼:“朝朝,我刚才可是给你们家一个非常大的项目,利润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给你们家的。”
“我们家不需要和你们合作。”盛云朝垂着眼,语气冰冷,努力忽视周诏的靠近,脊背挺得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翠竹。
可出乎意料的是,周诏并没对盛云朝做什么,反倒坐在床头靠窗户的沙发上,温柔的嗓音同样有些低哑,听着很是无害,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动听:“你说,如果我说一点什么,你们家的公司,还能好吗?”
盛云朝自然知道周诏能做到,他身体紧绷,目光锋利,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露出自己的獠牙:“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诏双腿微微分开,西装裤被顶出一个大帐篷,他就这么在别人家里,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欲望表露出来:“朝朝,你知道的。”
坐在床上的青年已经站了起来,在家中,他穿着浅灰色的长袖长裤的睡衣,很常见的款式,却衬托出他好看的身躯线条和修长的腿,最为惹眼的就是那挺翘的屁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被包裹在贴身的柔软家居服下,只是看一眼就叫周诏小腹的欲火更加旺盛。
周诏继续道:“昨晚上下面被使用过度,就暂时不用下面的小嘴,用上面的就好。”
温柔如春风的嗓音钻入到盛云朝耳中,他却只觉得毛骨悚然,浅淡的琥珀色眸子压着冰寒和怒意,他想叫男人滚,可嗓子像是被棉花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可以不要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盛家的公司是父母白手起家辛辛苦苦创建出来的,尽管父母安抚说就算破产了也没关系,可看着父母因此苍老的面容和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盛云朝就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周诏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床边,高大的身躯在明亮的卧室里投下巨大的阴影,盛云朝被笼罩在其中,压得喘不过气来。
像是一只警惕的矜贵傲慢的猫,可就算再如何有利爪也没用,周诏坐在床边,眼神近乎贪婪的舔舐过盛云朝眼尾因怒火染上的浓稠艳色,明明是令人心惊的寒意,可因眼尾下方的泪痣,无端的多出了几分勾人的艳色。
他燥热的手掌不紧不慢的捏着盛云朝雪白的后脖颈,像是调情般的狎昵摩挲,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胭脂一样的暧昧痕迹,周诏面上笑容不减,漆黑的眸里却一片深沉,轻声道:“来,帮帮我,朝朝。”
盛云朝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朝后退,想甩开男人的手,可男人口中的威胁犹言在耳,他的脑袋被男人一点点用力压下去,脸埋在男人鼓起帐篷的胯下。
隔着西裤的布料,盛云朝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侧脸压在男人勃起的地方,滚烫炙热的坚硬棍子在裤子中跳动了几下。
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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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④嘴巴被当成鸡巴套子深喉灌精被绑架
盛云朝身体陡然一僵,旋即慌乱的挣扎想抬起头,却被周诏死死的压着,侧脸在鼓起的帐篷上蹭来蹭去,令西装裤下的阳具愈发胀大。
周诏黑沉的眸子微垂,隔着镜片,直直的看着从小到大都清冷疏离的清贵好友,那张狼狈的脸庞被西装裤布料摩擦的微红,浅淡从容的眸子微微睁大,满是慌乱,鸦羽般的长睫不自觉的颤栗煽动起来,眼尾下方的泪珠被磨的愈发红艳,使的那张看起来极为圣洁的面庞无比妖艳,且看上去脆弱的仿佛一捏就会碎掉。
哪里还有之前淡漠清贵,让人不敢靠近的样子。
周诏黑沉沉的眼底翻涌着诡异的危险,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柔和如春风,他嘴角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抓紧了掌心里柔软的发丝:“唔,只是用脸摩擦几下,老公就被勾引的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朝朝一会还能不能全部吞进去。”
