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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盛云朝下颌生疼,侧头想甩开,却被钳制着动不了,只能仰着脸,他垂着纤长的眼睫,不去看盛允晟,淡声说:“皇子成年后,本就该住在宫外。”

    盛允晟几乎要被盛云朝这个借口气笑了,他凤眸弯弯,似笑非笑的道:“可是,杀死父皇的皇子,朕怎么能轻易放过。”

    “你可以杀了我。”盛云朝语气淡淡,但颤抖的眼睫却不如他神情的淡然。

    盛允晟冷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很浅的笑,意味深长:“好啊,哥哥,朕会用那根东西好好地惩罚哥哥,将哥哥肏死在龙床上!”

    盛云朝脸色猛地苍白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允晟,他颤抖着唇,想说什么,可盛允晟似乎已经不想再听了,面色阴沉的将人禁锢在怀中,转身朝宫内走去。

    刘福等人见状,连忙浩浩荡荡的跟在后面。

    “你放开我,我不去,你不能那么对我。”盛云朝在盛允晟怀里剧烈挣扎着,攥紧的拳头挥舞在他身上。

    盛允晟唇线抿直,英俊深邃的眉眼带着戾气,下颌线条更是紧绷着,如墨一样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一样,他一字一句道:“哥哥不想回宫,那就是想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弟弟欢好!”【08Q更新群陆0七91231753435

    盛云朝动作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允晟,盛允晟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森白可怖的牙齿,仿佛真的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合似得。

    在盛云朝恐惧中,盛允晟再度抬脚前行,这次,盛云朝不敢再乱动。

    不到片刻功夫,盛允晟就将盛云朝带回寝宫里,门一关上,就将人按在了地上,连床上也没去。

    “滚开…别…不要…你就…你就不怕你母妃知道…唔…”

    盛允晟用力撕扯盛云朝身上衣服,盛云朝奋力挣扎捂着自己衣服,可还是敌不过,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扯开,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他惊慌的大喊。

    听着这话,盛允晟冷笑一声,看着牙齿都在打颤的盛云朝,淡声说道:“知道又如何?你不就是我的妃子?哥哥这么关心弟弟,那日后就穿女装好了。”

    “你——”盛云朝简直要被盛允晟无耻的话气晕过去。

    盛允晟随意的将地面上的腰带捡起来,捆绑住盛云朝挥舞乱动的手腕到头顶上,扣住他细白的脚踝用力分开,也不管半个多月不曾进去,早已恢复紧致的后穴,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往里面一插,随便的扩张了几下,里面便分泌出淫水。

    “哥哥的屁股随便插两下就是水,这么撒浪,离开的弟弟的龙根吗?跑出去想找哪个男人肏你?!”盛允晟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羞辱一般的涂抹到盛云朝脸上。

    盛云朝惨白的脸庞上满是嫌恶,可很快就顾不上了,盛允晟铁烙一样滚烫的龙根抵在他的穴眼位置,带来令人惊恐的威胁。

    被分开的双臀紧张惊恐的紧绷和颤抖着,潦草扩张过的穴眼不断紧缩,可盛允晟才不管,他打定主要要狠狠地惩罚盛云朝,成年人手腕粗的龙根,就这么狠辣的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盛云朝疼得睁大眼睛,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剧烈的抖动和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盛允晟牢牢按住他,享受着里面肠肉的疯狂紧缩和挤压,没等盛云朝回过神,便挺动腰腹,快速的抽送起来。

    硕大的龙根将后穴填满,撑得肠肉褶皱全无,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被顶弄的凸起一个硬块,不断的抽搐痉挛。

    盛允晟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没有任何怜惜和预兆的,就将直肠口捅开,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钻入进去,狠辣的顶弄在结肠上。

    “嗬嗬嗬嗬!!”盛云朝被肏的直翻白眼,身体抖动个不停,仰着脖颈,嘴巴都咬不住的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肠肉包裹着体内的龙根,死死的搅动着,像是紧致的肉壶,夹的盛允晟爽的不行,恨不能将身下的哥哥的骚肠子都被桶穿了,看这样他的哥哥还能跑到哪里去,怕是要兜着肚子和骚肠子走了了。

    盛云朝津液沿着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流淌着,凄厉的哀求和惨叫声不断回荡着寝宫中,守在门口的刘福听得一阵发寒。

    寝宫内的地幔上,盛云朝满脸泪水的努力用捆绑住的双手抬起抵在盛允晟胸口,想将人推开。

    盛允晟随意地瞥了一眼,理都没理一下,将盛云朝的双腿炕在肩膀上,这折叠起来,奋力的挺动公狗腰,龙根疯狂地在里面凿动。

    分泌出的淫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作响,随着抽送飞溅出来,将盛云朝微微抬起的小屁股溅的湿淋淋的。

    大龟头粗暴的戳在他的结肠上,小腹位置传来一阵阵酸胀的热流,盛云朝觉得自己要被奸淫透了。

    “不要…慢…慢点…别……好痛…”浭多36芠錆連係06q127872Ⅰ773⒉六⑹1

    盛云朝尖叫着,十指在空中用力的抓挠,可什么东西都抓不住,单薄的后背抵在坚硬的地面上,随着身体往上窜,传来阵阵刺痛。

    “痛什么,哥哥明明上的这里都站起来了。”盛允晟垂着眼,看着盛云朝下身挺翘的那根东西,掀开眼皮,看向盛云朝满是潮红的勾人的脸庞,不客气的嘲讽。

    他另外一只手握住勃起的肉棒,用力的揉搓,粉白的小肉棒疼得差点软下来,可又在快感中依旧坚硬的站起。

    盛云朝惨叫的更厉害,身体弹跳起来,却又重重的落下,好疼,他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被拽掉似得。

