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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是!”几人齐声敬礼。

    被咬

    被咬

    屋外营地,苏韫按照士兵提醒带路,进帐篷里换了身方便的行头,换完,刚准备踏出。

    一抹弱小身影蹲守在帐篷外,鹰眼环顾四周,模样比站岗的士兵还要谨慎几分。

    苏韫弯弯腰点他脑袋,“小萝卜头,你在这做什么?”

    男孩儿吸了吸鼻子,手擦擦被剐蹭流苏的衣角,咧嘴一笑:“我在这儿帮你站岗呢!要是有人偷看怎么办?大哥给我交代了任务,我肯定要把你看好!”稚嫩的脸上满是信誓旦旦。

    小萝卜头是何努带来的人,苏韫并不清楚底细,只知道第二天临出发,酒店门口蹲了个不到十多岁的男孩,短头发,乖扑的脸,一见他们就像狼见了肉直奔而来,眼睛亮乎乎地。

    小萝卜头报了名号,人小鬼大,别看年纪轻轻,从小长在山里,对附近山脉一带,哪里有小路,哪里有地方军,比画了地图的坐标还准。

    “那行吧。”苏韫左看右看,没找出什么能给他的。

    他笑笑,挠头,善解人意道:“不用在给我钱了,大哥说了,你们是他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等我下了山,带我去一趟金木棉就行。”

    赌场?苏韫上下看他,怎么也瞧不出这是一个不到十几岁男孩说出来的话。两人走到休息的锅炉边,坐下后,她问:“你这么小,去赌场做什么?”

    “哦,我得去找我姐姐。”小萝卜头抓抓脸,很不在意地说,“她在老挝做陪赌的,没什么时间能回来,我得隔半年多才见一次,那些人不让我们过去。”

    “那些人?”苏韫想到陈伟,有些好奇小萝卜头的身份,“你还有个姐姐,那为什么不跟你姐姐待在一起,我记得那地方没有管得这么严吧。”

    男孩儿抓了根树枝在扒着地上的蚂蚁窝,漫不经心地回她,“是没有那么严,但是这两年严打不让我们这些没身份的民地武过去,再加上我的年纪还不到能允许单独行动的时候,大哥就说先放我在山里待几年,等到了16岁我就能拿到通行证了。”他抬头,认真地说,“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把我的枪还回来,我不能弄丢了,还得带回去呢!”

    苏韫摇摇头,“我说了不算。”

    “哦,那好吧。”小萝卜头脑袋枕在膝盖上,露出后领口的脖子布满深浅不一的疤痕,小小的年纪,脊背比同龄人弯曲,那是常年背枪压出的痕迹。

    苏韫默住半瞬,视线收回,试探再次问他:“你是在山里做土匪的吧。”

    “你真的太不会聊天了,我们可不是土匪。”小萝卜头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气呼呼地,还没什么动作,脑袋后抵上一把枪,原来是驻守的士兵一直在盯着这头动向。小萝卜头后背一凉,双手最快度举起,熟练地趴下脑袋,求饶惊呼道:“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再说这种话就割我舌头!”

    女人挥挥手,士兵才收回枪,看向这边的目光又多了几道。

    苏韫开玩笑,“别乱说话,他们真的会割你的舌头。”

    小萝卜头劫后余生地嘘气,警惕四周,满不在乎地说:“那有什么,我们这里没有舌头的人多了去啦,断腿断手的也正常,都是出来讨饭吃的,只要脑袋不开花,留着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那你还怕死。”

    “我!”小萝卜头高昂的脑袋缩了缩,小声嘀咕,“可不是怕死,我要留着一条命找我姐姐的,她还要回去上学呢,不能在那个地方呆太久,以后要是嫁了人,我还得能护着她,要不然她受了欺负怎么办?”

    “所以你到底干嘛的。”苏韫撑着手,饶有兴致逗他,这是她在这做无聊又危险的大山里唯一乐趣。

    男孩儿睨她一眼,“你那么想知道?”

    “还行。”

    “那你得答应我,带我去老挝!”

    讨价还价,苏韫冷然转过头,不打算回答他了。

    “欸欸欸!好吧我告诉你,没什么好神秘的。”小萝卜头说,“我就住在这山上,天天跑山走水地帮人带路。”

    毗陵金三角地带,一些山窝中藏着不少类似原始部落的小村庄,与世隔绝,基本上都是毒枭养自己民地武势力的聚集地,家里吃不饱饭的就送上山混饭吃,能不能活下来全凭命,要么活着长大加入民地武,要么就死在山上。这些小孩儿小的七八岁,大的十六七,少年老练,胆子通天,人手一把背枪,杀人跟杀鸡没区别。

    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这些生下来就泡在毒品大麻里的童子军们,身上最普遍现象就是满身的毒疮,擦着黄泥,皮肤常年训练得黝黑,基本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在小萝卜头身上却看不见一点儿毒疮的痕迹。苏韫这才觉得疑惑。

