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与此同时,苍穹山庄正门外,五大门派门人身边,突然扑出十名黑衣人来,杀入人群,一时之同惨叫之声四起,血光飞溅!青城明剑道长长剑被夺,眼见崆峒天青子分神,顾不得自己胸口中招,急扑了过来,运起内力,呼的一掌,击向柳如风背后,便想救下崆峒天青子。
柳如风等的便是此时,身形一闪,长剑反转,正正刺入了青城明剑道长的胸口!
“你们是什么人?”
武当青松道长见势不好,一剑架开了南宫天幕的长剑,反身退出战圈,扑向身后黑衣人,厉声喝问。
“绝谷影卫!”一名黑衣人抬起头来,正是夜七,看了看武当青松道长,双手一扬。
呼啸而至的长鞭,夹杂着十来枚暗器迎面袭来。武当青松道长眼来长鞭来势汹汹,身形急闪,避让开来,却听身后数声惨叫,却是低辈弟子闪避不及,被那暗器击中,顿时倒下五、六人来。
武当青松道长怒喝一声,正要扑上,却见眼前鞭影一闪,鞭稍带风,已至面前。
梅越心眼望那十名黑衣人,又转眼看了看四周,脸色略沉,清叱一声,领着身后九名断魂谷人,突然扑向五大门派门人!
碧心宫主慕白叹了口气,手指敲击着软椅扶手,低声自语着道:“绝谷影卫!哼哼哼……我们走!”
离伤护在桥旁,格开了飞来的兵刃、暗器。
四名麻布壮汉一言不发,抬起了小桥,绕开众人,便向庄外行去。转眼之间,便已去得远了。
五大门派看着人多,但无奈绝谷众人武功太高,暗处时不时飞射出无数暗器,也不知还有多少绝谷影卫隐于四周。
梅越心等十人路过之处,更是一染即倒……
“唔……”峨嵋无悲师太闷哼一声,捂着右臂,急退出战圈。
少林无尘独自抵挡南宫天幕,更加吃力,心知不好,禅杖猛地用力,逼开了南宫天幕的长剑,反身跃出圈外,转眼四望。
数百门人弟子,竟已倒下大半。青城明剑道长倒在地上,气绝多时,崆峒天青子狼狈万分,在柳如风剑左躲右闪,眼见不支……
“撤!南宫谷主、梅大小姐、杜庄主!今日是贫僧低估了你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笔血帐,五大门派迟早一日,要向诸位讨回!”少林无尘一声佛号,僧袍一挥,禅杖点出,挡在了长剑脱手的武当青松道长面前,夜七的长鞭无奈,凌空一卷,退了回去。
少林无尘一拉武当青松道长,峨嵋无悲师太、崆峒天青子闪身急退。五大门派还活着的数十来人狼狈逃窜而去。
南宫天幕也不追赶,站在原地,长剑入鞘。
夜七等十名影卫遥遥向着南宫天幕躬身一礼,旋即闪身一掠,没入暗处,失去了踪迹。
南宫天幕回头一望,五名随从两人受伤,正自包扎,却无一人死亡,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眼瞧向柳如风,却见杜苍山等人不知何时围在柳如风身边,正自低语,不由眉头一皱。
“南宫谷主!”梅越心轻声唤道。
南宫天幕回头,眼见梅越心站在五步之外,正望向自己,点头笑道:“今日倒多谢梅大小姐援手之情!”
“何来援手一说,这五大门派原就是将我断魂谷计算在内。”梅越心略带忧郁,转眼瞧了瞧侧面对着自己的柳如风,叹了口气,道:“梅越心想向南宫谷主讨要一人,不知可行?”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顺着梅越心的眼神,看了看柳如风,道:“断魂谷的规矩,还用不到绝谷的头来上吧?梅大小姐,人是你救的,南宫天幕在这里谢过。但绝谷的规矩,你也知道,还从来没有人能活着脱离绝谷!梅大小姐的话,也不用再提!”
