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外公毕竟是将军,手握兵权,吴家势力扎根再稳也会有所忌惮,你们拉拢大臣的动作肯定会吸引他们的注意,我就趁机多插进几个,等到稳定后而后两家联合与之相抗,胜算就会大大增长,吴家倒台后,就可以让大臣们推你上位,届时我再想办法往言峥食里投毒,等他死了你就成了皇帝,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言宗摩挲着他的耳垂
“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
言宗笑笑将他抱起抵在假山上吻得他腰酥腿软
“那时候,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有哪里逻辑不通的请见谅啊,唉,头脑有限
21试探
“禀陛下,北方雨水不断,水位高涨,隐隐有倒灌之意,且村民所种粮食皆被泡得损坏,已经有不少平民断了粮食,北方人多,若不去及时着人去处理,怕是会酿成大祸啊!”
“此事朕已知晓,北方赈灾一事,谁愿去?”
言少宣已经从皇后嘴里听说了此事,正当他想迈步时,便有一人先于他走出回应
“儿臣愿去。”
“哦?赈灾一事乃是大事,可不是像之前一样嘴巴说说就行,若做不好,就算你是皇子都难逃一死。”
“父皇,还是让儿臣去吧。”
言少宣向前一步,言宗余光瞟他挑衅一笑
“黄河赈灾过于危险,太子身份贵重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怎么能说是冒险呢,百事以民为贵,若因为贪生怕死而不顾忌百姓,本宫还如何担当得起太子之位。”
“臣弟知晓皇兄救民之心心切,但北方地势复杂,且黄河水患危在旦夕,现下最重要的就是速度,回父皇,儿臣曾去过北方,虽不是所有地方都记得熟透,但也基本上能知道个大概,皇兄未曾去过,怕是到那里还要研究会儿地形,但是百姓能经得起他的研究吗?”
两人的争锋相对被言峥尽收眼底。
半晌言峥动了下身子,底下的人也因他的动作闭了嘴,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朕以前竟没察觉你有这么大的魄力,那好,黄河赈灾一事就交给你,你自己选几个大臣同你一道过去。”
“谢父皇。”
言少宣震惊了
“父皇,您不是说……”
“太子,朕另有任务交予你,好了退朝吧。”
随着太监的长调,一众官员松散的四处讨论
“皇上居然把赈灾一事交给了五皇子,不知是何原因啊?”
“赈灾一事本就是祸福相依,皇上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要我说啊功高盖主……”
“你是说吴家?”
“吴家这些年得了多少赏赐,咱们这里头的大臣,几乎都是吴家的人,皇上会不知道?自古君王取平衡之术,之前是王家,现在又是五皇子,看来这太子之位……”
“放肆,谁让你们在这议论皇家之事,不要命了吗!”
“丞相恕罪。”
“还不快滚!”
吴忠面带怒气,言少宣走到他身前开口
“外公,父皇他……”
“不过是个赈灾,太子不必放在心里,他五皇子想要这份差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命去做。”
“外公你的意思难道?”
“太子只管放心,一切都有外公在。”
——
“什么!赈灾一事居然给了五皇子!”
皇后一拍桌子,不顾发麻的手怒道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不是说好了给宣儿吗?”
颖儿走到她身边,替她揉着手
“娘娘仔细着身子。”
皇后努力平复着气息,继续问道
“丞相府那边有说什么吗?”
“说是没怎么说,但有一信,说是让您亲自拆看。”
皇后接过信,拧眉道
“父亲这么做,会不会太冲动了。”
信上写着
“赈灾一事太子接了不一定是好事,五皇子接了也不一定是坏事,黄河水患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我已安排了大臣到五皇子的队伍里,北方那边的官员也有我们的人,如果五皇子事情办得差了,便由他们写信弹劾,如果办得好了,那就想办法把他解决掉,到时候再将他的死推脱于治河身亡便可,娘娘看完此信后请务必烧毁。”
皇后看着纸在火炉里烧成灰,眉头突然一松,她转身令颖儿准备好纸墨,写了长长一段话,塞进信封里,就命她抓紧送到宫外。
与此同时,将军府那里也在商量对策。
“你此次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吴家人做事狠辣,你离了宫没了保护,他们会使什么手段还不得知,我猜测他们会在出行的人选中做手脚,那些大臣我都查探清楚了,其中有两位乃是我们的人,只有那太医院院使身份不明,大概率是吴家的人。”
荣将军正在思索,言宗开口
“外公只要给我几个功夫好的侍卫便可,其余的我会看着办。”
“一定小心。”
“嗯。”
“宗儿,外公还是有一事不解,你怎么突然就想要那太子之位?”
