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舌尖擦过了冠状沟,拽着她的头皮他重重的嘶了一口气,全身都开始发起了抖。现在是梁碧荷在含着他的几把,在梁碧荷的闺房里。这种认知让他癫狂。男人腰肢开始耸动,一下下的往她嘴里顶,顶着她口腔的肉壁,顶着她喉咙的卡口。女人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是抓住她头皮的手却越发的拽的更紧。他几把乱顶,可她的嘴却那么小,那么浅,无论他怎么使劲往里顶,这二十几厘米的阴茎怎么也没法全部塞到里面去。“呜呜林八蛋!”
硕大的肉头顶住了她的喉咙,男人阴茎特有的腥味冲入了鼻腔,口水顶在了口鼻里,女人觉得窒息,声音含含糊糊。面前是黑乎乎的阴毛和他肌肉狰狞的小腹。头皮被拽的那么的痛,阴茎塞满了口腔,还在一个劲的用力往里顶,好像要塞到她的食道里面去。碧荷开始疯狂的挣扎,用力的打他抓他,可是她越挣扎,面前的男人却似乎越兴奋了,头皮一阵剧痛,他拽着她的头发,那么的紧,就好像要被他从脑袋上拽离开来!
“呜咳滚——开!”
已经半旧的卧室不过十来个平方,小花床单,桌上的摆设,地上鹅黄色的浴巾,还有床头柜上的花朵,无一不是彰显这是女人的卧室。此刻却有身高强壮的男人站在书桌边,全身赤裸,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直直的插入了女人的嘴里,腰部用力抽擦,似乎想整个人顶入女人的嘴里。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眼睛发红,拽着女人头皮的胳膊肌肉鼓起,甚至已经爆出了青筋。
“放——”
女人那修剪过的指甲在他的腰和臀部乱抓,却似乎更是激起了他的凶性。女人似乎想咳嗽,可是咳嗽声却又淹没在嘴里的异物和唾液里。她憋红了脸,眼角已经有眼泪泌出,薄薄的指甲已经在他的后背抓出了红痕。窒息感越发的加重了,碧荷变抓为拧,二指掐住了他腰肌上的薄皮,用力的一拧!
“嘶!”
男人全身一抖!终于松开了她疼痛的头皮!顶在喉头死命往里钻的龟头终于挪开了一点,空气蔓延了进来,碧荷用力推他,自己往后仰头,那沾满了唾液的湿淋淋的阴茎从她嘴里拉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她捂着胸口,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男人胸膛起伏,暴汗溢出,却俯身一下子抱起了她。
女人用力的咳嗽着,被他抱着丢在了床上。她无力挣扎,只是蜷缩着身体捂着喉咙,任由身后的人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衣服和内裤被人扒掉,屁股露了出来,又被人提着腰提高了。带着口水的阴茎在她无毛的阴户上随便蹭了几下,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
这一棍直入那么的粗暴,女人趴在床上翘着屁股,闷哼带着哭音一下子从喉头里溢出!响彻在了卧室!
0163
162.你轻些……
162.
梁碧荷啊,这就是梁碧荷。
阴茎在捅入穴肉的那一刻似乎即将爆炸,连带整个头皮也要炸开。男人扶着面前的玉臀,啪啪的用力撞击着。他全身肌肉鼓起,八块腹肌分明,把自己整个力气都用在了对面前的三寸之地的征伐上。
“呜呜~~咳咳!”
啪啪啪。
屁股被人猛烈的撞击,女人的脸顶在了床单上,一边咳嗽喘气一边整个人被他顶得在床上一点点的挪动。不过几下,她就已经被他顶到了床头,脑袋随着他的冲撞一下下的撞到了床头上,再也前行不能。头那么疼,身体似乎被人撑开,阴茎如同烧红的烙铁在体内疯狂拉扯搅动,林致远不知道怎么发了疯——那么用力,头皮被他拽着,还那么的疼。
男人赤身裸体,挺着发硬鼓胀的阴茎,喘着粗气,掰开她的屁股抽插。已经有了一些水了,梁碧荷好像还有些紧张,穴肉裹得那么紧,搞得他还是都有些拉扯困难。
“放松!”
