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1章

    “柳丁是经济罪犯,贪得是薛家旗下的产业,我确实能想法儿给他弄出去。但在他入狱之后,他所有朋友都死在了薛泽的订婚宴上。”

    “柳丁心里恨薛家人,也恨我,但估计他到底更想出去。这些事儿是和你没关系,但你知道吗谢钰。”

    “其实,我也死在了那天。”

    …

    谢钰的确不想知道,但薛凛根本不容拒绝。

    这是薛凛第一次和自己毫不避讳地道出“薛家”和一点过去,尽管平静的语气不过只言片语,但那个“死”字还是太刺耳。

    秘密不是什么好东西,很重。谢钰现在“虚弱”的灵魂根本背负不了。

    谢钰自顾不暇,无力倾听。奈何薛凛的倾诉就像他的感情一样强势,看似透着浑不在意,但就这么霸道又赤裸裸地摆在那儿……无从拒绝。

    谢钰讨厌这种感觉,厌恶得不知如何回馈。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一瞬他的身体在沉默中微微战栗,所有冷厉皆在愣怔中凝固——

    种种反应交织一处落入薛凛余光,皆成了谢钰难得一见的无措。

    其实薛凛早知道的。谢钰有病,他根本不会回应感情。不过自己几句分享的过去,他都回应无能……

    算了,不逼他了。如果未来他们还活着,万一有天谢钰真想听了,自己再把前半生所有的腌臜分享给他也不迟——

    就像和着自己碎裂的心脏,一口口喂他吃下自己的过去。

    紧咬喉结的牙关倏忽一松,舌尖掠过红透的皮肤舔去残留的血迹。

    薛凛像是嗤笑了声,语气一改先前的低沉,多了几分邪气,

    “行了,你告诉柳丁吧,给我三天。让他都照着你说的做。”

    …

    半个小时够干什么,大打出手还是交媾苟合?

    方炝不放心。他只知道要是凛哥或谢钰想杀人,半小时能抹好多人脖子了。

    果不其然,当他算着时间走向器材室时,柳丁那边的人正好到了休息时间,居然也一同往着器材室的方向过来了。

    方炝心头一紧,只得又加快了脚步,同时右手悄悄摸进了口袋,握上随身携带的小螺丝刀。

    赶在柳丁之前,方炝带着兄弟们来到器材室前。强忍下两种S级信息素风暴的残余侵袭,身形一转也不急着进去,只堵着门望向迎面走来的一众人不正经道,

    “今儿你活不多?怎么还有空来这儿逛啊。”

    “快中午了,也该休息了。”

    柳丁站定,目光越过方炝肩膀扫了眼紧闭的木门,想好的说辞还不及说出口——

    咔。

    门锁从里面解下,木门被一把推开。一时间所有人的挑衅戛然而止,目光皆聚焦在了为首出来的人。

    “都堵这儿看门?”

    谢钰冷冷一扫,在掠过柳丁时微不可见地停顿了瞬。

    无人开口,他们就跟定这儿了般一句未言。所有视线皆落在了谢钰遮无可遮的喉结那块儿……

    这绝对称不上吻痕。是撕咬,“狩猎吞食”的痕迹。

    “站这么齐,开会呢?”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兀插入。不及大家反应,只见薛凛从谢钰身后悠悠走来,嘴角浅淡的弧度一如往常透着狠厉。

    还好。方炝快速扫了薛凛一眼,在见到他狱服之外的皮肤并无血色时面色总算稍缓,唯有一向卷起的袖口难得放下遮住了手腕。

    只是不等方炝松一口气,视线往下的一瞬堪堪定格,随即又跟躲什么般飞快地转过头。

    操,怎么回事?