“自然是想要成为那九五至尊,拥有天下大权。”
“可是……”
“外公。”
言宗无奈道,荣将军也不再继续问他,他拍了拍言宗的肩叹气道
“你表兄也在北方边境,若真的出事了就去找他。”
三日后,言宗的队伍就出发了,临行前一日他去找了言知许,却落了个空,后面还是他专门派人去打听才知道那一晚言知许去了偏殿。
言宗咬得牙齿出血才忍住那股怒意,这次赈灾只能赢,不能输!這裡每天大餐:九5二依六玲二吧三
他走后,言知许也没闲着,之前他还在忧愁不能出殿门,言峥几次过来他都提出过要扩大活动范围,可男人一次都没同意过。
但他也没歇了心思,提的次数多了,言峥也还是允了,甚至还收回了跟在他身边充当眼线的侍从,这彻底方便了他做事。
先是几次与言宗见面,然后通过下人和王家传递书信。
最近总是会出现一些官员逛花柳街巷被抓退职,还有就是官员互相争斗导致一方落了乌纱帽,王家便趁机将自己的人安插上去,由于官职不大,且更换官员一事本就是常有的,所以没人察觉此事。
见着自己人一个一个变多,言知许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最让他爽快的是言峥减少了召他来的次数,以前是天天,到现在就变成了七天一次,他终于可以不用每天戴着面具示人了。
但他也有些担心,言峥是不是腻烦了,所以当言峥召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想好该怎么试探对方。
“见过父皇。”
言知许进了殿就先跪下行礼,言峥一愣下座将他扶起
“这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又惹你这祖宗生气了?”
“儿臣不敢。”
言峥脸色变得难看,他把人公主抱起放到龙座上,欺身压下,用手勾着他的下巴开口
“平日里使唤我和使唤下人一样,怎么今天那么生分。”
他这么一说,言知许稍稍平了心,他放了些胆子冷淡道
“我只是守礼而已。”
言峥盯着他好一会儿,半晌狠狠地吻住他,粗舌捣着他口腔里的肉,并将那里头的软舌吮吸到自己嘴里使力咬下。
“你做什么!”
言知许推开他,嘶着气感受着口腔里弥漫的血腥味,发怒道
“你发什么疯!”
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言峥才乐道
“这样才对。”
言知许心中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该多余试探,气愤之下他也松了口气,证明言峥并没有腻烦的意思,但被他这么一弄,被宠出的脾气也显露了出来
“你批个奏折,把脑子也给批坏了不成!”
言峥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扯了他的衣带,等言知许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得精光。
“你……”
言知许羞着脸蜷缩身体,一手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手推着他强压下来的胸膛。
言峥猴急似得吻着他的身体,红梅很快遍布了言知许的全身。
“你这么急做什么……太快了……你亲得慢些……”
敏感的腰肉乳珠以及脖间被一并刺激,没几秒言知许就软了身子,下身也集了欲火抬起头。
“几天没见了,就一点也不想我?”
言知许看着他眼底的欲色,咽了口口水侧头不语,言峥不满他缩头乌龟的样,轻咬在他喉结,等他吃痛恼火之际又道
“怎么不说话,嗯?”
