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清白吗,”李承袂看着眼前春喜市中心的夜景,幢幢写字楼壁的玻璃像海水反光。他道:“清白的我们马上就要接吻了。”
裴音一怔,转过身来贴着靠背,看着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
她这时才发现哥哥着装的正式。之前很少见到他穿深灰色的西服,大衣上的肩针之前没有见过,比碎金的那款要低调一些。
对于她来说乍然而至的冲突,对哥哥而言意料之中。他就是特地为这件事回来的。
“刚才……哥哥有听到全部吗?我没有任由妈妈骂。”她绞起了手指头,偷偷看向他,看一眼就收回,眼神很小心。
“我说……”
李承袂当时闯进去,只是因为直觉。那种微妙的预感令他觉得不对,果然,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裴琳扬起来的手。
虽然没听到裴音最后说的话,但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摇了摇头:“那是你妈妈,其实没必要跟她那么讲。”
裴音猛地转头:“你知道?”
猜也猜到了。
李承袂没有立即说话,半晌,他才道:“裴琳心里再怎么不满,也还是会向着你的,没有妈妈会不护着自己的小孩。你那样说她,她大概会伤心。我不关心裴琳,只是不想看到你后面心软为此后悔,最后又难过。”
裴音一怔,又想起哥哥已经没有妈妈的事。她跟哥哥同仇敌忾,但也有无法和他共情的地方。
当兄妹同样作为小孩来论的时候,哥哥其实比她还要可怜一些。
裴音伸手覆上李承袂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鼻音浓重:“对不起……”
李承袂翻手握住她,轻轻捏了捏,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本就不大能讲的清楚,父母那一辈的事情与她无关,哥哥受的委屈也不是她造成,但裴音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想不出解决办法,本意明明是告状,说着说着自己又成了犯人,裴音呆呆蜷在副驾,因为想不明白,又红着眼眶揉起眼睛。
她瘪着嘴:“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我爬亲哥哥的床呀?我、我……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明明还不是我哥哥。非要说的话,如果不是妈妈,如果不是她非要嫁……”
附近车道不能停车,李承袂看着前方,轻轻敲了几下方向盘,往前开了一会后径直拐进最近的住宅区。
期间他看着裴音开口:“你想想看,真的没有爬床吗,裴金金?”
裴音哽住了,整个人连带流到人中的鼻涕都停顿了一秒。
电台正放到一首舒缓的R&B,她尴尬又羞耻地转过头:“哥哥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拆我的台………好讨厌……”
李承袂淡定地望了她一眼,在隐蔽的角落停车熄火,在昏暗的光线中把人捞进怀里。
“别哭了,很吵,”他拿着纸巾慢慢给她擦鼻涕:“外面已经有烟火声了,你听……就快要过年了。”
裴音立刻收了声,侧耳听了一会儿,抽噎着问他:“烟火……放烟火的声就不吵吗?只有我吵吗?”
李承袂没有回答,贴住她湿润的侧脸,蹭了蹭,转而吻住她。
女孩子鼻子哭堵了,喘不上气,又不会用口呼吸,很快就搡他胸口。李承袂未遂她的意愿,握着她的双手放在心口,吻得更深。
舌尖温热,嘴唇被包裹舔舐,切近的温度与濡湿的纠缠让裴音很快软下身体。那种缺氧的感觉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沉浸其中后,人像是飘起来。
车内有淡淡的香气,像柚子,李承袂轻轻解开她内衣的搭扣,隔着衣服动作沉滞地揉她的胸。
她的胸好软,裴音坐在哥哥身上恍惚地想。
不止是胸,舌头也软,脸也是软的。他含着她深吻的同时,空出的手就在慢慢揉着她的脸。
和她接吻做爱,被她的腿压着勃起的鸡巴,哥哥一定很爽。她当时爬他的床,他一定也很爽。能名正言顺地扇她,毫无负担地骂她是贱东西,在她身上施全了力气发泄,或许才是他那晚发火的原因。
都是家人,可哥哥骂她贱,跟妈妈骂她贱,怎么区别那么大呢?
