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的嗓子嘶哑带着可怜的哭腔,"哥哥别打了,好疼……”于是那个凶狠的男人好像便有了疼惜他的意思,带着疤痕的大手揉着他火辣辣的屁股,背贴他把他抱住,他好像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这份在苦难中令人依赖的点点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夏知就听到了宴无微含笑的声音——
“夏哥偷懒啦!腿又偷偷夹上了……好不乖,要掰开哦。”
夏知立刻发起抖来,他嗓子哑了,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只能在内心歇斯底里的重复着不要,被击溃的身心前所未有的依赖着身后人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情,他用力夹紧腿,脆弱的眼泪汹涌而出——不要,戚忘风,不要……
身后的人顿了顿,随后他的大腿就被一双大手缓缓,但不容置喙地掰开了。
那一刻。
那片被现实残忍击碎捣出软热懦烂渴望倚靠的血肉,再次失去了倚靠。
它只能独立瑟瑟在冬日冰冷的浓雾中,又被寒风锤炼成坚不可摧的冻铁,锤削不烂的顽石。
“哈哈哈哈。"他听见宴无微孩子般悦耳的笑,他凑过来,靠在他的耳边,嘻嘻笑说:“夏哥,我要进来啦。”
无尽的痛苦中,夏知发着抖,听见宴无微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夏哥不爱小狗。”
“也不许爱别人哦。”
……
天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这一夜漫长地令人觉出苦难。
*
时间长了,夏知也知道了,这里是联合医院。
包围这里的,一片很大的淡水湖,顺着一条江,船顺着风走,不久就是大海。
这个湖被他们包下来了,没人在这里捕鱼。
看守他的地方,建设的是一种非常巧妙的“与世隔绝”,一是这里是个不小的湖心岛,二对外的噱头是治疗失控精神病人的疗养院,三就是高高的篱笆墙铺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厚重电网。来回都有人巡逻,还有24h监视的电子狗。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朝外的大门有一个,离他平时活动的地方足足有两千多米,毫无疑问修了一条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用来通车。
路边有路灯,也有摄像头。
两千多米其实算不上多远,也就四个五百米,平时走路,走四个十字路口的距离。
普通人的脚力不算什么。
换成夏知,小小的一段路,就变得格外漫长而辛苦。
而且,他的男人们极其重欲,开了荤之后,更是饥不择食。
来这里的第一晚,是六个人的夜晚,哭叫声没停下来过,几个人欲望浓重,整整弄了三天三夜。
等到结束了,少年肩背上的羽毛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人也被操傻了,谁抱他就叫谁老公,哥哥,怯怯地小声叫着,胆子小小的,也不大认得人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香甜软糯的蛋糕只有小小一块,怎么喂得饱五只饥肠辘辘的狼。
但毕竟已经合作了,也都不蠢,事已至此,过多争执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彼此内耗,让永远都学不会死心的少年找到逃跑的可乘之机。
是以大争大吵几次,他们便顺理成章地安排好了时间。
每个月的月圆,五根羽毛会恢复,那个时候是一定要一起。
但平日就按周,一人一周的轮。
当然,这个周,只是指晚上那事儿。
联合医院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房间,挨着夏知那间大卧室,平日里就住着。
联合医院的"疗养院"建得很是庞大,几百亩地,后面也是有下人的,大抵顾宅有着照顾香主的传统,这些下人都是顾宅过来的。
只是因为夏知有过勾引舒谨的前科,下人们都被严格限制了起来——每个人都吃过了抵制透骨香引诱的特效药,同时伺候香主的时候,要用细纱蒙住眼睛,戴上特制的口罩,同时手腕上都有窃听装置。
这个装置倒也不会窃听下人说话——它只对香主的声线十分敏感,会记录香主说过的每一句话。
细纱朦朦胧胧,下人瞧不清香主玲珑美貌的姿容,却不影响听话做事,加上手腕上的窃听装置,以及舒谨被砍了手指的残忍下场——没有下人敢像舒谨那样越界。
记录下来的话,自然会有人听,几句言辞达意,少年的心思野没野,昭然若揭。
……
几个月后,已经近了年关。
美貌的少年神情有些萎靡得坐在男人怀里。
贺澜生拿着蛋糕笑嘻嘻地逗他:“怎么不吃啊?”
