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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盛云朝端坐在窗前,一身素衣若雪,面前摆放着古筝,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的弹拨在琴弦上。

    空灵澄澈的琴声回荡在屋内,带着松风寒意和铮铮的杀意。

    陆清清站在门口,听得有些入神,她发呆的看着漏窗前坐着的男子,心里不禁感叹。

    难怪从前在天一教时,盛云朝被称作第一美男,实在太好看,太俊美,太冷冽了。

    即便因落雪呆在屋内没出门,一头乌黑的长发依旧梳起来,淡淡的曦光从门外和窗外照进来,落在盛云朝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白皙的侧脸,挺翘精致的薄凉,鲜艳欲滴的红唇,脊背挺得笔直,看着无比端庄优雅。

    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会没人怀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魔教中人。

    听到动静声,盛云朝停下弹琴动作,漆黑的眸子眸色浅淡的望着陆清清,神情依旧无比冷漠。

    “有事?”

    “该喝药了。”陆清清笑着将一碗熬好好的药端进来。

    滚烫的药从小厨房到屋内,短短一段路,也因天太冷温了下来。

    盛云朝闻着难闻的药味,微微蹙起眉,却也没拒绝,端起,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

    喉结上下滑动,纤细的脖颈紧绷出一条漂亮的弧度,看的无比禁欲。

    陆清清再度恍惚。

    盛云朝喝完了药,又喝了清水漱口,拿着帕子擦了擦略湿的唇,看向陆清清:“还有事?”

    “没。”陆清清想起这几日要发生的事情,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开口问:“盛公子,您真的要担任武林门派中的武林盟主位置吗?”

    那日陆清清虽然将所有被关押的人救出去,可想想也知道,沈凤鸣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毫发无损的离开。

    这些人都被打伤,毁了根基,别说武功无法再进一步,就连实力也往外倒退。

    盛父也同样如此,现如今根本无法担任武林盟主之位,在众多教派联手四3壹32378〇零叁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提出方法和附和的那几人,一张脸涨的通红,羞愤又气恼。

    萧念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盛云朝。

    “可近段时间,天一教疯狂扩张,很多门派已经被合并,我们之前损失惨重,怕是无力抵抗,到时候我们只能被统战。”

    盛云朝神色凝重。

    萧念叹了口气,说道:“魔教教主如何行事,大家也一清二楚,被统战了之后,我们这些人能好的哪里去?”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心知萧念说的很对,只是,这个问题实在无解。

    当初,他们主动围攻魔教,可现如今,却是魔教要主动对付他们,而他们……

    堂内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就在这时,时间也到了,众人只能将这件事放下,暂且去参加大典。

    只是,盛云朝他们才刚到场,忽的,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音。

    有的小门派之人捂住受伤的胸口,嘴角还流着血,面色如纸:“不好了,不好了,魔教上门了!”

    院内的众人身体一震,纷纷疾步往外走去,可还没走走院落,一道熟悉又饱含冷意的声音传来进来。

    “盛盟主可不厚道,这所有门派和江湖之人都邀请了,怎么单单将我们天一教排斥在外?”

    摆放在门口酒席桌面,坐在门口的那些人全都慌乱的让开一条路。

    盛云朝看过去。

    只见,几个月未见的沈凤鸣,看着愈发冷峻和森寒。

    他穿着一袭黑衣,信步而来,箭袖轻袍,腰间悬挂着一禀剑,剑蕙随着晃动摇晃,腰间悬挂着的玉佩,走路时听不到丝毫声响。

    这男人剑眉凤眸,相貌英俊,轮廓锐利,目光冷沉,身上带着令人窒息般的威压,那双冷沉的眸子,看人时像是冷电,带着森然的杀意。

    在他身后,跟着数十个人,全都神情傲慢,走路生风,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

    在场的有些门派子弟们已经面色发白起来。

    天一教这是想干什么?上面挑衅?还是想将他们团灭了?

    “盟主。”一个掌门低声说:“这些人来者不善,我们是将人赶出去,还是……”

    “赶出去怕是不行,为首的这人武功高深莫测,我们怕不是对手。”另外一个人小声反驳。

    盛云朝抿着唇没说话。

    那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带着几分戏谑,随着他靠近,地面上的影子被拉长。

    明明身后只跟了十几个人,他们这边有众多门派,可偏生那些人看着气势磅礴。

    站在盛云朝这边的一些门派掌门,已经握紧剑柄,身体紧绷,随时要攻击的意思。

    盛云朝淡淡的道:“魔教之人,岂可和我们坐在一起!”

