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夏知像是傻了一样,“大了……鼓起来了……”贺澜生靠在夏知耳边,慢慢说:“这算什么鼓起来啊,还没人家怀孕的肚子大。”
“再努力点乖宝,给爷生个儿子。”
夏知被他草傻了似的,呆呆的。
射完了,贺澜生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抽出来。夏知的屁股被他掐红了,但是鼓起来两团,q弹q弹的。
贺澜生把自己的几把甩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臀波荡漾。
贺澜生觉得有意思,甩了好几下。
夏知原来捂着肚子,现在又欲盖弥彰的捂屁股,嗓音还带着哭腔:“你他娘的干嘛?”
贺澜生把着自己的东西摩挲他的穴,舔舔唇,“想干你啊。”
夏知捂住屁股和穴,哭着说:“滚,滚,不许!”
贺澜生想到他出血的穴,也知道不能再干了,就挑眉笑笑,拍拍夏知的脸,“好的,骚老婆。”
……
之后贺澜生给他清理。
全程夏知都呆呆的,木木的,他仿佛还在梦中,还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干了屁股。
贺澜生也不在意,等着他自己想开。
毕竟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夏知接受不接受,都已经发生了,而且,以后还会接着发生,一次两次,运气差一点,可能会发生一辈子。
“总得习惯的啊,乖宝。”贺澜生把精液抠出来,不紧不慢的劝着。
夏知恍惚站起来,他想走,想离开这个地方。
却被贺澜生直接攥住了脚腕,一用力拽回来,又被扣在了贺澜生怀里。
贺澜生语调散漫,有带着些发泄过后的性感,“怎么,吃了这么多教训还没学乖吗?”
夏知茫茫然伸手,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深深的淤青,腰上更是直接被抓出了深红色发青的手印,是贺澜生的痕迹。
浑身都是。
像是绳索。
让他无法呼吸了。
夏知呆呆的望着还在滴水的浴霸,忽然眼眶发热发酸,滚烫的液体摇摇欲坠,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因为身后的恶鬼,莫说血肉,竟连他的眼泪也贪求。
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要追顾雪纯的?”
贺澜生唔了一声,笑了,很坦然:“因为乖宝每跑出去一次,再带回来的时候,我都会检查乖宝的手机啊。”
夏知听见贺澜生恶鬼似的笑声,“……乖宝那么听话,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跑出去嘛,说不定是谁引诱了乖宝呢……”
“不过每次都是乖宝自己跑出去的。”贺澜生遗憾的叹口气,“一次两次可以原谅,老是这样的话……”
贺澜生贴在夏知耳边,声音幽幽的,“我会想把你草死在床上。”
于是那滴在眼眶徘徊的泪水终于滚下来,夏知张张嘴巴,像只无法呼吸的鱼,他忽然说:“救我……救我……救命!!”
他猛然窜出去,脚下一滑又摔在地上,却还是往浴室门口爬,边爬边哭,“救命,救救我……”
谁来救救他,求求了,随便谁,救命,救命……
顾雪纯……yuki……
贺澜生冷眼看他爬了一会,嗅着空气中浓烈到绝望的香气,等感觉那香味充盈了四肢百骸,他才漫不经心的抬脚出来,抓住了他的脚踝。
“乖宝好香。”他弯起唇,猛然把人往后一扯,脚踝脱臼的脆响伴随着少年刺耳的惨叫,他的声音却温和的不行:“我来救你啦。”
于是把疼得爬不了的人打横抱起来,又专心的把眼泪舔干净,任由唇齿生香,“还没清理完呢,宝贝,生病了就只能一天到晚呆在寝室被我好好照顾,可不能去上课了喔。”
夏知哆嗦了一下,害怕的又掉了眼泪,“不要,不要……”
“嗯嗯,那乖宝会乖吗?”
