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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把衬衫脱了,露出弧线流畅的肌肉,漂亮却又不显弱气的体型。

    他赤裸着上身走过去,轻轻松松抱起了在地毯上蜷缩哭泣的少年,亲亲他的泪水,然后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往后穴探了进去。

    “衣服都没穿。”宴无微含着笑意,在少年通红的耳尖说:“夏哥想跑哪儿去啊。”

    夏知瘫软在宴无微怀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无意识的喃喃,“放过我,放过我……啊!”

    少年在青年怀里蜷成了虾米,屁股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为别的

    ,因为宴无微那根手指摸到了花腔口。

    “是这里吗。”宴无微又摸了两下。

    少年的身体先是剧烈的颤抖几下,随后彻底软在了宴无微怀里,他依然哭着,“放过我……宴无微……”

    然而小丑不想放过他的太阳花。

    他想要太阳花……永远活在他的世界里。

    章节261:

    5

    months

    ago

    标题:bloodX71

    概要:样板戏

    “啊……哈……”

    少年额头都是汗,几乎打湿了枕头,他两只手被领带捆起来举高在头顶,两条长腿被摁在肩头——

    最柔软敏感的花腔被粗大狠狠透开,来来回回,床都在摇摆,皮肤被啃咬亲吻的剧烈刺激几乎冲断了脑神经,夏知敏感地浑身通红,两眼几乎都是翻白的。

    而青年重重地把弯长粗大的东西冲进花腔,几乎坐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抽插,进进出出,直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不……”

    少年被迫从战栗的高潮中回过神,他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宴无微你这个疯子,疯……疯子!!”

    回应他的是宴无微一个深顶。

    夏知陡然什么都骂不出来了,长大嘴巴,口水兜不住,香香的从唇角流淌下来。

    宴无微啃咬着少年柔嫩的皮肤,玩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在少年的战栗中直把乳头掐肿了,嫩白的皮肤中高高肿起了两枚果子,好似雪中两点梅。

    夏知在一波波剧烈到令他几近死去的高潮下盯着宴无微,他觉得自己模糊看不清宴无微的模样,只看到他仿佛被月光映照的冰冷的金发,还有那双似乎雪亮的琥珀眸。

    他恍惚回到了在史密斯别墅互相依偎的日子,他们也会在深夜交缠,那时候宴无微待他总是温柔的,性事从来不粗暴——然而现在,他只看到宴无微眼里恐怖的欲望。

    他没有从这场性事中感到任何温情,他只觉得疼。

    原来镜花水月总是那样美好。

    难怪陈愚的父亲要说糊涂点好。

    也许是肉体上近乎海啸般冲击神经的刺激,也许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产生的颓然,也许是青年重重插入软嫩花腔时的毫不留情,也许是无论怎样挣扎逃跑都会因为轻轻一个触碰就彻底瘫软的身体,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宴无微又一个重重冲撞下,终于令夏知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嚎啕起来。

    如果他是个笨蛋,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如果他再愚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

    ……

    他不知道。

    ……

    花腔再次被狠狠透开,来来回回,令他耐受不住的剧烈的抽插,夏知抱着肚子用变得软嫩的手去推宴无微,几乎无理取闹起来,“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然而青年只是微微一笑,脸蛋美丽的几乎像条美人蛇,他抽出几把,月光下的琥珀瞳粼粼发光,“夏哥……”

    他语调温柔,“一点也不疼,对不对?”

    少年望着他水光粼粼的琥珀眸,眼神渐渐空洞起来,他流着眼泪,喃喃说:“对,对,一……一点也不疼……”

    “可以插吗。”

    “……可以……”

    “可以插得更深一点吗。”

    “……可……可以……啊!!!”

    少年再次被弯长的粗大撬进嫩软的花腔,当下哭得眼泪都停不下来了,也倏然从那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什么,漆黑的眼瞳浸满了泪水,“你刚刚……催眠我!!”

