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仆人低眉顺眼的松开手,恭敬地行礼后离开。盛云朝在原地站了会,默默的继续往回走。
……
深夜。
盛云朝被沈凤鸣抱着坐在腿上,没滋没味的吃完晚饭。
对方坚硬的性器始终隔着衣袍戳在他屁股上,让盛云朝如坐针毡。
好在,一顿晚饭下来,沈凤鸣并没做什么。
盛云朝原以为今晚上,沈凤鸣依旧会如往日那般对他做什么,但没想到吃过饭后,沈凤鸣忽然带着他离开天一教,一路施展轻功,朝天一教外的一片丛林里飞去。
这让盛云朝有些心惊。
前几天他被沈凤鸣带着去书房做那种事时,天一教的一位副使告诉沈凤鸣,各大门派联手攻打天一教的事情。
盛云朝将消息传出去,今日分明不是攻打天一教的时间,难不成是被沈凤鸣发现了?
还未等盛云朝想明白,沈凤鸣落到其中一棵极为茂盛的树上,站在粗壮的树枝上面。
繁茂的树叶遮挡住了两人身影,但盛云朝这个方向,却能将周围所有东西尽入眼底。
他看见,不远处烧着篝火,本该寂静无人的后山,此刻有许多人,他们围绕着篝火小声的说着什么,周围还有人巡逻。
尽管盛云朝没见过全部的天一教教众,但从这些人衣服上也能看出,他们不是天一教的人。
难道是名门正派的那些人?
盛云朝有些心惊,如果是,沈凤鸣带他来这里,是早就知道,且部署好了吗?
“你猜的没错,朝朝,这些人,今夜会被一网打尽,等这些人落入我手中,你说,这整个江湖,是不是都是我的天一教的了?”沈凤鸣搂着盛云朝劲瘦的腰,磁性的嗓音用内力传入到盛云朝耳中。
盛云朝紧抿唇,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沈凤鸣目光悠悠地打量着沈凤鸣眼角眉梢的春意,和有些肿胀发红的唇,喉结微动。
还能做什么呢?
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留在教中,做他的教主夫人,总想着如何逃走,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需要客气的呢?
望着沈凤鸣眼中熟悉的欲火,盛云朝身体有些发僵,伸手抵在他身上,僵硬道:“沈凤鸣,你……”
沈凤鸣英俊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朝朝不是猜出来了吗?当然,朝朝若是想弄出动静,本教主也不会介意,只是,他们的安慰就不知道了。”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解开盛云朝衣袍上的腰带,原本就只松垮的披了件外跑,内里什么都没穿,腰带被解开后,衣袍散落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躯。
盛云朝身体一僵,下意识的伸手要陇上衣服,却被沈凤鸣快速用腰带绑住双手手腕到头顶位置。
沈凤鸣抱着盛云朝轻盈的落在地面上,躲在大树后面,距离那些人不远的位置。
盛云朝的嘴巴被沈凤鸣用手捂住,劲瘦的腰肢被对方结实的胳膊紧紧环着他,后背则紧贴着沈凤鸣的胸膛。
粗长的性器在他穴眼位置猥亵的摩挲了两下,没有任何预兆的朝里面插入进去。
啊!!
被艹熟了的后穴,没有经过润滑,虽没撕裂开,但疼得盛云朝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凄惨,身体疼得不断颤抖。
湿软的肠肉因紧张紧紧嘬着沈凤鸣的肉具,他呼吸一滞,其中一只手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缓慢的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深入到娇嫩的肠肉里。
盘踞在肉具上的青筋碾磨着盛云朝红肿娇嫩的肠肉,没一会里面就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让软烂的肠肉里湿滑起来。
沈凤鸣咬着他的耳朵,嗓音低哑的道:“怎么这么紧,见到那些人就这么开心吗?这里面可有你父亲还有你的弟弟?”