    跟在沈凤鸣身边的其中一个副使,听闻立刻指着盛云朝鼻子就要骂:“你这个……”

    “闭嘴!”没等他开口,为首的沈凤鸣忽的一掌朝后,那名武功高强的副使,眨眼间就被拍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吐血后昏迷过去。

    其他跟着沈凤鸣来的教中之人,心中发寒,闭着嘴巴让自己不要多言。

    那人刚才分明是想说,盛云朝从前在魔教爬床事情,这事传出去,盛云朝不是名声落地,便是被这些正道门派当做叛徒。

    可教主不让说,他们自然不敢违背,心中也将盛云朝看重了几分。

    “魔头,你要休要张狂,你……”其中一个掌门仇视的看着沈凤鸣。

    他父亲便是在上一次围攻时被魔教之人杀死,这仇恨让他根本按耐不住。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沈凤鸣森然的看了眼那人,没说话,旁边已经有副使先一步开口。

    说话间,无形的内力朝那人攻击过去,那人连忙想要防御,可哪里抵得住,下一秒便口吐鲜血,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其他人心惊胆战,只是一个手下,便如此厉害,这让他们不得不更加担心。

    盛云朝看着沈凤鸣若有所思。

    之前他还能看得出沈凤鸣实力,可短短一个月时间,便如此厉害,怕是神功大成,无人能敌了。

    不过就算沈凤鸣没有神功大成,以现如今正道门派的实力,怕也不敌。

    眼看沈凤鸣一步步上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要笼罩住他,这让他想起那些在天一教的日子,忍不住朝后退了一边。

    可沈凤鸣身影如鬼魅一般,一个闪身,便出现在盛云朝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他肩膀上。

    他的掌心极为有力,周身的内力几乎化成实质,那张冷峻又邪肆的脸愈发可怕,盛云朝对上沈凤鸣眼底阴戾的笑,感觉到一阵无力和战栗,只觉得此刻的沈凤鸣像是一只凶猛可怕的危险至极的凶兽。

    “你要做什么!”盛云朝身体紧绷,握着剑的手用力,抽出一部分剑,在阳光下闪烁着白色的寒光。

    “夫人,我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我?”沈凤鸣脸上那点危险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森冷的表情,黑沉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幽冷的注视着他,翻涌着汹涌的情绪,慢慢的在盛云朝耳边说。

    当着众人面,就这么称呼,盛云朝听到耳边传来其他人的吸气声,他脸色略微发白,神色愈发冷冽,面无表情的道:“正道门派向来和魔教不和,为何要请你。”

    站在沈凤鸣身后的那些下属,一脸气愤,想要指责,但想起刚才那人下场,谁也不敢再开口打抱不平。

    沈凤鸣低低的笑了一声, 一字一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怎的如此无情无义。”

    周围的目光愈发诡异,没等盛云朝开口说话,盛父已经满脸怒意的走上前,冷声道:“沈教主,修要胡乱说话!”

    沈凤鸣看都没看他一眼,笑的极为冷沉:“我是在乱说话吗?朝朝。”

    盛父面色难看。

    盛云朝在魔教做卧底,被就回来后身体不好,休养了十多天,但并未透漏什么,盛父也不好过问。

    可听着沈凤鸣意思,显然不那么不清不楚,他是清楚自己儿子性子的,绝不会那种为了点消息就爬床之人,肯定是沈凤鸣这个败类,强迫了自己儿子。

    想到自己儿子被人强迫,盛父既懊恼又心痛。

    “你今天到这到底想做什么?”盛云朝没回答他的话,淡淡的开口,说着,他运转体内内力,庞大的内力涌出身体,聚集在被按住的肩膀位置,像是利刃一眼飞射出去。

    沈凤鸣动都没动一下,内力化成的利刃到他掌心时,如石子落入海中,一点波澜都没泛起。

    见状,盛云朝神色愈发冰冷,彻底将剑抽出,身边其他人和院子里的那些门派弟子们,也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对准沈凤鸣。

    沈凤鸣掌心包裹着火红色的内力,竟然化成实质,轻轻一握,盛云朝的剑就被牢牢握住。

    接着,沈凤鸣手指在盛云朝身上点了几下,盛云朝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内力不稳,体内运转的内力也溃散了。

    沈凤鸣捏住他的下颌,将他唇瓣打开,一颗药丸迅速在他口中化成水,盛云朝瞬间觉得自己体内内力被封住。

    “这药丸不仅可以封住内力,还可以让娘子每个月都发情吃到精液,而且必须当下面的那个。”沈凤鸣勾唇一笑,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盛云朝,宛若一条捕捉到猎物的毒蛇,吐出猩红的蛇信子。

    盛云朝心中发寒,他宁可自杀,也不想沦为他人胯下禁脔。

    似乎是察觉出他的想法,沈凤鸣眼中有种深不见底的疯狂,他看着盛云朝说:“朝朝,你若是不跟我回去,那江湖中所有的门派都没必要存在了?对了,你也不管你的父亲、弟弟还有妹妹了吗?”

