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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159.不要乱摸

    159.

    不过几句,电话挂断了。

    挂断了电话的客厅一时有些沉默。过了几秒却又响起了妈妈客气的招呼声。

    “致远你尝尝这个酸肉,”她笑,“是我自己做的。碧荷从小就喜欢这个。以前——”

    碧荷抬头看了妈妈一眼,母亲接收到眼风,声音顿了顿,“我也不会做呢,是后面才学的。”

    是和婆婆学的。在她和陈子谦结婚后。

    不要在林致远面前提陈子谦。

    这是尊重。

    碧荷喝了一口粥。而且,她这辈子都不想吃酸肉了。

    “谢谢伯母。”

    眉头慢慢一挑,男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伸出筷子夹起了一块放在了嘴里,薄唇微勾,“味道挺好。”

    不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刚刚是他父亲打来的电话。

    日理万机的父亲疑似已经知道了梁家的这些破事,他也没指望李副总保密——到底是父亲给他发薪水。吃了几口饭,话题自然而然的他的父母身上。昨天晚上那些例行的父安母安的问候泛泛而谈,多年的人精儿了,他自然知道如今二老心里和脸上的犹疑出自哪里。世人总是习惯于从外物来评价他,却没人会明白梁碧荷对于他的意义。

    “爸还好,”他只是笑,镇定自若,“京城S城的乱跑。”

    “一般,不算太忙。”能把这样的评价给到一个举世皆知的大佬,大概也只有亲生儿子才能那么做了,“他都瞎忙。”

    “哦对了碧荷,爸让我们回去之后找他吃饭,”

    想起了什么他又扭头对旁边的女人笑,“妈这几天去找了几只南山的老母鸡,说等你回去了炖鸡汤给你喝,好好给你补补。”

    脑子里闪过林太太那晃动着的耳环,碧荷在旁边低着头嗯了一声。面前二老的脸色果不其然的变了变,男人薄唇微勾。后续的话题果然顺着他的递话开始延续,男人笑着回答,“是。碧荷已经见过我爸妈了。前段时间见的。在林县——对,前几天祭祖来着。二老对碧荷很满意的,还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能上门来拜会下伯父伯母。”

    爸妈对梁碧荷很满意,那是必须很满意。

    都是商场沉浮的老手了,在他亮了明牌之后二老总要知道不要触碰他的底线。

    何况他还给了五个孙子的承诺。

    这个“父母亲自上门拜会”的话题似乎终于揭开了什么明牌。对面的二老松了一口气,又对他更客气了几分。

    “不急不急,”梁爸和他碰了一杯酒,“我们不急的。”

    他们是不急,可是他急。男人薄唇微勾,感觉到梁碧荷在旁边,又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这是梁家自己泡的果酒,味道绵软。

    昨晚内射了两次,又是梁碧荷危险期,搞不好过几天就怀上了。他其实对于生育基因混合物没什么兴趣——不过如果是和梁碧荷的基因混合,那就另当别论。

    梁碧荷就在他右手边,端着碗。

    触手可及。

    放下了酒杯,他不着痕迹的伸出手,把手掌放在她的腿上轻轻抚摸,不过刚刚摸了两下,那腿轻轻一缩,躲开了。

    “不用叫他们来见我。”

    话题又到了单经理和陈经理身上。这个在他眼里根本不算问题的问题,在面前的梁家人眼里已经是破家之难。这些年他和父亲南征北战,多少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这点小事情简直不值得一提。揩油失败,男人伸手拿着筷子又吃了一点东西,梁母突然又说忘记了喊两个经理一起来陪他吃早餐。

    “让他们来见我,他们也紧张。”

    梁碧荷居然不给他摸。男人的脚伸过去轻轻的碰她的鞋,女人又躲开了——他面不改色,“他们压力大了,反而干不好事情。”

    “也是,也是。”梁父说。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几下都碰不到,心里都有点焦躁了起来。男人放下筷子,当着面前二老的面,直接抬手把手掌放在旁边女人的背上,又侧头去她笑,“我让他们尽快处理就是了。速战速决,最好这几天就搞定。”

    这次不躲了吧?

    看她往哪里躲。

    满意的摸了几下背,男人薄唇微勾。一早起来都还没有交公粮,他其实现在都硬着,有点憋。

    事情快有快的办法,慢有慢的办法。要不是梁碧荷昨晚到今天都很顺从他——让他很满意,他也不可能这么快支付对价。

    她给的快,他也付的快。

    “钱这边我来解决,”

    他的女人就在旁边,那么的温顺。把手放在了她背上,他微笑着甚至做出了承诺,此刻阳光落在他身上,男人眉目俊美,如同天神下凡,“伯父伯母,你们不用担心。”

    林致远还有会。吃完饭他和爸又喝了几口茶,然后去了她卧室开会。

    已经十点过快十一点了,楼下一片嘈杂声。碧荷站在窗户边往下看。楼下就是昨天他开过来的保时捷。磨砂光滑,车身流畅,尾翼酷炫,和周围的一众东风长安沃尔沃格格不入。

    车子旁边已经围了一圈的看热闹的人。

    “谁的车?”