言知许怕说错话又引得他乱咬便连忙点头
“想想想。”
他话一说完,言峥手往下一伸揉着他已经流水的那物
“想我也不知道主动来寻我。”
“嗯……你是皇帝……哈啊……日理万机的……我怎么敢打扰你……”
“小骗子,我不来找你你倒是过的开心。”
言峥捏着他的囊袋,在少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时蓦地停下。
言知许眼含水光看他,言峥却严肃着张脸道
“言知许,你认真告诉我,这几天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哪怕是一次。”
言知许忍着下身的不适对上他凝重的眼眸,不知怎得慌了一瞬,忽视狂跳的心,他下意识地想说不,可嘴却快脑子一步应了声嗯。
话刚出口,饶是他自己也震惊了,自己怎么会……明明是对方一直逼迫的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想他,真是可笑。
言峥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愉悦占据了他的全身,因政务繁多而紧绷的大脑也因此松懈。
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如今因为他的一句想念就开心得忘乎所以,言峥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完全沦陷了。
从出生到现在他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策论,修习武术,娶太子妃,按照先帝的命令前去各地历练,然后是登基,清理其他皇子留下的势力,稳定自己的皇位,再之后是选秀,定妃等等,他几乎是像机械般的运作,与妃子们结合不过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等皇子公主多得差不多了,他也就将一门心思放在政务上,再未去过后宫。
谁能想到他会因为一个冷宫妃子生的皇子的一颦一笑,牵动他所有的情绪,甚至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言知许这三个字,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再也无法移除。
22唤我一句相公
言峥笑得开怀,手下再次动作,言知许不察快感就叠加而上,不过片刻就空白了大脑射出一泡精液。
射得如此之快也是言知许没想到的,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在言峥的调教下变得愈发敏感,有时候明明是简单的触摸都能换来他全身战栗。
言峥等着他缓气,并看着他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脑海里划过一个成语,秀色可餐。
他俯身吻着少年张合的红唇,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儿,欲火烧遍了全身,他的血液在不断沸腾,明明已经接吻过无数次,但那种急迫占有的心情永远没有发生改变。
两片舌肉离了唇在空中缠绵,分分合合,银丝不断,言峥的心跳得厉害,揽在言知许后腰的手逐渐收紧。
少年的身子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无一处不透着完美。
言知许在他的温柔却又不失强硬的对待下,身体逐渐软化,被他所掌控。
明黄的龙椅上躺着个玉人,言峥分开他的双腿,探寻着臀沟间的宝藏,宝藏的大门很小,男人就先以手指为钥匙往里头寻索。
进了幽窄的穴道,软肉带着粘液裹着指节,随着他每次的搅动穴道里都会饥渴的分泌出液体。
宝藏被找到了,言峥加速揉着那突起的肉,言知许就开始绷紧全身,眼泪不可控地漫出眼眶,他轻声呻吟,然而男人手下的动作愈加猛烈,他也迫不得已放声哭喊。
“言峥……不……真的太快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那根手指稳稳地插在他的穴道里,并在不断动作,言知许却是被指奸得溃不成军,不断晃动身子,甚至是抬脚往言峥身上踹也没换得男人的一丝怜悯。
“求求你……不要……”
眼见着少年哭的厉害,言峥慢慢停下了速度,抽出手指,拉出一长段黏丝,言知许胸腔起伏剧烈,大腿不断发颤。
言峥将那根湿濡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干净后又再度吻上他的唇。
言知许发现男人很喜欢与他接吻,前戏时有大半的时间都离不开他的嘴,在相交结合时更是时不时的就转过他的头,带着情热缠绵于舌尖。
“许儿……唤我一声相公可好?”
言知许正沉迷拥吻中,听到他含带着热气的低语微微回了神
“你说什么?”
“唤我一句相公……”
“我……”
言知许的犹豫被男人看在眼底,言峥失落地把头靠在他的肩窝
“还是不愿叫我一声吗?”
言知许的眼神复杂,他几次张口却都未能把这个称呼呼出口,他有种预感,只要自己喊出这个称呼,那自己所遵循的底线也会塌败得干干净净。
他们是亲父子,虽然做出了有违背道德伦理的事,但也仍然是父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是夫妻。
“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
言峥心如寒石下坠,他一直知道这段关系是他通过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言知许之所以在自己身边,是因为他以他对家人的牵挂为锁链禁锢住他想要离开的步伐。
因此他们的每一次交合,他都恨不得将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想让他离开,也不想看到他冷漠以对的神情。
言峥忽然生了股怨愤,他报复性的咬在少年的耳垂上,言知许吃了疼,正要把人推开,就感受到了耳边的湿润。
他顿时一怔,僵硬了手脚。
言峥哭了。
作为一个帝王,一个统领天下,一怒便能伏尸百万的皇帝,却在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面前脆弱的哭泣。
言知许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他的手不知不觉地环抱住他,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言峥只是发泄了会儿,没过多久就平复了下来,言知许抬起他的头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在上面轻柔的吻了一下
“哭什么?”
