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湿漉漉的阴蒂沾满了淫水,嫣红滑溜的很,即使男人已经动作利落地一下子就往上剥开了那层肉皮,指腹也还是不好固定住阴蒂,见此,他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抵在包皮和硬籽间的嫩肉缝里去晃动着刮弄脆弱系带组织,让被被阻碍着的保护覆盖怎么也包回不去,同时在美人尖叫的剧烈挣扎扭动中,指甲也难免在神经密集的阴核上时不时留下发白的划痕。“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啊!!”这一系列过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阴蒂上也很难忍受,更别说是现在敏感度倍增的状态,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着直翻白眼,全程闷声的崩溃哭叫就未曾停止过,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骚籽从包皮抠出来固定住的过程就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却不知为何怎么样都是清醒的。
鹤影指尖从根部掐住了被剥好后瑟缩发抖的骚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这样的动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溃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圆润的脚趾分开踩在地上张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着被一条细细的小绳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处绕着绑好了,顿时更加明显地凸了起来,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后在空气中恐惧地直发抖。
“唔……?唔嗯唔!!”脆弱的阴蒂此时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然而主人却完全无法让它不受凌虐,他只能呆滞地低头看着男人将脚靠近了阴蒂停留在三四厘米的地方,几秒后接着才像是反应过来要开始做什么了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左右摇头闷声直叫。
男人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恶劣地停留了一会儿,才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中用粗糙的鞋底踩了上去,那柔软充血的阴户一下子被踩扁了,脆弱的硬籽囿于根部缠绕绑着的细绳,根本没法躲在嫩肉里,就这么赤裸地暴露出来,作为肉屄的最高点被移动的鞋底用粗糙的花纹刮擦着表面敏感的神经。
“唔嗯!!呜呜唔——唔、嗯啊啊啊!!”柳鹤瞬间就爆发出了一声几乎是凄厉的闷声惨叫,浑身抽搐着不顾一切地想并拢腿根,痛得直掉眼泪,然而脚腕处的固定牢得他用力到几乎抽筋也做不到合起双腿,只能就这样打开着脆弱的要害,任由别人用肮脏的鞋底摩擦着敏感的蒂芯,那一阵阵过度的酸痛让他不能自已地全身都痉挛着抽搐起来,接着无法自控地陷入了可怕的高潮,清澈的淫水像是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流,他软绵绵地往后完全到在一些靠物上,面上全是混沌的酡红,失神的双眼微微翻白,大脑几乎痛得一片空白。
即使隔了一层肉皮,阴蒂也一向是人身上最敏感的感受器官,上面有着最密集的敏感神经,更别说现在注射完了药剂后敏感加倍,再被剥了蒂芯出来被粗暴地踩踏摩擦,男人低着头恶劣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甚至力道也更加不留情面,鼓胀的骚籽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直让人失控地双眼翻白了,被刺激得胯骨下意识向上挺动,他无意识仰着头,透明的涎水从被口球撑开的嘴里流了出来,白皙的脚跟用力抵在地上,一双长腿痉挛着绷得直挺。
见状,对方像是突然来了一点仁慈的善心,松开了踩着阴户的脚,重新落回地上。
然而柳鹤吮泣着还没缓上多久,就接着又被用那坚硬的鞋尖一下子直接把支楞在外面的充血肉果踢了一脚,直踢得它向上甩着胡乱跳动起来。
“嗯啊啊啊!!!唔——唔嗯!!”一瞬间可怜的小狗像是被这可怕的凌虐折磨得崩溃了,面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嘴中含含糊糊地尖锐呻吟着听不清的破碎音节,颤抖着疯狂地想要合上腿,他在混沌中其实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无意义地闷声惨叫着借以宣泄那过度的感官刺激,白皙的大腿向上抬起又被脚踝的皮革扯住,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紧接着在这尖锐酸痛所带来的的麻木中失控地从翕张的肿胀尿道里流泄了出来,溅湿了光裸的肉臀和一小片地面。
踢上一脚便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到底是随手注射了什么剂量的药水。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只觉得非常有趣,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恶劣地继续施予肆意的凌虐,完全不顾可怜的青年几乎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过度的刺激。
酸痛的余韵还未消散,坚硬的鞋尖便又精准地一下凿在脆弱的阴核上,那敏感程度变得难以想象的小骚籽被强迫露在外面遭受凌虐,尖锐的刺激通过密集的神经咬遍全身,几乎要叫人发疯,柳鹤茫然地向上仰着头,眼前都模模糊糊地打着闪,这样子的感官刺激完全是不正常的程度,他几乎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到底是痛还是爽,只是大脑直接宕机了,从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变了调的惨叫,脚跟踩着地面,腰肢痉挛着弓起得像是一座肉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了脖颈,快感像是奇异的洪水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产生传递,随着酥麻的电流窜进大脑里,汹涌地冲干净了清醒的意识,又汩汩地从抽搐张合的深粉色肉穴里往外狂流,那样子淫乱得令人乍舌。
“唔嗯啊啊啊——唔嗯!!”可怜的小狗就这么无力地翻着白眼,又被迫承受着被接下来毫无停歇的的连续两脚,嫣红的肉果被踢得东倒西歪,几乎是每一下都让他无意识地崩溃惨叫着,被粗暴的踢击作弄得从腿间往外像是坏掉了一样溅射出失禁的尿液或者是淫水。
脆弱娇嫩的器官被如此残忍地对待,爆发的尖锐酸痛几乎让他完全崩溃,脸颊的肌肉都咬着口球咬得发酸,扭动着身体在镜头中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躲避着残暴的凌虐,痛得突突直跳的骚豆在空气中摇晃着,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泛着充血的嫣红。
男人任由他扭动着屁股哭泣着躲避了一会儿,突然又再次扬起脚,向颤抖的阴核伸过去,然而这次他没有继续踢动它,而是将脆弱的骚豆顶在泛着淫水光泽的鞋尖,变换着方向和力道摇晃着滑蹭,敏感的神经被鞋侧面的结构刮蹭着,磨得人几欲发疯。
那地方已经被折磨得火辣辣地酸痛,空气中流动的变化都能让它受不了地颤抖,被这么继续摩擦着,简直是细细的持续折磨,并没有因为动作和缓下来而有任何的缓解,更别说男人甚至还竖起脚尖时不时在向上轻顶几下。
“呃唔——呜呜呜……嗯啊啊啊!!”每当这时,青年就挣扎得几乎要固定不住,指甲在背后的软面上用力抓刮,紧致的小腹肌肉都被刺激得不住地抽搐着,他无力地双眼翻白,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被折磨硬籽到整个人都呜咽着昏沉了,潮红的脸上全是晶莹的汗水和泪水,还有流到了脖颈的涎水,朦朦胧胧地只觉得自己好像灵魂都要飞走了似的,在阴蒂被磨蹭轻顶的刺激中,淫水汹涌的程度甚至和偶尔流出一点尿液混在一起,让人不好分清。
男人看着青年满是泪水的小脸上那崩溃失神的神情,心中也明白对方快要到极限了,他停下了好一会儿,真的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将镜头定格在柳鹤哭泣着满是潮红的面上,录了一小段画像,即使是这样失态的的表情,他也还是漂亮得足以让人看得他哭泣的样子完全兴奋起来,只想施予更过分的欺负和玩弄。
豆豆主题实践课上丨被哄着打开双腿淫荡教学,剥出硬籽玩弄,蛋
柳鹤现在有点紧张,因为按照进度来说,今天他的上课内容是主题实践,考虑到这一点,青年早上还专门穿了轻便的灰蓝色运动长裤和白色短袖。
吃完了简单的早餐后,柳鹤坐在位置上,撑着脸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心中想着自己等下的开场白。
这是他一个上讲台讲话时的习惯,总是喜欢先自己设想一遍完整的讲话流程,即使现在教的东西和他原来想的有些不一样,这样的习惯也留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就离上课只剩五六分钟的时候,柳鹤突然低下头,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滑动置物筐,将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往自己要上课的班级走去。
办公室和教室离得不远,柳鹤走进教室的时候,甚至完全还没有开始上课,见他抱了东西进来,立刻有离门口近的学生热情地凑过来,帮他从怀里拿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讲台上。
“柳老师早上好,终于又等到这周你的课了!”
