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来到学校时已经是傍晚了,校医院大厅里依旧是除了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没有什么人。柳鹤轻车熟路地和护士打了个招呼,按照消息通知的地址走进了自己的培训室里,坐下开始四处打量。这里像是一个小隔间,侧面还有一个门,他也没敢随便打开,只是安静地玩着手机等待人来,身下的沙发柔软舒适,再加上他中午也没有午睡,在长久的安静环境中坐了好一会儿,难免地渐渐涌上了睡意……
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柳鹤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伸手摁到自己的大腿,突然感觉触感有些不对。
“嗯?”他疑惑地皱了皱眉,伸手开始隔着裤子摸锁起来,大概在大腿靠近腿部的位置摸到了一圈东西,以及中间有一个圆圆的硬物。
“这是什么……”柳鹤不解,当即有些疑惑地站起来,打算找个厕所看一看这是什么然而,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惊讶地抬头。
“你好。”走进来的是一个五官俊美的男人,衣着是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甚至让柳鹤第一瞬间还以为这个也是与自己一起来进行培训的同事,他迟疑地打了招呼:“……你好,你也是来进行培训的吗?”
“不是哦,我是你的培训官。”
这人竟然是自己的培训官吗?柳鹤一愣,顿时有些尴尬:“啊……你好,我姓柳,是新入职的老师。”
对方笑了笑:“我叫鹤影,很高兴认识你。”
“贺……贺先生吗?”柳鹤暗暗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交换完了名字以后,培训官突然侧身从门口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漂亮的木盒,往柳鹤的方向一递,示意他从里边取出东西。
“嗯,我是要从这里抽签吗?”柳鹤有些不安地询问了一下。
见对方点头确认了,他才走上前去,伸手进木箱顶部的小洞里,开始往外拿纸条。
“拿两张。”
“嗯,花瓶和烛……这是什么意思?”
培训官伸手将两条纸条接过去,上面赫然写着(物)花瓶和(物)烛,他挑了挑眉道:“你抽到的这两张还挺单一的,其实算是差不多的主题。”
柳鹤一愣没有听太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嗯,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呢?”
“跟我过来。”对方没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越过他,往那里的小房间里门口走去。
“好的。”柳鹤顿了顿,还是跟着对方走到了旁边的小隔间里,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奇怪的床,他没来由地有些呼吸困难。
“别那么紧张,”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紧张,笑了笑道,“躺到这上面吧。”
柳鹤应了一声,爬到那长方形的软床上非常规整地躺下,又紧张又疑惑地抬头去看对方,躺好后还没反应过来,腰际就被弹出一条束缚带卡住了。
“啊……这个带子,哎哎哎!!贺,贺先生?!!”柳鹤还在低头往自己腰间看时,鹤影突然伸手反握住他的脚踝,将两条长腿往上直直地压到了他头颅两侧,那股力量带得柳鹤都不自觉地将饱满的肉臀抬高,若不是他天生足够柔韧,这时候就不止是酸麻得惊叫了。
“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说着,抵在床上的膝盖窝两侧又弹出了束缚装置,一下子将柳鹤固定成了两腿分开着往上对折的姿态,被布料包裹着的肉臀不安地颤抖着。
“不是……这个姿势……好奇怪啊?”
“这样会不会舒服点。”培训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然地摸了摸有些悬空的尾椎骨部位,抓了个小枕头过来往下一塞,顿时整个臀部和腿根部就稳稳地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俊美的培训官手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柳鹤只觉得大腿一凉,那处的布料便被划开了。从布料被破开间隙中,可以清楚地雪白的腿根处系着一条黑色的腿环,中间还挂着一片银色的圆片,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撞,鹤影挑了挑眉,念出了那圆片上的名字:“柳……鹤。”接着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递到主人的面前向他展示。
“额……”柳鹤有些羞耻地眨了眨眼睛,人都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视线所及就变成了一片黑暗,似乎是对方给自己带上了眼罩。
骤然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让柳鹤顿时更加紧张,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受也不由得更加灵敏,他只觉得屁股突然也是一凉,原本包裹住自己的柔软布料骤然松了力道,顿时惊慌地惊叫出声:“啊!你在做什么…!”
鹤影不答他,操作着手上的剪刀,慢条斯理地将黑色的西装裤完全剪开,让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剪完了外裤,他接着伸手将剪开的裆部布料往两边一拉,顿时整个饱满莹白的肉屁股和大腿根都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由于倒过来的姿势缘故,鹤影甚至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会阴处因为微微濡湿而津贴着肉屄的凹凸布料曲线。
“我……我的裤子!这是干嘛啊,好奇怪……”鹤影没有回话,而是接着伸手将那片略微有些濡湿的布料用指节勾起来,一下子利落地它剪开了。
剪开的内裤被扯着抽出来扔到了一边,顿时床上人整个赤裸的下体以一种淫荡的对折姿势完全地暴露了出来,饱满的肉鲍像粉白的桃肉一样鼓起小山丘,没有毛发,咧着嘴露出中间的艳红色黏膜,柔软娇嫩的小阴唇和软韧的阴蒂都被包在两瓣饱满的肉唇里面。
“啊……”凉飕飕的感觉让人浑身发毛,那肉穴实在是漂亮的紧,鹤影低头非常近距离地靠近了那柔软的山谷,对着粉白的肉屄凝视着,呼吸之间,一股股热气打在敏感的黏膜上。
“不要看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忍不住地咬住了下唇,培训官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靠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戳上咧开缝隙的肉嘴,心理上的羞耻与生理上的酸痒,双重刺激让柳鹤很快就无法自控地从湿软的肉穴往外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呃……你在摸哪里……有点,哈啊啊!有点痒……嗯啊啊!!!别碰阴蒂,好酸!”修长的手指摁了摁柔软的阴唇,轻轻地开始勾勒这饱满的肉桃的形状,指尖时不时就会碰到一下从肉鲍间露出一点尖尖的三角形阴蒂头,若有若无的酸意让本就紧张的柳鹤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呻吟,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马眼翕张着。
鹤影手上稍微用了一点力,那手指便塞进白软软的阴唇,被肉鲍包裹住,他摸索着拨开里面两片湿漉漉小阴唇,开始沿着原本合起来的两片嫩肉内侧慢慢地往上滑。
“呃嗯……”柳鹤面上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难耐,微微咬着下唇,肉穴不由自主地缩合起来,那摁在湿滑软腻软肉片里包裹着的手指开始从下到上,很快就划到了顶端小阴唇汇聚处被包裹住的阴蒂位置,激得手下的肉臀都猛地一颤。
“啊……呀啊!!别摸那里,不要,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平时都是安全地被软肉包裹住,此时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嫩皮,被粗糙的手指摁着摩挲顶弄,美人的呼吸顿时都变得有些凌乱,忍不住发出急促的惊呼来。
“唔嗯!!!不要,啊啊啊不,呃好酸啊不要捏,碰到了,那,好酸呃——呜呜呜!!”鹤影用指尖摸索确认了一下那明显质感不太一样的蒂芯位置,接着用指甲掐住包皮连接处的软肉一挤,深红色的豆核就无力抵抗地被挤出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好难受……嗯啊啊!!你在做什么,呀啊啊啊!!不,住手,呃呀!!我不行,不行,呜啊啊啊,要尿了,好酸啊别刮了呀!!”光裸着下体的美人屁股高举,敏感得可怕的硬籽抖着圆圆的脑袋,鹤影恶劣地用指甲开始戳弄来回骚刮这最经不得玩弄的骚籽,顿时激得人挣扎着淫叫连连,雪白的躯体直抖,眼罩都被打得濡湿,腿心的肌肉痉挛跳动,脚趾张开,很快就尖叫着从肉棒里喷出了一股精液,直把自己的上衣都淋上了白浊,痛爽的高潮中,艳红色的软舌也挂在外面。
鹤影松开了玩弄阴蒂的手,从大阴唇外两侧用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掐捏起来,那饱满的馒头屄顿时被掐着鼓的更高,粉红色的小阴唇和阴蒂像是软包里的馅一样被挤得暴露出来,圆鼓鼓的阴蒂被玩得还有些肿胀,翘着暂时回不去的、从包皮里露出来半个脑袋的阴蒂芯,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泛着水光。
“唔嗯……不要……呜……”肿大红软的肉果泛着水光,鹤影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用短硬的指甲开始去戳刺那露出来的尖尖软软的阴蒂头,手下那莹润的肉体顿时被刺激得一抽,然后开始颤抖着摇晃屁股妄图躲避。
“啊啊啊——!!!”见状,鹤影猛地加大了手中掐捏的力气,甚至过分地用指甲扣住脆弱娇贵的大阴蒂或者方向摇晃扯动起来,还不断增加力度,美人痛得顿时发出连声高昂的哀叫,抖如筛糠,断断续续的呼吸间都有泣音,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小嘴里流下,全然是不敢挣扎了。
“啊啊啊!!别,求你,别,轻点呀啊啊!!好难受呃——我不行,不行,不要继续了呜啊啊啊!!”