    不过也有例外的,一些缅北部的军阀们自己占山为王,已经开始清除罂粟,这部分人就很幸运地能与毒品割裂。

    倒也不是苏韫看不起这类人,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是没有选择地,为了活命,她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萝卜头看见她不再问了,也不想扯下去,问她从哪来的,还没等回答呢,苏韫痛声。

    声音引起了四周警戒,也引起了指挥室里的人注意。

    “好像是苏小姐的声音。”陈醉往外看去。

    废话了,这里就一个女人,不是她还能是谁。尤金努努嘴,打开帘子,一阵风似的,陆熠先他一步出去。

    地上,女人已经找了处地方坐下,皱眉,一脸痛苦。身侧士兵立马翻医药箱急救。

    定睛一瞧,是地上的红火蚁的巢穴搅散了,刨出个不大不小的坑,一个不注意,苏韫被叮了好几口,伤口处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痒地。

    这会儿小萝卜头被推开让他别添乱,急急忙忙跑开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了。

    陆熠蹲下身握住她脚踝亲自动手,一句斥责都没有,消毒液上来时,苏韫疼得皱眉,声音一抽一抽地。

    男人的动作明显要轻多了,刚准备用无菌纱布包扎,小萝卜头赶了回来,手里攥着几株采来的鬼针草。

    推开身前的人,一脸担惊受怕地递过交给陆熠:“这个、这个是鬼针草,被山里的东西咬了用这个捣成碎敷上去就能好!疔疮肿毒,蛇虫蝗蚁的毒都能解掉!”

    他颤颤说完,生怕又被枪指着脑袋,自己找了块干净石头用无菌纱布垫着、包着敲碎,递过去。

    盯着我那道杀人的目光,小萝卜头吸吸鼻子,手抖,不敢看。

    擦药

    擦药

    陈醉走出来解围:“二哥,试试吧,这小孩常年山里跑动,说的也不会假。”

    小萝卜头哪里敢说假话,有半句假,人出了事,他脑袋就得多两斤子弹头。连忙点头,“我、我不会骗你们的!”

    “好了,就试试吧,又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苏韫叹口气,也是自己没注意看了,谁都不咬,光咬她了。

    陆熠接过他手里的药,换层纱布,小心翼翼地将药缠在她被咬的脚腕处,动作温柔,抬头还问她一句:“疼吗?”

    “疼。”苏韫脑袋耷拉,“真希望快点下山。”

    光是看见那漫山遍野的山蚂蝗和蚊虫蛇兽,她整个人起鸡皮疙瘩。

    尤金拍拍小萝卜头脑袋,提醒他:“你小子可以啊,不过我跟你说,这里就这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估摸你要多弄点东西来,一会儿再磕了碰了那是要掉脑袋的知道吧。”

    “知道了。”男孩儿垂垂眼睛,后退一步,一溜烟儿又跑不见。

    包扎完,陆熠才回她:“知道疼就别瞎折腾,好好呆着。”群

    “知道了。”

    陆熠坐在她身边,从士兵手中接过一件防护服递给她,“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穿上。”

    穿上更受不了,苏韫摆摆手,一瘸一拐地坐到他身边,“算了。”

    接过她,地上垫高几层。陆熠看着她一身换新的墨绿色特种外套,头一次见,觉得还别有一番风味,一会儿扯她脸,一会整理衣领,直到苏韫不耐烦地推开他,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作罢。

    “你这副样子进军营,说不定能锻炼出一个好体格,别整天病怏怏地,风一吹,人不知道飞哪里去。”陆熠支着手颇认真,“你觉得呢?”

    时隔许久再次提到这个话题,苏韫想也不想地拒绝,皮笑肉不笑,“承您看得起,放过我吧。”

    要说这话题聊的,尤金忍不住打个颤儿,索性跑开不听。哪有让女人进军营抗身体的。

    小萝卜头这时候再次出现,这回手里端着捣好的大蒜汁,一屁股蹲坐在面前,一脸诚意地递上歉意补偿,“涂点大蒜汁可以放山里的蚂蝗呢,我特地弄的,加了些草药很管用的!我们巡山的时候就会擦,擦完了保准没有虫子咬。”

    蒜汁的冲击力不亚于生化武器,苏韫捏着鼻子勉强接下,放在一边没有要涂的打算,“小萝卜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擦点清凉油就好了。”

    “那好吧。”男孩儿懂事地撤开,临走时一眼也不敢多瞧。

    陆熠睨着那碗大蒜汁,也看出来苏韫的抗拒,没有强迫。要她这娇贵身子的人去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确实够难为,过敏了也麻烦,索性先一步唤来士兵端走。

    大蒜汁被分发给晚上执行任务的人,结果测试效果不错,抓着小萝卜头一碗碗地捣,整个营地都是咚咚声。

    苏韫觉得他有点不当人了,戳戳正替她擦清凉油的男人,“你这样奴役童工真的好吗?”

