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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哥哥没这么饥渴,才进去一点点,就咬的这么紧。”身后的盛允晟故意黑白颠倒的轻笑开口。

    盛云朝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这个姿势,原本就让盛云朝羞愤欲绝,更别提此刻被盛允晟这般说,莹白的身体都泛起了淡粉,他紧紧地抓着床铺,指骨用力到泛白。

    可玉势太冷了,再加上盛云朝紧张的不行,菊穴怎么都无法放松,盛允晟倒是非常有耐心,浅浅的抽送起来。

    肠道里的冷和快感一起刺激着盛云朝的神经,他屁股肉饱满又有弹性,被刺激的微微颤抖,中间红肿的肉穴被玉势不紧不慢地插着,忍不住蠕动起来,肠液沿着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盛允晟看着那不停收缩着往外淌汁儿的菊穴和盛云朝颤抖的屁股,喉结滑动,目光愈发火热。

    跪趴在床上的青年,明明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皇子,此刻却像是母狗一样跪趴着,翘起屁股吃着龙根一样的玉势,玉势一路碾压过敏感的肠肉,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盛云朝小腹热胀,缩成一团的下体颤颤巍巍的翘起,收缩着被有些凉的肠道去夹玉势,也不知道是冷的想排挤出去,还是想要更多。

    最终,玉势的顶端抵在了直肠口,弹性十足的直肠口冷的发抖,紧紧闭着小口,不肯让玉势进去,盛允晟惩罚一般的压着玉势用力往里顶了一下,硬生生将直肠口撬开后钻进去,盛云朝咬着下唇发出一声闷哼,受到刺激的湿漉肠壁痉挛着收缩,翘起的肉棒多了都,前端不断的吐着黏液。

    等到玉势顶弄在结肠后,盛云朝已经咬的下唇快要出血,实在太冷了,可在冰冷中又带着阵阵快感,他快要被逼疯了。

    盛允晟将盛云朝翻过来,看见他翘起的肉棒,轻笑一声,仿佛在嘲讽他这都能获得快感一样。

    盛云朝垂着眼,纤长的眼睫轻颤,不敢去看盛云朝的目光,他也恨极了自己着被艹熟了的淫荡身体,可一点办法都没。

    盛允晟握住他翘起的肉棒,拿起那只漂亮的流苏簪子,特制的玉簪子精致漂亮的不行,谁也想不到,这东西是用在这个地方的。

    盛云朝眼睁睁的看着盛允晟手拿着玉簪,借着润滑膏,精准又稳地慢慢插进他流着液体的尿孔上。

    “你……别…唔…好痛…停下…”盛云朝脸色煞白的看着他脆弱的地方被这根冰凉缠绕着金丝的玉簪子插进去,身体颤的厉害,嗓子发颤的开口。

    玉簪一寸一寸肏进瑟瑟发抖的尿道,盛云朝想逃走,脑海中什么上朝说出身份的事情全都抛在脑后。

    可他却不敢乱动,哪怕盛允晟没按压住他,他也不敢乱挣扎,就怕不小心将自己这个地方弄坏了。

    后穴因刺激瑟瑟微微地越缩越紧,体内的冰凉的玉势被绞的紧紧的。在疯狂地蠕动下不断吞吐,带来阵阵欢愉,让盛云朝阵阵发白,可恐惧又不断地将他拉回。

    簪子上缠绕的金丝凸起碾压过脆弱的尿道,带来火辣辣的刺疼,盛云朝的心几乎飞到嗓子眼,莹白的肌肤上也凝了一层香汗。

    玉簪一寸寸的的捅开肉棒脆弱的内里,粉白的肉棒瑟瑟发抖着,但在后穴玉势传来的快感下又一直硬挺着。

    等到玉簪彻底的进入肉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盛云朝已经精神崩到了极点,微微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可就在这时,盛允晟拿起最后一样指环一样的东西,猛地扣在他肉棒根部位置。

    比肉棒要小一圈的指环,在合上后,发出咔嚓一声,肉棒瞬间被勒的发疼,那点快感被剧痛取代,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蜷缩身体捂住下体。

    “唔…好疼…”翘起的肉棒疼得差点软下来,可依旧半软半硬。

    等到盛云朝下体不太疼后,盛云朝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面色苍白的软在床榻上,双目无神的望着上方,眼泪缓缓地流下来。

    从寝宫到龙椅上,盛云朝已经被折磨的昏昏沉沉,他被抱着坐在宽大的龙椅旁边,一坐下来,盛云朝就感觉到后穴里的玉势又进去了一点,抵在结肠位置的顶端,将结肠顶的微微凸起一点点。

    盛云朝当即死死的咬住下唇,生怕声音发出来。

    一旁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喊了一声上朝,所有的朝臣们整整齐齐的站在大殿下,恭恭敬敬的行礼。

    台阶上的龙椅周围,今日好端端的围了一层帐幔,遮挡住了下面的视线。

    盛云朝已经没心情看下面那些朝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的玉势中。

    这块玉势盛云朝含了一路,可怎么都暖不热,冰冰凉凉的让他身体有些发冷,他不敢乱动,生怕再戳到什么地方。

    下面的朝臣们一一将今日要说的事情上奏出来,其他人议论纷纷,要么争执不休。

    盛云朝被盛允晟揽在怀中,那人面色严肃的望着下方,可偏生手上动作一点不正经。

    火热的掌心钻入到衣袍下,贴在他大腿外侧,他身上没穿亵裤,因此掌心贴着他的皮肉,那滚烫的温度分外明显。

    盛云朝错愕的看着盛允晟,颤抖着伸手想按住:“别……”

