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种种“武器”都是柳丁事先准备好告诉自己的。这确实是杀了薛凛的绝佳机会,当然他肯定也是料定了自己不会动手,不然也不会跟进来。算了,执着致命武器和“合作伙伴”交谈确实没诚意。索性谢钰视线定格在旁边的木柜,手腕一动便将钳子甩了出去,激起一声砸落的巨响和尘埃。
“薛凛,我有计划了。”
清冷的声线同时响起,薛凛终于神色稍凛,不禁猛得起了下身,
“什么?”
硬挺的性器随着动作又顶到了谢钰腿根。不耐下,谢钰索性一把扯过藏在杂乱中的皮带扳手,用皮质的那边抵着薛凛喉结便又将人压了回去,冷声道,
“柳丁在电气室工作,他能帮我们制造暴乱。但前提是……操。”
谢钰话一顿,覆在自己后腰的掌心竟倏然用力,薛凛也不管仍抵在喉结的威胁,耸腰的同时又将勃起的性器撞了上来,抵在自己腿根。语气又变作了先前的懒散悠悠,
“一边做一边聊,现在这样我思考不了。”
…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嗷嗷!
一点过度?下章开肉一点捆绑+抽打py(算伪皮鞭吗笑死),顺便走点剧情嘿嘿嘿~~
(这两章应该都挺甜哒?)
*今天过度就不放彩蛋啦,好饿好饿好饿啊啊
生活愉快!!
“好无情啊谢钰”(H)器材室py鸡巴操鸡巴捆绑皮带
薛凛是恶犬,也是饿犬。谢钰从没想过要纵着他,从前是斗不过,在薛凛“温驯”的一瞬更是想将一切不堪加倍奉还。
尽管前路未知生死未卜,但能“报复”薛凛一分总是不亏的。谁也不比谁好,谢钰一样早坏透了。
面对用性器顶着自己主动“求欢”的薛凛,怒意火烧火燎过后,谢钰索性也暂不聊正事儿。皮带抵在他喉结用力一压,将人径直又摁回了墙上,
“你一定要用鸡巴思考是吗?”
“嗯…”
“行,裤子脱了,我操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话说得是一点没错。
薛凛望着眼前盛气凌人的百合,下巴微扬的同时喘息愈重,脑子里转的却是:自己他妈是不是太纵着谢钰了?这人简直上天了。
只是还不等薛凛嘲上一句,谢钰掌心倏然下滑,皮带顺着自己喉结锁骨一路向下,直到裤腰被径直向下一勾——
勃起的性器嚣张弹出,冷空气骤然袭来。
薛凛兴奋沉闷的喘息从喉间溢出,下一秒,冷滑的皮带却是迅速往龟头一套,紧贴着冠状沟勾勒磨蹭。
“操。”
“皮带捆着还是用扳手折了,你自己选。”
谢钰这算讲了个笑话吗?
自己这硬挺挺的玩意儿还用得着扳手吗,早他妈是弯的了。对着Omega都没硬这么快过,倒是谢钰越A自己就他妈的越来劲。
阴茎被皮革的质感层层包裹,百合冷冽的气息尽在鼻尖。此刻薛凛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连带这两天无形的压力都有了宣泄口,甚至忍不住逗上谢钰一句,
“你之前都这样上床的?”
“我喜欢送上来的。”
谢钰竟也真答了。可薛凛还不及对他的品味点评两句,不想这人也不顾右手的伤口,薄薄缠了一圈绷带的掌心径直摁上自己锁骨,膝盖极具攻击性地往自己腿间一顶,又道,
“不过偶尔强奸一次也行。所以你是想挨操,还是跟我好好聊?”
…
不能再惯着谢钰了。
不止为了他的口出狂言。薛凛清晰感知到性器被捆着一扯的同时,这人的膝盖竟明目张胆地蹭过自己阴囊,径直往Omega用于交配的地方顶去!
谢钰太娴熟了。这份于性事的熟稔顷刻间浇灭了薛凛玩味的心思,被侵略的不快瞬间放大——
几乎是眨眼间,薛凛猛然抬手便攻向谢钰肋下。先前被按捺下的欲望和Alpha天性再度升腾,试图在此刻夺回主动权!
