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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听出来了,她有目的,有私心。抓住了他的把柄没有立刻公之于众,而是过来跟他对峙。

    想升职吗,想要奖学金,还是明年也像帮季玥那样帮她?谢雍心里猜测着,没有注意到徐楸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

    “我想研究研究像主席你这么优质的男人,平时没机会。”

    “她们都说你那方面很强,但是你看起来又那么正经清高。我早就想试试最多一周时间,但凡你有一次能忍住不射,就算你赢。那些东西一笔勾销哦,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三我答应你

    有效真香(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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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我答应你

    片刻的死寂过后,谢雍不敢置信的反问一遍:

    “你说什么?”

    那是什么话?那方面很强?想试试?但凡有一次忍住不射?

    这些字眼,是能从她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儿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在两个人如今几乎陌生的上下级关系中。

    她也并不是喜欢他,她说那些话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戏谑和玩弄。

    谢雍忽然有种头重脚轻的错觉,幻灭,像在做梦眼前这个叫徐楸的女生,他以前虽然记不住名字,但偶尔跟季玥交流时对方会提起她,说虽然沉默寡言,但很温顺乖巧,从不惹事,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喜欢用学生会干事的身份耀武扬威,而且工作完成的很认真,是她手下带得最省心的一个干事。

    在此之前,谢雍对徐楸的印象虽然单薄,但好歹都是正面的。

    他没想到,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认识,她就说得出这种话。

    谢雍眼睁睁看着徐楸点点头对他说:“你没听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皱着眉,声音彻底冷冽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你疯了吧,我看你真是疯了。我不可能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绝不可能。”

    说完,他转身就走。

    徐楸并未阻拦,也没有开口,只是一直抬头看着谢雍远去的背影。

    谢雍没有回头,但感觉得到身后有一道诡谲专注的目光,这让他如芒在背,逃也似地加快了脚步。

    徐楸手里拿着笔记本,施施然地坐了下去,一点儿也不着急。

    阶梯会议室彻底恢复安静,她有点无聊,拿手机逛了逛学校的贴吧论坛,发现又多了很多关于谢雍和季玥的帖子,有磕cp的,有匿名表白的,贴出来的偷拍照每一张单拎出来都可以称之为神图。

    须臾,会议室忽然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很慢,像是在踌躇或者纠结。徐楸笑一笑,抬头迎接她可爱的主席。

    谢雍还是回来了。她早就知道他会回来的。

    谢雍这个人吧,骨子里生来就有种清廉端正的正直感,像雪山之巅不含污渍和瑕疵的雪莲,他亦容不得自己的人生和名声有哪怕一丝丝的污点他和徐楸这样得过且过,活着只是为了各种鬼畜乐趣的神经病是两个极端。

    其实像这种在职务范围内小小徇私的事情,大到学生会主席,小到一个班的班干部,都会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也都理解平时负责各种场地工作志愿活动,必要时候拿一些名额或者奖学金,无伤大雅。谢雍如果不放在心上,就算徐楸来日果真把他曝光了,以他的知名度和社会地位,负面的声音不会太多。

    可惜谢雍自己过不去这个坎儿。从最开始他看在往日交情帮了季玥以后,这件事就一直像根刺一样横亘在他心里,若在以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时,他尚且还可以安慰自己,但现在徇私的污点马上面临广而告之,他终于受不了了。

    他只做过这一次,他早就后悔了。

    但是对方提了那么荒唐且无理的要求,他无法理解,也做不到,所以急匆匆的走了可是出了会议室,站在阳光下,谢雍忽然觉得,相较于被钉在耻辱柱上,他的介怀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她说只有一周而已,她说但凡他有一次能忍住不射,就算他赢,所有事情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这四个字太让人心动了。

    他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不排斥,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他也知道,要射精的话,得先勃起吧?他如果对着徐楸根本无法勃起的话,她总拿他没办法吧?