    这里可是朝堂,盛云朝没想到盛允晟如此不要脸,竟然众目睽睽做这种事情。他身体敏感的不行,生怕一会发出声音被发现。

    可盛允晟按住了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再次钻入到双腿之间,灵活的摸到双股间的玉势。

    盛云朝呼吸一滞,屁股忍不住缩进,却没想到反倒夹住了盛允晟的手指。

    大殿内的那些大臣们,在讨论了一会后逐渐停下来,纷纷将视线看向龙椅上的盛允晟。

    黄色的薄纱遮挡住了里面视线,他们无法看清楚里面,只能模糊的看到是两道身影。

    后宫中也就盛云朝一个皇后,众朝臣有听说,皇上和皇后夜夜笙箫,恩爱不疑。

    因此,稍稍一想,便能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众人心中暗骂盛云朝狐媚子,盛允晟昏庸,可没人敢说什么。

    当今圣上大权在握,他们的意见根本无法左右盛允晟,若是真惹怒盛允晟,这官帽也要不了了,因此只能视而不见。

    龙椅上,盛云朝并不知道那些朝臣们心中的想法,他紧张的身体都紧绷起来。

    盛允晟手指握住玉势在外面的尾端时,便开始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

    粗长的玉势不仅将他撑得肚皮微微鼓起,还将盛云朝红艳艳的肠肉彻底撑开,填的满满当当,凸起的青筋随着抽送摩擦在敏感的肠肉上,带来阵阵快感。

    盛云朝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龙椅旁边的扶手,用力到指尖发拿笔,一截雪白的手腕从袖口穿那个探出来,若是这时候有人看到,便能发现着皓腕上的暗红的握痕和绳子捆绑出的痕迹。

    他紧紧咬着下唇,低垂着头,遮掩着脸上神情,可鼻息依旧急促的不行。

    耳边是盛允晟沉稳威严的磁性声音,一会又是朝臣们争执的声音,盛云朝眼尾泛着红,只觉得自己如此下贱低廉。

    别人都能堂堂正正的穿着官服行走在阳光下,而他,却连亵裤都没得穿,身上的衣服更是随时能被脱下来。

    耳边是玉势搅动时的滋滋水声,后穴里快感和冰凉交织,让里面的淫水分泌出的更多,明明声音不大,可因为在这么多人下,盛云朝总觉得会穿透帐幔,穿到那些大臣的耳朵里。

    他努力想要忽略这样的想法,可越是在乎,后穴就夹的越紧,一时间让盛允晟都有点抽不出来。

    “哥哥怎么咬的这么紧,是太爽了吗?”盛允晟侧身,压低声音耳语,手上动作猛地一个用力,粗长的玉势一下子被抽出来,又在手腕用力间,狠狠地肏了进去。

    盛云朝身体一颤,发软的倒在盛允晟身上,下唇都咬不住,一下子松开。

    盛允晟望着盛云朝发情勾人样子,目光暗了暗,手上动作愈发的快,里面的淫水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沿着穴眼的缝隙蜿蜒而下。

    盛云朝身体发僵,几乎能感觉到龙椅被淫水染湿,他手无力地搭在盛允晟手臂上,哀求的看着对方。

    “哥哥,不喜欢吗?可是里面水好多,而且咬得这么紧,哥哥怎么会不喜欢呢?”盛允晟低笑,说着下流的骚话,手中的玉势几乎变成残影。

    盛云朝在剧烈的快感下,双目微微失神,嘴巴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身体无力,前端的小肉棒爽的不断变大,但在阴茎环的束缚下,惨兮兮的被勒住,传来阵阵疼痛。

    快感不断地被阴茎环打断,神志也一次次的被拉回来,盛允晟另外一只手也探进来,握住盛云朝前端可怜的肉棒,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顶端的流苏,插在鸟控制红的簪子被拉扯了一下,在脆弱的尿道里摩擦,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让盛云朝吸了口凉气。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会摩擦着最顶端大龟头的周围,一会又撸动坚硬的柱身,时不时也要安抚一下两枚囊袋,导致里面的簪子不断地上下晃动,尿道火辣辣的,肠肉又酥又麻,被人从两个地方同时撞击到敏感点,让快感太过强烈。

    盛云朝被逼的快要发疯,失了神志,津液沿着舌尖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挺起了腰腹,含着簪子的肉棒不断抖动,尿孔张开,想要射出精液。

    可簪子死死的堵住出口,涌入到根部的时候,就出不去了,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后穴到达了干性高潮,抽搐的喷出大量的淫水,将整个玉势都泡在了里面。

    盛允晟猛地抽出玉势,将龙椅上的人抱在自己怀里,早已胀大的发紫的性器,迫不及待的插入到盛云朝湿滑的后穴里。

    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再加上刚才的玉势同他的龙根一样粗长,因此很顺利的就肏了最深处的结肠上。

    盛允晟享受着肠肉潮吹后的痉挛紧缩,吻了吻盛云朝白皙的后脖颈,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痕迹,另外一只手,则握住簪子的顶端,狠狠地往下一按。

    第171章

    |

    结局囚禁龙椅众目睽睽下边尿边流精成废物鸡巴口交吞精

    细细的簪子上的缠绕着的金丝摩擦在脆弱的尿道壁上,顶端略微尖的地方狠狠地撞击在脆弱的膀胱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啊啊啊啊!!