“嗯。”柳鹤点点头算是作答,也许是因为才刚毕业入职不久,他不穿上正装时,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已经工作的人。
虽说柳鹤很认真地跟上身边人的节奏,但他始终还是有着此间人截然不同的、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羞涩纯洁的反应习惯,因此他班里的这些学生也和他同事们一个骚气路子,都特别喜欢调戏这个可爱的美人老师,很快就有人过来缠着柳鹤叽叽喳喳说话。
漂亮的青年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打开了那被帮忙放在讲台上的教具:“我今天带了一个模型过来哦,等一下就用这个和大家进行讲解。”
柳鹤任职的这所学校是小班制的男校,因此这个班级统共也十一个同学,教学任务其实是比较轻松的。
听到这话,隋西像是没有想到惊讶地看了看柳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有些撒娇的口吻道:“模型?别的班他们是没法才用这个的,我们也要用模型吗,那了解的会不会不够透彻,让我们看一下就好嘛,老师~许嘉老师他都是直接让他们班学生看的”
“对啊!”
柳鹤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直接断言拒绝:“这个、这个等下再说吧,现在都快准备上课了,我今天这个模型都已经带到这里,总不能……不用吧?”
听到这话,班长狄子锐明白了完全可以说服,他悄悄给体委使了个眼色,陆浩林也知道柳老师温和的性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柳鹤把书本放好:“今天我们主要是以认识阴蒂为主题的实践课,在这之前,大家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之前说过,每个人的生殖器外观看起来都是有不一样特征的……”
隋西突然举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见状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小西?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就是我突然想到柳老师的肉穴就是俗称的馒头屄吧,合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鼓鼓白白的大阴唇,不扒开都看不见里面,我就很喜欢这种形状!”
柳鹤早就知道对方不会是普通的问题,但到底还是没想到隋西开口就是这种让人脸红的怪话,不过近些日子,他早就摸索到一些和人相处的技巧了,对此并没有作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不着痕迹地稍稍红了脸:“馒头……嗯,这种说法其实是、呃,要说形状归类的话的确算是吧。”
讲完了大概的开场白以后,接着就要开始重点介绍阴蒂的结构了,柳鹤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他认真地伸手去把模型的大小阴唇都往两边拨开,再用配套的固定道具夹住,那柔软的硅胶阴蒂顿时显眼地支楞了出来。
也许是这个模型做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柳鹤看着那圆鼓鼓的模型阴蒂,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看着有点忍不住代入,腿心的肌肉都悄悄一紧。
美人咽了咽口水,重新抬眸看向台下认真的同学们:“你们看,这个阴唇包裹中间凸出来的小肉块,就是阴蒂,阴蒂它长的就没有那么多花样了,大多数是圆圆的豌豆形,或者是正面看像个钝钝的小菱形。”
白皙的手指随着话语轻轻地点在软红的肉尖上,红白的色彩对撞与柳鹤垂眸认真的表情结合起来,也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种无比的暧昧感。
青年浑然不觉教室里若有若无的炙热视线,还在认真讲解:“阴蒂是感受神经最丰富的器官,我这里点着的,上面尖尖的也还是阴蒂表皮,这里摸上去是软软的。”
一边讲着,柳鹤还表情认真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全然是镇定的表情,内心却有些感叹,没想到吧同学们,其实他也是半个月前才临时抱佛脚学的这些生理知识。
“老师的阴蒂也很软,我记得。”
“啊?其实我都还没有摸过呢……”
耳中传入前排两个男生的窃窃私语,柳鹤额间流下不存在的冷汗,他面色不变,与第一次上课羞涩语塞的样子截然不同,全当没听到,自己镇定地往下说:“然后,阴蒂里面的小东西在没有兴奋时,是不太好露出来的,等到兴奋之后如果把发挥保护缓冲作用的包皮拨开,在靠近根部的位置里面还会有更加敏感的地方。”
又有学生热情地主动互动起来:“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就是硬籽,是吧?”
柳鹤点了点头:“其实你这是通俗的叫法,等下我会说这个是什么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圆圆的,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包皮里面在最下面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硬籽附近,还会存在有阴蒂系带,这里也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青年在讲台上认真地说着,逐渐也投入起来了,完全不被学生们偶尔冒出来的骚话带歪,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有些人眼睛越来越亮,每次转过身去的时候还能明显感受到灼热的目光。
“受到刺激以后,阴蒂就会充血膨胀起来,这时候的触感,就会明显的摸起来有点软中带硬……”
“老师!”骤然被打断话语,柳鹤愣了一下,转过头去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说话的人是坐在第一排的梁青与:“老师我有疑问,这个讲台上这个假阴蒂模型,它不会因为刺激而勃起啊,不如我们快点开始实践部分吧,一边看着真实的器官一边了解,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还是来了……
柳鹤犹豫着思考了一会儿,他跟这些学生也有些混熟了,今天来上课之前其实也做了心理准备,只是刚才还在习惯性地拖上一会儿时间而已,现在有同学提出来了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问题,柳鹤咬了咬下唇,紧张得有些明显地语速加快了:“那……你们快去关好门。”
众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坐在教室门附近的人站起来去把门关上,人高马大的陆浩林熟练地伸手,一下子把一张靠着墙折叠起来的床铺扳了下来,掀开隔尘布转身向柳鹤笑了笑,似乎是催促他过来。
柳鹤对教室里有配床的这件事早已清楚,但是他没想到今天这床又变了个样子,疑惑道:“你们换床单了吗?”
“没有啊老师,是换床啦,白秒他上周觉得之前的床不够舒服,所以帮您去申请调来了一张新床,快来试试吧。”
柳鹤看向白秒,白秒只是对他笑了笑,低声凑过来耳边又说了什么,柳鹤闻言点了点头,有些羞耻地拦住了有同学要过来“帮”他的手,自己慢慢地脱掉了灰蓝色的裤子和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下身光裸着坐在床垫上,性器直接接触床垫的感觉让他还是略不自在。
很快有两个男生凑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柳鹤身旁,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一起将雪白的大腿抱着往两边拉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那腿间的隐秘景色由于这样的姿势顿时一览无余,因为今天是阴蒂专场,陆浩林还把蛋蛋被轻轻推上去了些,拢在温热的大手中,让那软乎乎的小穴完完全全露出来、不受任何遮挡。
粉白色的肉花随着两边分开双腿的姿势绽开,不再紧紧地闭合着,而是露出深粉色的敏感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微微缩动着。
坐在右边的梁青与伸手开始那白白软软的蚌肉:“老师,你再介绍一下这个?我好像又忘了这是什么。”
柳鹤忍着淡淡的酥痒,垂下了颤抖的眼睫:“这里、这里是阴唇。”
“老师这里真是一点毛都没有,好软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色情地将阴唇捻在指尖轻轻用力捏起来,软乎乎的肉瓣柔软温热,手感好得出奇。
柳鹤低着头,并没有看他:“唔……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有些人天生就没……唔啊!”