“……”
不要这样……
可惜夏知连发出这样苍白声音的力气,也在男人的舔吻下,一点一点消失了。
章节14:
10
months
ago
标题:第十四香
概要:导演
夏知没生病,但依然在床上躺了三天。
屁股那个地方一动就疼,脚踝也很疼。
而贺澜生更是鞍前马后的照顾他,端茶递水,极其的殷勤。
然而夏知看见他就哆嗦,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贺澜生的眼睛一直在往他的屁股上瞄,尤其是给他上药的时候,真恨不得把药抹几把上给他涂。
依然会帮他洗澡,只是夏知明显能感觉到他在压抑按捺着欲望,眼睛通红,喘息粗重,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块会动的神仙肉。
如果不是夏知的屁股肿了,菊花受伤,夏知毫不怀疑他会摁着他再翻来覆去的再来好几遍。
夏知完全不想回忆,那天他是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被贺澜生草哭的。
但他一看见贺澜生,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就自动在他脑子里重播。
他已经忍不了贺澜生了。
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贺澜生。
要是一直这样,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趁贺澜生去给他倒茶,夏知捡起手机,给顾雪纯发了一条消息。
【知了:后天傍晚,天台见。】
发完之后,他把消息删了,把顾雪纯拉黑,手机放回原处。
贺澜生拿着茶进来,给他吹,“有点烫哦乖宝。”
夏知依然觉得乖宝这个称呼很恶心,但他已经被贺澜生整治的不会把厌恶摆在明面上了,只低垂着睫毛,“放那吧。”
贺澜生对他看似殷勤温柔周到,但实际上,在细节方面,潜移默化的想要驯化他,就像训狗一样,比如随手一翻就翻到的同志杂志,比如夹在课本里的一些耽美的段子,段子是小受在跟小攻撒娇……应该是,这些东西是夏知从来不接触的东西,他看了半天才看懂怎么回事,看完只想吐槽一个男的怎么可能那么娘,还撒娇,恶不恶心。
作者见没见过男的,有没有点常识,贺澜生也是有毒,居然看这种东西。
夏知看闲书不多,不然他一定知道这个受到精神暴击的难受劲是传说中的踩雷点了。
这是其中之一。
还有……他受伤的脚踝。
他的脚踝,贺澜生没给他正过来,一动就会很痛。
所以现在,他依然躺在床上。
要是以前,他自己也能正回来,但是现在他浑身没什么力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忍耐痛的阈值变得非常的低,他正不回来了。
夏知知道,之前他说要追顾雪纯被贺澜生知道,又到处跑,夜不归宿。
贺澜生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而且,贺澜生想让他求他。
夏知想到和顾雪纯的约定,手指抠了抠柔软的床单,指骨都用力到发青。
而且,寝室他的床,床单,床垫什么的,都不是原来的了,睡着很舒服,他桌子上的小台灯,还有各种东西,都被贺澜生换了,连洗漱用品都换成了夏知看不懂的牌子。
——“乖宝皮肤这么白这么嫩,得好好养着。”
这种无孔不入的控制欲,以及仿佛把他当个女人一样的眼神,只让夏知觉得窒息。
忽然抬头,“贺澜生。”
贺澜生看他。
夏知慢慢说:“我……脚疼。”
他低下头,不去和贺澜生对视:“你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夏知声音放软,忍着恶心,学着那段耽美剧情,又僵硬的模仿着在电视剧里那些撒娇的女孩的口吻:“……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我太疼了……”
夏知说话的时候,一直捏着手掌,手心都是冷汗。
但好在,似乎是有用的。
贺澜生单手把他的脚扭回来了,夏知疼的要叫的时候,贺澜生就亲他的嘴,用接吻堵住他的惨叫。
扭回来的时候夏知疼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心中却微微一松。
他听见贺澜生漫不经心的评价:“演的不太行啊,表情有点生硬。”
他亲亲夏知僵硬的脸,又笑,“但没关系,作为你的导演,我很宽容的。”
夏知脸颊僵硬,心里直骂日你妈。
备注:钢铁直男小知了
章节15:
10
months
ago
标题:第十五香
概要:女友
之后夏知恢复了力气,又休养了一天,就坚持去上课了。
在寝室的每一秒对夏知来说都是煎熬。
贺澜生也没有拦。
他知道他的风筝会回来。
上完课,夏知就如约上了天台。
结果发现顾雪纯居然早就等在那里了。
顾雪纯看见他来,眼睛一下就亮了,“夏知,你来啦。”
女孩的裙角扬起来,带着风的微凉,她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了夏知。
奶茶点的温热,夏知入手却有点凉了,他一摸就知道,顾雪纯在这里等了很久。
“呃,我奶茶买太早了,咳咳,我没有等很久哦小知了。”
“不过,我后面发消息你怎么都不回我啊。”顾雪纯不满的问。
夏知忽然就很难受。
他低下头,哑声说:“yuki……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顾雪纯:“喜欢还有为什么吗?就是喜欢啊。”
顾雪纯说:“给我一个机会吧小知了,我真的喜欢你。”
夏知:“……”
夏知想到贺澜生无孔不入的入侵,再看现在的顾雪纯,一瞬觉得呼吸困难。
顾雪纯一下攥住了他的手:“你别又想跑!为什么我一说喜欢你,你就要跑啊。”
夏知低声说:“你别喜欢我,我们……就谈场恋爱吧,随便谈一谈……这样子。”
顾雪纯:“……为什么?”
