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北方的紫外线会弱一些,东北最弱……可是北方又太冷了……想了想好像还是内地的生活好一点,可是内地的话,用身份的地方又太多了,感觉一不小心,漏出蛛丝马迹,就会不小心被抓到。天可怜见,夏知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些男的了,那种时时刻刻忧心被人按在身下的日子,他真是受够了。
……
夏知从云南的医院出来之后,有些忧郁。浴湮
药用了之后,皮肤舒服了一些,确实是有用的……emmm,或者说,有用,但不多。
因为严格来说,他只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倒不是留下了什么伤疤,又或者发红之类明显的伤害,他皮肤娇嫩很容易受伤,但恢复力却很强,很快就不会有任何伤痕和疤痕,表面上来看更白更光滑细腻。
但这细腻白软背后的个中滋味,只有夏知一个人明白。
哪怕羽毛擦过皮肤,也会给他带来过电一样需要用力忍耐的抽搐敏感,别人被太阳晒可能只是觉得灼热,而他却感觉像是被火燎到。
归根到底还是要到紫外线不那么强的地区去。
他在云南呆了大概一周,拿了皮肤药结束疗程要走的时候,医院建议他去京城的医院看看。
“你的皮肤看起来真的没什么问题,我觉得你会觉得不舒服,可能与神经有关……不如去背景,那边的神经皮肤科比较有名。”
医生给他开了单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把病历转到那边,他那边的药会更有用一点。”
夏知没有立刻同意。
他出了医院,开车回到了自己短租的屋子后,没来及看单子,第一时间把门和窗户关紧,然后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
衣服太糙了。
即便他买了最舒服的那种纯棉的衣服,他的皮肤还是到处都磨红了,娇气的不行。
夏知皱着眉头,用温凉的水洗了个澡,又擦了药。
做好这些,他纠结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拿着单子,在手机上查了医生给他推荐的这个皮肤医院。
云南这家医院虽然小了点,但也是公立的二乙医院,自然不会推荐一些三无的皮肤医院。
医生推荐的这个皮肤医院确实很红,很多人都有好评,而且是公立的,里面的药物不贵却管用,因为太红了,还需要提前一星期挂号。
可是要去京城吗?
内地的话总感觉……
夏知裹着浴巾窝在椅子上,任头发湿漉漉的水滴到白玉似的颈窝,他皱眉从行李箱里把地图扒拉出来铺在地上。
他跪在地图上看,a市偏南,在海边;北京其实离它还是很远的。
“……”
夏知攥着冰冰冷冷的陀螺,仔细想了想。
戚忘风……戚忘风家里做医药生意的,跟京城的人似乎没有什么牵扯……嗯,顾斯闲一半日本血统,更不可能跟京城有牵扯了。贺澜生……贺澜生家里干嘛的?
……不知道,不太了解……
会跟京城那边有牵扯吗?
在a市的时候,戚父提到了贺澜生,想来贺澜生是在查他了,那就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才行。
从西藏走了一圈,夏知更加没有办法接受之前像笼中鸟一样处处被人接管控制的生活了。
夏知犹豫了一下,上网稍微查了一下贺家,结果震惊了。
贺澜生看着不声不响,家里生意做的居然还蛮大的。
贺氏集团旗下涉及的实业很多,酒店,大商场,房地产和互联网,林林总总,什么赚钱做什么,算是实业大亨,不过瞧着做的都是那种正经生意。
夏知吓得第一时间查了自己住的这家酒店,发现跟贺家没什么关系,才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毕竟这家不要身份证……要是贺家下面的这种大企业,肯定不会不要身份证的。
出于谨慎,他住的都是一些不要身份证的酒店。这些酒店虽然有些破破烂烂的,可能安保不是很好,但夏知反而不是很在乎这些。毕竟越正规越有透明,比起被那些人抓到,酒店环境倒还是次要的。
虽然沈知吟是个新身份,但夏知不能保证祝九思没有出卖他。
但是,但是。
夏知有点纠结,如果去北京,肯定要先找地方住……这下住酒店肯定不行了。
那就不住。
临时租个房子吧,虽然北京房租贵了点,但他住的偏远一点,问题应该也不大。
夏知下了个租房app。
这种租房app还是很多的,夏知特地筛出了跟贺家没什么关系的x如,直接定位了北京,在上面找房子。
想了想自己的身体,夏知在里面挑了个偏远一点的整租一居室,月租大概4k,押一付三。
离那家医院近一点,可以坐半小时地铁过去。
虽然那个医院也不一定真的对皮肤有效果,但是神经科的话……
死马当活马医了……能治最好,不能治那就只能以后在衣服和防晒上多花点钱了……
而且他还没去过北京呢,多转转也挺好的。
夏知定好了时间,思索了一下,本来想飞机过去,但到底舍不得自己三万块买的小别克。
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自驾游去北京。
