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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哎哟都翻到这儿了。”江彤嘀咕。

    是江冬月高中时期的照片,那会儿的模样与现在并无太多分别,胸看上去至少有E了,和现在的F杯差不了多少。

    关键是她身上穿的校服还是裙装,一整套蓝色的制服裙,穿在身上显得很清纯。

    只是那会儿的江冬月剪了短发,头发蓬蓬的,看起来像朵蘑菇,说不出的呆。

    少女似乎很喜欢这个发型,一直留到高二下学期才续长。

    江迟想起江冬月炖汤三顿有两顿不忘放香菇,猜想女人应该很钟爱蘑菇,那以后应该也会吃他的鸡巴吃得很香。

    他走神间江彤又翻了两页,左上角的一张照片很快被他注意到。

    照片里的江冬月扎着双马尾,被两个女同学一左一右揽住脖颈看着镜头傻笑。

    校服和双马尾的组合一下子让江迟眼前一亮。

    “越看这套校服越觉得好看,所以你小姨毕业了我都没舍得扔,现在都还放在衣柜里呢。”江彤还在矜矜业业地当着解说员。

    江迟望着不远处江冬月觉得不好意思而越来越弯曲的背脊,眸间有了笑意。

    “小迟也觉得好看,好想看小姨再穿一次啊。”他语气纯真,一双眼晶莹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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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服(微h,骚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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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厚厚一本相册,江迟表现得有些食髓知味,问江彤还有没有。

    “还看不够啊?”江彤合上相册,哈哈笑了两声。

    “姑姑,”江冬月实在忍不住了,红着一张脸叫她,“别把我的黑历史翻出来给小孩看了。”

    江彤却不认同她的说法,扬起声调道:“什么黑历史啊,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漂亮。”

    “小学校运会投篮只投进两个、在家第一次学做蛋糕不会搅奶油气哭、初一军训结业晚会表演武术操忘记动作、高三校庆被班里两个女同学逼着扎两根辫子……”

    江冬月一一细数,末了总结一句:“这些还不算黑历史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她语气再怎么幽怨,江彤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哎哟,冬月,你自己不说还好,你一说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

    江冬月郁结,愤愤哼了声,执起棋子要下,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白子团团围住、毫无退路了。

    “下棋要专心,不然你会一直输。”袁少平抓起一把棋盘上的棋子,物归原位。

    “对不起,姑父。”她垂下头,诚恳地认错。

    “行了行了,放冬月去洗澡吧,”江彤很不满袁少平的扫兴,皱着眉出来打圆场,“都这个点了,差不多能睡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江冬月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彤带着江迟走进一间空房间,“这是你表舅的房间,他不在家,小迟你今晚就在这儿凑合一晚?”

    江迟点头,说自己睡哪里都行。

    江彤乐呵呵地说他乖,帮他开了室内空调,让他先睡。

    人一离开,江迟就开始环顾起房间的陈设。

    江远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有一个书架的书,摆放得很整齐,看上去琳琅满目。

    他没有想要拿出一本来的兴趣,走到书桌边看了看上边摆放的照片。

    有一张大学毕业时江彤、袁少平,还有江冬月站在身边的合照,勉强算是一张全家福。

    他拿起相框盯着照片里的小冬月看了又看,待放下时却无意中碰到了桌面的不倒翁,然后就拿起来看了看。

    不倒翁底座刻有几个字,江迟定睛看了看,认出其中一个是“瑶”。

    他一下没了兴致,把不倒翁丢回桌面,倒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江冬月洗完澡出来见江迟不在客厅,就问江彤他今晚睡哪间房。

    “睡你哥房间啊,孩子那么大了总不能跟你、跟我和你姑父挤一间吧?”江彤在吃脆桃,嚼起来嘎嘣脆。

    “能行吗?”江冬月在她边上坐下,眉头紧皱,“表哥他不是有洁癖,不喜欢人动他东西吗?”

    江彤不以为意,拿起遥控器调到都市伦理剧:“我给他收拾干净不就好了,他总不能朝我发火吧?”

