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然后思绪就飘回了那个完成了一半的雕塑上。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时隔这么久,得重制了。
想法刚落,祁郁起身,笑看着她,轻声开口:“2。”
他的腰腹力量稳定强大,一双腿甚至没有任何抖动,唯一的就是,南倾能够感受到他起身时大腿肌肉瞬间紧绷。
那种肌肉扩张的感觉,隔着裤子的布料,在喧闹的人群之中,异常清晰。
随着他后退倒下,肌肉放松。
再次起身,绷紧。
祁郁的节奏不紧不慢,南倾的思绪被牵引着不断往无人禁忌的地方而去。
顾准坐在角落,目光充血的盯着这一幕。
他从未在南倾脸上看到过失神模样。
她面对祁郁,却总是能够轻易就被他勾走注意力。
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
这种嫉妒,让顾准近乎发狂。
他盯着祁郁的背影,嫉妒感油然而生,他明明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跟他争。
季牧盯着南倾和祁郁,虽然很不地道,但这两人是真的配。
又生怕自家兄弟不高兴,季牧只能隐晦偷瞄。
南倾思绪飘忽间,祁郁起身,气息依旧沉稳,凑到在南倾耳边,轻吐气息:“9。”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时,男人炽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唇,在南倾耳畔掠过。
只是轻微的一碰,南倾却敏感的浑身一麻,酥酥痒痒的感觉快速从耳畔蔓延至全身。
突然的暧昧打了她一个情迷意乱,南倾瞳孔诧异,正欲去看男人是否故意,他却已经整个人拉开距离往后倒了下去。
灯光闪烁,南倾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肆意。
这人……
南倾佯怒,在他最后一次起身时,预判到他眼底闪过的深意,整个人往后拉开距离。
祁郁目标明确的盯着她的唇,察觉自家老婆后退的动作,笑意从嘴角溢出来。
坐直身子的瞬间,他突然伸手,修长的手臂绕过南倾脑后。
截停了她后退的动作,手臂用力往回一收。
随着他手臂肌肉的起伏,男人覆唇而上。
不是浅尝辄止的亲吻。
而是带着占有欲,霸道而热烈的,带着无声喘息的吻。
南倾下意识伸手抓着男人衣服,后腰被男人长臂环绕,身体被迫与他相贴。
包间内开着空调,男人刚运动过,身上的温度比平日里高了不少,加上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就这么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南倾大脑“嗡”的一声,神经理智被掠夺,沉溺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吻里。
因为她的妥协,原本压制着某些情绪的祁郁无声收紧大手,揽着她的腰肢换气的间隙轻轻一提。
南倾瞬间整个人彻底坐在了他怀中,从上到下,没有一丝空隙。
四周原本准备惊呼的众人在看到祁郁当众吻上南倾的那一刻,嘴边的尖叫声被手动堵了回去。
正好音乐切换的间隙。
包间内安静的甚至能听到祁郁短暂的喘息和亲吻声。
在场的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成年人,不少人跟着神经一紧,被这汹涌而来的荷尔蒙刺激到了。
脑海里第一闪过的反应是:长辈们是玩的比较花哈……
祁郁接吻的技术很好,哪怕是极具霸道索取的吻。
依旧会给南倾留换气的间隙,无形撩拨、换位。
看似不给退路,实则给她铺好了每一步,众人大着胆子凑过去,看高颜值的人亲热,真的会让人上瘾,跟着血脉喷张。
不少人口干舌燥,突然想恋爱了。
祁郁终究是压制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吻的不顾一切。
依依不舍的拉开距离,男人垂眸,盯着女人红润的唇,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像是安抚一般。
大手在她后脑勺揉了揉,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哑着嗓音,开了口:“10。”
南倾耳畔,他的心脏狂烈跳动着,而她,也在此刻,为他心动到极致。
第
154章
你想挑战我?
一旁的牧稚直接看呆了。
难以置信的盯着南倾。
不是,自家姐妹私下里吃这么好啊?