这白晃晃的软肉就在眼前,男人抬起手,往她屁股上就是几巴掌,又使劲一顶,啪的一声,砰的一声,是她的头又一次撞到了床头上,卧室里发出了一声脆响。
“轻一点!唔唔!”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压低了声音,反手又要去拧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一抓,按到了床上。低头眯眼,男人看着眼前的大白屁股,全身发麻,又用力更顶了几下。梁碧荷裹得他那么舒服——腰肌用力,他按着她又使劲的撞,随着床头撞着墙面的啪啪声,穴道里面的褶皱似乎撑开了他阴茎的每个地方,他感觉飘飘欲仙,好像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要飘了起来。
啪啪啪!
砰砰砰!
声音那么大。
卧室里女人全身赤裸,屁股高翘,穴里还插着一根男人的粗大褐色的阴茎。性器交接的地方嫩肉含着肉棍,随着拉扯一点点的黏液渗透了出来。男人身姿强壮,全身肌肉鼓起,一下下用力的撞,汗水顺着他的马甲线一点点滑下了。
啪啪啪!
啪!啪!
小腹和屁股的碰撞声,以及巴掌打在大白屁股上的声音混在一起,在小小的卧室里扩大,反弹,又扩散了开去。女人咬着唇,泪流满面,贝齿咬住了红唇,压抑住了喉头即将溢出的哭喊声。
啪啪!
“不要打——”
这声音那么大,阴茎在穴里挑动,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干成两半。女人喘着气,撞的全身一荡一荡的,手指慢慢伸出,抓住了不远处的枕巾。
她反手递给了他。
“干嘛?”男人一边撞了几下,一边接过了,喘着气。
梁碧荷想和他玩束缚py还是窒息py?他都可以的。
“垫在床头上——嗯哼!”
砰!
是他又顶了几下。那龟头那么大,顶在穴里,水开始像是开闸一样不停的往外涌。
男人啪啪的顶了几下,阴茎挑着她的穴肉,全身汗水粼粼,他拿着毛巾擦了一下身体的汗,没有动。
“你拿去垫在床头!”
他的动静那么大,穴里还有他的阴茎,碧荷咬着唇挣扎,“不要把声音搞那么大!”
“哪里有声音?”
砰砰!
“去垫——”女人挣扎了起来。
那撞击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如同菜刀剁肉的砰砰声终于改成了轻微的闷声,有人在对面的房间,轻微翻了一个声。
空调嗡嗡作响,卧室里灯光明亮。
窗帘开着,窗户也开着,冷气和热气混着在一起。门已经锁住了,床头和墙面之间垫着一张毛巾。女人全身赤裸,跪趴在了床上,翘起了白嫩的屁股。男人跪在床上,从穴里扯出来又捅进去的阴茎油光水滑,他眯着眼,一边抽插,一边双手掰开了她的两瓣白臀。
白嫩的穴,闭合的花瓣掰开,露出了紧裹的嫩红的肉,还有些晶亮亮的黏液。梁碧荷就在这里被他操——他们的身高有些差距,干着干着她就滑下去。又把她的屁股往上面提了提,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方便自己抽插,男人整个扯出了阴茎,又握着龟头在她的肉缝里胡乱的蹭了几下,看着那慢慢收缩的嫩红穴口,又握住阴茎眯着眼睛,把龟头顶到了花心,腰肌鼓起,又一下子把龟头顶入了进去!
“呜哼!你干嘛!”
肉棍再一次贴着嫩肉摩擦顶入,女人刚刚已经被他折腾的半死,如今咬唇闷哼,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男人卡着她的白臀,感觉手心里面的肌肉一点点的绷紧了起来。
“轻些——”她只是无力的呻吟。
“啪!”是小腹撞击到臀部的声音。
龟头顶入了肉穴,一股水液从穴里涌了出来。
啪啪啪!
啪啪啪!
被她包裹的滋味那么的爽。
床头撞墙的声音不再响起,可是卧室里肉体撞击的声音那么大,男人的巴掌不时的甩在她屁股上,龟头顶着肉摩擦拉扯,又麻又酸,好像整个灵魂都要跟着他的阴茎被拉扯过去。
啪啪啪!
啪啪啪!