夏知:“就,时间久了你可能发现我人不太好……那时候,就别喜欢我了……别抱太大期望。”
顾雪纯刚想说不会的,我看男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但她看夏知一脸又想跑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说什么天荒地老不离不弃,夏知可能会落荒而逃。
“那好吧。”顾雪纯妥协了,想,反正先把名分定了再说,“那就随便谈一谈——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男朋友啦。”
顾雪纯挺高兴的,但夏知却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飘忽。
夏知一天都和顾雪纯在一起。
顾雪纯很高调,逢人就介绍夏知是她男朋友。
他们一起去上课,去吃饭,夏知还陪着顾雪纯去了舞蹈室。
顾雪纯换了爵士装,宽松长裤,裹着胸小短衫,露出流畅的马甲线,跟着音乐跳舞给夏知看。
听说夏知想学街舞,还很高兴,跟他说隔壁就是街舞教室,以后没课了可以一起去舞蹈室练基本功,又拉着他火速报名了。
顾雪纯:“不过,你跳舞的话,不打篮球啦?”
夏知闷闷的:“不打了,没意思。”
顾雪纯看他,“不打就不打,一身臭汗,也没什么好的,小知了以后是帅气的街舞boy,会哟哟切克闹的那种,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大银链子。”
夏知没忍住,笑了,“我还没开始学呢……”
接着就一起去看电影,新上映的杨戬。
剧情稀烂,人设还行,夏知就觉得特效画面不错,对剧情无感,但顾雪纯还挺喜欢杨戬的。
顾雪纯又漂亮又会撒娇,夏知觉得一整天都飘飘忽忽的,但很幸福。
“你看我们多般配呀,小知了。”
顾雪纯抱着夏知的胳膊,笑眯眯的指着橱窗上他俩的倒影。
夏知看橱窗。
少年个子高挑,戴着黑色的棒球帽,穿着看不出牌子的棒球服和白T,黑长裤搭球鞋,面颊棱角有些柔和,然而眼神却明亮锐利,身边的漂亮姑娘刚好比他矮一个头,穿着白色露腰小吊带,马甲线一览无余,长袖牛仔外套随意一搭就有型,格子裙下腿又细又白,蹬着一双平底小凉鞋,可爱的脚趾涂着浅粉色的甲油。
少年神色微微茫然,而姑娘却笑得甜蜜又开怀,她掏出了手机,比了y,对着橱窗咔嚓一张。
顾雪纯弯起眼睛,一张脸漂亮的仿佛天然去雕饰,“我真的喜欢你喔,我的小知了。”
夏知望着顾雪纯,他每次听到这个漂亮姑娘每次向他热烈的告白,他都能恍惚瞧见他良心在地上被生生碾碎的血肉模糊。
又仿佛见到了那日在浴室,他被贺澜生摁在冰冷的地板生,生生侵入时候——自尊,灵魂,信念,生生被粗暴的撕碎,他赤身裸体,在不存在的香味里被磨碎骨头,带着一身稀烂的血肉,沉入无间地狱。
他大声的呼救,痛苦的哀嚎,喊破了嗓子,都没用。
他望着顾雪纯,几乎想脆弱的说。
你喜欢我……那能不能保护我呢。
把我带走好吗?去哪里都行,好吗,求求你,救我,救我……
……
但夏知张张嘴,最后沉闷的低下头。
他终究不是那种依赖女人的性格。
他说不出口。
从小他爹就教育他,”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生在世上,建功立业不能强求,但要是有了真心爱你的女朋友,就是有了媳妇,那就是在外受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委屈人家跟你受苦。”
顾雪纯是他的……女朋友。
她是真心很喜欢自己的。
但是违逆了贺澜生的恐惧,又开始如涨潮的海水般漫过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了。
“小知了?”