    她这么说了江冬月也不好再过

    问什么,姑甥二人挨坐在一起看起电视剧。

    不得不说这些都市伦理剧虽然都是些婆媳矛盾、老公出轨、原配黑化复仇的老土剧情,但真的越看越上头,看了就停不下来。

    不过她们没看多久,袁少平就气势汹汹地走出来把电视关了:“不是说睡觉吗,还看?”

    江冬月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和两人道别后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时有人拧开门把手,走到了她床边。

    江迟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轻声呼唤她:“小姨,小姨。”

    “唔……怎么了?”江冬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想喝水,可我不敢自己去接水……”男孩回答的声音低低的。

    江冬月用力眨眨眼,好让自己模糊的意识快点回笼,“没事,小姨带你去。”

    说完她翻身下了床,带着男孩出门。

    为了不惊动江彤夫妻俩,江冬月并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客厅里亮着的小夜灯活动,她用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了男孩:“快喝吧。”

    江迟拿着盛满水的一次性塑料饮水杯喝了两口,转身坐到一边沙发上继续喝。

    “小姨,我不想喝了,我想去尿尿。”他没把水喝完,举起水杯说道。

    江冬月接过,自然而然地喝完了剩下的水,说:“那我带你去上厕所。”

    等小孩上完厕所出来,她揉揉眉心,问他还想做什么。

    她觉得有些困了,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男孩笑着说了句“没有啦”,随后乖巧地走进她隔壁房,睡觉去了。

    江冬月强忍着困意跟着进去帮他盖好被子,温柔抚摸了两遍男孩的发顶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怎么突然那么困呢,好奇怪……

    她没能疑虑太久,就被困意牢牢勾住了心神,甩入沉眠的怀抱。

    而与此同时,有人再一次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江迟把门合上,转头望向女人恬静的睡颜时轻笑道:“小姨,睡觉不反锁门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径直走向床,却也没有锁门。

    整间卧室除了一盏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再无其他光源,男孩身影单薄,只把光挡了七八。

    江彤是个嘴糙心细的人,知道江冬月夜盲,所以在她房间和客厅都留着小夜灯,就是怕她半夜起床磕着碰着。

    江迟想如果江冬月不离开这里,还是与江彤夫妻俩生活在一起,自己睡奸她的事肯定很快败露,江彤和袁少平则会不留情面地把他赶走。

    可江冬月并没有把他们当成家人,她回到了自己所认为的那个“家”里,再然后她接回了他,很快把他这个失踪多年的姐姐生的孩子接纳为自己的“家人”。

    她真是个傻子,一个无条件相信家人的傻子。

    江迟侧身坐到床边,他伸手摸向女人的睡颜,指尖从她的额划到眉,再到眼鼻唇。

    江冬月没动,只是眉头在微皱,下一瞬,有什么尖锐物从她的两瓣唇挤入口腔。

    她下意识收紧牙关,却还是慢了一步,没能阻止这次突然的侵入。

    “唔……唔……”她不舒服地闷哼。

    江迟的手指在女人温热的口腔里搅拌,他伏低背脊,另一只手在掐她的下巴。

    搅了一阵,他继续深入,指尖捅到女人的嗓子眼。

    “咳咳咳——”江冬月难受得咳嗽,脸色很不好看。

    她的咳嗽声并不小,如果对面房的夫妻俩睡得浅一定能听到。

    太久不玩了,江迟就想逗她,看她难受的神情。

    毕竟江冬月皱眉说不要的模样在他看来很可爱。

    江迟的指背贴着女人的软腭,上边沾着一层粘液,湿湿滑滑的。那块肉还很软,触感如同在摸鱼。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咳完一声后低头想吻她的唇。

    “不要……”感受到唇上的压力,江冬月在躲。

    “别动,”江迟的吻偏了,落到她的脸颊上,紧接着他捏住女人的下巴,语气不善:“亲一口又不会让你掉块肉。”

    他再次弯腰,嘴唇贴上江冬月的嘴唇,舌头却被女人闭合的牙关拦在外边进不去。

    “久不弄你,这么娇气了?”江迟退了出来,用手指去撬她的嘴,“亲都不给亲,是想直接被操逼是吧?”

