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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子做的屌都不敢卖这么贵。徐楸就放弃了,但这事也成了她一个小小的执念就是好奇,这种肉摸起来是有多舒服,才能卖到那个价,还那么多人争抢的?

    然后谢雍这时候就撞上来了,徐楸不搞他搞谁?

    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徐楸脱谢雍的浴袍脱的要多慢就有多慢,谢雍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的忍耐,到后面越来越阴沉。

    终于在徐楸的手拽着浴袍边角脱到谢雍小臂曲肘处时,他忍无可忍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儿。

    男生深深皱眉,语气有种微微屈辱的怒气:“我说能不能麻利点儿,要脱就全部脱了,不要这样,搞得我像个像个”

    几次欲言又止,那两个字眼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谢雍抿着唇,另一只手青筋隐起,慢慢攥成一个拳头。

    谢雍放开徐楸的手,站起来,抽出浴袍腰带,三两下就脱光了,手一抬衣服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一个平角内裤,然后重重坐了回去。

    五这不是硬了吗

    有效真香(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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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这不是硬了吗

    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徐楸本想温柔一点儿的。

    但好像谢雍不吃这一套。

    那好吧。

    她摸上了他的皮肉,先是肩膀手臂,然后是紧绷的腹肌。没有很急切,也没有下流,只是细致的摸过去,眼神不带淫邪。

    甚至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徐楸的表情和眼神大概从一点点好奇变为了“噢,原来是这种感觉”的恍然大悟仿佛她真的是为了“研究一下”,而没有其他什么私心。

    谢雍眼神微微古怪起来,一开始被侵犯的不适感突然凝滞了。

    被摸,谢雍是第一次。感觉很微妙是一个女孩儿的手,细腻、柔软的,摸过的地方都一点点泛起淡红。谢雍后知后觉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烫了,甚至不止是脸,还有耳根后,微微发痒无处安放的指尖。

    他被铺天盖地的莫名羞耻感包围了。

    比起他,徐楸则自在很多,她很少因为什么东西紧张,更逞论谢雍这么一个类似“玩物”的身份。看得出谢雍应该经常锻炼,肌肉线条漂亮紧实。

    不过徐楸摸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谢雍没反应,或者说他在忍耐,脸撇到一边去,默不作声地徐楸不爽了,感觉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她又盯上了对方凸起明显的喉结,以及摁在床单上宽大修长的双手。

    她指尖轻轻划过谢雍的喉结,对方下意识躲了一下,然后表情更加隐忍起来。徐楸也就是在这一刻发现了乐趣谢雍强忍的表情其实很可爱,让她很容易就想起她以前养过的一只暹罗猫。皮毛漂亮,倨傲的很,谁都不亲。徐楸养了它两个月,一点一点把那只猫调教成乖巧黏人的好宠物。

    她的乐趣就是成就感。

    “你有自慰过吗?”冷不丁地,徐楸忽然这样问。

    谢雍表情错愕,似乎三观又被眼前的人再一次刷新,他愣了很久都没有吭声。徐楸等不到回应,微微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一遍:“就是手淫,你有自己玩儿过吗?”

    谢雍的表情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连徐楸搭在他裸露肩膀上的手都忘记了,颇有些无措地闭了闭眼:“有过,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

    “自慰给我看。”极突兀地,她猛地打断对方的话,施施然坐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什、什么?”谢雍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疯了吗?

    徐楸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在无声的说:“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谢雍似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长舒一口气,隔着内裤胡乱揉了一把还软着的性器,表情很明显的抗拒,连平角内裤都没脱。

    也不出声,脸色看不出欢愉,像被强迫,徐楸声音没有起伏:“你这么弄,会爽才怪。”

    话是这么说,但谢雍那张脸摆在那里,再加上这样自渎的动作,其实涩得要命。

    但还差了点儿意思她想看他露出更色的表情。

    谢雍微微咬牙:“你觉得我被你看着自慰我能爽的起来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自己撸的?”

    他很少自慰,偶尔积攒的多了会在洗澡的时候自己手冲着射一发,但现在他根本没那个心情,也没有什么性刺激,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谢雍的表情越来越自暴自弃,到最后干脆把覆在裆部的手拿开:“算了,我不做了。我们的约定中并没有我一定要自慰给你看这一项,你可以履行你研究的权利,但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

    “我实在硬不起来。”

    徐楸脸上的冰冷却在这刻忽然消散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谢雍心头突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下一秒看见徐楸爬上床,坐到他身后,手绕过腰放在他小腹处。

    她回忆着av里的情节,身体前倾贴着谢雍的后背这刻她明显感觉到他脊背的僵硬,呼吸都猛地停滞了。

    徐楸下巴搁在谢雍的肩膀上,右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谢雍沉睡在裤子里那堆虽然还没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徐楸明显摸到软肉感,然后听见谢雍喉咙里轻轻地、微妙的一下吞咽声。

    对着她实在硬不起来吗?