边吃边喝边玩边走,这一路又跋涉了半个月。
等到了京城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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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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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空气是有些干燥的。
虽然羞耻,但是……
夏知把已经用光的宝宝金水扔进了垃圾桶,觉得人从必须用宝宝金水的年纪长成满脸风霜不用任何护肤品的样子,何尝不是一种令人欣羡的幸运。
至少不会倒过来,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了还要用宝宝金水,是吧。
不用的话,出去被风一吹,那个脸就是沙沙沙的隐隐作痛,好似被风扇了两巴掌似的。
夏知也真是他妈的服了。
谁懂他一个直男,来京城第一件事不是看天安门,而是窝在公寓里搜了整整三天的护肤品攻略,然后买了一堆护肤品小样一个个做皮试——得,除了宝宝金水,其他全部过敏。
如果可以,夏知简直想立刻就离开京城。
但是房子都租了,还是押一付三,也只能忍忍了。
好在皮肤科开的药,其实还蛮管用的……现在已经比刚来京城好多了。
少年戴着口罩,从医院出来,准备去天安门玩。
车子他停在家里了,京城堵车堵得严重,夏知出门都是全副武装,然后坐地铁。
冷不丁的,他收到了祝九思的消息。
他又搞了一个新的微信号,里面是有祝九思的联系方式的,偶尔祝九思也会给他发一些消息——比如yuki已经飞了法国,之类的。
他也是收到这个消息,才选择去的西藏。
而他之前人在西藏无人区,手机一个月没收到信号了,后来跑去云南,能收到信号了,对方也没给他发什么消息。
祝九思给他的消息也很简单——简单,但劲爆。
【9:戚忘风准备结婚了。】
夏知收到消息,松了口气。
看来戚父还是听了他的话,让戚忘风吃了那个戒香瘾的药。
果然,香瘾解除了,戚忘风的取向就正常了。
回想当初,应该也会像他现在一样,觉得纠缠着一个男人不放这个事儿,极其荒谬吧。
夏知想了想,回了一句。
【z:帮我带一句恭喜,唔,还有早生贵子。】
随后他就开始继续搜天安门附近有什么好玩的了。
无须在意,人生过客而已。
*
祝九思看着这个回复,没敢瞧戚忘风的脸色。
戚忘风如今已经完全接管了戚家,不止如此,在接管戚家以后,戚忘风不知和京城的那位达成了什么共识,直接跟父亲也是决裂了,认祖归宗,回了京城。
老爷子在京城威望深重,说句桃李满天下并不夸张,戚忘风到京城的时候,时值老爷子六十大寿,正好对外公开了,说戚忘风是他多年流离在外的亲孙子,以后看在他的面儿上,多多照顾。
——实权在手,影响在那,谁敢不照顾?
于是现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那位膝下无亲的孤寡老人,有了一个当眼珠子瞧的亲孙子。
一时间,戚忘风在京城可谓春风得意——至少在其他人眼中,是这样的。
但在祝九思眼中,戚忘风可没想象中那样得意,他的脸色大多时候都是阴沉的。
他如今做事,比以前雷厉风行,下手又极狠,之前揪出来的那几条“虫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各个惨的不敢看。
而她现在还能全须全尾。就不知看在京城祝家的面子,以及他们这些年来的情分,又或者——唯一能联系到“沈知吟”的身份上了。
但她在戚忘风手里,多少有点不太好过是真的。
但生意人嘛,最会的事儿,就是能屈能伸。
虽然她真的很想帮yuki,帮她藏住夏知。但夏知在西藏那张照片一曝出来,祝九思就知道完蛋了,果然戚忘风顺着“沈知吟”往下,下死手一查,就查出了她在背后插了手。
而她帮着顾斯闲做事儿给夏知发消息背刺戚忘风的事儿,也被戚忘风查出来了。
戚忘风没弄死她,真是奇迹。
如今……
祝九思听见戚忘风轻轻的笑了一声。
男人粗糙的拇指时不时的摩挲掌心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盯着手机上的回复,眼神阴鸷而冷。
从夏知进京的那天起,就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了。
而他的小公寓也被人重重围住了,少年的住处和行李,被人仔细的翻阅检查,每一件都拍了照片发给了戚忘风,而且一天的行踪都会报备到戚忘风的手机上,事无巨细。
对已经来了京城,相当于自投罗网的夏知,自身难保的祝九思,也只能看着那句扎人心窝子的“恭喜”,在心里叹一声气,对夏知送上一句自求多福了。
*
夏知从天安门回来,跑了一天,累的要死。
他回了公寓,算了一下时间,该吃药了。
可是他翻遍了行李箱,却发现药找不到了。
夏知的脑子嗡的一声。
药呢?