“……”
夏知厌恶地偏偏头,咬着唇,蛋糕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了暧昧的奶油渍。
“被训了?”贺澜生把蛋糕放一边,手指擦过他的脸,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乖宝好甜。”
夏知感觉到了下面有东西顶着,慌张中觉出了惶恐,他的挣扎激烈起来:“放开我!”
贺澜生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哎,都这样了,还不死心呐。”
男人白西装里面衬衫系着花领结,脖颈线修长,一张英俊的脸上全是笑,“怎么?昨天顾斯闲把你屁股操开花了?”
要说贺澜生为什么有此一问,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
几个月前,夏知又想故技重施,勾搭下人,他倒也聪明,明面上不动声色,却盯上了后边送货的渔船。
疗养院没有后门,后面就是一片绿地和围着岛屿的淡水湖。
这片湖水连着海。
这湖没被联合医院承包之前经常会有渔船来来回回,被承包了之后,就只有顾家的船过来了,送些日常物资。
夏知毕竟人生得娇气,吃的喝的用的,没一个不讲究。
对于需要讲究些什么,没人比顾氏清楚,温养皮肤的香膏软脂,华丽精贵不伤皮肤的丝绸,空运过来世界各地的名贵鲜花珍禽,混上透骨香味道会变得更优雅绮丽的熏香……
当然,戚忘风对熏香颇有微辞,每次都喷嚏不断,老是过敏,三个月下来不知道气急败坏摔了多少熏香瓶子,"哪个他妈的傻逼天天放熏香……阿嚏!"
一日三时事事讲究待客之道的顾斯闲对此倒是视而不见。
等戚忘风找上门来,还颇有为难地说:“小知了很喜欢啊。”
顾斯闲又十分体贴说:“身体要是习惯不了,平日可以不来。”
戚忘风:“你他妈的……阿嚏,我操,傻逼吧。”
晚上戚忘风逼问夏知喜不喜欢屋子里的熏香。
夏知以为是戚忘风搞的什么小惊喜,被肏狠了也不敢说不喜欢,哭着说喜欢。
结果被掰着腿操得更凶。
夏知累得爬不起来,身后的男人抱着他,闷声问:“你真的喜欢?”
夏知已经人事不知了,昏昏沉沉,“喜欢……”
后来,夏知的卧室就多了一只造型考究的蝴蝶香熏炉,一种很沉的,侵略感很强的木质香。
夏知对香不大了解,他也没力气去了解,每天应对这些男人,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是以香换了,也就换了。
但他也不知道戚忘风是搞什么名堂,每次来之前都要戴着口罩,一本正经的把香熄了,再打开房间所有的窗户,通风到没有味道,才进来抱他。
颇有种脱了裤子放屁的美感。
……
顾家养人有道,少年虽然歇斯底里闹腾得厉害,但几番折腾下来,竟也没瘦几斤。
毕竟再怎么闹,被五个人轮番肏弄过的身体,也已经食髓知味。
晚上甚至不用太多前戏,轻轻一碰,人就已经流了湿漉漉的馋水,等着挨肏了。
"平日看着乖乖的,心还蛮野。”贺澜生掐掐他的白嫩的脸,"欠教训。”
夏知瞳孔缩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他腿夹紧,声音带着哭腔,"不能……不能再弄了……"
“不弄不弄,亲亲嘴儿。”
贺澜生低头就亲了上去,把那红嫩浮香的唇亲得啧啧响,夏知一张嘴,贺澜生的舌头就滑了进去。
——要说养人,还是顾斯闲那个老狐狸会养。
贺澜生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想。
要贺澜生说,其实每个月放渔船很没必要,送物资完全不必要特地用明晃晃的,能被夏知看到的渔船来送。
多的是办法可以在少年被肏得神鬼不知的时候把物资悄悄运进来,把疗养院打造成一个铁壁钢笼的绝境,让少年彻底死了那条逃心。
但是顾斯闲摇摇头,笑着说,人不能这么养。
树挪死,人挪活,放哪都是这个道理。
香主的心彻底死了,那人也就离死不远了。
“得让他活泛些。”顾斯闲拿着黑色的棋子,浅浅笑了笑:“一直有个念想,才有力气吃饭。”
贺澜生撇撇嘴,阴阳怪气:"那你还怪接地气儿。"
果然老实了没多久,当时才在联合医院待了三个月,夏知就开始想办法勾引那些船上来的下人了。
顾斯闲什么多余的事儿也没做,没阻止夏知,也没惩罚下人,只是把剩下四个人喊过来,把收集来的录音放给他们听。
少年的声音紧张,带着点不太娴熟的迟疑,“能……摘下你的眼纱吗?”