    徐楸偏不信这个邪。

    她隔着裤子稍微抚摸了一下那片鼓起处,然后慢慢加重力道上下揉搓起来谢雍呼吸渐重,不仅是因为另一个异性在抚摸着他的性器,也因为身后那陌生柔软的触感。

    谢雍有种说不上来的晕眩感,阴茎根部传来丝丝缕缕的、微量的舒服跟他平时自己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这么弄了多久,谢雍思绪乱七八糟的发散着,只听空气中不知道谁的心跳加快了,谁的气息又一点点变得滚烫了

    “这不是硬了吗?”轻飘飘的一句,瞬间把谢雍拉回到现实。他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理性勃起了,那物事隔着内裤顶起一个大包,在徐楸的手里可耻地轻颤着。

    谢雍不作声,但脸涨得更红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但又无可奈何,他原本清冽的声音压得极低:“只要没射,就不算数。”

    徐楸心里失笑真够顽固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徐楸指甲勾着谢雍的内裤边缘往下拉,饱胀硬挺的阴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的一瞬间就从上面弹跳出来,卵蛋和下半截还被内裤箍着,上半部分则贴着小腹,冠状龟头颜色鲜红,棒身有些弯曲,但整体干净又漂亮。

    这把血赚。徐楸心想。

    她摸了摸,棒身狰狞的青筋隐隐跳动,有些烫。她环住棒身,避开淫毛上下撸动起来谢雍没出声,但徐楸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紧绷的下颌线,呼吸沉重。

    和谢雍自慰时的感觉有些接近,但又不是很像。他自己弄的时候,一般要很后面才会开始有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刚开始撸尾椎骨就微微酥麻起来。

    有点痒,但更多的是舒服。

    谢雍其实一直没有怎么出声或是动弹,徐楸同样手法青涩,没指望他能爽到叫床,但手里这根肉眼可见地越胀越粗,越摸越硬看来他真的很没经验,稍微碰一碰就能性欲迭起。

    徐楸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下垂鼓囊的卵蛋,谢雍腰部一紧,敏感的铃口就挤出了两滴前精,蹭到徐楸的手上,又被她的手涂到棒身,谢雍低头看一眼,心尖忽然泛起一股情欲飘然的错觉。

    “嗯”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闷哼出声。

    他早已忘了他一开始的踌躇壮志。

    硬不起来,绝不能射。

    屁话。

    徐楸爽了,心理快感带动颅内精神高潮,她似乎隐隐察觉到体内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被一点点诱发了出来。

    谢雍已经开始沉迷,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自知的潮红,眼神也微微变得迷离。徐楸却在这时放缓了撸弄的速度,附在谢雍耳边,轻声地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再弄下去,你就要射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谢雍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挣扎他想让她停的,但是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徐楸的体香和柔软的躯体包裹着他,为这场惊世骇俗的慰藉添加了绝妙的气氛,仿佛恰到好处的春药,仿佛拉低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雍无意识地,或者说口是心非地,他微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哑涩:“继续。”

    只有这一次而已,他快要射了,没有谁能忍得住的。反正还有一周时间,下一次忍住就好了。

    他这样想,任由徐楸轻笑着,一边摸着他脆弱的卵蛋,一边掐着尿道口加快速度他刚刚稍微清醒了一点的神智,又迅速沉浸进情欲中,不能自拔了。

    六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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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摇摆不定

    徐楸回宿舍的时候还早,宿舍楼下还有许多情侣搂搂抱抱地亲热,闷热的夏夜,蝉鸣不止。

    宿舍亮着灯,她敲了两下门,没反应,又摁门把,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以前四个人在一起说过的,宿舍门不反锁,开门之前敲两下再开,给里面的人一个准备就行。

    徐楸眼神微冷,拿手机给彭瑛打电话,那头很快接了,“喂?”

    “你在宿舍吗?”她语气平和地问。

    彭瑛压低了声音:“没有啊,我在图书馆。邬纯好像在,我走的时候她还在。”

    “好。”徐楸挂了电话,手机放包里,开始大力地拍门,拍到她手心都被震麻震痛了,门才从里面“咔哒”一声打开

    邬纯穿着睡衣,脸色不太耐烦:“那么用力拍门干嘛啊,没带钥匙吗?”

    徐楸错开她进屋,“不好意思,没带。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我才拍的。”

    邬纯在徐楸看不见的背后翻了个白眼儿,没出声,踢踏着脚步去卫生间了。徐楸换了拖鞋,再看手机,浏览器推送了今日新闻。

    “近日,长清药业的董事长徐筱女士归国,关于其名下集团在国内药企中排名下降一事闭口不谈”总之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新闻稿,抓不住重点,徐楸看了两行就烦了,退了出去。

    手机屏幕顶上来电显示,备注:梁子庚。

    徐楸迟疑了几秒才接,那头熟悉的男性嗓音温和依旧:“喂,小楸,吃晚饭了吗?”

    这都几点了,谁会打招呼问吃饭的事?徐楸语气微凉:“吃过了,有事吗?”

    那头儿男人笑了笑:“没别的事,这周末有空的话,你记得来医院拿药,我顺便再看看你的病有没有好转一些”

    还没说完,徐楸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充上电,看邬纯从卫生间出来,她才进去。卫生间和宿舍隔开半堵墙,但并不隔音。徐楸刷着牙,听外面邬纯在打电话,听不太清说了什么,只零星听见几个字。

    好像提到了谢雍。

    难免地,徐楸就想起那会儿在酒店发生的事。

    谢雍射了她一手,还有一些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量大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很久没解决过个人需求了。她离开前,似乎听见他重重地捶了一下大床。

    真可爱。徐楸心想。

    出卫生间的时候就能听清邬纯的话了,她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似乎觉得徐楸的感受并不需要照顾,她声音大得好像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前两天不是有个建筑系的男的加我嘛,我就同意了还不是看他跟谢雍一个系又是同一届我才会同意的,我还真从他那儿打听来好多东西呢谢雍家境也太好了,说他爸是什么机关单位的”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邬纯的电话似乎还要打很久。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不过徐楸这两年习惯听梁子庚的话压抑脾气,所以每每邬纯她们吵闹,她自己戴了耳机或者耳塞忍耐了事但徐楸转而想到刚才邬纯故意反锁宿舍门的事,就是一念之差的事儿,她忽然不想忍了。

    “邬纯。”她叫了一声,对方转头,脸色并不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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