    盛云朝仰着脖颈,张着嘴发出尖叫,没等他声音出来,盛允晟的掌心已经堵住他的唇,将他声音堵住。

    盛云朝失了神志,津液止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舌头顶在盛允晟掌心上,将盛允晟掌心弄得湿漉漉的。

    “哥哥,你穴里好紧……”盛允晟享受着盛云朝肠肉因阴茎位置的刺激从而缩进的肠肉,挺动腰腹狠狠地捅开缩紧的肠肉,啪啪啪撞击深处的结肠,同时手上还不忘动作的继续捏着簪子的顶端奸艹着盛云朝的阴茎。

    盛云朝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在朝堂上,下面全都是人,旁边还有站着的宫人,他崩溃的扭动身体挣扎,尿道火辣辣的,阴茎被阴茎环紧紧勒住无法胀大,偏偏肠肉又酥又麻,让他恨不能立刻逃走。

    可坐在盛允晟腿上的盛云朝,像是串在了他的龙跟上,根本逃不走,盛允晟感受到骚心不断紧缩后的强大阻力,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穴里四处鞭挞。

    被帘子挡住的龙椅里面,传来啪啪啪啪肉体交合的声音,一旁的刘福听得一清二楚,却垂着眼装作没听见。

    朝堂上的大臣们还在议论事情,再加上距离龙椅太远了,根本听不到淫乱的交合声音,更不知道他们的天子,竟然如此下流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自己的皇后。

    飞溅出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位置打湿,盛云朝骚浪紧实的肠肉死死箍住盛允晟粗长的龙根,淫荡的吞吐着。

    剧烈的快感和秀气的小肉棒憋胀的通红的疼痛交织,盛云朝脸上布满了泪痕,逃离不掉后的单薄纤瘦的身体可怜兮兮的颤抖,直翻着白眼。

    盛允晟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将人肏的不断往上窜,又重重的落下来,将后穴里的龙根彻底吃进去,他隔着帘子望着下面的朝臣,压低声音在盛云朝耳边道:“哥哥,你看下面的人都在看你呢,他们是不是发现了哥哥淫浪吃龙根的样子?”

    盛云朝溃散的神志稍稍回笼了一点点,模糊的视线下,他看见下面的朝臣们一边议论着什么,一边朝上看,神志有些不清的盛云朝恐慌,他脸色红润,呼吸急促,夹着龙根的后穴再次紧缩,水淋淋的骚肠子仿佛是饥渴一样,将龙根不断地往里吞入。

    别……

    盛云朝难受的想开口阻止,却被捂住嘴巴后说不出一句话,身下的盛允晟笑着俯下头,在盛云朝后脖颈上吸吮出一个个湿润的斑驳痕迹,修长好看的手上按着簪子的顶端狠狠地艹着鸡巴,贯穿尿道,腰胯蓄力砰砰砰地捅开紧紧箍住肠肉,同时撞击红肿的结肠!

    盛云朝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纤细的脖颈朝后仰去,紧绷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失神的快感让他有种已经被干死了的错觉,后穴拥出一波波淫水,前面的肉棒爽的抖动,被簪子堵住的尿孔一张一合的想要喷射出精液,却被牢牢地堵住,一丁点都出不来。

    “爽么?”盛允晟笑着低声:“哥哥怎么这么色,当竟然被这么多人看着喷水。”

    盛云朝清冷的脸庞上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嘴巴痴痴地张开,津液沿着吐出的舌头往下流,顺着盛允晟手指的缝隙滴落到锁骨上。

    前端被堵住又被阴茎环锁住的肉棒,在硬生生被憋了两次射精下,已经从通红便变的发紫起来。

    盛云朝双手腕无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肉棒,却被盛允晟拍打开,盛云朝怜惜一般的摸了摸他可怜的肉棒,将簪子缓缓地抽出来。

    上面缠绕的金丝摩擦在已经红肿敏感的尿道壁上,带来盛云朝一阵阵刺激,他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紧紧咬住牙关,生怕声音发出来。

    鸡肉棒里的玉簪也被抽了出去,可火辣辣的刺痛依旧存在,且因阴茎环的关系,被堵住的精液依旧无法出来,倒是尿道口,因长时间簪子的抽插,即便拔出来,也依旧一时间无法合拢。

    盛允晟没将阴茎环拿下来的意思,他缓缓地将阴茎环抽出一点点,慢慢的撸动肉棒。

    憋得发紫的肉棒稍稍一碰就疼得不行,可盛云朝不敢反抗,就怕有点动静就被发现。

    快感和巨疼交织,盛云朝莹白的肌肤上凝了一层细汗,他用力的扣住盛允晟结实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到肉里,可盛允晟仿佛没知觉似得,无动于衷。

    一点点精液沿着阴茎环的缝隙挤出来,肉棒像是坏掉一样,淅淅沥沥的往下一点点滴落。

    一直到下朝,盛云朝都沉浸在快感当中,他昏昏沉沉,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倒是精液,一直陆陆续续的往外流,一直流个不停,却无法直接射出来。

