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我忽然记起王姨的话:“夫人,你不知道,当天医生出来问保大保小的时候,靳总哭的呀,跟什么似的,大喊着保大,保大,整个走廊都能听到他的哭声!”我扣上他抚在我脸旁的手,问:“靳言茗,杜轻轻死了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他的笑容一瞬间凝滞,慢慢又化作常见的那副笑。
发凉的唇贴下来,蹭了蹭我的下巴,他含糊不清道:“小喜,别挑战我的耐心。”
“你这种人,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趴在我身上的靳言茗突然停了下来,他起身,笑容更甚。
他将我拉起,不顾我的挣扎,硬拽着我往外走。
三楼最大的房间是他的书房,也是整个别墅的禁地,他从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甚至连打扫也不行。
而此刻他正拽着我往房间里推,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被他锁死。
黑暗里他咬着我耳尖轻笑:“准备好了吗,小喜?”
吊灯被他打开,这个黑暗的,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贴满了我的照片。
小时候的,初中,高中,甚至现在…
靳言茗牢牢桎梏住我,将我拉至一个古朴的柜子旁,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盛满了水的玻璃瓶。
他伸出手,指着其中一个:“那个,是那年夏天小喜喝的第一瓶。”
我的大脑砰的一声发懵,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又牵着我走到书桌旁。
上面摆着一个CD,一张照片,以及一张报纸。
我颤抖的伸出手,这张照片…正是当年被记者拍的那张…
眼泪刷的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
靳言茗在我背后冷笑,完全无视我的泪水,脖颈的皮肤被他叼起,啃咬、蹂躏:“原本想多打出来几张的,可那么美的小喜,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被他压在桌上,背后的衣服被他撕开,空空荡荡挂在我身上。
“靳言茗,你滚啊!滚啊!”
狠戾的吻落在我肩上,引起阵阵颤栗,他大手一挥,又从一旁的柜里抽出来一张毯子。
靳言茗将我的头掰向那毯子,恶劣的笑:“想起来了吗小喜?这是你最喜欢的床单。”
他顿了顿,喉间发出长久的笑来,他眼神微眯,舔了舔唇:“那上面…可还有你的处子血呢!”
我终于崩溃:“是你!原来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我…是你!靳言茗,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