    有人已经在问,还在拍照。三楼的高度根本隔绝不了什么声音,碧荷趴在楼上的窗户上,听得明明白白。

    她没吱声儿。

    小镇风言风语害死人,他昨晚来的晚,她家里有个客人的事情,还没其他人知道。

    陈子谦说到底还不过只走了两个月而已。

    世事就是这么可笑。她当年也和他有过海枯石烂的承诺,可是如今一切已经烟消云散。

    这里是她的大本营,和J市小区不一样。这里人人都认识她。

    妈妈也走过来往下看。

    有几个小孩已经围着车子,蠢蠢欲动的想要伸手。

    “哎呀!”妈妈喊了一声,又擦了擦围裙扭头看了看她。

    “这车很贵吧?”她问。

    “贵。”碧荷嗯了一声,面无表情。

    这不显而易见。

    林致远不知道有多少车,反正每次看见他,开的车都不一样。

    “可别让人给他划——诶诶诶!干什么!”妈妈趴在窗户边喊了起来,“不要乱摸!”

    0161

    160.把床头垫垫

    160.

    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妈妈转身打开门,噔噔噔的下楼去了。有人在抬头往这里看,碧荷微微一退,躲开了。

    楼下一片嘈杂声。

    没有什么比前几天更糟糕了,碧荷捏住了拳头,指甲在肉里卡了白。没钱,没人,才是最糟糕的生活。陈子谦不在了,她到底没法给他守节一辈子——说起来让人心凉,可是她曾经是真的这么想过的。

    小镇而已,谈不上什么风景和旅游。

    林致远开完会已经到了一两点,家里人等着他一起吃了午饭,他又陪爸喝了一点酒。爸什么都好,就是喝起酒来收不住;虽然林致远一直陪着,看起来一点醉的样子都没有,碧荷还是出声制止了他们的酒量。

    他一个上午甚至都没出过门。

    家里的事是大事,爸妈都记挂着,她也记挂着。吃完饭,碧荷盯着他给他们公司的李副总打了电话。那边对太子爷显然态度恭敬。那李副总说这事钱虽然不多,可是涉及的人太多,要做就要做的干净,不留尾巴;突发山洪暴雨,北湖也没有什么补贴政策。为了彻底解决这事——老百姓一般都比较怕政府——也为了一次性解决,不如以扶贫补灾的名义,以公司名义定向向北湖政府捐赠五十万,请政府出面处理和分配。

    这两天陈经理看似什么都没做,其实已经到市里七弯八绕的约上了书记和镇长吃饭。这几天两位包青天正在市里开会,不知道是给面儿还是真的对于天盛的捐赠事项非常有兴趣,那边对这事的态度还挺不错。

    吃饭的时间约到了明天晚上,那边还约了政协的林强。

    梁家人最好也要去一两个。

    五十万。

    不知道这五十万含不含在她借的那一百万里。

    债多不压身。

    碧荷已经麻木。

    “明天我去市里吃饭好了。”

    陈子谦不在了,爸爸腿脚不好不适合长途跋涉,如今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碧荷没指望林致远为这事亲自出面去陪吃陪喝——这是陈子谦的工作。她只是说,“林致远你明天和我一起回?你爸不是让你回S市?”

    林致远这种身份,大概不会去和什么镇长书记吃饭的,他见的至少都是市委书记以上的官员。其实他能做到这份上她已经很感激了,而且她也想回J市了,这边的事情她待着已经没什么进展,晨晨早晚都给她视频,她有点想儿子了。

    “碧荷我和你一起去。”妈妈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

    求人办事,妈妈在反而影响她的发挥。

    “伯母你不用劳累,”男人站了起来,却是笑,“明天我和碧荷去就可以了。”

    他也要去?

    心里一跳,碧荷抬头看他的脸。他个子那么高,都快到她家的天花板了,他声音温和,一字一句,是确认了她的猜想,“正好我也去见见镇长书记。林强是我家表亲,”他笑,“都是老熟人了。”

    他真的愿意去啊。

    去做这些事。

    出这些面。

    站在原地,碧荷心里涌上了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五味杂陈。男人却已经走了开去,是去窗户边抽烟去了。

    要不怎么说是小镇呢?风言风语果然传得格外的快。

    林致远甚至都没下过楼。不过因为那辆车的缘故,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下午几个姨和舅妈都打了电话来。

    “诶,是,是高中同学。”妈妈拿着电话说,“这次为了老梁的事情,来照看碧荷——”

    前言不搭后语。

    “诶,诶。”那边说什么。妈妈只是诶。

    “车是他的。”她只是说。

    “啊。”

    “诶做什么的——”林致远又在书房里接电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客厅里的声音。妈妈扭头看自己,碧荷摇了摇头,妈妈说,“就是上班的,上班族。”

    “一起吃饭啊?”

