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作践?”
李静嘉反问一声,讥讽笑起,大片泪珠终于掉下,她狠命一推,险些将手腕折断。
“容清法师对我作践的还不够么?”
娇躯挺直,不由得胡乱打颤,眼泪簌簌不止,怒吼道:“你既不爱我,又何苦费劲来招惹?”
“长公主就算是个笑话,就算谁都可以羞辱把玩,唯有你不行,唯有你不行!”
“容清,我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身躯倾倒,后脊狠撞上侧墙,李静嘉双眸迷茫,忽的抱起双膝,咬着红唇落泪:“是你说……是你说想要一个孩子……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这话一遍又一遍重复,容清喉头微动,双眉崩成一道直线,夹杂着近乎自虐般的痛楚与隐忍。
他怎么能用一个孩子,去拴住本要飞翔的鸟儿?
布着血丝的黑眸竟泛水光,容清从未这般……
原来佛神有了俗世的感情,也会哭么?
大手掐上下颚,将李静嘉拉至身前,紧箍入怀。
薄唇不留空隙的贴上,李静嘉又疯着挣扎,米粒似的小牙狠咬上男人下唇,直至尝到血腥,都不曾松开。
容清任由着她咬,待小米牙一松,舌尖直顺口缝深入,手指深入浓发,将这吻加深加重,李静嘉的身体逐渐娇软,极速喘息。
“静嘉……静嘉……”他一声声的唤着,理智尽失。
伏在起伏的娇躯之上亲啃红唇,勾着舌尖拉扯,又沉迷似的吞入。
殊不知李静嘉的神志被架在火上烘烤,一面是滔天的情浪,一面又是钻心的情伤。
容清到底想要如何?
她从未看透过此人……
是她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丢了人,又丢心。
“嘶啦”一声,腰带被拽成两半,似是知道女人大病未愈,啃食着耳唇和锁骨的动作异常轻柔。
如今的天气并不算凉,李静嘉却觉得冷。
她冷笑一声,直盯着容清的眼睛。
“昨夜静嘉同沈大人在这榻上欢好,那滋味实在是缠绵入骨,容清法师也要试么?”
明知道这话是假,容清的动作却依旧狠了些。
咬着殷红的乳尖死命吸吮研磨,将人的魂魄都要吸出。
手指下滑,挑开最后屏障,按揉上阴唇间的珠核。
李静嘉闷哼出声,声音娇讽:“此处可没有那避子汤,容清法师可得……”
“李静嘉,闭嘴!”容清掐断她的话语,滔天的怒气由内迸射,敞开衣衫,肉茎毫无前奏的狠插入穴。
穴壁一阵痉挛,双脸涨红,李静嘉委屈落泪,咬着那坚硬的臂膀吼道:“你凭什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说要孩子的是他,给避子汤的也是他,现如今红着眼眶怒吼的依旧是他!
