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薄清河惊叫一声,好像被隔着皮肉咬到了子宫似的。他不得不弓起腰身,努力试图翻身下床,谁知脚腕却被顺势扯开,将双腿间泛滥成河的秘地暴露了出来。薄清河感受到那根在他腿肉上戳来戳去的性器,惊慌失措地试图将双腿合拢,一向沉静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咳,你不觉得婚前性行为不太合适么?恩格斯说性爱具有排他性……”
“什么xx排他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看咱俩做爱天经地义得很。”陈衡粗鲁道:“再说,现在才提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他低下头,揉蹭着那两瓣湿透了的花瓣,突然福至心灵,兴奋道:“哦!你的意思是我该向你求婚了!”
“……”薄清河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很不想亲手为现实世界的陈衡戴上一顶绿帽:“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经是我前任了,我不要跟你做。”
他用指节戳了戳好像突然被人点了穴似的npc,合理怀疑对方卡住了:“还有啊,我有对象了,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像我对象就可以为所欲为哈。”
陈衡像挨了一记点穴手后又猛得挨了一掌排山倒海,如果现在是在拍武侠剧,他已经扑到床边呕出一口动脉血了:“什么……你说什么?你有对象了?”
“嗯啊。”
“什么时候有的??”
“关你什么事。”冷漠.jpg
陈衡闭上眼,缓缓瘫软在床上。由于虚弱无力,他很难给自己调整一下姿势,以至于现在的他看上去很像一条婀娜多姿的美丽蟒蛇:“你说……我长得很像他?”
薄清河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精准地形容道:“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音一落便被暴怒的陈衡狠狠压倒在身下,毫不留力地侵占了。
陈衡喜提替身文学,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紧了牙,不再跟对方缠绵来缠绵去,直接提枪上阵,恶狠狠地干进那只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甬道。薄薄的肉壁惨被肉棍撑满,双腿再也难以并拢,只得被迫岔在两侧,被暴烈的顶弄操得一下一下发颤。
薄清河被迫拿上了ntr剧本,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你……就、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
话还没说完,陈衡也跟着哭了。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薄清河哭,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景下见了。他又委屈又难过,再加上想到自己不过是某个大贱人的替代品,眼泪便也顺着脸淌下来了:“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吗?你根本就对我没有感情,我连你养的狗都不如!”
薄清河本想说那倒也是,一看人哭了顿时把刻薄话咽了下去,化为了喉头的呜咽。两个人抱在一起一边操批一边大哭,场面一度十分魔幻。
但是不管怎样,生理需求在大多情况下还是优于心理需求的。简单来说,就是薄清河被操爽了,因愧疚(?)而流出的泪很快变成了爽出来的泪,水汪汪地洇在眼角,形成一片雾蒙蒙的薄红。
“轻、轻点……别咬我……呜!”
剧烈的过电感从全身各处的敏感点蔓延到了全身,如坠身欲海,被细细麻麻的快感蚕食了个遍。薄清河被咬得指尖都软了,细长的手腕无力地垂下去,被无处不在的酥麻感激得微微痉挛。
陈衡嫉妒得两眼喷火,眼睑底下的泪水都被烧干了。他伤心地在男神的颈边留下一道道咬痕,边操边问:“那你对象咬你呢?你给不给他咬?”