谢钰显然也早有预料。他掌心收紧拉扯着性器施力一拽,两人瞬间的较力中身体不可避免地撞向旁边堆积的废弃木料,乒铃乓啷一阵散落声中,激起无数微尘在阳光下飞溅跳跃!
“靠…”
突如其来的“搏斗”仍未结束,杂物掉落撞击声此起彼伏。
都他妈疯了。就连谢钰都想不明白,自己和薛凛为什么就不能有一次正常的交流?
他们就像两个被静置在高压环境中的火药桶,不见面还好,但只要发生最细微的接触摩擦,火星迸溅中所有情绪便在刹那失控,一同引爆。
思绪不过一转,在薛凛攥住他下身就要使下作手段时,谢钰积压的狂躁终于被尽数激起。
不是以杀戮为目的,也不似从前那般为了自保。琥珀的味道汹涌而热烈,顷刻占据了所有理智。
谢钰现在只他妈想把薛凛打趴下,踩上那根对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就像踩碎所有意图侵犯自己的刀锋。
以暴制暴,自己总有一天会把他们都打趴下…总有一天。
器材室中到底藏了多少致自己于死地的武器,薛凛也不知道。
所有事情在谢钰面前似乎永远在失控。比如自己海啸般的性欲,比如谢钰突然的情绪宣泄,比如现在他们奇异的扭打斗殴。
而薛凛此时能做的,唯有尽可能束缚住谢钰,防止他再掏出个什么破钳子要剪了自己。
…
木屑灰尘簌簌掉落,重重喘息中谢钰右手绞住人猛一翻转,趁着此时压制在身的姿势左手向下探去,一把解开了套在薛凛龟头上的皮带。
薛凛还来不及吃痛,皮带扳手便方向一转,冰冷的金属一头直直就要朝自己拧来!
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原先的木墙转至地面,情急之下薛凛只得找着谢钰双腕试图攥紧制止,两腿一抬锁住谢钰脖颈,猛一施力就要重新夺回上位——
“嗯!…”
谢钰沙哑急促的吃痛声微弱至极,差点就要泯没在喘息中。但就这仅仅一瞬,薛凛绷紧的小腿顿时泄了力。他差点忘了,谢钰后腰的伤口两天前还是鲜血淋淋,自己这么一锁,估计是又撕裂弄疼了。
犹豫不过分毫之间,但凶狠激烈的对峙根本容不得分神。薛凛知道,从自己收力的那刻,便等同于将胜利拱手相让。
但那刻他当真想不了那么多,任由冰冷的扳手触上滚热的性器……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
薛凛来不及惊异,下一秒,就见谢钰身形猛得一挣自己的桎梏,从掉落的木板缝隙中扯出了一截麻绳。扳手一扔,竟然直接攥住自己手腕往木墙上狠狠一锁。
麻绳粗糙的质感层层缠上手腕,抬眼间,麻绳的另一头已然挂在了木墙上暴露的铁钉。粗粝的绳结在谢钰指尖舞动,缠绕成牢不可破的水手结。
…
似曾相识的一幕。
那时候自己用的尼龙绳,绑了和现在一样的结节,将谢钰百般羞辱地锁在床头亵玩——他们的初见。
种种画面在薛凛脑海中一闪而过,淌过两人厮杀留下的血色,与此时眼前的景象重合。
不知怎的,薛凛指尖微微一蜷,彻底泄力不再挣动。
小腿放弃锁技从谢钰肩上滑落,目光从他掌心渗血的绷带一转,又望向了几乎半俯在自己身上的人。
谢钰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他既像把折不断的残刀,也像条养不熟的狗。第一次望向自己时有多凶,现在也还是一样的狠。
时空好像在此刻交错,又因为那莫名的情愫而彻底颠覆。被绑在原地一动不能动的人,终究还是变成了薛凛。
不过也无所谓了。薛凛清楚自己和谢钰都不是“既往不咎”的人,他们信奉“风水轮流转”,往他妈死里转。
这都是自己欠的,该的。
似乎是发现了薛凛的“投降”,谢钰微凉的指尖一顿中也收了些力,垂眸间撞入了那颗流淌的琥珀。
急促的喘息不曾平复,气息交融,薛凛未曾躲避他的注视。嚣张的气焰一如既往,带着嘲意,也像纵容,
“你真打算操我?还有二十分钟,你……”
“闭嘴。”
谢钰冷冷断了他的话,视线再度转回指尖。搏斗刚歇,薛凛的态度转得太快…谢钰承认自己一时不太适应。
显然,薛凛先前什么“思考不了”的话都是骗人的。哪个真被情欲冲上头的人会记得时间?
