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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赏你用阴蒂高潮一次,小贱货~”说完鞋底不再是毫无章法的乱踩,而是对准了那带着环的小豆子来回磨蹭,鞋尖轻点脚踝扭转一下下的磨着,容恬多日来的渴望终于得以满足,虽然说主人只允他一次,但是也很好了。

    “呜呜,啊……到了主人!到了!哈呃……”

    多日未得发泄的小人儿竟是靠着脚下的踩踏到了高潮,甚至没忍住喷了出来,溅的顾旬脚底甚至鞋面都有些湿了。

    爽过一次的小人儿有些失神,他是很想让主人在继续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恃宠而骄,虽然那股子发泄后的爽意没有让他满足,反而勾起了他更深的渴望。容恬还是知趣的又一次低下头舔起了顾旬的鞋面,怀着感激带着虔诚把自己喷到顾旬鞋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净。才扬起小脸漏出满足的笑容。

    “嘿嘿,谢谢主人,我就知道主人还是宠我的~”

    顾旬摸了摸小狗的头,带着他去洗了洗身子。虽然容恬搞了这一通,又在洗下身的时候越洗越湿,最后只能是用棉布勉强擦干,倒也没耽误太多时辰。今日晚间的时候总算是把该置办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东西说多不多,主要是他们又去了之前集市的哪家店里,这次没有买些用具而是买了些瓶瓶罐罐奇奇怪怪的药,容恬心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多半是主人为了他能更好的通过考验准备的。

    除了药竟是还订了两套极其奢华的平日里顾旬风格的衣裳,余下的则是一些日常用品之类的,眼看着大会将至,容恬想问问顾旬到底大会是个怎样的流程和形式,但是想着若是他主人知道定是会提前告诉他的。既然主人没说那一定是主人也不知道了,不过好在他主人会一直陪着他,帮他渡过属于他也属于他二人的第一次考核!

    第68章

    床边缱绻,刷淫药后全身束缚囊袋穿新衣,小腹被两个阳物顶的凸起,穿鱼皮衣时被挤到高

    “怕么?”顾旬一下下缕着容恬耳边的头发,他二人都知道今日早上怕是近期最后一次相拥醒来了,到了大会上奴隶都用专门的就寝的地方,那地方可能是狗笼,可能是铁牢,可能是门口但是唯独不能是在顾旬的怀里,所以今日经到中午了,他二人还赖在床上。

    容恬在顾旬怀里反复的回忆着这几个月,即便是被顾旬逼的一边跪在他脚下一般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扇着自己耳光时,他也从未怕过,因为他知道他主人是喜欢自己的,不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他相信他的主人,今日也是一样他也相信他的主人会保护好他。

    “我不怕,主人,您这几个月教了我好多东西的,我相信主人也相信自己,况且一直有主人陪我,我不怕。”容恬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不是怕自己身子辛苦怕自己受不住那些未知的东西,而是怕给顾旬丢脸,怕大家笑话顾旬娶了一个乡野书生,而这书生还一点都不给顾旬争气。当然这些不自信的话他不想说于顾旬听,因为那会让他主人伤心的。毕竟主人从未介意过他的出身,他能做的就是好好表现,给顾旬争一口气。从大会回来之后可以慢慢的为顾旬生个孩子,帮他做些事情,也不枉费顾旬给他找的夫子和为他争取到的国子监的名额。

    “好,不愧是我顾旬看中的人,夫主帮你做一下最后的准备,我们傍晚就出发了。”

    这准备自然就是前几日顾旬说的束具了,其实也不算是惩罚,甚至是一种保护。因为大会规定若是奴隶身上没有任何束具那就代表众人皆可以玩弄,若是哪里带上束具则表示相应的位置不可碰触,若是全是都是束具,包括面具则表示这个奴隶是专属的,不可共享。尽管他知道到了会场容恬看见其他奴隶和自己一样的装扮也能想出缘由,但他还是想让容恬能离那大会远一点就远一点。即便将来有一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希望是自己亲手施与容恬的。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装饰多日来从未发泄过的囊袋了,这囊袋长期的精路堵塞,加上按摩的手段早已是凝结成团了,只不过这个“团”和入珠之后究竟还是有几分差别的,而顾旬要做的就是佐以其他手段来将二者的相似程度达到最佳。他找出了手掌大小的一个由无数绿珠编织成的网兜。为了防止容恬挣扎将他捆缚了起来,口中塞上了自己刚刚换下来的里衣。

    他下手极快,将那网兜上想细线缠绕在囊袋根部,将整个网兜如衣裳一般系在了囊袋之上。这绿珠做的小兜将原本胀大的囊袋紧紧勒了起来,于是那豆子大小的珠子镶嵌在了玉袋的精块之中,绿色的宝石和囊袋的凸起交相缠绕着。若是用鞭子抽烂这宝石,不知道会不会让人想起那句“草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呢,这里并没有侮辱先生诗句的意思,倒是这让容恬有一种诡异的美。清白透彻的美人加上宝石的映衬,让宝石的主人有了几分自豪的感受。

