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碧荷解释。她捏住了他接扣子的手,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握住他的手背往外面挪了挪,她又想起来什么,又看他,“我锁门了。”“我有钥匙。”他说。
她不说话了。
“林致远你要不要休息下,”
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男人的身体贴着她,已经发热发烫,意图明显。碧荷捏着他的手指,一脸真诚,“你都三十六了——”
男人看着她的脸,好看的脸上有些无辜。
“要注意养生。”她说。
她和陈子谦,一周才两次的。他这二十四小时,都多少次了?
0103
103.我喜欢原味的
103.
林致远就这么看着她。
阳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他的手还在她的乳房上,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一大片胸脯在白日里露出来,白晃晃的。他骨节分明的手还在试图往里面钻,如今已经伸了半个手掌进去。
这样……算什么呢。
她这样的女人,三十四了,守寡,还带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碧荷。”
他呼吸有些重,被她按住的手指使劲的往她乳房上面拱,喉结滚动,“我就摸一摸——我身体还不错的,这几年不用着养生。”
梁碧荷身体素质不行啊,这才被干了几次就不来了。嗯,其实高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要是哪天晚上他性致好按着她多干了几次,她就马上哭哭啼啼的说屁股疼不要了,搞得他还得憋着——那时候他也是心疼她年纪小受不住,总是憋到下周再干她。
如今他的身体和十八岁的时候也相差无几。
甚至还更棒了。
不过梁碧荷不也是长成年了?
女人的力气比不过他。男人的手掌顺利的伸进了衬衫里,隔着胸罩握住了那鼓鼓的乳。揉了几下不过隔靴搔痒,男人又接着去解她其他的衬衫扣子。
“真的不要做了,你早上才做的。”
女人又去拉他的手,“林致远你休息一下——”
“碧荷我就摸摸。”肉在嘴边,哪里有不吃的道理?梁碧荷好不容易才想通了让他摸,还是得亏他半夜不睡觉还送那小孩去医院——他对他爹都没那么好,也亏那小孩受的住。梁碧荷这回不给他干个几百次怎么挣得回来这个亏?她也不挠他了。男人把她衬衫扣子解了撩开,那白色的乳罩露了出来,在眼底一片晃眼的白。
乳罩还有蕾丝边儿。
隔着乳罩揉了揉奶,男人的手指摸了摸她乳罩上的蕾丝边,又把她翻过去要去解她的奶扣。
“唉真不要——”
“我就摸摸,舔一舔,不做。”他说,“碧荷你躺着就行。”
乳罩脱开的时候,那白晃晃的乳露了出来,深红的奶晕顶着一颗樱桃儿暴露在了日光里,女人咬着唇伸手捂住了它。
“唉。”她叹气。
“我舔舔。”男人拿开她的手,自己握住一只奶,又低头去吮吸另外一只。梁碧荷的奶子她的整个人都归他了,以后两个奶都归他一个人舔。
乳肉进入口腔,鼻息喷洒在乳缝,男人半身趴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津津有味。左边的那只乳被吐出的时候,奶头已经挺立,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男人的掌心捂住了它,又趴过去吮吸另外一只。
不知道舔了多久,他喘着气,又去脱她的裙子。女人却又把腰带按住了。
“不做。”他又说一次,一点点的把她裙子往下面拉,声音低低的,“我就舔一舔。”
“碧荷,我好久没给你舔了。”他看着她微红的脸。
是好久了。久到好像是很多年前。梁碧荷的小逼香香甜甜,他从一开始就喜欢舔。如今他们已经和好,那以前的一切自然就要照旧。
回归正常。
“我都没洗。”女人好像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咬着唇。
“不用洗。”他说,“我喜欢原味的。”
内裤和裙子一起落在了地板上,原本和衣而睡的女人如今已经全裸。那装着她全部家当的包包就在床头柜上,男人衣衫整齐,跪在了她的面前。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又脱掉了内裤。那已经勃起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贴住了小腹。