    宴无微抱住他,没有回答他愤怒的指控,只像蛇一样纠缠着他,含笑说:“夏哥,要射啦。”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花腔极度敏感,能清晰的感应到宴无微粗大上盘横的青筋形状,自然能感觉到了那粗长一次次的鼓胀收缩,随后是浓稠的液体剧烈的喷进了软嫩的花腔的过程——

    夏知被射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爬走,然而宴无微也不需多做些什么,只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腰,一瞬间,少年整个身体都彻底瘫软在了宴无微怀里,屁股因为身体无力重重的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被内射的满满当当,只无助又委屈的大哭起来。

    宴无微却只微笑抖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

    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

    ……

    他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少时时光,他坐在墙头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耷拉下来,他单手转着篮球,悠闲的哼着灌篮高手的主题歌。

    天空湛蓝,飞鸟自由掠过白云,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

    “哥哥,我们去球场打球!”

    他挑挑眉毛,“走啊,被打哭了可别说是你夏知哥哥欺负小孩。”

    ……

    “夏知。”

    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少女,头发编成鱼骨辫,眼睛弯弯,“我喜欢你。”

    ……

    “老妈你怎么又在织毛衣啊,我又不穿,好土。”

    “你这死孩子,欠打了是不是??”

    “嘿嘿嘿……妈你这线勾的,天上有地上无!牛逼plus!……妈我没钱了,给点零花钱呗qaq,我想买双球鞋。”

    “滚,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嘴甜就没好事!找你爸要去。”

    ……

    篮球骨碌碌的滚到一边,灿烂的球场上,少年弯起眼睛对着天空大叫,“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哈哈哈哈——”

    ……

    少年眼前模糊一片。

    疲倦,浓浓的疲倦,在充斥着情欲、精液味道的卧室无边无际的流淌。

    爸妈……好累……

    他慢慢把细嫩的眼皮合上,仿佛关闭了整个世界。

    ……

    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睁开了红湿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抽搐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无他,刮着肠道的高高凸起显然找到了肠道最软嫩的花腔——花腔这几天被宴无微肏的肿起,而此时,那凸起深深陷进了勉强闭合的花腔里!

    “啊……哈……”

    少年腿软的在床上发抖,玉茎直接喷射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是以只有尿液。

    宴无微仔细的把尿液处理干净,随后握住少年的玉茎,“夏哥不要动哦。”

    夏知惊恐的发现,那贞操带前面竟然是可以镶嵌堵住马眼的长针的,嵌扣处,金黄色的宝石发着亮。

    “不,不——”

    他蹬着腿,想要挣扎,但都被制住,宴无微倒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随意掐掐他的腰,或者摸摸他的胸口,他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像筋骨软嫩的无骨玩偶,任由他人摆弄。

    “夏哥小心一点不要乱动。”宴无微说:“虽然我的手很稳,但也防不住夏哥乱动,扎坏了尿道喔。”

    夏知怕极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宴无微把把那细长的东西深深扎进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滑入细嫩的尿道,他被刺激的直掉眼泪,却一动也不敢动,“啊……”

    马眼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顶端是一颗金色宝石。

    “夏哥身体刚养好没多久,可不能经常射。”

    宴无微把贞操带给他扣好,亲亲少年的唇,含着笑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夏知穿着贞操带在床上,他身体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但他似乎心有不甘,手指颤抖着,想要慢慢爬起来,腿也是抖的,他往前爬了一步,只一刹间,屁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

    ……很有……安全感……

    宴无微低头看一眼好似神志不清,以至于不自觉开始依赖他的少年,微微笑了。

    而透骨香比少年的无意识更加直白明烈,它死死纠缠着宴无微,热热烈烈的萦绕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透骨香主一旦被肏开了花腔,身体就会勾缠着主人的潜意识,渐渐开始依赖对方。

    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地方开始应激,本能依赖主人的小猫。

    夏知被宴无微抱着,走到了酒窖里,避开了刺眼的阳光,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宴无微打开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弯弯绕绕,夏知一开始勉强还记得,但他很快发现跟记忆中对不上了。

    不对……不是……这边应该没有这条路的……

    夏知茫然中开始觉出恐惧,他死死抓着宴无微的领带,弄皱了他的西装:“你……你要……”

    “没事的夏哥,不要害怕。”

    宴无微轻轻笑笑,“地下通道夏哥好像很熟,我让工程师稍微改了一下设计图……”