“yuki……”
“……小知了,你怎么看起来……有点难过?是跟我在一起不开心了吗?我刚刚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了吗?”
然而少年只是低着头,透骨香味随着恐惧和难过蔓延开去,“没有……没有,yuki,就是,我……我今天想住在外面,我不想一个人……”
夏知说完就后悔了,他不是要带顾雪纯开房的意思——他只是太害怕了,他现在和顾雪纯公开关系,贺澜生肯定知道了,他不知道贺澜生会发什么疯,也没有面对的勇气——别说被草一顿,哪怕是被摸了,他都接受不了——之前接受不了,现在有了女朋友,有了道德的约束,他更不可能接受了。
但他也不想利用顾雪纯,说请求顾雪纯背后的势力保护。
他思来想去,只能有点懦弱又无奈的,想要让顾雪纯陪他住在外面。
他真的太恶心住在外面,一觉醒来又在寝室的感觉了。
那种感觉非常非常的……难以言喻,就好像每时每刻都在被贺澜生控制着,像只无助的风筝,看着在天空自由自在,他想住哪住哪,实际上只要主人扯一扯手中的线,东西南北,哪里都画地为牢。
顾雪纯家里有势力,贺澜生肯定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偏偏这话,又太让人误会——至少开房这种话,不应该出现在确定关系才1天的情侣嘴巴里。
夏知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顾雪纯眼瞳因为空气中浓郁的香味被浸淫的微微放大。
夏知:“我瞎说的,你别……”
顾雪纯:“好。”
夏知:“?”
顾雪纯看着夏知泛红的脸颊,眼神就渐渐痴迷起来。
她的男朋友好香,又帅气,又漂亮,又……这样香。
她好喜欢他,不,不是喜欢,是爱。
想要他,想摸他,想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顾雪纯踮起脚,在他耳边甜甜的说:“哥哥想睡我才好呀,我也想睡哥哥,我给哥哥睡……哥哥喜欢什么姿势?”
她说的时候耳朵也发烫了,但是她时刻记得,夏知还不完全是她的男朋友,她得非常努力的表现才行!
回头再阅览十本撩闲大全和土味情话!
夏知:“!!!”
夏知脸色爆红,“不是——”
顾雪纯困惑的说:“啊?去酒店不是要互相睡吗?”
夏知:“不是,我们,就,啊,打游戏!我……附近有家电竞酒店,我们打lol!!”
