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怎么?是要来把我也装进你那堆逃难用的布料堆里吗”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跑放在眼里。
李承袂完全忘了方才他也这样不把妹妹的反抗放在眼里,下一秒他就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眼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身上,分开腿骑上去,抬手蒙住深邃的眼眉。
眼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下颌突然绷紧了,在妹妹来到他肉棒上努力往下坐,吃他一直到小穴内里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之时。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粗还要硬,裴音痛得直落泪,喘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口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液和组织液流出。
“……”
李承袂没有说话,僵硬地由女孩子骑在自己身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他像是湿潮花泥里搁浅的水蛭,受那种强悍柔弱并存的吸力的影响,不断试图通过跳动来搅乱它,从而呼吸流入的空气。
李承袂从来没有觉得裴音会如此刻这样,拥有彻底吞噬他的能力。
他甚至怀疑是否是从前过于冷淡的原因,导致他现在不得不竭力与本能作斗争,抑制脑子里疯狂的欲念,让自己能够安静地迎接妹妹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感的受洗。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起源于斥责,抗拒和报复。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没有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含进身体的那一截粗硕茎身,把湿润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按在伤口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头,勉力从阴茎上离开。
紧致、热度和重量离开,双眼却仍被覆住。李承袂什么都看不到,视线内是妹妹潮热手心的粉红,以及一点点房间刺目的光线。
他几乎可以想象妹妹稚嫩的腿根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性器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阴阜的绒毛上。
短短的一会儿,他却觉得自己被妹妹完整骑了一次。
李承袂握住她的手腕,干涩开口:“……也让我看一眼,好吗?”
裴音的声音有点抖,她低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覆在眼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头擦她的尺子。
他的手上血迹都重叠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他认不出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冲动的时刻。
李承袂半坐起身,凝视着妹妹因为疼痛,避免下体与床面接触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出现你身上是什么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流血的样子。”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
他轻声陈述,讲出要求,语气请求。
裴音用动作表达出自己的拒绝,手压着裙摆,擦干净尺子后,就要起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不就见过我身上有血的狼狈的样子了吗?”
经血,她是当着他的面长大的。
李承袂用沾血的那只手拉住裴音。
“你知道那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李承袂道:“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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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我偏不要给哥哥看,你刚才对我做了那么坏的事,还想看她吗?”
裴音说着,抬手挣了一下,随即被李承袂更用力地抓住腕口。
曾经为爱冲动的伤痕在精心调养下,几乎已经消失,此时被李承袂的温度贴紧,好像要再次烧出个坑疤出来。
……你一惯会折磨我。我不想要的时候,拼命用那种表情惹我起反应;我想要的时候,却不愿意让我看你裙下哪怕一眼。
“没关系。”李承袂妥协开口:“别急着走,先去洗一下吧。”
裴音勉强点头,起身时又被抓住。
“稍等,你觉得…如果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会怎么样?”
李承袂的眼神很奇怪,裴音看久了才意识到,之所以会觉得奇怪,是因为哥哥从未露出如此直白温柔的神情。
男人轻轻摩挲着少女细瘦的手腕,不着痕迹安抚她身体的不适,道:“如果我们的脐带在不同的时间里连接着同一个母亲……裴音,你会不会长得与我更加相似?”
