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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各位宝子的评论小岛都有在看!!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猪猪,准备满第一个百珠啦,所以今晚会有加更!!!大家晚一点记得来看~~

    下面回答一下一些宝的疑问。

    一、小迟的手机怎么来的?

    这涉及到剧透,我的回答是希望继续往下看,我会揭晓答案。

    二、小迟怎么拿到那么多毒品的?

    同上题答案,涉及剧透,我还是不能现在就回答。

    小迟能见到江冬月是经过漫长时间的准备、筹谋,其中他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些努力可能吧它并不是什么好事,很阴暗很扭曲,一如小迟的内心。小迟是个高智商的反社会人格儿童,有没有可能,大家的疑惑正是他的考量?

    为了不影响后续揭晓的惊喜感,小岛不能剧透太多,实在很抱歉。但大家之所以有这些疑惑也证明了有在认真看文并急切地想知道下一章剧情,我很开心你们能喜欢!!!

    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盖章

    离到站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周柯明来了电话,“冬月,我在负一楼出租车区等你。”

    “好的老大,辛苦你了。”江冬月的回话很客套。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话,你到了就打电话给我,我的车牌号你记得吧?”

    “记得的,那就先这样吧?”

    {Q群}qun7:8:6:0:9:9:8:9:5

    靠在她肩上的江迟嘴里咕哝了一声,似在不满耳边有杂音,江冬月只好匆匆结束通话。

    她没有注意到男孩抱住书包的双臂微微收紧,江迟握住拳头,压抑下内心汹涌的躁动。

    列车到站,江冬月叫醒了江迟,牵着他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边往出站口走边说:“小迟,等下有个叔叔要来接我们,他是我的上司,你记得打招呼哦。”

    江迟回握住她的手,懵懂地问:“上司是什么?”

    “就是……小姨的领导,我是他的属下。”江冬月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样啊……”江迟笑了笑,话音拖得长长的,“只是这样的关系啊。”

    【如果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江冬月继续道:“他是个好人,对谁都好,我们部门的同事都很喜欢他……”

    “包括小姨吗?”江迟打断她,猝不及防地问。

    “啊?”江冬月眨眨眼,不可置否:“算是吧,我很欣赏他的工作能力和为人处世。”

    江迟没再说话,两人从自动扶梯下到一楼,然后又从电梯下到负一楼。

    江冬月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找人上,因为周柯明人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井井有条、相貌也俊朗,站在一群舟车劳顿的赶路男女中显得格外清爽显眼。

    一瞬间江迟装也不想装了,脸一下黑了一半。

    “冬月,”周柯明唤了一声,朝二人走来,他视线在江冬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向一旁的江迟,“这就是你外甥吧?”

    说着抬手就要摸江迟的头,却被其躲开了。

    江迟躲到江冬月身后,一双眼警惕地看着周柯明。

    “小迟,你怎么了?”江冬月扭头要去查看江迟的状况。

    周柯明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他尴尬地笑了笑,自己给自己打圆场:“这小孩还挺怕生,没事,先上车吧。”

    “老大,不好意思啊,小迟他……他可能是不太习惯。”江冬月欠疚道。

    “没事没事,走吧,我把车停在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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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柯明帮江冬月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却遭受到拒绝,江冬月摇头说:“老大,我到后座陪陪小迟。”

    “行吧……是我考虑不周。”周柯明只能默默吃瘪。

    从车站出来,周柯明透过后视镜看江冬月,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外甥身上,哄了哄见没有用就开始把人揽在怀里揉头发。

    不是刚接回来没几天吗?关系竟然都这么亲密了……

    “咳咳,”周柯明咳嗽一声,试图找些存在感,然后问道:“冬月,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去……”

    “小姨,我们什么时候到家啊?”在江冬月怀里的江迟插了话,打了个哈欠说:“我还是有点困。”

    周柯明笑容再次一凝:“……”

    再不看出点什么他就是个傻子,这小孩明显在和自己对着干。

    可他们不是才见过面吗?无冤无仇的,怎么对自己恶意这么大?