薄清河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他,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不给呢。”
陈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随即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陈衡眼泪都顾不上擦,一门心思地要把薄清河冷冰冰的心捅化。他快速地挺动捅插,腰身重重地撞在薄清河的胯骨上,把那一小块皮肉都撞红了。
微微抽搐的花穴几乎要被操得翻出肉来,被捅急了还会不时地涌出几股水液,沿着湿润的腿缝一路滴到床单上。两瓣湿红的大阴唇软塌塌地向外张开,窄小的洞口被捅成一个可怖的圆洞,艰难地含入深埋其中的骇人性器。
薄清河难忍地抽了口气,感觉整个骨盆好像都被撑开了。剧烈的快感让他气喘吁吁地扭动挣扎,而被狠命侵犯的雌穴却在饥渴地绞紧。他苦闷地皱紧了眉,意识却在不可遏制地涣散,让紧皱的眉头跟着放松开来。一向古井无波的神态终于走向淫乱,苍白的面孔尽染血色,舌头也不自主地吐到了唇外。
“呜、啊、啊……”
窄小的子宫被伞冠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被干得噗噗漏水。可怜的肉缝像是被操尿了一样,阴茎每一次拔出来都会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在半空中飞溅开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在暗无天日的卧室里愈来愈重。薄清河捂着肚子蜷在床上,修长的四肢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抖,脆弱的花穴被干得完全合不拢,男性性器则坏掉似的一股一股吐着精,从翘起的顶端滑落到略微变形的小腹上。
紧闭的宫口在数日的休息后,终于再一次被迫向人敞开。陈衡很想把那只小子宫完全操坏,彻彻底底地打上自己的标记,让它与它的主人从头到脚地属于自己。
他向薄清河如实地反应了他的诉求,并很快得到了回应:“做梦吧你。”
也确实如在梦中。
在一瞬间得到全部,又在下一瞬间尽数归还。只有榫与卯一样的交合是真的,切切实实,无论如何也作不得伪。
陈衡用力地搂住薄清河,将小半根柱身骤得送进了宫颈里。19cm的阴茎果然不同凡响,这么一捅下去,薄清河直接被动翻起了白眼,被干成了标准的啊嘿颜。他无意识地倒着气,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抽动了两下,很快就无力地栽倒下去。
陈衡亲昵地凑到他面前,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皮。薄清河的眼睫抖了抖,酥酥麻麻的快感被贴上来的唇舌送进了天灵盖,几乎生出整个人被操穿了的错觉。他似有似无地哭了一声,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地喊不要,身体却紧巴巴地缠到陈衡身上,像一只大号的树袋熊。
陈衡还是很生气,很不甘,很嫉妒,但心脏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饱胀感,像一只被撒了气的狗形气球重新充满氢气,晃晃悠悠地从地上飘起来,飞到很高很高的天上。
他低下头,将男神的腿弯搭到自己肩上,在他唇上再次啄了一下。薄清河已经被他操得人事不省,连脚踝都在打颤,软嘟嘟的肉唇肿得不像话,好像一掐就能滴出血来。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又重重撞了撞最里头的嫩肉,便将精液满满地射到对方的子宫里。对方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哭音,小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甫一拔出就喷泉似的往外泄,然后陷入了漫长的发抖。
持久的高潮终于摧毁了他的意识,令他生生爽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保留着那些漫无边际的快感,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而被操得翻出来的舌头到最后也没有收回去,不得不借助一丝外来的帮助,才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陈衡呼了口气,在男神身边侧躺下去,慢慢地抚摸对方长长的黑发。错综的思绪交织成团,变成一只圆圆软软的毛线球,被某只忽冷忽热的猫科生物扑来扑去。
我永永远远是你的,可你也得偶尔属于我。
绝望地决定给人当替身。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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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妈的得知了穿越的真相
做了醒,醒了做。如此反复两日后,薄情河终于意识到这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荒淫无度了一点。
他低下头,捏捏胳膊窝下新长出来的软肉,心头油然生出一丝悲凉之情。本就约等于无的肌肉现在彻底寄了,摸起来比他的奶还软,这像话吗。
该死的npc,喂小白鼠呢这是,有没有考虑过他那本《高分子材料成型加工》的感受。
薄清河痛定思痛,决定将逃跑计划提上日程。经过这两日的观察,他发现npc一般都会在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准时给他送饭,再跟他做一整晚的爱,然后就这么反复循环。而现在是下午两点,距离对方下次出现还有足足四个小时,他有充足的时间来寻找逃跑的办法。
他看了看像奶一样软的手臂,又看了看连在墙上的银色锁铐,不禁陷入了沉思。很明显,蛮力是不可取的,除非他是陈衡再世,否则再来十个他也够呛能把这玩意儿弄断。
那怎么办呢。
薄清河为难地盯着手腕,甚至想用拓扑学上绕数为0的方法来解决。但显然,锁铐并不是可以随便弯来折去的闭合曲线,他的手也不可能拉成各种非人类的形状,让他能顺顺利利地从锁环里挣出去。
薄清河埋头苦想了一会儿,不由得心生无望。而就在这时,他微微移了移视线的焦点,注意力落到垫在锁铐里面那层颇为厚实的棉绒上。
——手铐又不是很紧,他把里面垫着的那层厚布弄掉,手不就能伸出来了么?