    等到回过神后,所有的朝臣们已经离开了,他想做的事情没做成,反倒被盛允晟抱着在龙椅上肏弄了许久。

    尿液和精液流了一龙椅,整个大殿里回荡的他们交合的声音和他的哭喊呻吟声。

    ………

    皇后是盛允晟弟弟,也是曾经废后之子的事情到底还是宣扬出去了。

    盛云朝不知道这一切是盛允晟在放水,他忍耐着盛允晟日夜的侵犯,就等着盛允晟被讨好,不得不放他离开。

    依旧是龙椅上。

    周围挂着黄色的帐幔,将外界的视线遮挡住。

    盛云朝坐在盛允晟腿上,两人面对面,穿着龙袍的盛允晟一边将衣袍下摆推上去,一边低头亲吻着盛云朝,将人亲的眼角含泪,舌根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

    盛云朝发出细小难耐的鼻音,双手无力地抵在盛允晟胸口位置想将人推开,却因太窒息失去力气。

    盛允晟还在吻他,但其中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盛云朝湿淋淋的菊穴中,三根手指轻而易举插了进去,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肠肉,盛云朝“唔”地一声,颤抖着缴紧了肉穴。

    红肿的穴眼被手指撑开,里面的淫水沿着骚洞往外流,空气中都是淫水的清甜味道。

    刘福站在龙椅旁边,轻轻嗅了嗅,吻了这股味道后,将头低的更低,丝毫不敢朝帐幔里的龙椅看去。

    作为一个男子,盛云朝的后穴已经被调教的非常好了,稍稍碰触,便都是淫水,而前面的肉棒更是能爽的站起来。

    只是,阴茎环已经扣在尾端,自从第一次在龙椅上交合过后,小小的阴茎环已经没取下来过,盛云朝已经学会了在快感下到达干性高潮,精液也无法出来,而知主动地从阴茎环边缘挤出,一点点的滴落,淅淅沥沥,从头低到尾。

    除此外,哪怕尿尿的时候也是如此,尿液过多,因此尝尝一整天都会在流尿,为此,盛允晟更是有了理由不给他穿裤子,衣袍下的下半身永远都是光溜溜的,而尿液,会沿着脚踝流在地面上,流在床铺上。

    盛云朝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坏掉了,即便逃出去,也不过是个废了的身体。

    盛允晟松开他,盛云朝眸色泛着迷离水光,白皙如玉的脸颊泛着桃粉,他无力地倚在盛允晟的胸口位置,大口呼吸空气,唇瓣都被嘬吸的红肿破皮。

    盛允晟敛眸,将怀里的人放到了地面上,扣住了盛云朝的后脑勺,将他挣扎脸都按压在自己胯下。

    “唔……”

    盛云朝整张脸被迫埋在盛允晟鼓起的布料上,布料柔软,但用金丝绣成的团很不舒服,可更让他慌张的是那根东西,即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那份炙热和淡淡的腥燥味道。

    盛云朝只口交过一次,还是为了能跟着盛允晟一起上朝,他挣扎的想抬起头,却被用力按着动都动不了,只能半跪在地上被强迫着同鼓囊囊的龙根亲密接触。

    盛允晟垂眼看着盛云朝的小脑袋在自己胯下不停地挣扎,只单单是脸的接触,他挺起的肉柱已经爽的胀大一圈,环绕了一圈的青筋也在跳动。

    他极为恶劣的勾起唇,挺动了几下腰腹,将自己的东西隔着龙袍和亵裤,在盛云朝脸上顶了顶。

    盛云朝被捂在他的胯下,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浅淡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生理泪水,显得雾蒙蒙的。

    他双手搭在盛允晟膝盖位置,以及在努力腿上,盛允晟挑眉,慢悠悠的道:“给哥哥求助的机会,哥哥怎么也得好好报答一下弟弟吧。”

    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脸色煞白。連溨缒薪綪莲细裙肆Ⅲ677肆o凌3

    他早就知道,自己将消息传出去,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果真是盛允晟故意的。

    可盛允晟为何不阻止?难道他就不怕吗?

    盛云朝不想相信,可已经五六天过去了,他每天早晨都会跟着盛允晟一起上朝,可那些朝臣们,没有一个会提这件事。

    “哥哥若是不愿意的话,日后就不要跟弟弟来上朝了。”盛允晟慢条斯理的掀开起龙袍下摆,解开裤子腰带,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粗长热腾腾的龙根一出来就啪的一下子弹到盛云朝脸上,盛云朝躲闪不及,白皙的滥觞被打出一道水渍的痕迹。

    盛云朝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根紫红色的狰狞性器,上前布满了青筋,顶端的龟头更是看着恐怖骇人,流出粘稠的液体不说,还散发出腥燥的味道。

    想到之前的那次口交,盛云朝畏惧的想往后退,却被盛允晟不客气的按压着后脑勺,重新将他拿在了狰狞的龙根上。

    滚烫的触感烫的盛云朝直哆嗦,盛云朝想挣扎,可盛允晟的威胁犹言在耳。

    盛云朝缓缓地闭了闭眼,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唔…”盛允晟舒爽的闷哼,五指插进盛云朝黑软的青丝中,慢慢用力的往下压去。

    张开的小嘴猝不及防的将粗长的性器含进去,凸起的青筋摩擦在盛云朝软肉和上颚上,最后直接撞击在喉咙口。

    “唔!”盛云朝难受的反呕,下意识的用舌头推搡,却没推开,反倒是盛允晟舒服的直接胀大了一圈,将盛云朝的嘴角撑得几乎裂开。

    生理泪水从眼角蜿蜒而下,盛云朝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着绯色,清冷淡漠同脆弱交织,让人想要怜惜又狠狠地欺负。

