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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南宫天幕却是在那紧密高热之处舒服地长叹……

看着柳如风隐忍的神情,南宫天幕只觉下

身的舒爽直透心底,整个身心都舒服快乐得如同飞了起来一般,伸手轻轻拨弄着他胸前两颗缨红的乳

粒,笑道:“有几次?”

柳如风不知南宫天幕会如何发落自己,敏感的身躯弹了弹,忍着胸前与□的刺激,皱眉说道:“有……五次……”

“都是想着我?你……有没有动过这里?”南宫天幕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笑意,说着,意有所指的动动了腰腹。

灼热的性

器不安份地在体内磨砺,柳如风倒抽一口冷气,看了看南宫天幕面上飞扬的神色,咬了咬唇,涨红了脸,别过眼去,低声答道:“没……有……”

声音虽小,但南宫天幕内力精深,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被腰带束缚住的高昂分

身,纵情地冲刺了起来……

柳如风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方,微仰着头,不敢去看自己此时的模样。上身因为承受着南宫天幕全无节制的冲击,而绷紧弓起,双

腿大张,以方便着南宫天幕的侵犯自己的动作……

不过多时,便随着南宫天幕□的节律沉入情

欲之中,失声呻吟……

神昏智溃的起伏之中,柳如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那烧红的烙铁般的性

器,一次一次狠狠地钉入自己的身体,如要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一般,直抵灵魂的深处……

欲充沛着身体,似要炸了开来一般,直到欲

望的巅峰被束缚住的分

身,生生锁住了快感的宣泄,令柳如风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激烈的快感,随着南宫天幕的冲顶,一波一波如浪潮一般,袭了过来,仿若仙境;被束缚的分

身,无法宣泄的痛苦,又有如地狱……

柳如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落叶,在南宫天幕掀起的狂风暴雨之中,飘摇摆动,身不由已地徘徊在这仙境与地狱之间……

南宫天幕沉醉而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着身

下光

裸的身躯,一分分、一寸寸,一点一点地抚摸揉弄,那□火热的秘穴紧紧地□着自己。抽出时,柔嫩的内壁颤抖着包围了上来,不舍般紧紧的纠缠、烫贴着欲

望的每一分皮肤,让自己忍不住整根的抽了出来;刺入时,那紧窄的洞穴内似拒似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细嫩的内部微弱的抗拒被自己的欲

望冲破,深深地贯入了身下坚强而隐忍的男人得身体最深之处……

南宫天幕兴奋之极,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地大力冲撞着身下的柔耐的躯体。欲

望整个猛然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只恨不能将自己也刺进这男人的身体里去……

快速进出于柳如风最私秘之处的性

器,带起淫靡水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宫天幕的耳边。

绝剑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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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进出于柳如风最私秘之处的性

器,带起淫靡水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宫天幕的耳边。

“啊……主人……求……求您……属下……属下受不了了……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柳如风只觉双手十指已深深地划破了头顶的床方,下

身被束缚住的欲

望已疼痛得令人发狂,偏偏体内灼热的凶器没有丝毫释放的迹象,仍然生龙活虎地惯穿着自己的身体……

可手腕与分

身上的束缚,却是南宫天幕亲手捆绑的,柳如风却终是不敢擅自运力震断。隐忍良久,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南宫天幕飘上了云宵的神智,被这低声的哀求拉了回来。南宫天幕急促地喘着气,看了柳如风半晌,方反映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激烈摆动的身体停了下来,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没有丝毫遮掩的赤

裸身躯,一条条肌肉间的纹理,已绷紧浮现,呈现出男性的刚硬与强悍。胸腹间已浅淡的疤痕,因着情

欲的冲击,变得深色而醒目,反而令这具阳刚的身躯更加性

感诱

人。而被自己摆弄得几乎成为一条直线的双腿,被白色的束带残忍捆绑住的男性分

身,被束缚在头顶床方上的双手,那张强自忍耐、压抑着痛苦与欢愉的俊颜,湿润的眼睛正乞怜般地望着自己却又令得此时身下的男人,坚强又脆弱,似乎正在等待着被人狠狠地蹂躏、凌虐……