裴音睁开眼,懵懵懂懂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李承袂已经松开她,阖眼贴着她的脸喘息。
“妈妈骂我后,我说明明你也不清白。”裴音看着李承袂脸侧那一道暖色的弧,路灯照进他的眼睛,使平素冷淡的眼珠变成了温暖的琥珀色。
她紧紧盯着那双琥珀色,好像又回到令人窒息的方才,母女剑拔弩张,伦理剧一样的因为一个男人。
“……明明你也不清白,就是因为你不清白,伤害了别的姨姨的小孩,他才会选择伤害我。”
话音才落,李承袂已经再次吻下来。
他这次放缓了速度,把她往身上托。长发落下来,因为剪了层次,发梢挠着不同的地方,风吹过草坡那样滚起全身的痒。
“她说我伤害你?”他话里的笑意与说话声一样,都是哑哑的:“她不仅这么说,还说过我狼子野心,衣冠禽兽……说我色欲熏心,连小妹妹都不放过。”
“小妹妹……”
李承袂低低重复这三个字,手指摩挲裴音腰上的腹钉,摸得她浑身发抖。
“从头到尾,我们发生关系,都与‘想要伤害你’这五个字无关。我怎么会欺负自己的妹妹?我很喜欢她。”
“真的喜欢她吗?”裴音沮丧地问:“她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每次的嘱托都像放屁一样。”
李承袂看着她笑,眼睛微微弯起来,显出一点点卧蚕的痕迹,很温柔。
“至少今天很乖,说的话肯听进去了,没光腿穿裙子,也没戴那对吵耳朵的铃铛,”
他低声夸奖她:“把自己装饰得像小蛋糕一样……苹果味,镶钻,黏蝴蝶结,包的皮面淋了雨质感变差,能缩在房间里气得打滚。”
裴音瘪着嘴搡了他一下。
“我接下来说的话,很无耻。”李承袂收了笑,垂眼望着她:“但我很想你知道。”
“你和裴琳吵成这样,我心里……其实很高兴。裴金金,我很高兴。哪怕我知道你就是个只记吃不记打的小猪,我也很高兴。”
“在你开始心软,心疼你妈妈之前,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密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们作为彼此的唯一躲在这里接吻,是不是很像相依为命。”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眼睛,鼻尖相抵,唇瓣辗转缠绵,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低低道:“……是不是,很像私奔?”
少女主动献上的吻让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裴音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落泪的泣音被呜咽模糊掉,因为急切地要亲他,腿在有限的空间内乱动,直到骑到男人腰上。
哥哥香香的,身体很烫,最烫的地方顶着她的腿。
“我想……”裴音将手按在他裤口上:“我想给哥哥口交,可以吗?”