这其实是一个小小的越轨,一份私情开始的信号。
——“……为什么都蒙着眼睛……你、你眼睛很好看呀。”
——“你是船上的人吗。”
——"平时都带什么东西啊……"
——"哦,这样……那你能帮我脱一下这个衣服吗,扣子太死了,我解不开。”
窸窸窣窣的,好像是衣衫交错的声音。
宴无微歪歪头,玩手术刀的手停下了,贺澜生啧了一声,戚忘风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高颂寒表情却很漠然。
——“听说,今晚开船……你……你可以带我到船上去吗。”
——“求求你。”
——夏知倒也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儿,只是让人解了扣子,露出一点漂亮的身体。
就多的是人为他死心塌地。
顾斯闲合上了录音,看了看窗外浑然的天色,然后看看几个人,笑了笑。
“明天是月圆夜呢。”
第二晚,换上下人衣服逃到船上的夏知没有等来开船的信号,拉开本应窄小破旧,适合躲人的船舱,看到的却是恭候已久的五个男人。
船舱——或者说,从一开始,运送物资不过是这艘船的幌子。
少年甚至来不及恐惧,只大闹一片空白地站在那,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戚忘风粗暴地拽进了船舱,舱门猛然关闭,吱呀一声,又带起恐怖的巨响。
他刚反应过来开始尖叫,就被戚忘风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这里确实很破也很窄小,这是一艘运输船,并不是运客船,平日里给顾家运输贵重物品的同时,下腹船舱也装过捕捞的贵价鱼虾,处处都是陈旧的麻袋,堆放的杂物,还有着难闻的鱼腥味儿。
夏知回过神来,眼眶一下红了,他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地叫着,音色模糊不清,在戚忘风有力的禁锢下疯狂蹬着腿。
戚忘风冷笑:“小蝴蝶真娇啊,在家里养久了,扣子都不会自己解,还要下人帮忙?”
他扯住了少年身上下人的衣服,阴森森说:“你证上的老公还没死呢,偷偷找什么下人啊?”
——“撕拉!”
少年身上粗糙的衣服被戚忘风一下撕扯开,对着四个男人露出了被衣服擦红的嫩白身体,他下意识地并拢腿,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高颂寒神色也很冷,察觉他的注视,移开视线。
顾斯闲轻叹了一口气,“不听话。”
宴无微倒是笑,上前摸摸他敏感的奶子,“我还没在船上弄过呢。”
少年身体敏感极了,被摸了一下,屁股猛然夹紧,却还是从紧闭的股缝里流出水来。
贺澜生捂着鼻子,“操,在这弄?鱼腥味儿也太特么太难闻了。”
顾斯闲上前,在少年极其无助的目光下,拨弄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锁香枷,拿走了他脖颈后的吸香囊——浓郁的透骨香味道带着惶恐瞬间铺满了船腹。余烟
鱼腥味被透骨香浸透,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厚重而沉默的深海,一种别样的,令人上瘾的刺激。
“很聪明。”顾斯闲摸摸他的头,温柔说,“知道昨天会给你放吸香囊,今天就逃跑?”