谢钰心中有气,嗤了声手上不禁又加了分力道,绑得薛凛似戏谑似吃痛地嘶了声,
“轻点啊谢钰,我不挣了。”
…
谢钰没搭理人。直到最后一个结节完成,指尖蹭过薛凛掌心落下。熊熊燃烧的情绪和理智似乎找到了平衡点,连带恶劣的心思油然而生——
正事儿要聊,但薛凛和自己的仇自然能报一分是一分。如今他是甘愿送上来的“鱼肉”。为赎罪也好,是逗弄也罢……
报复Alpha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进入侵犯以外,谢钰还有数不清的方法同他“玩”。
哪怕只有二十分钟,也够了。
“操,他们打得这么凶吗?我感觉那房子震了两下。”
“怎么他们每次接触阵仗都这么大,信息素在这里都能闻到,呛死了操。”
“是啊,也不知道谢钰这次能不能做掉他。”
…
电气室外细声的感叹不绝于耳,柳丁收回余光不置可否。
或许旁人只当这是柳丁对谢钰的一次试探,称其量不过是一次冒险的行动。然而柳丁清楚,自两日前的交谈过后,自己和谢钰的利益点便发生了变化,连带共同目标也不再是单纯为了做掉薛凛。
毕竟“自由”永远是最大的诱惑,柳丁也自私惯了。只要能出这监狱,柳丁并不介意欺瞒兄弟,也无所谓小小地改变一下战略。
“柳哥,你看那边。”
“嗯?”
这回柳丁终于收回思绪,顺着示意望向操场那头木台的方向。
正巧,方炝兴许是感应到他们的关注,居然远远地一抬手,在Alpha的可视距离内清晰地比了一个中指……
“操,他大爷的有病吧!”
“他们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怎么说柳哥,要干吗?”
“干个屁。”
柳丁移开目光丝毫不搭理,面对被激怒的兄弟们只简单安慰道,
“方炝比较敏感,估计在试探是不是我们让谢钰过去的。不用理他。”
“行,听柳哥的。”
多的话柳丁也没再说,自顾自地戴上绝缘手套,转身时又睨了眼器材室——
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两日前谢钰放的狠话犹在耳边:
“给我半小时。要么我和薛凛一起出来,带着你的‘特赦令’。要么,我帮你杀了他。”
能看得出来,谢钰是真走投无路了,也是真的狠。不动声色的,突然便给了自己一个无从拒绝的“诱惑”。甚至连带薛凛的命也一起算了进去。
这算是薛家人的报应吗?他们好像总是会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把握住未来。
柳丁好心情地舒了口气,抬头望向四方规整的天空。或许这真的是自己离“自由”最近的一次,用或明或暗的交易一步步换来的。人自私点,总是没错。
“特赦令……你真这么答应柳丁的?”
“嗯。”
谢钰居高临下地应了声,鞋面蹭着薛凛的阴囊滑至柱身,在他喘息一促的间隙收了脚。
薛凛依旧“老实”地靠在墙边,性器在踩压下前端分泌着液体,目光却自始至终都停留在谢钰面侧。看着他起身捡过一旁的扳手,指尖灵巧解着铁环,攥住皮带顺势一抽,淡淡道,
“柳丁在电气室上工,他是我们唯一制造暴乱的机会。”
“电气室…”
谢钰没理会薛凛的复述思考。抽过皮带腿一跨,径直坐在了薛凛腿间。
又是过近的距离,隐约间,就连脸侧细小的绒毛都在彼此气息中颤栗发痒。谢钰不喜地蹙了下眉,往后一靠拉开了些间隔,小腿曲起踩在薛凛跨侧,抽过皮带便在薛凛湿淋淋的龟头绑了两圈,继续道,
“只有发生大型暴乱的时候,林骸身边的狱警才会尽数撤离。”
薛凛后脑抵在墙上,喘息间也不去看谢钰是如何用皮革贴着自己柱身摩擦,只望着他微垂翕动的眼睫,低声道,
“所以你想趁着暴乱浑水摸鱼?”