他强壮镇定地讲解着,然而很快就惊呼一声,原来是梁青与已经悄悄地将手指往微微濡湿的小穴伸进去了一小截,这动作让柳鹤蜷起脚趾往后缩了缩,那手似乎还想追过去继续,但是被白秒摁住肩膀制止了。
“柳老师,那接下来我继续啦?”白秒看起来总是温和微笑的样子,实际上柳鹤相处熟了才发现,他是这群男生里的绝对领头羊,不管是本人还是家里都并不普通。
见柳鹤点头,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同学们:“刚才的内容我都记住了,你们不要擅自行动,别忘了课程主题,我来操作再给你们讲一下。”
他一边说着柳鹤刚才讲过的内容,一边用手指将柔软的阴唇往两边扯开了些。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腿间那敏感的阴蒂,柳鹤咬着牙轻轻一颤,又听对方道:“大家应该也不陌生,这个就是阴蒂。”
感受到十道认真盯在自己腿间的目光,柳鹤不自在地眨着眼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实际上感觉自己都羞耻地要烧起来了。
“现在是软乎乎的状态,但是捏起来还是明显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东西。”白秒一边说着,一边摁着阴蒂开始揉弄起来。
没有勃起的肉块摁上去非常有意思,软乎乎的、不触到根部的内部组织都像是在摸一块纯粹的嫩肉块,动作间酸酸痒痒的感觉让柳鹤蹙着眉头轻轻呻吟起来,白秒的手法时轻时重,红彤彤的阴蒂在两指间颤抖着被玩来玩去。
“看,现在阴蒂的状态就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敏感的肉蒂在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中充血勃起,鼓鼓地翘了起来,呈现出嫣红的艳色,支楞在掰开的蚌肉间颤抖着,下方柔软的肉穴口也在酸麻的快感中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白秒沾了些淫水在手上,慢条斯理地在美人的喘息中,用他自己的爱液把那脆弱的肉果擦得湿漉漉、泛着水光,小舌头似的颤动着,在他指尖轻轻摁下又弹起来。
“有人想过来试一下吗?”
离得最近的窦祁然眼中一亮,伸手过来开始把又湿又滑的柔软阴蒂抓在指尖捏了捏,很诚恳地问出他完全知道答案的问题:“好好玩的感觉,而且感觉里面捏起来还有东西,那是什么啊?”
柳鹤被他捏得涌上些酸酸的尿意,正咬着下唇等着白秒开口解说,过了一会儿却也不见声音,他疑惑地看过去,却对上了白秒含着笑意的目光:“对啊,那是什么呢,老师?”
他一边问,窦祁然却也完全不停下手上揉捏肉果的动作,美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想往后缩屁股,面上泛着羞耻的酡红,强打精神喘息着讲解起来:“那个是……嗯啊……阴蒂体……你轻点、啊!充血会勃起的就是它……”
“原来是这样啊。”白秒点了点头:“所以现在现在刺激过后阴蒂变大了之后,包皮才可以剥开对吧?那我们现在来动手试一下。”
漂亮的青年闻言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向白秒投去了湿漉漉的疑惑目光:“阿秒,刚才不是和我说好,只是看看形态就可以了嘛?”
白秒笑了笑,接着凑过去摸了摸柳鹤柔软光洁的脸颊:“那样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呀。”
他话音刚落,几个男生也顿时凑过来说着讨好请求的话语。
柳鹤本身就脸皮有点薄,他对这个突然变奇怪的世界认识还不够充分,下意识会有种觉得自己最好应该都乖乖配合的想法,再加上本来也没有太抵触,这时候被一堆人星星眼地看着,硬是从这些一个个明显营养很好的高大少年们身上看出了些绝对不存在的可爱来。
美人摆出严肃思考的表情,面上犹带着酡红,强装镇定地说:“我想想……可以吧。”
狄子锐看起来颇有经验,白秒让开以后他就半蹲下身开始讲解起来:“想剥开包皮的话,要把手指放在嫩肉两侧,然后摁着阴蒂表面的软皮往上推,推的时候可以再观察一下状态找找感觉,只要找到对的位置,再用巧劲轻轻一拨,就可以把阴蒂包皮弄到一边去了。”
低沉的男声描述的内容详细且有画面感,柳鹤咽了咽口水,听得仿佛自己的阴蒂已经在指尖被这样子捉弄,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撑在床上的手抓了抓床单,他忍不住想合起双腿,却被两边的男同学更用力地摁住了。
关于谁来尝试这件事,又让他们差点发生了争吵,这个时候,坐在柳鹤右边的男生突然凑了过去:“老师,都四五节课了,可是我从来没怎么碰到过您……”
柳鹤一愣,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只觉得的确有点眼熟,但是自己竟是一瞬间没想起来他叫啥,心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一瞬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梁青与!你太狡猾了!”有人发现他竟然离开正面竞争,直接卖可怜去找柳鹤同意,顿时不满起来,然而见柳鹤都同意了,也终究也还是没做什么。
柳鹤被放下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继续被陆浩林抱着,他目光有些忽闪,侧过视线没有低头看梁青与。
梁青与显然是没什么经验,他认真地顶着阴蒂看了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将敏感的肉块从根部的嫩肉处收拢捏住了,指尖摩擦着往上推滑,那阴蒂上都是透明的淫水,滑溜溜的的并不好抓稳,总是会在手指的动作间从捏合的粗糙指腹上溜开。
他像是被那肉嘟嘟的手感吸引了,手指暧昧地偶尔就合起来捏捏,似乎是想感受内部的的触感,敏感的内部组织被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酸酸的难受感,让柳鹤忍不住微微蹙眉喘息。
“唔……嗯啊……”梁青与低着头认真从下往上划,却始终没法成功地把软软的肉皮推上去,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擦着,甚至都变得越来越热,肿肿地在指尖跳动起来,惹得美人受不了地眯起眼睛,白皙的手指不自觉抓皱了一块床单。
贴着阴蒂乱动的左右手指甚至频率还会不一样,敏感的软肉块被捏来挤去,在指尖不断变形,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更是经常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抵着刮擦。
“轻点……唔!轻点、啊啊!!”柳鹤被他有些不得章法的动作搞得喘息越发凌乱起来,明显露出了有些难受的表情,阴蒂被粗暴推挤的酸麻快感让他抽搐起来,踩在地上的那一只脚尖都绷直了,腿间浅色的阴茎也逐渐勃起,铃口的凹陷处更是已经挂上了一些水渍。
隋西在旁边看得急了,他简直想要推开这家伙自己上,忍不住插嘴道:“梁青与你行不行的啊?不行就让我来吧!”