    “老大,麻烦你先送我回家可以吗?”偏偏江冬月对小孩的话术深信不疑,抬起头一双眼眸含着期盼地看向他。

    “……”这怎么拒绝得了?周柯明眼一低,随即答应了下来:“行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江冬月住的小区离高铁站不算远,半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区建了有近二十年,位置在三环外,她上下班会搭地铁去二环内的公司。

    乌市这地方说大吧比不过北上广,说小吧出门走一趟不看路标也有可能会迷路。他们公司是国企没错,但总部并不在乌市,不过待遇很好,她自己本科毕业没继续考研进修,能找到这工作已经很知足了。

    到了小区门口,江冬月叫停了车,让周柯明把他们放门口就行,不用进去。

    下了车,从周柯明手里接过行李箱,她客客气气地感谢,礼貌而疏远。

    “都说了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好好休息两天,再去上班。”周柯明暗暗叹息,面上还要强撑出笑。

    等目送周柯明开车离开,江冬月长叹一口气,“别说小迟你紧张了,小姨也紧张死了。”

    被上司接送真是一件观感不太美妙的事不是吗?

    “……”江迟抬头看着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系列做戏毫无意义。

    这个女人除了在学业上聪明一点以及空有一腔无处安放的同情心以外,似乎很神经大条。

    江爸江妈留给江冬月的房子在六楼,她用钥匙打开门,老旧木家具布置成的客厅便映入眼帘,房子虽旧却被她布置得很温馨,茶几上还铺着一张红格子桌布,上面花瓶里的花已经谢了。

    “先换鞋,小迟,”江冬月拿下一双粉色拖鞋,“你的拖鞋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先穿我的吧?”

    “以后你睡我的房间,我去你外公外婆房间睡,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小姨带你去买些生活用品,然后回来给你装扮房间,可以吗?”

    “今晚去不可以吗?”江迟接过江冬月递过来的水杯,坐在垫着软垫的木沙发上问。

    “你不是困了吗?”江冬月倒水倒了一半,转头疑惑地问。

    江迟喝了一口水,舔了舔下嘴唇的水渍说:“我们还没吃饭,小姨。”

    “啊,我光记得你困了,”江冬月一阵懊恼,“那你可以现在家里睡着等我,我买完菜做好饭叫你起来吃。”

    “刚才在车上困,那个叔叔车上有股香味,我闻了想睡觉,现在不困了。”江迟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微微撑圆了眼睛试图自证。

    江冬月被他古灵精怪的模样可爱到了,弯着眉眼笑着答应:“那好吧,我们喝杯水就走。”

    菜市场离这边不远,而且再过一条街有一家百货超市,他们不用费力到市中心购物。

    因为感觉要买的东西很多,江冬月把家里闲置已久的小推车找了出来,放上一个纸箱子,带着江迟出门了。

    半路江迟缠着要推车,她就把推车给他推了,自己则为其留意前后左右的路况。

    “冬月,这男娃娃是谁哦。”一进到菜市场,门口卖红薯的大妈就问道。

    江冬月并不掩饰,直截了当说是自己的亲外甥,挥挥手和大妈作别。

    她一走,身后的大妈大娘就聚在一起话八卦了,不用到明天,今晚她有外甥的事估计就能传开。

    走了一路买了不少菜,到了鱼贩处,她问江迟最后一道菜吃红烧鱼怎么样,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靠近其中一摊。

    江冬月弯身选鱼,站在一边的江迟却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

    他转头去找,看到了侧对面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鱼摊老板正色眯眯地盯着江冬月的臀部看。

    “……”

    江迟忽然真切地意识到,小姨的样貌和身材,并不独属于他一人能欣赏来,好像是个公的都在肖想江冬月。

    “呲,真烦,哪来的小鬼头。”顾大海看着挡在江冬月身前的男孩,呲了呲牙,不爽地移开视线。

    江迟垂眸看了看女人圆润饱满的臀部,觉得烦透了。要是操逼是盖章,能让所有人知道江冬月是属于他的,他一定要把江冬月的逼操烂。

    每天都操,天天盖新的章。

    ——————————————————

    作者有话说:

    走点剧情,不出意外明天吃肉,然后继续走剧情。

    一手打油诗送给大家~

    【走走剧情不迷路,作品内容更丰富。今天饿一顿,明天更饱腹。】

    小迟:本以为自己是小众审美进了冷圈,可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大众审美,噢,小姨谷好烫。

    异同(迟自慰,重口慎入)

    从菜市场出来,两人走过一条开满烧烤摊、大排档的美食街。江迟听了一路的口哨声,忍耐力濒临崩溃的时候,江冬月口中所说的百货超市到了。

    “家里冰箱得填一填了,看来我们今晚是在大采购啊。”超市感应门一开,江冬月牵着江迟不急不慢地走进。

    “小姨,”江迟喊她,在女人转头疑惑看他时,假装好奇地问:“刚才好多哥哥在看到小姨走过时吹口哨,还朝小姨打招呼,小姨不会感到不开心吗?”