盛云朝缓缓闭上眼,不肯去看不远处篝火周围的那些人。
身后的沈凤鸣眼底闪过狠厉,猛地挺动腰腹,饱满的龟头势如破竹的捅开紧缩的肉腔,噗嗤一声,直直的撞到直肠口,盛云朝身体一颤,唇瓣哆嗦的泄露出一声呜咽,却被闷闷的阻止到沈凤鸣的掌心中。
“里面的水好多,这么骚的身体,注定是要做本教主的夫人的。”沈凤鸣粗喘,低沉的嗓音恶狠狠的开口。
他挺动腰胯,快速的在里面抽插,湿软紧致的肠肉被肉棒拖拽出一截,又被狠狠的塞回去,撒浪得不行。
盛云朝肠道被磨的发烫,飞溅出的淫水因站着的关系,沿着大腿根部流到脚踝,泅湿了脚底下的土地。
粗长的性器被淫水弄得水淋淋的抽插着,随着沈凤鸣抽送,表面狰狞凸起的青筋狠狠碾压过骚浪的肠肉,刺激的盛云朝双腿颤抖,浑身酸软难耐,几乎要站不住。
好在身后的沈凤鸣将他牢牢按在大树上,这才避免了跌落,可因敞着衣袍,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膛的关系,被沈凤鸣咬的红肿的乳粒,不断摩擦在粗糙的大树上,传来刺疼又酥麻的感觉。
前后的快感令盛云朝爽得不行,他努力克制着传递来的快感,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陷入到掌心的肉里,喘息间隐隐有鼻音呜咽,乌黑的眸子蒙着水汽,眼尾泛着潮红,令他冷淡的神情多了些媚意。
沈凤鸣粗长的雄根来回在盛云朝湿软的肠肉里乱凿里面的淫水被搅动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声音虽然小,可在安静的树林中,却格外明显,沈凤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耳边,湿软的唇瓣贴着耳垂,随着说话摩挲上去:“你说他们能听到盛副使骚水被搅动的声音吗?”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按耐不住的睁开眼,眼底深处带着惊慌,等他看过去时,却发现那些人并没发现他们交合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身后的沈凤鸣挺腰,恶狠狠的将大龟头送入了充血红肿的直肠口,可还是不肯停下来,依旧不断地往里面钻,撑得直肠都仿佛要裂开了。
剧烈的快感猛地传递过来,盛云朝脑海仿佛有白光炸开,摩擦在树上的肉棒爽的射出精液,后穴也喷出骚水。
他张着嘴忍耐不住尖叫出声,可下一秒,快要失去理智,陷入到高潮情欲后的盛云朝突然听见了不远处的说话声。
“打起精神,一定要注意周围动静声,今晚,成败在此一举!”
盛云朝看见他父亲,手握佩剑,行走在各大门派弟子中,低声交代,他瞬间清醒几分,将声音死死的压抑在喉咙,浑身爽的抽搐不止,圆润的指甲江总掌心掐破。
湿软的菊穴死死缴紧体内的阴茎,无数的淫水劈头盖脸的浇淋在龟头,冲刷着沈凤鸣的性器。沈凤鸣爽的喉咙滚动,狠辣的地往里捅,往深处凿,硬生生将紧缩痉挛的后穴捅开,来回抽送,让盛云朝一个哆嗦,再次被送上高潮。
不远处的各大门派的领头者,围在他爹身边,满脸喜悦着说着畅享的话。
可就在这时,丛林里忽然冒出无数的天一教教众,冲向那些门派子弟们。
盛云朝瞬间绷紧身体,看着刀剑相撞,惨叫声连连不断,有些打着打着,就跑了过阿里。
“盛副使,你说,他们会胜利还是本教的人会胜利?又或者,在分出胜负之前,他们会不会先发现我们在交合?”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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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门派子弟一树之隔被肏围攻魔教失败,为求情主动摇屁股
沈凤鸣玩味的笑了笑,将盛云朝牢牢地按压在树木上,狠狠地肏弄着盛云朝潮吹余韵还没过去的后穴,紧致红肿的直肠口被不断拉扯,红肿的穴眼更是被肏到外翻。
盛云朝乳粒和阴茎被粗糙的树木摩擦的发疼,生理泪水溢出来,后穴的骚水不断往下流,前面不远处是魔教同联手名门正派们的打斗,他却在这边被魔教教主压着肏干。
盛云朝既担心又生怕被发现,拼尽全力保留住几丝理智,向来波澜不惊的他艰难的转头看着沈凤鸣,乌黑的眸子仿佛沁在水中,含着潋滟的春光。
可沈凤鸣垂着眼,发狠地用阴茎凿动。
盛云朝朝外传消息,想逃离他身边,这让沈凤鸣眸子里愈发森冷,哪里肯停下来。
粗长的性器肏进直肠口,进入到深处的结肠,盛云朝单薄的身体抖动不止,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流出后,弄湿了沈凤鸣的掌心。
月色下,明月一般清冷皎洁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就罢了,还衣襟打开,露出一身白腻的肌肤,胸口前追着的乳粒,早已被粗糙的树木磨的又红又肿,饱满挺翘的臀肉更是被身后之人有力的不断撞击。
而他身后的魔教教主,一身殷红色的长袍整整齐齐,只有亵裤往下拉开一点点,露出那根粗长的肉具,同趴在树木上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形成鲜明对比。
沈凤鸣胯骨紧贴着盛云朝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臀部磨蹭,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正狂暴的在那红肿外翻的穴眼中摩擦,享受着那因紧张瑟瑟发抖紧缩起来的穴肉。
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盛云朝,早已被肏的失神不已,哪怕努力维持清明,也依旧双目有些涣散,眼尾泛着薄红,若不是有沈凤鸣的手掌捂着,早已将红润的小舌吐出来。
没听到盛云朝说话,沈凤鸣并不觉得遗憾或者生气,只因箍着他性器的肉穴,在他话音落下时,便紧张的缩的更加厉害。
他一边挺动着腰腹,每一次都将胯骨同盛云朝颤抖的臀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一边望着远处正在打斗的双方,在盛云朝耳边轻笑:“盛副使,你说若是我们这样出去,你的父亲还有弟弟,还有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会不会羞愧到无地自容,被天一教的教徒们更加快速的拿下来?”