绝剑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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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越心沉下了脸色,道:“南宫谷主,断魂谷与绝谷相交多年,还望南宫谷主多加考虑!南宫谷主方才的话,梅越心可当作未曾听见,梅越心先行告辞,三日后再来听闻南宫谷主的答复!”
南宫天幕微眯了眼,看着梅越心一行十人离去的背影,阴沉下脸色来。
这梅越心说话,软中带硬。不惜与绝谷翻脸么……
“南宫谷主,天色已晚,想来南宫谷主已是累了,不若先进庄内休息一晚?!”杜苍山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拉着柳如风,来到了正自沉思的南宫天幕面前。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杜苍山面上那僵硬的笑容,又看了看他身旁的柳如风。眼下不知这苍穹山庄与柳如风倒底是何关系,方才这苍穹山庄庄主竟唤他为“吾儿”,更是有些靠向绝谷的意思在内,难道那苍穹山庄的杜小姐与如风……
南宫天幕略一沉吟,瞟了一眼柳如风,强压下心中的急怒,道:“如此甚好。有劳杜庄主安排。”
※※※
走入杜苍山安排下的院子,南宫天幕挥退了苍穹山庄带路的庄丁,沉默地站在院。
柳如风默默地站在南宫天幕身后,看着身前夜风中独立的白衣,心中酸甜苦辣,交错纷杂。谷主此来,想必也是为了问天宝刀吧……
南宫天幕心中的疑问太多,一时间纷纷扰扰,塞满了整个心田!
梅越心与柳如风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柳如风会来到苍穹山庄?如风竟会如此袒护着苍穹山庄!
那杜如凤又是怎么回事?竟然两人不顾男女之别,众人面前牵手相系。难道……这二人已成亲?否则,杜苍山为何会那般称唤如风?
“谷主,此院内外皆已清查,并无苍穹山庄之人监视!”一条黑影自院中飞掠而出,跪下地来,低声禀道。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那影卫行了礼,飞身后退,隐入暗处。
南宫天幕走进院中房屋,回转身来,看着身后六人说道:“你们自去选一间休息,不必再过来!”
“是。”五名随着南宫天幕而来的侍从躬身应了,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柳如风没有动,只觉身前的南宫天幕,一直盯着自己。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将身前低头静立的柳如风轻轻地抱进了怀中。
这个人,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一时间,什么杜如凤、梅越心,都已抛去了脑后。南宫天幕紧紧地抱着柳如风,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失而复得的庆幸与欢喜溢满了胸口……
柳如风默默地站着,任由着那拥抱着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紧的力道,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明知道或许不应该,却忍不住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拥抱住身前的人……
“呵呵……如风,你这是在讨好我么?为了苍穹山庄……”南宫天幕的笑声从颈旁传了出来,低沉干涩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一丝痛楚,一丝无奈……
柳如风身体一僵,原本一时情不自禁,却被南宫天幕如此误解。柳如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无力地放下了双手若说苍穹山庄,柳如风想要保住母亲与妹妹,又与保住了苍穹山庄有何区别?
南宫天幕缓缓地松开了拥抱着柳如风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柳如风却垂下了眼,不敢与南宫天幕对视。
南宫天幕深吸了口气,只觉脑中空荡荡的,也不知一颗心,落去了何处,钝错的疼痛自心底渐渐浮起,盈满全身。南宫天幕厉声喝道:“柳如风,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的誓言呢?”
柳如风大惊,跪下地来,抬头望着南宫天幕阴沉突变的脸色,急声说道:“属下没有!”
“没有?这七个月来,你既然活着,却不回谷,就连消息也未传回,你可知我……我……我……那杜如凤、梅越心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忘了你侍姬的身份吧?!”压抑半夜的怒气,冲口而出,南宫天幕身子晃了晃,恨恨地盯柳如风,抬起脚来,便想要一脚踹了过去,僵了半响,却终是没能舍得,只得重重一脚,踏在地上。
柳如风呆了呆,说道:“属下那日落下山崖,一个月后初次醒来,见是梅姑娘救了属下,以为主人早已知晓……后来,发现身在外谷,以为是主人的吩咐。直到一个月前,梅姑娘准备回转断魂谷,方觉情形不对。主人……可是将属下送给了梅姑娘……”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你还活着!送给她?你可听说绝谷中人,能有活着脱离之人?”南宫天幕咬牙切齿,说道:“离开绝谷?你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是,属下明白。属下亦曾说过,属下的一切皆是属于主人,又怎会起这背离之心?!”