鹤影逗弄了一会儿愈发充血的肉果,突然松手放开了两片软软的大阴唇,然而满面潮红的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人拉着往两边扯开,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敏感的黏膜直缩,小股的淫水从体内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柳鹤紧张得呼吸都变得凌乱,他什么也看不见,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浑身都泛着羞耻的粉色。
“呃……咿呀——!!!”突然间,一阵尖锐的、几乎难以忍受的快感的酸麻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传来,柳鹤先是颤抖着爆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哀叫,胯骨剧烈地左右摇晃起来,一股股淫水从发抖的屁股里直射出来,竟是被这一下夹得直接高潮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失神地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要……阴蒂不能夹的…呀啊啊啊!!!好痛呀!!”鹤影调整了一下夹子的位置,让尖齿边角都满满地夹住了脆弱的阴蒂,这充血肿胀敏感的肉果被泛着冷光的铁齿毫不留情地咬紧,柔软的肥蒂都被凌虐得有些发白,其中一个齿在移动后还精准地咬住了最敏感脆弱的硬籽,隔着一层软软的肉皮几乎把那蒂芯夹得发扁,柳鹤剧烈地痉挛起来,莹润的大腿痛得狂抖,满是哭腔地尖叫着摇晃屁股,下方小小的肉洞淫水直流,烈地缩合起来。
“呜啊啊!!!好痛!!不要夹这里了呀啊!!放开!拿掉它呀呜呜呜!!”冷冰冰的夹子咬合力极佳,那疯狂乱抖的肉屁股怎么晃都晃不掉,让人只能被夹着肿大的阴蒂直颤抖,涎水打湿了下颌。
鹤影欣赏了一会儿东摇西晃的阴蒂,突然开始扣起手指开始弹击那夹子,瞬间一阵阵蚀骨的酸麻和震颤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颤抖着左右摇头,崩溃地胡言乱语求饶起来,几乎觉得那可怜的阴蒂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痛得都有些麻木。
鹤影听他求饶,不仅没有将那夹子送开,反而是抓着它,继续将那可怜的红肿肉果用冰冷的夹子扯着,不停地拉长。
“不要!!呀啊啊啊、掉了!!别拉了!!不要!!别、呀啊!!!”
原本小小的阴蒂此时几乎变形了,拉扯之间成了一条细细的粉色的肉条,过度的刺激美人被迫对折起来的身体不住挣扎,两条小腿在空气中踢蹬着,惊恐地尖叫挣扎,抓着床面的手都用力得出现了青筋,不成句的话语间满是泣音。
“好吧,那我这就帮你拿下来。”
人体花瓶后篇丨指奸宫口唤醒,花枝戳弄插入肉壶搅弄运动,蛋拔出
鹤影侧过身去从道具箱中拿出了一把鸭嘴钳,动作娴熟地对准了昏睡中人那紧致窄小的阴道口开始往里伸进去,随着调整的动作,软热的肉洞被渐渐地张圆了,内部的黏膜都清晰可见,再打开一点以后,甚至还可以看到最深处水汪汪圆嘟嘟的一圈肉环若隐若现。
像是被那水润的软肉吸引了注意力,鹤影开始伸着手指慢慢地往里进去,双性的阴道本就不长,再加上柳鹤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子宫位置变得愈加浅了些。
温热的手指往肉屄里探动着,很快就够触摸到那敏感娇贵的圆润肉口,那粗糙的指腹才刚在滑腻柔韧的子宫口晃动着摩挲了几下,立刻就换来昏睡中的美人扭动着含糊的呜咽声,雪白的小腿都踢蹬了一下,莹润的脚趾被酸痒刺激得直蜷起来,面上即使是在无意识中也张开了嘴,可想而知是非常刺激了。燉肉記
湿软的肉穴里面全是滑腻的淫水,被凌虐得充血肿胀阴蒂都也染的晶莹泛着水光,敏感的子宫口被手指持续地、无力反抗地摸索着,还时不时摸一摸侧面的子宫外圈。
上手逗弄了一阵子以后,鹤影摸索着向还软韧闭合的小口滑了过去,他观察着美人潮红的面色和茫然张嘴的神情,竟是开始用指尖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宫口轻轻抠挖起来,那紧闭的晶莹小眼被拨弄得直颤,抽搐着被玩的越来越热,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受让柳鹤顿时无法自控地浑身颤抖,扭动着腰肢生生被抠得逐渐转醒。
“唔嗯……”还没有彻底彻底清醒的人被扑面拍来的酥痒酸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玩弄得子宫肉口处,身体最隐蔽敏感的内部被陌生人的手指不甚怜惜地挖挠,柳鹤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屁股动着想要躲避,然而却只是尖叫着被抠子宫口的可怕酸麻刺激得口水直流,颤抖着无措地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啊啊啊!!怎、唔嗯!怎么了,不要…呜呀!!不要抠、那里!!不、呀啊!!不能这样弄、哦!!子宫口呃——”感受着小股温热的液体打在手指上,那团软肉都抽搐起来,鹤影笑了笑,并不停止动作,而是继续用指甲盖叩击了几下仍在高潮中极度敏感得子宫口,经不得再刺激的肉团被叩了两下,顿时惹得还大脑混沌的人张着嘴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浑身抽搐起来,眼罩下的双眸都无助地微微翻白,软红的舌头因为呼吸困难而探出唇外。
鹤影用满淫水的手拍了拍雪白软弹的肉屁股,接着站起身来,放他自己清醒,伸手拿过了旁边的瓶子,这是一个长颈圆瓶,里面放着一小束漂亮的鲜花,鲜嫩的花瓣还挂着清澈的水珠,他看了看瓶内的花朵们,选取了一根玫瑰从中抽出。
玫瑰枝条上的尖刺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剩下还有些粗糙,不甚平整的植物根茎,鹤影将花枝侧了侧,清澈的水珠更加摇摇欲坠,这些植物们也正是接下来要放到床上人体内的道具。
好一会儿柳鹤才迷迷糊糊地从灭顶高潮中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思绪都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勃起的肉棒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接着什么东西就开始往马眼里塞,顿时痛得摇晃着脑袋尖叫起来:“不要!!好痛!!太粗了塞不进去的呀!!”鹤影充耳不闻,专心地左右拧动着枝条,在那雪臀的摇晃挣扎中,生生将花茎塞了半节进入狭窄的尿道里,那肉棒含着入侵的花枝突突直跳。
柳鹤难受得腰肢左右摆动,呼吸间都是泣音,似乎是想要将肉棒里塞着的异物甩掉,然而显然是不可能的,挣扎之间,他只觉得有什么液体突然一下子滴进了自己被扩张开的肉穴里,凉得他一个激灵,脚趾都微微蜷起:“呜!这又是什么……”
鹤影低头看了看,湿红的肉屄随着主人的挣扎持续地持续收缩着,那圆嘟嘟的子宫口还在随着呼吸轻颤,凹陷的小口紧紧地闭合着,底部积留着一汪没往外流干净的淫水,柳鹤双眉蹙起,手指甲紧张地摁住掌心的嫩肉,呼吸都是急促的,完全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呜……不要……”鹤影握住接近花萼的顶部枝干,开始将长细冷硬的绿色枝条往湿软红热的肉穴口里慢慢探,破碎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时不时戳弄着肉壁的动作不断从嘴里泄出。
“啊啊啊——!!”木枝才刚刚戳碰了一下深处球状凸起的软肉,那软红的肉穴就猛地收缩起来,一种奇异的酸麻直窜大脑,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那显然不是手指,全身上下最隐私敏感得肉口被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异物戳弄,柳鹤浑身一颤,那雪白的屁股顿时控制不住向上挺着,浑身抽搐起来,发出剧烈的尖叫:“咿呀!!!什,嗯啊——什么、呀啊啊不要戳、嗯……哈啊!!好酸!”
鹤影就听着那骤然高昂的呻吟,手上拿着花枝,沿着那团柔韧的子宫口转着圈戳戳点点,每戳一下都会在脆弱的晶莹表面短暂出现一个小坑,强烈的刺激使得大量的液体在枝条的戳弄中直往外冒,像是在凌虐神经一般的动作刺激得柳鹤颤抖的呻吟都带上了浓郁的哭腔,那地方实在是敏感的可怕,针对它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招架,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晃,指甲都几乎要抠进软床里。
“呜……呜啊!!住手、哈啊啊啊别、别这样、太过了、咿呀!!好……好难受、呜!!”体内最隐蔽脆弱的一圈软肉被人用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细长硬物残忍地戳弄点划着,那花茎反复地又是在敏感至极的宫口转着圈戳磨捣弄,又是时不时插进肉筋与阴道内壁之间敏感至极的细嫩肉缝里划拉,柳鹤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是忍不住想尖叫的欲望,呼吸都是发颤的,矫健的腰肢与肉臀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摆动起来,妄图逃脱着可怕的折磨,他晃着脑袋想要求饶,然而开了口却只是溃不成军的破碎语句。
“咿呀!!别、别进去!!好酸、咿呀啊啊啊!进不、哈啊!进不去的呀——”鹤影持续动作着,直到那屁股下的软枕头都洇出了一片水渍,才停下不甚温柔的戳刺动作,伸手到一旁拿过来一根长木压舌板,一起往那汁水淋漓得肉洞里捅入。
粗糙的木板顶端精准地压上了微微充血的宫口肉环左侧,立刻就开始怼住这脆弱的肉筋一下一下地往一边拨,那紧闭的小眼都时不时被扯开一点点缝隙。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别、别插进去呜呜呜求你、求……呃——!!!”像是等待到了合适的时机和位置,鹤影手上运动着花枝对着那晶莹软热凹陷就是狠狠一捅,顿时破开了那紧闭的防线,生生埋了一小节进去,柳鹤无法自控地后仰起脖颈,张着嘴却没有叫出声音,全身似乎过了电一样,五指无意识地猛地抓了抓空气,几乎连思绪都是酥麻的混沌。
透明的涎水打湿了粉白的面颊,那小小的子宫实在是过于敏感,随着强硬插入的异物刮蹭所带来的灭顶刺激,泛粉的身躯都在无法自控地战栗着。
鹤影顺着进去的趋势,手上将凹凸不平的枝条持续地左右转着圈,敏感的宫口就这么抽搐着被强迫地吃进了一厘米多的花茎。
那根茎即使经过了简单修剪也还是颇为粗糙,甚至还被左右旋转着刺激着内部的软肉,一阵阵酸痛酥痒的感觉直袭大脑,蚀骨的酸麻让柳鹤无助左右摇头,呼吸都变得急促凌乱起来,几乎要忍不住崩溃地尖叫,修长的小腿在空气直乱晃踢蹬,大腿根的肌肉都直抽搐跳动:“呃……我不行、呀啊啊啊、不住手、别再插、额哦!!别进去、会坏——不要呜!!”
