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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敢在民间闹事,你是哪来的人?”

    男子转了目光,便有一更加绝艳的面容入眼,他下意识地想去调戏,却见其身上的衣物绣着只有三品官员以上才能拥有的图纹,他立即哑了声。

    “回答我的话。”

    “小人……小人是……”

    “他就是个太尉府下打杂的下人,仗着太尉的名声,平日里就好欺负百姓,且他偏好美人,无论男女都要夺了走,被他抢了清白的姑娘公子没有几个愿意忍受屈辱活下来的。”

    一平民不管男人的毒视,朝着言知许告状。

    言知许紧盯着他,盯得男子都发着虚汗才开口

    “既如此,就打入牢狱。”

    男子瞬间舒气,告状的人连忙道

    “大人,这牢狱的人与他相交,您将他关进牢里,怕是没过几天就又出来祸害百姓,让我们怎么活啊!”

    “我说的牢不是民牢,而是刑牢。”

    男子吓惨了,民牢里的基本都是惹了小事的犯人,而刑牢才是给犯了重罪的牢狱,据说里头有许多酷刑,如果能熬过就能转为民牢,熬不过就成了血人,被抬到了乱葬岗喂狗,迄今为止没有人能熬过去。

    听此百姓们乐开了颜,男子则被言知许带来的人给拖去了刑牢。

    言知许走到男人身前,拢紧他身上的衣物,又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金子,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美貌可以是累赘,又可以是武器,就靠你该怎么运用了,但你要记住一个字,忍,装出一副大家都喜欢的样子,再伺机而动。”

    男人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得坚定,言知许又道

    “我救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像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恩人可否告知姓名。”

    “我姓言,想知道名字就靠你以后的本事了。”

    男子握紧手里的金锭子,望向他往后前进的目标。

    ——

    刚回到言峥身边,就有一双手将他紧揽在怀里,耳边随之传来了言峥带着醋意的话

    “和那乞丐说了什么话?”

    “都是平民老百姓,他哪里就是个乞丐了?”

    “还替他说话?”

    顶着男人不善的目光,他又道

    “皇帝不就是要让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他是乞丐的话,你就要好好反省自己这皇帝做得好不好。”

    言峥闻言愈发不满,他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揽着的手不断收紧,紧到少年发出痛呼冲他发脾气,他才露出一丝笑。

    “言峥你又不又幼稚。”

    “我可没做什么。”

    “那你把手松开。”

    “不松。”

    言知许被他的无赖劲儿弄得没脾气,两人又走了会儿,言知许就提出要回宫。

    “难得出来一次,不继续逛了?”

    因为方才的男子,他联想到了现下的处境,如自己嘴里说的,他们二人很像,都很弱小,也都拥有一副好相貌,只是一个身处民间,食不果腹,衣不裹体,一个身处皇宫,衣着华丽却被无形的铁链禁锢住了自由,甚至连身体的掌控权都在他的亲生父亲手里,无奈又可悲。

    感触之下,他没了心思继续逛下去,只回了他一句累了,便起轿回了宫。

    回来之后他依旧闷闷不乐,连吃饭都没了胃口,言峥不知是何原因,每日下朝就陪在他身边批着奏折,空闲的时候便叫人拿了些点心过来,亲手喂他吃下。全天出紋机器人⒒〇3796⑧⒉1

    “不想吃了。”

    “今日才用了几口饭,再这样下去身子要饿坏的。”

    “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也是正常的。”

    “有哪里不舒服?”

    言知许瞥了他一眼,心里想道,看见你我就不舒服了,但嘴巴总不可能这样说

    “许是最近天闷。”

    窗外的雨声滴答滴答得响,这雨已经下了三四日。

    言峥看了看雨又看了看侧睡在一侧的言知许,无奈叹气

    “后天这雨就不落了,现在先吃点,最起码别坏了身子,几日后不是还有狩猎吗,你还和我说过想去看看来着。”

    言知许这才动了眼皮,张嘴吃了言峥递过来的一块儿糕点。

    咀嚼着咽下,言知许灵光一闪问道

    “五皇兄会来狩猎吗?”

    “问这个做什么?”

    言峥顿住手

    “难道你还想让你的好皇兄带你出去,又在脖子多个伤?”

    “上次之是场意外罢了,你一个皇帝还这么记仇。”

    “我除了是皇帝,还是你的夫君,娘子记着外人,我难道不能记仇?”

    言知许简直忍不住要呕吐,什么娘子夫君的,言峥恶心人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谁是你的娘子,你说话好不害臊,先不说五皇兄是我亲哥哥,有联系是正常的,你自己心脏看别人也都一样。”

    “你好大的胆子……”

    言知许打断他故作生气的样子

    “你激动什么,被我说中了?”