原本一直惶恐不安的心,随着南宫天幕的话语,落下地来。柳如风松了口气,恭敬地俯身,虔诚地叩下头去,前额抵地。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道:“你又怎会在这苍穹山庄?那杜如凤是怎么回事?竟能让你如此护着他们?”
“梅姑娘封锁了入□路,属下逃了出来。原是想乘此机会,来南阳看看母亲与妹妹,不想母亲改嫁于苍穹山庄庄主杜苍天,杜如凤正是家妹。”没能得到准许,柳如风保持着跪叩的姿势,不敢起身。
柳如风看不见南宫天幕面上神色,一时间心中忐忑,南宫天幕出现此处,自然是为着问天宝刀而来。先前院中之际,若不是自己反映得快,只怕南宫天幕便已向杜苍山下了辣手……
南宫天幕怔了怔,妹妹?难怪初见那杜如凤时,觉得她与柳如风有几分相似……
叹了口气,南宫天幕说道:“起来罢。梅越心又是怎么回事?方才竟然想要讨了你去?!”
柳如风直起上身,却是不敢起来,想了半天,方偷偷地瞧了瞧了南宫天幕那无什表情的俊美脸庞,低声说道:“梅姑娘救了属下的性命,又是主人的……未婚妻子。属下不知为何梅姑娘要回断魂谷,属下原以为是主人将属下送与了断魂谷,但无主人手令,属下始终不太相信。便想等梅姑娘走后,属下再回绝谷……”
南宫天幕眉稍一扬,冷笑两声,道:“哦?!梅大小姐没说要嫁了给你的话么?”
柳如风抬头,惊骇万分,道:“怎会?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冷笑道:“她早在六个月前来绝谷,当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别说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绝谷退了婚?公子不会是以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罢?柳如风顿时心乱如麻,看着南宫天幕暴怒的神情,喃喃地道:“属下、属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宫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风胸前的衣衫,将他跪在地上的身体扯了起来,手臂回缩,柳如风的整个人已贴在了南宫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时,孤男寡女,日日同处一室!你也要说,你不知道么?”
柳如风一怔,谷主南宫天幕怎会知道这些?难道是梅姑娘告诉了他?可那时,虽然同处一室,却是被梅越心打着疗伤的借口,实则拿自己试药罢了……
柳如风张了张口,却又想起了那些药中,大多都是□一类,不由脸上难堪,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柳如风这般神色,南宫天幕只觉胸口又痛了起来,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仆侍,问出这些话来时,心如刀绞的感觉。南宫天幕狠狠地抓着柳如风,怒道:“她还想要带你去断魂谷?!她竟然还敢来向我讨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断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里还容得下她活到现在!你……是不是也想着跟她去?你竟还敢说没有背叛我?!”