    看着顾旬手中熟悉的东西,容恬是想后退的,可是顾旬一声“捧起来”的命令让已经有几分后撤的身子生生顶住,然后任由主人的意志把他推了回来,双手握住较比没成亲之时大了几倍的乳晕,胸腔伴随着乳头紧张的起伏着。

    在蘸着春药的毛刷碰到乳头的那一刻,容恬呼吸一窒,好久没有用过这药了,不过却没久到让他忘了这药的作用,深入骨髓的针刺麻痒,仿佛万蚁噬咬的不安与躁动,都让他心尖不住的颤抖,呼吸越发的灼热了起来。

    “这就忍不住了,你看果然还是要给你带上束具的,这要是不带上,你被人玩一下奶子就发情了,不管是不是你主人玩你就想求操,那岂不是太不要脸了嘛?”

    乳头之后则是被顾旬浇灌过百千次的下身,润红的花蕊被容恬主动拨开,露出里面丰美肥厚的花蒂。顾旬豪不客气的拿着沾满了汁水的毛刷自上而下从花蒂上端一直刷到了菊穴的尾部。眼睁睁看着容恬几日未得满足的小骚穴自寻乐趣般的张合收缩。

    好心的主人像是为了满足他一样,拿起两个带着底座的狰狞男形,就着淫水和刷上的汁水两根一起塞进了刚刚张开来不及缩回去的骚洞里。

    “呃啊……呜”容恬被刺激的眼泪自眼睛不住的流下来,疼是疼的,可更多的倒不是难受,而是多日饥渴后被突然的满足刺激的生理性泪水。那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前面女蕊中的阳物甚至是将花蒂都撑的鼓胀了许多。容恬忍不住凭着本能摇起了腰,他太渴望主人的满足了。

    紧接着是银质打造的茎笼,容恬这处不被刺激的狠了是不可能会漏精的,但是为了避免别人的脏手碰触倒也给他准备了茎笼。中空的笼内镶嵌着一根同为银质的细针,不用说这自是用来插入尿道防止出精和出尿的。顾旬双手握住容恬勃发的茎身使劲搓揉几下,这硬物便小了几分,让他方便将这茎笼套上。

    束具穿了个大概,容恬小腹之处甚至能看见两处明显的凸起,容恬觉得前蕊和后庭的薄薄内壁甚至都要被顶穿了,全身要害之处传来的爽意让他大腿内侧的青筋都不自觉的紧绷痉挛起来,只是人还没失去理智,还是稳稳的双手背后跪在顾旬脚下。

    最后顾旬拿出了一件鱼皮衣做的亵裤交于容恬,“自己穿好。”

    这亵裤长度到容恬腿根,但是却极紧,此时下身那两个物件均是处于自然垂落的状态,容恬不知道若是穿上这鱼皮衣紧紧将那阳具勒住之后,那阳物会不会直接将自己捅穿了。不过他相信他的主人不会伤害他也相信他主人知道他的极限。

    弯腰,抬腿,伸入,上提。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仿佛双穴一起被操一样舒爽难耐,原本简单的动作却因为穴中之物变的青涩而难熬,那鱼皮衣极难穿,终于只差最后一提提到腰间之时,容恬双腿并拢着不住的发抖,说什么也提不上了,腿间的花蒂和茎身被勒的欲望勃发,那本就被绿珠紧缚住的囊袋更像是镶嵌在会阴里一样。不光是囊袋,容恬觉得无论是阴茎还是囊袋甚至那两个假阳具都想要钻进自己的肚子里似的。

    “怎么要我帮你嘛?”

    其实也不是必须让主人帮他,缓一缓容恬自己也可以完成,可是他不想放过这一点点温情,还是点了点头求了顾旬。

    顾旬也知道容恬心思,走到身后抱着他双手环到前面一点点一点点的将那亵裤拉了上去,甚至还用舌头卷了卷容恬红透的耳根,拉到顶点时容恬终于是被操到了高潮!