“不止。”
谢钰左手继续用皮带刺激,另只手则借用裹缠的纱布覆上小眼,摩擦撸动。
分明手上的动作色情至极,抬眸间道出的话却是绝对理智,
“电气室可以控制牢门的开关,还可以控制暖气温度。牢门一开只要够热够躁,监狱就一定会乱,那林骸能调用的警力就极其有限。而且一定要在我被林骸带走的时候启动,只有这样才有机会。”
“嗯…”
对视间两人一时沉默了数秒。薛凛自喉间溢出的轻哼像是思考,也像是情难自已的呻吟。
谢钰手上加速着律动,目光望着那琥珀不移分毫。削去警力至关重要,谢钰能肯定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他有把握,薛凛会同意的。
“那武器我来带,找根绳儿穿着吞喉咙里。办公室里剩下的狱警我想办法解决。”
谢钰手上动作一顿,眉尾鲜少诧异地挑了下。
薛凛不止是同意了,甚至还同自己“不谋而合”,连藏武器的法儿都想得一样。或许该庆幸此刻薛凛不再是敌人吗?
思绪一闪而过。谢钰也分不清是想“奖励”薛凛的心照不宣,还是“惩罚”他与自己的过于相像——
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往前一倾,半硬的性器隔着狱裤与薛凛的撞在一处,磨蹭。
同时间,谢钰的语气依旧不变,
“我知道狱警里有你的人,但到时候只有那个医生一定会在场。我想试试他……”
“嗯哼…”
谢钰话未说完,兴许是第一次性器相蹭的姿势刺激了薛凛。哪怕隔着狱裤,被皮带层层捆绑的龟头依旧肉眼可见地一晃,小眼对着小眼就顶了上来。
谢钰愣怔间呼吸跟着一重,垂眸望向薛凛蓬勃到极致的性器,看着他小眼渗出的水液濡湿皮带。
不由的,语气一改先前的冷静,毫不掩饰地嘲弄道,
“这就爽了?水流这么多。”
“还行吧,没操你爽。”
…
谈话进行得顺利,谢钰也没忘了那点“报复的心思”。见薛凛还在这儿挑衅,索性执起皮带另一头,手起“鞭”落带起一声脆响——
距离阴囊不过分毫距离,红痕顷刻印在了薛凛的胯上。透出耀目的血色,也似暧昧的火舌。
“…你他妈的真抽?”
“不然呢,”谢钰嗤了声,皮革另头蹭着“鞭痕”缓缓摩挲,警告道,
“管好鸡巴。顶一次,抽一次。”
操,谢钰是真没开玩笑。
这确实是场“折磨地还债”。不同于薛凛从前见过的玩法,妈的谢钰是真下狠劲儿!一根破皮革都能抽出红里带血的效果,他是有多恨自己……
除此之外谢钰也是真会找地方。胯侧火辣辣的触感离前身太近,痛感刺激着肾上腺激素,也同时催动着情欲——
迫切地想顶进那紧涩湿热的穴口,想操。
加之龟头还被捆绑着。冷硬的皮革,纱布的纹路,温凉的掌心,和谢钰那根有意顶着自己的鸡巴……种种冗杂,无一不是要命。
硬得痛。想不顾一切地捅进去,想操烂谢钰这狗玩意儿。
极尽忍耐下,薛凛身体仍微不可见地一颤,连带束缚在墙的手腕紧绷得战栗,唯有嘴角仍勾了抹嘲弄,悠悠道,
“行,你抽。你今儿抽几下,我下回让你喷几次。”
谢钰闻言一笑,只瞥了眼他流水儿不停的前身,
“骚狗,现在到底是谁在喷?”