明明刚刚还只是跪在她身后抽插,过了很久,男人整个人站在了床上,端着马步抱着她的屁股一个劲的往下撞。他那么每一次插入,甚至都带上了他整个体重。碧荷双手抠着床头,脚撑着地面,屁股被他抱高,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次巨力的撞击。床头一下下撞着墙面,垫着毛巾只发出了闷闷的响,她眼角有泪,“林致远干嘛?你轻些——”
0164
163.解药
163
“啪。”
这碰撞的声音不知道响了多久,女人早已经瘫软成了一堆泥。梁碧荷体力不咋地,才干了一次就不行了。把马眼对准她的苞宮射了精——这几天的她的危险期——男人又满意的顶了很久,一直到阴茎滑出,这才满意的喘着气起身,顺手拿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了,好让精液一直往苞宮里流进去。
梁碧荷脸色红润,神色迷离,看起来已经不行了。
手下败将。
今天上午还敢挑衅他。
看了一眼瘫软的女人,他伸手拿起薄被把她的小腹盖上。这是他的孩子孕育的地方,需要保持温度——然后这才下了床,捡起地上鹅黄色的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全身暴汗溢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一样,男人随手擦了几下,丢开了浴巾,又拿起她的杯子喝了几口水。
梁碧荷这体力,不行啊。
“啪嗒。”
热风从一直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火光明灭,男人下了床还有余力,点燃了刚刚还没抽完的那支烟。玫瑰花的香气混着热气卷入,窗户边放着一把花剪。吐了一个烟圈,男人叼着烟,拉开了纱窗,又拿起了花剪。
心血来潮,他想做什么就马上做。
“嘶!哎哟!”
他伸手去剪花,花枝却打了过来,尖刺一下子打在他的手上,疼得他牙一咬,烟头上甚至咬出了牙印。
咔嚓,咔嚓。
花剪开合,嫩枝断裂。这声音在宁静的黑暗里那么都分明。
“林致远你干嘛?!”
卧室里有声音,是梁碧荷的,她声音无力,有些被人操弄的沙哑余韵,又有些急,她甚至坐了起来,下床来抢花,“你干嘛剪我的花?”
“它太刺人了,”
花剪咔擦,男人不顾手上的疼痛用力乱剪了几下,女人已经走到身边,赤身裸体,白晃晃的奶子。任由手里的剪子被她拿走,他叼着烟笑,又去摸她的背,“梁碧荷你别起来——你别在卧室养这些花,刺多,又招蚊子。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点蝴蝶兰来,那个更漂亮。”
花就那么剪掉了。
女人拿着剪刀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哀伤,却又还有着性爱的余韵。热风混着冷风吹到身上,她咬了唇,用力拉上了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只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又自己再重新把剪碎的花再次修剪了一次,开好的花和被剪掉的叶,细细碎碎的装了一大个口袋。
花朵已经残破,不过只余了一些叶片,悉悉索索。
“碧荷你的车就放这里,待会坐我车回去。“
“我要用车呢。”
“你开我车。”
“不用。我开我自己的车。”
“那你把车放这里,我下午找人给你开回J市。”
“——行吧。”
早餐依然是十几个菜,爸爸依然拿出了他泡的果酒。三口之家如今多了一个客人,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几日家里的阴霾好像都已经散去了很多。
晚上市里有约,吃完早饭就要回J市了。不知道怎么的,碧荷总觉得父母今早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想挽留,却又怎么有点不想挽留的意思。这两种感觉混在一起,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致远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妈妈说,“这次我就不留你们了。你和碧荷回了J市,好好带晨晨,有什么事你再给我们打电话——”
“好。”
男人抬着下巴,眉目俊美薄唇微勾,没有在意“岳母大人”挽尊式的客气。种花式的客气和挽尊他都懂。这家人都已经混到要梁碧荷来求他了,昨天晚上梁碧荷“求”他的样子他还挺满意——半夜又趴在她身上干了她一次;不过就算真有事,打他们倆电话有什么用?