    他试图想抢回自己脆弱的肉棒,却被拉住手腕上的腰带压回到头顶上,蹂躏肉棒的手的力气愈发大,仿佛真的要将这东西撤掉似得。

    “别…好疼…不要…求…求你…别扯了…”盛云朝惨叫着哀求,嗓音沙哑不堪,双手无法解救后,只能试图身体佝偻起来。

    盛允晟目光凶戾,将盛云朝的上半身按下去,龙根肏的飞快,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握着肉棒的手也没停下来,大力的撸动。

    疼痛和快感交织,逼的盛云朝几乎崩溃,他摇晃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盛允晟,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不该逃走,不该欺骗他,喊着皇上,喊着弟弟,可丝毫没有用。

    盛允晟的龙根剧烈冲撞着,并恶劣的往最敏感的地方不断顶弄,将紧致湿软的肠肉肏的瑟瑟发抖,讨好的吸嘬着,但一点用处都没。

    细窄的穴眼被摩擦的红肿充血,里面的骚肠子也被肏的软烂不堪,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颤,盛允晟喘着粗气,狠狠挺动下身大开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阴痉,再一插到底,胡乱砸着肠壁。

    盛云朝身体颤抖着,肚皮一阵痉挛,舌头控制不住的吐出一截,整个人像是被肏傻了一样。

    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寝宫中,黏腻水声更甚,盛允晟低头看着吃着自己龙根的可怜穴眼,胯部狠狠往前顶,撞击在软嫩的雪白臀肉上,漫不经心似的说道:“哥哥,弟弟肏的你爽不爽?朕的龙根有没有惩罚到哥哥?要是不够的话,朕再派人多找一根假的,让哥哥吃个够。”

    盛云朝已经听不见盛允晟在说什么,快感像是海啸一般后穴流入四肢百骸中,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他的肉棒喷射出一股精液,温热的淫液也浇淋下来。

    前后高潮的快感令盛云朝身体抖得像是筛子,哆嗦着收缩骚肠子狠狠地绞着那根成年人手腕处的龙根。

    淫水将盛允晟的龙根染的水亮,它不顾肠肉的紧缩挽留,强行抽出来后,又狠狠地肏了进去,盛云朝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沙哑的嗓音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潮红着的脸都是眼泪,范伟泛着绯色,色情的样子再也没了往日明月一样的皎洁和清冷。

    盛允晟喘着粗气,眸色猩红,粗长的龙根将痉挛紧缩的肠肉硬生生撑开,凸起的青筋碾磨在刚刚潮吹后敏感的肠道上,狠狠地顶弄着红肿的结肠。

    细密的快感无休止的传递上来,被压在地面上的盛云朝,被迫吃着自己弟弟的龙根,汗津津的身体哆嗦着。

    盛允晟凶猛得操着结肠,邦邦的柱身在肚子里重重摩擦,操出一片激烈的水声,他的龙根仿佛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的不行。

    站在门外的刘福已经听不到惨叫声和哀求声,只有微弱的呻吟声传出来,像是夜晚偏僻宫殿位置小猫发情的声音一样。

    盛允晟将人压在地面上,用了最大的力气,这个姿势也能将龙根全部没入到最深处,盛云朝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脚趾紧紧蜷缩,全然一副发情的小母狗被肏到受不了的样子。

    娇嫩肠道不断地被捅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结肠在龟头的用力碾磨下,喷下热液,他崩溃的再次高嘲。

    龙根堵住穴眼,无法出去的淫水随着抽送来回晃动,最终流入肚子里,令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水球一样,在晃动中发出水波流淌的声音。

    盛允晟一边享受着痉挛紧缩的肠肉,一边快速的抽送,几乎快要形成一道残影,肠道已经被肏到变形,汁液被挤压的往外喷,盛云朝浑身直颤,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模糊的哭喘和哽咽,白皙纤瘦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上窜,又被扯回来后将龙根吞进去。

    “唔…不…不要…插了…不…不要…求求……轻点…”清冷的明月被肏傻了,喃喃着淫乱的哀求的话。

    盛允晟爽的不行,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头皮,他紧绷的肌肉滚着一层汗,随着律动掉在盛云朝莹白的身体上,盛云朝含着盛允晟龙根的菊穴已经被肏的红肿外翻,可怜的不行。

    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响,门外的刘福只觉得自己没了根,也听得快有感觉了。

    屋内的盛云朝白皙臀部被撞的通红一片,吃不住痛地收缩着淌水的穴口。

    盛允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将香汗淋漓的盛云朝压在地面上,一次比一次狠地开始冲刺,龙根将骚浪的肠肉全部撑开填满,硕大的龟头进入直肠口后,狠狠地撞击在结肠上,

    一股股滚烫的白浆冲刷在红肿敏感的结肠上,盛云朝受不住地抽搐着发出一声尖叫,疯狂挣扎扭动着身体,可被折叠起来的身体被压在盛允晟身下,哪里逃得掉。

    大股大股的精液将肠道填满,盛云朝肚子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他难受的颤抖着身体,泪水流满潮红的脸颊。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一股更加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击打在被凌虐的红肿的结肠上。

    盛云朝猛地意识到那是什么,睁大了眼睛,哆嗦着唇,旋即疯狂地挣扎起来:“滚开啊!!!”