南宫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风虽然偏瘦,但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有上百斤重,却在南宫天幕这一扔之下,如同没有半点份量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内靠墙的大床之上。
南宫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左右看了看,便欲寻找绳索来捆住柳如风。
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暴怒以极,只当南宫天幕正要寻找物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撑,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释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脏了南宫天幕一会休息的床铺……
不料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作,南宫天幕却以为他心虚欲逃,怒吼一声,合身扑上前来,将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还想逃?”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放松了身体,忍着压在腹部那钢铁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压制住的腹部隐隐生疼,低声道:“主人息怒,属下不是要逃,属下只是……”
“闭嘴!”南宫天幕诉叱一声,反手一掌,搁在柳如风脸上。
满含怒气的一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内力,全无防备的柳如风,被这一掌,打得脸侧向了左方,右脸眼见着肿了起来,口中瞬间散开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双手手腕一紧,已被南宫天幕猛然抓住,高举过头,压制在头顶上方。
南宫天幕也不去寻那绳索,腾出右手,伸指一挑,解开了柳如风腰间束带,用力一拉,抽出那长长的束带,便将就这衣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头顶的床方上。
将那双没有丝毫反抗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方上,南宫天幕方坐在柳如风腰腹间,喘了口粗气。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红肿的左颊,眼神闪了闪,终是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如风,我不想打你!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却骗了我……”南宫天幕低声呢喃。失而复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瞒,仿若两把利剑,在心中天人交战。
柳如风顾不上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而散落开来的衣衫。手腕被绷紧的束带勒得生疼,柳如风看着南宫天幕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敢运劲震断,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亲往绝谷解除了婚姻?却又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半分,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看来,梅姑娘那时神思恍惚,并不是因为谷主南宫天幕?那些含着□的东西,也并非是她无意之举?
可是梅姑娘为何如此?若说梅姑娘当真喜欢自己,可是柳如风却是想不出来何事让她动了这般心思……
散落开来的衣衫,裸
露出精实优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处,半寸长短的一道旧伤痕,吸引了南宫天幕的注意。这是那时留下的罢?伸指轻抚上那深色的痕迹,指尖传来了温暖的感觉,一如无数个夜里,拥抱着这人缠绵悱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宫天幕俯下身来,轻轻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侧乳
粒。侧过身体,一只手,顺着安静躺在床中的身躯,滑入裤中,探向柳如风的胯间,手指轻轻合拢……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触,柳如风一震,迷茫地低头,望着南宫天幕俊美的脸庞,禁欲已久的身体慢慢地温热了起来,似乎一直渴求着这样的碰触一般……
手中越渐肿胀的热度令得南宫天幕微微一顿,柳如风对于性
事向来淡薄,以往虽然时常欢好,却总要自己费上一番功夫……
南宫天幕诧异地抬起头来,眼见柳如风正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半边脸颊微肿,完全的右脸却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离,情
色动人……
南宫天幕叼着那颗细嫩的朱果,贝齿轻错,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带痛楚的呻吟响起。
身下的身躯微微战栗着,却没有半分躲闪。那紧闭的双腿反而略略分开,越加方便了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
南宫天幕松开了牙齿,左手轻轻贴上那微肿的脸侧,内力流转,一股热气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复正常的俊逸脸庞,右手的动作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南宫天幕吻了吻微张的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微闭着的眼睫一眨,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温顺地应道:“是……”
“是什么?说!”南宫天幕手掌一紧。
长久不曾发泄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风呻吟一声,身躯一弹,分
身在那紧紧包裹着的手掌里,顿时又大了几分。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燥热的情
欲袭满了全身,柳如风闭了闭眼,忍着南宫天幕喷洒在鼻间发痒的热气,艰涩地道:“是……舒服……”
几乎无法听清的低语,吐出嘴唇,柳如风脸上已是红晕满布。
“那梅越心,也能让你这般舒服吗?”近乎残忍的冷冰话语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紧……
“啊……”无法言语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传来。柳如风瞬间僵直了身体,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情
欲与温暖瞬间退去,全身冰冷,额角渗出激痛的冷汗。
绝剑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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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不敢卷缩起疼痛不堪的身躯,只能仰起了头颅,抽着冷气,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样,暴露在南宫天幕的眼前……
南宫天幕手掌一扬,上好的绸缎布料应手而碎。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因为疼痛瘫软下来的分
身,伸指在那缩成一团的肉
茎顶端一弹,逼问道:“你可曾让她碰过你这里?”