    夏知瞳仁战栗,于是他被宴无微抱着,从他十分熟悉的通道,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仿佛新建立的通道。

    他被宴无微带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这个通道在他记忆的地图里是不存在的——而且竟然四通八达,通道的墙壁竟然都是镜子!不仅如此,镜面天花板与镜子墙壁交错的两边都镶嵌着白色的灯带,亮地近乎刺眼,夏知一错眼以为那是路口,然而再一看却发现只是镜像。

    太晕了,完全……记不住路。

    夏知的手颤抖起来,他在宴无微怀里挣扎起来,“不,不……”

    他哭着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宴无微亲亲少年这些天哭肿的眼睛,“毕竟夏哥这么招人疼。”

    “不在的时候,可得藏好啦。”

    他仿佛柔和的打着商量似的,“只是呆一天而已,等我回来就放夏哥出来,好不好?”

    夏知遍体生寒。

    他嘴唇哆嗦,望着四面八方根本辨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的镜子,“你找不到我……你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

    宴无微笑眯眯:“那夏哥就要呆在里面……我不来找夏哥,夏哥就会戴着贞操带还有我的精液,慢慢的,慢慢的死掉啦……”

    夏知眼睛睁圆,他感觉着深陷他身体内部的贞操带,恐惧无所遁形,以至于浑身冰冷。

    他不想这样死。

    ……太难看了。

    宴无微扑哧笑出来,亲亲他的唇。

    “看把夏哥吓的,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他的声音幽幽的,眼睛睁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能找到你的。”

    夏知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抑或是应该感到悲哀,他只麻木的被宴无微抱在怀中,一种灰色的情绪像缸里的水被寒意冻成了膨胀的冰,它用力往外挤,总有一天,要撑裂他的心脏,压折他的肋骨,令他再无复生的余地。

    他好冷。

    ……

    章节262:

    5

    months

    ago

    标题:bloodX72

    概要:鱼头

    章前预警:  255

    夏知被宴无微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漂亮,地上铺着纯白的绒毯,毛毛厚实而极其细腻,即便夏知这样的生嫩的皮肤,在上面打滚也不会觉得刺挠,设施也很齐全。

    但让夏知无法接受的是,四面墙都是完整的镜子——它清晰的照着他——他的丑态。

    宴无微把夏知很轻柔的放在了床上,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少年长长的头发,给他把因为挣扎扭乱的头发捋顺,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夏哥要乖乖的哦。”

    夏知颤抖着拉上了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背对着宴无微。

    对于宴无微,他仿佛连一个字都欠奉了。

    “哦对了夏哥。”宴无微漫不经心的说,“……贞操带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哦。”

    他看见少年瘦白柔嫩的手指抓紧了被子。

    “因为夏哥的恢复力实在太好了,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宴无微弯着唇角,他打了个响指。

    被子里蜷成一团的少年骤然颤抖起来,白皙的脚猛然蹬开了被子,“啊——”

    空气中渗出了浓浓地,绝望的,艳烈的透骨香,但这香味却又死死缠在宴无微身上,仿佛一个贪嘴的孩子。

    然而它的主人,却赤身裸体,穿着不断震动的贞操带,深深陷入后穴的粗大不断刺激的前列腺,而凸起的地方也死死深入花腔,少年像一只被海水抛上岸的白鱼,而跳跃的所有节奏,都由宴无微控制。

    他先是嘴唇苍白的忍耐着,抽搐着,但后面——花腔太敏感了,总是那么敏感又生嫩,怎么能耐受住按摩棒这样深入又快速的震动?他很快受不住了,想要射出来,前面挺立着,却因为马眼针,什么也射不出来,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用后面高潮——

    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和汗水融在一起,腰间的金色宝石被汗水浸湿,瘦长的腿筋骨柔韧,脚踝细瘦,因为是被躺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压着贞操带后面的粗大,令少年吃得更深,少年已经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他本能地在寻求自救,是以他两条腿曲着,腰肢用力,试图把屁股抬起来,但又被贞操带震得毫无气力,再加上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多少,往往抬起来没一会儿又迫不得已落下来,穿着贞操带的屁股狠狠摔在床上——那粗大自然被他吃得更深了,又因为它扣在花腔里,每一次被深入,都是对柔嫩花腔的一次拉扯——