    盛允晟死死的按住怀里的人,滚烫的水柱哗哗往里喷射,源源不断的尿了进去,冲刷着每一寸肠壁,仿佛标记自己地盘的野兽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逃不掉的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眼泪模糊了视线,泛着潮红的脸颊满是绝望。

    滚烫的尿液灌满了肠子,撑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圆滚的肚皮轻轻颤动,都能听到里面液体晃动的声音。

    …………

    盛允晟后宫有一个人的事情,在那天盛云朝逃走被抓回来后传遍了整个京城。

    那些人在盛允晟上位后,没少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后宫开枝散叶,留下自家的血脉,可都被坚定的拒绝了。

    原以为盛允晟只是暂时不想充盈后宫,可没想到竟然金屋藏娇,而且还是个男的。

    因除了刘福和盛允晟外,没别的人知道盛云朝是三皇子,因此大臣们还不知道,断袖的天子竟然藏娇的是他的哥哥。

    可即便如此,已经足够在京城中掀起波澜,大臣们议论纷纷,最终商量好,上朝时提出异议。

    可天子大权在握,又极为坚持,他们这些朝臣,哪里能敌得过,在处置了两三个大臣后,其他的朝臣们就不敢再多言了。

    深夜,处理完奏折的盛允晟,马不停蹄的回到寝宫里。

    一推开门,就听到微弱的叮叮当当声音,他关上门,朝内室走去,层叠的床幔里,是鼓起一个包的锦被。

    看着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的盛云朝,盛允晟猜测他推门的时候,盛云朝怕是正在翻身。

    即便听到脚步声到跟前,盛云朝也没转身的意思,依旧背对着盛允晟。

    盛允晟将满是风霜的龙袍换掉,暖了暖冰冷的手,等有了热度后,钻入锦被中,将人抱住。

    盛云朝身体一僵,到底还是没动。

    自从那天之后,盛云朝便被彻底关在寝宫中,脚踝上还系了锁链,他彻底连寝宫门都出不去了。

    “哥哥,我让人做了件新的衣服,明天就能试试了,哥哥高不高兴?”盛允晟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耳廓,他抿着抿唇,一眼不发。

    盛允晟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等明天那件衣服过来,想必他哥哥会有反应的。

    盛云朝确实有了反应,他看着盛允晟亲手拿着的那间颜色鲜红的女装,眼睛被刺的生疼,他厉声道:“这是什么!”

    “哥哥看不出来吗?是我让内务府加急做出来的凤袍。”盛允晟哼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抖开手中颜色鲜红的凤袍,开口说道。

    这凤袍做的极为精致,火红的颜色比太阳还要热烈,上面绣着的凤凰像是活了一样,栩栩如生,任何一个女子看见这衣服怕都会心生喜欢,更别提凤袍背后的代表的尊贵,

    可盛云朝却面色更冷,他无法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我是男人,还是你哥哥,盛允晟,你敢!”

    “哥哥是想做我的皇后,还是想做性奴?”盛允晟将凤袍整齐的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沉声开口。

    盛云朝愤怒的地盯着盛允晟,他一直觉得,自己性格冷淡,很少能有波澜,可只有两个人,能一直搅动他的情绪。

    一个是已经死去的先皇,一个就是面前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咬牙道:“你已经是皇上了,有很多男女都可以选,我是你哥哥,你就不怕坏了名声吗?!”

    听到盛云朝一次次强调他们的关系,盛允晟捏着他下颌,弯了弯腰,慢声呢喃着:“百年之后,我已经死了,管其他人是什么评价。况且,哥哥又如何?难道哥哥在床上没有舒服到吗?”

    顿了一下,盛允晟一字一句的说:“不管哥哥愿不愿意,都只能是我盛允晟的皇后!”

    盛云朝胸腔中翻涌着怒火,冲向被挂着的凤袍,拿起剪刀就想将凤袍给剪碎。

    可没等他用剪刀碰触到,剪刀就被夺走扔到一旁,盛允晟目光陡然冷下来,将凤袍同样夺回来后扔给一旁的刘福,挥手让人下去。

    眨眼间,盛云朝被摁倒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用力分开,热腾腾的龙根不打任何招呼的直接冲了进来。

    紧致的肠肉被一下子冲击开,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盛云朝胸口剧烈起伏,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呼吸,他愤怒的挣扎:“你出去,放开我,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

    盛允晟一只手扣住他双手的手腕,按压在头顶上,双膝跪在他身体两边,跪坐在他腹部,将他上半身牢牢按压,他黑沉的眸子冷沉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那弟弟就让哥哥好好看看,畜生是如何肏的哥哥的!”

    盛允晟胯下浓密的耻毛中挺起龙根,一点点没入到盛云朝的双股之间,紧致的肠肉被一寸寸挤开,盛云朝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没有润滑的侵犯让他身体仿佛被劈开两半,疼得受不了,修长的双腿不断在床上踢腾。

    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凸起的青筋摩擦在肠肉上,被肏熟了的肠肉竟一点点的分泌出淫水,润滑了肠道,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快感和疼痛交织,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往,将盛云朝笼罩在其中。

    盛云朝紧紧咬住下唇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盛允晟的龙根被热乎乎的肠肉包裹着,里面水水润润,随着往里深入,不断蠕动挤压,让他十分的畅快。

    他垂着眼,看见盛云朝身体在快感下微微颤栗,刚刚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却诚实的听起来,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手拿起一旁的细细的亵带子,一圈圈缠绕在翘起的肉帮上,一直绕到根部,将盛云朝的肉棒捆绑住,阻止他一会的射精。

    盛云朝疼得发出一声闷哼,肉棒被勒成一圈一圈,看着十分可怜,可作为肉棒的主人,根本无法阻挡。

    盛允晟绑好后,一只大手按着的腰,腰杆一动,狠狠往里一顶,那娇嫩的地方被他整个贯穿,直直的顶弄在结肠上。

    直肠口被一下子破开,结肠还尚且有些红肿,被这么猛烈一撞,酥麻的快感像是雷电一样在盛云朝脑海中猛地轰炸开。

    他浑身一颤,腰肢猛的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一声伴随着急促呼吸的闷哼,肠肉抽搐的喷出一股股淫水,被捆绑住的肉棒抖动的想射出精液,却被绑住无法射出来。

    干性高潮令盛云朝额头沁出汗水,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盛允晟,摇晃着脑袋,用力挣扎,想挣脱双手解开束缚自己欲望的绳子。

    “别…拿…拿开…”

    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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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性高潮众目睽睽下发情射不出精液成废物鸡巴只能撒尿

    盛允晟不仅解开捆绑着阴茎的绳子,反而故意握着那硬的发疼的阴茎一边撸动一边肏弄软烂的菊穴。

    “唔…别…解开…想射…求…求你!!”