顾雪纯:“……”
顾雪纯一脸失望:“啊,这样啊。”
夏知:“…………”
*
夏知就真的带顾雪纯去了电竞酒店,俩人撸了一晚上游戏,还点了小龙虾。
顾雪纯撸了一夜没感觉,跳舞的人精力就是充沛,但夏知撸到一半就开始疯狂对着键盘点头了。
但他就是眼皮子打架也硬撑着不睡:“再……再来一局……我,我还能打……”
顾雪纯:“哥哥,熬夜伤肾。”
夏知:“……”
他当然知道熬夜伤肾,但他更害怕一觉醒来在寝室。
那样既伤肾,又伤腰,还伤心。
于是夏知固执的坚持到了天明,终于受不住,脸啪嗒掉键盘上,睡着了。
顾雪纯这边忽然看见夏知操纵的小人不动了,队友已经开始骂夏知挂机了。
本来前面还是吐槽,后面顾雪纯看见有人问候夏知祖宗,当下一摔鼠标,有着昂贵美甲的手指开始在键盘上运指如飞,“你骂谁呢骂那么难听不怕第二天睡醒看见你爹灵车漂移吗”
“明天把你塞富士山底下和火山灰一起蹦迪”
“樱花那么香底下都是种的你妈的尸骨”
……
顾雪纯酣畅淋漓的骂了个爽,下线。
她把夏知拖到了床上,本来以为得费大力气,但没想到意外的轻。
“肉都长哪去了。”顾雪纯嘟哝了一声,手指戳戳夏知的脸,“这么瘦。”
冷不丁的,她手机又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顾雪纯一下有点心虚,但还是接了电话,“喂……哥。”
“啊……开房,呃,我和,嗯,闺蜜打游戏,哈哈,电竞酒店嘛,哈哈……”
“……”
听见对面一声冷笑,顾雪纯编不下去了。
从小就这样,她就没法在她哥面前撒过超过三秒不被拆穿的谎。
顾雪纯摊牌了,“哥,我谈恋爱了。”
“你很厉害,ゆき。”男人的声音平和儒雅,却莫名冷漠,“和人刚确定关系,就去开房?你忘记了母亲对你的教导了吗?”
备注:唔,能收到评论,但看不到你们是在哪章留的(观望
章节16:
10
months
ago10
months
ago
标题:第十六香
概要:小三
顾雪纯一直在她哥面前是乖乖女,但这次她却心烦意乱,一点也不想她哥插手自己的恋爱,甚至想叛逆一回:“我没有——我没有和他滚床单,你妹的贞洁还在呢,我们就打了一夜游戏……他不是那样的人。”
对面顾斯闲很久没说话。
顾雪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
“不是那样的人,是怎样的人?”顾斯闲忽然问:“第一天打游戏,第二天打游戏,第三天是不是就要开始成人游戏了?”
顾雪纯脸被她哥说的有点红,她瞄了夏知一眼。
少年趴在床上,还在睡着,皮肤白,睫毛很长,唇形也好看。
空气中属于少年的香味几乎浸透人的发肤心脏,深深扎入灵魂。
她想,那也不是不行啊,她好期待……她现在就好想亲亲他。
当然对她哥她当然不能这样讲,她严肃的说:“当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哥,你别插手我谈恋爱,我都大一了,已经成年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天边鱼肚白,顾雪纯猜是早餐服务,一边打电话一边开门:“哥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门口却是一个女性服务生,她说身份证录入的时候出了点错,需要顾雪纯亲自下去做一下人脸识别。
顾雪纯正打着电话,嗯了一声说:“等下去。”
服务生:“最好现在就过去一下。”
顾雪纯:“这么麻烦……行吧……哎哥你别管了,相信我一回行不行?我有事儿挂了啊。”
顾雪纯没注意到,女服务生速度很快的打量了一下顾雪纯的衣着。
顾雪纯到酒店后就洗澡换了睡衣,之后就一直和夏知打游戏,甚至还撸了一顿小龙虾,顾雪纯吃辣的东西皮肤就会发粉发红,一般不会吃,但是馋了也会来一顿。
但在人看来,可不就是肌肤发红,暧昧丛生的粉笑香腮么。
……
顾雪纯出电梯的时候,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
男人身高腿长,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的范思哲,气质散漫随意,路过她的时候,一双利眼刀子一样刮了过去,眼尾藏着狠辣的锋芒。
顾雪纯没注意男人的眼神,只是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看了一眼那个消失在电梯里的男人背影。
她怎么在那人身上……闻到小知了的味道?