啪。
又一声脆响落下,红痕比先前还要鲜艳几分,印在薛凛的腹肌如刀痕。
也不待薛凛再开口,下一秒谢钰径直一拽裤腰,让自己勃起的性器与其彻底相贴,任由薛凛极盛欲望中分泌的液体也濡湿了自己。腰身一顶,遵循Alpha的本性开始些微律动的频率——
鸡巴操鸡巴罢了。
“嗯…这么欠吗谢钰。”
薛凛道得喑哑至极,谢钰懒得理会,唯有嘴角的弧度尽是恶劣。
索性暂且扔下手中皮带,用掌心的纱布蹭上薛凛的小眼继续折磨,转口道,
“说回柳丁,他帮忙的前提是你给他弄到‘特赦令’。你们的事我没了解过,但如果你不想他出狱,有个法儿让他相信‘特赦令’就行了。”
谢钰说着望向薛凛,见他咬牙间只是死死盯着自己,一声不吭。连带腰身绷紧,硬挺的性器当真“听话”地再未动作。
见状,谢钰调整身形又往前靠了些,柱身上下交叠挤压,律动的同时冷声道,
“或者事成之后反悔,我帮你杀了他也行。”
…
他们离得太近,几缕墨发在视野中起伏飘荡。百合肆虐,浓郁得像一片阴天下的花海,于冷空气中沉浮,将薛凛淹没得窒息。
视线从谢钰晃动的喉结转向锋利的薄唇,沉沉呼吸间身前人律动不止,薛凛沙哑的声线听不出情绪,
“用完就扔,好无情啊谢钰。”
“所以…!”
谢钰所有动作倏然一顿。他到底放低了警惕,万没想到薛凛哪怕双腕被捆绑,他妈的还有一副狗牙!
像猛兽捕食般发动攻击,死死不放。
喉结被薛凛一口咬住,软热的舌尖舔舐着那块凸起。只濡湿皮肤还不够,牙间咬合的力甚至让谢钰一瞬间恍惚被洞穿!
似求生的本能,谢钰指尖意图扣上这人的命根逼他松嘴。可不过一瞬,薛凛双腿发力腰身骤然向上一顶,叼着喉结就逼着自己往前一靠。性器则顺着近乎骑乘的动作寻向后穴,也不顾谢钰未退尽的狱裤便发狠地往上一送。
“操…”
薛凛下力太狠,明明未曾进入,但挤压间来自后穴的快感依旧惊心!
谢钰大腿微不可见地一抖,身体失衡的瞬间左手抬起,拽住薛凛的头发用力一扯。另只手则寻上一旁的皮革,驯兽般在人腰侧落下一“鞭”,
“松嘴。”
喘息和低语带起喉结细微的震动,又尽数被薛凛咬合“吞咽”。
性器也不顾被束缚的龟头和狱裤的阻隔,随着腰身上顶的动作继续发狠地往穴口处碾着,连说的话也变得含糊,
“浅得这样都有反应吗…”
顶不到,但就凭戳弄挤压都能刺激到前列腺。当然,也可能谢钰真被自己操多了,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生理反应。
同时间皮带一头被用力拉扯,龟头上捆绑的结节瞬间绞得薛凛吃痛一哼。
饶是如此,他性器依旧发狠地抵着穴口处,甚至将些许布料也一同顶了进去。铁锈味儿在口腔淡淡弥漫,奈何薛凛当真像个饿极的疯兽咬死不松——
在舌尖不断舔弄下,又将泄露的丝丝血迹尽数吞咽入腹。
“薛凛!”
“柳丁的事我来解决。但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我能让他出去,为什么他还跟我过不去。”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
…
谢钰话落的一瞬,薛凛蹙眉间性器径直开始粗暴的冲撞顶弄,饶是知道进入不了,也发着狠劲碾。
他不爽。或许是谢钰真的太冷了吧,暖不透。他从来都不过问自己的事,不好奇,不在乎。
说白了,就算自己能顶入谢钰的身体狠狠洞穿,也永远撬不开他的心房。
性器的疼痛已经趋近于麻木,想要。
腰身向上操弄磨蹭着,在穴口极尽寻求抚慰。而比那更急迫的,是他想分享给谢钰的过去。他要让谢钰了解自己,无论谢钰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