    无法射精的阴茎被捆绑的疼得不行,仿佛要坏掉了一样,敏感脆弱的结肠还不断地被顶弄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盛云朝被逼的几乎崩溃,摇晃着脑袋不断哽咽哀求。

    无法射精的痛楚让盛云朝后穴不断紧缩,阻碍着盛允晟龙根的抽送,他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骚肠子里四处鞭挞,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更茤好汶綪连系303012433Ⅰ凄9Ⅱ043237

    盛云朝的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盛允晟的粗长的柱身,下身被捆绑住的粉嫩秀气的性器已经憋的通红,前端不断渗出零星的晶莹液体,染湿了柱身和卵蛋,却死活也喷射不出精液来。

    盛云朝尖叫着流泪,泪水打湿了眼睫,纤长的眼睫一缕缕的黏在眼帘上,可怜兮兮的不行。

    盛允晟作恶的手还在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带着薄茧的指腹时不时摩挲在顶端的尿孔上,让本就憋胀的通红的肉棒止不住的颤抖,性器同时疯狂地撞击着结肠。

    他低头看着甚至崩溃只会喃喃自语着哀求他松开的盛云朝,哑声道:“哥哥,做弟弟的皇后吗?穿那件凤袍吗?”

    盛云朝已经被肏傻了,嘴角微微张开流着津液,双目涣散失神,纤瘦单薄的身体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随着肏弄不断上窜,又被拉扯回来。

    “哥哥。”盛允晟不满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憋胀痛苦的肉棒被捏的微微发痛,盛云朝回过神来,视线渐渐清明。

    盛允晟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噗嗤噗嗤骚水四溅,沿着盛云朝绯红一片的大腿内部的嫩肉往下流,盛允晟面带微笑的喘息着,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盛云朝泪水盏不住地滑落,脑海中只有解脱两个字,他情不自禁的点点头,哭喊着答应做盛允晟的皇后,穿那件凤袍。

    哭喊中的盛云朝丝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诱人,脸上带着潮红,眼尾红红的含着泪水,满是春色的样子,像极了三月里迎风被吹的颤动的桃花花瓣。

    他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爱欲痕迹,秀气的小肉棒被捆绑起来后还系了一个蝴蝶结在根部,肉棒胀的通红,被流出来的液体染的水亮,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红肿的穴眼含着他粗长紫红色的龙根,已经被肏的熟烂的不行,淫液不断地从缝隙中渗出来。

    他没着急解开绳子,在盛云朝的哭喊哀求中,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的按住了盛云朝纤瘦的腰,腰胯蓄力,又快又重的一次次捅开层叠的媚肉,撞击在结肠上。

    “唔!!!”

    盛云朝扬起细白的脖颈,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再次到达了干性高潮,大鼓大鼓的淫液浇灌着盛允晟的龙根,爽的盛允晟没有任何隐忍的直接喷出大股的浓精。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肉壁,带来剧烈的刺激,在盛允晟射精的刹那,他才将捆绑住肉棒的衣带解开,憋了许久的肉棒终于获得自己,但已经没了之前的那股冲进,而是淅淅沥沥的往外不断流淌精液,像是坏掉了一般。

    盛云朝双目失神的望着上方,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体随着高潮不断抽搐,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

    封后大典设在了第二天。

    盛云朝醒来后,浑身酸软的不行,他冷着脸看着刘福手中托盘上摆放着的凤袍。

    旁边的其他宫女全都急切的看着盛云朝,期盼他能赶快穿好凤袍后,他们也好早点上妆。

    马上已经到了吉时,要是在耽误下去就会错过,倒时候天子肯定会惩治他们。

    “皇后娘娘。”刘福出声催促:“马上要到时辰了,再耽误下去就赶不上了。”

    盛云朝垂眼望着桌面,端坐在昏黄的铜镜前无动于衷。

    他堂堂男子,比逼着穿女装不说,还要成为自己弟弟的皇后,无论哪一样,都太荒唐了。

    当然,他没忘记昨天盛允晟逼迫他答应这些,可在那样的逼迫下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盛云朝抿着唇不吭声,也坚决不肯换衣服。

    眼看着时间流逝,刘福和其他宫女愈发的焦灼,就在这时,刘福打发的宫人已经通知到了盛允晟那。

    盛允晟推开寝宫大门,看着背对着他而坐,脊背笔挺,但很单薄消瘦的身影,一旁的凤袍整整齐齐,没有穿的任何意思。

    他脸色一下子冷沉下来,大步流星上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盛云朝肩膀上,俯身,望着镜子中盛云朝模糊的清隽脸庞,沉声道:“哥哥是打算食言?”

    “盛允晟,你要杀要剐随便,我是绝不会做你的皇后的!”盛云朝冷声道。

    盛允晟神色冷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凤眸中渐渐酝酿出一股风暴,音调带危险:“哦…哥哥是心存死志?”

    他说着,捏着盛云朝的脸将他重重扭过来,同他对视,看着那张清冷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庞,轻呵一声,语调一字一顿:“既然如此,弟弟就不再怜惜了,我会让哥哥每天都尝尝什么叫快乐,快乐致死!”