“……主人……主人……呃……求您……”柳如风略略动了动身体,又强自忍住,□极度肿胀的分

身被束带勒得生痛,无法释放的情

欲不停地冲击着被整个束缚住的分

身,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分

身似要炸了开来一般,极致的痛苦,却又渗杂着极致的快感……

南宫天幕如被蛊惑一般,伸出了手指,在那青紫怒胀的分

身上,轻轻一弹……

“……”巨烈的疼痛与快感自分

身处传来,有如欲要炸开的火炉里加入了最后一把柴禾,被紧紧地束缚的分

身顶端,泌出几滴莹亮。柳如风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身子一弹,瞬间躬起,变成了一道弧形,头颅极力向后仰去,修长而缀满了吻痕牙印的脖颈与下颌紧绷成了一条平线,乌亮的黑发因为过于突然而猛烈的动作,凌空飞舞,缓缓地坠落床间。柳如风大张着嘴唇,却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就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一双手、十根手指已深深地陷入了那木质的床方之中……

好美……南宫天幕几乎失神,柳如风毕竟不是那些受到过训练的侍姬,即使是在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之际,也没有半分的阴柔与娇弱。即便是这样阳刚而强悍的身体,已是让南宫天幕沉溺不已。没想到,这个坚强隐忍的男人,竟然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情

态,那男性的阳刚与强悍,完美的混合着温驯的顺从,无法掩饰的脆弱与坚韧刺激着南宫天幕,不及多想,狠狠地抱住了悬空的身躯,一口咬上那夺目的蓝色烙印……

这个男人、这个温暖而坚强的男人,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是谁的?”南宫天幕近似疯狂一般,发狠地咬着怀中的躯体,那因为痛楚而强烈收缩的秘

穴,令南宫天幕的欲

望瞬间涨至极限,下

体不由自主,更加凶悍地冲撞了起来。

柳如风死死地抓紧了禁固着双手的床方,任由身体似要折断一般,被南宫天幕紧紧抱入怀里,艰难地喘息着道:“……属下、属下……啊……嗯……是、是……主人、啊……的……”

“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谁的?”口中溢满了血腥的味道,南宫天幕却更加兴奋地啃咬着微微战栗的身躯,颈间、胸膛、乳首……

“……是、是……啊、呃……是属……于……主人……您、您……的”柳如风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被南宫天幕咬死,便是死在这无法释放的欢愉与痛苦之中……

“求您……主人……啊、啊……”柳如风嘶声呼叫,却又强压着音量,一如呻吟……

南宫天幕探手摸上了那紧缚的分

身,轻轻地碰触,怀中的男人已是不堪承受的战栗,呼吸与呻吟声,时断时续,却始终没有挣开被捆绑在床方上的双手……

南宫天幕只觉包裹着自己的柔嫩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收缩着,一种舒爽得几近窒息的快乐令得原本还能坚持一会的性

器,在那高热□的通道内弹跳起来……

南宫天幕挑起那活节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风的吼声几乎是从胸膛中冲出,双手十指一紧,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着双手的那根可怜的普通床方应声而碎,失去了束缚的分

身颤抖着,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长久的禁欲、被禁止的释放,令得此时的白浊飞射至两人紧密贴合的胸间,直射了十几股的欲

液,柳如风方才失尽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南宫天幕死死地掐着柳如风柔韧的腰身,性

器被这更加猛烈的紧缩夹在高热细嫩的内壁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洒出灼热的液体……

南宫天幕全身绷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一面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一面想要闭上眼睛,又舍得地紧盯着怀中柳如风那隐忍着,却又万分明显的极致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南宫天幕趴伏在柳如风的身上,两人躺在床中,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的余韵。

柳如风动了动自由的双手,失控时的力道,随着可怜的床方一起碎裂开来的,还有被南宫天幕亲自捆绑上的束带。

柳如风有些不安、惶恐,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属下擅自震断了束缚,还请谷主责罚!”

南宫天幕埋在柳如风胸膛上的头动了动,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赤

裸的肌肤上滑动。

刺痒的感觉浮上心头,柳如风却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着南宫天幕缓缓抬起的头,就连皱眉,都一并忍了下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与束带,又看了看柳如风不安的眼眸,动了动还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疲软性

器,看着那不安的神情瞬间破碎,换上了羞耻与惶惑的情绪。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低下头来,在那躲闪的眼眸上轻轻一吻,低哑地开了口,问道:“如风,你今日可真是热情哪……我很喜欢,你呢?”