薄清河大喜过望,连忙抓紧时间采取行动。他先用指甲挠了一会儿,没挠断;又很不体面人地用牙咬了一会儿——但也没什么卵用,不但咬了一嘴毛,还弄得牙齿痛痛的。他皱着眉头擦擦嘴,发觉人类自带的零件还是太钝,要想把这些工业制品弄下来,还是得借助一些工业时代的产物。
链子长度不够,薄清河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不过使劲够一够还是能碰到旁边那个床头柜的。他努力倾过身去,想找找里面有没有指甲剪套装之类的东西,果然在最底下那层找到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丢进去的修眉刀。
不错!没想到这npc还挺精致。
薄清河擦掉上面的浮灰,对着光轻轻吹了口气。薄薄的刀片在日光底下微微泛着冷色的光泽,看起来还挺锋锐。
他满意地扔掉纸巾,用左手捏紧刀柄,在棉绒上使劲割了几下。实践证明,再小的刀子也比指甲好用,没一会儿厚布就被他磨断了。链环上多出了大概一百多毫米的空余,使劲挣一挣还是能脱身的。
不过再被喂几天很可能就挣不出来了。这些npc有够阴险,为了不让他逃走真是想尽了手段,啧啧。
薄清河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捏紧链环,另一只手努力并拢,卯足了力气往外挣。手掌最宽的地方已经卡到了铁环处,稍微再一用力手就出来了。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
薄清河瞳孔一震,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对方来的时间过于不巧,缚在他手上的厚布已经被他划烂了,现在正整整齐齐地摊在床上,昭示着他不怎么妙的行为动机。
日。
他又不会魔法,没法给它原样整回去。所以,现在的薄清河被迫面临了两个选择,a.主动跟npc承认错误,忏悔自己准备逃跑的举动,但显然只有sb才会这么做——
所以他果断选了选项b。
他一咬牙,修眉刀破开皮肉,划出了一条不足1cm长的小口。毛细血管在外力作用下破裂,几滴血珠从里面渗出来,在雪白的皮肉上显得格外惊心(并没有)。
陈衡来是想告诉男神学校那边的事办妥了,没想到刚推门而入便看见了这惊魂一幕。男神面无表情地靠在床边,用拿三棱军刺的姿势捏着一把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而鲜血正汨汨地从手腕上流出,无声地晕出一片扎眼的红。
男神……割腕了。
陈衡脑子一嗡,想也不想地冲上前,迅速给人缴了械。幸好,他来的还算及时(确实),这一刀并没有伤及静脉与动脉,但看着十分骇人,让他的心脏都痛得麻木了起来。
陈衡跪在床前,手里捧着男神流血的手,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厥过去。他的嘴唇颤抖了半天,半晌才哑声道:“我、我……送你去医院。”
薄清河看了眼那道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伤口,确实认为再不去医院它自己就结痂了。他想了想,合理征求对方意见:“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去吧。”
陈衡对此决心装聋作哑。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把飞到天外的魂魄吸回来,而他也的确成功了。
重新镇定下来的心脏如同在凉水里浸过,只是内部正在瓦解,但目前从外面还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抿住唇,从家里翻出医药箱,沉默地伏在床边,一丝不苟地给薄清河上药、包扎。薄清河本没什么感觉的手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幻痛,用事实证明了十指连心这一说确实有它的道理。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屋子里安静极了,像风暴前的洋面,或者大战前的黎明。包扎好后,陈衡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像头困兽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把所有略微带点刃的东西全收罗了起来,齐刷刷地丢到屋外。
作案武器此时正被他紧紧捏在手心,几乎要割破手掌滴出血来。那是一把小小的修眉刀,大概是他姐来他家住的时候落下的——呃,不得不说,陈衡的眉毛长得十分野性,平时从来不修,因为修也修不太出那个味儿。
陈衡攥紧了手。杀了他也想不到,想死想到极致的男神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薄清河靠在一边,颇为可惜地看着那盆绿油油的芦荟被搬离这间囚室,忍不住幽幽开口道:“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陈衡停下手里的动作,向薄清河望去。男神生无可恋地抬头看他,语气里充满了厌恶:“过来干什么啊,真xx耽误事儿。”
是,耽误人投胎,多大的罪啊。陈衡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想找你聊天。”
薄清河谨慎地盯着他好像随时会发疯的神色,略微向后退了退:“行,那你聊吧。”
“……”
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以及落在脸上的、湿漉漉的吻。
有的时候薄清河真的纳闷陈衡有没有可能跟林黛玉是一个品种,都是从三生石畔上来,到人间还泪的。不过一想到神瑛侍者要是能受得了日日灌狗之苦,估计早已立地成佛,也就没有后边那一茬子事儿了。
薄清河叹口气,刚想把一切摊牌,跟对方承认错误、不该拿自杀吓唬人,便听见对方发出一声抽泣,哽咽道:“我放了你,你会答应我以后好好活下去吗?”