    盛云朝听着这话,眼睫轻颤了一下,隐隐有种盛允晟不是乱说的惊悚感。

    盛允晟松开他,在刘福耳边耳语了几句,刘福面色震惊,迟疑后,到底还是听话的离开寝宫。

    其他的宫人被挥退,一时间,寝宫中只剩下两人,谁都没说话,安静的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可若是如此,他便穿上凤袍去参加封后大典,那也绝不可能的。

    没多时,刘福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呈上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并低声劝说:“皇上,您要慎重,这种东西……”

    盛允晟面色冷沉如水,一言不发的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后,只两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虫子,盛允晟捏着其中一只比较大的吞入口中。

    活物沿着喉咙往下爬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盛允晟却面不改色,一直到进入肚子里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捏着另外一只走到盛云朝面前,另外一只手钳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这只颜色鲜红的可怕的虫子,语气森冷:“知道这是什么吗?”

    盛云朝微微蹙眉,淡声道:“你想干什么?”

    “这只蛊虫,一共一对,母虫可控制子虫,既可以控制吃了子中的人行动,还能让他发情。”盛允晟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

    盛云朝毛骨悚然,明白盛允晟想法,挣扎的想逃走,去饿被盛允晟捏着脸,将那只虫子塞到他嘴里。

    那只虫子一进入到嘴巴里,立刻沿着喉咙往下爬,盛云朝满脸惶恐,摇晃着头脑袋想将虫子吐出来,盛允晟掌心用力的捂住他的嘴巴,盛云朝仓惶的推拒,可他被盛允晟抱在怀中紧紧禁锢着,连退的地方也没。

    盛允晟掌心被盛云朝的唇舌不断顶弄,对方的手扒在他手上,想将手扒开,可他的手像是铁箍似得,一动不动。

    淡淡的清雪的香味葱盛云朝身上散发出来,盛允晟闻着这清香味道几乎沉醉,他低头埋在盛云朝颈窝,沉迷的闻着那好闻的味道。

    盛云朝挣扎的更厉害,像是跳脱水的鱼一样扭动挣扎着,可力气都消耗干净了,依旧没能挣扎开,嘴里的小虫子已经爬进肚子里。

    “哥哥,换上衣服,跟我参加封后大典吧。”盛允晟低沉的笑了一声,松开捂着盛云朝嘴巴的手和禁锢他的胳膊。

    盛云朝得了自由,身体从椅子上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生理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眼睫上,看着十分可怜。

    在盛允晟的命令下下达没一会后,盛云朝便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他浅淡的眸子里带着慌张,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可意识却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愿意极了,可他连摇晃脑袋都做不成,当着盛允晟的面,一件件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那件反锁的凤袍。

    盛云朝不敢置信的看向盛允晟,嗓音干涩:“你…停下…”

    盛允晟邪沉的低笑了一声,坐在床边,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地倚着床柱,狭长的凤眸凝视着盛云朝。他身穿黑色描金龙袍,上面画着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龙,腰上扣着宽宽的同色系腰带,头顶带着金丝蟠龙翼善冠,眉眼锋利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勾起散漫的笑。

    “来人,进来给皇后梳妆。”他慢悠悠的开口道。

    寝宫门被推开,低垂着头悄无声息的进来,宫女们抬头看向坐在铜镜前的青年,纷纷吸了口凉气。

    青年眉眼精致清冷,脸庞清隽漂亮,身上带着凉薄疏冷的气息,恍若皎皎明月,又像是初冬下的第一场雪,又像是清冷的月华,让人可望不可即。

    他穿上这身凤袍后,不仅不会女气,反而平添了一种优雅和端庄,像是高坐九天的神邸,漂亮的不可方物。

    不过,察觉到身后天子阴蛰的目光后,这几个宫女连忙收回视线,麻利的替盛云朝梳头发。

    泼墨一样的长发被全部梳起来,头上带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五凤朝阳挂珠钗,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随着盛云朝站起来朝盛允晟走过去而摇晃,清冷得身姿平添了几分妩媚。

    盛允晟瞳孔微微扩张,呼吸粗重的看着漂亮的不可方物的盛云朝,黑沉的眸子像是行走在幽暗森林里锁住猎物的野兽。

    若不是还记得要参加封后大典,盛允晟恨不能扑上去将人压在床上立刻插入自己的东西占有。

    “哥哥。”盛允晟嗓音低沉沙哑,他伸手握住盛云朝藏在袖子里的手,十指相扣,一步步朝寝宫外走去。

    盛云朝每一部都走的特别艰难,不止是因为身上象征女性的凤袍,还因为体内虫子释放出的发情的东西。

    滚烫的炙热感从小腹位置传到四肢百骸,他热的难受,恨不能脱掉身上的衣服,可随之而来的是后穴里的瘙痒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

    “唔!”盛云朝紧紧咬住下唇后发出一声闷哼,骚浪的肠肉饥渴的蠕动着,分泌出淫水,他生怕那些淫水流出来,不由自主的紧缩穴眼。

    走在旁边的盛允晟作为罪魁祸首,听到那声音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盛云朝微微蹙起眉,眼底的隐忍和渴望。

    他唇角微微扬起,黑若寒潭的眸,懒洋洋地看着发情了的盛云朝,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的到的声音道:“哥哥怎么了,怎么叫的这么骚啊?”

    盛云朝咬牙切齿的瞪着盛允晟,可他根本不敢松开唇,就怕呻吟声出来。

    身体里的虫子分泌出的药效不多也不少,不会让他过度失去神志,但会也持续不断的发情,让他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凤袍的布料都是上等的,里面的亵衣更是柔软丝滑,可发情了的身体依旧觉得这布料很粗糙,随着走动摩擦在红肿硬起的乳粒上,带来酥麻的快感,让盛云朝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紧紧的抓着盛允晟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肉里,盛允晟始终面不改色,任由他抓握。

    后穴的空虚和饥渴让肠肉迅速蠕动着,饥渴至极的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止痒,可什么东西都进不去,肠肉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

    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走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身体全靠一旁的盛允晟撑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擦在乳粒上,但那点酥麻的快感根本无法安抚到盛云朝,反倒让他觉得更加不够,下身前端的肉棒也在细小的快感中挺立起来,不停流着粘液,同样在走动间摩擦在布料上。