    难不成先前声响闹这么大,他们真是搁这儿打架呢?还是说……凛哥这杵着的炮半小时都不够射?不对,是射了一次又勃了?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诧异的视线,方炝扭过头时好像听见谢钰笑了声。不是以往的冷笑,很轻很浅,春风一吹便散得无处可寻。

    倒是薛凛挑了下眉,也丝毫不避讳自己撑起的帐篷,往旁一靠余光扫了眼谢钰的脸侧。奈何还是晚了步,锋利的眉眼再看不出那丝轻笑的痕迹。

    …

    谢钰真挺变态的。先前又是给他舔伤,又是“表白”索吻的,都没见人笑一下。结果就纵着他玩一场控制射精,狱服下任他“画”上几道红白痕迹,这人倒是笑得比今天的风还真。

    算了,全当还初见时候踩他鸡巴的债吧。仅此一次。

    薛凛收回目光,也无所谓门外仍在发愣的众人,大落落地走出器材室时撞了下谢钰的肩膀,顺手将掌心上谢钰残留的精液抹在了他裤腰,

    “烂货,就这还想跟我换烟?射得比他妈狗还快。”

    “哦对了,”薛凛脚步一顿,驻足在初春的阳光下,悠悠道了句只有谢钰才听懂的数字,

    “十四。”

    下回,谢钰要喷十四次。

    【作家想说的话:】

    诶嘿来了

    这一周reading week出去旅游了,还卡文惹!omo,我感觉这章可能写得不太好,我休息一下看看要不要再修。

    旅游前我没攒文,所以吧……我感觉我这一周估计只能码这么多了呜呜(而且我感觉自己不擅长写甜的怎么回事?真的卡到飞起,另外我这周有点阳痿可恶)

    我还是想写发疯!!!下章就要发疯!!!(到时候看看预警吧,可能是有点虐的下药py痛车【只要我能写到】)

    *彩蛋是方炝视角的一点后续哈哈哈哈,甜甜滴

    周末愉快~

    彩蛋内容:

    我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当然了,监狱里洗澡都一起洗的,群p这种事儿都不避人,何况不过是凛哥支帐篷。

    …

    这回不仅是我了,陆陆续续也有三五个兄弟猜到了——

    男人能忍着不射的,除非有特殊癖好,不然肯定是真喜欢…不对,是他妈的特别喜欢。

    虽然凛哥最后稍稍解释了句,说是谢钰射太快,不行。

    但是个人都知道好吧,他要真不行操着不爽,能让凛哥惦记成这个鬼样儿?!

    真的,就搁这儿骗小孩儿呢。

    当然,我也在监狱里混这么久了,想的当然也不止这些……其实我觉得凛哥能“大张旗鼓”地和谢钰玩成这样,我感觉,他们估计是有点“同盟”的意思了。

    说不定过个一两天,凛哥就会来跟我说:

    “以后谢钰是我们的人,客气点。”或者,

    “以后要和柳丁一起合作,客气点。”

    …

    我不知道,我猜的。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吧。

    等等再说啊,凛哥叫我了。

    “你过来。”

    “怎么了凛哥?差不多到点该去饭堂了,人都走……”

    我话还没说完,凛哥身形一侧往我方向一靠,避开监狱外狱警扫过来的视线,右手顺势就递了我五捆烟,低声道,

    “去给谢钰,塞他床边。”

    …

    不是说射太快不给吗?不是说了不给吗?!

    五捆啊,这在监狱里也算得上一笔可观的数目了。这说给就给?

    “发什么愣。”

    “啊,”我缓过神来,悄咪咪看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行,现在?”

    凛哥嗯了声。不过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吧,他后退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又道,

    “今晚熄灯后,我跟你说点事儿。”

    …

    斗兽场游戏(上)下药监狱长的屠刀

    熄灯后的监狱陷入一片漆黑,细碎的交谈声远未停止。今日的趣事很多,比如器材室中的“斗殴”,比如薛凛的帐篷,比如断了一截鸡巴的胡子“出院”了……

    46号房中难得只有两人,薛凛躺在床上也直言不讳道,

    “方炝,过一阵会有场暴乱,你到时候带着人给我闹到最大。”

    “…凛哥,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别问这么多,记着我跟你说的就行了。”

    63号房狭小的洗手盆旁,谢钰背对镜子把玩着手上的烟,借着嘈杂声将音量压到最低,

    “薛凛说三天。”

    “行。”

    柳丁吞云吐雾着,也不点破谢钰这烟是谁悄摸着塞他床下的,于黑暗中望向那双隐隐光亮的凤眸,又道,

    “那我等薛凛消息再行动,这是规矩。”

    “嗯。”

    规矩没办法破,谢钰只得应了声。三天,自己这条烂命总该能等到的吧?