李承袂偏头再度吻住她,拍掉她揉他的手:“想过口交的后果没有?过会儿还要带你回去。”
裴音有点儿急切,哼喘着央求:“可是好久都没有了…哥哥带我回熙园那儿好不好?不想回爸爸妈妈家,求你……”
车里没有开灯,李承袂完全靠在座椅靠背上,分开腿,按着眼睛模糊地呻吟了一声。
女孩子跪在腿间,手搭着他的大腿,小心地含着龟头往下吞。
很久没口交过,她有些生疏,口腔不断收紧胀大的龟头,唾液润滑棒身,以及上面的筋络。李承袂手掌动了动,难耐地握紧她的手。
“也可以…用一下牙。”他摸了摸少女因为吮吸内收的颊侧:“不会很痛。”
裴音点头,小心退出来,握住阴茎撸动,用舌头和齿尖刺激龟头。
他阴茎的颜色如果不看青筋其实很漂亮,裴音仰起脸,望着李承袂半隐进阴影中的面容,一下一下舔舐冠状沟及其下的一圈。
夜色浓重,她能闻到前列腺液的味道,那味道跟精液很像,每次哥哥掐紧了她射精后,她就能闻到这种气味。
“哥哥流水了呀。”她轻轻道。
李承袂往她口腔里撞了一下,低低道:“是。”
他逐渐开始用力,一字一句地跟她讲话:“十四天不见,裴金金,我跟你母亲一样需要你安慰……需要你,用心安慰。”
见她的脸被操得通红,喉咙紧得让人想射,李承袂拔出来,把裴音再度抱到身上,盯着她缓缓撸动自己。
他的目光有如实物落在她脸上,裴音知道现在不方便做,但未想到他会直接对着她自慰。
他的手大,比起她掌握的勉强,要游刃有余很多。
裴音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攀着他的肩膀,贴紧他的耳朵呻吟。
“唔……唔、呜…哈…想要……”
“好湿…湿得有一点痛…操我吧…”
绵绵的娇喘予人的刺激尤为强烈,李承袂闭了闭眼,要求她:“叫我,叫称呼。”
裴音心思活络起来,她先是谨慎地叫了声哥哥,见李承袂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握着鸡巴用力在撸,就试探着咬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叫了声妈妈。
她叫得很匆忙,生怕他听清楚,又无比渴望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李承袂的手停了一下,捏住她的后颈。
“你叫我什么?”他贴紧她的裤子撞了一下。
裴音腿都软了,喘着气又叫了一声:“唔,唔……妈妈…呜…好舒服……姆妈…”
李承袂盯着她看,一言不发,鸡巴却越来越过分,从贴着她的腿做出顶撞的动作,到毫不遮掩地隔着裤子操她。
裤料柔顺有垂感,裴音挂在李承袂身前,分着腿,空虚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她几乎能从肉棒撞她的力量联想他进入时带给她的快感,从第一次到现在,哥哥只正儿八经骑过她两回。只有两次,怎么能够?她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他身上,让他表情淡淡地掐着她,把她干到疼。
裴音湿得更加过分,喃喃着叫身前的男人“妈妈”“姆妈”,被龟头撞到豆豆,就哆嗦着腿迎上去与男人接吻。李承袂撞她的力气极大,把裤子腿根内侧也弄得湿意斑斑。
全是他流的水,那一片片的水痕在特定的视角下看着仿佛精斑,如果今晚回家里休息,他的小妹妹会在上楼时变得很狼狈。
他射进去的精液,她从没有能夹住过,并腿哼唧几下,就伸手下去自己呜咽着搅。
李承袂呼吸沉重,在最后的时间里,扯开妹妹腰侧的裤扣,松开她的腰带拉掉裤子,紧紧抵着湿漉又柔软无比的阴阜,射到了妹妹纯棉的内裤上。
0103
102
包容贴心
永远安全
今夜无风,原本打算去熙园的,半路上裴音却突然改了主意,一定要和李承袂回父母那儿过夜。
“如果不回去,显得我很怕妈妈的样子。”裴音念念有词:“明早再走也行嘛。”
他们未睡在一起,第二天清早李承袂来裴音卧室看她时,妹妹正扒在窗边张望。
“妈妈一早就坐那儿喝茶了,”她跟李承袂示意一楼露台的位置,目光警惕:“感觉是想逮我个现成,然后再说点儿我不爱听的。”
李承袂垂眼理好裴音耳畔的碎发,帮她把长发扎起来:“昨天回来时你穿的衣服换了,她应该有看到,觉得你在给她下马威。”
昨晚事后真是难得的狼狈。