    这话听的盛云朝浑身发冷,在盛云朝周围的其他人看见沈凤鸣轻而易举的制住盛云朝,半句话不敢多说。

    盛云朝能被推出租武林盟主,实力毋庸置疑是强大的,当然,也是因为其他门派的那些老家伙都重伤且上了根基,实力大降,否则也不会在新生代中挑选。

    唯独盛父无法旁观,他气愤的运转内力拍向沈凤鸣,没等沈凤鸣动手,站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下属便迎上前。

    对方明显没尽力,像是玩耍似得陪着盛父,这让盛父和其他人既愤懑又心中畏惧。

    碍于他们教主对盛云朝的看重,这些下属也不敢真的伤到盛父,只是找到机会封住了盛父内力。

    无人再上前后,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弥漫起紧张的氛围。

    终于抓到盛云朝,他只想立刻将盛云朝带回去,锁在身边,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捉人的,至于其他,都是顺带的。

    沈凤鸣将盛云朝扣入怀里,看着其他人,淡淡地说:“今日起,在场诸位的门派皆编入我天一教内,归入我天一教,若有不服之人…尽管开口…”

    虽没做任何威胁言语或者动作,可看到沈凤鸣和他的下属如此轻易地制服了盛云朝和盛父后,已经没有人敢再反对了。可以料见,此时要是有谁敢站出来,必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满门被灭。

    看到整个院子一片寂静,无人出声,沈凤鸣才对其中一个下属道:“你们去收编和统计。”

    ………

    天一教。

    依旧是那个院落,依旧是个屋子。

    盛云朝又一次被迫换了上了件女装,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一件火红色的嫁衣。

    他被清醒的捆绑在床榻上,火红的嫁衣宠衬的他肌肤莹白细腻,宛若羊脂玉一般。

    唇瓣嫣红,染上了一层水光,那是被迫喝了交杯酒的关系,可他此刻的样子,丝毫称不上新娘。

    跪趴着的姿势,嫁衣下摆撩起来,露出雪白挺翘的臀肉,穿着喜袍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条黑色鞭子,眉眼阴戾,面容冷峻,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却满是炙热的欲火。

    盛云朝本不想出声,可看着沈凤鸣手上的东西,忍不住道:“沈凤鸣,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回应的是沈凤鸣的鞭子,一下子抽在他的的臀部,饱满挺翘的臀肉瞬间抖了一下,形成一道肉波,雪白的皮肉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娘子离家这么久,作为夫君,自然要好好地教训娘子一番,省的下次私自出走。”沈凤鸣大红的喜袍衬的愈发高大挺拔和英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云朝,淡淡开口。

    盛云朝咬着下唇,闭着眼不再说话。

    沈凤鸣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又抽了一鞭子,雪白的臀肉和红色的鞭痕,衬的那臀肉无比艳丽和勾人,又软又弹的臀肉不断颤抖,看的他喉结滑动,目光愈发幽深。

    忽的,他扔掉手中鞭子,走上前,对着那饱满的臀肉一巴掌重重的扇打上去。

    盛云朝身体一僵,咬牙不肯出声,眼尾却带着淡淡的绯色。

    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么打过他,这种羞耻的方式,好似他是小孩子一般,可他坚决不肯出声求饶。

    铁心要好好教训他的沈凤鸣,打起来没有丝毫留情,手臂扬起,每一下都打的掌心陷入到柔软的臀肉中。

    一时间,屋内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盛云朝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跪趴在床上的双腿紧绷,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没一会,那雪白的翘臀,便被打的红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嘬,就能吃到里面甜美的果汁。

    臀肉中间的粉嫩穴眼,因紧张和疼痛,紧紧缩在一起,漂亮的勾人。

    沈凤鸣下身的性器一下子胀大,高高翘起,顶在衣袍下,他哑声道:“娘子,把屁股掰开。”

    盛云朝被打的昏昏沉沉,猛地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敢置信,他一动不动的跪趴着。

    见状,沈凤鸣轻笑一声,捡起鞭子,对着臀缝狠狠抽了一下,打在最娇嫩的穴眼位置。

    “唔——!”盛云朝一个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生理泪水瞬间流出来。

    即便盛云朝再能隐忍,可最私密和最弱的地方遭遇这样的抽打,还是疼的身体颤抖,牙关打颤。

    可他依旧不肯求饶,更不肯做出掰开那样的下流和羞耻动作。

    沈凤鸣目光一冷,又接连挥了好几鞭子,盛云朝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臀缝中粉嫩的穴眼更是被打的红肿起来。