    林骸架起的那座“断头台”迟迟不落下,谢钰便侥幸地安慰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时间。三天而已,老天总该对自己宽容一次的不是吗?

    奈何,谢钰似乎又高估了自己的运气。

    喧嚣的黑夜过后又是一场春寒反复,昨日的阳光被厚云遮掩,连空气也显得萧瑟。

    下午上工的时间,谢钰独自留在了牢房。他抚摸着刀片背面,正思索着切向自己哪里才够格去医务室,得见一面那个Beta医生——

    “谢钰。”

    脚步声至,铁门被叮铃一声敲响。

    刀片藏回袖口的瞬间,谢钰望向了牢门外的狱警,听着他轻飘飘踩碎自己的侥幸,斩断了那根绷紧神经已久的细线,

    “出来,监狱长找你。”

    …

    谢钰有一点说得没错,监狱里的确有狱警是薛凛的人,覆盖基层和中层,奈何唯独最高层那个是老头儿的人。操他妈的林骸。

    柳丁特赦令的消息是昨儿傍晚传出去的,薛泽的消息是今儿上午收到的,而自己下午就被狱警从篮球场上揪了出来。果然事情永远不会顺风顺水,但薛凛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他现下不好说话,只回头望向狱警挑了下眉。这回“押解”的是自己人,对了个眼神后便明白了,

    “不止你一个,也叫了谢钰。”

    …

    情况不太妙,或者说糟他妈透了。

    在走进灰黑色的建筑之前,薛凛抬头又望了眼雾蒙蒙的天空——

    今儿的天看着太沉,还是有阳光的时候好看。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昨天就好了。春阳缱绻,所有风月情仇都在谢钰转瞬即逝的一笑中定格。如果那时候就结局,该有多好。

    牢房和操场通向顶楼的电梯不同。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谢钰正从走廊另一头的方向走向自己,比春寒还要冷上几分。

    灰蒙蒙的天没有阳光,走廊的地板拼不成一格格钢琴键,每一步都是黑的。

    饶是如此,薛凛迈步间不禁笑了声。还未相遇,但两个Alpha的信息素早已碰撞于无形,无法交融却相互刺激。

    “停。”

    直到狱警的喝令响起,他们在相距三米的距离停步。

    谢钰看着倒不紧张,就连铐在一起的双手都是舒展的。宽大厚重的木门被敲响时,他只是偏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随即转向了自己喉结。

    “进来吧。”

    当林骸的声音隔门传来,谢钰才又移开目光,转头看了眼背后灰沉的天空,不带情绪。

    薛凛熟悉那样的眼神。谢钰和自己一样,估计都将这当做了最后一眼。

    木门开启又落下,这次押解的狱警并未跟随。能待在办公室里的,都是林骸绝对的亲信。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只是还不待薛凛扫一眼办公室中再次变化的布局,膝窝便被守在门旁的狱警猛得一踹——

    蹙眉的瞬间身体不可避免地向前一跌,薛凛唯有单膝跪地尽可能稳住身形。奈何不留他丝毫反应的时间,顷刻间下颚便被狠狠掐住一抬。

    “嗯…”

    细碎的轻哼溢出,那是几乎将下颚捏碎的力度。

    薛凛竭力反抗着张嘴,余光中却见林骸一如先前那般抽着雪茄,不顾烟灰簌簌掉落在地毯,悠哉地走向了正被同样摁在地上的谢钰。

    下一秒,只听自己面前的狱警喊道,

    “监狱长,他把刀片吞喉咙里了!”