她还以为,祁厅长只是嘴上撩一撩,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亲。
看着被祁郁从腿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的南倾,牧稚突然有一种老母亲的欣慰。
她家倾倾这后半生算是妥妥性福住了。
轻咳一声,牧稚往顾准那边看了一眼,见他脸都绿了,大小姐心情舒畅:“真心话大冒险,还得是看真夫妻玩才有意思。”
一句话,扎心谁了咱不说。
顾准被刺激到,突然抬头看向祁郁,眯了眯眸子道:“祁厅长,要跟我一对一玩玩吗?”
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敢直面祁郁:“输了喝酒,桌上这些,喝完为止。”
季牧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他,低声阻止:“你疯了?”
“这些酒我们十几人都不一定喝了还能横着走出去,你不想活了?”
季牧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看似阻止顾准,实则暴露了他与其他人一样,压根儿没觉得他会赢祁郁。
顾准的脸又阴又沉,心里憋着一团火:“玩吗?”
祁郁看了眼桌上的酒,眼神懒懒的,却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从容。
他挑眉:“你是想挑战我?”
他待南倾处处温柔,因为南倾的原因,对这群晚辈也收敛着气场。
可不代表他是随意可以被挑战的。
祁郁甚至都没有冷脸,只是气息微微一沉。
周身的压迫感就让人无处遁形。
顾准咽了咽嗓子,打从心底里对这个男人忌惮,但目光落在南倾身上。
他已经无所谓爱不爱南倾了,如今在这南城,他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看似律所开业人来人往,可他清楚,这其中很多人都是看在季牧和季家的面子上到场的。
还有一部分单纯是为了看他的戏。
若是他不做点什么,以后在这南城,他顾准就真的毫无存在感了。
顾准一咬牙,硬着头皮迎上祁郁幽沉的眸:“挑战不敢,只是想陪祁厅长玩玩而已。”
他一口一个祁厅长,祁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已经从法务厅离职了,拨辈分,叫我一声小叔就行。”
祁郁往后靠在沙发里,神情慵懒高贵,如同一只倨傲的白狮:“毕竟,你父亲见了我,也得恭敬喊一声祁先生。”
这话,众人听着都替顾准脸疼。
你搁这儿打人家老婆的主意,结果人没把你当对手,甚至还是你长辈……
祁厅长的杀伤力,众人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以斯文沉稳示人的男人,骨子里是从出生就在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
他的威严,无人可以挑战。
而顾准,触犯了禁忌。
顾准被祁郁轻飘飘的两句话说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样的祁郁哪里是正人君子,分明睚眦必报。
他吐了口气,只是道:“玩吗?”
祁郁漫不经心的抬眸:“这,我得问问我老婆意见。”
说话时,祁郁转头,大手落在南倾头顶揉了揉。
眼神带着极致的温柔:“南法医,我可以玩玩吗?”
南倾这人,有一优良传统。
想死的人,她从不救。
顾准脑子里有多少墨水南倾一清二楚,以前陪着他出去玩,她在前面冲锋陷阵,顾准一个人收了全部名利。
久而久之,他还真当自已有实力与祁郁一战了?
南倾颔首:“你开心就好。”
对面,牧稚对顾准不知好歹的行为嗤之以鼻。
嘴上也是毫不留情:“不是我瞧不起你,顾准,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你那些年所谓的不败王称号都是靠着倾倾打出来的。”
“自已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非得凑上来丢人现眼。”
大小姐生起气来连季牧一起骂:“还有你,他没自知之明你也蠢的?”
“他这点脑容量,拿什么跟祁厅长比?”
牧稚的话难听,但都是实话。
季牧看向顾准,试图阻拦:“阿准,要不还是……”
“你也不信我?”顾准看着季牧,眼神冰冷:“你也觉得我不行?”
季牧一句话卡在喉咙。
他能说顾准是真不行吗?