    只要赢了一次就好了,只要他不勃起就好了。

    谢雍脸上含一些屈辱的隐忍,声线压抑:“我答应你,但你也记住你说过的话,只要我有一次就算我赢。”

    他还是说不出口那些字眼,对着一个没什么交集的异性。

    徐楸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在椅背上,脸上状似明媚的笑越来越大:“那以后就多多关照了,谢雍同学。”

    谢雍不应声,眼睁睁看着徐楸站起来,扬长而去。

    等到人影完全消失在门外,谢雍猛地重重吸一口气,失态般颓然坐到椅子上,双手抱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徐楸回到宿舍才发现微信有新朋友申请的验证消息,头像可不就是谢雍那张风景照。

    她没有马上同意,倒是点开对方的朋友圈,谢雍没有设置什么仅三天可见,但发的都是些学生会官方宣传活动,徐楸翻了两下就返回去了,同意了好友申请。

    对方发来四个字,“我是谢雍。”

    隔着床帘,徐楸听见外面宿舍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彭瑛和邬纯的说话声。

    “呜哇,我刚才在食堂看见谢雍了,我让你回头看,你就忙着看饭菜了,等你回头人早走了”

    彭瑛似乎没有邬纯那么热衷,“他是你男神又不是我的,没看到就没看到呗,反正你手机里存了那么多帅照,我想看还不是随时都可以看。”

    徐楸收回思绪,回了谢雍个“嗯”字,刚要躺下

    “我说,那个谁没回来吧?”听声音是邬纯。

    徐楸划拉手机屏幕的指尖一顿虽然宿舍里还有个姑娘,叫孔梓菱。但那个女生和彭瑛她们处的还可以,而且谈了恋爱三不五时拿男朋友送的零食礼物分给她们,这种明显不尊重的称呼,大概率是给她徐楸的。

    果不然

    “应该没有,刚刚回来灯都没开。”

    不知道谁松了口气,然后是邬纯的声音:“还好她不在,我跟你说我真是烦死徐楸了,天天跟得了孤僻症一样,吓死个人,她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啊也不参与咱们出去逛街唱歌的活动,平时咱们聚在一起说话玩闹她也不吭声。上次,我想着她在学生会,求她帮个小忙她都拒绝,给我无语死了”

    徐楸听着,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什么出去逛街唱歌的活动,难道不是拿她当免费的拎包小妹和电影午饭买单的冤大头吗?聚在一起说话玩闹,五句话四句都是没营养的意淫,还有一句是说学校哪个知名女神的坏话。最最可笑的,谁管为期一周的请假条造假叫小忙?

    四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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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就像拆一个珍贵无比的礼物

    徐楸听得烦,直接坐起来,“唰”地一下拉开了床帘。下面两个人登时吓了一跳,下一秒双双脸色古怪地撇开了脸,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

    宿舍里的气氛一时安静地有些尴尬。

    徐楸表情平静,看着彭瑛邬纯她俩,眼神倒没有生气之类的情绪,只是那两人回了自己的位置默不作声以后,徐楸又把床帘重新拉回去。

    还是很安静不过想也知道,那俩人肯定建群开始骂她了。

    手机顶部推送新消息,徐楸点开,还是谢雍

    “什么时候开始?你说的一周,具体从哪一天开始?”

    徐楸:“从今天开始,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看心情。”

    那头儿秒回:“那就今天吧,我在外面酒店订房间,大二没有晚自习,你应该有空吧?”