    可即便这么疼,里面的肠肉却在快速蠕动和挤压中,分泌出淫水,随着鞭打,飞溅出来,将红彤彤的臀肉染得水亮。

    沈凤鸣看着那高高肿起来的屁股和穴眼,还有往外流出拉丝的淫水,走上前,将鞭子的手柄抵着收缩的穴口,低声道:“不听话的娘子,是要好好被惩罚的。”

    教主要使用的鞭子,自然是上等的,不止材料最好,就连鞭柄上都镶嵌着漂亮的各色宝石。

    沈凤鸣手微微一用力,鞭柄噗嗤一声肏进了后穴,表面上镶嵌的宝石狠狠地摩擦和碾压在娇嫩的肠肉上。

    “唔——”盛云朝又疼又爽,闷哼出生,许久不曾使用的肠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里面的肠肉哆嗦的包裹住鞭柄,层层叠叠的挤压,想将那东西排斥出去。

    沈凤鸣握住最顶端,一点点将剩余还没进去的鞭柄插入进去,硬生生撑开挤压排斥的肠肉。

    “不要…拔…出去…”凸起的宝石虽然被打磨的光滑圆润,可对娇嫩脆弱的肠肉来说已经很刺激,跪趴着的盛云朝莹白单薄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又很快被沈凤鸣压住。

    沈凤鸣一手压着盛云朝的脊背,一手操纵着鞭子噗嗤噗嗤操他的骚穴。

    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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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清冷武林盟主被反派肏狂肏为射精说骚话无法逃离的囚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一下亲亲们的投喂,好多呀,好感动,么么哒,爱你们,下面还有一张呢,是下个位面世界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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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红烛红帐幔,红蜡烛红窗纸,整个屋内都极为喜庆。

    本该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成亲洞房,现如今屋内却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悲鸣声。

    柔软的大红床单床上,一名黑发雪肤的的男子被红绸捆绑住双手的跪趴在床上,身上的嫁衣上面还整整齐齐,下面的裙摆却已经被撩起到腰间位置。

    修长的双腿发抖的跪在床上,脚踝位置同样捆绑了一圈绸缎,绸缎的另外一边延伸到床尾两边的床柱上。

    在‘新娘’身后,是一身喜袍整整齐齐的英俊男人,男人神情冷厉,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黑色鞭子,黑色的鞭柄镶嵌着的宝石此刻湿漉漉的,令那鞭柄和宝石愈发亮。

    露出的翘臀上面不是鞭子抽出来的一道道红色扭曲痕迹,便是掌心印子,粉嫩的穴眼被黑色鞭子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得大的几乎透明,淅淅沥沥的骚水在抽插中飞溅出来,有的飞溅到红彤彤的臀肉上,将小屁股弄得亮晶晶的,有些落到床单上,将床单泅湿。

    盛云朝被鞭柄肏的身体抖动不已,整个人像是筛子一样根本跪不住,若不是绸缎绑缚,早就软的趴在了床上。

    清冷如雪山般的男子,眼角眼眶漾红一片,白皙的脸颊因情欲同样泛着绯色,本就殷红的唇要咬的愈发红润,整个人都透着媚意。

    明明心中不喜这种事,可偏生身体在疼痛和爽意交织下,下身的肉棒颤颤巍巍的昂起贴在小腹上,顶端的小口中流出透明液体。

    “唔!”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盛云朝揪着床单的手指猛地用力到泛白,他溢出一声呜咽和闷哼,身体抖动不已,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后穴紧紧绞着鞭柄,喷射出一股股淫液。

    前后高潮的快感让盛云朝双目涣散失神,张着红的滴血的唇,急促的喘息,撑着床的胳膊软的没了力气,上半身都倒在床上。

    沈凤鸣目光沉沉,紧紧凝视着那高潮后抖动不已的绯红臀肉,猛地抽出鞭柄,发出啵的一声。

    泊泊的淫液从骚红的媚肉中往外流淌,撑出一个小洞的穴眼一时间无法合拢,从沈凤鸣这个方向,还能看见那蠕动着的红色媚肉和晶莹的骚水。

    沈凤鸣解开亵裤,紫红色的阴茎昂首狰狞,顶端流出黏腻的淫水,将整个阴茎染得水亮,青筋暴起间,看着愈发的可怖。

    “娘子,夫君要进来了。”沈凤鸣哑着嗓子开口,提着自己粗长的阴茎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

    许久不曾进去的肠肉,哪里能让接受的了这么粗的性器,虽然有鞭柄扩张,也有淫液做润滑剂,可依旧吃的艰难。

    他猛地扬起细白的脖颈,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后又因过度的疼痛戛然而止,单薄雪白的身体颤颤发抖,双眼翻白,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天鹅。