    盛云朝不知道封后大典是如何开始的,甚至连下面的臣子们是什么样子都没注意到,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饥渴难耐满是淫水的菊穴上,尽管他努力缩进菊穴,可行动间还是难免露出淫水,将凤袍下的亵裤都浸湿了一大块。

    盛云朝脑袋发麻发晕,靠在盛允晟像是小猫似得蹭身体,轻轻地,酥酥麻麻,但浅尝辄止的快感更让他痛苦不堪。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宫的,等到头发上的饰品被宫人们拿下来后,立刻发软的跪在了地上。

    体内的那只蛊虫分泌出更多的春药,欲火烧的盛允晟失去了神智,白皙的身体泛着淡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喃喃地说着“难受…好热…给我…”

    他胡乱的揪着身上的衣服,来势汹汹的发情让他整个人像是身处在蒸笼里面,乌黑的长发黏了身上凝出的汗水后被打湿,几缕几缕的黏在肌肤上。

    “给我…难受…求…求你…”

    盛云朝脑袋像是一团浆糊,视线一片模糊,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盯着盛允晟,朝他颤抖的伸出求助的手。

    翘起的玉茎已经开始吐出晶莹的液体,瘙痒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喷泉似得一股股的往外涌,沿着大腿根部往下蜿蜒,将凤袍的下摆泅湿了一大片。

    盛允晟望着床上发情的盛允晟,简直比在边关打仗赢了后,被同僚们带去风月场所庆祝放松时看到的那些娼妓还要骚浪勾人。

    虽然,盛允晟没碰过那些人,可边关的一切都是粗狂豪放的,那里的人,在大庭广众下也会做那种事,因此盛允晟亲眼看见过。

    那些人用娇软的身体不断地蹭着自己要伺候的人,而他的哥哥,也在蛊虫的作用下,流泪的眼角,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态,再也没了往日的清冷淡漠。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上的凤袍已经凌乱不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浑圆白皙的肩膀和布满情欲痕迹的胸口,单薄白皙的身体朝下,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可雾蒙蒙的眼睛还看着他,脸上满是哀求和饥渴。

    盛允晟穿着黑色龙袍,勾勒出矫健的好身材,在烛火下,衬的他愈发俊美无铸。

    他的下身早已胀大不堪,将龙袍顶出一个帐篷,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的道:“哥哥可真骚,悄悄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还说不要朕的龙根,要离开这里,到时候龙根吃,哥哥的骚水怕是要把自己给淹了吧!”

    盛云朝早已听不清楚盛允晟说什么,只一心盯着盛允晟紫红色的粗长龙根,往日恐怖骇人的东西,此刻在盛云朝眼中变得格外想要。

    看着那根东西,盛云朝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后穴里的淫水像是决堤的大坝一般,瘙痒和饥渴让盛云朝颤颤地往盛允晟的位置爬去,肠肉里的淫水,随着他爬动,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给…给我…好难受…”盛云朝浅淡的眸子里含着泪水,面容绯红含春,随着爬行,下身的肉柱不断地摩擦在床榻上,带来的爽意让他差点没发软的倒在床上爬不动。

    他不断地吞咽着津液,视线范围内只剩下那根青筋凸起阴茎,恨不得赶紧塞进身体里面止痒。

    短短不到一步的距离,也让盛云朝爬了很长时间,等到跟前时,盛云朝差点脱力。

    他修长白皙的手搭在盛允晟的膝盖位置,像是发情的小狗似的不断在盛允晟身上蹭来蹭去,渴望获得缓解。

    盛允晟呼吸一沉,已经被盛云朝撩拨的忍耐不住,他轻嗤一声,一把扯住盛云朝的衣襟,将人拉到自己身上,低骂了一声:“骚货!”

    怀里的人扑到他身上后,立刻扭动着身体,嘴巴往他脸上啃,盛允晟用力叼住那红艳艳的小嘴,一边亲吻,一边快速的脱他身上的凤袍。

    衣带解开后,衣袍散落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他修长的手指不客气的捏住两颗红肿的乳粒,狠狠地往前一拉车,用用力的拧了一圈。

    “唔——”

    盛云朝被堵住的嘴巴发出一声闷哼,小奶间像是要被弄坏了一样,但疼痛中带着剧烈的爽意,盛云朝又下意识的挺起了胸口,像是鼓励一样。

    盛允晟感觉到盛云朝后穴里的骚水更多,泊泊的往外流,将他身上的衣袍都打湿透了,贴在皮肤上。

    他将人推到床上,一把彻底他身上的亵裤,分开双腿后,果然看见那红肿的穴眼已经被打湿的剔透,里面的淫液哗啦啦的往外流。

    盛允晟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进去,欲火焚身的盛云朝察觉到后,没等盛允晟的东西肏进来,便主动扭动着自己湿的不像样子的雪臀,张开的穴眼一口吞掉硕大的龟头,肠肉立刻包裹住大龟头,贪婪饥渴的吞吐着。

    盛允晟爽的微叹了一声,微微眯眼,双手扣住盛云朝纤瘦的腰,“扑哧”一声势如破竹的肏了进去,狠狠碾压着肠道内的淫液,肏进肿了一圈的直肠口。

    “啊啊啊啊!!”盛云朝爽的浑身一颤,前后其其喷射,竟只被雄根一下就肏到高潮,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盛允晟目光一暗,紧紧盯着盛云朝迷离的目光和吐出来的红舌,你发情的小母狗的样子,简直勾的盛允晟差点射出来。

    他下腹堆积着欲火,几乎要爆炸一样,没等盛云朝缓过来,就已经噗嗤噗嗤的飞快在里面抽送了起来。

    被发情控制的盛云朝,没了往日的隐忍,高声呻吟着,下身的肉棒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的水喷的多的被堵住后,将肚子都撑得鼓起来,像是怀孕了两三月似得。

