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换个别的玩法,要不要?”她开口说,尝过男人伺候的肉体因为一层浅薄的满足感而带了些愉悦。而且说了他帮她舔出来,她就帮他射出来的,乖乖完成任务的孩子,当然要有奖励。
谢雍抬着眼皮看她,素来寡言的性格让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但徐楸的话又太有诱惑性“别的玩法”或许带着风险性,他循规蹈矩的人格让他拒绝,天生淫贱的身体却又跃跃欲试。
良久,他复又垂下了眼,“要。”他声音微微带着沙哑的说。
徐楸对性天生就有一种恶劣的好奇和探索欲虽然从她外表实在看不出来,但其实她会的这些大多都只是浅显认知,没有实践过。所以谢雍对徐楸来说,与其讲是炮友床伴,倒不如说他是她的小白鼠。
对于开发谢雍和她自己的身体这件事上,徐楸乐此不疲。
她从床头带来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管状的不明物体,在谢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时,她已经拧开盖子,从里面流出来的、像是精液一般的白色液体流下,自阴茎顶端一路滑下。
“嘶”
液体是凉的,谢雍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怕,只是润滑。”
说着,徐楸用手将润滑液抹匀在谢雍的性器上,整根鸡巴一下子水润光泽起来。她握着谢雍的东西凑到她腿心,对方顺从地半跪着,棒身就压在她阴户上。在谢雍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徐楸合住双腿,身体呈直角状,抬着腿搭在谢雍左肩。
这样一来,谢雍的肉棒就被完全夹进了徐楸两腿之间。
和她的私处也毫无阻隔的接触着,甚至只要他沉沉腰稍微调整位置,就能插进去。
只用手不是太单调了嘛。徐楸笑,双腿交叠夹得更紧,买润滑送的小乳夹也夹到谢雍胸前两点,然后满意地看到谢雍表情变了。
他粗喘着,自发地抱住了徐楸的双腿,然后开始动腰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徐楸说的新玩法,他毫无经验,但因为性器直观地接触着女性的阴户而衍生出了更大的快感。
润滑使他在徐楸的腿心进出的十分顺利,她夹的也很紧,除了不会像阴道褶皱那样吸吮收缩以外,她滑嫩的腿心肉和汁水淋漓的肥厚花户几乎像一个紧致的小穴。
徐楸肉眼可见地察觉到谢雍突然暴涨的兴奋,那种兴奋不是激增的性快感带给他的,而是她允许他肏弄她的腿心和磨蹭花户这一性行为带给他的。
耳边是肉体和水液摩擦的微妙声响,谢雍耸动着腰,有种自己真的在肏徐楸的错觉。
“啊”他咬着牙,偶尔发出的呻吟声很低很轻,但很性感。
从徐楸的角度,她可以看见谢雍的龟头和半截棒身在她腿缝里时隐时现,抽出去、再插进来,那场面荒唐又淫靡。
她躺着,被他顶撞的一颠一颠,黑长发散乱地铺了一床,潮热的脸带着像海妖一样似有若无的媚意,一眨眼,却又变回了那个疏离礼貌的纯情少女。
谢雍第一次发现徐楸的妖劲儿。
情欲似乎是她身上的某个开关。
谢雍插的很用力,他那青筋虬髯的粗糙棒身每次都磨过徐楸敏感凸起的阴蒂,磨得它发红、发亮,磨得她体内快感一波一波涌起来,刚高潮过不久的穴又开始源源不断的流水儿。
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打湿一片,凌乱的不像话。
太激烈了,好像两个人真的在性交似的那么激烈。
乳头被夹的有点疼,但又很爽。谢雍身体开始发颤,脑子里全是混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对徐楸搁在他怀里的腿爱不释手,濒临高潮的性器胡乱戳刺着一切能带给他酥麻快感的销魂软肉。
这么玩到最后,谢雍是战栗着射出来的,射得又急又多,头发汗湿,乳头被夹红了,性器顶端一边往外射还在一边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徐楸的腿缝儿。
简直色情极了。
被射精后的谢雍抱在怀里,徐楸听着他喘气缓解高潮,心里想的是,下次再试试别的吧,不能让他这么痛快就射出来了。
不然就不好玩儿了。
十六
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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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不折不扣的疯子
九月底天气转凉,西大的枫叶大道落满了红黄相间的叶,下一场雨就攒出几个被落叶遮住的水洼。
忙过了刚开学那阵儿,徐楸更有大把的时间躺在宿舍了。
除了吃饭上课,她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人际活动。
彭瑛去图书馆,邬纯似乎有了新男友,孔梓菱在校外有兼职,大部分时间,宿舍里就只有徐楸一个人而已。
临近国庆小长假放假的前一天下午,徐楸刚收到她的快递正在派送的通知时,彭瑛推开了门收伞走进来,后面跟着邬纯,头发衣服淋了几滴雨。
那俩人看了看徐楸,没作声。事实上自从上次徐楸在宿舍和邬纯正面对上以后,邬纯对徐楸已经基本算是无视状态,彭瑛和她关系好,会慢慢转化态度,徐楸毫不意外。
她头都不回地滑动着鼠标滑轮,笔电屏幕行云流水一样地下翻着,左上角显出是西大的官网。
“上学期的奖学金名单是不是快出来了,我记得去年好像就是九月底吧”邬纯边往桌上放包,边问彭瑛。
宿舍的中央空调徐徐吹着适宜的温风,和外面骤然下降的冷空气完全隔绝开来。
彭瑛似乎回想了几秒,“我问过学委了,今年可能要晚一点出,等十一过后,”她顿一顿,“有点小紧张,我上学期期末考的时候,《马原》写错了一道大题来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我拿不了奖学金”
徐楸把喝过的茶杯轻轻放回到桌上,戴了耳机,后面的话她就再没听了。
她给谢雍发了条消息,问他小长假有没有空专门给他买的好东西都到了,总要先试一试质量。
对方回得还算快
“有空。”
徐楸刚打出来:那还老地方?