    “瞧瞧,是束具不像是束缚你的,反而像是用来伺候你的呢?站好,这一路你是要这样走过去的。”

    容恬只能是听令一般,慢慢分开腿落下脚,然后渐渐控制住发抖的身子站好,等待着顾旬的下一个命令。

    “不错,不要抖,就这样保持住走上个千百步应该不成问题,只是感觉少了些什么呢。”

    “呜!”乳尖的刺痛让刚刚平复的容恬又是一阵呼吸紊乱,顾旬竟是将一对儿锯齿状且吊着小小的铅块的乳夹夹在了他胸脯上。

    最后却是嫌不够似的,拿来了一样的夹子,夹到了下身鱼皮衣的凸起之上,只凸起自然就是花蒂子了,最后又拿来一个带着弹力的红绳从夹子中间穿过,最终塞进鞋里,挂在了容恬的两根大拇脚指之上。

    如此装扮完又穿上了那日新作的衣裳,外面看来倒是和寻常的富贵公子并无差别。可只有容恬自己知道内里要受着怎样的折磨。这种认知不但没让容恬觉得难过,反而是让他从心底滋生出一种快感,外面端庄实则带内里着满身的淫具,走在街上被无数人看着,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漏出淫态一定会引得街上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吧,身随心动下面流的水更多了。

    “别发骚了,你想要的待会儿都会满足你,现在先上马车吧,时辰差不多了,误了时辰可不好哦~”顾旬到底没让他这幅样子自己走到马车之上,而是用了公主抱的姿势,这样不会牵扯到花蒂上的绳子,当然肯定是会让肚子里的阳物有向里多顶几分的。

    彩蛋:

    山路漫漫道阻且长,一行人不缓不急的赶着路,只是伴随着风鸣鸟叫,总是能听到马车中传来的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此时车中的容恬因为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端坐在椅子上,轿夫的一个抬手甚至轿子的每一下抖动都让那阳具或深或浅的操弄着容恬的骚穴。到后来容恬实在是坐不住了,像是较弱的女子般靠在了顾旬身上。鬓角香汗淋漓,双腿也忍不住的合拢起来防止花蒂被扯,若是他突然遭受深顶忍不住叫出声时,顾旬则是毫不留情的对着他那小蒂子重重一弹,“我劝你别像是个野猫一样在野外乱发情,小心我把你扔下去,让你真的变成野猫。”

    第69章

    马车操穴py,逞强替人走绳险些磨坏下体,最后被老攻救下来,比赛输掉睡马窖

    山路漫漫道阻且长,一行人不缓不急的赶着路,只是伴随着风鸣鸟叫,总是能听到马车中传来的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此时车中的容恬因为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端坐在椅子上,轿夫的一个抬手甚至轿子的每一下抖动都让那阳具或深或浅的操弄着容恬的骚穴。到后来容恬实在是坐不住了,像是较弱的女子般靠在了顾旬身上。鬓角香汗淋漓,双腿也忍不住的合拢起来防止花蒂被扯,若是他突然遭受深顶忍不住叫出声时,顾旬则是毫不留情的对着他那小蒂子重重一弹,“我劝你别像是个野猫一样在野外乱发情,小心我把你扔下去,让你真的变成野猫。”

    一路无话,路倒是不长,约莫天黑的时候二人就到了,顾旬扶他下了马车。容恬下了马车之后心里一惊,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山,准确来说是他不算陌生的山。他之前在这附近捡过柴火采过药的,可每每到这里时都会遇到围栏的阻碍,他也听说有人偷偷翻进去后又被抓了出来。

    正当在他这面思绪还没转回来时,听见了咕噜噜的轱辘声,回头一看是顾旬推着个轮椅塞到了腿下。这轮椅给容恬留下的印象不可谓不深,他连忙瞄了一眼坐板上,没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装饰还好,自己身子里这两个已经够受了。

    “坐上去吧,只这一路了,到了山顶上的台阶是要你自己走上去的。”

    一路将容恬推倒了台阶之下,看着高高的陡峭的台阶直通山顶黑色的大殿,突然让容恬心中生出了一种敬畏之感。好像是下了轮椅就代表他和顾旬变成纯粹的主人和奴隶拥有与被拥有的关系。他二人一前一后,代表着尊卑的地位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上爬去。

    路途中甚至碰到了一对儿和他们一样的主奴,奇怪的是那奴隶竟是未着寸缕,看的容恬心里一羞。不过他也知道,大会大会自然是和群调类似的,他虽然知道主人的占有欲是会在最大程度上保护自己的,可是总不能事事尽美,自己总也有这么一刻的。

    走到半山腰,本就体力不支再加上束具的折磨,容恬觉得自己的花蒂都要被带着弹力的丝线拉扯断了,腿也软的开始打颤,说什么也走不动了。他想求主人帮他一下,可看着明明知道他走不动也没扶他的人,他心里也明白他在这里是不能奢求主人宠他的,于是咬了咬舌根,继续跟紧顾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顾旬的步子慢下来许多。直到他抬头偷偷看主人时,看见了主人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了一根小指。这是平日里他们特有的手势,每每他们出去玩容恬想要拉顾旬的手却总是害羞,久而久之顾旬就每次都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让他攥住,容恬心里一暖,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转了起来,他真是上辈子拯救了全人类,才让他碰见这么一个顾旬。