虽然他是顾准兄弟,但必须承认的是,从小到大,大家出来玩时顾准都会带着南倾。
不是因为顾准多喜欢南倾,而是南倾智商高,玩游戏厉害。
通常都是南倾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坐收渔翁之利。
以前他名声正盛,大家都觉得他是深藏不露,玩游戏也不屑于拼尽全力,反倒是觉得南倾每次都赢,功利心太强。
一开始,他们几人也觉得顾准神秘又高贵,玩游戏随便动动手指就轻松赢一片。
直到南倾离开的那两年。
没有南倾在,顾准很少参与桌面游戏。
大家都觉得他玩腻了没兴趣。
直到去年季牧的生日,顾准喝了点酒,破天荒的参与游戏。
然而,那表现,完全让人眼前一黑。
手臭,还没技术。
输的一塌糊涂。
季牧以为是偶然,直到后来跨年又玩了一次。
彻底确定顾准压根儿就不会玩游戏,他冒进,容易情绪化,把自已和自尊看得太重。
这样的人玩游戏时容易情绪化反而适得其反,很多游戏需要的是强大的心理博弈,顾准显然没有。
他只想赢,输了就心态崩了,越崩越输。
后来出去他们都不喊顾准玩游戏了。
怕他破防。
听到顾准主动要求跟祁郁玩时,季牧两眼一黑。
但破天荒的,他没拦他。
怎么说呢,平时只有他们两人,他还可以溺爱自家孩子。
可现在看惯了“别人家的孩子”后,再回头看自已身边这个蠢货,怎么看都不得劲。
就属于,恨他无能为力的那一种。
季牧也算是吃过好的了,面对顾准,竟然有一种,让他作吧。
最好多摔几跤,他就老实了的想法。
季牧:“。。”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他张了张嘴,最终在顾准不耐烦的目光中,摊开双手。
直接摆烂往后坐在沙发里:“你加油!”
输了别哭。
第155
章
人不行怪路不平
季牧气笑了的态度众人都看在了眼里。
都说人的面相是会变得。
这会儿他们看顾准,早就已经没了当初看他的那层滤镜。
如今的他眉眼都是功利,整个人看上去尖嘴猴腮,一副自私自利不顾别人死活的死样。
看着就晦气。
顾准察觉到了季牧对自已的态度变化,眼神一冷。
终究是没说什么,等着吧,他会赢。
他转头,看向南倾所在的方向:“倾倾,你能……”
南倾一本正经的打断他:“你得唤我一声婶婶。”
“噗嗤。”
南倾这话出来,牧稚没忍住笑出声。
顾准直接僵硬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偏偏,她一脸的淡定,甚至带着几分宽容的笑。
就像是在看一个逆子。
祁郁刚才说,顾准按照辈分应该喊他一声小叔叔。
这话从祁郁口中说出来还好,毕竟他辈分年龄都在这儿。
可从南倾口中被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那就是绝杀了。
顾准一口气卡在喉咙,眼里满是耻辱。
其他人或像牧稚这样光明正大的嘲笑,或是像季牧那样不忍直视的避开视线。
唯独祁郁,一脸有趣又宠溺的盯着自家老婆平静之中藏着傲娇的面容,觉得可爱极了。
甚至男人还开口附和:“这么算的话,这声小婶婶是应该的。”
顾准不甘心:“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你嫁了祁……”顾准顿了顿,避开对祁郁的称呼,恼羞成怒:“在我这儿,也应该是他跟你的辈分。”
“是吗?”南倾想了想,顾准说的怪有道理的。
她非常大方的开口:“那你随牧稚,喊他一声姐夫吧。”
更磕碜人了。
无论小叔还是姐夫,都是绝对禁忌。
顾准知道自已怼不赢南倾,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开始吧。”
祁郁单挑眉头,示意他先。
顾准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开始摇骰子。
其实两个人玩骰子可以说毫无难度,也可以说开口就是绝杀难如登天。
一对一,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心态。
顾准率先开局其实已经无形中占了上风。
骰子在骰盅摇晃,祁郁看了他一眼,往自家老婆身边靠了靠。
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大手搂着她的腰,下巴就这么随意而散漫的抵在自家老婆锁骨间。
顾准噼里啪啦的摇骰盅,祁郁却懒洋洋的贴着自家老婆,把玩着她的头发。
不忘开口:“老婆,你帮我。”
众人:“……”
祁厅长,要不咱收敛点吧。