剧烈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培训官持续地往深处钻入,很快就穿过了宫颈口,直直地将花茎插进了肉袋里面,内腔被异物彻底侵入,柳鹤浑身痉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内部又开始汩汩分泌淫水,几乎语不成句。
“咿——别、别挠里面呀啊啊啊!!不行、呃啊!!”插进子宫以后那枝条甚至还没有停下,它先是搅了搅汪满淫水的肉壶,接着竟是直直地往里被推着去顶弄划拨宫壁,敏感的可怕的内腔被如此凌虐,整口肉穴和娇弱的子宫被刺激得疯狂痉挛起来,淫水狂涌,柳鹤张着嘴,随着那动作逐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失神地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罩都被泪水洇湿了一片。
很快,瓶中准备的几根花枝都在美人的扭动哭叫中被不容抗拒地插进了扩张开的肉穴里,枝条不甚平整的底部被软嫩脆弱的子宫装着,圆嘟嘟的宫口艰难地含着一簇三五根的花枝,即使柳鹤已经动也不敢动,那持续的酸麻还是刺激得人几欲发疯,小小的花穴和主人一样痉挛抽搐不止,浑然已经是要到极限的样子,此时此刻,床上屁股朝天的美人仿佛真是成了一个肉花瓶。
鹤影拿出小照明灯,稍微低了下头往肉穴里打着灯看去,原本细嫩得完美紧闭的小口被强迫张开了嘴,紧绷的肉环被撑得圆鼓,正饱饱地含着一簇绿色的根茎,被异物刺激得直抽搐缩合着。
“呜啊——!!!”他突然伸手握住穴口的花枝,控制着这一簇枝条在小小的子宫里旋转着划弄起脆弱敏感至极的内壁,柳鹤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哭吟,几乎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被刺激得断续喷出尿似的淫水,活像是失禁了一般。
“完美,那么漂亮的作品,接下来就要出去展示一下咯。”说着,鹤影就动手扭动螺丝,将鸭嘴钳合起拔了出来,艳粉色的肉唇被外物扩张了好一会儿,还有些发懵,慢慢地颤抖着缩合起来,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地含着那一簇深深插进子宫内部的花朵,鲜艳的花苞由于重力作用微微垂下,没有太多遮拦的效果让肿出阴唇的肉果清晰地暴露出来,泛着水光亮晶地翘着,点缀这幅淫靡的景象。
柳鹤全副心神还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里,自然也没有听到鹤影低声说的话,整个人的思绪都还是全然混沌的。
“呜嗯?!”突然间,有什么圆圆的冷硬东西塞到了自己嘴里,他顿时迷糊地疑惑呜呜呻吟起来,却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鹤影低头看着嘴里塞着口枷,难受得直轻轻左右晃脑袋的美人,手上突然在床边摁下了什么按钮,清脆的“啪”一声过后,柳鹤躺着的床突然动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这张大床就变成一个包裹住一个人的扁方形盒子,只在屁股上方有一个打横的椭圆洞,让湿漉漉的、插着花枝的湿漉漉的性器能够全部暴露出来。
“唔嗯?!!唔!!”柳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无措地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抬起来放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似乎是被移动起来,持续地能感受到有震动的感觉,和轮子轱辘轱辘的声音,不知道推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声,顿时紧张得肉穴直缩,那人声由远至近,甚至还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又有新的花瓶来了,会是我们年级的新老师吗?”一到陌生的声音响起,柳鹤感觉有人走过来靠近了自己,紧张地咬了咬口球,又听对方语气中满是惊讶地道:“居然是双性啊!”
箱子里只露出饱满粉红的肉屄和腿根,形状漂亮的肉棒顶端坠着花,抵住肚子处的衣物,硬硬地勃起着,整幅性器都泛着水光,似乎是被人看得过于紧张,不管是含着异物的花穴还是后穴都一直在持续地缩合着,那有些充血发肿的穴口插着微微往下垂的花束,肉红色的大阴蒂肿肿地翘在空气中直颤。
温热的手掌落在莹润的腿根处,惹得箱中人难耐地呻吟起来,那人开始摩挲着摸起他湿凉的屁股和大腿肉来,动作间让柳鹤觉得又羞耻又有轻飘飘的痒意。
“唔嗯嗯!!!”摸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向肿大的阴蒂伸出了手,刚一抓上软红的肉果,含着花枝的女穴就剧烈抽搐了一下,那淡粉色的菊穴更是缩合不止,木箱中的人也挣扎着传出呜咽呻吟。
“热乎乎的,还肿成这样,刚才是怎么玩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也真想慢慢玩一下这阴蒂啊。”那人捏住了手上的软韧温热的肉块晃了晃,发出让混沌中的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话语,说完这话以后,他只是随意地揉了揉阴蒂,就被花穴中含着的随着收缩动作一点一点的花束吸引了注意力。
接着,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露在穴外的部分,然后竟是开始操纵着那凹凸不平颇为粗糙的花枝底部开始用在可怜的小子宫里四处冲撞顶弄起来,动作并不温柔。
“唔嗯!!唔——!!嗯啊!!!啊啊啊——”柳鹤五指死死地扣住木板,雪白的屁股上下晃动着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闷闷的惨叫,子宫里满满的的淫水被搅得晃荡起来,脆弱敏感至极的宫壁被冷硬的异物顶弄碾磨,摇晃之间甚至还时不时还有一支单独的离开簇团的枝条大力地扎上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极致的酸涩直袭大脑,几乎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崩溃地闷声尖叫扑腾。
那恶劣的玩弄者却得了趣味,开始以最大幅度地在小小的肉袋来回搅动,只把那圆嘟嘟的子宫口都扯得变形,柳鹤猛地倒吸冷气,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蜷起又张开,一口气几乎要忘了呼出来,极致的感官刺激几乎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真的是个性欲玩具还是别的什么,全然被这被似乎直接凌虐神经的汹涌快感作弄得闷咳着喘不上气来,只能崩溃地发出断续的哭叫,被玩得又痛又爽,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嗯啊啊啊啊!!!唔呃、呃啊啊啊!!!”那人像是越来越来劲,甚至逐渐越捅越用力,只插到宫底用力旋转,柳鹤痛得浑身颤抖,几乎要错觉脆弱的子宫要生生被玩烂了,眼罩下的双眸直翻白,很快就尖叫着被捅得浑身抽搐,痉挛地摇晃着屁股从阴蒂下的尿眼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失禁尿液来。
等到那作恶的花茎终于被人放开,停止在小子宫里持续的凌虐动作时,柳鹤已经颤抖到浑身脱力,潮红的面上满是泪水和涎水,屁股底下的布料几乎也是全然濡湿的,身上还穿着的衣服都是精水尿水和淫水混合物,他只觉得别人对话的声音也仿佛越来越模糊,时远时近,很快便彻底地陷入黑甜世界。
人体盛,餐具夹戳,指弹啃咬硬籽,扩张宫口塑料瓶转动透视,有蛋
小型宴客厅中,此时正坐着三个人,他们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彼此之间时不时交流几句。
“上一次有机会参加这个我都快不记得过去多久了,这次还挺好运的,又抽中我了,算上这次我参加了四五次了吧”
易筠闻言,面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开什么玩笑啊,不知道?不都做过一次主角吗。”
“是归是,不过那时候都是蒙着眼睛的好吧,谁看过啊,不过别说还真的是很……完全不知道会被做什么的那种刺激感……”
说着,他看向了三者之中唯一正在低着头敲手机的一名同事:“小许老师~小许老师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呢?”