夏知知道哀求无望,死死瞪着他,眼里仿佛还有着一些未曾磨灭的凶狠。
顾斯闲顿了顿,他笑了笑,“看你能这么精神,我很高兴。”
贺澜生瞧他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恐怕算好了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每周的某个日子就会给夏知戴吸香囊,渐渐形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这个习惯告诉夏知,到某个日子,会给他戴吸香囊,让他身上没有香味。
纵容了他的胆子和野心,然后在今天顺理成章地“教育”——
顾斯闲说完高兴,好似真的很高兴似地笑了笑,随后温声命令:“掰开他的腿。”
戚忘风啧了一声,虽然不大舒服,但还是握住了少年的大腿根,往旁边用力一掰。
晶莹剔透的淫液便顺着那粉嫩的小穴流到了大腿根,膝盖后窝……
顾斯闲手指贴上少年的肚脐,“宝宝真是流了不少水呢。跑出去,解不了性瘾,又要再勾搭五六个野男人吗。”
戚忘风掰了腿,也就松开了捂着夏知的嘴巴。
夏知的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就低下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跑出去要怎么办?”
顾斯闲的手指蘸了点少年腿上晶莹剔透泛着香气的水液,“宝宝没能拿到朱雀戒,吸香囊也就能维持两天,身体也娇滴滴的,磕到碰到就要在床上打滚,疼得掉眼泪,没有身份,做黑翻译的话是可以挣到一点点钱,但应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吧……”
“要你管!!”
夏知缓过气来,眼看逃不过,也破罐子破摔起来,他嘶声说:“我怎么活是我的事儿,不用你们管!!我就是死外面,也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一群傻逼,别他妈地碰我!!”
也难怪他凶,这三个月,这几个男人白日里对他千娇万宠,说摘星星不给拿月亮,可劲儿疼,就算是扇巴掌蹬人的凶事儿,也都笑笑。
脾气差的诸如戚忘风,也不过是意思意思扇两下屁股得了。
毕竟一到月圆,为了祛除黑羽,少年就要张开腿承受五个人的浇灌,精神压力并不小,而且平日晚上也要承欢——再不好好娇惯些,怕是真要把人逼疯了。
总归人好好地待着没生歪心思,每天忙完回来都有香软的老婆亲亲抱抱,还图什么呢?
——但老婆勾引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夏知嘴上这样硬邦邦的说着狠话,可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了——
这三个月来,每人一周。
这些日子,他们看着和善可亲,可哪一夜他不是被男人掰开屁股,被沉甸甸的粗大狠狠插透花腔灌了浓精,几天下来,身体早就重新认了主。
而且香主的认主周期也差不多是一周,同一个人在一周不停重复的打下自己的记号,最是牢固。下一个人重复一周,也不会把上个人的记号完全洗掉,反而会开始重合。
对于黑朱雀打下五根羽毛做记号的行为,透骨香自然也会进化出应对办法。
——黑朱雀要解除对五个人的羁绊,透骨香自然会想尽办法,让羁绊更深。
一周一周的重复,认主的印记会越来越深。
不过三个月,在浓厚的主人气息面前,夏知也不大能做出什么反抗行为了——现在别说跑,这五个人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身上的气息也足够让认主的夏知完全发情——别看他现在凶的要死,可一旦戚忘风松了手,夏知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了,发痒的身体会第一时间让他趴伏在男人身上摇屁股渴望宠爱。
夏知恨透了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的动物,怎么挣扎都只能抓到满手泥泞,怎样都跑不掉。
听了夏知的狂言,几个人都没说话,但脸色都阴晴不定,宴无微还笑了一下。
戚忘风捏着夏知大腿的手更加用力——
没关系?
名儿都在他户口本上,还没关系?