柳如风呼吸一顿,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处再受一击,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处,强如柳如风,也险些忍不住惨呼出声……
咬牙隐忍半响,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渐缓。看着南宫天幕微冷的双眸,似乎又要扬起的手掌,柳如风颤声急促地说道:“求公子息怒,属下这身子,早已属于公子,属下从来不曾稍忘半刻!何况那时属下以为,梅姑娘将成为公子的正室,便是属下的主母,属下对梅姑娘只是敬奉,岂敢有不轨之心……”
一声公子,令得南宫天幕冲天的怒火冷静了下来,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还不是谷主之际,绝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风。
不算疯掉的时间,自绝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来,无数的阴谋陷井,无数的腥风血雨,柳如风始终不离不弃。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被自己强迫着侍寝;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隐忍着温顺的承受……
对于柳如风,南宫天幕倒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来,便可见一般,但那梅越心会做出什么事来,却不是南宫天幕可以预料得到的。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抬起的右手放了下来,道:“果真如此?那么你们二人独处一室,却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吟诗作对罢?”
柳如风略一迟疑,看着南宫天幕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再顾不上什么,急声说道:“那不过是梅姑娘新调配了药物,说是属下伤势未愈,拿属下试药而已……”
“试药?”南宫天幕一呆,这还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来之事!不由看着柳如风,怒道:“那你不会回谷?便就由着她拿你试药?断魂谷的药物,也是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给你毒药?”
柳如风垂下了眼睫,道:“属下那时伤势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无半分命令传下。梅姑娘只说是属下伤势不宜移动,让属下留在那里,属下以为是主人的意思。何况梅姑娘将是主人的正室夫人,无论她拿了什么药来,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属下试药,属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的好,柳如风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绝了梅越心,不论伤势沉重的柳如风能不能活着回到绝谷,梅越心一旦嫁给了南宫天幕,日后的报复是可想而知……
南宫天幕俯身搂抱住柳如风赤
裸的身
体。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对柳如风动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无意,造成他的误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将柳如风骗去断魂谷?断魂谷医毒之术,虽然冠绝天下,但这高深武学,却是始终不曾弄到!否则,又何需用药毒配方,拉笼绝谷与碧心宫,以作守护?相对自己,柳如风自然是要好对付许多?但她却是不知,绝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传武功?
梅大小姐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柳如风此时衣衫零乱,双手被腰带束缚在头顶床方,乞怜的眼神(你确认?),赤
裸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情
色与魅惑……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阴谋诡计,算起来,柳如风离开了七个月,南宫天幕也有七个月不曾有过性
事,只是这般的搂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气,下
身却早已肿胀发痛了起来……
虽然绝天宫中侍姬无数,但自从柳如风坠下山崖,南宫天幕以为心爱之人身死,便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精力沉入繁琐的谷中事务之中,竟然没有招过任何一名侍姬侍寝……
轻轻吻上那诱惑着自己的性
感薄唇,双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躯上轻抚游走,温热光滑的肌肤涨满了掌心,紧实饱满的触感令得南宫天幕感觉全身都因为渴求的疼痛紧绷了起来。
急切地舔犊着他口腔内每一分领土,不满足地将那与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尽,查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窒息而逐渐微弱的气息,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品尝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太过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宫天幕的情绪令他实在无法把握,柳如风只能忍着窒闷的感受,慢慢的、轻轻的吸气,不敢太过刺激到身上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着,打量着安静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风。