“我可以,你一边去。”梁青与显然不愿意,他咬了咬牙,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用一只手更用力地左右捏住根部,把脆弱的阴蒂在指尖捏住了向上推,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了阴蒂下方,在包皮开口附近的链接处用指甲抠挖起来,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立刻痛得眯起眼睛,仰头急促地叫出了声。
“呀啊!别用指甲、不……唔啊啊啊——”然而在梁青与快速连续的几下抠挖当中,还真让他成功把脆弱的软皮往上弄开了,颤抖的保护层正要缩回去盖住脆弱的内芯,就被那坚硬的指甲连续地再一次眼疾手快地往露出了一点破绽的地方一抠,这一下子更是精准地用力划到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
“好痛、呃啊啊啊——!!”毫无准备当中突然被坚硬的指甲用力抠挖骚豆的刺激太过可怕,尖锐的酸痛炸开,惹得美人浑身颤抖起来,连表情都一瞬间失控地微微扭曲了,他右脚在地上猛地蹬了一下,接着竟是尖叫着被抠得从肉穴里冲出一大股淫水,雪白的屁股在痛爽的高潮中控制不住地向上抽搐着挺动。
这下大家都知道梁青与在干什么了,班长露出明显不赞同的表情,伸手把他拉开:“喂,姓梁的,你没听到他喊痛啊?指甲都没做准备不知道干不干净,不会弄就直说,来暴力的那可就犯规了。”
梁青与被他拉的一个趔趄,他扶着桌子站稳了,看着柳鹤眼角晶莹的泪水和高潮后酡红的面颊,一瞬间只觉得心脏跳的很快,他口干舌燥,满心只想让自家柳老师哭得更凶、浪叫的更大声,对于狄子锐的粗暴推开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呆呆地站着盯着柳鹤出神。
狄子锐蹲下身,轻轻地把那还在高潮过去的余韵中颤抖着、又肿了一圈的肥软阴蒂捏到指尖。
他只是灵巧地一推一挤,立刻让大半圆鼓鼓的阴豆从被摩擦得红热的粉嫩薄皮里暴露出来,饱满的一小粒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和主人一样无助地发抖,也许是因为刚才被粗暴地对待了,小圆豆明显右下方的位置留有一些发白的刮痕。
“呜啊……轻点……”柳鹤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的阴蒂敏感度非常的高,现在这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捻在指尖,一阵阵奇怪的酸麻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适应地颤抖起来,抱着他左腿的陆浩林很熟练地悄悄摸着柳鹤的脊背,似乎是想缓解他的紧张。
白秒淡定地讲解:“你们可以看到,剥开包皮以后露出来的这个就是阴核,刺激阴蒂其实主要就是刺激它,这里是阴部神经最密集的感受器官,同时也非常脆弱。”
“哇!我看到了,看起来好小一个啊……”
狄子锐低手看着自己指尖的小东西,道:"是啊,但是这么一粒小东西,里面却有几千根感受神经,对外界的刺激是非常敏感的。"
像是要验证这一说法一样,狄子锐朝被剥出来的硬籽持续地吹起气来,柳鹤被他弄得蹙起眉头轻轻呻吟,小腹涌上酸酸的尿意,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手更是不自觉地抱住了陆浩林的胳膊。
“老师这里真的好敏感。”
透明的淫水已经把股间都打湿了,狄子锐停下吹气的逗弄,开始动手去摩擦赤裸的硬籽,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小豆子表面敏感的神经末梢,惹得柳鹤闭着眼睛愈发急促地喘起气来,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难以忍受落在这种敏感脆弱处的刺激:“啊啊……慢点、唔嗯……别啊……好酸……”
隋西又凑了过来插嘴:“刚才老师说的阴蒂系带在哪里呀,好像这里也很敏感来着,怎么样才可以看到?”
白秒想了想:“这个部分的话那要把包皮拔得更开,在小硬籽要整颗露出来以后的下方位置,不过有些人就是看不到的这部分组织的,不知道柳老师他能不能被看到,我们可以试一下。”
“可能会有一点痛。”班长对还有些茫然的美人老师低声预告了一下,手上稍稍用力地动作着再一挤根部,硬是在柳鹤骤然高昂的哭吟中把脆弱的阴蒂系带部分都露了出来,这里乍一看起来也平平无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粉白色的嫩肉而已。
柔软的包皮被彻底掀开摁在黏膜上,不松开手完全盖不回去,将脆弱的内部组织赤裸地在空气中暴露了出来,柳鹤被那陌生的酸痛感刺激得忍不住下体一挺,右腿不自觉地抵在地上踢蹬起来,似乎挣扎着合上腿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白秒却眼疾手快地在他右侧的空处坐下,进一步地禁锢了雪白的大腿,让柳鹤只能颤抖着分开下体,忍受接下来的“探索”。
柳鹤漂亮的脸上还泛着潮红,额间有着细微的小汗珠,他不自觉地露出像是茫然又像是害怕的可怜神情,忐忑地低头看着狄子锐的脑袋,却因为角度的原因,怎么也看不清对方手上的具体操作,只能一无所知地承受。
成功以后,狄子锐运用起他干净的指甲,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把敏感的阴蒂系带连着完全暴露的脆弱骚豆一起上下剔刮起来。
“唔啊啊——好酸、啊……太奇怪了,别擦阴蒂了、呜啊啊!!”那指尖才刚刮在阴蒂上,就惹得美人浑身一颤,差点要扑腾起来。
粗暴的动作间,陌生的快感张着凶狠的尖牙,从密布的神经末梢咬上大脑,柳鹤露出像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哆哆嗦嗦地张着嘴发出含糊的呜咽,雪白的屁股在这过分的快感中抽搐起来,被完整剥出来的小玩意实在是过于敏感,恶劣的手指才没作弄几下就几乎要让他崩溃地啜泣起来,几乎要承受不住,透明的淫水潺潺地从穴口往外越流越多。
狄子锐时不时抬头观察一下柳鹤的表情,见他好像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竟是突然把小豆子用力地连同根部的阴蒂系带在指尖一捏,那圆鼓鼓的骚籽立刻在手指的作用下发白的扁了。
“呃啊啊——!!”这一下子刺激直让已经受不了的青年张开嘴发出短促的尖叫,接着他竟是表情迷离地眯着眼睛浑身抽搐起来,又迎来了一波快感的巨浪,透明的潮水从不住抽搐缩合的穴口汩汩往外喷溅,直打湿了一小片床铺。
豆豆主题实践课下丨跳蛋震蒂,指弹+教鞭抽硬籽玩到哭,阴蒂抹药
双重的高潮过于强烈,即使是余韵阶段也让柳鹤都还在靠着陆浩林不自觉地颤抖,凌乱呼吸中都带上了泣音,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带着潮气的睫毛随着胸膛的起伏颤动。
又过了一会儿,等到柳鹤终于从快感中缓过来时,他一睁开眼睛,便与仍在一直抬头看着自己的狄子锐对上了视线。
狄子锐看他额间有些细汗,半合着眼眸呆呆地看着自己,仿佛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竟是也没有移开目光,他一边认真地抬头盯着柳鹤看,一边举起手用手指抹了些自己俊脸溅上的白浊精液,接着在柳鹤眸子越睁越大的震惊神情中,色情地靠到自己嘴边舔了舔,同时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别、不是、啊?!你别这样——”柳鹤瞬间被这画面吓得一个激灵,面上涨的通红,整个人羞耻得几乎要宕机了,他想不通这是什么狼虎行为,不过倒的确是被狄子锐的舔舐动作搞得完全清醒了。
梁青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无声无息地了凑过来:“老师,我可以试一下用嘴吗,保证会……”
柳鹤正被自家班长的行为震住了,才听到有声音就红着脸剧烈地左右摇头,其实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想也知道肯定是奇奇怪怪的请求:“不行!不要!”
梁青与话都没说完就被狠狠拒绝了,他闻言立刻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没有做什么。
柳鹤被变态到了,他好一会儿才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完全不敢去看还在意犹未尽地抚摸他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的狄子锐,羞耻地有些结巴:“该、该够了吧,你们现在都看清楚了,这节课……的内容到这里其实差不多就这些,要不我们提前下课?好不好?”