许佳抬起头来:“嗯?打什么哑谜,我当然知道,今天这位新同事和我一样也是双性,怎么一个两个都对人家那么好奇,刚才就是在手机上回答像你这样无聊的问题。”
几人说着说着,那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推开了,穿着侍应生衣服的鹤影推着一张可移动的长方形床铺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刚才在门外时,其实柳鹤就已经听到了屋内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只是他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巴也被堵住了,此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调教室亦或是什么类似的场所,顿时紧张地合齿咬住了口中的玫瑰口球,五指轻抓桌布。
此时青年正躺在一张铺了桌布的可移动软床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右腿根部戴了一圈黑色的腿环,脖颈处也有一圈颈环,面上带着眼罩和口枷,白皙的肌肤被红丝绒桌布衬着,撞上乌黑的、有些凌乱的柔软发丝,一撞面就给人了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有一些柔软但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缠在他的手肘窝以及脚腕处,将四肢框限制在小范围的移动中,紧张的美人此时全身上下都颇为规律地点缀着香甜的奶油,从带着的皮革颈环往下看,胸口处的满满奶油上面放着,也看不见肚脐,因为都挤了奶油放上了一颗小蓝莓,再往下,那根浅色的阴茎已经被抚慰得硬硬地翘起来了,一支粉色的棒棒糖插在尿道以固定在马眼处,柔软的阴囊被绳索巧妙地分开左右绑着,被绑得光滑鼓胀的两颗睾丸也被挤上了颜色不一的奶油,会阴处被奶油遮着,看不太清楚女穴的样子,只能享用时再仔细察看,漂亮的皮肤上用果酱涂写了些文字和桃心图案,仔细一看,左边的大腿处甚至画了一只像是小鸟的图案。
三人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今日这顿入职宴的“餐具”,许佳打破安静第一个发言,他明亮的眼中满是欣赏:“是我喜欢的风格哎……感觉都有点兴奋起来了。”另外两人没怎么说话,但眼中也可以看到明显的欣赏与兴奋。
许佳是偏柔弱系的双性,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由于体质原因,双性是几乎锻炼不出那种超级大块头的肌肉的,但是事实上锻炼出“餐具”这么漂亮矫健的肌肉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非常需要锻炼和自我管理。
柳鹤白皙的皮肤搭配身上那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看得眼馋,夸赞完了又忍不住伸手在侧面来回地抚摸着那修长笔直的腿,皮肤被触碰的感觉让本就紧张的人微微一僵。
侍应生笑了笑,道:“好了各位,专心开始享受美味吧。”
那移动的床铺被推到了屋子的中间,围着他摆了几张椅子,鹤影伸手将玫瑰花口枷的花朵部分拆了下来,就变成了一圈衔在口中的圆环模样,柔软的红舌清晰可见,让柳鹤处于一种能说话又口齿不甚清晰的状态,听到要开始的信号,柳鹤紧张又羞涩地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突然从胸口处传来很轻微的感受,像是什么被夹走了,接下来便有一个男声道:“这个真好吃,不知道奶油里面会不会有藏着别的呢。”
“嗯……”说着,柳鹤又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胸口的皮肤划弄起来,这回比刚才明显了,凉凉的金属筷子划到了敏感的乳头,紧张之中的一阵酥麻让他顿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哦,是不是碰到了?”那声音说着,接下来便是找回了刚才那个位置,运动着两根金属筷子精准夹住了乳蒂,那力气像是怕会滑掉一样,感觉夹稳了以后,他还运动着手指让两根筷子摩擦挤压起来,
“呜!!好……好酸!!”可怜的乳豆被夹得发白,如此娇嫩的地方被金属夹来夹去,惹得柳鹤又痛又痒,忍不住地挺起胸膛,口中直呜呜呻吟着像是希望住手,被卡住合不上的嘴巴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虽然含糊但是完全听得懂,但是对方还是面上正经地装傻道:“听不太清说什么呢,应该是舒服的吧?”
随着他的颤抖,那根阴茎也在空气中摆动起来,让人忍不住开始去注意他的下半身,睾丸下的花穴被奶油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什么,但有时候就是看不到的才更加让人想去探索。
“哎!!那里……哈啊啊!!!”乳头被放开了,只是时不时地夹一下,柳鹤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触碰到了自己的阴唇,接着便开始滑动起来在肉缝里戳着,一阵阵细细的酥麻从下体传来,经过玩弄后还肿着的阴蒂就这么鼓鼓地缀在阴唇外,轻易就被金属筷子拨拉了一下。
“呃、别碰!!”肿胀的阴蒂骤然被金属推了推,那感觉让青年浑身一颤,搅弄了一会儿后已经被拨开了一些的奶油没法完美地遮掩了,那红色的阴蒂头从雪白的软绵包裹中显出了颤抖的肉尖。
林泓诤出手如雷,一下子夹住了那柔韧的肉果,然而却因为湿滑而脱手了,冰冷的筷子夹着滑过脆弱的肉果,酸涩的快感让柳鹤呻吟着难耐地小幅度挣扎起来,漆黑的视野让感官更加灵敏,纤长的五指抓着床单颤抖。
“这个果子为什么夹不起来呢?”那人说出明显是装傻的话语,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继续运动着筷子向颤抖的阴核伸了过去,他调整了角度,把筷子尖滑着肉头往下,直到抵住了根部那与阴唇的夹缝处,对着甚少被触碰的嫩肉滑来滑去,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根部躲着的硬籽上的神经纤维被隔着一层柔软薄嫩的包皮不停刮擦。
“嗯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太过——呀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放、放开啊啊啊啊啊!!!”柳鹤蹙起眉头,脖颈后仰,从口枷中吐出不甚清晰的呻吟,足趾乱晃,淫水在这种持续的酸麻刺激中不停往外潺潺流出,接着那人食指一用力,两根筷子尖猛地夹住圆鼓鼓的蒂珠收紧了,那脆弱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柳鹤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酸麻夹着疼痛直冲大脑,顿时不受控制地向空中顶着下体,全身弓得像座小桥,竟是就这么被夹着尖叫着喷出了高潮的潮水。
“呃——!!”见人高潮了,那人也不放开筷子,反而持续地小幅度运动食指,保持着用力夹住的状态,不停地持续碾压高潮后更加敏感肿胀的肉块,柳鹤在眼罩下的双眼不住翻白,从喉间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剧烈地摇晃着屁股,满心只想要离开折磨人的金属筷子,然而做不到的美人只能被刺激得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筋疲力尽地摔回床上。
“这奶油被淫水冲了一波还有那么多啊,可真是碍事,里面的果子既然夹不出来也不能浪费,那我就先这么享用了。”
说着,那人冲着柳鹤那满是淫水和奶油、正散发着淫荡甜香的腿心俯下身,张开嘴一口把肉穴含住了,用温热的舌头舔在外阴上磨来磨去,肿大的阴蒂刚刚才高潮完,还正是敏感充血的时候,持续被粗糙的舌苔碾压刮擦着,硬是在温热的嘴里抽搐着又潮喷了一次。
等到里里外外舔干净了奶油以后,林泓诤抬起头坐直,这口娇嫩的器官终于清楚地露了出来,两瓣粉白的肉唇还合着,顶端却突兀地肿出来一颗充血的肉果,正随着肉穴的缩合抽搐微微颤抖。
他看的心中欲望翻滚,接着继续低下头,先是绷直了舌尖去用力舔被玩得凸在肉瓣外面的肿大阴蒂,软韧通红的阴蒂被顶得上下晃动,柳鹤难耐地流着泪水,呜呜挣扎起来,涎水从嘴角流出,白皙的屁股被刺激得持续抽搐着,脚左右摇晃着,没舔几下那紧致的肉穴就淫水直流。
“啊!”肥大的阴蒂被舔的发烫,突然之间,看不到的人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竟是有人毫无预兆地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肉块咬在了坚硬的牙齿之间!
“嗯啊啊啊?!!别、别用牙!!呃啊啊!!”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情绪占据了美人的思绪,他慌乱地呻吟着,连心跳都快了起来,阴蒂骤然受到压力,柳鹤呜呜呜呜地想让对方停止,然而那人只是用牙齿试了试软软弹弹的口感,接着固定在齿列间碾了碾,那女穴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抽搐。
“嗯?!啊啊啊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痛、别扯啊啊啊啊!!”客人稍微歪了歪头,将脆弱的小肉块咬着固定在稍微大一点的磨齿之间,接着竟是开始咬着阴蒂肉尖向上抬头,顿时痛得美人眼泪狂飙,口齿不清地尖叫起来,脚跟在床单上疯狂踢蹬,屁股都跟着抬起来摇晃求饶,腰肢痉挛着小幅度摇晃,闷声哭泣起来,那人却毫不留情,硬生生将可怜的阴蒂被拉的又薄又长的粉嫩肉条。
“啊啊啊!!唔唔!!!”等到他松口时,柳鹤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肉蒂猛地弹回了娇嫩的肉花之间,溅出淫水,别说颜色变得通红发紫,甚至形状都发生了改变,真真变得像颗小樱桃,烂熟地肿着,绵软发烫。
旁观的侍应生鹤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各位等下,”他示意了一下指尖捏着的一个小圆环道具,“接下来会对餐具有着更进一步的处理步骤,现在可要温柔一点了哦。”
说着,他俯身将手探到美人颤抖的腿间,目标明确地掐住了被啃得发热的阴蒂,引得柳鹤又是一阵呜咽抽搐,含含糊糊地试图阻止。
“啊……嗯啊啊!!”坚硬的指甲摸到了位置后,灵巧地一动手指,那层薄薄的软皮便被摁住推开了,那圆鼓鼓的一粒硬籽从包皮的保护中被逼着暴露出来,接着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小圆环一下子卡住了根部,软软的包皮被它卡住,那颤抖的小蒂芯彻底缩不回去了,颤颤巍巍地凸在空气中。