如此露骨的粗鲁的话,是盛云朝从未听过的,他脸蓦地红了起来,宛若滴血一样,耳尖也红彤彤的,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压在自己脑袋上的力气稍稍小了一点,立刻飞速的抬起头,原来那个可怕的东西。
周诏看着他迫不及待远离的样子,眸色暗了暗,嗓音沙哑的提醒:“来吧,朝朝,再等一会,就不止是上面的小嘴要被使用了。”
随着周诏的话,盛云朝仿佛感觉到了下体的钝痛,他垂着眼,深吸几口气,终于下定决心,紧紧的抿着微红的唇,抬起沉重的胳膊,手缓慢的移到男人皮带位置。
白玉一样的修长手指落在黑色的皮带上,衬的那手指愈发雪白,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指尖带着一点淡粉,颤抖着解男人皮带,十分香艳。
皮带解开,接着是拉链,当裤子扯下来的那一刻,男人的东西立刻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弹跳出来。
硬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细,颜色紫红,周围青筋盘踞,当着盛云朝的面不断跳动,顶端的小孔中流出粘稠的液体,看着十分的狰狞。
弹跳出来的性器,啪嗒一下子打在盛云朝泛着红晕的侧脸上,登时让绯红的侧脸多了一道淡淡的红色印子和透明的粘稠的湿濡,看上去色情到极点。
属于同性的东西近在咫尺,盛云朝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看上去无比粗长的可怕肉仞散发出来的惊人热度和淡淡的腥燥味道。
看着那可怖的东西,盛云朝瞳孔忍不住猛缩了一下,完全想不到,男人的东西竟然如此夸张,而昨天晚上,这根东西更是贯穿了他的身体……
盛云朝一时间有点后悔和犹豫,怎么也做不到将这么一根丑陋可怖饿性器含在嘴里。
可已经憋的难受的周诏哪里会放过他,眼看他眼中闪过慌乱和退却,周诏立刻嗓音沙哑的道:“想想你父母的公司,想想下面昨晚上使用过度的骚屁股,朝朝,就算你现在拒绝,没了盛家,我要是随便将你带回去囚禁起来,你觉得谁会替你出头呢?”
这是法制社会,可在光明的下面,依旧暗涌流动,盛云朝没出过前,偶尔也会推辞不下,和周诏一起参加一些顶层圈子里的聚会,也目睹过很多荒唐可怖的事情,自然知道一些被钱权压下去的事情。
别说没有盛家,就算有盛家,就算他父母为了他可以拼命,可对于庞大的周家来说,依旧是蝼蚁,他只会成为暗无天日的禁脔。
盛云朝脸上的绯色逐渐褪去,他目光冷下来,琥珀色的眸子愈发冰冷的盯着周诏,嫣红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在对方威胁的等耐下,似乎终于下定决心,缓缓低下头……
清冷淡漠的高岭之花,微微点头,凑向男人完全勃起的热气腾腾的大鸡巴,而后伸出嫩红的舌尖,试探的舔舐着男人狰狞青筋盘踞的大鸡巴。
湿软的感觉瞬间划过肉柱,宛若电流划过一样,刺激的周诏呼吸粗重,他眸色陡然一沉,通过镜片,死死的盯着青年主动舔弄他性器的色情模样。
“朝朝,你当这个是棒棒糖吗?只用这样舔?来,吃进去。”眼看着盛云朝一下又一下的缓慢舔舐,周诏有些欲求不满,他被吊的不上不下,实在太难受了,嗓音暗哑的催促。
盛云朝动作一顿,望着那被舔的湿淋淋的性器,完全无法接受将这样的东西含在嘴里。
“朝朝,再不吃进去,老公就把这玩意捅穿你的喉咙!”周诏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往日那风度翩翩的温润样子,几乎撕破,威胁一般的开口。
盛云朝耻辱的闭了闭眼,浓黑的眼睫微垂,在眼睑下落下团扇一样的阴影,他张开唇瓣,把肉茎一点一点往里吞,才吃了一半,整个口腔就被填的满满当当,无法再吃进去。
第一次给人做这样事情的盛云朝完全不清楚,将这东西吃进嘴巴里后再要做什么。
仿佛看出他的青涩,周诏温润的眉眼露出愉悦,他喉结滚动,抬手抓起盛云朝略微有些凌乱的柔软发丝,控制着他的脑袋在他口腔里开始抽送。
大鸡巴摩擦在盛云朝舌面和上颚上,饱满的龟头次次都碰到喉咙口,咽不下去的口水在嘴巴里渍渍作响,震颤的喉咙口也不停的挤压着大龟头。
周诏爽的头皮发麻,大鸡巴越发硬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还剩余在外的一半肉柱,不断深入,想全部插进盛云朝的口腔里。
盛云朝无法的被迫抬起脑袋,喉管口被顶弄的反射性干呕,眼眸里闪着泪花,却给大鸡巴带来了蠕动的快感,周诏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温柔缓慢到后面的粗暴,盛云朝上颚和舌面被摩擦的发麻,可周诏并没停下来,顶端的硕大龟头,一次比一次狠辣的顶弄着喉管口。
在不断地干呕中,喉管口终于被打开,男人目光一暗,直接将整根粗大的家暴全部捅进盛云朝的喉咙中!