    沈凤鸣的性器只卡进去一个饱满硕大的龟头,还没彻底进去,就让他爽得不行。

    温软紧实的淫洞包裹着他的大龟头,高潮后还没平复的肠肉死死的绞吸着,好长一段时间不曾进入,让沈凤鸣想的几乎发疯的舒畅,让他差点没忍住喷射出来。

    他发出一声享受的叹谓,用尽全力忍着射精的快感,攥着那湿淋淋红彤彤的小屁股,低笑道:“娘子的骚穴好紧好湿,怎么这么骚,之前还跑,是夫君没肏爽你吗?”更多好炆请联係301712肆33一妻74⒉浏32一

    他说着,粗长的阴茎不紧不慢的在肉穴里抽插,研磨,被撑开的肠肉享受到极致的快感,盛云朝爽的不行,却紧紧咬着下唇不出声,五指抓着床单。

    沈凤鸣也不在意,总归一辈子很长,总有一天,能将他的娘子肏服了。

    他腰胯颠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床都被晃的“咯吱咯吱”的响,粗长的肉茎飞快进出被撑得发白的穴眼,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骚心,里面的骚水被搅动的作响。

    盛云朝觉得自己要被桶穿了,每一次进入,肚子都被肏的传来酸胀的热流,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被狠辣的攥着,传来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快感和疼痛交织,让他忍不住往前爬去。

    “跑什么,骚货!”沈凤鸣扣住那软弹的小屁股,将人拉扯回来,故意骂了一句下流的骚话,胯下粗长的性器像是浓黑丛林里钻出来的凶兽,不断鞭挞着骚软的肠肉。

    盛云朝被汹涌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着,急促的喘息声不断泄露出来。

    紧紧箍着沈凤鸣性器的发白的穴口,已经被摩擦折磨的红肿起来,还是尽职尽责的含着可怖的阴茎,随着阴茎的抽插,每一次都能拽出一截湿哒哒的软烂肠肉,又被塞回去,像是坏掉了似得,沈凤鸣呼吸粗重,挺动腰胯,将自己的性器一寸寸钉到盛云朝的软烂的后穴中。

    盛云朝忍着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喊出来,清冷的嗓音哭叫的嘶哑起来,可下身小巧的阴茎又一次兴奋地勃起,想往外射精。

    身后的沈凤鸣却一把攥住他的坚硬的性器,将马上要射出的精液堵了回去。

    疼痛让盛云朝的肠肉骤然猛缩,不断排斥着那根火热坚硬的性器,可这点力气对沈凤鸣来说丁点作用都没,被轻而易举的一个顶弄,便凶狠的劈开紧缩的肠肉。

    硕长的性器全部进来,饱胀的感觉逼的盛云朝想要干呕,身后的沈凤鸣狠辣的抽送,装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击在小屁股上。

    盛云朝被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逼迫的昂起纤细的脖颈,痛苦出声,他可怜的疯狂地摇着头,扭力摇摆着腰胯想逃,但不说四肢被绸缎捆绑着,他的东西还牢牢的被男人攥着手上。

    小肉棒被拽动的疼痛让盛云朝剧烈挣扎的身体骤然停下来,只能跪趴在原地,任由身后的雄根顶住他的身体来回进出。

    “不…不行…松手…不要了…饶了我…拔出去…”

    盛云朝承受不住的哭叫哀嚎,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散落下来的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汗湿后黏在脖颈和后背的嫁衣上。

    “不要什么?娘子不说出来,夫君怎么会知道?”沈凤鸣拍了拍盛云朝颤颤发抖的肉臀,哑着嗓子开口,一边凶狠的挺动,将红肿的穴眼肏的几乎外翻。

    “求你…”

    盛云朝睁着迷蒙的眸子,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泪水和淫液弄得湿哒哒的,他手指紧紧抠着床单,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怎么不说话?说啊,说骚货想射精,求夫君松开手。”沈凤鸣扶在盛云朝耳边,低哑磁性的嗓音,此刻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他深深地挺动腰腹,身上的喜袍随着他用力的动作勒在紧绷的肌肉上,享受着瑟瑟发抖肠肉包裹讨好的他的东西。

    紫红色的雄根疯了似的插入腹腔,硕大的龟头肏开直肠口后,撞击在结肠上,盛云朝的骚肠子几乎被肏成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盛云朝几乎立刻失去了声音,无力地啜泣着软倒在床上,崛起的小屁股全靠身后人双手的支撑。

    他捂住的抽搐着身体,巴掌大的漂亮小脸上满是泪痕,身下的性器更是被攥的憋胀的发红,精液一次次回流又喷涌的想射出来,身后的快感不断涌上来。

    盛云朝小声的哀求着,啜泣着,沈凤鸣再度开口:“说话,说出来就可以射出来了,难不成娘子想着跟东西废掉?”