怎么会找不到药?他明明放在行李箱里了啊?
回家太累,一时没有察觉,夏知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家里好像被什么人翻过了。
小偷吗?
夏知连忙四处看了看,放在抽屉里的现金果然不见了。
估计是觉得这罐子里的药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偷走了。
偷昂贵药物倒卖的事儿,其实也不少见。
夏知头脑发懵,心中陡然冒出了一股悚然的寒气。
他得去找物业查监控,必须得把小偷揪出来。
那点小钱偷就偷了,药绝对不能没有!
夏知心慌意乱,他这两天贪玩了,不想因为药物作用心情不好,是以把药拖到最后几天吃。
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夏知跑到物业,人家已经下班了。
夏知就想报警,可是他就丢了一点点钱,一百块的样子,而药物的价值也不知道如何估量,警察会立案吗?没等夏知犹豫,他忽然感觉不好,眼前开始一片昏花,一种熟悉的,令他恐惧的刺痒从难以言喻的地方爬上了神经。
糟糕!!不好……透骨香发作了!!
夏知踉踉跄跄跑到一个车库前,然而在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被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拽了进去!手机摔在了地上,屏幕上是还没拨出去的报警电话。
“唔!!”
少年一瞬睁圆了眼睛,他疯狂挣扎着,口鼻却被捂得死紧,一种令他接近窒息的力道——没一会儿,少年就因为缺氧,渐渐的挣扎不动了,但因为发作的性瘾,少年两条细长的腿还在交错摩擦着,眼尾红了。
夏知迷迷糊糊听见男人低哑的,被变声器改变的沙哑声音。
“好香啊。”
少年的眼睛一瞬通红,泛起了恐惧的泪光,嘴巴一获得自由就疯狂喘息,他大叫着:“放开!!放开——”
少年是学过拳的,按理来说多多少少能反杀,可惜的是,双方力量悬殊过大——夏知能感觉到身后男人过于强壮的身体,和紧紧贴着他蝴蝶骨的鼓胀肌肉,以及攥住他的,铁钳一样坚硬有力的手,无论他怎么挣扎扭动,都毫无作用,反而男人胯下粗大的东西,用力而危险的抵着他的屁股。
夏知没挣扎一会儿,就随着性瘾愈发激烈的发作,眼睛渐渐无神起来,剧烈的痒意吞噬了他的灵魂。
而这个时候,男人大抵是感觉差不多了,钳制着他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柔嫩的,敏感的皮肤被抚摸,揉捏,肆无忌惮的四处点火,一会捏住他小巧的茱萸,一会儿揉捏他嫩嫩的屁股,少年在男人怀里,乌黑的眼里含着一汪泪,薄衫下的身体被肆无忌惮的玩了个遍,渐渐的,空气中弥漫起了浓郁的,令人发疯的诱惑香味。
“痒……好痒……呜呜呜,好痒……”
少年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屁股里流的水浸湿了薄薄的裤子。
“好骚啊。”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带着阴狠的劲,小麦色的手把少年的裤子扒下来,握着少年的屁股,用力掰开,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深深陷入了软肉里——“别急啊,马上就给小婊子解痒。”
?
软嫩屁股中间的小穴翕张着,已经开始淌水了。少年感觉到屁股的凉意,急促的叫了一声,下一刻——
粗大的东西猛的贯入!
“啊——”
少年惨烈的哭叫了一声,脚趾绷直了,他感觉他直直的坐进了一根粗大的铁杵!