    陆熠毫无愧色,仰头,停下手里的动作,“那怎么了,弄了总要发挥点作用,不然才叫浪费辜负好意。”

    这话说的,越听越觉得在折损她。苏韫诶一声,男人已经将她裤脚撩下,“别叫唤了,跟我进来。”

    “做什么。”苏韫拢拢衣服,一脸警惕。

    俊脸看过来,明晃晃无语:“你要是想在这里脱衣服被看光,可以不用进来。”

    混蛋。苏韫咬牙切齿,“我自己来,一点小事,不劳您费心了。”

    说罢,错身绕过他走进帐篷里,从掀帘子的声响就知道她现在有多不乐意。

    轻笑一声,陆熠追随着那道背影进去。

    苏韫背过身,上衣刚解一半,顿感不对劲。有人掀开了帘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敢堂而皇之闯进来。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陆熠呼吸沉了,鼻息全是她身上的味道。真香。

    苏韫刚要穿衣服,一双滚烫的大手抚摸上来,光明正大揩油,还美名其曰:“我帮你。”

    她需要吗?根本不需要一个流氓进来占便宜,偏偏这个流氓没有半分自觉,甚至觉得自己是助人为乐。

    苏韫紧了紧嗓子,“我自己来就行,你出去。”

    “那怎么行,你的手有那么长?后背擦不到怎么办。”陆熠用正色的语气说出最无赖的话,“我这是在帮你,不感谢就算了,还那么凶,真是不解风情。”

    呵呵。把占便宜说得那么光明正大,她倒是有点不懂事了。

    “真不———啊!”有人不等她说完,已经开始付诸行动,将她上衣剥落下来,苏韫要挡也挡不住,急急忙忙要去捞衣服,“你疯了!做什么!”

    男人语气有些无辜,义正言辞道,“是你思想有问题了,我只是想帮你擦药,别喊那么大声,一会儿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韫气得满脸涨红,一句话说不出,最后憋出一句:“不要脸!”

    陆熠无所谓。

    衣服被三两下剥了干净,越发过分,指尖轻挑,将她内衣束缚解开。苏韫受不了了,转过身,内衣正好掉下来,赤条条一丝不挂摆在他面前。

    陆熠视线滚烫,从脸往下,停在她已经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吞了吞口水。

    “又大了。”

    啪———

    俊脸被扇偏,留下一道显眼的指痕。陆熠舔舔唇角,意犹未尽地攥住她的手,将人推到在身后的床榻上。

    仅仅一顶帐篷相隔而已,要是想听墙角,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苏韫红着脸推她,越推,床越摇晃,不知情的人真以为里面就在做什么不能看的事。

    不过意外的是,床很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加了一层垫褥。

    陆熠脑袋埋在她胸前,蹭了蹭,钻到颈间贪婪猛嗅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混杂着一丝丝清凉油的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陆熠!”苏韫推推他脑袋,“你起来,太沉了,我喘不过气。”

    男人松了松身下,依旧不为所动。

    帐篷(H)

    帐篷(H)

    身上人太沉了,压得她喘不过气,苏韫有些气,摊开不动了。

    胸前的白嫩被捏成一团,尽管动作放缓,苏韫还是受不住哼出声。声音不大不小,让帐篷外刚路过休息的小萝卜头听见了,男孩儿抓抓脑袋,看着五米外都没人靠近的帐篷,自觉性也走远了。

    里面在做什么,小萝卜头很清楚,他只是年纪小点儿,见识的也不少,也有比他大点的同伴就进铁皮屋里开了荤,这事情并不难见,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帐篷里,苏韫满脑子都在担心被外头的人听了去,一直憋着不敢发出声。

    有人却大胆得多,一口含上她乳尖,像舔弄糖果一般,细细地嘬咬。松开时,拉出来缕缕暧昧银丝。

    陆熠挤入她双腿间,裤裆滚烫坚硬的性器不停磨蹭着她仅剩的一条阻隔内裤,有涨又硬,叫嚣着要出来,苏韫咬着牙不敢动弹半分,只等他赶快清醒,她没有发疯的乐趣。

    “别…..别在这里。”几乎是哀求着商量。

    “可是我很难受。”眼神清明几分,陆熠直勾勾地看着她,“苏韫,我很难受。”

    好商好量的诱哄语气,他凑近她耳畔剐蹭,低喘,“我不让别人听见,好不好。”

    苏韫被他磨得受不了,迷迷糊糊还不等拒绝,陆熠就当她同意了,手往下扯她的内裤,三两下扯到了脚边,碍事扔掉。

    他直身,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和苏韫脱下来的丢在一起,又看一眼腕表,“现在是5点。”他俯下身,暧昧道:“我只要你2个小时就够了。”