“呜!”
盛云朝琥珀色的湿润眸子瞬间睁大,被捅的快点呼吸不上来,他本能的抬手胡乱推拒,却比坐在床上的男人把着头发疯狂抽插,整张脸被强迫按在胯间,鼻子深陷浓密的耻毛,呼吸中充斥着男性发情时荷尔蒙的味道,盛云朝被插的口水乱飞,打湿了男人胯下几缕黑色的毛发。
“唔,好会吸,朝朝的小嘴好会伺候人。”周诏垂眼望着可怜的清冷美人,被他的大鸡巴插的面庞再次涨红起来,眼尾泛着绯色,眼睛蒙上一层水汽,潋滟勾人,而那细白的脖颈,更是被顶出一个大鸡巴的形状,周诏忍不住开口说起了淫词浪语:“以前有这样伺候过人吗?喉咙好会吸和按摩,练了多少次了呀,还是说,天赋异禀,天生就是吃男人大鸡巴的骚货?”
修长有力的手按在乌黑柔软的短发中,男人俊雅的脸庞上满是双意,一边狂肏青年的嘴巴和喉咙,一边故意夸赞。
盛云朝的鼻息中,全都是男人浓烈的腥燥情欲味道,被熏的眼尾愈发绯红,眼尾下方的泪痣,也在耻毛的刮挠下更红,宛若滴血一样。
他好不容易能勉强适应了男人抽送的速度,微微回神,便听到周诏这样下流的话,身体气的直颤抖,抬起濡湿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却全然不知,自己用圣洁的面庞含着男人大鸡巴,满脸潮红的样子,有多淫靡和骚浪。
周诏粗重的喘息不断,将青年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一样狠辣的贯穿抽送,大鸡巴每一次都插入到喉管中,将细窄的喉管硬生生撑开,同时还要挺动腰腹去迎合。
“呜呜呜!!”盛云朝被憋的难受至极,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他发出难耐的鼻音呜咽,挥舞推拒的手按在周诏的膝盖上,用尽全力去推搡,却一点作用都没。
大鸡巴狠辣的摩擦着舌面和上颚,捅进了喉管中,享受着喉管干呕的激烈收缩,不知道被插了多久,插在盛云朝喉咙里的鸡巴突然暴胀,撑得盛云朝双眼翻白,又是一顿狂抽乱插,盛云朝难受的浑身颤栗,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周诏坚硬的大鸡巴凶悍的往盛云朝的喉管深处插,囊袋拍打在盛云朝雪白的下颌上,将下巴拍打的一片绯红。
喉管不断挤压按摩,被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周诏爽得不行,在快感堆积到最顶峰的时候,便没再继续忍耐,按住盛云朝的脑袋,猛的往里一贯,那性器仿佛插到胃一样,接着大股大股浓精汹涌灌满盛云朝的胃囊。
盛云朝的脸埋进周诏浓密的耻毛,喉咙不断发出嗬嗬的破碎声,艰难的急促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在窒息的难耐下,将射进来的浓精一口口的吞咽个干净。
努力吞咽的时候也给大鸡巴带来无尽的快感,周诏足足停了好几分钟,在盛云朝窒息的腰晕过去时,才缓缓拔出大鸡巴。
紫红色的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退出来,大肉柱表面青筋凸起,染着层亮晶晶的水光,在阳光下,看着愈发狰狞丑陋。链载追薪綪蠊鎴裙⑷弎3233肆36oⅢ
“咳咳咳咳……”盛云朝浑身发软的瘫坐在地上,咳嗽不止,白玉一样的手指紧紧揪着衣领,丝丝白浊溢出唇角,他头晕的厉害,却也有些恢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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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夏坐在办公桌前,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里的相片。
相册中,一张张照片不断划过,郑夏清隽的脸庞几近扭曲,看着十分狰狞,哪里还有往日装出来的半分淡漠模样。
“盛云朝!”郑夏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眼中宛若淬毒一般的盯着和自己相似的脸。
凭什么他只是一个替身!明明他们有一张同样的脸,可周诏却拿他当保姆一样对待,虽然外界都传言他是周诏情人,可也只是表面风光,背地里周诏只是对他更加温和体贴一些,但却不肯让他爬床。
在盛云朝这个白月光回国时,他就知道战斗要开了,可昨晚上,竟然……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看见那个陌生号码,郑夏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他快速站起来,朝几乎无人的逃生通道走去。
“喂。”郑夏紧张的开口。
手机那段,传来暴怒的声音:“郑夏,你这个废物,竟然勾不住周诏,这些年,你到底在干什么吃!”