    “你就仗着我疼你吧。”

    “疼不疼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没让你疼我。”

    “你今天这嘴怎么吃了枪药似得。”

    “谁让你一天到晚没事就吃醋,甚至连亲儿子的醋都吃,诶你说。”言知许爬起身,“若照这般辈分,那太子和几位皇兄都得叫我什么?”

    “你喜欢他们叫你什么?”

    当然是皇帝,言知许大逆不道地想。

    “算了,反正叫什么都膈应的慌。”

    言峥笑笑,却又生出一丝忧愁,若他不是自己的亲儿子,那他想要什么位分,他都可以给得,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我想回到青枫殿了。”

    “为何?”

    “这里住久了腻得慌,青枫殿比这更大些,景色也更多。”

    “你要是住那里,我过来可就不方便了。”

    要得就是你不方便。

    “那你就舍得我在这闷着?”

    言峥犹豫了会儿,摸着他这几日消瘦的脸,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到那里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只吃一点了。”

    “嗯,知道了。”

    言知许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他凝神忽地想道

    “你转了那么多话题,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五皇兄到底能不能来?”

    言峥确实是想把话题揭过,孰料言知许还是想了起来

    “狩猎每两年一次,各家的贵族子弟以及皇亲国戚都会来参加,参加完后就还是和之前一样。”

    “狩猎要几天?”

    “一个月左右,具体要看狩猎的情况。”

    “我当真不能参加?”

    “你的身体太差,况且你又不会骑马。”

    “我身体太差又是谁导致的,你还说会教我武艺,怎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

    言峥心虚便将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好言哄着

    “我下次必不可能这么做了,娘子且饶我一马。”

    “别叫我娘子了,我听着不习惯,还是叫回你的许儿吧。”

    “好,都依你的。”

    “许儿你这身子是不是快好了,还有哪里难受吗?”

    “差不多了,没什么难受的地方。”

    “那这里也不难受了?”

    言峥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下身,隔着布料揉弄。

    言知许红了耳根,按住他乱动的手

    “这里还难受着,你别乱动。”

    “方才不是说了不难受,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言知许一心就想着阻止,也没心思听他说话,言峥开口

    “若不想砍头,就用你那处好好伺候。”

    裤子褪下,言峥掐弄着他的阴茎,直到那根挺立吐水,后又想到些什么,他扯了一条布绑在少年性器的根部,不管他如何难受都不愿松开。

    “你绑着我作甚?”

    “我自然要顾及你的身体,不敢让你射太多次,这回我就做一次,做完和你一同射出来。”

    “哈啊……你确定……只弄一次……”

    “嗯。”

    “那我就信你一回……手先别碰……”

    许多日未做,那小穴重新变得紧致,言峥指节刚一伸进,就被夹得进退不得。

    “放轻松。”

    “你让我怎么放轻松,你先出来……”

    言知许侧坐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得双腿发颤。

    言峥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指腹在穴眼处打圈,以手上的温度软化了周边的褶皱。

    等那变得松软了后,他又尝试进去,这回稍微顺畅些,他也很快的找到了敏感点,揉了几下,就唤醒了之前的状态,往外吐着水。

    “几天没弄了,许儿那处还是这么骚。”

    “放什么屁……”

    言知许很少听他说这种话,每次听了都觉着羞耻难当,他红着脸一边接受着来自后穴的刺激,一边攥紧身上的衣物。

    臀部忽然被打了一巴掌,言知许发出急促的喊叫气恼道

    “你做什么!”

    “不可说粗话。”

    “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嗯……”

    言峥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裤子,将龟头堵在穴眼处,顺着他说话走神的间隙,直接往里没入一整根。

    憋了一段时间的根茎好不容易接触到水源,便疯狂的扎根结枝。

    言知许几番蜷缩脚趾,小腿一会儿勾起一会儿落下,声音也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

    他甚至说不出慢点两个字,身后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猛了,喘气的机会都未曾给他留下。

    撞击的肉声成为了主旋律,而那带着哭音的呻吟则成了伴奏。

    半个时辰过去,言峥才有了射意,在他身下的少年性器已然涨得通红。

    “好了……吗……我想……射……”③3,〇1㈢949.③qq群

    言峥亲了亲他的唇,扯了那条布,跟着他一块儿将浓稠的精液射出。

    抽出阴茎后,穴口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精水,言知许微微鼓起的肚子随着精液的流出变得平坦下来。

    可见言峥这股欲火憋了多久。

    言知许缓了下气,将黏在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颐指气使

    “抱我去洗澡。”

    言峥柔笑,对他以下犯上的行为没有感到一丝不满,反倒喜欢他耍性子的模样,显得他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

    “好。”

    【作家想说的话:】

    捉了个虫

    19狩猎、布局

    狩猎的时日愈发逼近,许多身份尊贵的公子小姐都备置了几套干练的服饰用以狩猎,服饰的花纹越多则代表其所在的家族势力越大。

    言知许则不一样,他有圣上宠着,即便不参加衣服也有十几套,且件件华贵。

    “皇上驾到!”