教室里的大家显然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听柳鹤的这句话,但他们也很熟练了,并不直接表达不乐意,只是又开始软声过来缠人。
“老师,就结束了么,我在后面只是远远地看了一下……”
“我也是没法到前面来,真正的阴蒂是什么手感都还没摸过呢,实践课我们不是要学习怎么让阴蒂被刺激得更舒服吗,老师,现在才刚到重点啊~”
“柳老师,其实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课呀,下次能上你的课又要等几天了,我不想下课那么快好不好~”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说话如连珠炮,隋西还很上道地接了水过来殷勤地让柳鹤喝,白秒虽没说话,却也是仗着位置优势掏出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柳鹤原本是很坚定要结束的,可是这样被缠上了好一会儿以后,他的话语也逐渐软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丁丁点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漂亮的青年缓了一会儿以后,便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完全没有他其实是大家眼里的小羊羔的自觉,柳鹤蹙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只想快点尽到自己师长的责任之后结束这节课,于是终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其中一些人可以轮流过来“观察”。
陆浩林在左边抱着他,白秒则将手指伸到腿间,一直用指腹把阴蒂包皮轻轻捏住,让它缩不回去,柳鹤便只能红着脸一边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一边侧过头去看自己撑在床上的修长指节,姿势淫荡地双腿大张,被手指伸到腿间捏着包皮露出脆弱的骚豆。
很快就过来了第一个人,然而他才刚用粗糙的指腹凑到圆嘟嘟的肉珠上摸了几下,从敏感的阴蒂传来的一阵阵酸麻快感就立刻让柳鹤有些后悔了,他咬着湿润的嘴唇,不自觉地抓住了陆浩林健硕的胳膊,浑身一抖,眯着眼睛小猫似的直轻声叫唤:“唔……你再轻点……”
“好的。”那男生也比较听话,对着圆鼓鼓的、高潮后还有些肿胀的蕊珠用指尖开始若有若无地撩拨起来,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勾一勾,可是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是让柳鹤觉得浑身都发软。
“唔嗯……啊……好痒……”变换力度以后比酸更多的是痒,但是也是同样的磨人,从包皮里被剥出来的阴核过于敏感,被玩起来的快感让美人浑身发软,柔软的穴口缩合着不断溢出透明的水液,面上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口中说自己没碰过的学生其实就四个,只要他们轮流过一次,就可以下课了,这让柳鹤不知道第几次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呆的这个学校实行的是小班制。
第二个男生染了一头棕色的头发,长得看起来倒是挺乖的样子,他一边走一边眼睛亮晶晶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自行封装好的白色工具。
“这是什么……哎?!”柳鹤原本远远看着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见他走近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对方手上拿着的原来是是一个形状奇奇怪怪的跳蛋,顶端是看起来是细细的异形,整体没有什么棱角,设计得很是特殊。
见柳鹤认出了这是什么,那男生还朝他狡黠地笑了笑,接着蹲下身直接把手上的跳蛋震动打开了,米白色的振荡玩具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听得柳鹤一惊,他轻轻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小心脏仿佛都要跟着这个频率跳动起来了。
“啊啊!呜呜……别震——好酸、呜啊……”那发出强烈震荡声音的跳蛋就这么在美人的惊叫声中轻轻贴上了那赤裸的敏感肉豆,强烈的快感喂到神经末梢上,脆弱的小东西跟着几乎要震荡出残影,那瞬间仿佛钻进脊髓的酸涩感让柳鹤颤抖着发出哀声的哭吟,仰起头整个人都往上挺了挺,似乎是想避开,却被陆浩林抱住了腰肢,并不太成功。
那人这么让圆润的细头部分贴着娇嫩的阴蒂高速震了一会儿,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推,特殊设计的细头顿时精准地随着推力把脆弱的骚籽顶得凹进黏膜软肉里。
这还不止,他竟是动作连续地突然摁下了底部的开关,猛地开启了最大的震荡频率,用这异物顶着凹进肉里无处可逃的小骚籽又磨又戳,持续地高速震动击打起上面敏感的神经来,直震得柳鹤呻吟都颤抖着越来越高昂了,整个粉白的肉屄都不住抖动抽搐。
“不要、嗯啊啊啊——阴蒂、停、啊啊啊!!”美人很快就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受不了地微微翻白了双眼,无法控制地张嘴发出难耐的哀叫,浑身都随着那频率哆嗦起来,哭泣着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想要对方放手,饱满的肉屁股不自觉地想往后缩,去躲避摁在硬籽上的异形跳蛋细头,然而却被一只大手从后方挡住了,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在剧烈的刺激中抽搐着从肉穴里流出了高潮的淫水。
然而虽然是明显地可见他已经到达高潮了,那学生却没有把手放开,反而还更用力地往前抵住了那高潮中抽搐着突突直跳的蒂珠,使力戳着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啊——住手、我……呃哦——!!”那感觉仿佛直接旋转着窜上了大脑,仿佛瞬间一道惊雷引发了窜遍全身的电流,过度的快感柳鹤表情失控地微微扭曲了,捉着陆浩林的胳膊啜泣着抽搐起来,受不了地直摇头,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色情地往下流到了下颌,雪白的小腿也在痉挛中无意识地踩蹬着床面,大股大股的淫水简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往外汹涌地流出来。
见柳鹤失神之中身体的反应竟是仍然如此强烈,那少年激动得脸都微微发红:“你们看,我又让老师高潮了,太厉害了!”
血气方刚的大男孩们都颇有攀比之心,按对于这家伙的自夸,大部分人都不置可否,排在他后面的那人更是这时悄悄地瞟了他一眼,抱着手臂心中有些不服,自己默默不停盘算着,这难得的机会应该等会儿怎么样行动。
他想了想,往前一步弯下腰温声问道:“老师,我能不能用嘴巴?”
结果满面潮红、显然还在晕晕乎乎状态中的柳鹤还没来得及听懂回答,旁边的梁青与就斩钉截铁脆声地阻止了他:“不可以!你别想了。”
见初步计划遭拒,他倒也没啥反应,只是看着肿胀圆鼓的阴蒂想了想,突然悄悄将食指和中指扣了起来,往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明显肿胀了一圈的骚豆一下子弹了下去!
他其实控制着力道,但是这小东西太敏感了,平日隔着包皮的指弹都十分够呛,更别说这样是现在的状态。
“呜啊啊啊!!不、好痛……呜呜……别弹了……” 这下一个弹指打上去,直接打得柳鹤表情猛地扭曲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哭叫着挣扭动扎起来,却被陆浩林抱得稳稳的,只能难受地痉挛起来,浑身战栗着明显是要高潮了,然而那抽搐的湿漉漉的肉穴口里却没有往外流出什么新的淫水。
难道是还不够?
那学生略一思索,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对准了肿胀的圆鼓蒂芯,更用力地弹出一扣,坚硬的指甲精准地把脆弱的骚豆打出了一瞬的白痕。
“不要、呃啊啊啊——!!”柳鹤表情失控地张圆了嘴巴,控制不住的涎水同崩溃的哭叫一齐泄了出来,敏感的肉果更是痛得突突直跳,直让他双眼微微翻白地抽搐起来,脚趾都颤抖着蜷紧了,雪白的皮肉透着粉色,整个人都显然看上去是已经进入了高潮状态,然而却也许是因为从刚才到现在的高潮过于频繁了,这一次竟是一次没流出什么淫水的干性高潮。
然而这样反而更加令人难受,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晕乎乎的难耐情态,表情像是崩溃的哭泣、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亮晶晶的水痕打湿了光洁的脸颊,他浑身战栗着靠住旁边身材高大的陆浩林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啜泣着艰难地缓过神来。
“呜、就到……我不行了……就到这里吧……”他气息不稳地说着,话里带着明显的泣音,腿间那被轮番玩弄的阴蒂已经都肿得不行了,像是充血的肉葡萄似的,肥了一两圈不止,漂亮的脸上都是难耐的泪水,些许柔软的黑发也被打湿了黏在颊边。
这时轮到最后一个人,那肥软的阴蒂才刚刚被他用指尖轻轻碰到一下,柳鹤就颤抖着屁股呜呜咽咽地摇起头,口中不停拒绝,看起来似乎是快要到极限、不能再被怎么刺激了。
“老师,我、我很快的!”最后一位同学见柳鹤哭着直要退缩,心中也有些慌乱,他刚才在等待的时候,一边因为美人淫荡的姿态和反应感到欲望翻滚,一边还认真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样做,才可以比上一个同学更刺激,现在见柳鹤可能要提前结束了,拿着教鞭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目光移到柳鹤一片狼藉的腿间,那阴蒂仍然被人捏在手中,从肉唇中肿胀地支楞出来,娇嫩的肉珠被剥出来后离了软皮的保护,本就是脆弱得不可思议,再加上持续不断的玩弄,更是变得愈加敏感,颤抖着泛着艳熟的深红色。
他看得气血翻涌,头脑一瞬间仿佛急得短路了,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是突然举起手臂,蓄力地将教鞭对着赤裸肿胀的硬籽抽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是眼睁睁地那划出破空声的冷硬道具就这么以一种过分至极的力道打了下去,精准地落在遍布敏感的肉豆上,瞬间就把支楞着直颤抖的小玩意抽得猛地变形了!