夏知痛叫了一声,雪白的软肉都从戚忘风小麦色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顾斯闲摇摇头,摸了摸夏知的脸:“宝宝忘了自己是香主了?顾家家主向来有照顾香主的职责……香主就这么带着一身香味跑出去,引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骚乱便也罢……”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入少年湿滑的股缝。
夏知被戚忘风稳稳地抱着,躲都躲不开,小小的穴翕张发着抖,被迫吞下了修长的指节。
少年穴里又嫩又滑又热,被手指入得浑身发抖,皮肤泛起敏感的红,他叫闹起来:“出去……滚!啊……哈。”
治夏知的办法总是很简单。
顾斯闲摸到那个紧闭的花腔,蹭了蹭,圆润的手指搔刮了一下,少年陡然瞳孔巨震,啊得一声哭了,连奶子都开始摇晃着发抖,他看着不大舒服,可花腔却主动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觍着脸的挽留。
顾斯闲见好就收,收了手指,在夏知哭着张嘴骂变态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边的宴无微。
宴无微笑嘻嘻的就亲上了夏知张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少年呜呜叫着,下面却已经湿透了,宴无微捏着夏知的下巴亲着,另一只手却灵活的解开了裤链,粗长弯翘的东西解开了束缚,弹跳着挺起,啪的打在少年股缝里,不打一声招呼,就着湿润的液体重重捅了进去——弯翘的顶端重重擦过紧闭的花腔,捅到结肠口。
夏知瞳孔放大,张大嘴巴想叫,可是只让宴无刁钻的缠着他舌尖的舌头挤到了喉咙更深处。
他叫不出声。
戚忘风捏着他的手越来越重,都捏痛他了,可是他的嘴巴被宴无微亲着,连叫疼都没办法,他听见顾斯闲慢条斯理说:“要是像这样被人扒了裤子捆起来肏了穴,我岂不是难辞其咎……”
宴无微重重顶胯,操得在戚忘风怀里的夏知一颠一颠。
戚忘风感觉怀里的少年在拼了命的想往上蹿,好像坐的不是几把,而是火舌。
但他被戚忘风拿捏着,自然跑不掉,宴无微没顶弄几下他就高潮了,前面玉茎挺起要射的时候,横斜伸出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了那秀气的小东西——
“这才哪到哪,可不兴射。”
夏知被遏制住了高潮,汹涌溢出了眼泪,两只脚用力又徒劳地蹬着,屁股满满当当的把几把深深吃进去,薄薄的肚皮鼓起暧昧粗大的形状。
他靠在戚忘风怀里,吃的却是宴无微的几把。
宴无微精致漂亮的脸颊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到夏知不知道是被操到极限还是要窒息了,已经被亲得开始翻白眼,才微微让开——少年红唇已经被亲肿了,带出暧昧剔透晶莹,泛着浓香的唾液。
前面的玉茎被握住,禁止蛇精,这导致他敏感的身体接二连三的干性高潮,几次下来,少年连喘气都忘记了,眼瞳愣愣,全然失了神,也没了凶光。
毕竟五个人,有时候没把持住,玩得人大脑缺氧的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尤其这是船舱,运输船的腹部,空气流通性本来就差。
高颂寒看不下去了,低声命令:“张嘴。”
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迷迷糊糊地软声呢喃:“master……”
船舱里洋溢着浓郁的透骨香味儿,这是一种恶毒而邪性的香气,连恶臭的鱼腥味都被扭曲得面目全非,这里一切的一切——空气,呼吸,味道,混杂着欲望,连爱情,好似都恶毒得不复当初。
乌云蔽日,每个人都在沉沦中渐生疯癫。
“……”
当世界不复当初,但拂去灰尘,总会有什么留在那里,一如既往。
——称呼,伤疤,药物,抑或是笼罩纽约冬日不散的寒风,和那抹铭刻记忆的枫叶。
高颂寒的眼神在黑暗中温柔下来,铺满了灰尘和香味的船舱,他的眼中仿佛有光在流淌。
他抚摸他的脸颊,低声说:“喘气。”
少年失了神,听着他的命令,慢慢地喘气。
每月的这个日子,谁先谁后,都是提前谈好的。
夏知在船上被操透了,后面一直哭,肮脏带着鱼腥味和灰尘的黏糊糊地面,黑而压抑的天花板,层层叠叠的集装箱,还有被操得软烂红肿,合不拢的身体。
那之后,他自然又是被带了回去。
逃跑未遂,他那几个老公又不是什么善茬。当然要罚。
既不让香主受伤,又能让夏知痛苦的惩罚,顾斯闲自然花样百出,下人路过卧室,总能听见少年的尖叫和求饶。
还是贺澜生不大能瞧得下去,提了点参考意见。
于是,本来只是单纯难熬的痛苦,掺杂了难以拒绝的情欲快感,惩罚变成了一种暧昧和交欢,而夏知自然是难以接受身体的背叛,精神打击更大。
回去之后,夏知又养了很久的身体。
而那个被他蛊惑的下人,他也再没见过。
但还是会经常看窗外,巴望着每周来一次的运输船,眼神似有渴望,显然那一次残酷的交欢,也没能消灭他不该有的野心。
但是如果有人来,他会立刻收回视线,不敢往那边看。
但这边处处都有摄像头,他再怎么藏,也是欲盖弥彰。
他想什么,几个人自然也清楚。
可人不能硬逼,没点想法,真死了心,怕是又要抑郁生病,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戚忘风明面上没说什么,背地里阴沉着脸色,砸了好几个昂贵的骨瓷酒杯。
倒是高颂寒默然了一会儿,后来从美国过来的时候,带回了曲奇。鱼沿
这只可卡犬先是在飞机上漂洋过海,再坐上了高颂寒的林肯,折腾好久,终于捡到了久违的主人,别提多兴奋了。
一见了夏知,也不认生,摇着尾巴就扑上去,汪汪汪汪地叫个不停,不停地蹭夏知胸口,夏知被它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曲奇?”