柳如风的脸上轰然一红,顾不上南宫天幕开心的大笑,别扭地别过脸去,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与难堪。

却又被南宫天幕强行的转了回来,南宫天幕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看着柳如风,道:“我爱你!如风,我爱你……”

柳如风怔住。

南宫天幕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额头,道:“我爱你!”

柳如风睁大了眼睛,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虔诚地吻了吻柳如风的嘴唇,道:“我爱你!”

柳如风震了震,却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感情……是自己能够奢望的吗?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风的左侧心口,道:“我爱你!”

柳如风惊慌失措,急切中将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举到南宫天幕的眼前,道:“属下失礼,请谷主处罚!”

刚刚说完,柳如风便已僵住,这样烂的借口……

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的眼睛,伸舌在那绑痕上轻轻舔犊,道:“我爱你!如风,我爱的,只有柳如风你一个而已!”

柳如风全身僵信,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年、六个月,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没了……”南宫天幕却极为耐心,轻轻地舔着柳如风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轻轻吮住。“前些时日,只发现那计无言的尸体时,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却没有回来……”

“属下……”柳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跟着梅越心等人,一路纠缠。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但自知晓你没死,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南宫天幕轻轻吻着那温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细吻。

“可是当我知道,你竟然与她时常两人共处一室!我很生气!”火热的吻移至颈间,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风将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头,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宫天幕的利齿之下……

“我跟了她这么久,却不想在这苍穹山庄看到了你!你却与那苍穹山庄的大小姐混在一起。”南宫天幕伸舌,轻轻地舔弄着那滑动的喉结。

柳如风身体微微颤抖,南宫天幕的动作很温柔,但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显然与温柔没有半分关系。

“杜……如凤,是属下妹妹!”柳如风艰难地道。

“我知道!”南宫天幕抬起头来,轻轻搂抱住柳如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吻着那飞扬的剑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风,我爱你,你呢?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看着欲要开口说话的柳如风,南宫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双手垂落,平伸开来,整个身体便完全的展了开来,呈现在南宫天幕的面前。

柳如风头颅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迎着南宫天幕那阴暗不明的眼神,轻声说道:“属下从来不曾有半句谎言欺瞒过主人。在属下心里,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风生命的主宰,也是这具身体的主宰,更加是这颗心的主宰!属下心中,除了主人,再无其它……”

柳如风没能说完,下面的话,已淹没在狂风暴雨一般,落下的强势而霸道的深吻里……

久久的激吻,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来,南宫天幕能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柳如风,难耐的情

欲升腾而起,南宫天幕动了动一直深埋在那紧热的秘

穴中的性

器,笑道:“如风,我记下你这话了!如此,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我绝谷是要定了!”

那么,母亲与妹妹……柳如风眼神微黯,却恭声应道:“是,一切但凭主人心意!”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忧心,我自不会让你母亲与妹妹失了依靠!我会让那南阳一刀杜苍山自己乖乖地把宝刀送上来!”

柳如风略放松了心神,南宫天幕这般说,自然能够办到。

南宫天幕却将柳如风大张的双

腿卷起,缠在自己的腰上,道:“不过现在,你却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这半年来,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务,没有碰过一个侍姬……”

“……是……”柳如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已在南宫天幕再度激烈的冲击中沉溺……

南宫天幕显然极为兴奋,整整一夜,抱着柳如风,仿若是想将七个月来时间,都补了回来一般,只将柳如风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要了一夜……

※※※※

杜苍山一大早,已来到南宫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见,却被五名绝谷侍从挡在了门外。

直到已时,方见南宫天幕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却是换了绝谷侍卫服饰的柳如风,五名绝谷侍从落在柳如风身后半步……

只这一眼,已是让杜苍山眼前一亮看来柳如风在这位南宫谷主身边,倒是很有地位……

杜苍山忙迎了上来,笑道:“南宫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宫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见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扫,瞧了瞧杜苍山身后的杜文雷,昨夜里,柳如风已将在苍穹山庄之事尽数告诉了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笑着说道:“多谢杜庄主厚情相待!南宫天幕这里谢过。”

杜苍山笑道:“绝谷谷主大架光临,苍穹山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大厅已备下了水酒,还望南宫谷主不吝赏脸!”