郑夏脸色有些发白,哪怕手机对面的人看不见,也依旧满脸害怕和卑躬屈膝:“我一定会想办法除掉那个人的,等那个人死了,周诏他只能喜欢上我,到时候,我会帮您得到您想要的一切的!”
“你最好做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否则,你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去哪里!”
郑夏惶恐的连连答应,等手机挂断后,他用力捏着手机,眼中满是怨毒:“既然出国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当初为何不死在国外!”
在逃生通道口发泄了一会,郑夏一边思索着该如何除掉盛云朝,从替身转正,一边朝自己的办公位走去。
往日,他只要一出现,办公室那些人就会讨好和热情的对他打招呼,可今天却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郑夏微微皱眉,心里有些疑惑,面上却依旧装作面无表情,这让那些看他的人表情更加古怪。
等郑夏走到自己的办公位时,才发现盛云朝往日最器重的总裁特助站在那,郑夏压下内心的惊讶,语气十分淡漠:“请问有事吗?”
总裁特助目光冷淡的看着他,语气也很冷漠:“郑夏,这份离职书你填一下,填完了交给人事部,再去财务部领取工资和赔偿就可以走了。”
那些早已有消息渠道,听说了的办公室的其他员工,听闻后,依旧震惊起来。
哦豁!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位郑夏当初一来,就成了总裁助理,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领取薪水,原本这样也无妨,可偏偏这人目中无人,一天到晚像是看不起人一样高高的昂起脑袋,在总裁面前装出清冷高洁的样子,在他们面前就是另外一幅面孔,还整天以周诏未来伴侣的身份自居……
“你什么意思?”郑夏怔楞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很快,他回神,不敢置信的开口:“我可是阿诏的……”
“这件事就是周总吩咐的,你本来就不够资格做周总特助,拿钱走人比较好。”总裁特助有很多事情要忙,将手中的离职书放下来就要走。
郑夏:“……”
其他人:“噗——”
郑夏着急的去啦总裁特助的胳膊,怒声道:“我不信,你敢胡乱开除我,我会告诉阿诏的!”
“郑夏,周总让我告诉你,今天下午,周二少的和周老爷子就会被提出周氏,你要是自己走,会毫发无损,要是不肯走……”总裁特助皱起眉,面无表情的压低声音在郑夏耳边道。
郑夏脸色蓦地煞白起来,抓着总裁特助的手下意识的松开,总裁特助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周围的所有视线仿佛消失,所有的目光也都消失,整天天地,都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郑夏脑海中轰隆隆作响,身上的衣服被汗湿,眼中满是恐惧和害怕。
怎么会这样,周诏怎么会知道他是周二少的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忽然想起来,周诏拿他当保姆,不给他爬床机会,但外面却有他是周诏喜欢的人的流言蜚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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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集团的股权变动,在整个帝都的圈子里宛若地震一定,引起轰动。
才短短四年时间,把控着整个周氏的周老爷子竟然被踢出周氏,一无所有,还被扔进监狱,但周二少却提前得到风声给跑了,至今没有抓捕到。
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周家这个庞然大物,彻底易主,而他们日后要讨好的人,便是周诏这位周家主人!