    薛凛自知藏不住,可双臂被束缚着根本挣动不了分毫!与此同时另一人正在自己身上一寸寸摸索着,试图寻找第二个可能藏起来的武器。

    “你还挺乖的,嘴里没藏。”

    这话林骸是对谢钰说的。只见他指尖一抬,便将雪茄烟灰对着谢钰被撬开嘴里轻轻一弹。

    谢钰吃痛的吸气声很轻。林骸看着他蹙起的眉眼,舌尖被烫得细细一颤,目光方转向薛凛悠悠道,

    “看看他有没有用线缠着。要是绑牙上了就拔牙,要是硬吞的就想办法扣出来。”

    “是!”

    得令后,狱警的手指便开始在口腔搅弄摸寻。身体被两个狱警死死压制,加之手铐脚链的桎梏,薛凛此刻所有的挣扎皆是杯水车薪。

    不多时手指抽了出去,薛凛强忍住干呕的冲动,便听那狱警对旁喊道,

    “卡在左边下面倒数第二颗牙上了。医生,钳子!”

    又是那个Beta医生。只见他端着铁盘闻令而来,投向自己的目光皆是淡漠,丝毫不见对谢钰时的柔柔内敛。

    铁盘上的铁质器具应有尽有。钳子,剪刀,针管,刀片……明明是该出现在手术室的救人工具,此刻却皆指向了他们!

    薛凛说不了话。哪怕知道于事无补,可身体依旧会本能地挣动。冰冷的铁钳划破了口腔上壁,可直直夹住那颗牙时薛凛根本顾不上自保!他死死盯着斜前方的谢钰,看着他身形猝然一颤——

    那个烂货,他妈的居然将刀片铤而走险地藏在了领口下方,生生贴着锁骨卡住!

    其实那儿确实是个藏刀片的好地方。只要不是细致地摸索搜查,平常极容易疏漏。只是刀片不经意总会割到自己骨肉。时间久了,血会顺着上半身流向裤腰,滴滴落在地板……薛凛能想象得到谢钰被狱警拉出来的时候有多急,才会疯到把刀片藏在那种鬼地方。

    思绪在剧痛中戛然而止。

    “嗯!!”

    巨力在牙床拉扯而过,连着线刀片蹭过喉管被一同拽了出来。

    薛凛视线一瞬的模糊中,只见林骸将快要抽完的雪茄一举,径直灭在了谢钰锁骨的位置,薛凛不敢想象那处伤口会是如何皮开肉绽!

    谢钰的背影抖了一下,却再不闻吃痛声。林骸心情颇好地摩挲了下手中刀片,随即扔在了医生举着的铁盘上,视线再度转向了自己。

    “咳…咳咳!”

    牙齿被暴力拔下,空洞的牙床变成了个窟窿。下颚终于被松开了,鲜血混着喉管渗出的血喷涌而出,薛凛再坚持不住投向谢钰的目光,低头剧烈咳嗽着,看着自己一口口鲜红落在林骸新换的纯白地毯,晕染成团团红簇。

    白色的地毯。

    绝望在那一刻如洪水猛兽般涌上了薛凛心头。只有纯白,才能清晰记录所有的艳红。

    林骸是故意的,他等不了了是吗?上回是“训狗”游戏,今天的又是什么?是最后一场了吗?

    …

    “可算是搜干净了。来,我和你们讲讲今天的规则。”

    喉咙依旧像是被刀片寸寸刮着般刺痛。可根本不等薛凛将血咳干净,身体便被两个狱警硬拽了起来。

    他咳嗽间看着林骸走向巨大圆形地毯旁的沙发,怡然自得地翘着腿点燃新一根雪茄,指示一边的狱警道,

    “去,把我的摄像头架上。”

    紧接着男人又一扬下巴示意地毯,悠悠道,

    “我看传统的斗兽场都是圆形的。虽然我这场地铺得小了点,就二十平。但应该也够你们斗了吧?”