    “这次不吃饭了舅妈。”碧荷干脆自己接过了电话,“他这次来得急。明天我们还要去市里处理鱼塘的事——等处理好了再一起吃饭。”

    “他知道——他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那两个经理是他朋友。”

    “嗯,嗯,好。见见——要不还是下回?”

    生活总要慢慢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前挪。可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希望迟点发生。

    一点点的处理。

    吃完晚饭,外面的天亮着,暑气也还大着。

    空调已经开了两天一夜,也该歇歇了。河水滔滔,碧荷打开门下了楼,走出楼洞,保时捷还在门口安静的停靠着。

    “梁老师吃了饭啦?”

    楼下小超市的老板端着碗坐在门口,又看了看她身后跟着人。

    身高,腿长,模样那么好看——气质真好。

    “吃了。”碧荷勉强笑笑,一路往前走,感觉这条街的目光好似都在自己身后。

    “哎呀这模样真周正。”身后似乎还有声音隐隐约约。

    “梁老师你家客人什么时候来的?”又有人问。

    “昨天。”

    走下了沿江的路,河岸人影绰绰,不少人在河边洗着衣服。碧荷盯着众人的目光脱了凉鞋踩下了水,河水冰凉,蔓过脚面,林致远跟在她身后。手心一暖,是他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手。

    陈子谦也陪她来过河边。他是不干活的,她洗衣服,他就在河岸抽烟。

    “碧荷这就是你以前说的那条河吗?”旁边有人笑,“北河?”

    “我说过吗?”碧荷回头看他。

    他如今站在这里,气宇轩扬,眉目俊美。这场景让她觉得有些恍惚。此景似曾相识,却又如梦似幻,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却又好像在梦里。

    “高中的时候你说过,”他笑,“还说有船。”

    高中的时候啊,那么远了。

    那时候她那么幼稚,迫不及待的分享一切给他。可是他却对她弃如敝履。

    可是,人要对现实妥协,也要学会和解和原谅。

    以后如何又怎么样?也许他很快会离开,也许会真的在一起时间后再分开,也许不再分开。她如今想不了那么远,只觉得要珍惜当下。

    “现在没船了,”她说,“有桥了,大家都买车了,没人坐船了。”

    “昨天给你的镯子怎么没戴?”他又牵着她的手腕看看,上面空空荡荡,“不喜欢?”

    “喜欢。”她说,“我要干活,戴这个不方便。”

    男人沉默了一下。

    “以后别干活了,”他笑了起来,又摸了摸她的手指,那么的软,“让佣人干。”

    夕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俩慢慢的回去了。河边蚊子极多,她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

    已经给他买了新的毛巾牙缸牙刷和睡衣。浴室里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是林致远在洗漱。爸爸在客厅给晨晨视频,妈妈站在她的卧室门口,递给了她一条毛巾。

    “干啥?”碧荷推开她的手,“我不要,我用旧毛巾就行。”

    “不是。”妈妈的表情有些隐晦,又有些难以说出口的尴尬,她的手一直伸着,“碧荷你房间的家具旧了,其实也该换了——”

    “不用换。”碧荷继续推开,“没拿钱。”

    没那条件。她又不是大户,缝缝补补又三年。总不能说攀上林致远,就一下子豪奢起来。

    等这事解决了,下学期她就回去上班了,一个月也有一万多的工资。

    “我是说你把你床的床头垫垫。”

    妈妈把毛巾塞她手里,眼睛没有看她,“致远来了,按规矩,我是要给你们换张新床的。”

    碧荷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站在原地,拿着被塞到手里的毛巾,脸红耳赤,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已经蜷缩得快要燃烧了起来。

    0162

    161.一棍直入

    161.

    “你们早点休息。”

    “好,伯父伯母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好。”

    卧室门的门关上了。

    空调嗡嗡作响。

    碧荷坐在椅子上,那个穿着新浴袍的男人在她父母的目光里大摇大摆的进了她的闺房,还咔擦一声把门锁锁上了。那个人走了几步,然后站在她身后,不动了。

    梁碧荷就在书桌前坐着,没有理他。

    “诶碧荷这衣服有味道,”后背一热,是他在摸她的背。碧荷挪了挪,挪开了。有人把袖子递到了她鼻尖下,一股新衣服的化学制品的味道传来,“要洗了才能穿的。”

    这人就是矫情,给他买新衣服还嫌七嫌八。

    “那你脱了去拿我的浴巾裹,”碧荷没回头,也不惯着他。谁让他自己不带衣服过来?