然而他的哭闹大喊统统是没用的,无论如何都只能得到啪啪啪剧烈而用力的抽插,来回痴迷落在娇嫩皮肤上的密密麻麻的吮吻,毫不怜惜的揉捏亵弄。
而他就这样以小孩撒尿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两腿大开,在星光月色下,被人来来回回的后入,贴着衣料的平坦小腹被入得一鼓一鼓的,湿淋淋的液体随着纠缠,湿哒哒的落了一地。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暴力的强奸。
但没多久,性瘾发作的少年就满面酡红,眼神迷离,神志涣散,显然已经被入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甚至开始痛苦的迎合起来。
“小婊子。”他听见男人的冷笑,“谁上你都这么骚。路边的流浪汉操你,是不是也能爽啊。”
“又骚又贱。”
夏知被透得肚皮都在发抖,死死咬着牙。他忍过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听见自己切齿的回答——
“是啊没错啊,反正他们都比你粗比你长,操我都比你操的爽啊,短牙签。”
夏知感觉男人猛然顿了一下。
夏知张嘴想继续骂,但下一刻——
“啊!!”
少年眼泪飙了出来——无他,男人刚才直接透进了花腔里!
重重的一下,直直的把花腔撑开塞满,夏知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下给透穿了,原来的痒意瞬间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撕裂的痛苦,他根本熬受不住这种柔嫩花腔几乎被粗物撑开抻平的痛,一刹间哭得满脸是泪,大腿都在抽搐。
“我可不是让你爽的。”
男人握住他的下巴,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他与他耳鬓厮磨,“我是来疼你的啊,小骚花。”
少年哭叫着开始服软,他满脸是泪,尖叫着,嗓子都破音了:“疼,疼,好疼呜呜呜……别插了好疼!!!”
“疼?”男人笑了一声:“疼就对了。”
他也很疼啊。
被电击的时候,被逼着看男人照片看到作呕的时候,被逼着看av激起性欲的时候,被一遍遍洗脑自己不喜欢男人不是同性恋的时候,被束缚挣扎痛骂的时候——
……或者,亲眼看到他的男朋友,在他痛苦难堪,迫切需要一点爱意的回应,却在给顾雪纯唱情歌的时候。
他也是很疼的。
但除了他自己,没人在乎他疼不疼。
这可不行。
他得让他在乎。
最后射的时候,少年已经被他口中的“短牙签”透地神志不清,两眼翻白,满脸的口水了,他不知道嚎哭了多少遍救命,却像是被铁杵穿透了心脏动弹不得的鸡崽,苦痛不堪,却也只能熬受。
男人抽出来的时候,两瓣股肉中间好似破了个大洞,穴内嫩肉肿大外翻,被乳白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糊满,而且还在缓慢的往下漏。
被透的太狠了。
男人把晕厥过去的少年抱紧,用大衣裹住,低下头,在那红嫩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吻着吻着,难免又动了柔软的情意,是以男人掐着少年的下巴,探入唇舌,探寻那诱人的薄香。
他吃了药,已经不会被透骨香轻易引诱,失去理智。
但他有听顾斯闲说过,透骨香是少年灵魂的味道。
于他而言,这本身就是一种令人难以割舍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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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醒来后,浑身发抖,他应激似的四下观察,却发现自己在自己公寓的房间,屋子里坐着两位轻声说话的警察。
见他醒了,一个女警过来,给他递了一杯茶,问他:“好些了吗?”
夏知脑子浑浑噩噩,他嘴唇苍白:“我……怎、怎么了?”
“喔是这样的。昨天我们接到报警,说住宅区躺了一个人……”
女警笑笑,“查到了你的身份,就把你送回家里来了。”
夏知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嗡嗡的。
京城风大,他皮肤嫩熬受不住,是以出门都穿长袖长裤,那个强奸犯操完他往地上一扔,乍一看也瞧不出什么不对。
“喔对了。”
女警又说,她拿出了一罐药和零钱,“之前接到民众报警说看见有陌生人从他人住宅区出来,小偷已经抓到了,这是不是你丢的东西?”
少年立时想不到其他的了,他马上把药紧紧抱在怀里,像被偷走了糖果又失而复得的小孩子,“是,是我的……是我的!”
“你昨天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女警亲切的问着,似乎对他颇有好感:“怎么晚上躺在那种地方啊?”
夏知心脏剧烈跳动,他刚想说自己被强暴的事儿,就听到坐在沙发上的男警察疑惑的说:“诶,说起来,这房间里是什么味啊,好香……”
男警察的目光望过来了,钉在了夏知身上。
——夏知一刹通体冰凉,近乎升起了毛骨悚然的恐惧!!