他恶劣的一个狠顶,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直肠口,死死碾压满腔的软肉,将痉挛的骚穴肏的不断抽搐,大量分泌出淫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声,盛云朝看见有个门派的掌门打斗时忽然朝这边看过来。
盛云朝睁大眼睛,惊惧交加下,臀尖猛地抽搐颤抖,整个人瘫软到沈凤鸣的怀里,身体微微抽搐的喷出大鼓大鼓的的淫液,被树皮磨的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稀薄的精液。
“唔……”满是骚水的湿软烂熟肉穴裹着硕长的性器越缩越紧,软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像无数小舌头似的舔舐一般,沈凤鸣爽的吸了口凉气,捂着盛云朝嘴的手更加用力,他紧紧将人压在树上,不再说话,又急又重的继续肏弄起来。
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捅进缩进的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得老大,顶弄在结肠上的娇嫩肉壁上,盛云朝身体抖动个不停,站在地面上的双腿也颤颤发着抖,全靠沈凤鸣压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远处的打斗逐渐有了结果,由无数个门派联手起来的名门正派们,被天一教的那些人打的伤的伤,死的死,被盛云朝一心惦记的父亲和弟弟,虽然没有受伤,但也逐渐力竭。
盛云朝心中急的不行,身体却在快感的堆积下,逐渐迷离,不断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反复。
沈凤鸣喘着粗气,腰胯挺的又快又狠,啪啪啪的交合声,全都被不远处的打斗掩盖住。
正当盛云朝神志要被快感彻底击溃时,沈凤鸣忽然停了下来,他低沉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盛副使,你瞧,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么多人,都赢不了我们天一教,这江湖,注定要被我们天一教统领。”
盛云朝吃力的让自己惊醒,抬眼看去,只见刚刚还在勉强打斗的剩余的那些人,全都被打的受伤或坐或躺或蜷缩,或半跪在地上,天一教的那些人,手中刀剑对准其他门派的人。
盛云朝心脏骤然紧缩,紧扣着掌心的手指用力到掌心流出血丝,转头哀求的看着沈凤鸣,那乌黑的眸子含着泪水,像是沁在水中的黑宝石,好看的灼灼生辉,眼尾的薄红更是柔和了那抹清冷,看着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可沈凤鸣不为所动,依旧狠辣的肏弄,紧缩的肉穴让他硕长的雄根胀大一圈,将红肿的肠肉撑得一点褶皱都没。
就在下一刻,沈凤鸣忽然感觉到异样,他诧异的看着怀里的盛云朝,只见那单薄雪白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和染着骚水的绯红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一点点吃力的将沈凤鸣紫红色狰狞的性器主动吞进去,再缓慢的吐出来,格外靡淫。
明显是让他放过那些人……
月色下,一棵粗大的树木后,清冷如雪的盛副使,摇摆着臀肉迎合着沈凤鸣的性器,简直比那些南风馆里的娼妓还要浪荡勾人。
尽管那主动地动作很青涩和生疏,可却带着沈凤鸣莫大的快感和刺激,他被包裹在湿软肠肉了的阴茎阴茎肿胀的发疼,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盛云朝光洁漂亮的脊背线条在晃动,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黑沉的眸色暗了暗。
沈凤鸣眼睛泛着猩红,他大手掐住盛云朝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阴茎发疯了般奸淫红肿的直肠口,随着盛云朝的迎合,阴茎进去了更深的地方。
盛云朝被肏的舌头往外吐,不断舔舐在沈凤鸣的掌心上,双目涣散,满脸淫态。
没多久,沈凤鸣便爽的高速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盛云朝被烫的瑟瑟发抖,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被箍着逃不走。
粗长的性器堵着红肿的骚肠子,流泻不出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全都涌入到盛云朝的小腹里,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孕妇一般。
沈凤鸣喘息着粗气,松开被拍打的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道:“伺候的不错,暂时绕过那些人……”
…………
盛云朝第二天醒过来时,茫然的看了会房梁,身上到处都酸痛,很快让他回过神。
撑着发软酸疼的身体起床,洗漱后,盛云朝没滋没味的吃了点东西。
从睡醒到吃完早膳,沈凤鸣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出现,不用猜,盛云朝都猜测是不是和教众的那些人商议该如何处置他父亲那些人。
盛云朝一路出了院子,朝天一教的地牢中走去。
教派的人从前就都认识他,自从成了沈凤鸣床上之人后,盛云朝的名声更加如雷贯耳。
可到底没人鄙夷,盛云朝是什么人?
清冷孤傲,出尘圣洁,如琢如玉,皎皎明月,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靠近。
这样的人,哪会是那种没皮没脸爬床之人,想想都觉得是教主仗着武功高强,强迫他们的盛副使。
只是,碍于沈凤鸣地位和实力,没人敢说什么,只是看着盛云朝的目光,到底露出些许同情。
盛云朝垂着眼,目不斜视一路往前走,神色冷淡至极,没有任何波澜,可藏在袖子中的双手却仅仅攥着。
尽管他极力忽视那些人视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盛云朝到底还是觉得那些人仿佛透过衣袍,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他抿着发白的唇,出了一头薄汗,双腿也微微发颤时,终于到了地牢门口。
“盛副使。”守门之人见他要进去,连忙拦住。
盛云朝驻足,望着大门,淡声道:“开门。”
“这……”其中一人满脸迟疑。
盛云朝目光冷淡的看过去,可却不知,早就被情欲浇灌出的人,即便再冷淡,再孤冷出尘,眉眼也多了些许媚意,那一眼看去,不仅能没将人吓到,反而挠的人心尖发痒。
那两人愣了一下,咕咚咽了口口水,连连低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可是他们教主的人,教主向来心狠手辣,虽然不知道教主对盛副使到底认真没认真,可他们也不想赌,若是认真,被教主知道了,他们眼睛都得被挖去。
“盛副使,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教主吩咐过……”守地牢的人一脸为难的道。
盛云朝沉默片刻,缓慢的转身离开。
既然沈凤鸣特意吩咐过,无论他今日说什么,没有沈凤鸣指令,他都进不去。
如果内力还在,他还能强闯,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盛云朝一时有些茫然,难道又要去求沈凤鸣吗?