他掰开了她的腿,然后趴了下去。
腿间的密境,包裹容纳他的密境就在眼前。整个阴户还和以前一样洁白无毛,包裹紧密,宛如少女。小心翼翼的剥开了那两瓣肉瓣,里面的蜜豆和阴唇暴露了出来。
已经流了一些水了。
男人咽了一口水,把她的屁股提起来,薄唇亲了上去。身下的躯体一抖。嘶~女人吸了一口气,两腿一夹,夹住了他的头。
那唇舌已经吮住了那颗蜜豆,一点点用力的吸。挺立的鼻尖顶在了高耸的阴户上。伴随着他的吮吸,舌尖又轻轻的滑过沟里的肌肤,勾起了滑腻的蜜液。
他咽了下去,灵魂和身体却又轻轻的战栗了起来,如同咽下了令人快乐的甘泉。
那么爽。
那么贪心。
于是他又吮着那颗蜜豆,猛地用力吸了一大口。身下的女人全身抖了一下,哼了一声,一股水又涌了出来。
“林致远。”
水流成河,却都被男人吮吸吞掉了。他趴在她腿间,舔过了她整个阴户的每个角落没个褶皱,鼻尖时不时的蹭过蜜豆。他甚至舔过了穴口,舌尖卷走了汩汩的黏液,舌头又伸了进去,剐蹭着里面的肌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顺着蜜液被他吸走似的,碧荷躺在床上,感觉电流刷过,软的就像是一团泥。
男人最后起身,把她的膝盖弯按在了她的肩两侧。他扶着自己的阴茎——阳光落在了他俊美的轮廓上。穴口被硬物挤开,又一寸寸的顶入,碧荷软着身子,咬着唇看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阴茎全部插进去了,紧密的肉裹着棍身,睾丸贴住了腿根。是在操梁碧荷——男人脸上有了快活的神色。他捏了捏她的乳,俯下身,腰部耸动,啪啪的大动了起来。
窗外湖光瑟瑟,客房里男女全身赤裸,男人压住折叠的女人,褐色的阴茎粗大在穴口快速的进出,穴口拉出了一阵阵透明的黏液。
“碧荷,碧荷。”他喊她,腰部不停,又去吻她的嘴。
这几天和梁碧荷一起住,他思绪都宁静了很多。思绪宁静,就不需要花费多余的能量去压制心里的躁动——工作都更有效率了很多。
睡眠也很好了。
好久没有像今早和昨晚那样,睡的那么安宁。
女人皱眉,抿着嘴躲开,不肯接受他的吻。
“以后你就住这里。”全身赤裸的贴着她耸动,他又说。
那边又破又旧,到处都是那个死人的气息,让他恶心又作呕。
这里只有梁碧荷。
他一个人的梁碧荷。
0104
104.捏住她的七寸
104.
星辰苑风景如画。用脚丈量,处处鸟语花香。人工湖是从河里引水,水波粼粼。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还能看见其余几处环湖别墅的屋顶。
林致远睡了一会儿又被一个电话吵醒,出去了。碧荷躺了一会儿起床,路过半掩的书房看见了他。他正靠在椅子上在和谁开会,脚搭在书桌上,英文流利,眉目英俊,面对屏幕,表情似笑非笑。没有看过他这个模样——碧荷心里一拧,下楼散步。走出了别墅她在湖边小亭子里休憩,管家客客气气,还特意派人送来了果盘茶水和甜点。
一日之旅,如梦如幻。
六点钟的时候晨晨被接过来了,小朋友很喜欢这里——漂亮的房子,漂亮的“公园”和漂亮的房屋装饰。他甚至还发现了后院的花圃和秋千,坐在上面嘎嘎的笑着荡了很久。
晚餐是吃的西餐。窗外还亮着,漂亮的银制刀叉盘匙入手沉沉。男人已经开完会了,坐在桌边衣衫笔挺,眉目英俊,表情闲适。阳光的余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晨晨坐在椅子上,先伸手去摸餐桌上的马蹄莲——碧荷捉住他的手,按下去了;然后他又举着刀叉看,问些“妈妈这是银子做的吗”“为什么外国人吃饭要用刀子不用筷子”之类的问题。
也许曾经想过要“遵守西餐礼仪”。
就像个淑女一样。
可是几下之后碧荷已经彻底放弃。她这辈子也就和陈子谦在市里的必X客吃过几次牛排,就连刀叉到底应该左手拿还是右手拿她都没搞清楚。自暴自弃的拿着刀子伸手去晨晨碟子里帮他切牛排,男人坐在她旁边,拿着餐巾点了点嘴角——姿态优雅;反而轻声为孩子讲解起了刀叉的由来,从中世纪开始讲起。
脸上并无不耐的神色。
他会是个好父亲。
这个念头在这一刻突然就冲入脑海。什么大帝什么二世她根本不懂,旁边的男人却知识渊博又有良好的耐心和修养。一瞬间的冲动之后碧荷随之却又警觉,惊觉自己的贪婪。当年他们年少无知是有段过往,可那是因为她没看懂彼此的差距;如今他回来了,也只是和她回忆一下过往——如今两人的差距已如天涧,她又在奢望些什么呢?