李承袂眉头微动,突然直起上身,不顾伤口的二次挤压,垂首吻了吻掌中妹妹的手腕。
这看起来是相当绅士的动作,与宴会上的吻手礼也没什么不同。
他今日过来本就穿得正式,此时身上虽然沾血,衬衫在纠缠的过程里被裴音揪出皱痕,裤链半开,也依旧气势慑人。
这种气场有时会让李承袂予人高傲的错觉,但偏偏男人身上气息稳重,故不显得轻佻。
裴音觉得羞怯,缩着手想要躲,却被李承袂面色平静地牢牢攥在手里,好像她是坦然受了这个吻一样。
慌乱的心被哥哥的温柔对待稍稍安抚下来,很快又因他说的话感到不安。
如果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你疯了?”她撇开脸,小声道:“如果哥哥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我根本不会对你一见钟情。”
手背上有方才接吻时掉落的一根头发,浅金色,发根是黑的,很长。李承袂闻言只是笑,慢慢把它拂掉,松开手,重新靠在床头。
一见钟情是女孩子的浪漫特权,男人只会见色起意。或许他要庆幸她没有放弃行使权利,他也没有真的不堪至此。
“快去吧,记得再玩几天就回来,否则我就把你的大学志愿填到家门口来。”
他耐心地吓唬她。
裴音怔了怔,也不理男人后半句话中半真半假的威胁,起身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走进浴室。
李承袂注意到小姑娘把手机也拿进去了,大概是怕他背着她做什么。
他没把这放在心上,就靠在床头看着卫生间的门,等妹妹换了新裙子从里面走出来,步伐看不出不适才堪堪放心。
这一年她的身体似乎确实好了很多,不再像去年一碰就病,依然虚弱易碎,却柔韧不少。
见裴音收整完了东西要走,李承袂叫住她,指了指自己进门时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礼物,”他道:“把它也拿走,这本来是我这一趟来的目的。”
裴音敏锐地听出什么,扭头问他,眼里各种情绪都有,像受惊的家猫:“你果然一直知道我在这儿?”
李承袂笑了一声,指着床头这侧的隔壁方向,看起来依旧高高在上,势在必得:“你说呢?我怎么可能放心你在这种地方这么久……我连你和林铭泽有没有做爱都一清二楚,妹妹。”
裴音的脸色变化,手在抖,但还是把那个包装与这四周环境格格不入的礼物勉强塞进包里,低头去穿鞋子。
李承袂还是像刚才那样,高大的身形靠坐在逼仄的床头,裤链拉开一半,按住自己的腹侧,静静望着她。
他似乎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在“初夜”被妹妹破处还捅伤的事实。
“你不看一眼吗?”李承袂适时开口:“至少让我看看你收到礼物的表情。”
裴音一顿,放下包,谨慎拿出礼品袋,把里面的精致木质外盒取出来,小心拆开。
是那款曾被她特地问过的,李承袂使用的阿根廷香水。唯一不同,是男人特地在瓶身和外盒上定制刻印了她的名字和生日,瓶口系了拉葱丝的粉色细飘带。
沉甸甸的,裴音仿佛又闻到自己那股青苹果的味道,想起那个晚上两人的情动,哥哥完整而充满掌控欲望的舔舐,自己在被窝里求他来吃的发情样子,有些面红,又觉得鼻酸。
她没说什么,但感觉得到,李承袂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裴音咬牙,把礼品袋塞回自己包里,径直去拉门,身后的祝福像风声一样温柔传过来:
“生日快乐,裴音。记得用我给你的礼物。”
屋内安静下来。
李承袂垂眸看了眼指间的血,有一部分已经凝固了,伤口处还有新血冒出来,但也已经不多。
早在裴音自杀那次,他就该把那把尺子扔了。而不是留到现在,反而成了给他破处的工具。
李承袂按着伤口,拿出手机拨通。
“别让人出事,看看她回家了没有。”李承袂想起身,却因为腰间撕裂的伤口低低啧了一声。
“……嗯,你过来处理一下,有血留下了。”
这次过来没带杨桃,跟着李承袂的是特助许钧。
许钧出现在门口时神色异样,显然以为李承袂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事实上也确实是,但想象里失血的女孩子变成了自己的老板。
男人衣着完整,正低头将沾血的床单被子扯到床下,一手按在衬衫腰腹,皱着眉。
他点头示意许钧善后,穿上西服离开,出来时,把床头柜里宾馆送的所有廉价避孕套都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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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狗胆子
妹妹对安全套这种计生用品的在意令李承袂感到费解,因她毕竟没有和别人恋爱,又已经知道他结扎的事情。
想着,李承袂走出房间,打算在确定妹妹的去向后,去打破伤风针。
才走了几步,他就听到楼梯下方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接着,裴音满脸慌张地跑了上来,急刹车停在他的面前。
“你……”
她的行李不见了,手上攥着双氧水、纱布和一些药瓶,显然没想到男人刚才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神色如常地走动,脸色惶然未定,又多了意料之外的震惊。
李承袂也怔了一下,眼神登时变了。
离家的崽子主动跑回来,往往只有“舍不得”一个解释。
他大步朝裴音走过去,看到幼妹吸了口气,如梦方醒般露出懊悔的神色,当着他的面转身,立刻就要跑走。
“裴金金!”他喊她,看眼前的小女孩越跑越快,头发翻涌如同金色的海水,就快要退到下一层的回廊。
“裴音!”李承袂皱眉按住腹侧,喝了她一声:“停下,你再跑一步试试!”