昨夜在后山丛林时,为了救下父亲他们,他像是下贱的母狗,像是娼女一般噘着屁股主动吞吐那恶心的东西。
若是这次再求,沈凤鸣还不知道要提什么羞辱的事情。
“盛副使。”不远处忽然传来惊喜的清脆声音。
盛云朝看过去,陆清清满头大汗的跑来,严重布满鲜红血丝,眼底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陆姑娘。”盛云朝哑声开口。
陆清清舔了舔起皮的下唇,看着盛云朝脸色苍白,身体单薄,衣袍虽遮挡住了身躯,可脖颈上依旧能看到斑驳的红痕,足以看的出,沈凤鸣占有欲有多可怕。
想到这样冰清玉洁的人遭遇这样的事情,陆清清就有些无法说出口,可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陆清清又无法按耐住。
“盛副使。”陆清清满脸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口:“我…我知道这事…很让你为难…可我实在没办法了…昨晚上…昨晚上几十个门派联手围攻天一教,失败后就被压入地牢,你知道义父他…我实在担心,义父对他们痛下杀手,盛副使,我知道义父最喜欢你,你能不能帮帮忙。”
说完,陆清清满脸愧疚,垂着眼不敢看盛云朝,她知道,这太为男人了。
踌躇的等了半响,盛云朝沙哑但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心响起:“这里面有你想救的人?”
陆清清惊诧抬头:“盛副使,我……”
她脸颊薄红,目光微微闪烁,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
盛云朝目光略微柔和,忽的抬手拍了拍她发顶:“长大了,真好,这件事,我会向教主求情的。”
说完,他收回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陆清清茫然的看着盛云朝单薄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拍过得发顶。
天一教中,一向被认为最为冷漠盛副使,怎的对她忽然如此亲昵?
不知为何,陆清清忽然想起年幼时听到的一些闲话,那时候她虽被沈凤鸣收为义女,但谁都知道她不被沈凤鸣看重。
天一教向来捧高踩低,无人对她寸步不离的照顾,陆清清就是听到本该照顾她,却在旁处多清闲的人说的那些闲话的。
她是被盛云朝抱回来的,也是请求了教主,才让她留在天一教内,还被认了义女。
等到长大时,陆清清不是不想找盛云朝询问,可盛云朝对她一派冷淡,没有任何余温的目光让她胆怯,再也不敢接近,心中觉得那些闲话都是假的。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闲话或许是真的?
……
盛云朝到了书房,找到沈凤鸣,可能是特意等他,没等盛云朝开口,守在门口的仆人已经将书房门推开。
他顿了一下,走进书房内。
沈凤鸣懒洋洋的靠背椅背上,修长漂亮的手上握着毛笔画着什么。
看见他进来,沈凤鸣抬眼,点了点自己腿上,低声开口:“盛副使,过来坐。”
盛云朝望着沈凤鸣腿上位置,站在桌边没动,他是绝不会主动往一个男人身上坐的。
沈凤鸣也没强势逼迫,当着盛云朝面,将白纸上的画一笔笔画完,盛云朝随意扫了眼,顿时像是被火舌舔舐一般收回视线。
原来那张白纸上,画的是他,可不敢入目的是,他穿着一身艳红色女装,一头青丝散落在腰间,那女装薄纱材质,令他身体若隐若现。
可这并不是最淫乱的,令他觉得羞愤的是,他像是母狗一样高高的翘起屁股跪趴着,双股间,含着一根粗长的性器,上面还有湿哒哒的淫水往下低落,沈凤鸣的手攥着他的屁股,跪在他身后。
盛云朝气的浑身发抖,眼底愈发冰寒,可他一无内力,还要求人,拂袖离开都做不到,只能紧咬牙关,站在那垂首等着。
可沈凤鸣画完后,还不肯放过他,点了点白纸上的画,戏谑的问:“盛副使,这幅画好看吗?”