“妈妈今晚我们住这里吧!”
管家在草坪上铺好了闪亮亮的闪灯,不知道哪里的萤火虫也飞了起来,一闪一闪的交错闪烁。晨晨在草坪上疯跑,过了一会儿又跑回了她身边,大声宣布,“我要在这里玩一晚上!”
“我们待会要回去的哦。”
旁边的主人没邀请,哪有客人主动要求住下的道理?如今漂亮屋子的主人此刻就坐在旁边,陪她聊着天,笑吟吟的看着孩子,没有说话。碧荷伸手去摸儿子全是汗水的脸,轻声细语,“晨晨你再玩一会儿,待会叔叔会安排车送我们回去。”
其实吃完饭就该走的。不过是晨晨说想在这里玩。
这个点已经没公交车了吧。林致远上午说过要是没车了就会安排车送她回家的。
“不嘛我要住这里我要住这里!”儿子闹了起来。
“晨晨——”
“碧荷你走什么?就和孩子就在这里住,”旁边的主人终于发了话,笑吟吟的,“你看晨晨也喜欢这里。”
“住这里!”
“不行的,”他不过只是客气客气,她怎么能真的顺着坡下了驴?成年人的世界哪里有孩子那么单纯,碧荷看着儿子脸色微红,不知道是窘还是急,“我们要回去的,住自己家。”
“不回不回!”
“晨晨你放心去玩,”男人笑吟吟的和孩子说话,“你和妈妈以后都住这里,不回去了。”
“诶~诶~诶。”
儿子看看这个漂亮的好人叔叔,又观察观察母亲,母亲坐在漂亮的白色镂空椅子上,脸色古怪,可是没有再反对的意思。小家伙喜气洋洋,又转身去扑萤火虫,身影快活,“我今晚要住这里咯!”
儿子太小了。
不懂事。
碧荷看着儿子快乐的身影。他还不懂这个叔叔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也许在小家伙看来,意味着漂亮的草坪,大别墅,萤火虫。意味着这个教他吃西餐,能给他讲故事的叔叔,还有屋子里那些对他和善又关爱的管家和佣人。
意味着更好的生活。
谁不喜欢更好的生活呢?只是孩子的表达更直接一点。
“男孩子嘛,”
旁边好叔叔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握住了他母亲的手,捏了捏,嘴角勾笑,“就是要住宽敞一些,能跑能跳的。碧荷你以后就带晨晨住这里,”
他轻声笑,一点点捏着她的手指,轻轻说话,“不回去了。”
女人被他捏着的手指,微微的发起抖来。
就像是全身都发着抖。
她没有看他,只是看着草地上奔跑的儿子。脸色红彤彤的,眼睛圆圆的,灯光下微波粼粼。
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被他盯住的小兽。心思一动,突然又让他有了食欲,食欲和性欲混在一起,让人只想要把她全部咬到肚子里去。男人喉结滚动,咽下了口水,捏住了她微抖的手,微笑,“碧荷你别和我见外。我今天,”他顿了顿,“让vali给晨晨的几个任课老师都打过电话,”
女人果然看了过来。
果然,是要捏住命脉么!
捏住梁碧荷的七寸。
“几个老师都说他思维灵活。”玩弄着手里软绵绵的手,男人薄唇微勾,盯着女人的脸,“足球老师说他很有天赋,机器人老师也说他思维灵活。我正准备请几个老师,好好的培养培养他。”
他看着她的脸,声音在夏日的空气里轻轻的,传入了她的耳膜,“碧荷,孩子有天赋,你不要想太多了,免得耽误了他的前途。”
0105
105.结婚
105.