    他的力度并不小,手指刮着女人的牙齿,可却惹来她更激烈的反抗。

    江冬月刚被捅一次嗓子眼,疼得要死,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想再张嘴了。

    果然不是什么都能吃,该忌口就忌口。

    江迟越弄越火大,抽回手站起身走向矗立在墙边的衣柜。他打开衣柜,翻找起里边叠放整齐的衣物,很快就找到了江冬月的高中校服。

    这套校服有件蓝色制服外套、蓝色格子裙以及一件短袖衬衫。

    江迟把衬衫和格子裙拿在手里,回去帮江冬月脱了身上的睡衣睡裤,内裤也没给她留。

    女人白皙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仿佛裹了一层蜜,看着很诱人。

    江迟给她套上衬衫,系衣扣时最上边三颗却系不上。校服衬衫变深V,一半的乳房露在外边,说不出的色情。

    他没忍住捏了一把,女人立即娇吟,小嘴微张。

    “骚货,摸你就发春是吧?”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唇,骂道。

    脱衣服的时候就哼哼唧唧,捏了一把胸马上浪荡,骚死了。

    换好衬衫,他抬起江冬月的双腿,把格子裙往上套。裙子卡在女人的臀部,他费了点力才拉到腰,可拉链拉到一半拉不上了。

    “吃什么长的肉,全跑你胸和屁股上了。”江迟捏了捏江冬月弹性十足的肉臀,感受手心传来的触感,望着穿好校服躺在床上的女人,小腹紧到跟勒了条皮带一样。

    原本宽松的短袖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上半边一撑起,腰部就显得细得不行,一件衬衫被江冬月穿出紧身衣的既视感。

    深蓝色的格子裙衬得女人裸露的腿肤雪白,褶摆不整,裙下是两条有肉而不柴瘦的大腿,她的臀部太过丰满,把格子裙撑得有些短。

    江迟把裙摆往下扯了扯,露出江冬月的肚脐眼和有些微肉的肚皮,勉强能遮住即将外露的春光。

    “小姨看着好色。”他俯下身,用自己纤细的身板压着女人,笑得一脸邪气。

    “学姐,试过被人强奸的滋味吗?”

    羔羊(揉乳,摩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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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姐,试过被人强奸的滋味吗?”

    男孩穿着普通的短袖上衣,未长开的五官充满青涩劲,唯有那双瞳孔漆黑的眼眸看着深沉、幽暗,稚气全无。

    “呃……唔……”江冬月被他压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胸本来就沉,他一压就更沉。

    江迟把脸贴近江冬月的脖颈去嗅她身上的香味,吐息喷洒到女人细嫩的肌肤上,她立马敏感地缩起脖子。

    “看来是没有。”他下定义,舌头舔上女人的肌肤。

    “痒……”江冬月呢喃,伸手抓住男孩的衣服。

    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她脖子的敏感处,很快她的皮肤就被刺激得冒出一颗又一颗小疙瘩。

    “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中了春药,不是迷药呢学姐。”

    江迟的唇舌沿着女人的脖颈线条游移到她的锁骨处,隔着一层皮肉去含那块微突的骨头。

    每次给江冬月下药他都会精准把握用药量,不至于让她服用了毫无意识、完全昏死,那样跟操具尸体没区别,他暂时对死了的江冬月没那性趣。

    目前来说,每次迷奸江冬月的体验都令他很愉悦,看来那些老鼠死得不冤。

    江冬月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屠夫已将她扒皮,打算把她生吃。

    他甚至连她的骨头都不放过,想要咬下嚼碎了咽下肚。

    “别吃我……呜呜……”江冬月张口就带着哭腔,可怜地哀求。

    她蜷缩起脚趾:“呃啊……”

    话音刚落,屠夫尖锐的牙齿已触碰到她的锁骨上,在用两颗虎牙磨她的皮肉。

    “在说什么胡话呢学姐,”江迟亲了亲磨出牙印的锁骨,手伸进衬衫下摆去摸她的小腹,“学弟我摸得你不舒服吗?”