    盛允晟没等盛云朝适应,便抓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自己胯下贯,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肏开了嗓子眼后,长驱直入的进入到了狭窄的喉咙管中。

    敏感的喉咙管被硬生生撑开,盛云朝纤细的脖颈被顶的凸起一个性器的轮廓,喉咙管因反胃不断挤压着龙根,令盛允晟爽的呼吸微沉。

    他垂眼,望着如皎皎明月一般的哥哥,无比色气地跪在他两腿间,张开嫣红的唇含着自己狰狞丑陋的巨物。他目光一沉,插在盛云朝喉咙的雄根又胀大些许,肉茎热烫将盛云朝小小的口腔填满。

    就在这时,其中一位言官忽然站了出来,说着盛云朝是先皇三皇子的事情。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盛云朝身体紧绷,屏气凝息,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声音。

    盛允晟英俊的眉眼间尽是戏谑,他压低声音道:“哥哥,是不是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能逃出去了?”

    听到他的话,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可没等他想明白盛允晟会如何对付,盛允晟的性器已经开始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肏的他脑袋发晕,无法凝神去想。

    赤裸的下体藏在衣袍下,翘起的肉棒根部扣住银色阴茎环,将勃起的肉棒根部勒小了一圈,粉白秀气的肉棒胀的通红。

    但却不是想射精,而是一肚子的尿液无法痛快的尿出来,尿孔张开小口,清亮的尿液一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没一会便将他跪着的位置弄得湿漉漉的,将膝盖也弄得湿漉漉的。

    盛允晟的肉棒将盛云朝的小嘴摩擦的红肿不堪,喉咙管更是一阵发麻,他压着盛云朝的脑袋,低喘这粗气,胯下的粗长捅到了深处,手中黑顺的发丝微微弯起,手背青筋爽到暴起。

    盛允晟东西胀大,精关大开喷射出热烫的浓精,盛云朝剧烈的挣扎,不想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吞咽下去,可却被盛允晟死死的按住脑袋,浓精一股股的沿着喉咙直接流到了肚子里。

    台阶下的那位从众位朝臣中走出来的言官,言辞犀利,怒骂着盛允晟不要脸面,罔顾人伦。

    其他臣子们听得一阵蓦然,然而,片刻,就有其他心思的大臣,陆陆续续的上前同样提出意见。

    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先皇三皇子,此刻就在龙椅上,吃着他们天子的龙根。

    盛允晟将不敢发出声音的盛云朝报上来,炙热的粗长抵在盛云朝

    水淋淋的小屁股上,湿软的后穴紧张的不断翕合。

    “哥哥,你说我该如何处置那些人?”盛允晟低头轻轻吮吸着盛云朝的耳垂,胯下硬挺的阴茎摩擦在双臀缝隙之中。

    早已被调教的骚浪的菊穴,饥渴地嘬吸路过,盛云朝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他本是想借助这些朝臣脱离皇宫的,可没想到盛允晟的意思想大开杀戒。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一言不发。

    盛允晟轻笑一声,龟头戳着肉穴,浅浅插了几下立马“噗嗤”艹进水淋淋的肠道。

    粗长的雄根一下子捅开紧致的媚肉,直接冲进直肠口里面,撞击在结肠上。

    小小的穴肉被填的满满当当,连一丁点褶皱都没了,酥麻的快感爽的盛云朝浑身抽搐,流着尿液的肉棒里混着零星的精液。

    后穴的精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溅,盛允晟一边享受淫水的浇淋,一边感受着夹紧性器的骚肠子,爽的低喘,抱着盛云朝的腰开始颠动。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窜,却又被掐着腰狠狠地往下一贯,同时对方的龙根猛地往里面一肏,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被肏的微微隆起,还能看见硬块随着抽送不断移动,前端憋胀的通红的肉棒,随着身体晃动甩来甩去,将混合着精液的尿液甩的到处都是。

    盛允晟像是打桩机一样,“噗嗤噗嗤”艹的淫水飞溅,盛云朝眼角含泪,嘴巴有些咬不住,微微张开,生怕声音发出来,只能用手捂住。

    津液不断地流出来,将掌心弄得湿哒哒的,就连舌头也在快感下吐出来。

    火热紧致的肠肉被肏的瑟瑟发抖,讨好的吮吸着盛允晟的龙根,吸嘬的盛允晟爽得不行,只觉得温暖的菊穴变成了肉套子。

    盛允晟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喘着握住Alpha的腰肢,同时狠狠一顶,盛云朝爽的直翻白眼,身体痉挛颤抖着,再次到达了干性高潮。

    大量的淫水被盛允晟的性器堵在肚子里,将本就撑得凸起一个暧昧的弧度的肚皮撑得更大,仿佛怀孕了三四月。

    盛允晟疯狂往里面凿,盛允晟正头昏脑涨,快要被欲火彻底吞进去时,忽的听到齐刷刷的请求声。

    那些早就串通好的臣子们,跪在地上额头恳求,也算是另外一种变向的逼迫,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

    盛云朝听着耳边明显的水声和交合声,紧张的身体僵硬,菊穴不断紧缩,盛允晟含笑的看着盛云朝,动作上却没停下来,依旧肏的格外凶狠,仿佛要将人肏死在自己的龙根上一样。莲栽膇新請連细1243⒈浏33肆7403