他都搞不定的事,没几个人能搞定了。
“我回去再看看爸妈的时间,”
面色不露,男人答应了下来,态度谦逊。当然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有机会就上来拜访二老。”
他顿了顿,“等这事了结以后。”
万事万物,说到底,都是利益交换罢了。他把这件事搞定,就是用来交换“梁碧荷的所有权”的东西——他不介意这次由他先支付对价。
梁家的第二个乘龙快婿出现在保时捷身边的时候,高气质的男人和高颜值的车相得益彰,已经拉高了整条街的平均气质。今天还赶集,街上的人很多,不少人围着车——小镇人娱乐不多,这个开着保时捷的第二个梁家贵婿已经人人皆知。
第一个女婿虽然才走了不到两月。
众多的目光落下这个眉目俊美气质卓越的男人身上。男人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神色自若,一点不慌。
车前还站着几个是老熟人。药店的李叔,鱼贩子张二,开酒楼的王三。
单经理和陈经理也在。
“感谢感谢。”
碧荷介绍的“这些都是来帮我们的人”,男人笑吟吟的伸出了手,给足了自己的女人面子。他甚至还掏出了自己的烟散了几根,似乎对顶层和底层巨大的阶级差异毫不察觉。他看了旁边站着的两个经理一眼——也给了两只烟,两个经理恭恭敬敬的接过了,只是脸上堆满了微笑,还说“谢谢林总。”
“把车钥匙给单经理,”男人吩咐碧荷。
“下午有人来开车,”这句话事吩咐单经理的,“到时候你把钥匙给那个人。我让他联系你。”
“好的好的林总。”单经理双手接过了钥匙。
“晚上的事——”药店李叔问。
“晚上我和碧荷先去聊聊,”男人居然还解释了一句,又伸手挨个握了握手,春风和煦,“感谢大家对碧荷一家的照顾,碧荷都和我说过了,大家都很帮忙,很感谢。”
其实是碧荷刚刚才说而已。
看看她那欲言又止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像担心他抬着下巴不理这些穷佬似的。怎么可能?他可是深谙种花社会的各种明规则潜规则——种花式social和米国social没什么不同,本质都是利益交换。这些人和他也完全不在一个阶层上,不过他会给梁碧荷面子——也只有梁碧荷可以让他给面子。
梁碧荷的面子,就是他的面子。
为了点小事让梁碧荷不高兴,不至于嘛。
“慢走慢走。”
帕拉梅拉的后备箱里面甚至放满了青菜。梁碧荷她妈买了极多的“农家青菜”让她带回J市,以至于这帕拉梅拉的后备箱都快放不下了。明珠暗投白玉蒙尘,男人放倒了豪车的后排座椅,这才终于把梁碧荷的青菜都塞了进去。这些菜的价值,估计还比不上把它们拉回J市的油费——男人发动了车子,在岳父岳母的目送里,载着他的战利品,把整个纷扰穷困的小镇都甩在了身后。
身后一直有人目送远望。
车子开过了桥,开过了河。
梁碧荷就坐在旁边。
好像她本来就该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样。
腰上还有她昨晚抓的痕迹,手背和手腕上都还有昨晚被玫瑰花刺撩过的印痕。男人握着方向盘,手有些花刺的痒,心里却只感觉平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激动。这种激动越来越大。虽然还有一些小瑕疵,可是这种平和在他的前十八年极为稀少接近于无,可是这段时间却越来越多。
梁碧荷是他的药。
救活了他。
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解药。
“碧荷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握着方向盘,他的手指敲了敲,决定直接到最后一步,“要不我们待会就先去把证领了?”
0165
番
孕
番
(后面番几章这个IF线就完结了哦)
“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陈子谦才走了没多久……”
“我不是想刺激你。”
“这是我的人生计划。”
“我也需要那个什么——gap
?
year?享受一下单身。”
“林致远你为什么想结婚?象你这样的人,应该才更不想结婚才是。我看过一篇文章,是一个,哦,还是你们华尔街的人的故事,说是女子的美貌只会贬值,而你们的财富增值,这个故事家喻户晓。所以对于你们,买不如租——”
“我知道我欠了你钱……我会还。”
***
“暂时不想结婚,可以。”
“也可以有gap
?