车上他不可能提前给她准备换的内裤,裤子又被弄脏,一时情动的后果,是他临时给妹妹重新买了内裤和裙子,在酒店换好才回来。
裴音“噢”了一声:“这样……”
她还在张望,就见裴琳突然抬眼,朝她这儿望了过来。
裴音没有心理准备,被吓了一跳,本能蹲下,藏在窗下不叫妈妈发现。视线变矮,平日稀松平常的所见一时间都新鲜起来。
李承袂靠在一旁,朝楼下瞥了眼,同时轻轻抬腿碰了碰她:“裴琳还在看,你这是掩耳盗铃。她早知道了。”
裴音却不在意,只弯着眼睛拉他的裤脚:“过来呀。”
她又拉了拉:“哎呀,哥哥,过来我这里嘛。”
李承袂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如她所言,也半蹲下来,也藏进窗下。
“怎么了?用完早餐要出发去机场么,下午两点钟的航班,可能稍稍有些早。”
裴音跟他咬耳朵:“嗯…我们可以待在窗子下面,不出去也没关系。”
“这又算什么,…灯下黑?”李承袂抱着她,随口道。
两人对视,大约因为早起,李承袂的目光很柔软。裴音跪坐在他怀里望着他,从男人眼里看到一些温顺、甚至于几乎算是愉悦的东西。
她仔细地盯着他看,不知在想什么,突然直起上身,主动来吻他。
李承袂有些意外,一时不防,被她的冲力带得往后靠了靠,碰到一边的窗帘。
窗帘因为妹妹的动作,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裴琳是看不到她的女儿在做什么,”李承袂尽量安抚着怀里的妹妹,手掌按住了窗帘抖动的那边。
“但看得到窗帘在动,裴金金。”
裴音愣了一下,反而更加热情。
“那会让妈妈知道什么吗?”她问,仍旧维持献吻的姿态,小动作不断。
本来是跪坐着的姿势随着少女的主动,变成伏贴在哥哥身前,再到跪趴在男人腿间,撑着他的肩头。
“……会让她知道,这窗子下面,我正在猥亵你。”李承袂松开手,靠着窗帘,朝妹妹覆下来。
接吻热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就在窗子下方。窗子以上的空间随时有被母亲注视的风险,而窗子以下,少女抱紧哥哥的脖颈,亲昵地与他接吻,张着口任对方侵入得更深。
裴琳还在气昨天裴音顶嘴的事情,偶然抬头,就看到玻璃之外高处远处,二楼女儿的房间窗户内并无人影出现,可垂在一边的窗帘却剧烈抖动着。
她起初有些疑惑,放下手里的杯子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突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女儿这是在……报复她,报复她骂她不要脸,又对李承袂冷言相向,嘲讽有加。嫁进李家不过两年,她的金金的心,就已经不在她这里了。
裴琳死死盯着剧烈颤动的灰粉色窗帘,看它的阴影前后凹陷摆动,一刻也不停歇。
她在露天的花园里坐了近两个钟头,窗帘就那么在她视线范围内颤动了近两个钟头。
自始至终她没有看到裴音的脸,或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只有最后,窗前出现一只男人的手,将传递乱伦信息的窗帘紧紧拉合住。
有那么一瞬间,女人怀疑自己想多了。
裴琳不了解李承袂,不晓得性格使然,李承袂对性这种事向来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着急。
他不急,所以即便有了反应,渴望被妹妹安抚,面上也不常展现出来。他习惯性等待被索取,恰好妹妹从来热情万分。
“哥、呜…呜……好深,好深……我真的要死了……”
裴音抓紧了窗帘抽噎,她无力地垂着头,只有李承袂偏头仰着脸来吻她,才能勉强支撑起颈子,颤声求饶。
女孩子茫然地用腿蹭男人的腰,交合的位置不断有水声响起来,濡湿地毯与窗帘垂地的部分,李承袂捣得很深,眼底情绪翻涌如海。
他看着窗帘如何通过褶皱阴影昭示一场见不得光的欢爱,如同体味正处在青春期的妹妹那颗不肯剖开的、多言难猜的心。
时间已近中午,裴琳正想回去上楼敲门,就看到丈夫李宗侑开车回来。他近来过得颇为闲适,大概是一切都由李承袂处理,倒不觉得有什么。
李宗侑在身旁坐下,看她寒着脸,便未先开口自讨不快。
“看看你的好儿子。”裴琳频频喝茶,好久才按住心里的火气,先开了口:“都是他惯的,金金现在,完全管不得了!”