    “别碰我。”她说着话,还挪了挪,躲开了他的手,似乎还生着闷气。

    “诶。”

    身后有人回答。干嘛这是?突然就开始作。男人不以为意,也没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只是问,“你浴巾在哪里?”

    待会再收拾她。

    “柜子里。”

    吱嘎一声,是有人伸手拉开了她的衣柜。半旧发暗的柜子,里面挂着几件女人的衣物。鹅黄色的浴巾洗过叠好在格子上方,那么鲜艳。

    没有男人的衣物。

    他垂下眸,瞄见衣柜角落深处有个大袋子,上面毛巾盖得严严实实。

    没有试图去乱翻,他挪开眼,伸手拿走了浴巾。不过只穿了半分钟的新浴袍丢在地上,男人赤裸着身体,把她的鹅黄色浴巾又裹上了,遮住了已经半硬的吉宝。

    “这空调噪音怎么那么大?”他又问。

    梁碧荷就在书桌前坐着翻书,男人也不急——反正她也跑不了。伸手在她书桌前拿起烟和打火机,他走到了窗户前,准备先抽一支事前烟,“这都多少年的破空调了?明天换一个。”

    昨晚就嗡嗡的一晚上。

    啪嗒一声,火光明灭,他吐了一口烟,“把客厅的一起换了。”

    该他出钱的时候了。

    梁碧荷归他管了。

    “不换。”

    这个人才来一天,就开始指手画脚了起来,碧荷坐在椅子上,“没钱。”

    呼啦。

    嗤啦。

    烟头明灭,是男人叼着烟把窗户拉开了,热风卷了进来。他裸着上身站在窗户边,身姿颀长,眉目俊美,又慢慢吐了一口烟圈。

    “我给你钱。”他说。

    “不要。”女人还在嘴硬的拒绝。

    男人叼着烟,侧头看她。

    “怎么了这是?”他笑了起来。

    那天她求着找他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那天的梁碧荷,柔柔弱弱,哭哭啼啼,哀求着他给钱。他的灵魂那么的爽快,就好像磕了实验室的药。就好像她已经到他手心,他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阴茎一下子充血,男人咬着烟头侧头看她,梁碧荷穿着睡衣,就在这里,还在等着被他操。这也是那天的成果——那天在飞机上接到的那个电话如同还在耳边,那个让他飘飘欲仙如在云层的电话。

    不用再等什么了。

    随心所欲。

    阴茎硬得发疼,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吉宝塞她嘴里,塞到那个那天哭着求着他给钱的小嘴里。

    “碧荷你给我舔舔。”

    说干就干,叼着烟走了几步他走到她面前,扯开自己的浴巾,那已经生龙活虎青筋虬结的深褐色阴茎直直的弹了出来,在她脸前晃了晃。男人伸手按住她的头发,拿着龟头直直去蹭她的嘴唇,“你好久没给我舔了。”

    烟灰飘落在她的发上。

    这硕大的龟头就在面前,男人的小腹隔着她二十公分,阴毛粗黑凌乱,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还在直直的往里顶。红通通的马眼有液体分泌,涂在了她的嘴唇上,又咸又腥。

    龟头顶开了她的嘴唇,顶在了牙齿上。头皮被人握着,男人的小腹就在面前,他的气息有些喘,“嘴张开,含进去。”

    这是他的阴茎。

    女人的嘴犹豫了一下,终于是顺从的张开了。

    龟头终于顶入了她的口腔,一直往里顶,塞得她的口腔满满当当。男人兴致勃发,抓得她头皮生疼,又一个劲的挺着阴茎乱顶。女人的舌头动了起来,舔住了那棍身的肉壁,男人眯着眼,叼着烟抬着下巴,那发黄的天花板就在他的视线里。

    “碧荷你真棒。”

    舌头已经在舔。他喘着气夸她,一只手摁灭了嘴角的烟头,另一只手已经插入她发丝。五指拽住她的头皮,指节都发了白。

    女人闷哼了一声,不适的扭了一下头。

    他低头眯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塞入她嘴里的模样。

    捧着他几把舔过的女人太多了,可是从来没有那次如现在这样让他这么爽。那些只是肉体的刺激,可是梁碧荷不一样,她舌头的每次轻吮都能挠到他灵魂最深的痒。全身的感观细胞此刻好像集中在了阴茎上,在她舌尖舔着的地方,每一次轻轻轻的触碰和吮吸,都如同一股电流击出,一下下正着他的灵魂。

    是他的小鸟儿——

    灵魂的另外一半。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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