    说干就干,陆熠答应不让她被听见,将人从床上抱起,树懒式地挂在身上,还贴心地让她埋在肩头,“难受就咬我,不用憋着。”

    苏韫闷闷地点头,不说话。

    硕大的龟头抵在细缝处,苏韫身子一颤,男人安抚地摸她脊骨,好笑道:“怕什么,我还没进去,会轻点儿的,别怕。”

    女人埋在他颈窝处,双腿夹他腰腹的力道更紧了。

    龟头在细缝处磨了磨,精准找到那埋在肉唇上的敏感珠,手指捻了捻,身上的人如同电触般抖动,那道缝里也随之分泌出几滴蜜汁。

    蹭得越快,蜜汁涌出得越多。差不多了,陆熠扶稳高昂滚烫的性器迫不及待破开一道小口。才堪堪挤入半分,苏韫受不了了,扒着直往上钻,没得逞,男人将她扯下来,龟头又坐进几分。

    苏韫简直头皮发麻,下身又涨又疼,她还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只想要逃。

    龟头又挺进些,两边的唇瓣肉崩得发白,蜜汁沿着缝隙流到他大腿根,她埋在他肩头轻声啜泣。陆熠低哑着嗓子哄一声:“别哭,我轻点儿。”

    话虽如此,力道一丝没降下来。猛地一个挺腰,性器破开甬道的褶皱,挤入一半。

    “轻、轻点。”她皱着眉,声音娇媚。

    缓了缓,下一秒,性器整根撞入,陆熠并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埋在里面呆了一会,轻轻地耸动,这比这直接快速操干要磨人得多。

    热液顺着大腿根淌下,两人交合处狼狈不堪,随着加快幅度的抽插,清明的热液逐渐被捣成了白沫,飞溅在空气中,散发点点的悱靡味道。

    性器整根扯出,再撞入,啪地一声,声响有些大了,苏韫连忙抓紧他肩膀:“小点声!”

    瞧她这副担惊受怕的样,陆熠忍俊不禁,但还是哄着:“好,知道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高度紧张下,苏韫每寸神经都绷得紧实。在他快速几百下撞击下,终于忍不住夹紧,脑袋晕乎乎地,如同置身云霄,下身开了闸口般喷涌而出道道热流。

    被夹得差点儿缴械投降,陆熠捏了捏她屁股,感受着这股高潮热流带来的爽感。

    蜜液冲刷着他整根阴茎,被温暖泡着,他不忍心拔出。于是撞得更深,每一次都顶到花心口,还恶作剧地轻磨。

    大开大合几百下操干,陆熠才肯射出。滚热的精液灌在了最深处,埋了几分钟,才餍足地撤出来。

    白浊没了堵住的关口,顺滑从穴口的小洞中流出,滴在地板上。

    苏韫臀瓣耻骨被撞得通红,大腿发酸,只能依靠着搂住面前人才勉强站稳。

    正当她要捡床上衣服穿,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腰,陆熠眉目柔朗,笑得轻挑:“再做一次。”

    不等她同意,性器迫不及待顺着还微张的洞口钻入,就着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开始操干。

    撞得厉害,双乳乱晃在空中,她咬着唇瓣死死不让自己喊出声。

    这个角度,陆熠细眯着眼享受观摩。他可以看清自己是怎么进入的,阴茎抽出时,青筋刮蹭着崩成薄膜的两瓣唇肉,每跳动一次,他撞得更深。

    在她身上总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再多一点。

    大概他真是天生贪婪的男人,不过那又怎么样?陆熠傲慢地想。他可以把人留在身边,就像狼把猎物困在领地里圈养,养肥了,再慢慢享用,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这么想,身下蓬发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不知疲倦地抽出再插入,抱着人的胳膊换姿势,一条腿如同跳舞般掰在身上,面对面抽插。

    苏韫的韧性太好了,什么姿势都能受得了,可真是个宝物。

    幸好,这个宝物不是别人的,是他的。

    他贪婪,迷恋成瘾,姿态傲慢又轻浮,彻底堕落进这场情欲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陆熠快速抽插数百次,才依依不舍地将白浊喂在最深处。唇瓣轻吻安抚着她发抖的眼皮,低声地诱哄。该雯档取于:5吧;伶六四一5伶;5

    走出营帐时,陆熠衣冠正襟,不占一丝情欲,变脸的速度比谁都快。床榻里,是被子盖好,累到睡熟的女人。

    战斗

    战斗

    晚上8点半,天边的月色照不进这座险阻的无顶之山,黑漆漆的路径下,危险悄然接近。

    小萝卜头带路,从杰布山翻过去,走危险的崖道小路减少了至少一小时的赶路时间。他们守在孟拱河谷上游连接的山地林中,距离设了攻防地的敌人只有不到一公里距离。

    夜视仪中,侦测兵清清楚楚地看出了正巡守完休息的敌人,汇报完,无线频道中,尤金与赶来汇合的2纵队交付情况,进行最快速度的调整。

    密林中,尤金看着夜市盘的时间临近直升机增援,用最后的时间做短暂进攻部署。

    小萝卜头看着他们全副武装的帅气样,反观自己,进了军营就分到一把枪,要装备没装备,赶不上这些人一个脚趾头。他低声地问:“我能不能也加入你们?”