盛云朝满面寒霜,一言不发。
“盛副使不是过来求人的吗?怎的,一点付出都不肯?”沈凤鸣好以整暇的撑着下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盛云朝沉默半响,终于低低的开口:“好看。”
“当真好看?”沈凤鸣猛地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到他面前,坐在桌子上,唇角勾着笑,询问。
盛云朝轻轻点头,藏在袖子中的手攥着很紧,用力到指骨泛白。
“既然盛副使觉得好看,不如当着本教主的面穿穿看,否则本教主怎么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沈凤鸣勾着他的下颌,用力抬起,笑吟吟的说着,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描绘着他的眉眼。
盛云朝身体一僵,瞳孔猛缩,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咬牙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沈凤鸣丝毫不在意他的话,盯着他乌黑的眸子,一字一句冷声道:“那就一天杀一人,什么时候盛副使答应了,就什么时候停下来。”
盛云朝一震,满脸的不敢置信。
“要不然,盛副使若是答应,同我成亲,日后做我的娘子,这天一教的权力,盛副使自然可能与我共享。”沈凤鸣忽的退让一步,说出真正的目的。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第一个。”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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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人穿女装主动喊夫君体内射尿
天一教。
错落有致的水榭园林,后花园的绿植更是极为繁茂,凉亭四周挂着薄薄一层白色纱幔,随着热风吹过,吹起一角,隐约看见凉亭里姿态极为亲昵,但也淫浪的两个人。
细碎的呜咽声从安静的凉亭里传来,花园中枝头上鸣叫的蝉声略微停顿,又开始鸣叫起来。
做见石凳落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高大男人,男人神情冷峻,剑眉凤眸,山根鼻,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这样的人,基本没人敢贴身靠上去,可此刻,他的腿上,偏生坐在一位穿着红纱长裙的女子。
女子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在腰间,随着晃动,令他纤瘦的腰身若隐若现,薄纱里的肌肤很是晶莹,雪白的像是冬日里的雪,披着那一层红色薄纱的衣裙后,显得很媚。
女子面对着男人而坐,修长白皙的双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仰着细白的脖颈,凑上去亲吻着男人的唇。
纤长的眼睫随着亲吻轻颤,眼尾泛着因窒息才有的薄红,生理泪水挂在眼睫上,看着很是脆弱。
柔软的红裙贴合在女子身上,完美的勾勒出女子身体的曲线,随着亲吻,时不时发出渍渍的水声,明明是主动亲吻,可偏生女子眉眼间满是隐忍,紧紧把着男人肩膀的双手,指骨用力到泛白,像是不甘心,却只能隐忍一般。
“唔…别…”
盛云朝被亲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忍不住用力按着沈凤鸣肩膀,发出断断续续的拒绝。
在他屁股下,男人高昂勃起的巨物,隔着衣袍戳在他屁股上,让他一阵心惊胆寒。
沈凤鸣牢牢将人抱在怀中,强势的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将那甜美的汁液吮吸的一干二净,用力到盛云朝舌根发麻,却还是不被放过。
等到沈凤鸣终于放开,盛云朝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两人之间牵着一条未断的银色丝线,盛云朝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乌黑的眸子里盏着泪,看着很是色情。
沈凤鸣看着,愈发想将穿着女装的盛云朝吃干抹净,他垂着眼,火热的目光在盛云朝身上逡巡,声音低哑:“盛副使可真适合女装…”
盛云朝身体僵硬,垂着眼,遮掩住了眼底的羞愤,一言不发。
将他抱着的沈凤鸣,目光仿佛能着了火,丝毫不介意盛云朝对自己的不理会。
谁让他是强占者,清冷圣洁的明月,又怎么肯心甘情愿落入他怀中。
没什么关系了,只要这轮明月,永远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沈凤鸣喉结滚了滚,有力的手指捏住衣裙衣襟,粗暴的一把撕扯开。
凉亭角落摆放着巨大的冰鉴,因此凉亭里很是凉爽,可外面的炎热形成鲜明对比。
热风吹拂起纱幔,将热风吹进来,又混着亭子里的冷意吹送过来,被撕扯掉衣裙的盛云朝感觉到胸口位置一凉,那两颗尚且红肿的乳粒,被刺激的一下子微微凸起来。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中衣、里衣、亵裤等等,都没有,只外面这一件薄薄的绯红色纱衣,却露出来的模样,像极了勾引许久未归家丈夫的妻子。
沈凤鸣目光紧盯着那红肿如宝石,坠在雪白胸口,如今凸起的乳粒,呼吸愈发炙热,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粒,用力吮吸气力啊。
被沈凤鸣火热的口腔含着乳粒刺激的盛云朝身体打了个颤,他想将人推开,却不敢,只能闭着眼,任由沈凤鸣对着他的乳粒又咬又吸,另外一颗也没被放过,沈凤鸣手指碾着,拉扯着,仿佛要将这东西玩坏似得。