不知是情动,还是窒息,柳如风晕红了双颊。忠诚而温顺的眼眸正望着自己。赤
裸的胸前,一侧的乳首红艳欲滴,先前啃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一层水光莹亮惑人。肌理结实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安静横躺在身下,胯间的肉
茎微微抬头。仿若七个月的分离,不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伸指拨弄着那有些变得粗长的肉
茎,玩耍般的轻揉慢搓,间尔弹压抚弄。眼见柳如风脸上正渐渐消退的红晕再度涌上,半是尴尬、半是难堪地抬眼望了过来。
明知柳如风想要自己停手,南宫天幕却是忍不住更加恶劣地在那方寸之地动作了起来。
解下腰间束带,南宫天幕微笑着,将那白色的束带轻轻缠绕上已完全昂扬起来的分
身,细致地将那粗壮而美好的茎
身缠了个遍,放过了两颗晶莹饱满的玉
囊,绕至根部,打上了一个活结。
看着柳如风羞耻的神情,在那顶端轻轻一弹。
以往即使侍寝承欢,也从未被如此作弄玩耍过,何况被如此对待之处,还是男人的象征之物。柳如风一时也理不清心中纷乱的思绪,闭了闭眼,忍下已到唇边的一声喘息,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十指合拢,紧紧地抓住了固定着双手的床方不这样,柳如风不知道这般羞耻的情形下,自己会不会失控地挣开那束带……
“七个月……如风,你让我整整想了你七个月……”南宫天幕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俯身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眉眼,将身体挤入了他修长的双腿
之间。
柳如风一震,睁开了眼睛,望着身上因为忍耐,而满头汗珠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紧闭的秘
穴,自散落的衣物中寻出一个玉瓶,倒出一些透亮的液体,抹在指尖,在那秘
穴外的褶皱轻轻地揉按一阵,手指微微用力,刺入了明显长期不曾使用过的地方,干燥、高热、细嫩、紧密……
南宫天幕身子一颤,下腹的肿胀更加的逼人。
柳如风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私秘之处还是无法习惯被外物侵入的异样感受……
下腹一紧,却是被束缚住的分
身,再度落入了一只温热的手掌之中。
“来,告诉我,这里,七个月里,你自己有没有碰过?”南宫天幕有些难耐地俯下身来,轻轻啃咬着那漂亮而脆弱的脖颈,一面感受着身下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一面加快了手指的进出。
“是……”柳如风呻吟一声,内外夹攻的手指,令得一向冷静的神智也不由得恍惚了起来,不由有些自嘲了起来,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淫
荡……
是因为太久不曾有过情
事?还是因为正抚弄着自己的身体的人,是南宫天幕?柳如风有些分不清楚,也不想分得太过清楚……
紧握着分
身的手掌一紧,不痛,却有如另一种情
欲的刺激,柳如风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性
欲也不奇怪!你自己弄的时候,想着的是谁?”南宫天幕咬了咬牙,心头有些酸涩,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又想立刻占有他。双手忍不住有些粗鲁地加快了速度。
“公子……”麻痒胀痛的感觉,自下
身被南宫天幕掌控之处,一起汹涌了上来,柳如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控制着自己忍不住想要挣动的身体,几乎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不耐地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不的欲
望抵在那微微颤抖着开合的秘穴之上,哼了哼,突然怔住……
南宫天幕惊讶地看着涨红了一张俊颜的柳如风,心中的难受与酸涩不知突然飞去了哪处角落!一丝丝的惊喜与不敢置信,盈满了整个胸膛。
俯下身来,紧紧地捧住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俊颜,南宫天幕瞪大了眼睛,近距离地盯着柳如风的双眼,缓缓地道:“你说什么?你在那种时候想着的人是……我?你再说一次?”
因为太过的惊讶与无法相信,南宫天幕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僵固,还保持着方才的不满与阴沉,透着几丝古怪的震惊,看上去,倒是惊怒万分……
柳如风闭了闭眼,不敢再看南宫天幕脸上神情,心中恻然,一身激涌的情
欲瞬间冷却,却又偏生越发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性
器,随着南宫天幕俯下身来的动作,一寸一寸生生地刺进了自己的体内……
“是……公子,属下该死,在外谷时,梅姑娘的药中,常有催情的药物,有时实在受不了了,属下……属下便不自觉地想到了公子……属下该死,冒犯了公子,但凭公子处置!”柳如风横了横心,话说出口,心中反而放松了下来,是打是罚、是死是活,便只由着南宫天幕高兴了。若是南宫天幕不问,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但既然南宫天幕问到了此处,他却也无法谎言欺骗……
那紧秘之
处
激
烈地收缩,推挤、□着进入柳如风体内的半截性
器,刺激得南宫天幕无法自控地猛一挺腰。
“啊……”两人齐声长呼。
柳如风是胀痛之下,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