    “嗯……怎么说呢,”江冬月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的确很不开心,可小姨并没有办法改变别人,也无法改变自己。”

    “我只是经过这条街,我并没有伤害别人,也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觉得羞耻。这世界有的人总喜欢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他们自认为自己很幽默,他们享受弱者的胆怯,可说真的,这才是错误。”

    说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说了一番哲理,颇为感动。但见江迟神情木讷,就知道自己说的小孩听不懂。

    “你是在担心小姨吗?

    。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她低头动作轻柔地摸了摸男孩的头,笑着说:“简而言之,不论是吹口哨也好,打招呼也好,不要抱着逗弄、欺负人的态度,这并不礼貌。”

    江迟瞥了一眼她弯腰低头时微微暴露出的乳沟,没听也装作认真听地点了点头,抓住唯一听到的关键词保证:“小迟一定会当一个有礼貌的孩子。”

    她笑,夸赞了一声“真乖”。

    家里多了一个小孩,江冬月感觉冰箱也要多点零食、牛奶,小时候爸妈不让她和姐姐吃外面的东西,总说零食不干净,为此她的童年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眼馋别人家的小孩过来的。

    她不想让江迟也这样,于是在超市里精挑细选了一些比较健康的小零食,比如猴头菇饼干、燕麦饼干这些。

    走到饮料区想买牛奶的时候,有个导购员拦住了她,说超市有一个牌子的奶粉在打折,给孩子补钙的,问她要不要买一罐回去给孩子。

    “哎哟,你看你家孩子,瘦得都没二两肉了,肯定是缺钙,就买一罐回去吧!”

    “反正也不贵啊,大品牌打7.5折,现在才卖118,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

    付款的时候,江冬月看着江迟怀里抱着的补钙奶粉扶额感慨:“唔,刚才那阿姨太厉害了。”

    说得她现在怎么看江迟怎么惨,怎么有孩子能这么瘦?一定得多补补,往大熊猫方向补。

    到了家江冬月就忙活起晚饭来,江迟给她打下手,令她惊讶的是这孩子竟然也会点厨艺,洗菜、择菜、要加糖还是加盐都很熟练。

    她并不觉得欣慰,反倒是很心酸。

    两个人互帮互助地完成一顿晚饭,吃饭时江迟给她夹了几块肉,甜甜地说:“小姨辛苦,小姨多吃肉。”

    “小迟也辛苦,小迟多吃肉。”江冬月也给他夹了几筷子肉。

    吃着吃着饭,看着坐在边上的江迟,江冬月又有点触景伤情了,她鼻头微酸道:“你外公外婆去世那年,我有段时间特别爱做饭,又有段时间特别讨厌做饭。”

    江迟端着饭碗,疑惑地看着她:“小姨讨厌做饭吗?”

    “现在不讨厌啦,”江冬月耸了耸肩,苦笑着说:“你外公外婆去世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回到家里总想找些事做,所以有段时间就特别喜欢做饭,什么菜复杂就专门去学做那道菜。可做完了满满一桌菜,却只有我一个人吃,吃不完只能浪费,而且那个会说教我要爱惜粮食的人已经不在了。”

    江迟沉默了一瞬,在想用什么话安慰眼前的女人才好,话到嘴边还是简单而苍白的一句“小姨别难过”。

    女人似乎很受用,双手合拍给自己打气:“嗯,不难过不难过,都过去了。”

    “以后啊有小迟陪着我,小姨就不孤单了,小迟呢也不孤单了。”她眼里含着泪,笑得很勉强。

    江迟过去抱住她,双眸却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他无法和江冬月感同身受,江春蝉一死,他感到的是雀跃是兴奋,并不是难过与痛苦,也不觉得自己孤单。

    他不需要家人,家人这种东西死了就死了,对他来说家人和今晚在砧板上被老板娘用刀背拍死的鱼一样无足轻重。与其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哭,不如在床上被他操哭,起码那样看着可爱些。

    他无法改变江冬月,更无法改变自己,除了做戏安慰女人别无他法。

    谁让江冬月会难过呢。

    吃完饭洗个澡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江冬月给江迟泡了杯补钙奶让他喝,小孩喝了几口脸就黑了,撇着嘴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而且这是江迟第一次“拒绝”,江冬月没逼迫他继续喝,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了。

    江迟坐在一边用手撑着脸看江冬月用手抹去嘴唇边上的一圈白色奶渍,她舔了舔下唇,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次小姨买一箱瓶装的牛奶给你试试?