“啊……好酸……唔、不……”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手痒了,立刻有人凑过去对着它开始吹气,没了包皮的保护后,过于密集的的快感神经让它敏感得过分,光是这热乎乎的气流抚过,就让柳鹤头皮发麻,脚趾又缩又张,难耐又惊恐地呻吟起来。
“哇!这也太敏感了吧!”说着,就有人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叉子。
“唔……哈啊啊啊!!!!”柳鹤左右摇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只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甚温柔地戳了戳那娇嫩脆弱的肉豆,一阵电流从下体窜到全身,那颗蒂珠实在时过于敏感,没有了一层肉皮的阻拦,更是可以直接地刺激上面的神经,充满细小神经的蒂珠冰冷地一戳,尖锐酸涩的快感让人战栗起来。
“呜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啊!!冰、别刮了啊啊啊!!!”那些客人见他光是被碰了碰就反应激烈到直蹬腿,接着用叉子横过来,摁着阴蒂左右扫弄,可怜的硬籽在叉子的三根叉齿中被刮得直晃,红通通的饱满脑袋一会儿从叉齿间隙冒出来,一会儿被摁在边缘直冷的叉齿下挤压,没几下就让人受不了地惨叫着高潮了,软红的舌头失态地从圆环口枷中探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啊啊啊——!!!”刮了几下后,那叉子突然离开了,柳鹤还没有从可怕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来是又有人开始用叉齿尖去竖着直接挤压硬籽,没有了包皮的保护的肉豆被坚硬的金属餐具用力地戳到凹进软肉里,痛得他挺着屁股崩溃地尖叫起来,短短地几分钟中硬是连续高潮了两次,累的连思考都是迟缓的,眼罩下的双眼都是失神地上翻着。
“这次我来……”柳鹤完全没有听清楚别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下身又是突然陷入温热的包裹中,那颗娇嫩蒂珠被折磨得晶莹充血,更是敏感的可怕,只是被人用嘴唇抿了几下,就让主人颤抖着五指乱抓。
易筠知道少了一层遮盖的阴核暴露后受不得太粗暴的刺激,只是张嘴含住了它,接着开始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厮磨刮擦着娇嫩的蒂芯。
“呃——!!”然而无论动作再怎么温柔,直落在布满神经纤维的阴核上的刺激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牙齿的触碰被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连呻吟都忘了,涎水从嘴角滑出,大腿处的肌肉不住抽搐着,仿佛思绪都已经被冲化了似的,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正在被刮擦碾磨的硬籽,淫水像是失禁般从阴穴里流了出来,全数向股缝流去,床单被揉成手中的一团,扬起的脖颈显露出流畅的线条,喉结上下不规律地滚动着。
等到易筠停下来后,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过后的美人那看得见的下半张脸满是潮红,连眼罩都是濡湿的,又可怜又漂亮,即使是有眼罩遮着也能看出姣好的轮廓,令人兽欲翻滚,林泓诤看着看着,竟是俯下身想去亲一口,然而动作到一半却突然被鹤影拦住了:“不可以哦。”
“啊?”他抬头去看,对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但却让人不敢有任何异议想法:“餐具是只允许在适用范围内使用的,亲吻并不在内,请配合。”
“哦……哦,好的。”林泓诤讪讪地坐了回去。
玩完了阴蒂,他们就这么让它这么翘着,红肿的硬籽在空气中颤抖。
“嗯……唔……?”那床的下半部分居然是可以调整的,柳鹤只觉得还没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惊慌地感受到自己被换了姿势,两条腿被迫分开,变成了大大张开的躺姿,他还感觉到有一个人拉着椅子坐到了自己正对腿间的位置,顿时难为情地想合起腿来,却因为做不到而看起来只像是更大幅度的颤抖。
林泓诤先是用食指曲起,指甲由大拇指摁住,像是想要做什么。
许佳突然伸手拦住他,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眨了眨左眼,也作出这样的手势,但是却将手放到了鼓鼓的右边睾丸处,嘴巴悄悄做出了“同时”的口型。
对方愣了愣,反应过来很快点点头,两人同时毫无预兆地一个指弹,坚硬的指甲狠狠地打在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被绷得光滑的睾丸也被打得猛地一凹,施加于两处脆弱的要害处剧痛叠加起来远大于二。
“嗯啊啊啊啊啊!!!!”柳鹤漂亮的小腹肌肉不住地抽搐起来,踢蹬中脚趾张合着,眼罩下地双眼向上翻起,竟是生生痛得失禁了,崩溃之中惨叫着从尿眼喷射出一股热液。
他疯狂地扭动着胯骨,屁股向上顶着,像是想要缓解疼痛的余韵,却突然被人按着胯骨摁回了床上,接着很快穴口就塞进了一根冰冷的筷子,持续地开始不停往阴道里捅,直惹得美人哀声直叫唤,眼泪不住流出。
“呜呜……嗯……不、里面、不可以哈啊啊啊啊!!!”当触到某处弹性略不一样的阻碍时,柳鹤的呻吟尾音骤然高昂起来,娇嫩的宫口被筷子戳到的感觉又冰又酸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地想要求饶。
然而玩弄着自己的动作完全不见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控制着冷硬的筷子对准了一圈圆嘟嘟的肉筋,直戳得它和主人一样不住抽搐颤抖,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
“嗯啊啊!!!呃——唔、不要啊啊!!不行、呜啊啊啊……”见水越来越多,手掌下摁住的腿心也在直抽搐,那人开始把筷子插进了侧面的位置,绕着子宫口画圈圈地刺激中间嫩肉滑来滑去,这里几乎没受到过什么刺激,敏感得可怕,柳鹤被刺激得失神地翻着白眼,声音微弱又颤抖,没弄几下就浑身发软,甚至酸麻得泛上尿意。
林泓诤感受着不住流淌到手上的淫水,从座位上稍微站起身来,一边看美人面上表情反应,一边继续戳,直到感觉碰到了柳鹤会抵触地抬起胯骨,连呻吟都微妙地颤抖高昂的地方后,经验老道的林泓诤一下子确定了这里是他想找的位置。
“嗬啊啊啊啊啊!!!!”他反手握住筷子,手腕一用力,直接毫不温柔地一口气精准捅进了宫口中间晶莹的小肉眼,刹时一阵可怕的酸涩直冲大脑,淫水飞溅,雪白的大腿绷得挺直,脚跟在桌布面疯狂踢蹬起来,挣扎着发出惨叫。
第一根插进去以后,再插第二根便容易了,他又取了一根筷子,摸索着前者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筷子被弹性极佳的一圈宫口包住含着,即使放开了手也不掉,在穴口随着美人挺着屁股的挣扎摇晃,淫荡非常。
林泓诤欣赏了一会儿,像是觉得都好了,就用两只手分别控制着两根筷子,往不一样的方向扯动起来,竟是想里面生生撑开一圈肉筋。
“啊啊啊啊啊!!!你想、哈啊!!想干什么——呃、不……”柳鹤尖叫着,坚硬的筷子在体内胡乱动作,难受得美人挺着下体扑腾起来,凸起的阴蒂顶在空气中,运动的筷子险些滑出去,这时立刻有人进一步将他的胯骨两侧都摁住了,子宫口的抵抗有限,很快就被拉成抽搐的椭圆形,软热得小口也微微张开了。
又有个人拿了一个勺子,借着同伴把阴道撑开的辅助,把勺子往肉穴里伸进去,圆润的尖头很快陷进了一部分到拓开小口的子宫口里,刚才的筷子已经被体温捂的热了些,拔走之后现在的新金属一插入宫口,就刺激得美人闷声叫唤。
“嗯——啊啊啊啊啊!!!别转它!!!唔、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勺子被用力上下晃动着直推往里进,等到子宫委屈地被强迫着吃进去一半以后,那人竟是开始握着手柄转动将它起来,有棱角的勺子刮着一圈紧绷的肉筋,可怜的宫口不断变形,像被架在指尖玩弄的皮筋一样,随着勺子的动作变化,时而竖椭圆,时而横过来,那种可怕的酸麻直让人直翻白眼,两条大腿不住剧烈颤抖起来,惨声尖叫中淫水被转得直往外流。
“呃——!!!!”许佳看着那凸在空中摇晃的蒂珠,它正充血得微微发紫,他拿起了一把没开锋的抹刀,伸过去用力地对准戳那颗肿得发烫的硬籽一戳,充满神经纤维的阴蒂和脆弱娇嫩至极的子宫同时被刺激,来自两个脆弱隐私至极的部位的过度快感变得难以承受,又痛又爽,美人尖叫着全身一颤,高潮的淫水喷了拿着勺子的人一手。
“呜……啊啊啊啊!!!痛、哈啊啊啊啊啊!!”见他高潮了,许佳手上也不停歇,指尖动作着用抹刀的侧面,持续地一下一下地拍打起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来,一阵阵强烈的酸痛让让美人腰弓得像座小桥,娇嫩的一团神经被抽打着,本来就在潮吹的淫水随着对硬籽的剧烈刺激喷的更厉害了,甚至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柳鹤左右摇晃着脑袋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涎水直流,简直像一座坏掉的小泉。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许佳在作弄人的兴奋感之余,面上也激动得微微发红,甚至腿间都有了些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也曾经被人在“餐桌”上随意玩弄的回忆。
经过一阵子的旋转凌虐,子宫口一圈圆嘟嘟的肉筋无力地抽搐着,已经吃进去了大部分的勺子,等到勺子带着银丝拔出来时,林泓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易筠打着手机灯光,他们已经稍微低头一看就能能够看到深处的一圈软肉,那原本紧闭的小口一时被搞得抽搐着合不上,阴蒂也是颤颤巍巍地泛着深红,肿得连底部的小银环都被衬托着小了一圈。
林泓诤看了一会儿,又左右环视了一圈周围,突然颇为兴趣地拿起一个矿泉水瓶,清空里面的液体后,用餐刀将底部开始切割起来。
许佳看着林泓诤的操作,有些不解:“你这是要干什么?用这个插的话,这种塑料瓶子剪完了边缘可是很锋利的。”
林泓诤点点头:“放心我知道的,刚才用筷子的时候我大概感受了下那个长度,会留长的,底部那里碰不到。”
柳鹤听他们的对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地呜咽起来,塑料瓶子……是要干什么啊?