反应过来之后,夏知露出久违惊喜的表情,“曲奇!!”
少年阴郁几个月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笑容,眼睛亮亮的,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热情小狗。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也许是意识到这是高颂寒从美国带回来的,又或者意识到这是一把拴着他的新锁链……总归笑容并没有在脸上维持多久。
一时间,与曲奇重逢的快乐也因为种种理由,显得不再那样单纯。
但小狗不会有那么顾虑和忧愁,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别人的手段而难过,从一个半球都另一个半球,它不会在乎是否跨过了千山万水,又经历了多少山重水复,小狗只知道,此时此刻,它回到了主人身边。
小狗是小狗,永远目的论,永远爱主人。
它回到夏知身边只有单纯的高兴。
夏知本来想到背后的事儿,也没怎么高兴的——实际上这些日子他很难高兴起来。
被五个男人看管,无论愿不愿意,白天要陪聊,晚上都要张开腿的日子,没人能高兴。
但小狗汪汪汪了两声,这些不高兴,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烦心事儿谁都会有,永远都会有,只要活着,就会有。没有人总能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天底下谁的日子都是那样过。
倒也不用想太多的弯弯绕绕,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万事难由人,喜怒哀乐却看自己。
“只只。”
夏知紧紧抱住了小狗,他抬眼看高颂寒。高颂寒冷白的脖颈泛起了一片红。
在夏知难得开心的时候强调自己的痛苦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高颂寒觉得他得这么做。
于是他说:“过敏了,难受。”
夏知:“……”
实际上夏知不大想理会这个事,但曲奇不太理解他们纠缠复杂的关系,高颂寒一说话,它耳朵动了几下,回头看高颂寒,“汪汪汪!”
毕竟是高颂寒把它捡回了家。小狗认主,显然也记恩。
夏知抿着唇,不情愿地说:“那你去涂药呗……”
过一会又说,“又不是我让你带狗过来……”
高颂寒点点头,“嗯。是曲奇自己想过来。”
“……”
这话说的,简直八面玲珑——带狗过来,高颂寒也不是帮了夏知的忙,要夏知在床上还回来,也不是高颂寒讨好人的一厢情愿,四舍五入下,他摇身一变,成为帮助小狗找主人的热心市民。
热心市民过敏了怪谁呢,谁都不怪,要怪只能怪曲奇太想念主人,可小狗又有什么错呢?
但偏偏夏知又是曲奇的主人,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
曲奇既然是夏知的狗,那曲奇想见主人,甭管过程是多么九曲十八弯弯弯绕绕绕绕弯弯,最后这个情还是得让夏知还,偏偏夏知还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借口——谁让曲奇现在就在他怀里呢?