“没,不是,不是什么味道。”少年语调急促而快,“是街上随便买的香水……谢谢你们帮忙,我、我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你们走吧……”
快走!!
与此同时,他又感觉到了穴道内隐约的痒意,悲哀的是,昨天被人强暴之后,确实缓解了性瘾,但现在显然又要发作了。
警察见他没事儿,也没多逗留,问了几句便走了。
他们一走,夏知就把门关紧锁死,立刻吃了药。
特效药是一个月吃一次的,副作用就是抑郁悲伤,但好在没有第一次吃那么夸张,后续的药物一般会抑郁三天左右。
夏知为了防止自己撑不住自杀,把所有尖锐物品都扔掉了,但还好,大抵是因为他已经从困局中脱身,那些凄惨的,痛苦的,无论怎样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是以再吃药,虽然会悲伤难过,但终归没有癫狂到要自杀的倾向。
不过负面情绪多少会有,总归是要再熬受一下的。
夏知吃了药,闭着眼睛,等着副作用发作。
但是他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心情平静,什么也没发生。
“?”
夏知疑惑。
但他随即想起来,特效药的副作用是递减的,大概是他已经彻底熬过去了?
夏知其实还不太确定,但是确实没有那种抑郁发作,负面情绪汹涌而来的感觉。
难道这药被人换了,是假的?
这样一想,夏知又慌了,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的——
因为本来就要发作的性瘾,却在吃了药之后,缓缓消退了。
夏知思来想去,把这个事儿归咎于身体产生的抗药性。
夏知先是去了医院查了艾滋,发现没问题后就回家好几天没敢出门。
被强暴的事儿,他原也想报警,但是想到那个警察闻到了透骨香,隐隐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夏知又开始觉得害怕。
可是报警电话打到其他区,最后也是这个区的警察局来受理。
对于透骨香的恐怖,他已经,已经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侥幸了。戚忘风也是当过兵的,可最后还是那个样子,警察也是一样吧。
他不敢赌。
就这样蜗居好几天,在家里打打游戏代肝,给海外的公司写写游戏文案,赚了几天钱,而医院也打来电话,提醒他记得在预约时间前抵达医院。
夏知勉强打起了精神,去医院看皮肤。
但不幸的是,回来的路上,他又被那个男人抓住强暴了。
无论夏知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被男人掰着大腿把穴操得透透的。
“小骚货还去医院查艾滋呀。”
“你老公身体倍棒,明天给你看检查单啊。”
“疯子!!变态!!!放开我——呜呜呜别操了求求你好疼……”
“别害怕,一定会把你喂的饱饱的。疼?疼就对了,老公就是特地来疼你的。”
“小肚子被操鼓起来了,真可爱,像小蘑菇。”
“啊……哈……啊……滚……”
“小婊子真爱美,还天天去医院看皮肤呢,娇里娇气的真可爱,以后养在家里肯定很漂亮吧。”
夏知后来挣扎不动,被透得两眼翻白,喘不过气来,以为这样就是极限的时候……
男人对着花腔射完精,阴茎在他穴内跳动几下,慢慢鼓胀,夏知难受的动了动屁股,下一刻——
“啊——”
少年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外窜,却被掐着白嫩的细腰,死死的固定在了原处。
激烈的尿液狠狠的射进柔嫩的花腔,满满当当的将那小小的地方射涨射满,射得小肚皮鼓鼓囊囊。
“变态!!变态——变态呜呜呜变态!!我要杀了你,啊!!疼,呜呜呜,我要杀了你……”
男人啵得把阴茎抽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混着精液从他的后穴漏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滑到粉嫩的膝盖,再到脚踝,顺着花瓣似的脚趾落入了鲜嫩的草丛中。
夏知从肚腹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烫和酸胀,他听到男人含着笑意又仿佛带着些阴鸷的声音——
“只要你敢动手,命都是你的,老婆。”
……
夏知真的在北京待不下去了,他房子也顾不得了,收拾行装就想开车走,但是他车坏了,不知道是谁,把他车的后车轮给卸掉了。
夏知只能叫人来修。
——但是没用,修好之后第二天发现油箱又被拆了。
夏知气得要死,他大概能猜到是谁做的。
而且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份匿名的身体检查单,样样指标都在标准以上。
夏知直接把单子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而那个男人,只要夏知出门,就会被逮到操一顿,而且对方似乎还配到了他的房间钥匙,每次被操晕过去,再醒来就是浑身脏兮兮的在公寓里了。
夏知哭着问他是不是他拆了他的车,男人低低的笑,变声器下的声音性感慵懒,“是啊,是我拆的,小破车油箱还蛮难拆的。”
“你他妈的有病啊!你拆我车干嘛!”