    尤金握着枪算时间,听见他这么问,嫌弃瞥一眼,“你?你才多大,回山里呆着吧。”

    “我会的可多了!我枪法很准的,你们分我一把枪,我试给你们看。”男孩儿很不服气地站起身。

    嗤。人小鬼大。尤金拍拍他脑袋,覆面下的唇角扯了扯,“回去多吃两碗饭,长高点儿再说吧啊,等会呆着别乱动,子弹可不长眼睛。”

    小萝卜头撇开他的手,极不情愿坐回位置上。

    8点45,耳麦中传来通讯声,沙沙响动,巴克浑厚的声音:“3队到达主攻方位,等待回复。”

    摁下耳侧通讯,尤金回:“整点,枪响为令,夹角直破孟拱河谷,3队听到回复。”

    “3队,收到。”

    彼时,巴克已经现身在孟拱河谷左侧峡口,只等枪声为令,集合火力猛攻。

    驻守河谷的人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对劲,从屋里出来几个人,就着一盏昏灯,左右看了看,河谷平静到只能听见虫鸣怪叫。

    像收到了什么命令,整个河谷里的驻守全都跑到了位置待定。探照灯打开,强烈的光线射下,任何靠近的情况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操。这些人是不是察觉了?”尤金咒骂一声。

    “不确定。”巴克出声。

    “不管了,还有5分钟,飞机来了直接动手。”

    “是。”

    好在灯没有打进密林中。

    8点50一到,轰鸣声在漆黑的夜色中犹如巨兽嘶吼,准时到达。

    阿帕奇率先火控,计算出敌军方位,贴地低空发动轰炸。噼里啪啦的榴弹砸下,河谷登时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嘭———

    一声枪响冲破天际,全副武装的身影从密林中密密麻麻钻出,阿帕奇的火力压制下,地面的守军分散了注意力,压根儿顾及不到地面冲出的部队。

    越来越近的火炮声,守军即刻拨通支援。

    猛攻之下,他们被以夹角包围的局势压制在河谷暗堡内。子弹不要命地打出,枪口处的硝烟形成了薄雾屏障,半空中,三架阿帕奇低空,地毯式地轰炸。

    火力压之下,尤金率先端掉最近的一座暗堡,拨开机枪口的尸体,他将缴获的武器毫不犹豫端起,换了弹夹生猛地往另一处暗堡里的火力点突闪。

    高温的子弹一颗颗溅落在地,弹夹换了两轮,他双臂发麻,脑袋里热血神经直冲云霄。

    但这么打下去不行,火力点端不掉,拖着等救援,那局势就该僵持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哪能拱手相让?

    尤金二话不说,撤离机枪口,抓了名士兵替上。耳麦中,巴克正靠在一棵大树后躲子弹,枪林弹雨中,硝烟卷得人心发麻,稍不注意,一颗致命的子弹从他脑袋擦过,险些爆头。

    探照灯随时随地都在扫落,河谷里的水都染红一片,四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腥味又浓又臭。

    尤金吩咐机枪手吸引火力点,他只身来到暗堡后侧,撬开砖块露出一个小洞口,架狙击枪。

    枪声响彻天际,耳麦里早就听不清回复,只能凭借直觉。

    他眯着眼,调整方位焦距,将十字标注在暗堡最凶猛的正不停突着火花的机枪口。

    瞄准,嘭地一声,一发穿甲弹射出。

    刚刚机枪操纵久了,导致他整个手臂现在还有些麻,但并不影响命中目标。他嘶了声,不敢大幅度甩肩。

    最高最密集的火力点被端掉,阿帕奇开始进行第二次地毯式轰炸。

    爆炸带来的火焰引发了山火,四周热得发慌。三次猛攻之下,驻守在孟拱河谷的地方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即便不出动轰炸机覆盖,这些人也撑不过几轮进攻,原因无他,装备跟不上。

    最后一次冲锋,仿生鸟派上了用场。

    这种机器可以据操控,轻而易举地以远程携带炸药和子弹精准袭击目标,可怕之处在于,隐身性极好,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肉眼压根不会注意到,它能悄无声息摸到你的身边实现作弊打击。譬如现在。

    仿生鸟在操控下携带了炸药包直直飞往地方阵地,飞进碉堡内,随着震天的一声火药炸裂,烧焦的肉味弥漫空中,惨叫声都被掩盖过去。

    打击完,只剩下地面扫荡,阿帕奇傲娇地升空,甩出漂亮的弧度,随后开始最后一轮地面轰炸。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巴克这边,很不幸运,地雷接二连三被踩爆。是这群守备军早有准备,不同方位埋了地雷。

    爆炸余威将巴克炸得俯卧一侧,擦掉血,巴克抬手下令:“原地排雷!”