他抽了张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像两窟噗噗喷水的泉眼:“那天晚上在许愿池,我问你爱神为什么掉眼泪,你说爱必须和痛苦有关。所以我就许愿,如果我的爱让你感到痛苦的话,命运一定要第一时间把我与你远远隔开。可是临到头上,我却忍不住反悔了。我不要和你分开,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让命运把我搅碎,绞烂吧。”
陈衡忙着擦眼泪,并没发现男神的脸色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他大力擤掉哭出来的鼻涕,继续道:“但是我没有想到,是你先碎了。那天晚上你吞阿普唑仑自杀的时候我就决定好了,如果你走了,我一定要发一场大疯,让所有折磨过你的人统统跟着上路,包括我自己。如果你没走,那我就要用尽全力把你留住,可现在我发现你就是留不住,无论怎样都留不住。”
“明明、明明一切都是在变好的不是吗?想性侵你的导师进监狱了,造你黄谣的学弟被扒出金牌作假后被退学了,搞你保送名额的那帮人九月份开庭,连同着各种藏污纳垢之事一起判下来估计得吃枪子。我不会再关着你了,如果你想回学校,咱们就接着读研,如果你学够了材料,我陪你一起去国外读个艺术类的一年硕好不好?这个月S市有十几场画展,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陈衡哭得几近融化。他哭着哭着就从床上掉了下去,像一滩糊在地上的狗饼。于是他顺势坐到地上,伏在薄清河腿边,将最后一句未竟的祈求说出口:“……我已经尝够了爱情的苦了……现在,能给我一点爱吗?”
但这句祈求既无希望,也无意义。在沉重的生死面前,它像一根悲哀的羽毛,作为命运索取的代价,轻飘飘地随风而去。
陈衡想到这里,心态彻底碎了。薄清河越听表情越怪,心态也跟着碎了。他绝望地发现,学历不可以靠性传播,但弱智可以。
他蹲下身,擦擦陈衡脸上的泪,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哭了。
“不好意思啊,现在才让你知道。我爱你啊。”
这小黑屋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陈衡惊呆了。
如果情绪能够具象化,那他估计已经被熔岩一样的东西烫死了。它像最烈的烈酒一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喉头,让他哽了好久也没说出句像样的话。
半晌,他才缓了缓,恍恍惚惚地憋出一句:“那你对象知道吗?”
“……”薄清河沉默了一会儿,快速抹掉自己脸上那点泪痕,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知道了。”
陈衡瞳孔猛得一震:“啊?!那怎么办?他会跟你分手吗?”
“不知道呢,”薄清河把纸团丢在他身上,感觉陈衡很可能是被scp收容失败后为祸人间的精神污染源。跟陈衡呆了短短几周,他的智力就出现了惊人的下滑,很难不怀疑对方是在故意装傻、以此来让受害者的智力水平跟着暴跌:“那你会吗?”
陈衡徐徐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把这话听明白了。他一个飞扑上床,把薄清河猛得摁在床上:“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