盛云朝又疼又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肯出声,沈凤鸣愈发卖力,不断的挑逗,盛云朝早已被艹熟了的身体,哪里将的起这样的刺激,下身干净粉嫩的肉棒,缓慢的站了起来。
等到沈凤鸣松开口,坠在胸口的两个乳粒已经又肿大了一圈,上面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水亮,他没忍住又低头在另外一边的乳粒上狠咬了一口。
忽如其来的刺激,让盛云朝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只是一声声音,便刺激的沈凤鸣没忍住,将人放到前面的石桌上,哑声道:“盛副使,把屁股翘起来。”
盛云朝咬着牙,强忍着羞愤,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露出这些日被肏的从来没有恢复过来的红肿穴眼,隔着一层绯色的薄纱,若隐若现,愈发勾人。
沈凤鸣掀起垂落的裙摆,拿出自己的肉具,坚硬滚烫的肉具在抵在那红肿的穴眼位置,一个挺动腰腹,饱满硕大的龟头猛地撑开穴眼,噗嗤一声插曲进去。
盛云朝身体一个哆嗦,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后男人铁烙一般的性器一寸寸插入他红肿敏感的肠肉里。
盘踞在肉柱上的青筋,随着进入摩擦在软烂的肠肉上,将红肿的肠肉撑开,最终,肏到最深处的骚心,狠狠地碾压。哽多36雯請联喺1707裙3071壹⑺氿二6⑥75
沈凤鸣享受着肠肉的包裹,紧致的肠肉被艹熟后,才刚进来,就主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又湿又软,爽的沈凤鸣尾椎骨发麻,他胯部紧紧贴在了盛云朝丰满的肉臀上,狠狠地搅动了几下。
红肿软烂的肠肉被彻底捅开和贯穿,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抖,紧咬的下唇都红的快要破碎,才没让声音溢出来。
层叠的媚肉讨好的吮吸着沈凤鸣的性器,仿佛要将精液嘬出来一般,沈凤鸣扣住盛云朝被薄纱勾勒出的劲瘦腰肢,将人压在石桌上开始挺动腰胯,硕长的肉具不断鞭挞着淫浪的肠肉,里面的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作响。
盛云朝蹙眉,撑在石桌上的手背暴出痛苦的青筋,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痛楚和凄厉。
他单薄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下,仿佛要飞出石桌一般,却又被扯着腰狠狠地拉扯回来,耳边传来啪啪啪的拍击声响亮,烙铁一般的性器不断进出,飞溅出的淫液将雪白的臀肉弄得湿淋淋的。
盛云朝微微张唇,急促的喘息,苍白的脸颊已经浮现了情欲的潮红,眼尾更是泛着媚意。
莹白的身躯凝了一层细汗,盛云朝乌黑的青丝随着晃动落在脸颊两侧,落在后背,令红纱下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沈凤鸣爽极了,他黑沉的眸子紧盯着盛云朝崛起的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小屁股上,又盯着那禁锢着自己性器的肉具上,乌黑的发丝,绯色的纱衣,莹白的肌肤,三张颜色交织,带来惊心动魄的美,仿佛这人真的成了自己的夫人一般,他喉结滚动了下,腰腹上的动作愈发的凶狠。
“啊——太深了!!别…唔…拔出去…!”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翻滚,盛云朝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神志逐渐溃散,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哀求声。
“拔出去?说了好的事情,盛副使如今要反悔?本教主是不介意盛副使选择第二个。”沈凤粗喘着,隔着纱衣掐着劲瘦的腰,胯下的肉具肏的又狠又快,巨大的仿佛将骚心都插坏了,另外一只手绕到下面,掌心压在鼓起的肚皮上:“不深怎么能满足你的这个小骚货,盛副使,是不是!”
微热的掌心狠狠地按压着被肉具撑的鼓起的肚皮,肚皮凹陷,肉具插入进来后,让盛云朝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上盘踞着的青筋。
盛云朝手指用力的扣住身下的石桌边缘,嘴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忍不住摇晃着腰臀想摆脱沈凤鸣可怖的性器,却被死死的按住,宛若一匹马,被人骑在身上。
身后的沈凤鸣呼吸加重,灼热的气息和略微猩红的饿双眸,像是压抑着发情的野兽。
盛云朝早已被逼的忘记之前的承诺,拼命的摇晃着头,用力的想往前爬,视线落在纱幔后的暖阳碎金和盛开的漂亮的花植上,唇瓣哆嗦着,说出断断续续的哀求的话。
柔和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更加无法温暖他的身体,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盛云朝眼尾处滑落下来,肚子被肏的酸痛的厉害,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盛云朝只觉得眼前都变成了灰色,一切都变得那么晦暗和残忍。
他哭喊的凄厉的不行,身后的盛云朝就爽的连连喟叹,骚浪的话不断说出口。
什么,里面好热好紧,什么水好多,盛副使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男人,做教主夫人好了。
盛云朝跪在石桌上的双腿在打颤,脚趾随着剧烈的快感和痛意蜷缩成团,他被撞得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将身下的石桌那块弄得湿漉漉的。