    爆破兵谨慎地蹲下身开始拆解装备进行排雷。十分钟后,快速成功将四周扫荡完成,与暗堡内的尤金进行汇合。

    这一战,似乎赢得轻轻松松。

    命令一队驻守在暗堡,四周再次部署扫荡一遍,尤金这才放心下来,通讯兵立马发去喜讯,汇报进度情况。尤金静下心来将附近几条地势做出了部署,这才打算折返回主营地,巴克留下休整。

    刚刚男孩儿一直躲着,观摩完这场精彩震撼的战斗,小萝卜头眼睛瞪得圆溜溜,心中立誓,更坚信了要加入他们。

    从林子里出来,小萝卜头一脸殷勤地上前,“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欸,打住,少拍马屁,我不吃这套。”尤金无情拒绝了他的话,挥挥手,招呼他上直升机,“走了,萝卜头。”

    赎罪

    赎罪

    距离山脉外的杰布山。大地山边的震感似乎也相连了,望着忽明忽暗的半空,陆熠独身站在营地外看了许久。陈醉走到他身侧递上一杯水,“二哥。”随他视线看去亮空的方向,愉悦道:“按照行动计划,现在恐怕该返航了。”

    话一出,陆熠接过水没喝几口,通讯兵赶来汇报了大获全胜的好消息。

    陈醉眉开眼笑,接过纸给他念字,念完,陆熠看了几眼,挥开人。

    “不过到现在还没动静,也属实不太对劲,我们该速战速决了。”陈醉说,“现在吞攀派来增援的还没有任何动静,说是三天,也还有两天时间,到底能不能准时到达还得打个问号,我是担心他言而无信,晚一天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利的,兵不进孟拱,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

    陆熠依旧背手望向寂寥夜空,嗯声,吩咐:“让进入库芒山脉的驻守的几个支队按兵不动,三日后,要是吞攀的部队没有赶来增援,不必再等,直接合歼,与孟拱直系做攻防接应。”

    三天后,是陆熠计划直接收尾孟拱河谷、密支那地方守军的日子。速战速决,毫不延误。

    起初安插在库芒山上做防御是为了有效阻击可能出现的变故,三天之内吞攀的兵来了就可以继续做守备增援部队,不来,也没必要一拖再拖,倘若真出现了“神兵天降”也能最快支援打击。

    陈醉也同样地认为会有意外发生,但这意外什么时候来,不好说。

    男人视线也沉溺于茫茫夜色之中,挺拔的背影竟瞧出一丝落寞。陈醉轻声,手抚在他身上,与之并肩,“二哥,过去这么多年,别再想了。”

    陆熠惘然,转头看他,什么话也没说。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军章,扯出抹笑,自顾自地沉浸:“是啊,兜兜转转已经过去五年了。”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原来,已经过去了五年。”

    “二哥!”陈醉哽了嗓子,害怕他再说下去,连忙抓紧他肩膀,“别想了。”

    山间的夜晚是寒冷的,刮过来的每阵风都凉得刺骨,越刺,越掀动那段沉寂不可言说的往事。他就这么血淋淋地、残忍地再次摆在面前。

    五年前,就在这片土地上埋葬了几百忠骨,腥风血雨、尸海成山已经不能足以形容那一战的惨烈。陆熠连烟都攥不稳了,手悲到发抖,那一张张脸是对他寄予期待的乐观信念,他亲自将他们带入这座险峻的大山,走出来时却是独身,后来,埋葬遗体的土是他一手一手捧上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陆熠依旧没有放下心结,密支那,对于他来说是一段沉痛的记忆。午夜梦回,那一双双坚毅锃亮的眼睛望向他,陆熠嗓子沙哑,他要带他们回家,醒来,发现自己是多么平庸无能,他始终无法跨越这座无顶之山。

    大雨磅礴,雨水像子弹一样密集砸在他脸上,陆熠一人在数不清的碑前站了许久、许久,久到敬礼的手都酸痛到抬不起来,腿像扎了根,矗立成雕塑。

    他答应过的,要带他们回家,这些都是他的兵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用血祭剑才支撑着他劈开一条往上爬的通天路。用人命堆出的路太漫长也太沉重了。

    就连陈醉都看出来,为什么一定要再次回到密支那,为什么要赌上前程和天公比高,他在和自己较劲,这是他选择自我赎罪的一条路。陈醉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陈醉,你跟你哥其实是一个狗脾气,但他有点和你还是不太一样,爱劝我戒烟。”陆熠如同说笑,“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怕不怕?”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陈醉立马反驳:“我不会走的,就算您再把我送进新军营我也不会走,这种临阵脱逃的事情我陈醉干不出来。”眼神里的坚定恍若隔世,穿透了另一双眼,陆熠看着他,就如看见了当年的陈佑,他却没能将他们带回家。