“……”
理是这个理,换谁夏知都能认了这个理,换成高颂寒,夏知心里就憋得慌,可他又说不过高颂寒。
高颂寒忽而又说:“不过没关系。”
“只是过敏而已。”
高颂寒瞧见夏知松口气的模样,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习惯了。”
于是夏知这口气又梗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了。
夏知晦气的想……真会膈应人。
但最后夏知抱着狗,决定放弃十几年来的教养,当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看人眼色的傻逼,他抱着狗,移开视线,避重就轻:“……我身上有狗毛……你自己涂吧……”
他看着高颂寒出了门,很自然地从车里找出药箱,然后把车钥匙给了一边的佣人。用人把车开走了,停车场在地下,会有专人把他们的车停好。
高颂寒回来,拿了过敏药膏,当着夏知的面开始涂药,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解了衬衫露出大片泛着红的皮肤,一点点的涂。
夏知:“……”
他望着天花板,假装没看见。
装可怜谁不会啊……他在床上被三四个人操的时候,也没见高颂寒同情他。
想到这些,夏知心里又很烦。
联合医院的疗养院建得非常大,特别大,他也在书房和戚忘风玩py的时候撑着力气偷看过联合医院的招标书——疗养院上面写着是十几亩地,但夏只觉得这破地方至少得有二三十亩,而且四面环绕着湖。
这湖是天然湖,名字叫星水湖。
名字是很好听的——相传很久很久之前,天上掉下了一颗星星落在了这里,连绵的雨水灌满了陨石坑,于是沿海之间,便有了这片润泽大地的湖水,取名为【星水】。
也有说星水之所以叫星水,是因为这座像星星一样的湖心岛,一星带水。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
但不管是天上掉下的星星砸出的湖,还是因为湖心岛长的像星星,总归星水湖非常非常大,湖心岛东面有条江汇入海中,西面修了直达联合医院的长桥,足足有三公里,而且因为是医院内部,桥头桥尾,都有需要人脸虹膜识别外加刷卡的大门。
本来a市政府想把它整成个公园,但这地方在a市郊野,生活在这里的都是些渔民,免不了处处都是一股子鱼腥味。
一块地啥都好,就是有点鸡肋,最后大笔一挥,开始招商,其实a市政府的本意是这地方好,建个旅游风景区,结果买地的人啪嗒建了个风景联合医院。
说风景区吧也算,说商业化了吧也商了,而且还是综合医院,医生都请的三甲医院的教授专家。
但你说钱吧,还真不一定赚了几个,但地都卖给人家了,程序用途报告也写得很清楚,又不是污染性极强会把废水排海的化工厂,也没什么好指摘的。
但夏知也不完全是心烦星水湖得天独厚的监狱环境。他更心烦的是,他再也没见过朱雀戒了,就是被五个人弄狠了,他们也就是让他待着养伤,本身透骨香的身体恢复的就快,加上药业是戚忘风的老本行,实在难受,吃药都不行,三公里外就是综合医院,a市最顶尖的专家教授都在这儿挂着名,一个电话就能叫过来。
上回跟那个下人换衣服跑渔船里是一步蠢棋,就像顾斯闲说的,他跑出去也是一无所有,看着他的这几个人,单拎出来一个或许还不算只手遮天,说话聪明点还有机会,但五个一起,他跑不了多远很快就会被抓回来——他其实是懂这些的,他又不蠢。
但他真的要被逼疯了,狗急还他妈的跳墙呢!他妈的,五个男的搞他!!五个!!高颂寒他妈的装个屁的可怜,傻逼,他夏知才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但夏知又没什么办法。
他半夜偷偷翻了戚忘风和贺澜生的手机——顾斯闲的他不敢翻,高颂寒里面没什么秘密,随便他翻——他妈的,他一个美国佬,跟别人说机密消息居然用俄文,怎么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夏知只能看着一排长的跟蛐蛐似的俄文干瞪眼。
宴无微就更别指望了,手机一天换一个,有一次居然在那拿着个只能插卡的老爷机玩俄罗斯方块。
……以宴无微的特殊履历,夏知不准备从他手入手。
根据他内心深处无法抹除的阴影,他如果半夜偷拿宴无微的手机,很可能会在文件夹里打开一张小丑咬玫瑰的傻逼照片,再听见宴无微幽幽问他像不像,然后他一回头就能看见一张跟手机图片一模一样的小丑脸——
不要问夏知为什么要这么联想,但他觉得这是宴无微这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傻逼完全能做出的猎奇操作。
戚忘风的手机里倒是些药厂的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还有李墨发过来的和monster公司的海外药厂合作案,而且更荒谬的是,他居然还翻到了戚氏和Ua公司的合作——合理的是,这个案子是他在垃圾箱里翻到的。
但说到底夏知不太关心这五个人是不是背地里在偷偷促进经济全球化,他本质上是想翻一下朱雀戒被这群傻逼藏哪里去了。在戚忘风手机里没翻着,倒是在图库里翻到了一堆他穿情趣睡衣的照片,看时间应该是他住西郊别墅的那段自以为安全的时间拍的——给夏知气得差点没把手机摔睡着的戚忘风脸上。贺澜生就别说了,别指望他私人手机里有关于工作的半点相关,但也别指望他会关注黑朱雀戒指的去向,但其实阻拦夏知的不是他的漠不关心,不是贺澜生睡的浅,也不是贺澜生的手机密码,更不是贺澜生有多么的博学多才,手机语言也用的俄文——阻拦夏知的是贺澜生最近手机换了三x,而系统很陌生,夏知不会玩。
戚忘风的手机里虽然都是屁用没有的文件,他还能打开图库看看有没有什么照片,贺澜生的他翻半天都没找到图库在哪!