“以前明明是很乖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现在呢,我昨天再多说一两句,可能就直接夜不归宿了。”
李宗侑很淡定,给她续满茶水:“好嘛,兄妹不就是这样吗?当哥哥的总爱管着,你就别管了,由他们去吧。”
裴琳冷声道:“这样?这样是哪样,谁家兄妹是这样?”
李宗侑拍了拍她的手:“算啦……其实仔细想想,金金跟着承袂反而不错,否则你到哪去给她找个能跟儿子比较一二的归宿?她性格被你养得软趴趴的,怕人怕生,连爸爸都害怕,以后怎么办?跟着她哥哥硬气一点,不是一件坏事。”
顿了顿,他看向妻子:“承袂私下已经跟我说过,不会要自己的孩子,如果以后金金想了……他会找合适的精子库。”
不该算计孩子,但事实上,这一保证确实足够令裴琳安心。
女人怔了怔,犹疑地看着丈夫:“……他愿意?真的么,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
李宗侑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他能为女儿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就没有理由反对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的孩子已经不兴我们那时候那一套,就算金金没有跟你离心,阿琳……她不可能抱着孝顺的念头为你生个孩子的。”
他抬起头,女儿房间的窗户被颜色柔和的窗帘挡住,绸缎般的褶皱簌簌动着,仿佛尘埃落定。
“中午了,日头太盛,和我进去等吧。”
久不见面,她的撩拨也变得难以抵抗起来。原本只是手指,但觉得不够。
李承袂看出裴音的心思,知道她要和母亲对着干,女人说他们恶心,她就要在她面前做到最恶心为止。
这其实就是她的性格,从来害怕越界出格,但一旦被发现,就所幸破罐子破摔,四处砸个痛快。
李承袂不介意随她的心意,但性交的仪式感他不想让渡半分。和怀里的女孩子用彼此的性器官做爱对他来说,有别的神圣又肮脏的意义。
他轻轻用指腹碾她的鬓发,轻柔地裹缠少女的舌尖,而后身体力行,撞得窗帘簌簌摇动。有底部的流苏断了,被体液濡得乱七八糟散在一旁。
“唔…唔……”
裴音被弄哭了,她想要他亲,但又忍不住哭,做爱的场合新奇又禁忌,她仰起头就能看到窗帘是怎么摇晃到惹人面红的地步。
那几乎就是告诉母亲他们在做,他们已经拥抱,接吻,进行到最后一步,拥有最近的最亲密的爱人的沟通方式。
李承袂把妹妹抱起来,一下一下往身上按。
眼见着窗帘抖得越来越凶,他俯身去亲她的肩窝,腋下,肚脐,最容易出汗的地方他一一亲过来,直到她完全蜷在他身下,呜咽着抱紧了腿,用手指自慰。
李承袂看出她的心思,拔出来换了后面。
“好了?”他低声问她。
“呜…喜欢……喜欢…哥……”
纤细的手指反复抚摸肉缝,戳进去无济于事地安抚,裴音哼哼唧唧地叫,并腿用小穴夹自己的手,用臀肉腿根夹男人的阴茎。她吃得很饱,同时又觉得饿,泪眼朦胧望着哥哥握紧她的腰,一次次骑着她撞到最深,低喘着把精液射进去。
裴音夹紧了手指,在他才加大了力气的时候,就不堪忍受地泄出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里手腕被李承袂捏住,他俯身含吮她的手指,起伏的动作不停,温柔和严厉的分界线在这种时候被模糊掉,裴音忍不住用手指去压男人的舌尖,随即便被压在窗帘上,只能咬住面料呜咽着叫李承袂的名字。
只有哥哥会这样,十八岁的裴金金泪眼涟涟地想,哥哥会允许她在被他操过之后,依然有自慰的权利。她不至于一想要就只能找他的阴茎,她的手、玩具、带有他气息的衣服,仍然是诱发她高潮的工具。