月色如水,凉风习习。远处水波粼粼,院子里彩灯和萤火虫飞舞。那小孩举着手玩闹,有些吵闹。梁碧荷坐在他对面,任由他捏着她的手玩弄,咬着唇没有说话。
已经捏死了她的七寸,男人并不急着催促。穷寇莫追,总要给人一点希望。他薄唇含笑,只是握着她的手,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自己慢慢的想。
“我自己可以找老师来教的,”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明白了,缩回手,低着头,“林致远你昨天付了多少钱,我给你。”
还在垂死挣扎。
明明都掐住了七寸,猎物总是还要挣扎一番。不过,挣扎过的猎物,吃起来才更香脆可口。男人深谙人性,此刻也不急不躁,声音依旧温和,“碧荷你不用给我钱,那点钱算什么?你不用和我见外。”
黑暗沉沉,灯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明明灭灭,神色莫测,如同天使,又似魔鬼。他坐在对面,白衣似雪,声音温和,“你先听听我关于晨晨的培养计划——是这样子的。我准备建一个团队。首先呢,要有一个家庭老师,这个人不授课,只负责总协调人力和作业管理。然后语数外,各安排一个辅导老师;足球机器人和艺术鉴赏,也各安排一个老师。另外再配两个保姆一个司机管理他的日常起居。”
“这么多人?”
这个庞大的配置似乎吓了女人一跳,她咬着唇摇头,“养这么多人一年要花多少钱?晨晨他哪里用得上这么人?我就在外面报班——”
“在外面报班,哪里有一对一教学的好?一个老师教那么多孩子,能有多尽心?”
男人微笑,“全职雇佣老师只教晨晨,老师们自然更尽心尽力,哪里是外面的团课比得起的?”
“要说贵,”男人看着女人吸一口气的震惊的脸微笑,“也不贵。家庭老师也分三六九等,我们自然也不能用最差的。”
当然也不会用最好的,花架子搭起来,表面上过得去就行。
“这十个人,”他笑,“一年不过也就花个四五百万养着,就能把孩子教的服服帖帖。”
甚至还花不了。
人不过如羊。生生息息。不值钱。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口。再说,有钱啥不能买?为了钱啥不能卖?他以前玩几个女人开几个趴体,挥金如土纸醉金迷,一周花掉的也远不止这个数。如今梁碧荷回来了,他看着她的脸,估计他要少出去玩了。
梁碧荷这么传统,估计是受不了他在外面玩太多的。
如今她就在对面,似乎被他随口报的七八百万吓住了,眼睛圆圆的,还在看着他摇头。男人压下内心蠢蠢欲动的狩猎冲动,咽了一口水,又继续笑,“碧荷你看现在社会竞争多激烈?一个工作几千个人抢。”
他说,“过段时间你熟悉了,你就和我去美国,”
“我不去——”
“你先别急。”他声音温和,“我们再把晨晨也带过去,那边的教育质量更好——我总不至于亏待你们娘俩。晨晨那么聪明,好好培养下,我估计他就算上不了哈佛,上个藤校也是没问题的。”
女人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疑惑,还有些迷茫,又有些隐晦的期望。哪个母亲——如梁碧荷这样的母亲,不爱她的孩子呢?猎物进入了他的陷阱范围,还在犹豫试探。男人喉结滚动,又笑着下了一记猛药,“我和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的几个校董都是朋友,到时候还能找几个人给晨晨写推荐信。实在不行,再捐点钱——”
女人吸气。
“不然呢?”他笑,“碧荷你质疑留他在J市读书,这辈子能念藤校的概率有多大?”
“别毁了孩子。”
这都多少年后的事情了。
也不签合同。
以后怎么样,看她表现。
太阳已经墨山,黑暗笼罩了过来,男人坐在灯下,白色的衬衫镀上了一层光,女人坐在椅子上,胸膛起伏,咬着唇没有说话。
“哈佛成就了我。”
男人又一次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看着她的眼睛叹气,“我在那里见识了很多事,认识了很多人,见证了很多不同的思维模式,才有了今天。”
“当初离开不回,是我不对,”他低声说,“可是碧荷,”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去读书,是那边成就了我。”
在那里,他才重获新生。
孩子还在举着手玩闹,丝毫不知道屋檐灯下他喜欢的好人叔叔正在和他母亲做着涉及他一生的谈话。女人死死的咬着唇,却任由男人握着手,一直没有抽回。
“那。”她突然开口,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什么?”男人微笑。那沉浸在黑暗中的半边脸挪了出来,此刻他俊美如同天神。
“那我和晨晨这样跟着你,算什么呢?”也许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很可笑,女人不敢看他的脸,和他脸上的神色。她看着旁边漆黑的草地,一字一句,“你一年花这么多钱,”
她叹气,任由他握着手,声音低低,“可我这样跟着你,林致远,我们又算什么呢?”
男人看着她的脸,眯眼含笑。
开始谈条件了。
猎物已经掉入了口袋。
“碧荷。”他低声说话,声音诚恳,“你说这样算什么呢?”