    也在同时,盛允晟开始说了话了,嗓音低沉冰冷,怒斥着逼迫他的臣子们。

    坐在他身上的盛云朝,被那根粗长炙热的雄根怀药肏怀,整个人像是坏了一样的被不断地前后摇晃,肉棒鞭挞着骚肠子,性器一甩一甩的喷水。

    隔着帐幔,那些大臣们拼命的劝说和逼迫,却不知道他这个话题中心的主人,还在被他们口中的天子插在肉棒上,像是肉套子一样被奸淫。

    盛云朝羞耻的缓缓闭上眼,眼泪不断地蜿蜒,一双漂亮浅淡的眸子,哭的红肿的像是核桃。

    那些大臣们死活不肯起来,在盛允晟暴怒的说出拉出去关起来时,他胀大的阴茎捅开媚肉,狠狠往肠道深处顶,喷射出灼热烫人的浓精。

    被撑开的感觉让盛云朝似痛似爽,仿佛痛苦的倒在盛允晟胸膛上浑身抽搐。

    失神涣散中,他看见盛允晟阴戾的眉眼,看见他唇角勾着的戏谑,整个人仿佛沉沉的坠入到深渊中。

    冥冥中,他明白,他彻底逃不出去。

    大权在握的天子,乱伦了又如何,百姓们只关心自己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臣子们,为了自己头顶的帽子和性命,也不得不闭上嘴巴……

    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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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被君王背刺成为敌国皇子的俘虏(被巧取豪夺的战损将军)

    “将军,这里有个人。”

    黄沙滚滚,明明是春季,官道两边一点春意都没,树木干涸,光秃秃的连树皮都没了,高悬在半空中的太阳更是晒得太发昏。

    马蹄声猛地响起,激起一阵尘土,滚滚黄沙和尘土间,隐约看见两匹马在飞驰。

    为首的那匹骏马通体黑亮,只有四只马蹄是白色的,马蹄轻扬间,明快迅捷,远远望去,像是游龙一样划出优美的弧度。

    飞扬的长鬃和马尾漂动起来,姿态飘逸洒脱,线条流畅健美。

    坐在马背上的青年,乌黑的青丝简单的用红色绸带高高竖起,马尾随着身下马的飞驰来回晃动,随风飘扬。

    青年眉眼精致,脸庞清隽,有着天人之姿。

    夕阳的光辉落在他身上,泛着浅浅的玉的光泽,像是九天而来的神邸一般。

    青年斜后方的那名男子,身材挺拔高大,衣衫下肌肉隐隐隆起,身体随着身下马的飞驰起伏,稳稳当当的,他呼吸绵长,双眸锐利,一看就是个了不得的练家子。

    忽的,在看见前面路边上趴着一个背影时,洪亮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来。

    盛云朝用力拉住缰绳,不用出口,陪伴了他十多年的踏雪已经停下马蹄。

    身后的跟随也连忙停下来。

    盛云朝翻身下马,朝路边趴着的人走去,脚步轻盈,没有出一丁点声音,右手握住悬挂在腰边的刀柄,做出放手姿势。

    身后的跟随屏气凝息,快步上前,先盛云朝一步走到那人面前,身后将那人翻过来。

    看见昏迷的那人长相时,跟随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昏迷的这人一身石青色锦袍,身形修长,面容俊朗,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嘴角溢出一缕血丝,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染了大片的血迹,看伤口是剑伤。

    跟随忍不住皱起眉,迟疑道:“将军,这人应该不是普通老百姓,看着身份不一般,我们……”

    他们所在的南越因这一任君王昏庸,纸醉金迷,好美色,再加上天灾重重,出现了很多逃荒百姓,到处都是浮尸。

    只是,邻近边关,情况却要好很多,虽然边关历来荒凉,种植的农作物收益也不好。

    但因作为镇守边关的将军的盛云朝在这驻扎五六年,掌管着边关这座城,从不多收税,甚至在大灾时还减免税收,因此百姓日子尚且不错。

    若是逃荒到这的百姓,他们救走倒也无妨,可南越同梁夏打的火热,万一这人有问题……

    想到这,跟随心里忍不住心生怨气。

    梁夏对北越虎视眈眈了数十年,但因盛家军的镇守,梁夏一直无法打进来.

    可自从这一任天子上任,先是盛云朝父亲莫名战死沙场,接着盛家军被排挤打散.

    梁夏借此攻打北越,好几任将军被梁夏射杀沙场,甚至还一连打下好几座城,北越天子无法,只能重新启用盛家,当时他们将军才堪堪13岁,就被派往战场。

    好在他们主子武功高强,领兵能力也强,重新训练出盛家军,不仅将梁夏打退,还夺回城池。

    自此,北越天子只能继续用他们将军,让一直驻守边关,可因忌惮他们主子,又不肯拨钱拨粮。

    这领兵打仗,没吃的,饿着肚子怎么打和练兵,没有钱,怎么铸造兵器可铠甲,这不是故意把他们往死里逼么。

    他们将军不得不自掏腰包,不间断的上奏折,如此便也罢了,这天子着实昏庸的不行,月余前生辰,竟非要他们将军回京庆贺。*0108浭薪12陆澪79八五⑴⑻74

    梁夏一年前换了个将领,据说是什么二皇子,领兵能力卓越,和他们打的不分上下,这时候让他们将军走,不是将城池拱手让人么。

    可偏偏他们将军不能不去,朝中奸臣本就多,天子又偏心偏听,且对他们心中猜忌,若是不去,无论用什么理由,都会让天子对他们步步紧逼。

    于是,他们不得不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吃喝都是干粮,连驿站都没时间住。

    而沿途中,没少看见逃难的百姓,简直令人心酸愤怒,却又没有办法。

    盛云朝不知道自己的跟随在想什么,他走上前,半跪在地上,试了下男子的气息。

    呼吸虚弱,但若是再不管,便会气绝身亡。

    盛云朝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去,他叹了口气,起身,正打算让跟随包扎一下男子的伤口后先带回去。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人忽然转醒,误会了他要见死不救,抓住他脚踝,气若游丝,生不可寻的道:“救我!”