“呃啊啊啊——!!!”这失控的一下好像把那娇贵脆弱的小东西打废掉了一样,一瞬间从神经末梢爆发出惊人的剧痛,可怕的刺激带起酸痛的电流,从尾椎窜遍全身,直接让晕乎乎的柳鹤痛得双眼翻白,大脑思绪都一瞬间呆滞了,他只是茫然地张着嘴惨叫出声,无意识地弓起腰肢,全身都痉挛着绷紧了,修长的小腿在床面上控制不住地踢蹬起来,陆浩林甚至差点都没有抱住他。
就这么抽搐了一会儿以后,表情有些失控的青年竟是在强烈的酸痛中崩溃地一边啜泣着,一边从翕张的尿眼里直接大股大股地溅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失禁的冲击感仿佛夺走了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体力,直让柳鹤下一秒便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左边倒,靠到陆浩林怀里晕了过去。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有人说话起来,白秒把自己膝上那昏迷中仍然在颤抖的长腿放回床上,站起来一把夺过那冷硬的塑料教鞭,面色不太好地向那位同学投去指责的目光:“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七嘴八舌的声音让室内瞬间吵杂起来了,毕竟之前其实玩起来虽然也很过分,但真没有把柳鹤搞晕过,隋西面色忧虑,急得无意识咬了咬指节:“老师他没事吧?”
“快,快点给校医打电话!”
这时候还是上午,医生正好在来上班的路上,他才刚把车开到了校医院附近停下,就在路边接到了这通来自学生的求助电话,问清楚情况后,医生便也没有下车,而是带着简单的药盒顺路就往教学课行驶了过去。
柳鹤还软绵绵地被陆浩林抱着,微微垂着脑袋,酡红的脸上犹带着水光,亮晶晶的有汗水也有泪水,闭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的样子。
很快到来的医生蹲下身观察了一会儿他一片狼藉的腿间,只见那敏感的阴蒂在过分的玩弄中变形得像是一颗肥软的肉球,肿在阴唇外几不可见地抽搐着,呈现出烂熟的艳色。
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脆弱豆核被刚才毫不留情的一下抽得差点坏掉,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就已经飞速肿到变形,柔软的阴蒂包皮被放开后开始自然往回缩去,却明显已经盖不住它了。
硬籽这种敏感的部位虽然摸起来手感非常的特殊好玩,但归根结底,它也只是特殊一点的组织而已,不是真的石头,被过分地施虐后更是完全看不出原来娇小粉嫩的样子了,从包皮里可怜兮兮地露了大半个肉头出来,肿胀得泛着红紫,明显是内里淤血受伤了。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你们这搞得……还好没有怎么破皮,只是淤血的话我带过来的药膏够用了,不过毕竟是这样的伤在阴蒂上,柳老师等会儿上药的时候肯定会痛得挣扎,你们把他固定住一下。”
“嗯。”陆浩林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软绵绵的柳鹤更稳地靠在自己的颈窝,白秒则过来摁住了美人光裸白皙的大腿。
医生用镊子小心地拨开半合的包皮,受伤的阴蒂骤然被冰冷的镊子刺激到,惹得昏迷中的人蹙起眉头,脚趾无意识抽搐了几下,柔软的遮盖被弄开后,那原本娇嫩圆润的红硬蕊珠顿时露出了现在凄惨的全貌。
他将一瓶透明的凝胶用棉签沾了些,接着小心地开始往蒂珠上涂。
然而那里被折磨得太过了,即使完全不动也突突直跳地作痛,更别说是被冰凉的棉签往阴核上涂涂抹抹,即使医生动作已经尽量放的轻柔,然而作落在神经末梢冰凉的酸痛刺激还是让昏睡中毫无意识的柳鹤面上露出难受的委屈表情,被摁在掌心下的大腿肌肉也痉挛着抽搐起来,柔软的小穴蠕动着往外流出小股透明的淫液。
医生就这么耐心地涂抹了好一会儿,直到圆鼓鼓的阴蒂上已经被涂满了透明的凝胶,才抬头说道:“可以了,这个是专门的药品,这么敷着过上十分钟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看不出什么痕迹,也不会再痛了。”
闻言,学生们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些,医生看着他们这样子,又补充道:“虽说是这样,但是你们也不能有恃无恐,每个人承受能力不一样的,你们班的柳老师他没什么经验,而且人家入职的资料也有介绍,阴蒂部分的敏感度特别高,不管是对痛感还是快感都会反应很强烈,你们下次不要看着他很好说话,就下手那么重,记得要看着点分寸。”
虽然只是其实一个人下手得太重了,但是众人连续的玩弄也的确是非常过分,因此他们没有一个人反驳,纷纷面色惭愧地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用教鞭动手的男生面色更是苍白,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解释起来有点无力,但当时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狄子锐之前好几次也用教鞭抽过,脑子一热便……
柳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办公室里了,他从躺椅上坐起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一瞬间都没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待到记忆回笼后,柳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直接失禁了,一时俊脸涨红,手上捏紧了毯子。
青年接着又想到那骤然爆发的可怕酸疼,顿时面色凝重地试探性动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他还正在想刚才的一切会不会是梦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嗯?请进。”
“老师……”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柳鹤一瞬间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了,很快他调整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高大的男生低着头一脸严肃地道歉,反而搞得柳鹤有些不自在了,只是愣愣地听着他继续说,“老师,我对您太粗暴了,下次不管做什么,肯定会注意分寸的,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其实他比较希望大家下次就纯洁地上课呢……虽说柳鹤也知道这不太可能。
那男生说完了便紧张地看着他,柳鹤有些苦恼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没来得及怎么生气,那教鞭抽下来的时候的确是痛得不行,但是也没多久,自己就晕过去了,而且,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在这方面发展得过于超前,受伤的阴蒂被处理敷了些药以后,现在其实真的一点也不觉得痛了,不然柳鹤刚才也不至于醒来的时候,还猜想是不是自己又做奇怪的梦。
“嗯……你知道就好了李同学……”
“那——”那张年轻的面孔上浮出着忐忑慌乱的神色,“柳老师……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啊?你不要想的那么严重,我是你们班的负责老师,怎么会讨厌你呢。”
人往往容易记吃不记打,现在疼痛过去以后,柳鹤便觉得好像刚才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对方这可怜兮兮的表情和他全身上下几乎要溢出来的、真实的抱歉愧疚感,更是让吃软不吃硬的美人老师很是为此有些心软,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了他一会儿,才让对方回教室继续上其他的课。
校外壁尻梦上丨指甲凌虐阴蒂,暴力软刺扎穿硬籽,蛋内部转动小刺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柳鹤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晕乎乎地随时可以睡过去,下体虽然被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还有东西要弄出来……
柳鹤叹了一口气,扶着墙慢慢向室内配置的浴室里走去。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冲刷着皮肤,将光洁白皙的肉体烘出了肉粉色,柳鹤闭着眼睛坐在他之前初次见到时还不理解的洗澡凳子上,慢吞吞地梦游一样用手清洗着自己。
洗着洗着,柳鹤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紧张地睁开眼看了看门,确定这个小洗浴单间的门锁已经锁好了,才咬着牙分开双腿。
修长的手指探到股间,他才将有些红肿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立刻就有小股的精液“啪嗒”一下掉在木椅面上,又很快在水流的冲刷中漂走匿迹,柳鹤看着它原来的位置,突然后知后觉地面颊又发热起来,心情难以言喻。
精液从肉穴里缓缓流出来的奇怪感觉让柳鹤羞耻地闭了闭眼睛,睫毛颤抖着,他接着又睁开眼睛,低下头继续红着脸将手指往被玩得有些肿胀的肉穴更里面伸了进去,轻轻喘息着,弯曲起指节一点一点将更深些的白浊液体往外引导。
“嗯?”当所有的清洁都做完以后,柳鹤突然发现旁边似乎有一个小池子,他是南方人,并不怎么用这一类的洗浴工具,虽然现在来北方工作了,但是家里也只有淋浴,这还是第一次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合洗澡,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有些新奇地走进去在里面泡了起来。
池子里的水温非常合适,柳鹤坐下后便觉得很舒服,仿佛自己都要跟着这些水一起泡酥软了,心情都好了许多,他盯着灯光下粼粼晃动的水面发了一会儿呆,想着想着就突然忍不住笑了笑。
“咦,这是什么……”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了一瓶东西,柳鹤好奇地伸手过去把它拿了起来,这瓶子长得像是粗腰的沙漏,上面写了些功效。
他垂下眸子认真看了一会儿,惊讶发现很适合自己,便动手到了一些,圆润的小珠子噗噗地掉进水里,热水的颜色突然就变成了淡淡的、几不可见的浅蓝。
说来也怪,泡完了添加那东西的池水以后,再出来时,柳鹤就明显地感觉一天下来饱受蹂躏的某处舒服了些,他惊讶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着这东西还真是立竿见影。
柔软的黑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气,刚洗完澡的青年全身上下都萦绕着沐浴乳淡淡的柠檬香气,因为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头发吹得完全干燥,只是吹干了大半,便换上了自己带过来的轻便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回家。
“柳老师?”