裴音这次停下了。
女孩子战战兢兢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无措地停在原地,面露惶恐,手背在身后,死死盯着男人用手按住的地方:
“我不是担心你…不是你以为的意思,我、我只是,哥哥,我只是怕你死了……”
李承袂什么都没说,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提起来塞进怀里径直下楼。
裴音想要挣扎,反被男人更用力地按进怀里。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比刚才还重,沙龙香完全闻不到了,与血的气味混在一起,变得有些苦。
裴音怕他的伤势更加严重,再不敢动,手都在抖。她怔怔看着哥哥下巴流畅利落的线条,喉结,脖颈,再回到他脸上冷漠的表情。
曾经他也这么抱过她,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姿势,在临海,林铭泽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后门。唯一区别,是他们的关系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李承袂的车停在宾馆旁小巷中间,没有路灯,光线黯淡,裴音记得它通向另一条街一家餐厅的后厨,连带几家咖啡馆,此时应该都是歇业状态。
裴音迷迷糊糊想着,为突如其来的重力尖叫一声
李承袂一言不发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后座,紧随她之后进来,熄火锁车,在夜色里把她拉到身下。
裴音手上抱着的东西被李承袂扫到一旁。
“裴音,对你我真是……”他没说完,已经无法忍耐地摁住她,低头吻下来。
他可以忍受妹妹对他身份的抵触,也可以暂时包容她的畏缩,唯独受不了她明明已经走了,还要再跑回来。
只有十七八岁的孩子才会这样完全靠冲动行事,裴音独有的热情和莽撞,几乎和她的胆怯一样令人感到可恨。
更可恨的是作为兄长,他好像命中注定要上她的当,要被她骗得团团转,为妹妹忽远忽近的温度魂不守舍。
李承袂掐着裴音的下巴,吻得格外用力,手轻松翻过她的腰肢,在屁股上狠狠打了好几下。
隔着裙子打的,饶是如此,裴音依然痛得绷紧身体,眼底浮现泪意,张口要哭,又被哥哥趁虚而入,含住舌尖吻得更深,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伤口肯定又挣开了。裴音想按男人伤处,让他松开她,被李承袂及时拍掉手,冷冰冰叫她“妹妹”。
裴音为这一称呼恐惧得要死,但因为车外不见有人经过,狗胆子又隐隐约约爬上来一点儿,开始察觉到身处之地的刺激。
好刺激……哥哥身上有血,他们在接吻,屁股被他打痛了,他很凶。
裴音小心叫了声“哥哥”,被李承袂又打了一巴掌。
屁股已经开始觉得烫了,应该会有红肿的指痕出现,裴音几乎要扭成麻花,战栗着张开胳膊,主动去揽男人的脖颈凑上去亲他,被李承袂捏住脸阻止。
“跑了还回来干什么?那把破尺子我迟早要给你扔了。”他声音很凉,唇舌却是烫的。
“……好大的胆子。”他喘息着,再度压下来索求。
能呼吸到的空气很快再度被男人掠夺了个干净,裴音艰难张口试图吸气,却只是被哥哥变本加厉深入,抱进怀里。
“别……亲……”她把舌尖喂给他。
李承袂紧紧贴着她的脸,声音沙哑:“这次轮到你了……给我上药。”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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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杏子
上药这个词语对他们二人而言,意义非凡。