    修长冰凌的手指隔着罗袜贴着,也能感受到那份冰凉,约么是失血过多的关系。

    盛云朝低头,垂眼,漆黑但浅淡的眸子静静的看人那人。

    那是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是深渊一样可怖,可因受伤过重关系略微有些涣散。

    盛云朝行军打仗多年,一眼就能看得出这人身份不一般,只是,宛城这一带,盛云朝还未见过这般出色的男子。

    那男子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盛云朝,这人约么二十左右的年纪,满身柔和的阳光,一身靛蓝色骑马装,勾勒出修长的身体,肩宽腰窄,双腿修长,整个人笼在阳光中,像是谪仙一般。

    他皮肤莹白的几乎透明,如琢如磨,清隽至极,漆黑的眸子浅淡没多少温度,令他整个人显得过于冷漠。

    粱奕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惊诧,这真的是情报中那个百战百胜的将军盛云朝吗?

    盛云朝因貌若好女,在战场时一直戴着青面獠牙的狰狞面具,遮挡住其面容,因此,梁夏那边一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当然,即便是北越,看见的人也少之又少,因此根本拿不到画相。

    很多人都猜测,这盛将军是不是长的太丑了,所以才戴上面具,但也有人猜测是生的过于美貌,毕竟盛家还未有长的丑的。

    盛云朝叹息,淡声道:“放手,我会救你。”

    闻言,男子并未松手,依旧用力握着盛云朝脚踝,似乎是怕他出尔反尔,但因受伤过重,并没多少力气。

    跟随看见心里不悦,怒斥:“我们将…主子…让你松手,你听不见是不是!”

    他说罢,大步流星走去,一把将粱奕的手扯开,粗鲁的将人提起来,扯到了粱奕身上的伤,血泊泊的流出来,粱奕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却被垂着的眼睫遮挡住。

    盛云朝微微蹙眉,轻声说:“他伤势严重,你慢一点。”

    “是,主子。”跟随连忙点头。

    盛云朝和跟随救了人后,不好再继续赶路,找了附近的驿站住下来,并叫人请了大夫。

    原本是想询问这人为何受伤,却不曾想,在路途中已经昏迷过去,盛云朝只能作罢,让跟随守着人,自己则洗漱后小睡了一会。

    等人再次醒过来时,盛云朝也同样醒过来,跟随将询问到的信息告诉了盛云朝。#0006浭薪12陆〇7135⒏⑸⒈吧玖

    盛云朝有些惊讶,这人竟是梁夏的商人,走南闯北,没想到被心腹背叛,这才倒在这里。

    北越同梁夏虽开战,但并未封锁经济,因此,商人们照旧会来往北越和梁夏,因此盛云朝也没不待见对方。

    只是,盛云朝和跟随不能停歇太久,因此打算让粱奕在驿站养伤,他们则先前行。

    粱奕不肯,要跟着他们一起前行,生怕心腹不死人找人追上,也是想尽快回去梁夏找到自己的妻儿,生怕妻儿被心腹哄骗杀了之类的。

    跟随自是百般不愿,但盛云朝觉得只是同行并无问题,便答应了。

    路上,果然遇到了追杀,来人武功高强,等将人打退后,盛云朝也受了一点伤,但不要紧。

    跟随很生气,对粱奕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常常阴阳怪气,盛云朝有些无奈。

    深夜。

    他们在路边驻扎,潦草的吃过几口干粮后,盛云朝去了河边想清洗一下身体,除了那日在驿站外清洗过,已经过了两三日,风尘仆仆,满身尘土,盛云朝哪怕没洁癖,也受不了如此。

    他清洗后,上岸擦拭了身体,拿起药瓶,正打算给自己上药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盛云朝立刻拿起刀,快速披上外袍,厉声呵斥:“谁!”

    粱奕低沉磁性好听的声音:“我,盛公子。”

    盛云朝垂着眼,眸子微微闪烁,这么快就找来了?他还以为起码得在等两天呢。

    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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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迷晕后臀交颜射睡奸、爬床开苞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开开心心,顺顺利利,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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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这个位面世界依旧是个架空文,而且还是早古很狗血的那种火葬场

    里的男主,便是盛云朝救了的这位男子,粱奕,是梁夏国的二皇子,也是太子的弟弟。

    只是,梁夏皇后不受天子喜欢,反倒宠爱着其他嫔妃,对方一跃成为皇贵妃,生下的皇子也将男主的哥哥太子逼的喘不过气来。

    男主为了帮助哥哥夺位便上了战场,但因原主这位将军,始终无法将北越拿下。

    原主虽忠心耿耿,但奈何有个昏庸且好色的皇帝,皇帝耳根软,疑心重,整个朝堂成了奸臣天下,在奸臣们挑拨离间下,害死战场上的盛父。

    但原主一直以为害死父亲的是梁夏的人,心中满是憎恨,因此在被派往战场的时候才干脆利落答应。

    原主将梁夏打的节节败退,梁夏不得已换了男主上战场,终于守住了边关城池。

    两人僵持在这整整半年,男主为了尽快攻入北越,便派自己早就培养的长相的格外漂亮的暗卫迷惑北越皇帝,吹耳旁风。

    这个暗卫便是这本里的女主,女主在被父母卖掉的时候碰上了男主,在女主心中,男主就是他的光,是他的神,而在被培养期间,女主成功喜欢上了男主,但男主却不喜欢女主,只将女主当工具使用。