    “顾小侯爷,您好,请您在大堂先就坐,您身边的这位是要等着下一位到来的奴隶一起参加“活动”才可以入场的。”

    顾旬这次则是丝毫不估计容恬,头也没回阔步走向前厅和早先来的人叙旧了。当然容恬还是看见就了顾旬给他勾的几下手指。一边美滋滋的咧着嘴角笑着,一边在门边等待着下一个奴隶的到来。等他终于把勾手指的姿势回味的差不多了,终于等来了他的“同伴”。竟是那个在山腰碰到的那个没穿衣服的奴隶。

    不过让容恬更为惊讶的是他身上多出的数道鞭痕和磨破了的脚趾,他的主人竟是连一双鞋都没有给他!估计鞭痕也是因为他走的太慢而施加给他的。

    “二位,我这里是二位的主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你们二人因着缘分,现在变成了同伴也是敌人。你们二位率先通过绳子的可以分到房里睡,而后通过的,整个大会期间是要睡到专门为奴隶准备的“马圈”之中的,请二位开始吧,不限时,若是自己不能独自完成,不怕丢人也可以叫前厅的主人帮忙。”

    说完便有人将两条“绳子”比着他二人的身高挂好。走绳,容恬成亲之日就受过的,没那么难的,况且看监官的意思是他要脱了外衣能走过去就好了,而且顾旬给他准备的是一条玉珠穿成的绳子,上面还淋满了油。甚至连一个绳结都没有。

    反观旁边奴隶的身子就不一样了,只是普通的麻绳,甚至每个一尺便有一个骇人的绳结,最恐怖的是他看了看那奴隶的下身应该是刚被鞭子抽到了,红肿外翻,甚至是一点淫液都没流出来,显然是没有情动的,整个人也像是被强迫而来的。他二人思虑期间,再看那绳子之下竟是又被人铺上了碎石。

    这,这简直是折磨人了。这一遭下来这看似比他还小个三五岁的少年会送命的。容恬脑子一热,看了一眼少年道:“你站错了,这个是你主人给你准备的绳子,我们交换一下吧。”于是没等少年反应过来,便自顾脱了外衣的骑上了那麻绳之上。

    他的一举一动屋中的顾旬又怎会看不见,只是气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强行出头未出打他来罢了。容恬跨上去的时候觉得还好,自己穿了鱼皮衣有很好的保护,那麻绳虽然粗糙但是隔着鱼皮衣刺激到性器上之后也只剩下刺痒。至于脚下他脚趾被顾旬保护的好极了,踩一路的碎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反观旁边同样骑上顾旬给他准备的绳子的少年似乎比他状态还差一点,甚至是只有痛感而毫无快感。

    只是走上个几步却是比容恬想的糟糕不少,前面的蜜缝被迫撑开,推荐的花瓣刚好搭在了粗糙的麻绳之上。顾旬给他的大拇脚指上系的弹力绳此时尽职尽责的拉扯着他的花蒂,让那豆子像是变成了一个凸起的小阳具一样,此时这个小阳具则是始终被麻绳磋磨着,甚至到了绳结之处他骚豆子有时候会卡进绳结中,仿佛是小阳具操进了密密麻麻的细刺中一样。没走几步容恬就觉得已经有淫水顺着紧紧的鱼皮衣流在了大腿之上。然后又沿着膝窝滴滴拉拉的留在了脚踝。流水不多确实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而且他身子被顾旬照顾的太好,虽是没有伤,脚掌却太过细嫩。此时的脚心也被碎石扎的通红。每每他想挪动身子缓缓脚底时就会带动阴蒂的刺激,若是他想保证阴蒂不被折磨时就要忍受双脚的扎痛。哎真是难啊!

    不过容恬并未后悔,因为他确定如果换做是少年,那少年怕是会死在这上面的。自己还好,经过顾旬无数次的训练,他现在除了脚底的疼难以忍受外,其他地方他还是能得到快感的。

    “我劝二位快一点,若是不能及时到达,每延迟一刻钟这绳子会升高一寸,并且会有其他的加罚扣分”

    那少年听说有扣分已经不顾下身的疼痛了,带着几分愧疚的眸子看了一眼替他受罪的容恬,大步的走完了绳子。到尽头时容恬看的分明,他那胯下已经被磨出了血丝。他不知道是什么动力让一个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人如此这番。只是他现在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同情别人,不知道加罚和扣分都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想让厅内的主人丢脸。于是也想模仿这刚才少年的做法一鼓作气的走到尽头,谁知他刚憋了一口气抬起脚时,手腕被人扶住了。