粗长的阴茎不断深入着,肏开了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开,可还在继续往里深入,盛云朝被顶的反胃,小脸上满是泪痕。
一时间,整个凉亭中,全都是肉体的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空气中弥漫着飞溅出的淫水的清甜味道,凉亭外,是百花盛开的芬芳。
盛云朝被沈凤鸣紧紧抱在怀里肏干,两人身体不断前后晃动,红肿的穴眼被肏的外翻,湿热的肠肉里,急促进出的性器,每一下都要将肠肉勾出一截在外面又塞回去,宛若一个肉套子似得,被无情的使用着。
“啊啊啊啊!!!”肉穴酸胀难耐,一阵阵快感堆积下,盛云朝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疯狂抽搐,前后疯狂地喷射出精液和骚水,身体像是被电击似得,不断痉挛着,他仰着脖颈,发出喊叫声。
沈凤鸣爽的呼吸急,将盛云朝死死压在凉亭中的石桌上操干,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哑着嗓子呢喃:“盛副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么紧,本教主的东西要被你咬断了。”
高潮后的盛云朝身体酸软无力,上半身软软的趴在石桌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全靠身后沈凤鸣撑着,下半段身体才勉强爱翘起来。
痉挛的肠肉被不客气的硬生生冲破开,盛云朝精壮的公狗腰飞快的耸动,不管身下的盛云朝是不是能承受得住,每一下都肏穿直肠口,进到结肠位置。
交合的地方被拍打出白色泡沫,上面条条暴突的青筋狠辣地摩擦着烂熟敏感的软肉,里面大量的淫水被搅动的在后穴里晃动。涌入到本就鼓起的肚子里后,令肚子更圆润。
“唔…好爽…盛副使都爽的射精和喷水了,还拒接什么,当本教主的夫人不好吗?”沈凤鸣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死死的肏弄着穿着女装的男子,语气粗重低沉的道。
盛云朝哽咽一声,痛苦的喘息着,身体被牢牢压住,钉死在肉具上,呼吸都有些困难,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肯开口说话。
身后的沈凤鸣眉眼阴戾,火热的胸口贴在薄纱下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次次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
盛云朝眼泪从眼角滑落,他闭上眼,恨不能封闭了五感,这样便能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和感受不到。
“怎么不说话,盛副使,你不说话让本教主很为难,到时候还如何能让本教主同意将那些人放了?”沈凤鸣笑着开口,布满青筋的紫红色肉具,在满是骚水的肠道里不抽送,每一下都狠辣的撞到结肠上,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饱满龟头的沟壑处还卡在直肠口,往外抽的时候狠命往外拖拽,盛云朝有种自己整个肠肉壁都要被扯出来了,他痛苦的抖动着身体,快感层层堆叠,高潮迭起的刺激让他受不住的呜咽出声,再次爽的前后喷射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被湿软的肠肉吮吸的肉具瞬间胀大一圈,强忍着射精冲动,隔着薄薄的纱衣掐着他的腰,粗暴的继续抽插,将痉挛紧缩的后穴一次次捅开。
“慢点…别…唔…求你…不要了!!”盛云朝松开唇,不得不发出声音,低低的哀求着。
身后的沈凤鸣格外不满,怎的一开口就是求饶,明明爽的喷了不知道多少骚水。
可想到盛云朝性子,沈凤鸣也没想逼太紧,他享受着湿滑软肉的吮吸,胯部高速的冲刺,哑着嗓子低低引诱:“盛副使,叫夫盛云朝十指紧紧扣着石桌边缘,脸上露出痛苦,凄惨的尖叫,明知道挣脱不了,还拼命恒扎,夹着雄根饿红肿穴眼淫浪的主动吞吐。
“叫不叫!”
沈凤鸣将人压得死死的,沉重的身体压在单薄的身躯上,像是攥着一条蛇的七寸,无论那条蛇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他一边质问,一边砰砰砰的蛮横的粗暴的抽插着。
“夫君…不…不要了…求你…求求你!!”盛云朝被肏的几乎崩溃,他摇晃着头,眸色涣散,凄惨的喊出沈凤鸣想听的称呼,身上被撕扯开的绯色纱衣早已凌乱不堪,整个人被无助的压在石桌上奸淫,一头乌黑的青丝垂落下来,从背影看去,真真宛若一名勾人的女子。
沈凤鸣在盛云朝出声的刹那,便按耐不住的松开精关,将大鼓大鼓的精液喷射到盛云朝肠肉中:“接好了,盛副使,给本教主生个儿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滚烫的精液飞射到他被鞭挞的软烂熟透了的肠肉上,烫的盛云朝浑身发抖。
源源不断的白浆,将盛云朝肠肉迅速填满,盛云朝仰着纤细的脖颈,疯狂摇晃脑袋,却只能凄厉的被灌满一肚子的白浊。
等到射精结束,没等盛云朝松口气,他忽的感觉到沈凤鸣插入到他后穴里的性器再度胀大一圈,上面青筋勃起,不断跳动,接着,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液体突突突的冲刷着他的肠道。
盛云朝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后,骤然再度疯狂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的按压着,只能绝望的接受内尿液的注入。
微微鼓起的肚皮肉眼可见的胀大了好几圈,宛若怀孕了十五个月的妇人,盛云朝眼角划过泪水。