    他攥着盛云朝性器的手故意用力扯了扯,盛云朝疼得发出尖叫,晃动着腰臀试图躲闪开沈凤鸣可怖的手和性器,最终语无伦次的说了出来:“骚…货…射精…求夫…君…松手…”

    沈凤鸣松开手,猛烈的撞击,宛若狂风暴雨一样,盛云朝脑中空白一片,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喷涌出一大摊黏液,肠壁讨好的夹紧沈凤鸣的阴茎,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

    沈凤鸣喘着急促的粗气,被肠肉包裹住的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撑得骚肠子一丝褶皱也无。

    安静的屋子里,砰砰的凿弄混合淫荡不堪的水声不断回荡,软红的肠肉已经被碾磨的红肿起来,像是软烂的红肉。

    沈凤鸣狠狠撞击,嘴里的淫言浪语一刻都不停:“唔…娘子怎么这么骚…和南风馆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夫君这就射给你,含好了!”

    沈凤鸣撞击的越来越深,盛云朝被操的头晕眼花,已经快要发不出哀嚎声,一截红润的小舌吐出来,直翻着白眼,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不堪的“嗬嗬”声。

    沈凤鸣听着让他热血沸腾的激动呻吟声,粗喘着往里凿,进入到最深处后,畅快的喷射出来。

    盛云朝仰着脖颈,嗬嗬嗬的破碎声愈发响亮,平坦的小腹随着精液的浇灌鼓起一个弧度。

    身后的沈凤鸣发出极为低沉的喘息声,俯身,撕扯掉堆积在脊背上的嫁衣,火热的双唇游移在盛云朝后背上,维持着射精姿势等了一会后,这才解开束缚着盛云朝四肢的绸缎,抱着怀里的人,重新摆放了姿势,继续顶弄……

    自天之后,无论是天一教还是江湖中,再也没出现过盛云朝的身影,没人知道盛云朝如何了,但江湖,却一直维持着脆弱的平和……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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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位失败后被巧取豪夺的哥哥

    “贱人,谁允许你出冷宫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尊贵的皇子?不过是个偷情的贱妇生出的野种而已,还敢偷东西,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秋风萧瑟,长长的宫道两边是高大的红墙,将秋日里并不怎么暖和的夕阳遮挡住的只剩那么几缕,让空气更增添了几分冷意。

    盛云朝穿着单薄的衣衫,到处都是破损,连皇宫中最低贱的宫女太监的衣服布料都比不上。

    他看着极为落魄,灰扑扑的麻布裹着纤瘦的身体,腰带将腰勒的很细,盈盈一握的感觉。

    皮肤很苍白,没有多少血色,夕阳虚虚的拢在他身上,泛着玉的光泽,煞是好看,乌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条布条系在脑后,扎成马尾。

    明明是狼狈的样子,却依旧那么好看吸引人,像是雪山上的一捧雪,又像是清雅的水墨画。

    站在他面前的太监,尖细的嗓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中,他高高在上的训斥着本该矜贵的皇子,脸上满是轻蔑。

    盛云朝低垂着头,垂着眼望着脚底下干净不染尘埃的青石板,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他手冰凉的快没知觉,却依旧紧紧捏着手上的馒头。

    这个太监在宫中地位也没多高,看守冷宫的,因不会来事,得罪了人,便被发配到着没有油水的偏僻地方。

    平日里的生活本就压抑,再加上除去了那一处后,便愈发扭曲,因此在其他人那受了气,便会发泄到盛云朝身上。

    这种能欺负黄子龙孙的感觉,令低贱的太监心中极度舒爽,可骂的口干舌燥,面前的青年始终一言不发。

    这让太监心里很不爽,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馒头上,满是恶意的一把抢夺过,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碾碎,弄脏。

    傲慢的抬起头,轻笑的慢条斯理道:“三皇子殿下,既然皇上不愿意教导您,奴才只能替皇上教导教导了,好让您知道,偷鸡摸狗可不是好习惯。”

    看到好不容易换来的馒头被碾碎弄脏,垂首一直默默忍受太监辱骂的盛云朝再也无法隐忍,他冲上去,想将馒头从太监脚底下拿出来:“你不要太过分!”

    “砰”的一声,太监抬脚踹在盛云朝腹部,瘦弱的盛云朝每本就没什么力气,猛地被这么一踹,踹的直接飞出去,倒在地上。

    那太监气的胸口一阵怒火,这个野种,往日任由自己欺辱打骂都不敢说一句话,今天还敢还嘴!