您这样儿,顾准估计过了今晚想入宫了。
偏偏,一向冷漠的南倾,唯独宠着祁郁。
真弯腰去拿骰盅。
她弯腰,祁郁也跟着往前。
看似整个人压在自家老婆身上,实则压根没舍得用力。
南倾拿着骰盅噼里啪啦摇了一通。
随意的扣在了桌上,然后打开给祁郁看了一眼。
祁郁真的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力就都放在自家老婆身上了。
这腻歪劲儿,在场几对小情侣都自愧不如。
牧稚自告奋勇当裁判,首先就给顾准倒满了一杯酒。
顾准气得脸色一黑:“别太过分了。”
牧稚大小姐一脸无辜:“你喝就是了。”
“不够还有嗷。”
顾准被气得无话可说。
心态却因为牧稚的打搅更不稳定了。
打开骰盅,他直接开口就是5个4。
祁郁一秒都不犹豫的:“我开你。”
众人:“??”
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祁教授这么果断?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祁郁已经打开了自已面前的骰盅。
22266。
愣是一个4都不给顾准留。
顾准那边,11244。
但凡祁郁有一个1或者4,他也不会输。
牧稚摊手:“我就说吧,让你喝就对了。”
顾准太想赢了,但凡他保守一点,喊四个四都不至于。
不等他伸手,牧稚已经把酒给他送过去了。
顾准仰头一饮而尽,立刻开始下一局。
依旧是南倾给祁郁摇的骰盅。
见顾准眼神不爽,牧稚不给他施法的机会,直接道:“你若是嫉妒,也可以让季牧给你摇。”
季牧表示自已有被侮辱到。
顾准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新一局开始,顾准输,依旧是他先。
这一次,他明显谨慎多了:“4个3。”
祁郁语气随意:“5个3。”
话音刚落,顾准迫不及待拍桌:“我开你!”
他信心十足,一副得逞的模样。
打开了自已的骰盅。
12345,顺子,什么也不算。
祁郁想赢,除非他本身有5个3。
五个三祁郁没有。
但他有3个1和2个3。
这怎么能不算5个3呢。
祁郁笑了一声:“承让。”
祁厅长一脸骄傲。
老婆实力太强了,他作为家属,没办法低调。
顾准以为自已必赢的局,就这么水灵灵的输了。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牧稚已经把酒递了过去:“喝吧。”
顾准:“。。”
被迫喝下满满一杯,顾准不信邪:“再来。”
一来二去,众人都怜爱他了。
十多局了,一直是他输。
一杯又一杯,牧稚倒的特别满,没一会儿桌上就多了三四个空瓶。
顾准脸都红了。
他不甘心,看向南倾:“你不能帮他。”
南倾翻了个白眼:“人不行怪路不平。”
顾准喝了酒,心眼反而多了,想借此打退堂鼓。
没等他找借口撒手不干,祁郁先一步从自家老婆手中接过骰盅:“继续。”
话落,他修长的手包裹着骰盅一个华丽的摇晃,然后直接倒扣桌上。
不给顾准任何撤退的借口。
顾准咬牙,只能继续。
然而,事实证明,自已菜,换谁都一样输。
论能力智力心态他都不是祁郁的对手,祁郁一个眼神就能把他看得透透的。
同样都是学律法的,祁郁在心理学方面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当初在大学时顺手修了心理学让不少专业生都自愧不如。
顾准一个眼神祁郁就把他看得透透的。
而他却还觉得自已输是因为南倾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愚蠢至极。
第156
章
亲手将顾准拉下神坛
顾准硬着头皮开始了新的一局。
可他没意识到事情的本质是他菜加上祁郁牛。
再来一百次,也是输。
喧闹的环境逐渐安静下来。
众人看着顾准一杯接一杯的喝。
桌上的空酒瓶不断增加。
顾准喝的眼睛都红了,却不甘心。
反而酒精上头,紧紧的盯着南倾,哭诉自已的委屈:“倾倾,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们之间明明才是天生一对,青梅竹马的情谊,我以为没人能把我们拆散的。”
“那晚,我是故意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抱抱我呢,你抱抱我,我就会一心一意对你的啊。”
他胡言乱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却听得众人一阵心惊。
什么叫“拆散”?