    陈醉说:“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我和我哥的决定是一样的。”

    这么久了,陆熠的每一步就像扎入骨髓的刺,带出血脚印。死的人痛苦,活着的人又谈何容易,日夜煎熬罢了。

    “二哥,我们会赢的。”陈醉笃定地说,“我们会赢的。”

    陆熠低头轻笑,将烟掐了,拍拍他肩膀:“有你这句话,没理由不赢。”

    陈醉看着他也笑了。

    11点,两架直升机从黑夜中降落营地。

    尤金拎着小萝卜头下飞机,男孩儿又不敢反抗,只好缩缩脖子躲开。老А姨(长腿)追更新章

    指挥室内,陆熠就着沙盘复盘部署,尤金事无巨细地汇报完,觉得这一出赢得太顺利了,还有些得意。

    陈醉认为事情可能有蹊跷,拉着指挥棍标向孟拱河谷上游,“这些人必然还不是主力,要想全歼,得看这些四通八达的支援,断了他们的路。”

    “怎么说?”尤金撂了袖子,凑近看,陈醉点了点小萝卜头。

    蹲在地上的小萝卜头立马懂事站起身,听完陈醉的询问后,详细地指出:“孟关和孟拱原这地方,有路,就是牛车路被加宽的那种,3米多,跟南高江的西岸平行,而且那地方附近有沼泽地,所以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了,那些躲在山上的民地武的补给物资和输送一些人进山基本上都是开车走这条路,要不然就只能走森林路啦,就是得爬山,爬一个中午的日头,他们不会这么麻烦的。”

    小萝卜头搓搓鼻子,继续说:“那条路是以前打日本人的时候弄出来的,基本上只有山里的人才知道,他们也想不到你们会从这里下手。”

    陈醉点头,“我的意思是分两队人手,一队摸上丛林,一队暗伏在这条必经之道进行阻击,以达一网打尽的目的。”

    尤金双手抱胸,“也行。”

    听完,陆熠静了几秒,撑桌,随后做出决策:“调直升机过去,炸路,孟关和孟拱原再毗陵河谷的位置为根据点,明天拂晓之前,派两个小纵队进山突袭。”他指着通讯兵,继续下命令,“勒令驻守在库芒山脉的纵队随时随地看好形势,以防能做出最快支援,随时预备派一个支队下来赶到增援。”

    “是!”

    面条

    面条

    开完了会,尤金搂着小萝卜头的脑袋出来,在飞机上也是,动不动逗他消遣。男孩儿搓搓鼻子,还是不死心地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加入你们?”

    尤金点头,忽悠:“那得看我心情。”

    小萝卜头眼睛一下亮了,恨不得鞍前马后地伺候他。

    尤金坐在帐篷外,二大爷翘腿,指挥他做这做那,小萝卜头很听话,端茶倒水,什么都干,也不抱怨。尤金眯了眯眼暗想,这小东西是用着比巴克顺手多了。

    说着,还有点饿了。这大晚上的炊事兵早就洗锅休整,要弄吃的就只能搞歪路子。尤金眼睛一转,便把心思打在小萝卜头身上。

    “去给我弄点吃的。”他命令。

    本来已经放他走了,小萝卜头迷迷糊糊又被人从帐篷薅醒,惺忪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有些没听清:“吃的?现在还吃什么。”

    尤金踹了踹地床,“我听你这个语气是不想加入我们了是吧?”

    一提到这个,小萝卜头立马就不困了,麻溜从床上蹿起:“我去!马上就去!”

    小萝卜头常年奔波在山里,要找吃的鼻子比狗都灵,一个转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密林中。

    ——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即便垫了褥子,对这副细皮嫩肉的身体还是不够,苏韫醒了好几回。醒来了,不见陆熠的身影。

    她望向床边不知什么时候支出的一顶小纱帘,替她物理隔绝了蚊子,而不远处,打出的一顶光周四处飞着大片蚊虫,苏韫胆寒,缩缩手。好在提前擦了清凉油避虫,不然指定死得难看。

    苏韫看着他解下的腕表,3点了,再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而他居然一晚上不睡。

    她没了困意,索性整理好衣服走出帐篷外。

    鸟虫的咕鸣怪叫声传来,苏韫心尖儿一颤,好在四周有巡逻站岗的士兵。走了一圈,苏韫发现指挥室里还亮着一盏灯,是谁不言而喻。

    她走进去,料想得没错,陆熠披着一件外套,仰头,闭眼坐在椅子上。神情疲倦。

    椅子又凉又硬,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虫子,也不知道照顾照顾自己身体。

    走到男人身边时,大约是太疲倦了,竟也没有一丝察觉,苏韫看着他的睡颜,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紧锁着。这样的情况,想必是经常发生。

    有床不睡,找罪受。苏韫不理解。

    盯了好一会儿,苏韫走出指挥室,不一会又走回来,手里多了瓶清凉的驱蚊雾和小毯子。

    苏韫动作小心翼翼,尽量不打扰他。喷完四周后,将东西放在桌上,拿小摊子轻手轻脚地盖在他身上,做完一切,转身就要走。

    背身的瞬间,手上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她错愕呆住,是她动作太大把人扰醒了?