    见他点头,女人很快弯着嘴角哄他:“好了,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江迟回到房间,躺在这张江冬月从小睡到大的床上,闻着被子枕头上香甜的气味,小腹越来越燥热难耐。

    他翻身坐起看向不远处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十多年前拍的江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中间的是少女模样的江春蝉和当时十岁左右的江冬月。

    江迟把相框拿到了床上,盯着照片看了看。这张彩色照片保存得很好,只是微微有点褪色了,并没有缺一角少一角。

    江冬月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了,大眼睛很有灵气,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笑起来还能看到乌黑的瞳仁。

    江迟思绪发散,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是江冬月的外甥,是她的叔叔、舅舅、伯伯,估计早就忍不住对处于小女孩时期的江冬月下手了,毕竟无论何时她浑身上下都这么美好与干净,实在令他很有想要摧残、凌辱的欲望,以此达到彻底占有的目的。

    门缝外的光亮暗了下来,江冬月把冰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江爸江妈以前的房间睡。

    “嘭”地一声,她关了门。

    江迟脱光了衣服,背靠在床头,张开腿半坐着。他把那张全家福照片放在腿间,忽视掉照片上的其他三人,紧盯着小冬月看。

    手指很快摸上耷拉在胯间的性器,他剥下包皮,从龟头一路摸到自己的睾丸,另一手抚慰自己的乳头。

    那时候的江冬月脱了衣服是怎么样的呢?在这件白色连衣裙下的身体应该还是纤细的、脆弱的,奶子还没发育、乳头小小的,小穴也没发育、外阴唇没长大,什么都是小小的。

    他的鸡巴一捅进去没碰到处女膜都会流血,会哭着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挣扎时两条麻花辫会甩到他身上,像猫的尾巴在人身上蹭。

    江迟撸动着性器,虎口蹭着马眼,起初的速度慢,后来越来越快,其实他没来遗精这么撸动生理上并不会感到有多爽,但他享受意淫小冬月的快感。

    乳头磨蹭了几下有点硬了,他小腹紧绷绷的,龟头又肿又痛,撸得茎身都有点红了,两颗囊袋皮松松垮垮的,他用力捏了捏里边实心的硬睾丸,才从一点痛感中体会到爽。

    “胸这么平这么小,我怎么吸奶?”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江迟厉声道。

    “张开嘴给我含一含蛋,噢哦哦,别这么用力吸,吸进肚子里以后怎么喂你吃精液?”

    对着睾丸又揉又捏,想象着小冬月用嘴给他口,他扒开女孩的逼把鸡巴塞了进去,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把睾丸也用力塞了进去。

    “夹得我好疼骚货,现在就给你破处,把你从小操到大!”他挺动着性器往自己手心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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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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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迟精神高潮,重口慎入)

    江迟自导自演地玩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可还是没能真正发泄出来,他低头看了眼红得快滴血的龟头,深深喘了两口气。

    果然只是看照片他高潮不了,他需要真的江冬月。

    过去江迟没有自慰过,他很难看情色片代入江冬月的脸,毕竟那时候他没真的见过江冬月,看照片意淫的时候顶多会小腹热一热,日积月累内心变得更扭曲。

    要不是现在整间房间都是江冬月生活过的痕迹、都是她的气味,他看到的照片还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冬月,他不会这么兴奋,可也仅仅局限于兴奋。

    他需要看到江冬月颤动的睫毛、张合的嘴唇,听她娇娇媚媚、婉转缠绵的呻吟,感受她温热的体温和灼热的吐息才能高潮。

    或许……他需要她的一个眼神。

    江迟下了床,把照片放回书桌上,拿下空调遥控器调到30℃,没过多久他就出了一身汗,内外都燥热一片。

    他打开了房门,一边抚摸自己的龟头一边赤身裸体的在黑暗中向前。

    江冬月翻了翻身,熄灯到现在已经半个多钟了,她还是没有陷入深度睡眠,耳边时常能听到杂音。

    可能是今天在车上确实睡了太多,她又没吃安眠药,睡眠就有点浅。

    “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板,发出重响。

    江冬月睁开双眼一下惊醒,她摁了摁太阳穴,摸索着床沿穿鞋朝门外走去。

    客厅漆黑一片,天花板白炽灯的开关在另一边,江冬月在黑暗中隐约见有人影在晃动,出声喊了句:“是小迟吗?”