    他手心的伤口已结痂褪疤痊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新长出的肉有些微微凸起,一摸江冬月她就抖。

    这伤口并没有瞒过江冬月的眼睛,她看到后急匆匆去拿碘酒给他消毒,追问他怎么受伤的。

    他说是摔了一跤,被两颗小石子扎破皮了。

    “两颗小石子?”女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能扎出那么深的伤口么……”

    男孩盘腿坐在沙发上,歪着头说:“可能是小迟比较倒霉吧?”

    说完女人就呸呸两声,叫他不要诅咒自己。

    想到这儿江迟撑起上半身,去吻江冬月半张开的嘴,自顾自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的话,那我再去弄些新伤口。”

    他的手掌往上移,握住女人的一半乳肉揉动,感受着她的战栗。

    “哈……”江冬月的吐息逐渐滚烫起来,她承受着男孩若即若离的亲吻,深陷于温柔的抚摸中。

    屠夫的手是粗糙的,他在审视她哪块皮肉最嫩,而现在他盯上了她的乳房。

    女人的脸一片潮红,嘴唇湿润,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根银线,正在他身下喘息。

    “学姐今天怎么不扎双马尾了?”江迟拨开挡住江冬月眼睛的几缕发丝,压低声线道:“啊,是不喜欢我吗?所以才不想让我看到那样可爱的学姐。”

    “好过分。”他这么说,低头恶狠狠地咬住女人的唇瓣,把舌头挤入她口腔乱扫一通。

    好过分,为什么总有人和我一样注视着你?

    好过分,为什么你要对其他人笑?

    好过分,为什么没有看到我?

    江冬月能碍于江彤夫妻在不去帮他洗澡,能丢他一个人看电视去陪袁少平下棋,为什么她总在顾虑别人的感受?

    明明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明明他只在乎她一个人,可她却做不到。

    “唔唔……唔……”

    这个吻已经不能说是吻,更像是在发泄情绪,江冬月觉得很不舒服,眉头皱得很紧。

    江迟含住她乱动的舌头,用牙齿去咬她的舌尖,口腔不断分泌出唾沫,把两人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他揉胸的动作停下来了,注意力都在女人的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挣扎,用力去拉扯他的衣摆,不停地蹬腿。

    “呜呜……”舌尖突然一阵刺痛,她疼得流泪。

    江迟吮吸两下江冬月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皮的舌尖才松开,伸舌深入她的口腔。

    血腥味和女人甜腻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好像是往奶油里滴了滴西红柿汁,滋味很奇怪。

    亲到江冬月透不过气江迟才松开,他直起腰板坐在女人的腹部,双手去揉两团春光外露的巨乳。

    江冬月好不容易才从激烈的吻中脱身,一会儿肚子上又坐了座跟山一样沉的人,感觉内脏都在被挤压,令她呼吸困难。

    她很想说要吃就给个痛快,别再折磨她了,可自己是一只羊,屠夫怎么能听懂呢?

    可很快,乳房就传来异样的快感,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学姐的胸好大,握都握不完,”江迟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去揉江冬月的胸,衬衫很透,乳头凸起得很明显,“竟然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勾引我?”

    他滚了滚喉咙,指腹搽上女人的乳头,望着女人舒服到展开的双眉,说:“你是不是没吃迷药,就等着我来操?”

    江冬月只觉得有道电从乳头传遍全身,她张着嘴呻吟,呢喃着说自己舒服。

    江迟听着她娇媚的呻吟声,觉得自己小腹又紧又热,鸡巴也有些难受。

    他解开女人的衣扣,把两颗乳球用掌心包住去摇。可她的双乳太大,他完全握不完,剩一大半露在外边。

    乳头被男孩的掌心磨得很舒服,江冬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太久没被玩弄了,可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淫荡至极,只是被揉胸就觉得爽得不行。

    “好舒服……好舒服……”

    她在睡梦中咩咩叫,丝毫不记得自己要迎来羊生尽头的事。

    看到她的骚样,江迟很不爽:“你是舒服了,我伺候你能不舒服吗?”