    “主人,您怎么来了呀!我,我其实也可以的。”看着容恬眼中闪着光顾旬也不忍心责骂他,只是手上用力托起,尽力的帮容恬分担一些重量。只是到终点是容恬前庭还是没控制住的失禁了,就连花穴和菊蕾都喷出了大量的汁水。好在容恬是在规定时间内赶到了,并未被扣分也未被加罚。只是这厢房算是睡不上了,只能睡“马窖”了,也不知道这马窖是不是大家一起睡啊,还是单人单间。

    容恬剩下的时间就跟着顾旬来来去去的,等啊等最后晚宴散了终于到了分配房间的时候,容恬带着几分不安看着顾旬裙摆。这一路仍是跟着顾旬,直到到了分配给顾旬的院子他还能跟着他主人,容恬悬在空中的心落下了几分。能和主人一个院子也算不赖,而且应该是自己住在马圈里面了。

    果然监官把他二人带到院子后便介绍起来:“这里是主人的起居室,这里则是受了罚的奴隶住的马窖,原则上受了罚主奴二人是不可以同寝的。明日辰时是大会的典礼开幕,还请二位准时到场,时候不早了,小侯爷早些歇息吧。”

    终于没人了,剩下了他们主奴二人,崩了一天的容恬整个人放松下来,挂在了顾旬肩膀上。

    彩蛋:

    “呼呼,还好,还好没犯什么错误主人,我表现的怎么样?”容恬扑闪着大眼睛撒娇似的看着顾旬。只是这娇还没撒完,就感觉一双大手抓住他肩膀把他从顾旬肩上提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倒是真不知道原来你喜欢那样的绳子,也喜欢被虐足呢,不如我们回去时候日日要你走过那绳子才能进门怎么样?”

    容恬眼看撒娇求饶无果只能服软,不过他也知道明日肯定不好受主人今日定是会给他按按脚早些休息的,但是知道归知道,人还是要哄的!

    第70章

    人体脚蹬赛龙舟,双穴花心齐被操失禁,强制高潮翻白眼晕厥,吃饭时被舔穴,虐乳头拉扯

    “呼呼,还好,还好没犯什么错误主人,我表现的怎么样?”容恬扑闪着大眼睛撒娇似的看着顾旬。只是这娇还没撒完,就感觉一双大手抓住他肩膀把他从顾旬肩上提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倒是真不知道原来你喜欢那样的绳子,也喜欢被虐足呢,不如我们回去时候日日要你走过那绳子才能进门怎么样?”

    容恬眼看撒娇求饶无果只能服软,不过他也知道明日肯定不好受主人今日定是会给他按按脚早些休息的,但是知道归知道,人还是要哄的!

    “我我知道错了主人,可是那个少年那么小,我实在是觉得他太可怜了主人。我作为他兄长能帮他我还是想帮他一点点的。”

    “兄长?你倒是挺会想,人家都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个世道下奴或者说男妻多半是这样的,根本由不得自己,若是明日碰见的其他人都是这样难道你要帮助所有人嘛?”

    顾旬说的倒是事实,容恬虽是一时心软今日帮了那少年,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帮不了他一辈子的,这也许就是作为双性人不得不认的命吧。

    “本来我今日不想让你睡着马窖的,既然你想自己作践自己,那我们就来看看这马窖吧!”

    这个马窖实在是有点小但好在整个屋子是密封的,里面只有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喂马的槽子,只是这槽子却是另有乾坤,内壁凹凸不平槽子边缘也有各种环锁,一看就是用来惩罚奴隶让奴隶躺在其中的。

    屋子中央则是一个小小的平台,也不知道是作何之用,看起来若是人的话曲着身子面前能四肢着地的跪在上面。然后整个屋子除了调教必备的一些用具就再无其他可以容纳人的地方了,甚至是连个椅子都没有!容恬突然慌了,也就是说若是今日他主人不收留他,他要么睡在马槽中,要么就是这个小台子了。说实话他是想睡在地上的,可是这屋子连个被褥都没有啊,做奴隶真是太难了!

    “明日你若是在做蠢事,你就给我睡在这里吧!”说完拂袖转身就要走,容恬一听“明日”!那就是今日是可以睡在顾旬怀里的!

    辰时一到,顾旬就拉着带好束具的小狗狗出发了,没错,就是小狗狗。今日都准备好后顾旬竟是拿出了家里训奴时用的面具给他带上了,一个萌萌的立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的小奶狗。

    等到大会集合之时才知道真是如顾旬所说的一样,和他一起站在奴隶堆里的几乎一半儿都如昨日那少年一样。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光着身子的,一部分人是光着下身,或者光着上身,像容恬这样全身性器甚至脸都被遮起来的也就只有两三个。着两三个人则是吸引了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那目光里分明是有羡慕有嫉妒,甚至还有恨意。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这身专属的意思是“专属,不分享”。也就是除了他们的主人之外没人能够碰触他们。而且又戴着面具,他日就算相见,可能也认不出容恬就是参加大会的那个奴隶。

    “这次大会和往此略有不同,主题是角色扮演。换句话说,在这期间,每日都会让主奴扮演不同的角色,每日结束后男妻或者奴隶的拥有者会给奴隶打分,但分数必须合理我们会给每对儿主奴派一个监管,请各位不要徇私,最后主人每日的分数加上奴隶每日比赛的成绩以及最后的主奴契合度测试,会给奴隶定评级及名次。下面公布今日的主题,端午将至,今日的是赛龙舟,奴隶和主人扮演的角色是船夫和乘客。请各位入座就餐后开始准备!”