他究竟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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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又冷又疼
容清沉默不语,麻着头皮将肉物拉出,牵连着些许软肉摩擦。
爽快酥麻紧攀上白皙后脊,惹得李静嘉头脑发昏,她张着红唇细碎叫喊,殊不知这样更勾的容清心痒。
坚硬滚烫的阳物并不着急狠入,反而用棒身的褶皱在穴壁上摩擦拉扯,一寸一寸抵至顶端,待花心痉挛收紧时,又悉数拔出。
李静嘉被撑得满满当当,呼吸窒住,略微一动,娇躯便会颤栗不止,长睫上沾着晶莹水珠,她仰着脖颈,感受着婴儿小臂般的粗物挺进挺出。
容清是在折磨她,是想让她说软话,勾着脖子求他。
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深重缓慢的性爱带来的不全是快感,还有丝丝缕缕的酸楚心悸。
蜜穴将硬物吞下紧含,粉黑的棒身被浓稠液体染的发亮,每每拔出,总带些泥泞润滑的水儿。
容清被吸的失神,垂头含上乳儿,密痒的酥麻散开,穴壁阵阵收紧,肉茎入的越发快了,淫液四溅,发出“啪啪”水声。
手指扣着男人的后背,胡乱挠着,快感累积,将女人送上顶峰。
她紧咬着红唇急颤,将娇吟悉数吞下。
这是李静嘉最后的尊严。
软烂的穴壁滑嫩至极,容清也发了狠,狠顶着花心研磨,极致挺入拔出,使得床榻也跟着摇晃。
容清低声粗喘,身下叫人咬的紧,活脱要了他的性命,理智在晕眩中绞成碎末,又插了几百下,在李静嘉又仰着头收缩下穴时,肉物互胀,直从温暖柔软的软肉中拔出。
白稠的液体浇淋至床榻,浓郁的男性气息散开,李静嘉失了神,眸光由晕沉渐转,夹杂着晦暗的碎光。
“法师也发泄完了,回去罢。”
这话从红唇中吐出,既是作践容清,也是作践自己。
无力的身躯由着男人拽住,紧搂入怀。
二人相对无言,李静嘉毫无困意,却察觉到身后那均匀的呼吸。
她不敢转身,怕一看到男人眼底的淡青,便会心软。
李静嘉,向前看,别回头。
这一觉便睡到日暮西沉,天色越发的暗了,门口被推搡一声,察觉到房门被锁,沈屿之这才出声:“静嘉,醒着么?”
如今的沈屿之是李宋功臣,今日是为他接风洗尘之日,李昂驹身体有恙,所有一切,由皇后沈轻之亲手操办。
坐于交辉相应的宴席之上,他的脑里竟全是李静嘉的身影。
可笑的是安北伯已回来两日,竟连安北伯府都未回过。
浅觉之中的李静嘉被轻易唤醒,微动身躯,一只滚烫大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她缓了缓神儿,才反应发生了什么。
胸口一阵慌闷,容清的温度染的她肌肤发红,她却始终不愿回头。
“静嘉?”沈屿之声音再起,李静嘉想要起身,却被大手又搂紧几分。
鼻息喷在她的头顶,暧昧烫人。
容清早便苏醒,为了不惊扰女人,才一直默不作声。
“松开。”这声音又冷又硬,李静嘉身体略颤,心底一片冰凉。
密密麻麻结了一层冰刺,又疼又冷。
容清从不向她解释任何事情。
哪怕他说一句软话,将避子汤的缘由解释清楚,她都可能心软。
偏偏,他什么也不说。
不说便不说罢……
高高在上的金蝉寺院首怎会为一个女人动心呢?
大手仅是松了一瞬,李静嘉便挣扎起身,麻木无光的套上衣衫,静默上了软椅。
沈屿之还在门外。
何苦把自己逼成这般境地?
“静嘉,长姐明日在宫中设宴,邀你我同去……”沈屿之知道李静嘉已醒,自顾自的出声。
说完这话,又停顿两秒:“一起去吧。”
这话中意味太过明显,沈轻之是沈屿之唯一的胞姐,带李静嘉去见,这是铁了心要娶她。
如今沈屿之战功赫赫,从前二人婚事的不祥之说早被人抛之脑后。
她若是去,长公主和安北伯的亲事,便是板上钉钉,再无人敢置喙。
李静嘉出了神。
去还是不去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么?
嫁给沈屿之,离开京城……
容清静坐榻边,双眸黝黑暗沉,理智将疯狂的情绪悉数压下,只剩一片清明。
李静嘉转过头来,一双凤眸雾沉,就这样瞧着容清。
沉默一阵,她突然咧嘴苦笑,冲着门外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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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遮天大局
“公主穿这件吧,衬的人娇艳!”
“那件太夸张了,这件月白色绸袍更好!”
屋里一阵吵嚷,阿欢和阿乐同两只欢快的鸟儿,手中攥着衣服首饰,来回走动不停。
公主同公子进宫,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李静嘉浅笑坐在镜前,面色还是苍白,任由陈婆子在头上摆弄。
阿暖垂头站在镜旁,欲言又止,眉头紧锁。
公主……
真的选了沈大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