那矿泉水瓶被从底部剪去了一段,倒过来变成了成了通透的漏斗样子,林泓诤伸手握住瓶底,让瓶口逐渐靠近了软乎乎的肉穴,那腿间已经是一靠近就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林泓诤握着手上的道具推着往前怼了怼,像是准备往里塞。
“呜呜!!不要啊!!太、太粗——”柳鹤害怕地直呜呜闷叫,屁股左右摇晃着摆动起来,似乎是想躲避,易筠眼疾手快地摁着他的胯骨不让后缩。
硬质的瓶口一靠近就被湿滑软腻的屄口含住了,他接着直往前,边进边转,不长的阴道很快就在美人的尖叫中被透明的瓶子拓开了,柔软红热的穴肉贴在瓶身蠕动,甚至能从肉洞口看到深处抽搐的软肉,正张着圆圆的小洞颤抖着,林泓诤咽了口口水,往前推着撞了撞它。
“呃!!不、好奇怪呜……别用、啊啊……这种东西……”被这种垃圾一样的塑料瓶碰到了子宫口,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刺激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短促地尖叫一声,快速呼吸着颤抖起来,穴腔的软肉缠绵收缩着,一切的内部隐私都从透明的瓶壁能看得一清二楚,色情至极,鹤影甚至拿出了手机,对准大张的穴口拍了一张。
“哈啊啊啊!!!不要、呃里面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啊啊啊啊——”!那瓶身继续被手掌握住横冲直撞,柳鹤除了摇头挣扎也做不了什么,完全被固定得牢牢的。他只能无助地尖叫着,无比清晰地感受那瓶口对准子宫口调整着角度摩擦直怼,像是为了增加力道一样,林泓诤还时不时更使劲地对着一团宫口撞几下,酸涩的快感直劈脊椎,让人不住战栗起来。
很快,那矿泉水瓶口旋转着生生塞进已经不那么紧的宫颈肉里,凹凸不平的瓶口被抓着旋转刮蹭敏感得肉环,即使刚刚才被开拓过,软软地张着嘴,但是那矿泉水瓶的口也还比松软的小口大了很多,这回背强行塞进去后,撑得一圈肉筋圆鼓鼓的,红得发紫的蒂豆都抽搐起来,屁股直颤。
“要死了……呃、呃啊啊啊啊!!!!住手!!咳、不、咿呀啊啊啊啊啊——!!!”柳鹤还在沉浸在灭顶的刺激中,突然林泓诤捏住矿泉水瓶子,用两只手交替着顺时针旋转了好几圈,瓶口的螺旋纹摩擦宫颈内侧敏感的软肉,竟是直接刺激得美人翻着白眼哆哆嗦嗦着抽搐起来,勃起的阴茎摇晃着,似乎是想射精,然而显然由于塞住的糖果射不出来,那睾丸里流不出来的精液将囊袋鼓的圆了许多,一腔湿红的软肉缠着瓶子抽搐缩动,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手指抓着床单呜咽。
“啊啊啊!!!”许佳发现了他似乎要射精,伸手过去将糖果一下子从龟头处拔掉,本来就时高潮被强行打断的状态,再加上脆弱的尿道被高速摩擦,那种刺激直接让柳鹤尖叫一声,肉棒直直地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操作完以后,许佳靠近了易筠,漫不经心道:“哎?你这个是不是用来观察子宫里面的?”
那人一愣,接着转念一想很有道理,接着他的话道:“对啊,是应该看看,说不定里面也有隐藏的水果呢。”
柳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迷迷糊糊听清楚了他们评论什么后,顿时害怕得一颤,声音发抖地含糊道:“唔……没有!没有、呃啊啊啊啊啊!!!”
食客都凑近了他的腿间,说着要观察后竟是直接上手转动起了紧密贴合着卡在宫口的矿泉水瓶,坚硬的螺纹瓶口被扭动着持续地粗暴地折磨一圈肉筋,可怕的酸麻直窜大脑,敏感的子宫口被持续地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尖锐酸涩,随着过度的刺激动作,美人意识逐渐混沌起来。
轮到最后一个人时,他甚至才只是刚握住转了半圈,柳鹤就翻着白眼全身颤抖尖叫着痉挛起来,一股水柱从从塑料瓶口小泉似的喷了出来。
见他高潮得全然失神、涎水直流的神态,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根筷子,精准地向着塑料瓶底扔了进去,金属的筷子顺着瓶身内侧往下滑,直接穿过被撑圆打开的子宫颈进到了里面,砸在娇嫩脆弱的子宫壁上,柳鹤只是发出了微弱颤抖的泣音,湿漉漉的后穴不住收缩,浑身发软得几乎无力挣扎。
豆豆盒阴蒂传感玩具,讲台上被玩得站不稳剥出包皮用笔划,1k蛋
一阵敲门声响起,医生似乎正在打着电话,抽空回应了一句:“请进。”
“上次来入职检查的老师,”护士往前递了递牛皮纸盒,向他眨了眨眼睛道,“他的传感盒子做好了。”
“好,我知道了。”说着,医生伸手接过了这个小巧的盒子拿在手上,继续进行通话。然而此时却突然又有了一个电话进来,他皱了皱眉:“不好意思,有一个新的电话进来,我等下再打回给你。你好,这里是校医室,有什么事吗?”
“李老师!我们班上有一个同学感觉很不舒服,刚刚晕倒了一会儿又醒过来,可以麻烦您过来看一下嘛”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焦急。
“嗯,我马上过去。”说着,医生下意识地将手里的东西往兜里一塞,简单地拿了些东西就推门出去了。
他一边在电话中和对方交流,一边弯腰坐进了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弯腰的动作中一个小小的东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与开车离去的自己渐渐远了。
此时正值上午,隋西和窦祁然趁着大课间来校医室拿隋西吃的药,两人在路上本来还好好地安静玩着手机,但走着走着却莫名打闹嬉笑起来了。
隋西瞄准了窦祁然的屁股,接着一巴掌拍上去,在对方带有笑意的怒吼中转身就跑,然而没跑几步就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顿时一个跌咧差点向前扑倒:“哈!抓不到我!来……卧槽!!”
待他站稳了,窦祁然疑惑地问:“狗东西你怎么回事,平地都站不稳,小脑没发育好?”
隋西有些不爽:“才没有,我是刚才、刚才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才会被绊了一下的!”
时间回到半分钟前,今天是柳鹤第一天上班,此时他正认真地在没有人的三人小办公室里的资料墙附近站着,专注地查看墙上的一些相关文字。
“啊啊啊啊!!!!”然而突然间毫无预兆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重重地砸在自己的柔嫩的肉穴处,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更是一阵剧痛,几乎让人错觉被弄坏了,柳鹤毫无防备地尖叫出声,痛得两腿一瞬间酥软得几乎站不住,他也完全顾不得形象了,双手伸到会阴处捂着屄蜷在地上痉挛起来,小腹痛得剧烈抽搐。
“这是什么?”隋西走过去捡起了刚刚被自己踩到的东西,那纸盒都变扁了些,拿在手上轻飘飘的。
“我打开看看。”窦祁然伸手抢了过去,打开纸盒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拿来手上,隋西也好奇地凑过去,两人一起观察起来,看了一会儿他疑惑道:“怎么会有人把玩具掉在路上啊,这是什么款,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广告也没见过。”说着说着,隋西还无聊地用手指开始在那柔软的肉鲍上戳起来:“哇好软啊!”
办公室这边,那钻心的剧痛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发红的眼角都有点湿意:“怎么回事……”
他面色发白,眼睛里全是困惑,扶着墙颤着腿站了起来,然而肉穴还一阵阵传来仿佛被人摸着的怪异余感,“不行……我得看看。”
这么想着,柳鹤咬了咬下唇,步伐凌乱地向办公室内的卫生间里走了过去,更让人感觉凌乱诡异的是,在他走过去的过程中竟然持续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七八糟戳着自己的阴唇似的,那感觉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整得姣好的脸庞上那面色明显难看起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内心不自觉地庆幸还好办公室里此时正好没有人,然而光是走进卫生间短短的这一段路程,都让柳鹤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不少冷汗。
卫生间里是淡淡的柠檬清新剂的香味,柳鹤眉头微蹙,将手伸到腰际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合起马桶盖子坐在平面上,接着张开了双腿,他尝试着低头去看看了看,却发现这个角度并看不见自己那口特别的肉穴。
"怎么……咦?"他无奈地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洗手台正好有一面圆形的小镜子,立刻探身过去将它拿了过来,握在手上伸到腿间,开始调整着角度去照自己那平时连洗澡时都几乎不去观察的肉穴。
两片柔软的粉白肉瓣看起来毫无异常,由于坐下来的姿势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柳鹤控制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阴唇往两边拨开,接着有些羞耻地稍微用力往下摁了摁,让包在里面的小阴蒂能够露了半个红红的肉头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然而观察完了,柳鹤发现即使是刚才痛得仿佛一瞬间废掉的阴蒂也只是有些红,竟是什么事也没有?
“只有屄口没有里面的阴道?那这样的性玩具有啥意思吗,就捏这个豆豆?”隋西自然是认得出手上的物件做的是一个肉屄的形状,看起来有着两片漂亮的阴唇,紧密地闭合着,然而他用手指戳完了,接着拨开里面还有小阴唇和阴蒂,但是很快却发现那窄小的阴道口是没有做内部,没法进去的,于是便开始带着困惑地用手指去开始搓弄这个玩具阴蒂
“奇怪……嗯啊啊啊!!”厕所里的柳鹤观察完了肉屄的情况,正有疑惑着呢,突然又忍不住泄出一声惊呼,一阵可怕的酸麻从小阴蒂传来,仿佛细小的电流一样从尾椎骨往上,激得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坐住,赶快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洗手台。
“哈啊!怎么回事、好酸呃——什么东西啊!!!”这还没完,接着那可怜的小阴蒂像是被空气中无形的手捏住了左右搓动一样,那强烈的酸麻实在是让柳鹤无措地坐着屁股左右晃动,几乎都要坐不稳,甚至有想躺下发抖的想法。
“不要!!呜啊——不!住手、唔嗯!!”柳鹤徒劳地伸手捂住肉穴,坐着两腿拼命地夹紧,似乎是想要缓解,又似乎是想停止那磨人的快感,然而针对阴蒂的刺激实在是真实得可怕,他两腿越夹越紧,忍不住左右摇头,然而又不敢太大声呻吟,柔软的嘴唇都咬的发白,凌乱的呼吸带着泣音,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
窦祁然见隋西捏住那阴蒂玩具搓动着,也凑了过来道:“我也要玩!”说着,他竟是直接伸手过去抓住了阴蒂的根部,用指甲扣住重重顺时针扭了一大圈!