    一个用力,苏韫跌进男人怀中。

    抱着她,心情都愉悦不少,陆熠深吸她脖颈的香气,用小毯子把人裹紧。

    “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的时候。”陆熠声音沙哑,很诚实地说。

    那就是看见了装没看见。苏韫看着桌面堆满溢出的烟灰缸,想不通他在愁什么,她担心地问:“是局势不好吗?”

    “不。”陆熠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对面,“打了胜仗。”

    苏韫暗嘘一口气,吓死了,还以为怎么了。

    从他身上挣扎起身,苏韫拿地上的壶里倒出一杯水放在桌面,热气腾腾的雾飘散空中,见他喝了几口,她不解地问:“那你怎么不回床上睡?”

    不是他不回,陆熠进了几次帐篷,一动,人儿就有要醒的倾向。看着这张漂亮安静的睡颜,陆熠最终还是没能忍心打扰,而且那道纱帘太小,只够一个人遮盖,他那么大块头进去了就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男人不经意地笑,“你想我回去吗。”

    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进了胡同,苏韫努努嘴:“随便你,床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苏韫,过来。”男人勾勾手。

    苏韫听话地走过去,陆熠抚摸上她肚子,突然问:“饿不饿?”

    提起来,苏韫才恍然,她晚饭只草草吃了两口。于是老老实实地出声:“有点。”

    是该饿了,原本陆熠想把她叫醒吃点东西,但看见人儿实在睡得太香就把东西撂在桌上,几个小时过去,迟迟不醒,食物冷了几次,换了几次,一直到现在。

    他将外套利落穿上,捏捏她脸颊,“等我一会。”

    “现在这个点还有吃的吗?”苏韫不好意思道,“我吃点压缩饼干就好了。”

    虽难吃,至少是能填饱肚子撑过这个晚上,苏韫实在也不好意思大半夜地把人家叫醒就为了弄她一个人的饭。

    相处久了,陆熠一眼就能拆穿她的顾虑,宽慰一句:“不劳烦别人,在这里等着。”

    苏韫不问了,坐在指挥室里等他回来。

    不一会儿,陆熠端着两碗香气腾腾的面条走进来,往桌上一放,苏韫眼睛都直了。

    没有太多配菜,两颗鸡蛋都打进了同一个碗中,显得另一碗面素净极了。苏韫接过筷子,坐在他身边,小心地将一颗蛋放进男人碗中,“我吃不了两个。”

    陆熠执筷的手顿住,看她,“别待会儿又喊饿。”

    苏韫刚要张口,一颗蛋精准塞进她口中。她瞪着眼睛气呜呜两声,最后不甘心地将蛋嚼碎吞下。

    陆熠总是这样,话说不听,理也讲不明白,除了用些压人的手段找不出半点儿好。苏韫边想,一碗面吃得格外香,没想到陆熠做起饭来,手艺还不错。

    “真难得啊,能吃到陆军长亲自动手的饭。”苏韫弯眉一笑,很是可爱,“你这个叫什么,上得战场,下得厨房对吧?”

    陆熠懒懒睨她:“也不是只能上战场,还能上点别的。”

    眼神愈发不对劲,苏韫脸蛋一红,立马低头不说话了,老实吃面。

    对于惩戒她短处这点,没人比陆熠更得心应手,望着女人毛茸茸的脑袋,他贴心撩起掉落几根的发丝捋到耳后,不动声色地盯着。

    很可爱,挑不出错,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他想。

    吃完了,陆熠递张纸替她擦唇,两个碗放置在一边。

    受人恩惠,夸几句吧,苏韫暗想。话还没出口,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密林

    密林

    屋外,尤金拿着小萝卜头逮来的野鼠,嫌弃甩了甩。

    男孩儿也没办法,山里的东西短时间弄不到什么好的,大晚上狗都睡了,动物也要睡觉,除了一些昼伏夜出的东西,除了一些野果子,很难弄到荤肉。

    这点东西,也就够打个牙祭。尤金摆摆手,“行吧行吧。”

    “哦!等一下。”小萝卜头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什么。

    尤金不耐烦地蹲下身正准备处理这只野鼠,见他大惊小怪地,连忙嘘声:“你声音小点,换岗的刚睡,别打扰人家休息。”

    “哦哦。”男孩儿跟着蹲下身,神秘道:“我记得之前这附近有条山溪,运气好里面可能有下的笼子,我去摸一摸说不定能找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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