    她的夜视能力很弱,刚才出门没带手机,现在完全就是在瞎子摸象。

    江迟没管脚底板传来的阵痛

    。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他站在茶几边,盯着女人慢慢靠近的身形,不管不顾地用力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呃……哈……”两声低吟从他嘴边倾泄而出,他压了压嗓子,刻意带着点哭腔地呼唤江冬月,“小姨……”

    今晚出去买菜江迟就有注意到江冬月似乎有些夜盲,她没有走那条短窄的漆黑小巷,反而绕一圈从美食街到超市。只要在无光处,她的双眼永远眯成一道缝,下意识伸手去摸索。

    他现在脱光了衣服,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撸鸡巴,她肯定会循着声音朝自己走近……

    江冬月没有吃药没有被他迷晕,她现在是清醒的,他在清醒着的江冬月面前自慰。

    这种体验很刺激不是吗?

    “小迟?你怎么了?”江冬月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立马焦急地循声摸索着找去。

    女人一走近,她身上的沐浴液香味便直扑进他鼻腔,甜腻得如盛开的栀子花,引诱蜂蝶为其授粉。

    江迟觉得体内窝着一团烈火,江冬月的靠近就像在加燃料,他浑身滚烫、汗水如雨,性器胀得刺疼。囊袋随着他性器的撸动来回摆动,啪嗒啪嗒地打着手。

    女人已经走得很近了,他慢下动作,手却重重从龟头撸到阴茎根部,声音闷闷的,不响。

    “咔嚓”,江冬月鞋底踩到什么,她猜想到这应该是放在茶几上喝水的玻璃杯打碎到地板上了,心下更为着急:“小迟,你有没有受伤?”

    江迟咽了咽唾沫,哭腔更加明显:“小姨,我好疼……”

    他紧盯着女人的双眸,眸底更为幽深,胸腔剧烈起伏着。

    江冬月伸长手臂,手指碰到了男孩光裸的肩头,她立即上前一步,也不管脚下的玻璃,着急询问:“你是不是踩到玻璃了?”

    回应她的只有男孩呜咽的哭声,仿佛一头受了伤可怜的幼兽。“不哭不哭,”她出声安抚着他,继续询问:“告诉小姨,是哪里受伤了?”

    “脚踩到了吗?还是划伤了手、腿?”说着,她就要弯身去拉江迟的手。

    江迟望着女人弯下背脊露出的大片春光,望着她那张神情慌张的脸蛋在靠近自己的下半身,他松开握住龟头的手,一如大脑的最后一道闸门松开,理智全无。

    肿胀到极致的性器抖动着,激射出一大股尿液,“哗啦啦”一阵,尿液似磅礴大雨全数冲到女人的脸上、胸前,淋了她一身腥臊。

    江迟爽得眼角涌出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打开了一个缺口,灵魂得以脱离腐朽的肉身,精神上的极乐带给他最强烈的高潮享受。

    他喘出两口浊气,垂眸去看江冬月。

    江冬月一时懵了,忽然被不明液体浇脸淋身,那腥臊的味道冲击着她的感官,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江迟的尿。

    不等她做出应对,男孩已经伸出手试图擦拭掉她脸上的尿渍,他哭得崩溃,反复说着“小姨,对不起”。

    “……”

    良久,江冬月平复心境,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却立即被呛得剧烈咳嗽。

    男孩的哭喊声愈大,她只能艰难地忍耐着喉咙的不适,安慰道:“小姨没事,你在这乖乖站着别动,我去开灯,好吗?”

    开灯?

    开灯她就会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看到他裸露的性器,看到他肮脏的欲望……

    听到这个词江迟觉得自己又要颅内高潮一遍了,他在女人转身朝沙发后摸索的时候弹了弹自己的性器,将残留的尿渍抖去,然后静静等待。

    他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为自己下一刻在女人面前的完全赤裸。

    “啪嗒”,灯开了,刺眼的白光映出狼狈的姨甥二人。

    “……”

    他们四目相对,瞳孔囊括进对方的身影。

    江冬月看着浑身赤裸、不着寸缕的男孩只觉得一道惊雷劈中了她的大脑。江迟没穿衣服,依稀可见身上裹着一层密密的汗液,脸通红一片,还有……那根男性生殖器官也是红红肿肿的,乍一眼看都有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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