往日那样观望不肯轻易掺和的人,忙不迭的想接近周诏,同周诏联婚获得好处。
而已经进去自家公司的盛云朝,也同样得到周诏正式成为周氏集团主人的消息。
盛云朝垂着眼,望着手机上的新闻,抿了抿唇,手指微微有些发凉。
要是周诏在斗争中失败,他便能获得自由,可现在……
正想着,手机上忽然传来一条消息。
【老公:今晚上有空吗?我们去约会。】
老公这个备注,是周诏拿着他的手机强势改的,自从那天在卧室口交之后,周诏就没再出现过。
盛云朝原以为周诏是玩够了,可还没等他高兴,周诏又开始练习他了。
所以没有玩够,也没忘记,只是那几天太忙了吗?
盛云朝委婉的拒绝:【公司事务很多,忙不完,晚上没时间。】
【老公:朝朝宝宝,是老公这天冷落你,不高兴了?还是说,返回之前的约定了?老公不介意去你的办公室,一边肏你一边让你批阅文件。】
露骨的威胁让盛云朝身体一僵,他不得不答应周诏的约会。
………
下午六点,下班时间,往日总是回去很晚的盛云朝,早早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
公司的其他员工都很惊讶,这位喜欢加班,仿佛工作就是一切的老板,竟然提前下班了,于是纷纷在群里发起了消息。
【老板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不会是去约会吧?】
【就老板那副高岭之花的禁欲模样,怕是没人能拿下吧?】
【我觉得老板这样应该配一个猛攻,强制爱那种,才能拿下来!!】
【哦豁,上面的那个好色啊……】
【嘿嘿嘿,我也觉得,想想老板被强制锁在床上贯穿,哭的满脸泪水,我就能激动地幻肢硬起来。】
【他妈的,你们这群YY的人真可怕!】
丝毫不知道群里消息的盛云朝,做电梯到了地下一层的车库,原本想开自己的车,却看见周诏斜倚在一辆私家车边上。
卡其色的休闲裤子,浅灰色的薄薄的针织外杉,原本就俊雅温润的一个人,穿上这一身后简约慵懒,看上去更加清风月朗,温雅和熙。
他手中拿着一捧花,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脸上笑容如春风拂面,任谁看了都会被这汪春水包裹住后动心。
盛云朝脚步一顿,面色冷淡的走过去,周诏将手中的花递过去,顺势搂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指腹隔着衬衣薄薄的布料摩挲了几下,嗓音温柔:“喜欢吗?”
“不喜欢。”盛云朝垂着眼,没去看周诏,拒绝拿花,也侧身避开他亲昵的动作。
周诏笑容不变,打开车门,将花放到后面:“那你喜欢哪一种,我下次买。”
“不需要。”盛云朝淡声拒绝,弯腰进去了副驾驶座。
周诏绕到驾驶座位置,坐进去时,看见盛云朝已经将安全带系好,一边开车,一边温声道:“那喜欢什么别的?”