    太监觉得自己被挑战劝慰了,他一脸狰狞的走上前,揪起盛云朝头发,恶狠狠地道:“三皇子殿下竟然还敢对奴才动手……”

    本想好好教训一顿盛云朝的太监,猛的看见盛云朝被迫抬起的头,那张清隽的脸庞和精致的眉眼一下子出现在他视线中。

    太监吸了口凉气,被盛云朝白皙如玉的绝美脸庞吸引住,他直勾勾的盯着。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疼,顾不上腹部的剧痛,挣扎的想将头发扯出来,压根没注意到面前太监的目光。

    “三皇子殿下。”太监之前称呼盛云朝的三皇子殿下、奴才等字眼时,带着刻意的贬低和嘲讽,现在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满是淫欲的舔了舔唇,声音尖细的道:“没想到三皇子殿下长的真好,往日倒是忽略了,三皇子殿下,奴才是奉命看管您的,您若是想要吃的,可以告诉奴才啊,何必偷偷跑出去,还被奴才误会,三皇子殿下,只要您肯……”

    太监松开了手,盛云朝成功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他捂着腹部正想站起来,忽的听到太监暗示的话。

    宫中去了势的太监,虽不能人道,人为了缓解寂寞,暗地里与宫女对食的多了去。

    这个太监自己倒是想找对食,先不说他长得不好看,再者他这个活没油水没钱,压根宫女愿意和他对食。

    他心里忍不住想,要是早发现盛云朝长的这么勾人,他哪能等到现在。

    不远处的宫道拐角位置。

    一顶轿子停在那,轿子打造的华美精湛,从里到外能看得出对轿子主人的重视。

    本该抬着轿子的太监们,此刻却大气不敢出的站在轿子四角,低垂着头,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头人一样。

    轿子中,一位穿着黑色常服的少年,懒洋洋的斜倚在靠背上,秋风萧瑟,冷风习习,可偏偏少年不畏惧寒风,将帘子掀起,一双漆黑如点墨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拐角不远的地方。

    这个位置,能让他看到那边的场景,那边的人却看不到这里。

    少年相貌极英俊的,常年习武的身体高大挺拔,即便懒洋洋的斜倚着,也依旧带着血腥的压迫感。

    他倒是没想到,心血来潮的绕了一次路,便能遇到这么有趣的场景。

    先是冷宫中那个被父皇遗忘的三哥,接着竟被太监可看上了,薄唇勾起一抹笑,正想继续看好戏时,猛地看见盛云朝那张脸,唇角的笑容顿时缓缓消失。

    盛允晟咧了咧嘴,从轿子上走下来,一双黑金靴踩在青石板上悄无声息,低沉的嗓音却缓缓地穿了过去:“哦,肯什么?”

    声音远远地飘过去,猛地被打断的太监气愤的想转头看谁这么大胆。

    这条路通往冷宫,很少有人会来这,因此基本上都是送膳的小太监,而被安排往这里送膳的,往往同样不受宠。

    因此,太监没多久,只想呵斥一番,展现展现自己的微风,却一转头,看见那张不怎么熟悉的脸,吓得脸色发白,砰的一声膝盖狠狠地砸在青石板上,瑟瑟发抖的道:“奴才见过七皇子。”

    盛允晟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七皇子,也是最受宠的皇贵妃生的皇子。

    盛云朝本是当今皇后之子,但皇后娘家功高盖主,十几年前叛国窃贼,全家灭门,皇上念在皇后往日操劳份上,留其一命,但没想到皇后不自尊自爱,受不了寂寞,竟同侍卫苟合,便被废了皇后之位后打入冷宫。

    即便皇后当时生下这位三皇子,也没被皇上看上一眼,更别提被接触冷宫。

    在皇上眼中,这位皇子就是个野种,是他的耻辱,没被杀死已经足够宽容大度。

    皇后被废之后,皇位被空下来,后宫其他嫔妃为了此位打破头,却一直悬空,现如今被最受宠的皇贵妃把持后宫,却也一直没被封做皇后。

    而七皇子被爱屋及乌,极为宠爱,哪怕他顽劣不堪。

    他这样的太监,是没见过七皇子的,但他们这些人进了宫后,便被大太监们看过宫中各个贵人们的画像,牢记心中,不敢冲撞。

    盛允晟一言不发,慢悠悠的走过去,脚步声轻盈,没一丁点声音,磕头的太监一直听不到动静声,又不敢抬头看,只能额头贴着地面瑟瑟发抖着。

    盛云朝从地上起身,看着英俊邪肆的少年,沉默许久,低低的道:“七皇子。”