    盛云朝脸上满是被肏出来的痴态,像是被玩到崩坏,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盛允晟的龙根像是泡在温泉中,爽的不行,被淫水浸的水量的肉棒,一次次的捅进湿软紧致的后穴里,凸起的青筋摩擦在肠肉上,大龟头怕的沟壑,拉扯着紧致的肠肉拖拽出穴眼,又在插入的时候塞回去。

    细窄的穴眼被摩擦的往外翻,像是坏掉了似得,盛云朝只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被桶穿了,身体止不住颤抖,骚肠子被肏了肉套子,红肿不堪,前面的肉棒更是在射了好几次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可依旧在快感下不得不站起。

    体内蛊虫分泌出的药效已经逐渐过去,盛云朝恢复了一些神志,被掏空了的身体让他哭喊着停下来,不要了,慢一点。

    盛允晟抓着他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的道:“摸摸这里,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掌心里的龙根滚烫的不行,盛云朝甚至还能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在跳动,他受惊的缩回手,摇晃着脑袋喃喃着要被艹死了。

    盛允晟喘着粗气,他的龙根被温暖湿滑的肠肉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不断吮吸,盛允晟被伺候的舒爽的不行,将人翻了个身,摆放着跪趴的样子,狠狠地在盛云朝屁股上抽了好几下,说着下流的骚话:“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还咬的这么紧,这么贪婪,都会自己主动吞吐了,每次都口是心非,朕要好好惩罚惩罚皇后!”

    饱满的臀肉被拍打的抖动出肉波,上面印出红色的指痕印子,盛云朝疼得扬起脖颈撑着下身就要逃走,身后的盛允晟也没阻止,不断地拍打着,将小屁股打的又红又肿,用力哆嗦着吸嘬着他的龙根。

    等到龙根被抽的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这才往前一冲,狠狠地肏了进去。

    “唔!”

    湿软的肉穴被龙根疯狂地往前一肏,盛云朝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呜咽声,已经射不出东西的肉棒在快感下,硬生生挤出稀薄的肉名的精液。

    身后的盛允晟像是骑马一样,呼吸粗重的疯狂打桩,每一次都肏的非常深,恨不能将跪趴着的青年活生生肏死。

    盛云朝被肏的不断翻白眼,到达高潮,射无可射的肉棒传来痛感,他呜咽着捂着自己的肉棒想蜷缩起身体。

    盛允晟掌心按住盛云朝的脊背,将人按的无法前所,只能可怜兮兮的分开双腿,任由体内的龙根进进出出。

    “哥哥,弟弟肏的你爽不爽?”

    “刚才还跑,怎么现在不跑了?弟弟才肏了你几下,就爽的射不出来了?是不是还要像之前那样尿也管不住流出来?”盛允晟嗓音沙哑的说着羞辱人的话,肏的愈发凶狠。

    盛云朝流着眼泪,双腿几乎跪不住的抽搐着,他的肚皮被铁烙一样的龙根烫的瑟瑟发抖,不断地涌出一股热流。

    在盛允晟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喷射出来后,盛云朝再也控制在不住的尿出淡黄色的尿液,后穴的淫水哗啦啦的往下流,他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尖叫,最后无力地倒在湿漉漉混着尿液的床榻上……

    地面上,之前还穿过的火红的凤袍,现如今已经乱糟糟的揉成一团,上面还留有封后大典上泅湿的淫水……

    第170章

    |

    含着玉势和簪子在朝堂上干性高潮

    清晨,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照应出调皮的光点,龙床上,交缠着两人声音,年纪小的那个,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令他看上去英气十足,年长的那个反倒身材单薄消瘦,皮肤莹白似雪。

    蜜色肌肤的男子将单薄纤瘦的男子牢牢抱在怀里,像是藤蔓一样,让人几乎喘不过气起来。

    被抱着的男子即便睡着,依旧微微蹙眉,像是不舒服,他无疑是的唔了一声,艰难的在另外一男子怀里翻身,变成了背对着另外那个男子。

    只是,即便如此,蜜色肌肤的男子依旧将他牢牢抱着,让纤瘦的男子整个人都仿佛镶嵌在他怀中。

    寝宫门忽然被轻轻推开,接着,似有若无的脚步声传来,只是声音太小了,小的几乎听不到。

    纤瘦的男子睡得依旧不安稳,但却没醒过来,倒是抱着他的蜜色肌肤男子一下子睁开眼,狭长漆黑的凤眸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瞬间清醒。

    他看向帐幔外朝这边走来的黑色模糊身影,抬起搭在盛云朝腰间的胳膊,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将那点疲惫散去,这才轻轻地起床。

    等刘福站定在龙床边,不需要开口,帐幔里的盛允晟已经掀开帐幔下床。

    穿衣洗漱,一系列的动作,不需要说话,甚至丝毫声音都没响,刘福看着万人之上的天子,心里叹了口气。

    这怕是历史上头一位担心将床边人吵醒的帝王,宁可不让他们这些伺候的宫人点灯,摸黑洗漱也不想惊扰皇后。

    这份深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怕都会感动热泪盈眶,只可惜,皇后并不喜欢皇上,无论如何做,都不喜欢,甚至常常惹怒皇上,从容被欺负的好几天下不了床。

    刘福脑海里思绪万千,但面上没显露,甚至手上动作都没停顿了一下。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穿戴好,洗漱好的天子,并没着急出门,而是命令刘福将角落里的宫灯点亮。

    寝宫内瞬间明亮起来,盛允晟挥退宫人,等到门重新关上后,这才转身重新回到龙床边。

    他看着睡得无比恬静的青年,眉眼精致,但因闭着眼的关系,没了过分的冷淡,看上去温柔许多。

    盛允晟唇角微微扬起,低头稳亲吻了一下盛云朝的眉眼,将他蹙起的眉展平。

    果不其然,那人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下,缓缓睁开眼,和他一睁开眼就清醒的样子不同,他的哥哥浅淡的眸子里满是茫然,过了会,才聚焦,然后清醒过来。

    盛允晟手指轻佻的挑起盛云朝尖尖的下颌,不管他脸上的皱眉和不情愿,动作轻柔的吻住他的唇。

    盛云朝垂着眼,神色冷淡,任由盛允晟像是狗一样吮吸啃咬着他的唇,任由对方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等他呼吸急促到快要呼吸不上来,盛云朝才松开。

    “哥哥不是想今天跟着我去上朝,要去吗?”盛允晟深情脉脉的擦拭掉两人唇角间拉长的银丝,嗓音轻柔的询问。

    盛云朝冷淡的眸色猛然亮了一下,他嗓音沙哑的询问:“你肯让我去?”