“顾小姐,这边请。”没等顾雪纯深究,那边女服务员就开口了,“到服务台那边。”
顾雪纯过去以后,服务台的漂亮前台却一脸疑惑:“不用啊,您的身份没出问题,不用刷脸的。”
顾雪纯眉头皱起,嘟囔一声:“莫名其妙。”
然而等她再拿着房卡打开房间后,落地窗大大敞,窗帘被风吹的乱飞,电脑主机还在嗡嗡的工作,而床上沉沉睡着的男朋友,和让她喜爱的香味,却统统都不翼而飞了。
就好像被大风刮走了一样。
*
夏知睡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的难受,就好像肌肉骨头都被人拆碎揉烂了一样,他模模糊糊,还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屁股也很疼,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一直在深入他的禁区,带着他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他就像一尾在海啸中挣扎求生的小舟,无论怎么摇动双桨,都只能痛苦的面对被海浪撕碎的结局。
他听到了沉重中带着舒爽和色情的喘息,后脖颈还被咬吻了。
他缓缓意识到什么,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截手臂。
劲瘦的小臂,肌肉鼓起,一滴汗水缓缓滑落,浸湿了被子。
随后,就是从隐秘处抵达神经的——
夏知茫茫然:“疼……”
于是那小臂一抬,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男人的嗓音伴随着低沉好听的喘息,“乖宝不疼。”
夏知:“唔——呜呜……”
于是疼痛,于是骂人的话,于是哭腔,都化作了男人有力手掌下,从指缝偶尔漏出的,听不真切的只言片语,他这叶小舟不停的往下坠,往下坠。
他甚至没有大脑去思考,为什么他明明守着顾雪纯熬到了天亮,睁眼却看到了地狱一样的黑天。谕琰
“乖宝,草过女人了吗?”
“乖宝前面脏了没关系,后面干净就行。”
“乖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乖宝哭什么,很疼吗?嘘嘘,不疼的……哎呀,怎么尿出来啦,真是不乖的小狗狗,你看,浴室都被你弄脏啦……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乖宝哪里都香香的。”
“我听说乖宝有女朋友了是吗?是初恋吗?一定特别喜欢吧?那么喜欢的话,会想要她知道你被肏的流眼泪吗?”
“要是她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更喜欢你的,宝贝……要给她看看吗?”
“……哎呀,怎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好香,好香……宝贝,乖宝,是太害怕还是太兴奋啊……突然这么香,宝贝,我要死你身上了……”
“乖宝给别人名分,我不高兴了,我脾气差,乖宝得好好哄哄我啊,我也想让乖宝承认我……乖宝,我是你老公吗?”
“嗯?怎么不说话?哦,好可怜,说不了话呀……没关系,点头也可以的……哎呀,这小脑袋是拨浪鼓吗?老公可要生气啦。”
“怎么办呢,把乖宝的倔骨头都敲碎,我会有点心疼呢……但应该更香吧……好香,乖宝,啊,好香……这么害怕呀,好可怜,好可怜……哈哈哈哈……”
……
地狱。
夏知感觉自己在地狱。
而身后的男人,就是戴着微笑面具的狰狞恶鬼。
他似癫似狂,嘴角弯着笑,眼睛却通红又狰狞,他一遍遍的草他,夏知叫的话他就捂住他的嘴,任由少年滚烫的眼泪流淌一手,然后好像很心疼的给他舔干净,但胯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他像个疯子,一会是被嫉妒吞噬的毒蛇,一会又是深爱他要命的情人,一会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室友,亲热的喊他夏知同学,一会又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
又说要敲断他的腿,砸碎他的骨头,要撕碎他。
夏知越是害怕的发抖,他就越兴奋,就像吸了毒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狂热的可怕情绪中,然后死命的草他,再把他的东西射进去,大股大股灌得夏知疯狂挣扎也不停下,又说让夏知给他生孩子。
“乖宝和女孩子谈恋爱,是想让她给你生小孩吗?乖宝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
夏知被草的到处爬,脚上沉沉的,粗大的链子限制着他的行动,而屁股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逃离这个地狱,只想跑的再远点,再远点,他一开始还会痛苦难受,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贺澜生离他远点,再远一点。
他要死了。
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出轨】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怜的命根子,揉了揉,漫不经心的说:“乖宝的老公我可担不起呢,在乖宝眼里,我可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嘛……”
说完,拇指狠狠从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擦过。
“啊——”
夏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决了堤。
“会分手吗?”贺澜生体贴温柔的把人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把人的眼泪舔干净,声音几乎带着些诱哄,“和她分手,和老公结婚好不好呀?以后做老公一个人的乖宝,老公疼你。”
然而少年这次死死咬着唇,唇都要咬破,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