“朕可没哭。”505铑啊咦;君羊
见他重新摆起了架子,言知许莫名觉着可爱,他弯唇笑了下
“你做皇帝的还像那孩童一样,羞不羞脸。”
言峥凝视着他,良久咬牙切齿道
“竟敢说朕是孩童,言知许你的胆子真要大了翻天了。”
“啊!”
两根手指猛地伸进后穴,言知许忍不住尖叫出声,言峥专注玩弄着他的下身,以盖过他方才的恼羞成怒。
不到片刻,言知许就硬得快要喷射,在最后,言峥的手指猛地一挑,少年换了调子高昂,白色的浊液一般射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一般射在了龙座上。
言峥见他舒爽了,也脱了裤子要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却听到外头传来的动静。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里面办公,不允许任何人觐见。”
皇后听他这么一说,本想在外头等着,但却依稀听到里头有喊叫的动静,心一凝,怀疑是有人在勾引皇上,便冷了脸怒斥道
“本宫要见皇上,你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拦着本宫。”
那太监也是个认死理的,皇帝下了命令不许,他也死活不让人进去,气得皇后直接甩了他一个巴掌,听到动静过来的刘公公一见她,立刻谄媚道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随后他也甩了那拦着的太监一巴掌,厉斥道,“狗奴才,皇后娘娘你都敢拦不要命了!”
“可是陛下说过……”
“说过什么说过!要是误了皇后大事你能担当得起吗!”
那太监心怀愤恨,但架不住刘公公为总管公公的身份只能放任皇后进了殿。
皇后一进殿就四处观察,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但却忽视了皇帝阴沉的脸。
“放肆!”
皇后身子一颤,抬头看见言峥满脸怒色,她吓得立即跪在地上
“皇上恕罪,臣妾……臣妾有事要奏。”
“你最好是有要事禀奏。”
皇后犹豫了一会儿,对上言峥犀利的目光后才小心道
“臣妾听问贺州平反一事,不知皇上可有合适的人选。”
“你欲谁去?”
“自然是宣儿,黄河水患一事宣儿因不能为百姓出力郁郁在心,臣妾想着……”
“是谁与你说的贺州平反?”
“啊……这……”
言峥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脸部却忽然变得扭曲。
藏在龙椅下的言知许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裤带,替他套弄着阴茎。
言知许抬头看他的脸,低头偷笑,言峥按住他作祟的手无奈地冲他摇摇头。
听到这声冷哼,皇后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自然没看到上面发生了什么。
“此事……连朕才刚知晓,你又如何得知!”
言峥闷哼一声,喉头滚动不断,再看那底下,少年不知何时探出舌尖舔着他性器的前端。
言峥忍得眼睛通红,恨不得现在立刻把言知许按在龙椅上狠狠爆肏一顿,他望着正跪在地上的皇后,觉得分外碍眼。
“来人……把刘玉良唤来……”
刘玉良一进来就看到皇后跪在地上,心头一慌,没来的及看皇帝脸色也一同跪下
“奴才参见陛下。”
“刘玉良,你好大的胆!”
刘玉良冒着冷汗颤着声音道
“陛下恕罪。”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奴才、奴才不知。”
“大臣上书的奏折是由你来递交的,贺州平反一事朕前些日子才刚得知,怎么就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到底是你说的,还是皇后翻看了奏折。”
无论泄露奏折内容还是偷看奏折都是死罪一条,看着皇后投过来的眼神,刘玉良心里暗骂着咬牙道
“奏折虽是由奴才递交,但之前也是经过其他人的手传到奴才手上,奴才并未看过奏折,皇上明鉴啊!”
“这么说还是朕……唔……冤枉你了是吧。”
言知许从舔柱身转为含住龟头,在男人说话间猛地一吸,言峥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