    女主难过心碎,在男主提出要她去北越完成任务时答应,在女主的蛊惑下,北越皇帝彻底放弃原主,没了粮草的原主又被身边的奸细透露出消息,吃了败仗成为俘虏。

    男主费尽心思收服原主,原主不肯背叛北越,被男主用未婚妻威胁。

    原主的未婚妻是从小定的娃娃亲,虽然两人没见过面,原主也不曾有感情。

    可在原主上了战场后,未婚妻一直守着婚约等待,到底感动了原主,因而,原主一直觉得愧对未婚妻,为了未婚妻,只能答应臣服,但未婚妻却误会原主死在战场时,上吊自杀。

    而北越没了原主后,男主长驱直入攻入京城,将北越拿下,女主回到男主身边,男主在期间意识到自己喜欢女主。

    女主却彻底伤心死遁离开,男主伤心欲绝,在替太子夺下皇位后远走他乡,意外碰到隐姓埋名的女主后开启了火葬场,最终在一起。莲载膇新錆蠊係12柶01|浏77⑷凌039

    而原主,失去了未婚妻后痛苦不堪,没过几年,也郁郁而终。

    盛云朝的任务就是让未婚妻活下来。

    这个任务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被俘虏之后,不要让未婚妻误会就够了。|0101哽新裙⑥凌妻氿巴五一12九

    盛云朝收敛了神色,看着朝他走来的粱奕,微微蹙眉:“赵公子,您有什么事吗?”链栽膇薪綪連细裙79⒊⒈溜77⒋靈澪01

    粱奕醒来后,告诉他们他叫赵懿,所以盛云朝并不知道这是他的假名字,当然,盛云朝也没将自己身份说出来。

    “盛公子的下属有事,我过来帮忙涂抹药,毕竟这伤也是因为我。”粱奕一脸愧疚的开口,望着盛云朝的眸子黑不见底。

    盛云朝一口回绝;“不用。”

    “可有的伤口在后面,盛公子碰不到。”粱奕很坚持,站定在盛云朝面前。

    盛云朝抿了抿唇,他个子已经足够高,可偏偏这个经商的公子,比他还高一头,很有压迫感。

    这让向来运筹帷幄的盛云朝有些不适,他不动声色的朝后挪了两步还想拒绝,粱奕已经将药瓶从他手中躲过去。

    “盛公子不要客气,也算是我的报答了。”粱奕打开药瓶的盖子,挑起一抹药膏。

    见状,盛云朝只能答应,转身背对过粱奕,粱奕勾了勾唇。

    盛云朝身上的水珠虽然擦拭干净了,可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湿哒哒的披着,将只来得及披上的外袍弄湿,紧紧地贴合在肌肤上。

    粱奕刚过来时,便看见盛云朝若隐若现的凸起的乳粒和白皙修长的双腿。

    离得很近,粱奕能闻到熟悉的清冷的香味,但淡,若不是离得近,根本闻不到。

    作为梁夏的皇子,哪怕他和太子不皇帝宠爱,但无论吃穿用度依旧奢华。

    粱奕闻到过很多味道的香囊,可唯独盛云朝身上这股淡香没闻到过,他猜测可能是体香。

    盛云朝背对着他,发现不了他在干什么,粱奕凑上去用力嗅了嗅,那味道勾的他的雄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粱奕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

    盛云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背着粱奕,将身上的外袍往下拉,一直臀部上方才停下来。

    他身形很漂亮,虽然纤细,但并不会过分单薄和瘦弱,常年习武的关系,肌肉结实紧致,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好看到过分,再往下,那腰也细的很,比他见过的有些女子的还要细。

    莹白的肌肤看着十分娇嫩,在月光下漂亮的不可方物,只是,还是能零星的看到一些陈年伤痕,扭曲的像是一条条小虫子,带着点破碎感。

    再往下一点,便能看见前几日被刺伤和划伤的痕迹,火红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犹如大片的红梅绽开,那画面昳丽又可怖,一时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衣袍遮挡下的双臀,饱满圆润,还挺翘的不行,粱奕暗暗吸了口气。

    仗着盛云朝看不清后面,就不再压抑着蓬勃的欲望,用涂抹了药膏的手指,光明正大的摩挲着他身上的红痕。

    在男子手尖触碰到他后背的一刹那,盛云朝僵硬了一下,下意识想出手。

    习武之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将军,盛云朝很难接受背对着别人,哪怕这个人已经相处过几日,又不是从小跟随的跟随。

    不过粱奕动作很轻,指尖上的药膏被慢慢涂抹在下面的红痕上,重复着动作,渐渐的,盛云朝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月色下,粱奕感受着指腹上的触感,眸子越来越暗,里面翻涌着情欲,只是,对于北越国的这位将军,粱奕不敢大意。

    涂抹好后,盛云朝道谢,并没发现粱奕衣袍下鼓起的帐篷,等人离开后,这才重新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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