“呃啊啊啊!!!好痛!!!哦——”柳鹤双眼翻白,失控地张嘴尖叫出声,浑身颤抖起来,接着竟是紧紧地夹着腿,痛得直接从肉穴里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来,将那白色的盖子都被打上了水,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嫣红的唇边划到下颌,靠着水箱痉挛起来,一双盈着水光的美眸都是无神的。
在那灭顶的酸痛以后,异样竟是毫无缘由地停止了,就像它突然的出现一样,柳鹤沉重地喘息着,颤抖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时间过得很快,清脆的闹钟铃声划破了室内淫靡的气氛,即使发生了这种奇怪的诡异事件,但是自己还是要去上课,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穿上裤子,抽搐跳动着的肉穴刚一重新被内裤包住,就潺潺地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淫水。
柳鹤扶着洗手台缓缓地站起来,打水把自己潮红湿润的面颊重新变得干爽,那濡湿的内裤也存在感强得不得了,但是现在再换裤子,显然也是不现实也做不到的事,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只能忍着变得更敏感的性器,穿着全是淫水的内裤走向教室了。
教室里坐了约莫十个出头点的人,柳鹤提前做了一些了解,这间私立高中是小班制,收的学生也不多,他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门走到了讲台上,开口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生理老师,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可能觉得挺突兀的,毕竟都已经上到学期中了,才突然插入我的课。”
“不突兀!”立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喊了起来,十分捧场的样子。
“这样吗,那我们今天……”
“报告!”“报、报告!”骤然被打断了话语,柳鹤转头看去,门口站着两个气喘吁吁的男生,他也没有生气,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自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往下说了。
隋西和窦祁然是同桌,两人走到了教室右后方的位坐下来,撩起衣服擦了擦汗,休息了一会儿后,隋西掏出了那个小东西,捧在手上认真地继续观察起来,刚才时间不够,他们只是简单看了看戳戳就走了,这会儿到教室里坐下来,又重新燃起对这个奇怪小东西的兴趣来。
一边看着,还一边话痨地念念有词:“这到底是什么呀……我没见过的款式啊,还插不进去的,玩具肉穴做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意义啊,难道是谁那么无聊给自己做的?不过的确好看这个形状!”
见窦祁然似乎没有注意他说话,隋西不爽地撇撇嘴,也不说了,余光在桌上一瞥,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拿起了一只签字笔,另一只手张开手指把两片肉唇往两边拨开,接着竟是用那签字笔冰冷的笔头伸过去戳了一下那看起来弹韧的阴蒂豆子。
“自我介绍完了,那今天我们……唔嗯!”在讲台上慢慢讲话的柳鹤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轻轻晃了晃,他用力地咬住牙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双手捏住了讲台桌子的边缘,手背用力到起了明显的青筋。
隋西似乎是觉得这么玩很有趣,接着开始持续地用签字笔开始在那柔软的阴唇上上下下地划弄起来,软乎乎的肉质感玩具被划到的地方还会出现小凹槽,不过一旦笔尖离开很快又弹回原来的饱满样子。
画着画着阴唇,他又开始用手将两边的肉片一扒,将那顶端坠着的阴蒂从闭合的肉鲍中完整地露了出来,冷硬的笔尖戳过去从阴蒂根部处的黏膜开始涂着颜色,转着圈反复一边涂着一边往上。
脆弱的小豆蒂持续地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柳鹤双唇微微发颤,一瞬间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低下头,面部表情濒临失控,强行平静一点后,颤抖着声音道:“就、额……你们先自己、自己……看看书。”
说完,他拉过椅子几乎是摔在椅子上一样坐下了,窦祁然这时候才停下小动作,探头过来向隋西道:“你说老师怎么了?突然让我们自习吗?不过第一节课也的确没啥……咦?”
他注意到了隋西手上拿的那熟悉的小的东西,接着小声喊起来:“你还在玩这个?不叫我!”
“行了行了,给你。”隋西不耐烦地一递,窦祁然伸手接了过去,两只拇指在阴唇上下摸索着,道:“这是什么做的啊,手感好逼真,软乎乎的还有点热……你干嘛还乱画它吧!”
说着,他捏住阴唇往两边一扯,中间的黏膜组织顿时全部暴露在眼前,上方那翘起的阴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窦祁然看了一会儿,接着不赞成道:“啊,你还用笔涂阴蒂干什么啊?不好看这个颜色,黑乎乎的丑死了,这阴唇上面画的都沾我手上了!”
“嗯……”柳鹤半垂着眸子,睫毛颤动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失神地微微张嘴,双眼垂下凝视着桌面,内心慌张地感受着自己的阴唇正在被人拉开,即使并拢双腿也毫无阻拦效果。
隋西不以为然地摸出来一块橡皮:“不喜欢就擦了,这个能擦的,我有配它的橡皮,喏。”
“行。”窦祁然接过隋西的橡皮,用手指掐住阴唇开始上下运动着手腕,不甚温柔地用橡皮摩擦起来,虽然那口真实的肉穴已经汁水泛滥被折磨得直收缩,但这软乎乎的玩具肉鲍却还是纯然干涩的状态,柔软的肉瓣被大力的擦拭扯的直变形,上下滑动,高频率地摩擦着中间的阴蒂。
“呃……停啊……”柳鹤死死地咬住嘴唇,头低得更低了,明亮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眉头难耐地皱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整个肉屄都被擦得发热,但是完全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他特别想走回办公室,又怕自己被这种诡异的玩弄搞得腿软到半路摔在地上。
然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无奈之下柳鹤只能一手弯曲着放在桌面上,呻吟都不敢泄露得明显,难受地将脸埋在臂间趴着。
“这外面可算是让我搞干净了,哎你帮我把阴唇扒开,我擦里面。”隋西点点头,伸手将肉鲍掐住两边拉开让那红红的软弹肉果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窦祁然马上开始捏着那橡皮擦尖尖开始在那软嘟嘟的肉豆上擦来擦去,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小东西被粗糙的橡皮大力摩擦起来,直推得东倒西歪,又被压扁着碾弄着不停地被迫移动位置,内部的硬籽被持续地强烈刺激。
“呃!嗬——”柳鹤双眼猛地睁开,洁白的牙齿几乎都咬的发痛,颤抖着从屄口往外流水,他受不了地用另一只手伸到小腹处,捂住肚子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摇头,脚跟在地上痛苦地轻轻蹬动着,难受得连呼吸间都是隐忍的泣音。
这揉着揉着,窦祁然像是发现了一件事:“怎么搓着感觉这个里面还有东西?不会连阴蒂芯都做了吧,我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硬硬的被我抵着滑来滑去!”
“不会吧!”隋西闻言也兴趣大起,坐直身来两个人一起开始研究这玩具,像是为了确定那句话的真实性一样,隋西伸手过去用手指抵住阴蒂根部用力一掐,搞的讲台上的柳鹤失控地张开了嘴,胯骨猛地一颤,坐着腰肢向前微微弓起。
他接着说道:“真的哎,有点硬硬的,做的好逼真,既然里面有,那不会连包皮做出来了吧,你说那能不能把包皮掀起来露出里面让玩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干就干,窦祁然立刻开始用指甲在肉果根部用力地向上抠起来,抠几下换一个方向,持续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包皮开口,坚硬的指甲对着软嫩的脆弱肉尖反反复复地施予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剧烈的刺激一阵阵从尾椎骨流遍全身,让讲台上的趴着的柳鹤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埋在胳膊里微微翻着白眼,两腿交缠着并拢夹了起来,大腿心的肌肉痉挛着直跳。
“真有的啊!”窦祁然惊喜地欢呼一声,用指甲就着插入包皮连接处的位置向上用力一抠,那层薄薄的粉皮登时就被抠的翻卷起来,却还想盖回到原处,然而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人用指尖扣住摁在一边。
顿时那层脆弱的小肉片再也没法对里面几乎是一团神经聚集而成的小蒂珠进遮盖保护,两人的视线范围里清楚地露出里面一颗圆圆的饱满硬籽来,那小小的蒂芯明明没有水,却看着奇怪地有点泛着水光的感觉,令人看得手心发痒,直想上去凌虐刺激它。
“你把包皮摁紧了,我有个想法!”隋西翻了一会儿笔袋,从里面找了只自己觉得在玩具上涂不出颜色的铅笔来,握在手上说着话就开始用尖锐的笔尖去试探着戳了下那圆鼓鼓的硬籽。
“嗬唔——!!”柳鹤猛地捂住嘴巴,双眼翻白着瞪圆了,那布满神经的嫣红蒂珠没有了一层软皮的缓冲后,光是这样的突然被戳就已经让他差点失控地得跳动抽搐起来,只觉得一阵阵恐怖的电流从阴蒂直通过全身,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几乎要忘了呼吸。
隋西也不停歇,这么戳了几下就开始用力地将笔尖对准了硬籽将那小小的圆珠子用力地直往肉里怼,那像是优质橡胶做的肉阴蒂甚至被戳到微微凹陷进了黏膜里,他确认完全被阴蒂里那小硬柱已经被笔尖摁着贴在最底部的软肉后,接着竟是开始用笔尖大力戳着那硬籽不松开地左右晃动起来!