    斗兽场。

    薛凛呼吸一滞,咬牙间将渗出的鲜血硬是咽了回去。正欲开口的刹那,不想身前的谢钰难得截了话,冷静的语调淡极,

    “我和他只能活一个。是这个意思吗?”

    …

    血好像涌得更多了。薛凛没再咽下去,任其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这个角度看不见谢钰的脸侧,但那清冽喑哑的音色远比林骸的戏谑更剜心——

    谢钰甚至没有惊心和愤怒,他当真在认真考虑这个“游戏”……

    也对,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谢钰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这点薛凛最清楚。

    他妈的一头养不熟的斗狼。

    “嗯,很简单的规则吧?”

    林骸的声音再度响起,像一个高傲的审判者。薛凛不知怎的,所有不曾出口的怒气好像皆成了反噬的心痛。

    他不再看向谢钰的背影,却也不想看沙发上的林骸。薛凛宁愿低下头望向纯白地毯上的污渍,想象着鲜血如烟花般绽放。

    还有办法吗?薛凛不知道,甚至纠结的已经不是如何逃出生天了。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强烈的,迫切想要活下去的冲动。自己从三年前就是向死而生,又何惧如今直面死亡?

    薛凛只是鲜少觉得有些悲戚。他清楚谢钰的冷是天生的,这于自己也是报应。能看开,但心多少还是有点疼。

    “当然了,如果规则太简单,肯定就少了些趣味。”

    林骸悠闲吐着烟,视线扫过垂头间周身皆是戾气的薛凛,又转向谢钰利极的眼尾,继续道,

    “谢钰啊,作为规则制定者,我是有权偏心的,希望你还理解。”

    林骸道得坦然,随即招手让医生过来,从琳琅满目的铁盘中取出一管针剂,朝谢钰的方向一晃道,

    “我很讨厌你,所以这场游戏你要打这个针。不过放心,这个肌肉抑制剂没什么副作用。它不会削弱你的感官,只是效果和麻药有点像,到时候让你使不上力而已。”

    说着林骸将手中针管递还给医生,又从铁盘中拿出第二管针,

    “我这人还是讲究原则的。为了公平起见,薛凛也要打个针。你们听说过克伦多巴胺吗?”

    …

    明明容纳了十数人的宽大办公室,此刻却是鸦雀无声。

    在林骸说出药物名字那刻,医生猛得低下头掩了所有神色。谢钰双眼骤然一眯,冷透的伪装终于露出一丝裂缝。

    只有薛凛抬了头,暴怒的目光直直插向男人手中的针剂,唇瓣微颤间就要开口,奈何却被该死的咸腥血液尽数堵死!

    克伦多巴胺,世上所有的Alpha都知道那是什么药——

    一种兴奋剂类化合剂,十年前投入使用不到一个月就被列作了禁药。它不仅能刺激神经抑制疼痛,还能最大程度地激起Alpha的兽性。本意是想当做肾上腺激素投入军方使用的,奈何发现效果极不可控。

    不是指对使用者的伤害,而是它真的会将Alpha变成失控的野兽。一头彻头彻尾,只会遵从天性的动物,连命令都无法执行!

    后来该药试图当做兽药使用,可就连狗被注射后都会在数小时内发狂地进食,撕咬,交配……直至药效消耗殆尽。

    薛凛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注射了克伦多巴胺,再遇上动弹不得的谢钰,结果是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这里会真的变成“斗兽场”,一个发狂失控,一个铁链束缚。谢钰会被自己生生“咬死”的。

    “是老头儿给你的?!这是禁……!”

    “对了,还有几条最重要的规则。”

    林骸径直打断了薛凛的话,同时指尖一动示意狱警将薛凛的嘴彻底捂死。

    此时就连男人眼角的皱纹都挂着满足的笑意。他用近乎安抚的目光望向谢钰红透狠极的眼尾,不紧不慢道,

    “游戏开始后薛凛会栓上铁链限制行动,并且你们不能携带任何武器。为了这场‘表演’的趣味性,你们有三个机会结束游戏。第一,其中一方宣告死亡。第二…”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