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思,被哥哥按着肩膀分开腿上药的那几个夜晚,一步一步把裴音想要得寸进尺占有哥哥的野心放出来。
从一厢情愿,到彼此心知肚明、避而不谈。
现在终于轮到她为兄长上药。
裴音一开始不太肯,要他先去打破伤风针。李承袂点头,但看不出有松手的意思。
光线太暗了,裴音看不清楚他的脸色,又怕伤口变得更加严重,只得服软,轻轻推他的胸口:“哥哥,别压在我身上,我要喘不上气了……”
他的身体发力的时候,硬得像是石墙。
李承袂从善如流退坐到一旁,看着妹妹靠过来抚摸他的伤口,粉色的裙摆堆叠在腿边,一层叠压一层。
裴音犹豫着拉开裤链,去解衬衫夹的环扣,继而抽出衣摆,解掉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期间她不可避免碰到李承袂的大腿,那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皮肤触感令她小心翼翼,唯恐心猿意马。
伤处有新的组织液和血渗出来,边缘泛白,裴音小心翼翼摸了摸,观察李承袂的表情,蹙眉央求:
“哥哥……我们回家处理好不好,或者去医院…好像又有点儿扯开了,我怕帮你弄不好。”
李承袂将女孩子有些凌乱的鬓发耐心拨至耳后,淡淡问她:“你说的家,是哪儿?”
这是在春喜,裴音指的应该不是那个家。她怕惨了被父母发现两人的事,因为怕被听到,连亲近他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想着带他回家去?
裴音怔了怔,垂下头没有作声,开始默默拆药瓶的塑封,用虎牙去咬开切口。
封口堵着棉花,是那种消炎用的粉末,大概是药店的阿姨按照裴音描述的症状给她拿的。
李承袂的目光停在妹妹脸上垂落的眼睫阴影,一簇一簇像小蜘蛛的腿脚,胆怯又畏缩地颤抖,令他重新在厌恶中感到疼痛。
他们为兄妹这两个字互相犹豫太久,又错过彼此的勇敢时分,导致李承袂所有的计划都被搅乱,不得不从今晚开始重新思量。
刚才……他以为裴音会说什么,至少反驳他,说他们是兄妹,一起回家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她显然的确更喜欢眼下这种地方,密闭安全,无人窥听。只有在这种场合,裴音才会一边叫他哥哥,一边像他傍晚刚进宾馆房间时那样,热切地靠近他。
男人身上气息一压再压,冷得裴音不敢抬头,努力把注意力放在伤口,将药粉拨出来后暂时放在一边,用棉签浸泡双氧水给他消毒。
血迹被重新擦掉,裴音不嫌麻烦弄得仔细,棉签抹一圈就重换一根。
那会儿太害怕了没有细看,此时靠近观察,才发现她刚开始其实并没有划得特别深。
是在第二次,李承袂变本加厉抵着她往里,哥哥那里的尺寸太大令她痛得失控,手不自觉失了掌握分寸的能力,才把伤口弄到现在这种程度。
所以创口才是斜切进去的。
裴音有点后悔了,但真的重来一次,她大概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见血的刺激让她和哥哥现在都不太正常,他们作为两个变态享受对方的身体,裴音希望他比她更变态一些。
一时间车内安静无比,裴音专心抹药,及等绷带绕着李承袂的腹部缠了几圈,才垂头抱着他的腰,慢慢去亲吻伤口的位置。
动作不可避免碰到男人大腿腰腹,裴音没想那么多,埋在哥哥腰间酝酿眼泪,等胳膊被顶到,才泪眼朦胧地发现李承袂硬了。
李承袂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对自己勃起的情状熟视无睹,只抽来纸巾给妹妹擦脸。
裴音小声开口,气息时不时拂开微湿的纸巾:“我不是好孩子,对不对?”
李承袂不言语,她便继续喃喃自语:“我强吻哥哥,深更半夜爬哥哥的床,要哥哥为我守节,却连改个姓都不愿意,很坏,对不对?”
她捂着心口,努力压下想要干呕的冲动:“我也不喜欢,可是、可是那样……真的太像了。我们明明不是同一对父母,为什么要把彼此变得那么相像?”