他甚至允许她当着他的面使用它们。
只有哥哥会这样,哥哥的占有欲包容贴心,永远安全。
0104
终章
爱是恋妹命的胃病
一月十八这天,临海市天气很好。
裴音一早就出了门,李承袂亲自下厨准备午饭,兄妹口味比较相似,一桌菜都偏清淡。
这次妹妹没有跑走,卡着饭点出现,兴冲冲拎着纸袋进门。她迫不及待要跟他说话,半拉半推着李承袂上楼到主卧房间。
“……不要这么急。”李承袂捋顺她束打底衫的蕾丝腰封。
腰封像窄短的芭蕾裙子,李承袂有强迫症,按着妹妹把裙边一点点押过来才放心。
女孩子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忍不住了,凑过来搂紧他的脖子,埋进颈窝叫他欧尼酱,又很小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声音糯糯的,带着鼻音。
李承袂把她拉远一些,好看清她的表情:“怎么这么叫我?”
裴音扒拉着攀回他身上,仰着脸问:“你喜欢吗?我之前拿楚旻姐姐练习了好多次,不然真的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按了按掌下的脑袋,李承袂嗯了一声:“很喜欢。叫声哥哥而已,不是一直在叫吗,为什么会不好意思。”
裴音纠结地看着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李承袂故意问的,就想听她说心里话。
他总用这种办法钓她,以前看不出来,现在心里有底气了,偶尔也能发现男人的钓法。
“感觉……很色呀?”她扭扭捏捏凑在他耳廓边上,贴紧了又叫了两遍。
“我之前买了好几本本子,那种时候……这样叫,好亲近…就好像哥哥只有我一个宝宝。”
大概是紧张,她的呼吸十分紊乱,丝线般绕着往耳朵里钻。热气润着耳垂,李承袂低低咳了一声,手从少女后脑往前,不自觉摩挲她的脸。
“是有些…”他声音轻下来:“裴金金,如你所愿,是有一点点色。”
只是,那只跟她本人有关,同那句半是撒娇半是暗示的哥哥酱没什么关系。
“不是要送我礼物?又专门挑在这一天。”
李承袂伸出手,示意她:“菜要凉了,还不打算给我吗?”
裴音从男人腿上下来,拎起袋子,两只手举着礼物到他面前来,举得高高的,以至于李承袂一下子看不到她欣喜的表情。
那张期待他反应的小脸藏在橙色纸袋后面,李承袂轻轻按下她的手腕,直到看清她的眼睛,才露出一点笑意。
“一直没说,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李承袂俯下身,观察妹妹脸红的样子:“有点受宠若惊了啊,裴金金。”
“你不看看礼物吗?”她强自镇定,不愿意再像以往那样轻而易举上钩:“你不是很讲究这些?所以我特地十八号买的,一一八,是不是很吉利?”
李承袂接过来,解了抽带。跟他想得差不多,妹妹提前送的三十二岁生日礼物,是一只黑色的钱包。
他由着裴音靠过来拍照,想到什么,突然淡淡笑了一下:
“我很好奇,等你长到三十二岁是什么样子?还会每天黏着人叫哥哥吗?那个时候,性格大概很稳重了,会想着和人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会想着成家……”
“成什么家,哥哥家就是我家,你总要说这种不相信我的话。”裴音瞄了他几眼,又扭扭捏捏凑过来。
“说到这个,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裴音问他道:“哥哥是什么时候爱我的?”
李承袂覆上她的手,反握住妹妹。
他没有说真话:“你……自慰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