“嗯?”柳鹤正一边走着路一边低头用干燥的毛巾擦脸上的水珠,闻言先应了声,他抬头一看,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入职时候培训官贺先生,便向对方笑了笑“晚上好,贺先生你也是过来洗澡的吗?”
“是啊,但我已经洗完了,正准备回家,我记得你家正好和我挺顺路,要不捎你一程?”
“谢谢啊……”柳鹤一愣,点点头同意了,答应完了以后心中却兀地游过一丝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顺不顺路啊,难道自己和他说过,然后忘记了吗?
车子一路都开得很平缓,也许是真的很累,就这么几分钟的路程,柳鹤居然就已经点着脑袋快要睡着了。
开到楼下后,培训员打开车门,轻声喊他醒来,柳鹤睡眼惺忪地在座位上呆滞了几秒,接着才像是真的清醒,猛地坐直道:“唔?!我居然睡着了,忘了说我家在F栋……咦,已经在楼下了?实在是太谢谢了。”
回到家里以后,熟悉的室内环境让柳鹤整个人都放松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倒柔软的沙发上趴下,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简直完全不想再动。
身旁的手机猛地振动了一下,柳鹤闭着眼摸了它过来,点开一看,是许嘉发来的信息。
【小鹤,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吧,不过的确很累……】
【我上次的体验,回家可是休息了一天多才能接着上班,哈哈哈哈哈,那你快点睡觉吧~养足精神~】
柳鹤关上手机,到洗浴间里简单地做了些洗漱工作,便抹黑走到床边把自己窝进柔软的被子沉沉地陷入梦乡。
迷迷糊糊间,正在专心收拾客厅置物柜的柳鹤突然感觉从耳畔传来水滴声,他疑惑地抬起了头望过去,并不见什么异常,没有多想便寻着声音走出了家门,然而更奇怪的是,原本的门外场景一踏出去后就突然变成了一个纯白的空间。
“唔?!”柳鹤疑惑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往后退了退,却立刻就被门槛绊了一下,待他站稳后转身一看,后方却也已经不是家里的场景,而是已经在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室内。
好不科学……
柳鹤愣愣地扶着门框发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想要去思考具体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又仿佛脑子里有一团棉花,整个人好像思考能力都有些滞缓,怎么也找不到本应该触手可及的头绪。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的,柳鹤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换,再看清眼前景象时,自己竟然已经变了一个姿势。
他懵懵地躺在了一个地方,身上还穿着睡前换上的棉质睡衣,头下面枕着一个枕头。
“这是怎么回事……哎?!”美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还有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惊讶地见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了一个有洞的墙里,看不见的下半身在墙洞另一边,股间是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不自在的感觉,明显下体正光裸着,什么也没有穿。
惊慌的美人开始试着把自己的大腿合起来,然而他这一动,却又发现自己的膝盖处好像被什么有链子的圈套状皮革物固定住了,双腿只能被扯着往两边M字形张开,完全地露出隐秘的赤裸下体。
这样的情况让他大惊失色,柳鹤一下子也再没有闲心去想太多别的东西了,他不假思索地撑着床面,想试着爬起来,然而才刚一动作,柔软的小腹就猛地撞上了墙洞的顶端,那墙洞的边缘附近并没有包上布,只是简单的实木隔墙,这下起身时紧绷的肌肉被用力撞了一下,直痛得柳鹤“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捂着肚子躺回了软和的枕头上,柔软的黑发在白色的枕面上凌乱地散开,青年一边伸手揉着肚子上有些泛红的皮肉,一边面色警惕地打量起四周来。
看着看着,柳鹤突然明白过来,这里似乎是自己白天做壁尻的地方,但是,他又总直觉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不一样,耳畔就突然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两个人听不太清楚的少量对话声,接着甚至还有清晰的室内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唔??”柳鹤蹙起眉头,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他更加努力地想挣扎着想合拢腿,然而腿还没合上,那白嫩的圆屁股就毫无预兆地被从侧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肉瓣立刻被打得像是桃子布丁一样乱颤起来。
“嗯啊!”柳鹤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惊呼出声,他都来不及感到羞耻,就是单纯地有些懵了。
一点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给屁股先打巴掌?怎么这两个学生那么粗暴的,他们应该都知道他是谁啊。
“这个壁尻的屁股好软啊。”这时,一个听起来明显有些成熟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挤进了肉臀下方和台子的缝隙中,往上捧着饱满泛粉的臀瓣,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捏起来。
另一个声音也突然响起:“哎?刚才肉棒挡着了我都没注意看,这次这个还是个双性啊!这小穴摸起来可真软乎,不枉我们报名后等了那么久,今天这回可一定要玩的尽兴。”
柳鹤被他们这阵势搞得呆了好一会儿,十几秒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姣好的五官露出忐忑惊慌的表情,虽然他现在看不见墙的另一面是什么人,可是听着这音色和他们说话的内容,外面的这两个人明显绝对不是校内的学生!
可是自己不是面向几个学生的、只值班一天壁尻吗?
柳鹤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并没有去管在自己股间乱动的手,而是侧过脑袋观察四周墙面,这次一看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左侧明明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墙面上,突然多了个可爱的小贴纸,上面写着这样的文字:校外专供(匿名粗暴体验)。
漂亮的青年茫然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迟疑地咽了口口水,用混乱的思绪去努力尝试理解这个跟自己白天的做壁尻工作有什么不一样,然而他在这里纠结思考努力下消化,外面的两人却不会停下动作等他接受。
柳鹤现在是躺着开腿的姿势,饱满的屁股在台面上被遮住了不少,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拍起来不太顺手,又对同伴道:“哎,你帮我卡着他膝盖把大腿抬起来点,我不太方便。”
“等一下……唔啊!!别打!”柳鹤在疑惑中被抬高了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不间断地快速拍打在饱满的雪臀上,那力道完全不温柔,几乎每巴掌都会在臀尖留下一个或是半个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夺回了青年全数的注意力,两瓣柔软的屁屁都在他逐渐声音弱下去的痛呼中被打得发热红肿。
那男人就这么打了好一会儿,接着又变换了手势,他将手掌在张开下面,整个掌心覆到了肉臀上,用力地一捏,饱满的嫩肉从大手指缝溢出来,痛得柳鹤忍不住泄出一声喊叫。
陌生的来者像是还玩不够似的,用手粗暴地、揉面团似的揉了一会儿后,又狠狠地继续在两边臀瓣上又各打了好几下,完全不温柔,直打得美人又痛又羞地蜷起脚趾,咬紧了牙齿努力忍住不泄出痛呼。
宽大的手掌不停落在白皙的皮肉上,叠加着红痕越打越痛,柳鹤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热又麻,还有些难以忽视的闷痛,他艰难地咬紧贝齿忍着呜咽,然而等到那手掌再把通红的臀尖暴力地一挤捏时,美人顿时痛得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呜啊!!好痛啊、不……不要弄那里了!”