    盛云朝从出生的记忆就是冷宫,没见过后宫几个人,若不是太监刚才的磕头开口,他是不认识盛允晟的。

    他虽是皇子,但被皇上厌弃,又是废后之子,哪怕对方是他低低,他也不敢摆架子。可要他卑躬屈膝的像是宫女太监一样跪下来请安,他也做不到。

    盛允晟黑沉的眸子望着近在咫尺的青年。

    明明比自己大,却偏生瘦弱的不行,且还比他第一头,垂首的时候,他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一截嫩白的后脖颈,太瘦了,后脖颈的骨头显得都很伶仃。

    单薄的麻衣在他身上,冷的身体瑟瑟发抖,这么破烂的衣服,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可就算陈旧破烂,穿在他身上,依旧很高看。

    他垂眸睥睨着他,薄唇勾起一抹笑:“三哥怎么不抬头?难不成弟弟长的太可怕,吓到三哥了?”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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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觊觎的残疾炮灰小舅子

    【作家想說的話:】

    重新写了下,修改了一部分设定,而且增加了近两千字,所以重新发了一章,大家重新看下,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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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盛云朝坐在飞机上,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他纤长的眼睫轻颤,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醒来后,他朝周围看了一眼,从窗外的蓝天白云和周围情况,看着像是在飞机上。

    系统给的资料传送到脑海中。

    这依旧是一个ABO世界,但科技发展平平。

    Alpha是这个世界天生的领导者和支配者,他们拥有优秀的基因遗传,智商超群,体能充足,因此社会地位崇高,备受人尊重,也占据了社会上最顶尖的一些岗位,他们拥有的信息素,可以标记自己的omega。

    Beta各种方面能力中等,可以怀孕,但生育力低下,后代也容易夭折,因此,若不是能力不足的alpha又或者有缺陷或者长得不好看的omega,是很少去找beta的。

    不过他们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虽然十分平庸,却是人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Omega数量最为稀少,身体柔软,容易怀孕,而且和优秀的alpha结合,很容易生出优秀的alpha,因此,哪怕omega在能力上比不上alpha,甚至多数的omega,也备受青睐,因此身份反而比beta更高。

    作为原主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个位面世界的女主,便是一位信息素甜美,长的极为漂亮的omega,因此哪怕家世不好,依旧攀附上作为alpha,家世极好的男主,最终在信息素的吸引下修成正果。

    至于原主,便是资料里下场凄惨的炮灰。

    原主母亲盛云雪是盛家千金,一位omega,因自小被养的单纯天真,在凤凰男赵远征的设计下,喜欢上对方,死活要同赵远征在一起。

    盛父看出赵远征狼子野心,也看不上对方是一名普通alpha,极力反对,为了能进盛家大门,赵远征抛弃了初恋,又故意标记盛云雪,让盛云雪未婚先育,再加上omega一旦被标记,便终生受这名alpha支配,盛父只能答应。

    婚后,盛父一直警惕赵远征,在原主剩下来后,哪怕作为omega,也亲自带在身边,让其将来继承盛家。因此,赵远征厌恶甚至憎恨原主害死盛父后,哄骗着盛云雪将股权转给他,悉心经营了数十年,终于将盛世集团掌控到手中。

    得到盛家后,赵远征不再掩饰本性,将从前为进豪门而分手的初恋情人公然带回家中,并设计摧毁原主腺体。

    被摧毁腺体的omega,不仅无法用信息素勾引alpha,甚至受孕也极为艰难,相当于残次品,连beta也不如,盛云雪又气又急,同样惨死。

    盛母前脚去世,赵远征后脚就同初恋情人领证,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

    原主在一次意外中车祸残疾,只能坐轮椅,赵远征不想看到原主,在女主窜唆下,将原主发配国外庄园囚禁起来,不给接触任何知识,硬生生想将人养废。

    而女主,过着奢侈幸福的生活,还因信息素纯,与作为霸总的男主匹配率80%,从而有机会同男主结婚领证,原主被邀请回来参加婚礼,本想借此夺回盛家,却在女主设计下身败名裂,车祸而亡。

    在原主死去后,女主同霸总男主过上幸福愉快的生活,而盛世集团,则正式改为赵氏集团,由赵子琪的弟弟继承,一时间成为佳话。

    现如今剧情发展到原主刚被叫回来参加赵子琪和男主的订婚宴,之所以能想起被发配国外的原主,是因为赵子琪提出,想炫耀的。

    ………

    飞机降落,盛云朝在空乘帮助下,坐上轮椅下了飞机,他拒绝了经常服务人员推轮椅的帮忙,自己一边转动轮椅艰难的机场外走,一边开机。

    有十多声短信和未接来电提醒,都是他那位便宜姐姐发来的,说是特意来机场接他。

    这是二十分钟前发的,盛云朝那时候正在飞机上,想必现如今已经到了。

    他收起手机,继续转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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