什么叫“那一晚抱抱你”?
众人抬头看向祁郁,果然,男人淡定了一晚上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周身寒气环绕,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有几个胆子小的恨不得冲上去拿个酒瓶子堵着这废物的嘴。
你想死你别霍霍我们啊傻逼!
从小一起长大,南倾知道顾准傻逼,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他还可以更蠢透。
头顶的灯光五颜六色的回荡在安静的包间,南倾脸上的冷意几乎要将人从里到外冻透。
她看着顾准深情的告白,眼底一片讥讽。
“顾准,别演了。”
一片死寂之下,南倾冷清的嗓音满是淡漠。
她就像是站在上帝视角,俯瞰着这世间一切荒唐的神。
眼底满是漠然。
“戏演的多了,真把自已当深情人设了?”
“你爱的从来只有自已,你一边抱怨顾家主顾夫人从小对你的限制,将他们对你的爱彻彻底底的踩在脚底。”
“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来自于顾家的资源和光环,一面又喝了奶不认娘,将他们贬低到尘埃里,把你的一切不幸一股脑的抱怨在别人身上。”
“你说着爱我,可终究我在你那儿不过是一个拥有利用价值,能为你的人格魅力添砖加瓦的工具。”
“我是孤女,你人前说我冷血无情,将我贬低到尘埃里,以此彰显你的清高。”
“我转身离开,你却对我念念不忘,打造你的深情人设。”
“我另嫁他人,你心有不甘,试图通过挽回我证明你顾准的人格魅力,甚至超过了祁郁。”
“明知道自已与祁郁压根没有可比性,却愣是把我当成媒介,你不是爱我,你是想通过从祁郁手中夺过我,证明你的魅力大于祁郁。”
“我离开两年,你疯了一般的寻找我的替身,试图证明你的深情不移。”
“可真正爱一个人,除了她,眼里看不到任何其他人,再像的人,碰到也会恶心。”
南倾很少说这么多话,更不喜欢在一群人面前将一个人彻底贬低到尘埃里。
可顾准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她喜欢看祁郁吃醋,享受他失控后一些“出格”的暧昧与霸道。
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容忍祁郁被人一次次挑衅,她却装作视而不见给人一种她并不重视祁郁的错觉。
她爱祁郁,而这种爱,坦荡直白,无需隐藏。
南倾眯了眯眸子,眼底的不耐烦让人心头忌惮:“别把你的肮脏舞弄到我面前。”
“我嫌恶心。”
这席话,字字不留情面,句句揭露顾准阴暗见不得光的肮脏心思。
她铿锵有力的语调,清冷的嗓音,如同冰冷的手术刀,直接剖开了顾准的阴暗面。
众人回味她这席话,发现一句也没错。
顾准这样的人,表面看深情优秀完美。
实际上,经不起推敲。
如同精心搭造的空心积木,外表精美,一碰就碎。
他将自已的人性归咎于父母的强势利用,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看破一切且利用别人的肮脏掩饰自已阴暗的人。
这一夜,顾准在这个圈子里的形象悄然变化。
南倾毫不留情的,将他从神坛直接拽下深渊。
季牧也沉默了。
他总觉得,顾准可怜,生活在顾家那样的家庭,有顾夫人顾家主那样的父母……
可南倾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彻底将他打醒。
南倾的话,所有人都听进去了,唯独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