南宫天幕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讨绕贵庄了!”

杜苍山便亲自在前带路,引着南宫天幕一行,进入大厅。

南宫天幕看了看丰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贵,殷勤万分的杜苍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便顺着杜苍山的引领,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凤儿来了……”杜如凤推着杜夫人,步入大厅,一眼瞧见了南宫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凤将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苍山,走到南宫天幕身前,躬身一个大礼,道:“杜如凤先前不知南宫谷主身份,胡乱称呼,还请南宫谷主不要生气,杜如凤在这里,给南宫谷主陪礼了。”

柳如风站在南宫天幕身后,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看杜如凤,突然想起了初见妹妹那日,妹妹曾说在外遇见了一个傻子,总将如凤唤成了如风……

难道……柳如风忍不住偷偷望向南宫天幕,却正与南宫天幕笑吟吟的回过头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

绝剑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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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时,看了看杜如凤,又看了看柳如风,不由好笑,如今看来,两人却是没有半分相似了,可笑自己,那时竟然还想透过杜如凤看到柳如风?

“杜小姐何出此言?本座当初也有不对,还要请杜小姐不要放在心里才好!”南宫天幕彬彬有礼地道。

杜苍山看此情形,若是这绝谷谷主能看上杜如凤,若是苍穹山庄能与绝谷成为姻亲天下还有何人敢来苍穹山庄讨这野火?

杜苍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招呼众人入座。

说是众人,其实也不多,便就是杜文雷、杜夫人、杜如凤以及柳如风等六人罢了。

不想绝谷五名侍从却是道了谢,说道:“谷主之前,哪有我等下属的坐位?”

杜苍山一怔,不由看了看南宫天幕,又看了看柳如风,不时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看着杜苍山克意安排在自己右手旁坐下的杜如凤,笑道:“杜庄主不必理会他们。不过……如风,你去坐下来罢!杜庄主总也是你的继父,今日不用忌讳太多。”

“是。”柳如风应了,对着南宫天幕背后欠身一礼,方才走去下首,在杜夫人身旁坐了。

酒过三巡,杜苍山笑着举杯,敬向南宫天幕,仿若不经意般,问道:“南宫谷主此次出谷,可是有什么要事?只要苍穹山庄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苍穹山庄定然鼎力相助!”

既然当初买走柳如风的人是绝谷谷主,杜苍山自然不敢再提为柳如风赎身一事。眼下只求这绝谷谷主能不打自己山庄的主意,便已不错的了……

南宫天幕那能不知杜苍山心中想法,微笑着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风,说道:“唔,说来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我这下属被断魂谷梅大小姐骗出了谷,如今既然寻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庄主告辞,回转绝谷。”

难道这绝谷谷主不是为了问天宝刀而来?杜苍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断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转眼看了看柳如风,若是凤儿能把握住这绝谷谷主,柳如风又能得到断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睐……

杜苍山心中不由狂喜万分,忙道:“南宫谷主初来南阳,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几日,让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赏南阳的风景!”

杜苍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显。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正两眼发光望着自己的杜如凤。

柳如风却是皱了皱眉头,暗自瞟了杜苍山一眼,以着妹妹杜如凤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苍山竟然还想靠着妹妹将绝谷拖下水来?

杜如凤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觉能光明正大的四处游玩,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又想到这绝谷谷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会离开。

杜如凤忙开了口,说道:“好啊,这南阳四周,可玩之处却是不少!哥哥,你也来好不好?”

柳如风看着杜如凤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动,说起来,自小到大,由于过早的分离,自己却也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南宫天幕瞧了瞧柳如风,不由得也有些意动,若是带着柳如风在这四周游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错!