    “啊呀啊”直到此刻,容恬终于认识到了阶级的力量,或者说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大会的恐怖之处。这屋内他和顾旬二人在用着早餐,但是准确来说又有第三个人在场,那人此时正趴在他的椅子下方,竟然一下下的舔着他下身!

    看他主人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分明觉得这事是正常的,可是容恬刚才被命令脱下了鱼皮衣的亵裤,现在下身光溜溜的塞着两个巨物,甚至还有一个活人在“伺候”自己,而且这人的嘴上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专挑他敏感之处下口,就连舌根都差点钻进阳具和甬道的缝隙中去了,容恬着实有点坐不住了。

    “主,啊主人!这……呃啊”还没出去就要高潮了,这是容恬说什么也没想到的。

    “嘘,安心吃饭,你身下这人就是许与我们的监官,他负责这段时间协助我调教你,也监督你。你只当是个小奶狗,不用管他。这里的人嘴都严得很活儿也不错,没人会知道这些事的,他这是在帮你做每日的开穴,让你在游戏之前先挑起情欲,待会儿能更快的进入状态。”

    “啊!啊?哈啊……”那监官竟然含住了他的花蒂,还用牙不时的磨着,最要紧的是昨日他走绳之时花蒂被磨的红肿,虽然过了一夜上了药好了许多,但还是敏感异常。这顿饭终于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咀嚼声中吃完了,容恬觉得自己肚子一定是岔了气了,哪有人能在这般对待下好好的安心吃饭啊!他好像和主人说自己待会儿会打嗝的。

    这赛龙舟和容恬预想的一样不会是简单的划船者和乘客,但是说不一样本质上也是一样的。划船的依旧是容恬,坐船的自然是他的主人顾旬。这船是用脚蹬的,难度稍低适用于不会划船却想驾船出游之人。

    只是细细看去,容恬整个人爬在了一个简易的木马之上。他先是被监官和顾旬抬着了上去,然后双脚被迫分开跨在了马背之上,不知为何放在了类似踏板的物件儿上。双脚双手分别固定在木马的四肢,就连两个樱红的乳头也被乳环拉扯着固定在了马耳之上系好缠紧。整个人爬着让他腿根屁股等处莹润如玉的皮肤正被坐在他身后的主人看了一个通透。

    他那双穴虽说是将自带的阳物摘了下来,然而不过一瞬,在哪两个窟窿还未合拢之前,那监官拉着容恬的纤腰用力一拉扯,便让他的穴口抵在了翘起来一分为二的马尾之上。容恬本能想要抵抗,双手用力抓着马腿,然而并无甚作用,那双马尾(什么鬼词)还是一点点的插入了他的双穴,“噗嗤”一声,眼见那双尾便是插进了他的花心之中。

    然后他那并未没取下的囊袋套子又被挂在了马尾之上固定好,此时若是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则会让绿珠裹住的袋子收到拉扯,若是他想躲避玉袋的痛处就不得不将那双尾含的更深,就连胸前的红樱也会连带着备受苛责,堪称残忍的姿势,容恬只能是保持着抬腰撅臀的姿势才能换来半刻安宁。

    只是事实又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小侯爷坐的这个龙舟是全靠你脚下的踏板来制动,先到对岸的龙舟就是今日的赢家。接下来的路程下奴会呆在龙舟的尾部,如果有需要小侯爷随时吩咐便是了。”

    然后容恬先是闻到了顾旬好闻的味道,接下来是顾旬温柔的抚摸:“放心,这龙舟我保证你会喜欢的,甚至会食髓知味。你要做的就是释放自己的本能就可以了。”说罢踢了踢容恬脚下的踏板,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容恬多日不得满足,虽然那阳物一直顶在骚洞子里但是终究是和会动的活物不同,如今这双尾不说形状甚至都还带着些许的温度,随着他踩着脚踏板他能感觉到龙舟动了一点点,就连伸手骚穴中的尾巴都跟着快速动了起来。他每踩一下那尾巴会在他骚穴里抽动一圈。若是连番蹬踩起来,再加上顾旬真真正正的在他身后倒是有一种他正在被顾旬操着一样。