“卖钱养老婆啊。”
“滚!!”
这样三番五次,夏知怕极了,躲在公寓不敢出门。
但这并不能避免什么,即便夏知不出门,在家写外包,太困倦,睡着了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满身鲜艳的吻痕,睡衣凌乱,大腿根部被磨得通红,内裤上夹着一百块钱,脱下来一看,玉茎已经被和两颗玉袋都被揉弄得红肿,后穴糊满了乳白的精液……
就这样持续好几天,无论夏知的门锁的多死,或者熬夜盯着门,也没有用,一到十点钟,他就会控制不住的昏睡过去,再醒来要么是手肿了,要么是腿根肿了,甚至有一次嘴巴也肿了,喉咙痛的要死,舌头,牙齿上,嘴唇上,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粘稠的精液,但不管他哪里痛,内裤里一定会夹着一百块钱……
“啊!!!”
夏知彻底崩溃了,一边哭一边把钱扔了,一边张皇的拖着行李箱去高铁站,车也不要了,什么都不顾了。
但是买了票,一刷身份证——身份证验证不了,过不了闸机,说他身份有异常。
一刹间,夏知通体冰凉,他好像被什么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他僵硬的拿起来,他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广告短信,但是——
【老婆要离家出走吗?好任性。】
【要记得回家啊,老公在家里等你呢。?】
然后是一张内裤夹着一百块的照片。
照片里,少年双腿白皙修长,腿根被摩擦得红肿,夹着男人的粗大发黑的阴茎,顶弄着小玉茎,极其涩情。
随后是一张他拖着行李箱,在高铁站的监控探头照片——
大庭广众之下,夏知攥着手机的手开始发起抖来,他控制不住的,急促的叫了一声。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他胸脯起伏,提着行李箱就跑,跌跌撞撞的,一路引来了无数目光。
可是出高铁站,他根本不知道去哪。
少年踉跄在北京的街道,从未有一刻如此无助。
他模糊能猜到那个男人背景大抵没那么简单,否则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拿到高铁站监控的照片。
他不怕死,可是他很怕被变态抓回去养着……然后日复一日,不见天日,像玩具一样活下去。
那样的日子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差别。
夏知不敢回去,可他跑了一天,也实在是饿了,只能一边抹着眼泪,拖着行李箱,灰扑扑的进了一家最近的烤鸭店,点了一份伤心烤鸭。
老板见他神色涩涩然,还以为是失恋了,操着一口京腔安慰了他两句,就见少年眼圈微红,抽抽鼻子:“少酱别加辣……要半只,谢谢。”
老板:“。”得儿,还能挑挑拣拣吃的下,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夏知虽然没啥胃口,但还是用烤鸭填饱了肚子。
毕竟生活再怎么操蛋,也不妨碍人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说实话,京城烤鸭还蛮好吃的……不过还是有点咸了,是以夏知又点了瓶椰子汁。
吃饱喝足,夏知勉强恢复了一点心情和理智,他用手机付了钱,却也想不到自己的去处。
身份证不能用了,车被弄坏了,家也不敢回,酒店不敢住,再不想办法,今晚就只能睡桥洞了。
夏知犹豫了一下,觉得睡桥洞好像也没什么……
……算了睡桥洞有点危险,还是假装旅客睡麦当劳好了,今晚睡麦当劳明晚睡肯德基后天睡华x士,点个薯条能睡一天,干脆一路共享单车睡到天津好了。
……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吗。
当然不可能。
到了十点,夏知又睁不开眼,在麦当劳睡着了,醒来之后行李就不见了,只有手机在手上。
手机上只有一条彩信。
他的行李箱安安稳稳的在他租的一室一厅的冰箱前,看着很安稳。
【替老婆回家啦[礼花]】
【老婆今晚会回家睡的吧,外面多冷啊,好心疼~[配图][配图]】
第一张配图是夏知的身份证,第二张是夏知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不是隔着店的窗户拍的,是在很近很近的距离拍的,能看出拍摄者就在少年身边,仔细的把少年的睡颜拍下来……
……
夏知陡然遍体生寒。
他嘴唇哆嗦,近乎崩溃的回复他。
【你到底要什么!!!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疯子!!变态!!!强奸犯!!!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
对方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