    说完他挪了挪自己胯部,用女人软乎乎的肚皮磨自己的阴囊。

    隔着裤子,没什么感觉。于是他站起身脱了裤子和衣服,光着屁股重新坐到女人的肚子上,前后摆着臀胯去抚慰自己。

    阴囊上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神经末梢不断被女人的腹部挤压,磨了会儿他就觉得囊袋有些鼓了,吐息也跟着乱了起来。

    江迟解开江冬月剩下的几颗衣扣,伏低腰去含她的乳头吮吸,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挤在两人肉体之间,贴合得没有缝隙。

    他从侧面去捏女人的乳房,白花花的软肉从指间突出,把乳端挤得更饱满。

    男孩的唇舌湿滑,舌尖顶着她的乳头碾或者在舔,慢工细活中江冬月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背,腿在自磨,她早就湿了,私处瘙痒得厉害。

    江迟吃乳的动作从温柔慢慢过渡到疯狂,他开始用力地去吸乳头,吸完这边去吸另一边,有时候还把些乳肉挤入嘴里用牙齿磨,吃到整间房里都在回荡啧啧的水声。

    眼见江冬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空出一只手,把一截被子随意塞进她嘴里。

    “唔……唔……”女人皱着眉,说不了话后只能用愈来愈强烈的喘息去发泄。

    江迟把手往下探,从女|Q)的裙底摸到一手水。

    他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手指狠狠捏了捏外阴唇,撑起上半身后骂:“湿成这样,真他妈欠干。”

    说完他扶住自己的鸡巴贴近紧热的小腹,快速摆动起臀胯去摩擦自己的阴囊。

    胯下的女人头发凌乱、敞开衬衫、巨乳全露,脸红得跟上了层厚厚的腮红似的,比那些网上售卖的性爱娃娃看着淫荡千倍万倍。

    “啊……好爽,怎么那么爽……”江迟忍不住呻吟,爽到背脊椎跟过电一样,眼眶也应急激得流出眼泪,有些潮湿。

    江冬月的巨乳被他的动作带动得晃动起来,好像两只兔子在活泼地跳。

    巨大的刺激下,江迟开始去捏自己的阴茎与阴囊连接处,自己捏了会儿觉得不够爽,抓起江冬月的手帮自己摸。

    他坐在女人身上,还用她的手给自己疏解。

    江冬月的手很白很软,只是被她摸了摸鸡巴和阴囊他就觉得爽到要尖叫。

    他的鸡巴太久没尝过性爱的滋味,比女人的阴道饥渴多了,这会儿也觉得痒得不行。

    “学姐,我鸡巴受伤了,可它很想要你怎么办?”他的双眸殷红,被欲望折磨得快濒临崩溃了。

    好想做,好想把鸡巴塞进江冬月的嘴里让她含,好想把鸡巴捅进江冬月的逼里让她夹,把她操透操烂。

    好想做……

    他想做想疯了。

    0056

    雨声(指奸,微h)

    可江冬月并不能为他答疑解惑,她自顾自地喘息,两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操他妈的,只顾自己爽。”江迟越看眼越热,抽出女人嘴里的被子,抬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低头狂乱地啃咬她娇嫩的唇肉。

    “唔唔……”江冬月一时难以承受,伸手去推他。

    江迟还是堵着她的嘴不放,揉奶的几道加大,两颗乳头换着拧。

    江冬月头皮、嘴唇和奶子都在疼,她全身颤抖,喉咙发出闷闷的哭腔。

    可随着疼痛被适应,带来的就是快感,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感觉心里窝着一团火,急需要有人去分担这份燥热。

    她紧紧抓着男孩单薄的肩头,指甲在他的皮肉上留下划痕。

    江迟的嘴唇在接吻时被江冬月的牙齿磕碰出伤口,唇瓣摩擦间阵阵刺痛,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他没什么吻技,只知道怎么舒服怎么来,可只要是跟江冬月接吻他就觉得舒服。

    “小姨的嘴真好吃。”江迟抽离吻,唇被唾沫润得很湿,却掩饰不了红肿。

    迷迷糊糊听到这话,江冬月抖得更厉害了。

    吃就吃吧,倒也不用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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