    被调教的熟了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乐趣,容恬一时竟是控制不住了,飞快的蹬了起来,眼看着竟然冲到了前三名!还真是不错呢,顾旬看着他腿心通红,被操开的双穴像是绽开的两朵莲花,那莲花汁液晶莹的像是刚被雨水打过,只风情款款的等人来采撷。顾旬连呼吸都被这小贱货勾的重了几分。

    只是容恬毕竟体力欠缺,出发时猛的一阵冲刺,随着他女蕊到达了第一次高潮速度降了下来。顾旬这时一来被他激起了情欲和嗜虐欲二来又被其他龙舟赶超激起了胜负欲,拿起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船桨,紧随破空声气候的自然是重重的落在容恬屁股上“啪!”的一声。

    那木板刚拍上时容恬屁股出现一条白痕,离去后那臀肉惊慌失措的一阵乱跳,随后便是留下了一片粉红。毫无准备又处在高潮末端的容恬突受此劫,被船桨撞的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他这一扑直接是将自己逼出了眼泪,难带太疼了,被扯的仿佛是要掉了一般,那个个绿珠更像是要钻进皮肉和那精块融为一体一样。

    然而顾旬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一次抬起船桨,用力挥下!

    “啪!”这次有了先前的经验,容恬双手死死的抵着木马的前腿,甚至撅起屁股迎接了这一下的拍打。

    “监官,你来,站在他的侧面,若是见他速度慢下来就给我抽他!”

    顾旬座在容恬后面一面欣赏着眼前美景,一面将手伸进裤中忍不住自渎起来,想来他顾旬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那次不是他想要便是有无数人扭着屁股给他操,自从遇到这小家伙先是要忍着,现在忍不住了还要自己动手,他倒是想把这热物塞到容恬嘴里,但是眼看着他光是“划船”就有些力不从心气不够用了,若是在给自己口交怕是今日又要取得末名了。今时今日也只能是委屈自己了,他日定是要讨回来的。

    眼前的容恬因为顾旬的命令挨了监官数不清的船桨,屁股被打的胡乱颤抖着,哀红一片。真是可怜极了,不过好在容恬渴的极了自己也争气,其他奴隶多是高潮个两三次后便毫无力气,龙舟也是极缓慢的移动着。

    容恬来之前被顾旬渴了那么久,那一次被踩非但没让他得到满足反而是让他饥渴更甚,此刻好不容易能够被满足,即使是高潮了五六次还双脚还在不满足的蹬着。加之监官的辅助,此刻竟是得了头名,只是后面仍是有两条船在紧追不舍,那主人更是不在乎奴隶身体似的拿出了五石散一类的禁药给奴隶喂食,眼看着竟是又要被超过了。

    顾旬走到船头拉起容恬的小脸问他:“是不是没满足,是不是需要更刺激的,是不是想拿第一呢?”

    “呜啊,是是,主人我还想要,我还不够,再来再来!我要更多还要更多主人!”容恬一边喊着竟是动作又快了些,在这过程中顾旬竟是调整了方向,让整个船头船尾调转。原来这穿脚踏板下面缠着一捆牛筋绳,容恬没蹬一下便是会缠上一圈如今他调转船头想做什么可想而知了。

    只是旁观者能看见能知道的事情容恬未必知道,他还有几分懵,他看见船头调转了自然的停下了踩踏,眼神迷茫的看向了他主人,然后就见顾旬拿出随身的匕首,将牛筋绳割断了,然后双手紧紧的按住了容恬腰部。

    一圈圈缠绕随着牛筋绳的断裂而拉力消失,开始如马达一样高速的旋转起来,高潮数次的媚肉早就熟烂敏感,被那硕大的阳具一下下带动着像是也随着旋转起来。巨大的龟头更是牢牢顶着双心旋转,如同锲子一般想要钻进容恬身子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竟是这船前进了一大步远超于其他人。

    而蹬船之人则是骤然失声。疯了一般的想要向前逃串,只不过都被大手揽住,此时若是顾旬真的撒手怕是容恬整个囊袋会被自己拉扯掉了。于是容恬逃串不成只能是趴在木马上抽筋一般的抖动抽搐着、唾液横流。这脚蹬不知道旋转多少个轮回,只操的容恬喷发数次,前蕊红透,如一汩汩的如尿水一般将木马淋了个透。

    直到到了终点之时,那最后一点缠绕刚好散尽。长久的无法言喻的干高潮终于是耗尽了他最后一点力气,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第71章

    极限憋尿挨操,尿和射只能满足其中一个,sp囊袋尿泡,解禁后射不出精块尿自己一身,

    “顾小侯爷真是好手段啊!”“这小奴不知是哪家调教出来的,竟是如此天资优质啊!改日定要问问小侯爷,咱们也定制一个这样的极品玩玩!”“啧啧,这身子真是极品,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啊!”