    明黄的龙辇缓缓而至,看着底下跪着的黑压压的一众人沉声道

    “都起来吧。”

    得了准一群皇家贵族才站直了身子,下一秒他们的目光就转向了龙辇旁的轿子,轿子拢着薄纱,朦朦胧胧得透出个人影,虽然看不清是谁,但大家都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个人——七皇子。

    宴会里的惊鸿一瞥犹在心间,大家都期待着这次七皇子的露面。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七皇子掀开纱帘,那些被他迷惑的公子小姐都失望的叹了口气。

    言宗握紧手里的弓,目光紧紧盯着那朦胧身影,他身上的伤在调养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一望着他,那伤却莫名的又疼起来。

    言宗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不来看他,为什么不给他传封信,又为什么……

    他满肚子的疑问和委屈在言峥的说话下埋在了心底。

    “狩猎的规矩还是和之前一样,以猎物最多者为胜,头等的奖励便是这。”

    言峥指了指太监手里的东西,乃是一把以玉为原料制作的剑,剑柄镶嵌的宝石乃是世间难得仙人石,因其于仙人山上所得,才有其名。

    此石置于房内会有淡香,闻者容光焕发,此珍贵之物作为奖励,实让人眼红至级。

    “那么便开始吧。”

    话落几名侍从将一鸟挂在树顶,底下的人皆拿起弓箭对准鸟的方向。

    这是狩猎必有的项目,在正式狩猎前会有下人将鸟放飞,先射中之人为开采,可以优先一步上马猎物。

    鸟从笼子里飞出,不消片刻就被一箭贯穿。

    下人拾起鸟,看着箭尾的标志大声道

    “五皇子中!”

    言宗迅速上马,临行前快速瞟了眼言知许所在的方向。

    随着他们骑马进了狩猎场,场内剩下的就只有比赛者的亲属。

    言知许轻咳了下,藏在树上的林问枫立即没了踪影。

    透过纱帘,言知许轻声道

    “就这样看着?”

    “无聊了?”

    “你还不如叫我一并参加,寻个乐子。”

    言峥轻笑

    “要你参加,怕是连马都上不去,徒惹笑话。”

    言知许小声嘟哝

    “你没教过我又怎知我连马都上不去。”

    皇后好奇地看向二人,眼神不住打量着藏在轿子里的少年。

    “陛下,这便是七皇子吧。”

    她一开口,言峥就收了笑意回道

    “嗯。”

    “那日宴席臣妾并未参加,从宣儿口中听闻七皇子貌似潘安,不知今日得否一见?”

    言峥正要拒绝,就见言知许撩开纱帘,冲着皇后低头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一怔,仿佛从那张脸看到了凝妃的影子,她压下心底的不适,故作惊叹道

    “宣儿果真说得没错,七皇子这容貌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多谢娘娘,娘娘谬赞了。”

    皇后还要多说几句,却见言峥面色不善,便将话含回嘴里。

    “赈灾一事,朕打算交给太子,总学些理论终归不够,还得需历练历练。”

    “陛下说的可是黄河灾患?”

    皇后捏着手帕犹豫道

    “臣妾听闻水患之后容易生瘟疫,宣儿……”

    “他若连这个都怕,那还当什么太子,当年太祖不仅亲下河患,与难民同吃住,得了瘟疫后险先丧命,幸得医者研究出方子,才将其救下,他要是能效仿太祖,得了民心,又得了天运那这太子之位便能稳稳端坐,你既为皇后,眼界何如此狭窄。”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言峥冷哼一声,皇后脸色一白,闭了嘴不再说话。

    一旁的妃嫔见她吃瘪,转了头默默笑着。

    正当他们说话间,不知从何冒出一只鸟悬于上空,被一支箭射下,太监连忙上前把鸟拿走,却没见箭尾的标记。

    “奇怪,皇上,此箭并无标记。”

    “拿来与朕看看。”

    言峥拔了箭观摩,言知许突然提出要出恭,他点点头

    “带几个下人跟着,好了就回来。”

    “是。”

    言知许快步走到恭房摒退了下人,果然看到了言宗的身影。

    “你……”

    言宗见了人,原先想好的说辞都成了空白,他上前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闷声道

    “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言知许任他抱了许久,随后轻轻推开道

    “你被禁了足。”

    “我被禁了足,你就不能来看我了?在皇帝身边住着就那么好,好到连看望我一眼都不愿?”

    “你真当我不想看你?”

    言知许低着头露出后颈的红痕,言宗在花场见得多了,自然不会以为是什么蚊虫咬得,他拧眉含怒道

    “你后颈的吻痕是谁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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