弹嫩的屁屁已经被打得布满色情的掌印,从侧面都能看到一些,红彤彤地发着热,胀痛的肉臀只要稍微捏一捏便可以从指缝里色情溢出来。
那男人闻言,倒的确没有继续打,但他也没有放开柳鹤,而是四根手指继续往下抓握着肉臀,将空出来的拇指竖起来摁在粉白的阴唇上,把它往两边一下子扯开了。
“……唔啊!”凉凉的空气接触到原本紧紧闭合的蚌肉内侧黏膜,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是柳鹤一下子紧张地喊出声,被掰开的肉粉色的小穴不自觉地一缩一缩地抽动着,似乎是想要努力再合起来。
虽然柳鹤看不到墙的另一面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呼吸间热乎乎的气流刺激着敏感的黏膜上,明显正有人凑近了在看自己的……
柳鹤额间泌出细细的汗珠,圆润白皙的脚趾早就在台子上紧张又羞耻地蜷了起来。
“哈啊……别、别进去……唔嗯……”陌生人的手指在敏感的黏膜上来回地摩挲亵玩,时不时浅浅地往穴口里摁压,透明的淫水逐渐在这种色情的抚慰动作中潺潺地流了出来,为柔软的粉白肉穴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粗糙的指腹带着炽人的温度,摩擦间带来的酸酸痒痒的感觉更是让美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发出唔嗯的小声呻吟。
“你别动那心思,是不是忘了不能肏。”
“没,我知道,就是单纯玩起来也很好玩啊。”见淫水越流越多,男人似乎是觉得摸够了,他放开了抓着柳鹤肉臀的手,不再只弯曲着大拇指扒开濡湿的肉穴玩玩弄,而是专心地竖着指尖,顺着小阴唇往上,目标明确地顶了顶敏感的阴蒂肉块。
“啊啊……别搓……嗯呃……”那粉嫩柔软的小东西被捏在粗糙的指尖左右捻动着搓揉起来,密集的敏感神经诚实地传达着触电般的快感,脆弱的肉蒂很快就逐渐充血,柳鹤忍不住轻轻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节,雪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在空气中晃动着,湿润的肉穴更是随着按捏阴蒂的频率一下一下缩合起来。
男人在墙的另一边隐隐约约地听着这不知是谁的优质壁尻发出来的受不了的淫荡轻喘,只觉得这也实在是听起来令人气血翻涌。
旁边的同伴捧着下巴在看墙上的值班资料牌子:“这个壁尻的阴蒂敏感度是五颗星?!子宫敏感度也有四颗半星,阴茎也有四颗星,居然是全方位高分,真是淫荡啊。”
“哎,说起来我刚都没注意到,他这双腿折起来都好长啊,不会本人比我还高吧,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想打探个消息认识下。”
“他怎么都不呻怎么吟了,你还有在弄他的阴蒂吗?他是不是听得到我们说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人家又不是聋了,就隔了一有洞的墙,我们说什么肯定听得到啊。”
听到这话,明明知道他们是看不到自己的,柳鹤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了自己泛着酡红的脸,手心摁在湿润的嘴唇处,堵住了许多难耐的呻吟。
小小的阴蒂肉果柔软且娇嫩,聚集其上的丰富感受神经让它对外界的反应很是强烈,这里似乎是天生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陌生人的大手上很快就被越揉越膨胀,肿肿地抽搐起来。
柳鹤忍不住被这难耐的酸麻感觉刺激得蹙起眉,手没遮住的上半边脸露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态,他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才不经意泄出小猫似的呻吟,很快就连肉棒也在快感中勃起了。
也许是见柳鹤不愿意出声,看不到的那一边的两个男人变换了一些玩弄的方法,在不放开阴蒂的同时,另一个人又开始抓着柳鹤浅色的阴茎撸动起来,又带来阵阵的舒爽,这也就算了,那人还同时用拇指指尖用力地戳着敏感的龟头,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迹,两副性器被同时攻击玩弄,剧烈的双重快感让柳鹤忍不住仰起了头,泄出的呻吟明显更多了些,他忍得实在是辛苦,白皙的腰肢都开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迷离的眼睛里明显地溢出水光。
正在玩弄阴蒂的男人突然向同伴使了个眼色:“哎,我给你看下我最近在网上学的一招。”
“什么招?”那人闻言也没有停下抚慰翘起的阴茎的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低下头去看着同伴手上的操作。
“让他出声的招。”男人熟练地用一只手把肥软的阴蒂从根部的嫩肉处用力一掐,整颗敏感的肉果顿时从两片柔软的花瓣包裹中被捏得凸了出来,在凉凉的空气中翘着充血的肉头。
“唔……别、啊!”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摇头呜咽出声。
“你听,这就出声了!”那男人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反而更是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勃起的阴蒂换着位置不停掐捏了一会儿,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肉臀不住颤抖。
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显有些不一样,那看不见真面目的漂亮肉体突然猛地挺起下体浑身抽搐了一下,从墙的另一侧传过来了战栗的、满是泣音的惊呼。
男人满意地挑了挑眉,接着就目标准确地定在根部的某个位置,开始用力地用指甲往肉里抵着摁进去,隔着一层柔软的肉皮开始上下剔刮挤捏起根部躲着的脆弱骚籽来。
“咿啊啊啊——!!”变了调的高昂呻吟在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脱口而出,一阵一阵的尖锐酸麻从腿间持续传来,脆弱的肉豆不停被指甲挤压刮平,强烈的痛爽刺激直冲大脑,让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在枕头上啜泣着哭叫起来。
那指甲的动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坏,美人瞳孔猛地一缩,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着,肉臀痉挛着往上连续挺动挣扎起来,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把酸痛的阴蒂从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挣脱出来,然而却怎么样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发出颤抖的浪叫和求饶话语。
嫣红的肉穴随着被凌虐阴蒂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抽动,还不停往外吐出淫水,流得股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水光,那两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是兴奋起来,不管柳鹤怎么哭着晃腿求饶也完全不住手。
“别、啊啊啊——好酸、别顶、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对着骚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会儿以后,男人突然缓了一缓,接着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蒂珠猛地一夹,脆弱的阴蒂根部一瞬间被掐得发白,骤然爆发的酸涩刺激直窜全身,柳鹤痛得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接着竟是直接双眼微微上翻地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了,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铃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喷射了出来,全数洒落在光滑的大腿和台子上,看起来淫靡得不行。
见将这壁尻玩得蹬着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捏着阴蒂根部的手,脆弱的肉果已经明显地肿胀地许多,亮晶晶地泛着水光,凸在空气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冲同伴使了个眼色,接着在柳鹤无助的啜泣声中突然悄悄地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东西,不仔细看都几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同伴也没有搞懂,疑惑地低声问着,然而那人却也不出声回答,只是在柳鹤难受的哭喘中继续捏起了那还高潮余韵中肿胀不堪的阴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实也没玩过,只不过为了做了充足准备才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能用上,据说不会见血,但是贼刺激。”
尖锐的刺头被捻在指尖,轻轻地靠近抽搐的肉穴,戳了戳那肿得像小葡萄似的阴蒂,不好的预感伴随着不舒服的感觉,瞬间让柳鹤惊恐地抬起头来,一边流泪一边呜呜地摇头挣扎。
“呜……你们在干嘛……咿啊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涩从被钻着扎入异物的阴蒂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瞬,接着猛地爆发出颤抖的求饶,然而很快又因为粗暴的持续戳刺动作变成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