    夏知又被碰到了前列腺,快感和疼痛同时冲击大脑,他呆呆的,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于是他自然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不,那或许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镜子里的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少年】,而是一个被玩弄得浑身痕迹的漂亮美人。

    美人眼瞳浸着湿漉漉的清泪,红唇都被亲肿了,脸颊毫无棱角的柔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皮白肉嫩,但满身咬痕的身体上,锁骨因为经常被啃咬,像是卧在白冰上的红鲤,胸口两颗茱萸红肿的像两颗丰满的车厘子,本来筋骨有力的两条腿,因为休养和沉睡,再次被透骨香改造的细白瘦长,孱弱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次着魔般眷恋的亲吻。

    ——几近面目全非。

    ……

    镜中美人先是呆呆的盯着夏知,随后红红的眼尾流下了泪——

    随后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开始打起了滚,因为贞操带的频率忽然加快了!

    夏知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他的手乱抓着,腰肢用力,又想把屁股抬起来,但刚刚得到了教训,是以陷入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中,可是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实在太剧烈了,他只好无助地在床上打滚痛哭起来。

    宴无微一身白西装,插着兜,笑吟吟的看着少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哭泣打滚,哄着说:“夏哥好笨哦,趴着不就好啦。”

    少年当下就听话的,哭着翻了个身,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都是徒劳的,贞操带并不会因为他翻了个身,就停下来操他。

    宴无微要彻底弄开他的花腔,令他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逃走,只能挨操的漂亮废物。

    夏知从他若无其事的微笑中,遍体生寒的意识到。

    ——他是认真的。

    宴无微看了看时间,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随后想要摸他肿起来的茱萸。

    少年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不让摸。

    他的下身还在被贞操带操着,身体被带着震动不休,那肿大的茱萸也在微微震动着。

    他身体的力气已经被完全抽干了,但他依然抓着宴无微的手,一字一句,近乎颤抖着——

    “不许……”

    他嘴唇苍白,“碰。”

    少年的嗓音沙哑,仿佛水分都被抽干了,“宴无微……不许……碰我。”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望着少年被泪水浸到湿润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令他困惑。

    这个滋味,似时过境迁,又仿佛故地重游。

    一只流浪的凶狠野狗,戴着家犬的无害面具,被少年牵回了家。

    家犬有着天生野狗的秉性,但好在演技精细,很少露出马脚,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在少年眼里不太正常的事情,比如总是在吃鱼的时候先把鱼头剁下来。

    所以宴无微每次做鱼,鱼都是没头的。

    炖汤还好,一些装盘的整鱼,看起来就很怪。

    “为什么要把鱼头剁下来?”

    宴无微思考半天,最后给了一个中国人能理解的比喻:“就像切西瓜的时候,要把西瓜梗切下来,试试刀锋不锋利那样。”

    其实不是的,只是脑袋的话,剁起来爽爽的,宴无微很喜欢那种鲜血四溅的感觉。

    一种只有他懂的血腥美学。

    夏知:“。”

    然后少年就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后来宴无微剁鱼的时候总会犹豫一下,但大概经年习惯成自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鱼头已经掉下来了。

    于是他会把这条夏知亲自买来的鱼炖汤,以掩盖这条鱼惨痛地失去了它的头。

    “不是说做清蒸鱼嘛。”

    “……”

    “你是不是又把头剁了。”

    宴无微把碗里浮起来睁着死鱼眼的鱼头生硬的按下去,厚着脸皮撒了此生最没水平的谎:“夏哥,没有呢。”

    宴无微本来以为夏知会说些什么,比如说,宴无微,不要撒谎,或者骂他什么的。

    他以前在疗养院撒谎被发现,总会被异样的眼神对待。

    宴无微想,没关系,要是夏哥膈应,他可以催眠。

    “。”

    然而少年仿佛有点无奈似的,搅了搅碗里的鱼汤,“下次清蒸鱼,我来做吧。”

    他有点犹豫似的,“不过我可能不太能做好,你将就一下。”