year。”
“就当是谈恋爱也可以。但是梁碧荷你必须二十四小时都和我一起。”
“我不是在催债。我不在乎这一点钱。但是梁碧荷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
“这什么买不如租都是那些公共号写出来骗人的梁碧荷你不是我的商品写这些的人真是道德败坏。但是我不一样,我虽然在华尔街,可是我对待婚姻和感情都很认真。”
“这么多年我在米国甚至都没谈过恋爱。”
“这次你必须先和我一起去S市。这里交通不便,我都没法上班。”
不过半个月,那曾经破家的阴影在万恶的金钱和万能的政府处置下烟消雾散。几十户人家领走了百来万的赔偿金,就连下游那个“痛损五十万”的霍三,也在神秘因素的作用下——说是陈经理给了他一个小工程给他做——不仅没要任何赔偿,甚至还竭力邀请爸爸“再把鱼塘挖一下,重新垒个堤岸,放点鱼苗”,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碧荷在得知的第一时间阻止了这个可能。
“林致远已经在不高兴了。”
世事总是在不停的轮回。话术依旧相同,不同的是之前是“陈子谦不高兴”,现在是“林致远不高兴”。碧荷这么告诉爸爸,“他为了这事已经付了一两百万了。”
挂了家里的电话她坐在一楼的风廊旁边,阳光撒在她身边的鲜花上,阳光和煦,清风习习。林致远已经去参加什么客户见面会去了。她已经跟着他到了S市,他甚至给晨晨办了转学。
“幼儿园而已,随便哪里上都无所谓的,S市这里才是真正的双语教学。晨晨教育的事情,碧荷你以后不用管,我来负责。”
陈子谦不在的这两个月,她活的就像是一颗树。努力的撑着枝丫,去照顾身边的人,神经紧绷,永不懈怠。可是做一棵树太累了,她想去依靠。如今她身边有了参天建木——可以去倚靠的,可是她却又偏偏害怕去倚靠了。
就像是奔波疲惫的小鸟,歇一歇脚也好。
林致远说结婚,她觉得他好像有点吃亏。本来应该接住这个馅饼的,可是又觉得一切太快,直觉提示她再想想。
她拒绝的时候他好像很生气,脸色铁青,握着的拳头铁青,发着抖。
似乎想要砸向她,可是到底又忍住了。
然后他限制了她的自由,要求她去哪里都必须他报备。
还好她本身就比较宅。
晨晨有人接送,有人管理他的学习,家庭老师也就位了。这里佣人齐全,家务也不用她做。她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每天醒来无所事事——刚刚搬到这个“滨江一路”的时候她和林致远爸妈吃过一顿饭,林致远也在。他爸妈依旧是那副热情体面的样子,依旧给了她礼物。这是富豪夫妇的修养,和她这个人大概无关——可能是看出她的不适,也可能富豪太忙,后来也再没有约过了。
“有空去逛逛,带上保姆,买点自己喜欢的。”林致远给了她一张卡。
其实她也不喜欢逛街,也不喜欢花他的钱。
能够到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什么都不用管,也没有经济压力,放空大脑,看看风景,已经是最好的休息。
鱼儿在潺潺流水里摆尾,一杯水递了过来。
碧荷接过了,说了谢谢。
这杯柠檬水入口微酸。刚刚咽下,却又猛地感觉到一阵恶心反胃,碧荷猛地放下了水杯,一口水就那么吐了出来。
“梁小姐您怎么了?”管家站在一边,态度关切,“是水有问题吗?还是要给您叫医生?”
怀孕了。
才不过半个月——搬到S市来才不过半个月,她就已经怀孕了。两条杠就在眼前,碧荷握着水杯皱着眉,开始回忆是哪一次事故。
哪一次都有可能。
之前在北湖那两晚上他好像就没有避孕了,后来到了这边,他也是爱戴不戴。有时候明明让他戴上了,做到一半他又自己取掉了,说隔靴搔痒,不舒服。
她已经三十四——已到中年,比不过那些嫩如葱的小姑娘,可是他却好像依然性致勃勃。
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知道不带套后果是什么。
男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笑容满面,似乎都好像都要飘了起来。
“检查了吗?”试纸就在桌子上,他拿起来看看,又放下了。
“还没有。”碧荷摇头。
“先去检查检查。”他拉起她,看起来十分高兴,“怀孕了,就不要干重活了,好好养着。”
0166
番
董事长要开三百桌
番2
王红站在窗边,看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的时候,手机突然弹出了一声叮。她拿起手机看看,是“董事长事务群”里有了消息。
“祝董事长及各位主管XXX1年快乐!来年行大运,公司蒸蒸日上,财源广进!”
发这条信息的是李副总,文字还配了很多热闹的表情。微信真的是一种奇妙的工具,公司上级常用来监督下属工作进度和发布工作内容,为此大家拉了大大小小极其多的群。但是这个常年置顶的“董事长事务群”,大概因为董事长本人就在群里的原因——哪怕知道董事长根本很少看微信——却是向来十分的缄默。
没人会在里面说话。
如今已经快要沦为“节假日祝福是必须一直置顶。
在这跨年的特别时刻,总需要有特别的祝福。
果然,在王红拿起手机复制粘贴的时候,群里已经刷刷的刷出了四五条相似的文案:“祝董事长及各位主管新年快乐!来年行大运,公司蒸蒸日上,财源广进!一路发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