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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一进屋子,便尖叫着往外跑,很快被谢函序拎着领子揪回。

    许是念念眼中的惊恐刺痛了谢函序的心,他犹豫半晌开口道:晚晚,这些道具会不会...念念毕竟还是小孩子...

    江映晚无谓一笑:怕什么,又不露脸,只是给大哥们看个身子。

    现在我直播已经没什么流量了,若不找大哥推流,我怎么办。

    更何况只是视频,又不直播,你还不信大哥们啊,他们只是内部看看,不会传出去的。

    江映晚夹着嗓子撒娇,谢函序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他掐了把江映晚的脸蛋:好,都依你。

    念念很快被浑身赤裸地绑到吊床上。

    江映晚冲手机俏皮一笑:大哥,大戏马上开始。

    啊!

    房间内霎时回荡着念念凄厉的惨叫,一行行血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我不敢睁开眼睛。

    这份痛楚,比断肢挖心要难受万分!

    屋内是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谢函序眼中终于又有了不忍:差不多了吧,她个小孩子受不了太猛。

    江映晚白了他一眼:我们用最贵的药,又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不就是为了她身子好看,好多搞点钱

    若不伺候好他们,那些钱不就打水漂了

    手机内是男人浓厚的喘气声:不够,再深些,快啊!

    又是新一轮的折磨,念念的眼神越来越麻木,到最后,她就像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我只能仰头朝天空发出一阵又一阵地嘶吼。

    谢函序,你简直不是人!

    你他妈比畜生还更畜生!

    为了掩人耳目,谢函序只把念念带去了黑心诊所做了简单处理。

    阴道撕裂,盆骨骨折,肠道损伤,子宫破裂。

    诊断书上,列了一条又一条的病情,每扫过一个字,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谢函序在旁抽着烟,眉眼间尽是不耐:都跟你说玩过了让你停手,就是不听。

    伤的是我女儿你不心疼是吧。

    江映晚有几丝心虚:我哪知道她这么经不起折腾,平常我们不也玩差不多的吗

    又一枚烟头落了地:医生说她可能醒不过来,是你将她搞成这样的,你得负责。

    谢函序,我问你的时候你可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现在想把责任都推给我我可不认!

    病房内又是一阵争吵。没有一个人关心躺在床上的念念。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念念,是妈妈,你再坚持一下,睁开眼睛好不好

    念念...念念...妈妈求你了,醒来好不好...

    我在床前唤了七日,终于在第八日,念念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光亮:妈妈,我刚刚听见了妈妈的声音!

    下一刻,门被人打开。

    同事程晓云冲了进来:霍心同志执行任务途中,不幸遭遇意外。

    刹那间,念念眼中的光芒熄灭。

    只余一片死寂。

    程晓云将我的尸体交给了谢函序。

    一个沾满血的袋子。

    念念哭得再说不出话,她颤抖地打开,却再看不见我完整的身体。

    江映晚尖叫一声,吓得昏倒在地。

    谢函序手中的烟也落了地,他摇着头,满眼不可置信。

    我们切切实实地相爱过,也曾携手走过街头巷尾,也曾在雨夜中紧握对方的手,忘情拥吻。

    我的离去,一时竟也让他难以接受。

    但...也是几滴而已。

    很快,他就擦了擦眼睛,抱起江映晚,往医院跑去。

    只留下我的念念,一个人在滂沱大雨中,抱着我的手哭得喘不上来气。

    程晓云将念念转到了大医院做治疗。

    她来探望时,谢函序正在给念念削苹果。

    他像极了一位称职的父亲,将小块的苹果喂进念念嘴里,甚至眼角还闪烁着心疼的泪花。

    程晓云见此,终是长舒一口气。

    她走到谢函序身边坐下:抚恤金很快就到了,到时候,给孩子换个好点的医疗环境。

    江映晚正好从门外进来,她的两眼发着光:抚恤金呀,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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