    有一瞬间。

    宴无微想,这个感觉,很像一脚踩空。

    然后咔叽摔到了软乎乎,暖乎乎的儿童气垫上。

    很多漂亮的气球飞起来,然后飞到天上,啪嗒啪嗒炸开很多好看的烟火。

    令他觉出一种真切的快乐。

    被爱着的同时,又被喜爱纵容着的快乐。

    ……

    这让宴无微又漫无目的的发散到了很小的时候,他喜欢盯着摇晃的,温暖的火焰。

    疗养院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可是火焰很炙热,很温暖,他很喜欢。

    他看一眼,就会把手伸进去。

    但是,他会有种感觉,如果少年那个时候在他身边,大概就会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那我走啦。夏哥要乖乖的哦。”

    ……

    震动的贞操带大概设置了时间,夏知被它操了不知道多久,几乎麻木的时候。

    它才慢慢停下了。

    夏知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次干性高潮,前面被堵死,下面胀痛到要爆炸了。

    夏知趴在床上,床单几乎都要被汗水浸湿了,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随后夏知听见了宴无微的声音,轻轻松松的,“上午就先这样吧,夏哥,旁边有热水哦,要喝的。”

    床边有即热饮水机,流出了温度恰好的热水在杯子里。

    夏知趴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仿佛无声而无力的抗争。

    “啊——”

    夏知哭出了声,停下来的贞操带又开始震动了——而且仿佛开到了最高档,是一种夏知完全不能承受的程度,他陡然开始乱跳起来,甚至滚下了床,“救命,救命——”

    他哭着在地上打滚,疯狂去抓腰间的贞操带,可是扣得太死了,它稳稳当当结结实实的锁着他,并且不停剧烈的震动,甚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我喝,我喝水……”

    长发的美人没能把贞操带怎样,反而在抓到皮肤的时候,身体敏感的一震,他只得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凌乱的在地毯上哭着哀求,“我太累了,宴无微,我太累了……我没有不想喝水……呜呜呜……救命,救命……爸爸,妈妈……呜呜呜妈妈……”

    这太美丽了。

    厚厚的雪白地毯,在镜面的蔓延下,如同一望无际的白雪,长发的美人一身斑驳吻痕,戴着贞操带,梨花带雨的在雪上扭动着漂亮柔嫩又湿漉漉的身体,珍馐美味似的惊艳。

    宴无微开始怀念被夏知融掉的铃铛。

    应该重新做一个的。

    哭着扭起来,丁零丁零,会更漂亮。

    ……

    也许因为夏知悲痛而令人心软的哀求,那残酷的惩罚就停下了。

    宴无微温柔的说:“原来是我误会夏哥了,对不起夏哥。”

    “作为歉意,今晚操夏哥的时候,夏哥哭的话,会轻点的。”

    章节263:

    5

    months

    ago

    标题:bloodX73

    概要:安睡

    美人躺在地毯上,手指颤抖,微弱的呼吸着,他仿佛是在休息。

    过了半个小时。

    “夏哥,该起来啦。”

    那个声音响起来,仿佛带着一种松快的旋律。

    宴无微说话总是这样,有种游戏人间的轻松感。

    夏知曾经,很喜欢他这样。

    那时候他被人蒙骗,跌入低谷,无人可依,在满目灰暗的洛杉矶,末路穷途。

    但宴无微忽然那样鲜艳明快的来到了他的世界里。

    他总是动不动就哭得跟天塌下来一样,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可以那样轻轻松松——好像全世界除了令夏知同意他追求这件事以外,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所以他总爱在追求夏知的路上哭得跟个泪人。

    夏知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宴无微让他看到了路边的小猫,看到了洛杉矶街头的松鼠,看到了跳跃的小鹿,偷垃圾桶的小熊,从灰暗绝望的洛杉矶,看到了除了吸毒,枪杀,混乱以外,另一个斑斓多姿的美国。

    宴无微又一次次的拯救他于绝境。

    后来,夏知便不想令他哭了。

    但一切……

    都是假的。

    早该想到的。大自然里,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剧毒。

    这样鲜明轻快的声音,像是蘑菇斑斓的外衣,毒蛇鲜艳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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