“哦……呜不……呃……要死了……”剧烈的疼痛的酸麻刺激得柳鹤面部表情完全失控,又不敢大声呻吟,软红的舌头从圆张的嘴中吐出来,抵在自己捂着嘴发颤的手心上,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阴核被从薄薄的粉嫩肉皮里被粗暴剥了出来,被尖锐的笔尖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用力地捅弄,剧烈的刺激让人几欲发疯,柳鹤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水失控地打湿了内裤。
看了一会儿同伴的动作,窦祁然也手痒了:“也该到我了!现在你帮我摁着包皮。”见隋西按他说的做好了,接着窦祁然竟是上手指开始用指腹对着那小小一粒的蒂珠来回高速摩擦,几乎都要晃出残影。
“嗯呀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硬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发烫肿胀起来,柳鹤低声尖叫,甚至开始无法忍受地小幅度在椅子下体往前一挺,低着头流出难堪无措的泪水,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着连续的折磨虐待搞得发烫软烂。
此时班里乱七八糟的小话声,却成了让他庆幸的掩护。
毫无分寸地用力摩擦完了以后,窦祁然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开始去从根部向下,一下一下地动作着抠挖着那硬籽,只当自己在玩一个玩具,自然是毫不留情、不知分寸。
然而要是真是一个玩具也就罢了,但事实上这它哪里是一个玩具,施予其上一切感受都能完全真实地传到主人那里!
“嗯……呃……咿呀!!!”柳鹤伸出手让自己死死地咬住,没有焦距的美目瞪得滚圆,肉穴抽搐蠕动着,那仿佛在挑拨神经般的古怪酸涩的感觉又痛又难以言喻,但毋庸置疑的是让他招架不住,柳鹤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尖叫想捂着肉穴哭泣,却因为场景的不合适,只能低着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从来没有觉得刚才呆了没多久的办公室厕所那么美好过。
窦祁然抠了一会儿,伸手摸起了一支红笔,隋西见状疑惑道:“你不是说不要涂颜色吗?刚还说我来着。”
“我哪说了,瞎讲,我刚不是说你涂的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小豆豆涂上红色肯定好看!”说着,也不顾隋西怀疑的目光,窦祁然抓起一根尖头的红笔,竟是开始直接在小小的硬籽上画起来!
这可比刚才在整个阴蒂上刺激得多,刚才还是隔着一层皮在凌虐,现在则是直接地开始刺激起最经不得折磨的饱满肉珠来。
“咿啊啊啊!!救命……呃——”那冰冷尖锐的笔尖画在普通的皮肤上都有凉凉的痒意,更不用说刺激直直地扎在这全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柳鹤只觉得耳畔仿佛传来一声轰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即使立刻迅速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那控制不住的涎水也还是从嘴角往外滴在了大腿上,他失神地双眼翻白,急促地呼吸着,强行忍着呻吟忍得几乎要爆炸。
尖锐冰冷的笔尖在那布满神经的脆弱玩意上了画一圈,窦祁然才感觉这支笔似乎本身就油墨不是很够,在这种非纸质的不规则面上更是时而出水时而不出水,他只能耐心地在这颗小东西上反反复复地涂来涂去,手下用的力气也毫不留情。
“嗬!!呃呃——!!”柳鹤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气音,脚趾蜷得几乎抽筋,持续不断的恐怖酸麻沿着尾椎骨窜遍全身,极其逼真的感觉传到大脑,仿佛全身最敏感的硬籽被从包皮里剥出来真的在被用什么冰冷的奇怪的东西凌虐。
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表情完全失控地死死咬着牙,趴在桌子上忍受着像是要将意识揉碎一般的灭顶刺激,颤抖着无力抵抗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裤子的裆部彻底被狂流的淫水打得湿透,低着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飘荡萦绕。
但值得庆幸的是等到那阵直击神经的可怕高潮浪打过去,不知为何,一段时间内柳鹤一直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他无力地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直到渐渐地感觉自己能够控制表情,看起来不至于异样得太明显,才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有些发颤向面前的大家缓缓道:“……你们先自习。”
说完,他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可怜的小阴蒂被玩得过度,早就变得嫣红肿胀,甚至是酸痛得连与内裤布料间的轻微摩擦也变得难以忍受。
柳鹤忍住眼前发黑的感觉,咬牙憋着一口气快速走出了教室,刚走得离门远了一些,他就扶着最近的一个门把手,无力地靠在墙上颤抖着,双腿分着不敢合上。
还留着一点理智的思绪告诉他,这时候办公室里虽然概率不大,但是也可能有人,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实在是暂时不太合适回去那么快,这么想着,他疲劳地闭了闭眼睛,走路姿势有些轻微怪异地向厕所走去。
“老师怎么怪怪的?”隋西捧着脸颊,右手无聊地转着笔,见窦祁然没有回应他,他伸手过去想喊他,然而动作之间又碰到了一下那个小盒子,差点把它撞在地上,还好窦祁然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抓住,重新放在桌上。
“这放着还是有点碍地方啊……”隋西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从笔袋里摸出来一支写字笔,将它长得有些笨拙的笔帽摘了下来,那笔帽是卡扣的样式,旁边的细条夹缝是明显的下宽上窄,依稀看得出是个长长的三角形。
生理课被抱到讲台上,教鞭抽阴蒂插子宫画圈玩到尿,k蛋子宫塞布
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扶着洗手台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收拾干净了自己。
学校的卫生间里会有置物柜常备几套简单的衣物,虽说柳鹤昨天来熟悉环境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懂这么设置是为什么,但现在他的确是很庆幸这一点,简单地收拾完以后,柳鹤步履虚浮地回了办公室自己的座位处。
刚才他选择不回办公室那么快是对的,因为才刚一进门,柳鹤就看到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露出社交笑容作为回应。
坐了一会儿,当柳鹤还在默默地抱着手肘,靠着柔软座椅的后背,低头凝神思考刚才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突然外边肩膀被同事拍了拍:“柳老师!”
“……啊?有什么事吗。”柳鹤看着对方面上灿烂的笑容,愣了愣,对方接着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柳老师你下午有没有安排,我下午要去接一个远道而来的亲戚,可以麻烦你和我换一下下午的课吗?这样你明天就可以下午再上班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拜托~”
“有空是有空……”柳鹤有些犹豫,“可是,这不在我的计划内,我还没把这本生理教材看太多,毕竟是今天上午才发的书。”
见他面上表情犹豫,同事瞪大了圆圆的杏眼,语气可怜道:“我是下午最后一节的,离现在还有六七个小时呢,小柳老师,我那个亲戚……他、他连字都不认得,我怕他一个人自己走丢了,真的不可以换吗,拜托拜托。”
对方看起来非常诚恳,再加上柳鹤其实本身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拒绝,自己明天下午其实没有课,要是和对方换过来了,那算起来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他避开了对方热情的注目,同意了:“好吧,我和你换。”
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换课,柳鹤也只能打起精神,认真打开自己的教材慢慢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便略凌乱地发现这本生理教材有些……至少他觉得不是很正经,不是自己以为的生理教材内容,倒也不是说没有常规介绍,只是在那以外多了很多东西。
看了一会儿,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他也懒得回家一趟了,吃完工作餐就回到了办公室,准备在躺椅上午睡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在距离上课的音乐铃声还有五分钟才响起的时候,柳鹤提醒自己定的闹钟提前就已经响了。
他伸手关掉闹钟,简单地收拾完自己需要使用的书籍以后,便开始向教室走去。
这时候虽然还没正式上课,但是基本已经就差那一两分钟了,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往自己座位走,柳鹤走进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颇为阳光的小麦色皮肤的男同学突然喊住了他:“老师!”
柳鹤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回应道:“同学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看起来颇为直爽的高大男生挠了挠头发,余光看了看悄悄给他使眼色的同学,鼓起勇气问道:“也没什么,就是上午看老师您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是怎么了啊。”
柳鹤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是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始糊弄:“嗯……没什么事的,就是上午的时候有些头晕,不太舒服,现在已经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那学生得到答案以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课,柳鹤将书本放到白色的讲台上,打开到了第一部分的认识器官内容。
“上午的时候是简单的发言和自我介绍,相信同学们也认识我了,这节课我们就开始讲一下第一章的内容。”
“老师!”一道声音吸引了柳鹤疑惑看过去的视线,“这章我们学过啦。”
“学过了?”他低头又翻了翻书,第一章可是挺长的,“那你们现在学到哪里了,我看着调整下进度。”
就在他低头一边翻看目录一边等待学生七嘴八舌说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个学生竟然跑到他的附近,低头和他说道:“老师,我们已经上到后面的人体实际认识了!”
“嗯?”柳鹤给他吓了一跳,他抬头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竟然就是刚才在门口问他问题的那个同学,这时候靠近了柳鹤才发现他比自己还明显高一点,自己可是也有一米八的……
他看了看对方亮晶晶的眼睛:“额……是这样吗?”
陆浩林握住他的右手,还等柳鹤反应过来,就非常突兀地问了一句话:“老师你是不是双性啊?”
柳鹤脑子一瞬间宕机了,心底难免涌上了些许恐慌,自己的特殊之处自己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特别普通的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目光飘忽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这么问。
在他犹豫支吾的时候,又有一个同学靠近了讲台,隋西冲他咧开嘴笑了笑,看起来很活泼的样子:“老师你是的吧!!我们班同学知道分配到的是你都很开心哎,别的班生理老师都没有我们班的好。”
他们的语气,并不像是反感或者惊异的样子,这顿时让柳鹤更疑惑了……他自己是并不讨厌另一幅器官,可是也知道普通人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从小到大都隐瞒着,小的时候住在福利院里,院长阿姨更是经常和他说过不要让新认识的朋友发现。
这段日子发现世界变得有些奇怪了,也在学着去接受现实,但是像这样的话还是从来没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