    “当然,毕竟哥哥昨晚上付出了很多。”盛允晟唇角弧度加深,指腹轻柔的摩挲着盛云朝红肿的唇瓣,眸色幽暗。

    盛云朝脸色变了变,眼底露出厌弃。

    为了让盛允晟答应他可以去朝堂,盛云朝不得不用那种方式交换,不仅帮对方口交,还要主动骑乘。

    盛云朝撑着发软的身体起来,大约是昨晚上他太过主动,盛允晟像是疯狗一样,那里都要快撕裂了,酸胀疼痛的不行,盛云朝咬的压根发酸,才勉强起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坐在旁边等候的盛允晟,狭长的凤眸里翻涌晦暗,危险步步逼近,可背对着他的盛云朝并没察觉到。

    等到盛云朝穿好衣服,又在刘福等宫人的伺候下洗漱后,两人用了早膳。

    重新擦拭了嘴和手,盛云朝准备朝外走,却见盛允晟坐在那没动。

    他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满脸警惕的看着盛允晟,道:“怎么不走?”盛云朝担心盛允晟反悔,毕竟对方反悔他也没办法。

    盛允晟黑若寒潭的眸凝视着他,在盛云朝忐忑和紧张下,他眼角稍稍挑起,玩世不恭的笑了一下,褪去了做天子时高高在上的威压,多了些许纨绔子弟的痞坏,他懒洋洋的说:“哥哥,我虽答应了让你去朝堂上一起上朝,不过我担心哥哥想做别的。”

    盛云朝心咯噔了一下,眼中的警惕更甚。

    他自然不是无端的要去朝堂上朝,他每天能单独一人呆着就是盛允晟上朝和处理奏折,甚至大多时候处理奏折,盛允晟都要抱着他,之所以想跟着去朝堂,是终于绞尽脑汁想出别的逃走办法。

    他虽呆在皇宫不接触朝政,但也听说前朝对盛允晟立他一个男子为后,且后宫只有他一人很是不满,有很多非议。

    所以,他想借助朝臣的力量离开皇宫,只要他亮出身份,他相信,那些大臣肯定会反对的,毕竟断袖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乱伦是两码事。

    “我不会。”盛云朝垂着眼,淡声说,但藏在袖子里紧紧攥着的掌心已经被汗水打湿。

    他怕被盛允晟看出来,到时候就更没别的机会。

    盛允晟早就看穿了盛云朝那点子想法,毕竟他这个哥哥,没经历过朝堂上的倾轧,哪怕再次冷静从容,但到底有些事情还是能从面上看出,所以他稍稍一猜,就猜出来了。

    只是,盛允晟没打算直接拒绝和戳破,对于总想逃走的哥哥,他得从根源上打破。连傤膇新錆连鎴12駟39依323793636③

    让哥哥看到希望,再彻底失去希望,想必哥哥到时候只能被他抱在怀里哭泣。

    盛允晟藏起了眼底的戾气,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锦盒,走上前,当着盛云朝的面打开盒子的盖子,慢悠悠的道:“哥哥,说再多,不如做的多,哥哥将这些放在身上,弟弟才能放心。”

    盛云朝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脸色蓦然一僵。

    锦盒中,是一块又粗又长的冷玉,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还做成了阴茎的样子,上面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看的让人反胃。

    另外一个盒子里的东西是细细的白玉做成的钻子,周围缠绕着金丝,最顶端还有漂亮的金色流苏,看着十分漂亮,而在簪子的旁边,是一个圆形的金环一样的东西,同样做工精致,雕刻着繁杂的花纹,但能看得出,是龙凤图案,专供帝王和皇后使用的。

    即便盛云朝猜不到簪子和指环是做什么用的,可前一样东西,盛云朝昨晚上真真切切的伺候过,且嘴巴丈量过,哪能不知道是什么。

    那是一个同盛允晟龙根一模一样粗长的玉势,盛云朝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牙齿打颤的看着盛允晟,哑声道:“你不能这样。”

    盛允晟微抬下颌,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看来哥哥是不想去跟着弟弟一起上朝了。”

    盛云朝气的浑身哆嗦,他体内有着一只蛊虫,随时可以被控制,盛允晟说的那些担心,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只有又能如此,他又无可奈何。

    他就像是一只被盛云朝圈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被束缚住了手脚,玩弄在股掌之中,无力逃脱。

    “好。”盛云朝双眼泛红,手指死死的攥着袖口,险些咬碎了嘴里的后槽牙。

    ……………

    盛允晟在玉势上涂抹上了一层润滑膏,徐徐的朝盛云朝的后穴里插进去。

    这段时间不留余力的肏弄,再加上体内那只蛊虫,盛云朝身体的敏感点比之前高了很多,不需要用润滑膏,只潦草的扩张一下,里面就能湿软下来,甚至有时候先挑逗几下,就能发情。

    肠道过于滚烫,冰凉的玉势一进去,就刺激的盛云朝身体颤抖的不行,瑟瑟发抖的肠肉用力的绞紧了盛允晟手上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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