当下,南宫天幕假意推辞了一番,杜苍山自然极力劝说,加上杜如凤、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尽,南宫天幕方答应了下来。

这一日起,南宫天幕每日便带着柳如风、杜如凤在南阳城四周游玩,却将一众侍从与影卫留在了苍穹山庄。

于是,时不时的,便有无名尸体突然出现在苍穹山庄的某处,都是一些想要得到问天宝刀,却又自恃不能灭掉苍穹山庄的江湖豪客,潜入苍穹山庄,却被绝谷影卫所杀。苍穹山庄庄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苍山的命令,也不惊骇,便只将这些尸体拖出山庄,处理了作罢。

一转眼,三天时间便已过去。

南宫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苍穹山庄,杜如凤玩了三天,十分尽兴,此时也觉的疲惫,告别了南宫天幕与柳如风,自去休息。

南宫天幕回到院落,眼见左右无人,拉了柳如风进房,也等不及走去床边,关上房门,便将柳如风压在房门上,一面急切地隔着衣裳,摸索着这具温暖的身躯;一面对准那诱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几日杜如凤寸步不离柳如风左右,逼得南宫天幕不得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像,竟是没有一点机会与柳如风欢好。

柳如风身子僵了僵,这里是房门,虽说院外无人,但四周尚有影卫潜伏暗处,柳如风自是有些尴尬。

柳如风看了看眼前动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宫天幕,心中叹息一声,放松了身体,闭了眼睛,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被南宫天幕挤入的身体分开,一只手掌自顺着光滑的绸缎,滑入了胯间,隔着丝质的布料,轻轻地捏了捏那柔软的分

身。

柳如风身子一颤,感受着那只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处揉搓拿捏,几乎失口呻吟出声。柳如风又不敢挣扎,又不敢出声,只得尽力靠向南宫天幕,唇舌迎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难得柳如风自动的迎合,南宫天幕欣喜地翻搅着那略显笨拙的软舌,吮咬着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软渐渐苏醒,慢慢地盈满了掌心,南宫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气,揉按搓弄,怀中的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柳如风俊朗的脸庞上,染满了红晕的颜色,欢愉而羞耻的神情,突然觉得心中充溢着浓浓的幸福与满足……

“启禀谷主,属下周同,有事禀报!”洪亮的声音,自院中传来。

柳如风一惊,睁开眼来,想要跳开,却终是不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南宫天幕。

“什么事?”南宫天幕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不满地瞪了瞪房门,似要将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却没有半分停顿,一面仍旧在那隆起之处揉捏,一面看着柳如风紧张而尴尬的神态。

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偏偏此时在他身上撩拨的双手,是他绝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风只能僵硬着身子,背靠着房门,勉强站直了身体,忍耐着那双作怪的双手带起情

欲。

虽说那夜南宫天幕说过爱他之言,但柳如风却半分也没有想过要依仗此事矩越礼节,对柳如风来说,南宫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属下办的事,有一些结果!”院中的周同迟疑了一会,答道。

南宫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双手,突的拉过柳如风来,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颜笑着回到桌边,坐了。

柳如风极力的平息着体内被撩起的情

欲,眼见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头看了一下,无什不妥,方转身打开了房门,退至南宫天幕身侧,肃手静立。

周同走进房来,跪地叩礼,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已经为杜夫人把过脉,”

柳如风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宫天幕。这几日,柳如风没能寻到机会开口,求南宫天幕让毒殿侍从为母亲把一把脉,不想那夜之时,南宫天幕却已是记在了心头……

南宫天幕似感觉到了柳如风感激的目光,眼神转了过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风,不动声色,又转了回来。

却听那毒殿侍从周同继续说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过解药,只是杜夫人的身体那时似是十分虚弱,毒性虽解,杜夫人的双腿却已被毒性侵蚀,所以杜夫人无法站立行走!”

柳如风脸色一白,看着南宫天幕,想了想,终又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请求。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脸色发白,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柳如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说道:“请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体早年劳累,伤了根基,那毒药又十分厉害,杜夫人当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只毁了下肢,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时隔两年,杜夫人的双腿筋脉皆已僵化,属下无能,便是断魂谷主亲临,只怕也回天乏术!”

南宫天幕皱起眉来,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礼,站起身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见他垂了眼,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唤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紧身黑衣的夜七低头跪在房中。

南宫天幕看着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应该知道,查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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