“都不喜欢。”盛云朝能感受到周诏追他的心思,可他不喜欢男人,而且就算不是男人,他在感情上也十分淡漠,更别提还被周诏威胁,于是语气更加冷淡。
周诏也没在意,将车开始地下车库,缓缓地朝早已定好的餐厅开去。
…………
餐厅装修的很浪漫,桌子与桌子的隔间用绿植挡住,桌子上摆放着玫瑰,天花板上是祈求一样垂落下来的吊灯,光线昏暗暧昧,是情侣常来的餐厅。
周诏将菜单给了盛云朝,盛云朝实在没胃口和周诏吃东西,随意点了一点。
站在桌边的服务生,低头认真记录,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这两个坐在一起的男人。
一个俊雅温润,斯文和熙,一个清冷淡漠,极为禁欲。
这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还看到那个温润的男人搂住禁欲青年的腰身。
绝对是情侣。
饶是并非腐女的服务生,在看见这两个长的这么好的男性亲昵时,也磕的内心尖叫。
周诏侧头看着随意翻看菜单的盛云朝,几日不见,那天口交后愈发红肿的唇瓣在意恢复了淡粉,就连眼角眉梢浇灌出的媚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喉结微动,镜片下的狭长凤眸暗了暗,正在点菜的盛云朝微微蹙眉,被盯得不自在,将菜单合上,推到周诏面前:“好了,你点吧。”
周诏移开了火一样炙热的目光,低头翻看起菜单,还时不时问一问盛云朝,盛云朝态度十分冷淡,但忽然感觉到手上一暖。
盛云朝微微低头,见周诏燥热的大手从餐桌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他下意识就想用力甩开,周诏嘴角细微的动了动,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继续翻看菜单,但餐桌下的手却更加恶劣的抓住桌下光滑细腻的小手,从嫩滑的手腕到指尖,一寸寸的捏弄把玩。
盛云朝身体一僵,猛地站起来,说了句自己去洗手间,便匆匆从座位上离开。
洗手间里。
盛云朝站在洗手台前,用力的搓洗被摸过的地方,温热的水流流过手指,十分的舒服。
旁边忽然站了一个人,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着十分神秘,不过盛云朝并没关注,认真的洗手。
那人抬起镜子,看了一眼镜子中的盛云朝,唯一露出的双目,淬毒一般,口罩下的那张脸,更是嫉妒的扭曲起来。
凭什么,同样一张脸,盛云朝就能被周诏喜欢,捧在手中,他却像是老鼠一样在阴沟里生活!
郑夏缓缓地朝盛云朝身后走去,低头拿出早已备好的迷药喷壶,猛地朝盛云朝脸上喷去。
盛云朝错愕的站起来,下意识朝后看去,只来得及看到被遮住脸的人,就闭眼晕了过去。
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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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⑤被下药后主动骑乘奸淫失禁成精尿容器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尘土味道,地面上满是脏污和滋生出的小虫子,到处都是堆积的飞起机器和沉重的木头盒子。
一桶冷水忽然从盛云朝透顶浇灌下来,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眼皮抖动,缓缓睁开了眼,脑袋晕晕乎乎,有些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周围。
像是飞起仓库一样的地方,没等盛云朝想明白此刻情况,一只肥胖的手已经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中,轻佻的挑起他下颌,透顶传来油腻腻的声音:“哟,终于醒了,小美人。”
盛云朝微微蹙眉,神情冷淡的偏头避开对方的手,抬眼看向说话的人。
是个长的比较圆润矮小的男人,男人长相同周诏有几分相似,但因长的太圆润,要不是仔细看,无法看出来。
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也确定自己没得罪过,他挣扎的想站起来,但身体却被牢牢地捆绑在椅子上。
男人绿豆一样的小眼睛色眯眯的盯着盛云朝,手再次朝盛云朝伸去,色情的抚摸着盛云朝冷白的脸庞,满脸都是下流的欲望:“长的确实很好看,气质还好,比那个冒牌货要勾人很多,难怪能勾的我那个哥哥觊觎了你这么些年还能为你守身如玉!”
盛云朝被抚摸过得地方,只觉得仿佛被宰阴暗里爬行的潮湿滑腻的某种动物爬过,激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你要干什么?”他想朝后仰身,再次避开这个男人恶心吃豆腐的手,但身体被绑的太牢固,根本动不了,只能目光冰冷厌恶的盯着这个人,嗓音冷冽。
周元被看的浑身发热,不同于周诏的洁身自好,周元作为被周父宠溺长大的孩子,不仅不学无术,在床事上也男女不忌,面对盛云朝这样这朵禁欲的高岭之花,哪里还能把控的住。
“嘿嘿嘿,干什么?原本只是想拿你威胁一下我那个好哥哥,但谁让你长的这么勾引,老子都被看硬了!既然如此,老子也极不客气了,先好好玩玩你,等周诏那个贱种到了,再算其他的账!”周元搓了搓手,色眯眯的眼中满是下流的欲望,只是,当提到周诏时,欲望被嫉妒和怒火取代,脸色阴沉,语气满是痛恨,恨不能将周诏吃肉扒皮喝血。
盛云朝抿了抿唇,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次的灾难竟然是周诏带来的,他眸色微沉,冷冷的看着想要动手的男人:‘你这是犯法的!’