她爬到李承袂身上,抱紧他的脖颈埋进怀里,纤瘦的小腿贴着男人的大腿,传递体温。
“我需要很多很多时间,就像哥哥在决定爱我之前,也需要时间一样……我不是好孩子,不乖,不听话,面对你的时候总是像淫魔一样。哥哥是不是,也经常为我的需求感到心烦?”
裴音呼了口气,轻声问他:
“哥哥,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毛毛虫?我脏脏的,胆子也小,哥哥这么好,我从来不敢想哥哥会爱我,最多…最多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而已……”
她到这种时候还在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癖,脑子坏掉一样,话里贬低自己,想的却全是怎么用他的事。
“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李承袂把药瓶放在一边,回应她:“你确实很坏。”
“裴音,你明明这么坏,却总是让我来做恶人。”
他摘掉戒指擦干净手,撩开裴音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下被内裤,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立刻那里就红了,裴音呻吟了一声,面上耻感与期待并存,胆怯地望着他,肢体语言却全是催促的意思。
还要。
她的手指不断地揪紧裙子,膝盖磨蹭,袜子的玻璃丝发出窸窣声音。
李承袂很慢地扇她,掌心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并不响,重而闷,伴随升温的热度,让他也在这种被诱导的施虐里产生性欲。
“我不该对妹妹做这样的事。”他握了下掌心,淡淡道:“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小女孩施虐,如果感到爽,与禽兽有什么分别?还是说,我的小妹妹就喜欢我变成这样?”
“哥哥……”裴音急促喘着,为那些重叠的掌痕抽泣:“哥…喜欢…好喜欢……我不是妹妹,我不是……可以对我做……”
她明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有冲突,就用弱势的姿态等他妥协,让他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她、玩弄她,最后得以用感官的刺激将方才的那些矛盾都冲走,沉积在河床变成厚厚的泥垢。
清纯得像河水,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是妹妹?”李承袂低声责斥她:“你明明快为‘妹妹’这两个字爽死了,小混账。”
汗,淫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儿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着腿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反复扇她的臀肉,说她“好脏”。
不干净,臀尖被打得红肿,腿心小穴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眼泪的脸,绒毛稀疏,一点儿长在外阴,粘连水沫。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腿自慰过后的小小的逼,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子,脏兮兮黏糊糊水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抬眼,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他用拇指陷进肿胀的小丘去找阴蒂,等来裴音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女孩子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身体,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出来,一下一下地捻,而后开口:“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弄脏了,裴金金。”
拇指仍旧陷进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润的缝隙往后,沿着滑腻的来处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插进去。
裴音的腰一下软了,趴在李承袂肩头呼呼喘着气。
“痛,”她吸着气,像小蛇吐信子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粗。”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头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进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身体里的异物乱动。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喘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她好像突然有点儿明白做爱是什么感觉了,伴随痛的爽,身体深处突然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感,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下。
渴望他来吃她……
李承袂没有言语,缓缓用两指操她,把湿穴插得无比绵软。他格外耐心,一处一处照着记忆按过来,看裴音用在高潮的状态蹭他的脸和身体,热情又可爱,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
方才破过身,他的手再往里进也不过是让她喊撑,李承袂押着最紧最湿的地方标记她,两根手指而已,她就能骑着喷水。
挺窄的穴,他们如果做,裴音骑不到最深,大概要顶进宫口折磨她很久他才能射。他很喜欢那种被她磨蹭外阴的感觉,就连现在指根卡在小嘴的入口,他也会忍不住去搅。
裴音往往叫得很娇,身体蹭来蹭去,真的像是毛毛虫。
他毛毛虫一样的妹妹有毛毛虫一样的性癖。
想着,就见裴音爬下座位,腿还在抖,跪坐到他腿间,探手来拉他内裤的裤边。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身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眼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下来。”
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身旁靠过来,趴在他腿上,低头下去。
她此刻没有那种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进他腹下,毛茸茸一颗浅金色的脑袋停在裤口,像一只酸杏子。
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