身后的沈凤鸣倒是舒爽的不行,宛若在自己地盘撒尿标记的野兽一样,他将自己的性器死死的堵住红肿外翻的穴眼,不让那些东西溜出去。
“这么大的肚子,娘子是不是怀了夫君的孩子?”沈凤鸣伸手摸着盛云朝被尿大了的小肚子,感受着手中白肚皮像是水球一样随着液体晃动颤抖个不停,沙哑着嗓子故意用下流的口吻调侃。
盛云朝从汹涌的情欲中回过神,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愈发苍白,想到自己被男人尿了一肚子,脸上满是绝望,一双乌黑的眸子都失去了光芒。
…………
从浴室里出来后,盛云朝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换了件月牙白的衣袍,依旧如往日那般清冷出尘,圣洁孤傲。
只是,盛云朝深知,一切都无法回去了,身上到处都是沈凤鸣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双股间的酸胀抽插感还在,即便肚子里的那些液体都被排了出去,可盛云朝依旧有种那些东西还留在里面的错觉。
他垂着眼,撑着酸软的身体,艰难的朝地牢位置走去,走到半路时,忽然想起自己现如今这幅肮脏的身体,便觉得没有颜面面对父亲还有自己的弟弟。
就算换件衣服,遮挡住脸也没用,他没了内力,将那些人放出来后就会被发现身份。
还不如,还不如……
盛云朝找人将陆清清叫来。
等在屋子里的陆清清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终于等到消息后,立刻惊喜的隔着仆人离开。
远远地,陆清清就看到站在花园前的盛云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才短短一日功夫,盛云朝就消瘦了很多,从背影看,也觉得弱不禁风的感觉。
“盛副使。”陆清清顿了一下,快步跑上前,惊喜的开口。
盛云朝转过身,皮肤依旧白皙,清隽至极,冷淡的眉眼却泛着潮红,唇瓣更是红润的像是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霜雪一般冷若冰霜,明月一般的皎皎君子,现如今却带着一丝艳色,令人更加无法挪开眼。
陆清清看的有些呆滞,盛云朝却没注意道,哑声开口:“教主已经同意放那些人离去了,你去放了他们。”
“真的?!”陆清清瞬间回神,激动询问。
盛云朝神情冷淡的点点头,抬脚离开。
“盛副使。”陆清清不知为何,忽的拽住盛云朝袖子。
盛云朝垂眼看了眼袖口,侧头,波澜不惊的问:“还有何事?”
“盛副使,你……”陆清清想说让盛云朝同他们一起离开,但又停下来,最终化成坚定:“盛副使,我一定会救你的。”
盛云朝讶然,纤长的眼睫轻颤,但很快遮挡住眼中神色,他一言不发的抬脚离开。
望着盛云朝离去的消瘦背影,陆清清忍不住紧紧攥着拳头:“我一定会救你出火海的,盛副使!”
………
春去秋来,转眼已经入冬。
盛云朝失去内力,身体虚弱了许多,他披着大氅,站在冷寂的花园中,望着无边的月色和枯败的花园隐隐失神。
尽管外面很冷,冷的让盛云朝发抖,可他依旧不想回去。
几个月前,陆清清将人救出去后,并未离开,这让盛云朝有些惊讶,但也没再过多接触。
沈凤鸣醋意很大,盛云朝但凡多看一下别人,便会压着他打桩机似得整整折腾一晚上。
即便盛云朝习武后底子在好,在没日没夜的折腾下,身体也渐渐有些虚弱。
一开始,盛云朝觉得,沈凤鸣是觉得新鲜,可能不到一两个月就会没了兴趣,可没想到,已经快大半年了。
忽的,有人从后面走来,盛云朝转头。
来人是个没人认识的仆人,这让盛云朝有些惊讶,但面上却没显露出来,也一点不感兴趣。
总之,都是叫他回去同沈凤鸣用晚膳的。
只是,同那个仆人擦肩而过时,对方忽然开口:“盛副使,陆清清托我给您带句话,说这几日就会找到机会,将您带回去。”
盛云朝脚步顿了一下,敛着眸,细不可微地闪过一丝波动,动了动唇,道:“让她…别…”
“陆小姐说一定会做到的。”仆人仿佛知道他会说什么,打断,语气坚定。
盛云朝不再言语,到了沈凤鸣院子,一紧屋子,便迎面扑来一阵暖意。
“怎么才回来,说了外面冷,还要出去那么久。”沈凤鸣走上前,亲手帮他解开大麾,又握着盛云朝手,源源不断输送内力,嘴上不停抱怨,像是一对恩爱夫妻中的妻子一般。
盛云朝冰冷的身体瞬间暖和起来,可他神色没有任何动容。
他本不会如此虚弱,也可像沈凤鸣那般不畏寒冷,沈凤鸣这个罪魁祸首,还敢在他面前这么说。
……
几日后。
天一教极为热闹,是圣女陆清清的生辰,在陆清清撒娇下,这次生辰举办的很盛大。
只是,正当天一教喜气洋洋热闹的时候,忽的传来一个仆人惊恐的尖叫:“不好了,教主,人不见了!”
“什么叫人不见了!”沈凤鸣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眉目阴翳,声音森冷的质问:“都找遍了?”
仆人们低垂着头,瑟瑟发抖,没人敢说话。
沈凤鸣几乎是冷笑了一声。
千防万防,倒是没防到陆清清这个女人。
真以为一个圣女的身份,一个义女的身边,便敢如此胆大妄为!
“去找,找不到人,你们也别回来了。”沈凤鸣阴冷冷的声音带着杀意。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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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被抓回彻底囚禁穿着嫁衣洞房(sp鞭柄插穴惩罚)
【作家想說的話:】
还没写完,明天写完这个位面世界就结束了,开启下个位面世界:姐夫和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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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一个月后。
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