还没来得及发,谢雍已经追了一条:“那个房间我是长期续订的,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徐楸是顿了一下才明白谢雍这话里有话的:所以,他这是在暗示她吗?
真有意思,没见过比猎人还心急的猎物。
“好,那就二号。”她发。
一号不行,大概率会被她妈叫回家吃饭,顺便祭拜一下她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爹。
耳机被轻飘飘地摘掉了,徐楸下意识回头,看见孔梓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了,站在她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笑着,放到徐楸桌上一杯奶茶和一个塑料袋装着的外卖泡沫盒。
她并未在徐楸的位置上停留太久,只是摘了她的耳机,东西放下就后退几步往自己那儿去,说:“给你带的。外面特别冷,我看你朋友圈步数就知道你一天没出去正经吃饭了,那是煎饺和黑糖珍珠奶茶,半糖的。”
徐楸曾经和孔梓菱在校内连锁的奶茶店买过一次,她并没有特地跟对方说过,但孔梓菱竟然记得很清楚,她喝奶茶喜欢半糖。
徐楸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她大概合算了一下两份东西的市面价,一边跟孔梓菱道谢,一边就要微信转账给对方
孔梓菱这时候已经坐到椅子上,像是想起什么,往后仰了一下,歪头看着右边的徐楸:“是请你的,别给我转账,我不会收的。就当是谢谢你大一的时候帮我推荐那个青志部活动的名额吧,要不然我也不能遇见我男朋友。”
孔梓菱说这话,徐楸才想起来,大一的时候她的确帮过她一次,似乎是去养老院做公益的青年支援活动,加0.5的学分。那个活动没有具体审核,由各部门干事自行组织,因为孔梓菱在徐楸电脑上看到了名单上有她喜欢的学长,正好徐楸人缘一般又没凑够人数,顺水推舟就让孔梓菱去了。
她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对方还记得那么清楚。
徐楸正要说些什么,和孔梓菱位置正对着的邬纯突然出声了,她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总之语气有点怪怪的:“真羡慕你啊梓菱,跟徐楸关系好人家都愿意给你走后门儿,哪儿像我们,求她帮个忙都求不来。看来再想请人帮忙,还得送奶茶和吃的才行啊”
孔梓菱正换衣服,闻言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了,但动作没停,一边拿衣柜里的薄毛衣套上,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回:“那倒也不是,得看你求徐楸帮你什么了。要是举手之劳一杯奶茶或许可以,要是像什么抓住了就连累个人处分的,估计一百杯都不带有人乐意的。”
她换好衣服了,看着表情突地难看下来的邬纯,表情单纯温和的要命:“咱说人干什么都得有自知之明啊,徐楸就一默默无闻的小干事,也没那么大权利不是?”
听见自知之明这四个字,邬纯简直像被刺痛了似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但归根结底孔梓菱这四个字明面上说的是徐楸,她要是跳出来反驳,又显得她小气。
徐楸本来没想理邬纯,但看她被孔梓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脸气得涨红,又觉得好笑。邬纯欺软怕硬,看孔梓菱摆明了是徐楸那边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徐楸这夜做了个年代颇久远的梦。
她也因为这梦终于想起她人生中第一次被骂“神经病”是因为什么。
大概六七八岁的时候吧,她已经初初显现出了孤僻怪异的性格,只有一个朋友。
那个小女生好像也是徐筱某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和她在一个学前班。
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儿,只有那个女生愿意。但她大约真的精神不正常,玩的好好的人,突然有一次不理人家还甩开了对方的手,又当着众人的面剪坏了那个女生送她的布娃娃,踩在脚底下。
“徐楸,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根本就不正常,做什么都只顾自己开心是吧”
对方忍无可忍,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后,用在电视剧里学来最恶毒的话骂了她。
梦是黑白且带着阴郁的气息的,梦里的她面无表情,毫不在意,被推的一个趔趄也不说话,又一脚踢开了那个残破的布娃娃。
她看到那些小孩眼里的惊恐和畏惧,她竟然觉得痛快。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醒了的徐楸,这么评价当年的自己。
她睁着眼睛失眠到天亮,走之前空腹吞了几粒镇定情绪的药,然后是徐筱派的人带她去打理收拾。
上午八点多阳光正盛的这刻,徐楸看到那方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的墓碑。
亡夫袁枞之墓。
十七
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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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取暖
徐筱很少在女儿面前提起那个人。
徐楸长到二十岁,对父亲的认知仅仅只有对方的墓碑,每年十月一日的祭日,一张老照片,以及对方的职业。
徐筱当年和未婚夫领证在即,在公检单位刚升职的袁枞跟随赈灾部队去前线慰问,突发意外后以身殉职。
而徐筱身为一家知名药企的独生女,在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毅然决然生下了爱人的孩子。
哀莫大于心死,但仍为逝去的未婚夫留下唯一的血脉听起来似乎是十分可歌可泣的凄美爱情,而徐楸也被赋予着这样深重的意义存在着。
只有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甚至很多时候,她对于自己的生命轻视到一种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她觉得她妈当年悲痛欲绝还拼命生下她这个坏种很多余。
徐楸跟随徐筱把带来的纯白花束放在父亲墓碑前的这刻,冷不丁地,她想起她少女时期、和她妈以及外公外婆住一起的时候听到的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