“我不养情妇的。”
女人抬头看他,眼睛圆圆的。
“十一你和我去林县。”
条件可以谈,最怕的就是不开条件也不谈。他笑,“我们那边有祭祖,你顺便见见我爸妈——”
他微笑着看着她受惊摇摆的脑袋,薄唇轻吐,“然后我们就,结婚。”
结婚。
他其实一直包括现在也认为婚姻是无意义的。何况这还涉及关于分割财产的一些法律权利。以前闹过这事的女人很多,可是他心如磐石,绝对不可能会给予任何女人一丝的机会和幻想。
没人配和他结婚。
可是如今,这两个字此刻就是说出口了。
轻轻松松。
好像也没那么难。
如果不给梁碧荷这个法律约定——梁碧荷蠢得很——她好像也不肯一直安安心心的和他一起过。
所以这就很有必要了。
结婚,也没什么。
女人睁着圆眼睛看他,就像是一只猫。
“我不。”她说。却又想起了什么,又咬唇,“太快了我考虑考虑。”
“你想去丽江玩?”男人不在意她的某些小心思,只是笑,“我还有假期,等老家的事情办完了,我就陪你去丽江。”
现在旁边那个还在吵闹的拖油瓶嘛,自然要开始学习了,他可是一年要花五百万的。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他的钱?
就他和梁碧荷去。
到那边好好操弄梁碧荷。
其实下午没有舔得很爽。待会再掰开她的逼好好舔一舔。
唔。今晚还可以抱着梁碧荷睡——男人靠在椅子上微笑起来,细细感受着全身细胞的兴奋和快活。梁碧荷不挠他了,真的一想起来就让他快活。
0106
106.余生安定
106.
林致远说要结婚。
在他靓丽宽阔的豪宅里给儿子洗着澡的女人咬着唇,洁白的墙钻和地板反射着光。这都是什么高级的浴室——各种按钮和面板,什么高空海浪出水,碧荷搞了半天还被淋了一身水,最后还是让管家来现场作了指导。
儿子今天玩得很开心。
草地那么大,浴室也那么大,洗手间换衣间汗蒸室加起来比她客厅面积还宽。林致远说结婚——脑子里的血一荡一荡的,水声哗哗,碧荷觉得有些晕。陈子谦才走了多久?她不会和任何人结婚,她不能对不起他。再说林致远如今已经功成名就,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他却说他要和她一个带着儿子的寡妇结婚——她身上除了有他高中三年的回忆,还有什么值得他入眼?
要容貌没容貌,要学历比不上他身边的精英,也不再年轻。
140平的房子。半旧的大众。四十万的存款。这些是她的所有财产。
还有一个丁点儿大的还需要很多钱才能养大的儿子,儿子被别人视为累赘,就连52岁的丧偶男人也可以评价她。他今天说的晨晨教育费用,光一年就已经值她的那套房。他混的华尔街遍地黄金,他爸爸还是林半城——他至于要骗她?
也许是为了取乐。
她想起了以前不知道哪里看过的新闻。无聊的富二代们以玩弄人心为乐,给人希望之后又让人绝望。林致远也许是变坏了,想玩玩她~然后又再次抛弃。
可是她不是以前那个为了离去的爱人深夜哭泣的梁碧荷了呀,她直起身,叹气。他给的价码天花乱坠,却又那么真实。晨晨以后能上名校——碧荷看着浴缸里玩乐的儿子,她是真的动心。哪个母亲不会愿意孩子有个好的前途?而在丧夫生存养大孩子艰难的生活面前,被他再次抛弃,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洗完澡的儿子要和妈妈睡。
这是二楼一出电梯左转的第一间房间,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识。这个房间比家里更大,装修更好。儿子躺在床上,好奇的东摸西摸。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啊?”摸完了,儿子又回到她的怀里。
“爸爸去天上了。”
陈子谦的那些气息那些关怀依然还在。他们去吃过很好吃的烧烤,还去海鲜城吃过海鲜,他早接晚送,是个体贴的人。如今人已经去了,可是回忆还在陪伴她。
“是变成小星星了吗?”儿子问。
“是呀。”碧荷努力的不要掉泪。芴满床,歌舞场,绿纱雕梁,哪里比得上家里和他的小平房?
儿子伸手,抹去了妈妈脸上的泪。
“那叔叔呢?”他看了看手指上的泪,又悄声问,“妈妈你哭了啊。叔叔是要来做我的新爸爸的吗?妈妈你要和叔叔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