“哈哈哈哈,犯法?周诏将老子逼到这种地步,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上垫背的,当然,还要尝尝你这大美人的味道,老子玩烂了,到时候可以好好欣赏欣赏那个贱种脸上的表情!”周元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阴毒,转头命令道:“郑夏,滚过来,将这一切都给老子拍下来,老子要好好发给周诏那个贱种欣赏欣赏!”
站在阴影中的青年走出来,盛云朝看到那个和自己七分像的青年时,愣怔了一下。
郑夏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打开手机相机,对向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盛云朝,目光同样淬毒了一样阴冷:“盛先生,久仰大名。”
“你……”盛云朝有些疑惑,不解郑夏为何一副恨自己的样子。
周元却懒得说话,抬手级就要去扒盛云朝身上的衣服,笑容淫邪,就在这时,郑夏忽然上前阻止。
“干什么!”被打断的郑夏堆满肥肉的脸黑了下来。
郑夏笑的无比谄媚,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子:“这个是可以让人主动地药,到时候他主动要您肏他,这可更能刺激周诏。”
“哈哈哈,没想到还是你小子会玩!”周元拍了拍手,笑的更欢快,拿起药丸就往盛云朝嘴里塞。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身体紧绷,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嘴,可被绑住后,哪里是周元的对手。
脸被捏开,药丸子入口即化,周元只解开盛云朝身上的绳子,但胳膊和脚上的绳子还留着,开始撕扯起盛云朝身上的衣服来。
他穿着白色衬衣,被一盆冷水浇淋下来后,衬衣被打湿,贴合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还能隐约看见淡粉的乳粒,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凌乱的贴在他脸上和脖颈上,看着有些狼狈。
可那张清俊的脸庞极为惹眼,再加上通身的清冷气质和正翻涌着怒意的浅淡眸子,反倒渲染出愈发口干舌燥的诱惑,让人想扒掉他的衣服,将他弄脏!
周元吞了吞口水,脸上满是惊艳,不断撕扯那挡住风景的衬衣,一边喃喃自语:“极品啊,真是极品,要是四年前知道你长得这么好,老子就应该把你给肏了!”
站在一旁举着手机的郑夏看着周元马上就能糟蹋了这个在周诏心中的白月光存在,扯唇脸上露出嘲笑和轻蔑。
周诏看不上他,等盛云朝被玩烂了,到时候,还能看上么!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要被扯烂,盛云朝心里一慌,他想闪躲,却根本无法逃走,反倒被捆绑的雪白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一圈红色痕迹。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猛地被撞开,周元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要怒骂,伴随着枪声,却重重的落在地上。
一道刺眼的光束从仓库大门外照进来,令昏暗的废弃仓库明亮起来,盛云朝被刺的睁不开眼,眼睛紧闭,秾长的眼睫轻颤。
等眼睛适应了,准备睁开时,他已经落入到一个炙热的怀抱中:“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男人胳膊铁箍一样牢牢地抱住他,一向温柔的嗓音轻颤,像是害怕似得,盛云朝垂着眼,等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被解开后,立刻将周诏推开,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
刚才被咽下去的那颗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后穴不断传来瘙痒的感觉,让人抓心挠肺的想塞什么东西进去缓解一下。
“我先走了。”盛云朝强忍着那股欲火,推开想抱着他的周诏,踉跄的朝外走去。
周诏是个禽兽变态,他不能留在他身边,在药效彻底发作的时候要离开这个男人,回去泡泡冷水澡就好了。
可周诏已经看出盛云朝的不对劲,往日那个总是神情疏冷的青年,眼角眉梢都是隐忍,冷白如玉的脸庞泛着病态的潮红,令眼尾下方的那可泪痣愈发秾艳。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诱人的色气,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孤冷清贵,周诏这些年,见多了被喂了药后露出这幅神态的男男女女,当下就知道盛云朝被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