    这么急?是急着早点结束好摆脱她吧。

    反正她也是一时兴起,无所谓。

    “可以,你订好酒店位置发给我。”

    徐楸阅片无数,也承认自己是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但说实话,玩真人她还是第一次。

    还是个男神级别的处男真想想就兴奋。

    下午学生会还要组织新生的安全教育座谈会,不轮徐楸的班,又没课,她戴着耳机,躺在床上复习了一下几部经典av。

    不经意间刷到入学生会时关注的官博,发布了一个大约二十多分钟视频,封面赫然就是谢雍穿着正装代表大二演讲的抓拍,别人穿着像房地产中介的统一正装,穿在他身上凛然高级地像国务会谈演讲人。

    谢雍办事效率高,下午不到四点就把定位发给徐楸了。本市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徐楸闲得慌去搜了一下那家酒店的配置,贵到让人咋舌看来谢雍还真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家境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也没怎么吃过人心险恶的苦吧?

    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跟她开五星级酒店的房呢。

    傻子吧。

    晚上徐楸打车到那家酒店门口的时候,距离她和谢雍约好的时间刚过五分钟,上电梯,敲门,两下门就从里面开了谢雍站玄关,长身玉立地。

    “进来吧。”他侧身让出地方,虽然表情极力装作平静,但徐楸注意到谢雍通红的耳根以及频繁闪躲的眼神他们曾经上下级共事一年多,知道他真正云淡风轻是什么样子的,现在这样,明显就是紧张了。

    站在几千几万人的校级大会高台上都不紧张的人,被她搞到紧张了吗?

    徐楸不由得心里失笑她还没干什么呢。

    谢雍垂着眼帘,余光看着徐楸放包换拖鞋,“这房间有两个浴室,一大一小。你是女孩儿,去大浴室吧。早点结束,我晚上回去还有别的事。”

    徐楸点头,“嗯,谢谢。”

    大概没有人像他们这样来开房的,既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刚认识就来了酒店,但都不是奔着那事儿男方还是被迫的那个。

    进浴室之前,谢雍站在门口,又回头问坐在床上的徐楸,声音微微有些冷然:“只有这一次,如果我没有射你以后就不能再提这些事,我也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是吗?”

    徐楸颔首:“你放心,我不会纠缠的,只要你做到了,到时候不用你赶,我自己就会走。”

    “你最好说到做到。”谢雍丢下这么一句,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进去。徒留徐楸一个人在外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刚关上的浴室门。

    寂静的室内很快响起哗哗的水声,空气中隐隐泛起一丝微潮的味道。

    谢雍大概洗了二十分钟,出来看见徐楸正坐在床边,用目光打量着他,从头到脚那种目光让他很不适,甚至有些厌恶。

    谢雍换了浴室提供的一次性浴袍,但徐楸还是穿的她自己的衣服,她拍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谢雍过去,“来,坐。”

    床很软,谢雍一坐过来,徐楸就感觉到旁边塌陷下去,她没有出手,一五一十地和对方摆阵:“只是肢体接触,不会上你的。如果中途你不想我再碰你了,随时可以叫停,这是你的权利,咱们就算交易失败。”

    她停顿两秒,“还有,虽然我知道你大概率不会强奸我,但我还是要说一下,你最好克制一下你的某些情绪,毕竟咱们两个有体力差异,我也怕你恼羞成怒。同意的话就点个头?”

    谢雍撇过脸去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赌气,不点头,只不情不愿地“嗯”一声。

    徐楸心大,“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我开始了。”

    谢雍很白,虽然是个男的,但和徐楸一个女孩儿比也不逞多让。不过徐楸是那种白过头的冷白,谢雍却是比较正常比较健康的那种白。徐楸解开他的浴袍腰带,从肩膀处往下轻轻一拉,浴袍受重力驱使就往后落下去,半脱不脱的。

    徐楸看见谢雍皱了皱眉,但一脸隐忍,没作声。

    徐楸是俗人,免不得也会喜欢长得好看的脸和紧致漂亮的腹肌,她说要研究谢雍,一是好奇,二是真的想摸。

    她以前在某个会所见过一个男人,是个还没伺候过人的雏鸭,外貌配置在谢雍之下,但也是中上等的货色。徐楸就想摸摸看,一问价格,初夜一晚上三万六,想要人还要先开一瓶一万二的酒作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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