……这踏马就非常让人生气!
那天晚上睡得好好的,贺澜生被夏知一手机砸脸上砸醒了。
贺澜生迷迷瞪瞪:“?”
夏知冷冷地说:“谁让你把手机搁脑袋边的,硌到我了。”
贺澜生这下醒了。
老实说,这其实是件小事儿。
但借题发挥一下,也能变成另一个事儿。
“哎哟,咯哪儿了?乖宝我看看……”
看着看着就要上手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夏知又不禁撩,揉了几下事儿就变味儿了。
夏知本来只是窝着火气,他越想越睡不安生,便也想让贺澜生也睡不安生——结果到最后两个人都没安生,这一夜到凌晨都很爽。
就不知道吃亏的到底是谁了。
……总归偷戒指这个事儿,夏知一筹莫展。
曲奇回来以后,夏知因为心情不好,对高颂寒的过敏不闻不问,倒是宴无微看见曲奇反应很及时,惊讶过后就是惊喜,他亲亲热热的:“哎呀,是小曲奇呀!”
曲奇看见宴无微反应也很及时——它立刻尿了地板。
戚忘风一回来就闻到一股尿骚味,操了一声,看见地上那只在宴无微面前瑟瑟发抖并坐在一摊可疑液体上的长毛狗。
宴无微长长的金发和曲奇的棕红毛发相得益彰。
戚忘风顿了顿,阴阳怪气:“哟,哪里来的美国狗?”
宴无微不挪地方,用人在旁边打扫不是,不打扫也不是,不知所措。
宴无微眨眨眼,立刻起来扑到了夏知怀里,一边用沙包大的小拳拳锤夏知胸口,一边撒娇说:“老公你看他。”
他今天化了妆,走得是别具风味的美国性感金发女郎路线,就是胸平了点,个头也高了点,但挨不过那张脸红唇饱满,妆容立体,举手投足都有种某个时代独特的风情万种。
但不管他怎么装扮,都骗不到夏知的心和曲奇的鼻子。
夏知有没有被这句话创死戚忘风不知道,戚忘风是被宴无微创了个半死——或者说一起生活的这段日子,戚忘风天天都在被宴无微的世界观,价值观还有衣品三百六十度的创飞,他完全不理解一个男的为什么要涂脂抹粉摇曳生姿的装女人,他妈的看着就要把眼睛辣瞎——衣品三观也就算了,反正戚忘风跟他话不投机半句多,但问题在于,宴无微还他妈的绿茶啊!就比如——
“……什么美国狗。”夏知差点被宴无微的小拳拳砸断了肋骨,他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动也就算了,他咬牙切齿,压着火气说:“那是曲奇!”
——其实本来,夏知并没有要冲戚忘风发脾气的意思,只是被宴无微压着很心烦,但——
“是呢是呢。”宴无微蹭蹭少年的脖颈,眼尾睨了戚忘风一眼,随后又楚楚可怜说:“人家就是夏哥最爱的小狗呢。”
说完在夏知嘴巴上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谁都听见了。
这下可变味儿了,本来一句语气不太好的解释,瞬间成了夏知护着娇妻小三怼戚忘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