    等着监官记录好,顾不上别人羡慕和寒暄的话语,解开容恬将他抱回了屋内。将人放在床上时,晕过去的容恬还因为轻微的碰触而条件反射般的抖着。按规定,今日得了头名便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可以免去第二日的活动。

    今日顾旬对容恬下了狠手也是得到了消息,说是明日的活动是要让奴隶们扮演恩客和妓子比赛口交和性交技巧。主人们并不参加,只坐在看台上看着平日里只会挨草伺候人的奴隶被人伺候起来时什么个样子。他自然是不能让容恬被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碰触的,更别提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他相信容恬也不想,所以应该是不会怪他这般心狠吧。况且他看容恬当时都失禁了,分明是爽的紧呢。

    而且明日他和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完成,容恬那两个囊袋应付过最初的身体检查已经可以出精了。况且之后的活动总会碰到关于射精的地方,若是此时不抓紧时间给他通好,再过几日可能就没机会了。再者说容小恬怕是再憋下去性器没废人也要废了。

    被数次强制高潮却一直没得发泄的男根此刻已经无法变小了,直挺挺的像是熟了高粱一样,连囊袋也如男子拳头大小,表皮已经有一丝透明了。顾旬把人抱回来时人还好是晕的,若是让他清醒着自己走回来,怕是可能会因为囊袋被挤压而忍不住哭起来吧。顾旬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小人儿真是捂着怕热了,抱着怕掉了,只一心恨不得把人搓揉碾碎吞到肚里才算舒坦安心。

    容恬这一晕,竟是直接昏睡到了第二日早晨。昨日一天没得排泄又加上数次倒灌回体内的精液让他腹部憋涨极了,揉揉眼刚想起身排泄不小心碰到了如瓜的囊袋。

    “呀!”“扑腾”一下被刺激的又趴了回去。“呜呜……”还是等主人回来帮我吧。缓了一会儿又实在被腹中的憋涨折磨的难受,慢慢的分开腿根一点点的起身,然后慢慢的趴匐在床上双跨大张,尽量不碰触下身耷拉着的巨物。双腿一前一后慢慢的朝床边挪去,也顾不上自己是要听见命令才尿得出来的,弯腰拿起夜壶。然而刚刚送到下身之时们开了。

    来人自然是顾旬了,“醒了宝贝儿,呦,胆子大了还想私自排泄,不过我想知道你尿得出来嘛?来,试试~”

    在顾旬进来的时候容恬就知道错了,也反应过来自己没有主人的命令根本尿不出来。果然,那夜壶就在身下,自己也憋的眼泪要出来了,眼看着尿孔又缩又张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是“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容恬这不哭还好一哭直接给顾旬哭的硬了,他本来昨日就憋的委屈,今日这容恬这姿势不正是方便了他动作嘛!

    “转过身子去!”一句话惹得昨日刚强制高潮过的人浑身抖了一下,因为没人知道他除了那种干高潮和女穴高潮之外是想射精的,虽然知道那并非易事身子却还是在每次和顾旬性交时不由自主的产生渴望。

    火热的阳跟抵在他菊蕊之上,咕叽一下,还未干透的菊花顺利的将阳跟吞了进去,胸前昨日被扯的肿胀的两点也没能逃过被两根手指磋磨了起来。然后的每一次的顶弄撞击都成了酷刑,容恬仿佛觉得顾旬要把那裹着绿珠的囊袋撞碎了,被船桨打过数次的屁股也疼的要命。可传到顾旬耳中的叫声确是似哭未哭,甚至还夹杂着一点点的甜腻。

    “怎么样,这样大着肚子操是不是很舒服?前面的禁制我解开了,至于射不射得出来,就看你这小东西坏没坏了!”

    解开了!可以射精了,这个认知让容恬直感觉一股热流冲到脑顶,恍恍惚惚的顾不上什么囊袋什么乳头什么屁股了,只想让顾旬使劲儿操他,把他操射出来!

    “嗬啊,呀咦!用力主人,操我主人!……再往里面一点点,就是那里!啊……主人顶的我骚点好舒服啊!”憋涨的尿泡其实让容恬的每一次挨操都如同干高潮一次一般。不过几抽就惹得容恬口中涌出大量的银丝,淅淅沥沥的连着嘴巴掉在了床上。玉袋也是带着绿珠开始一下下的收缩起来,干高潮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容恬才慢慢适应停止了抽搐。然而不够,还不够,越是高潮他越觉得自己更渴了。

    他此时已经被顾旬顶的趴在了床上,被压住的小腹,憋涨的尿意不停的刺激着他,奔涌的尿液和渴望出来的精块一股脑的想要钻出铃口,然而却是一样也出不来。

    “呜哇,主人,求您!求您了!啊哈啊……”

    “啪啪啪啪”“贱狗,说话说不全,求,求什么不会说么?”顾旬对着囊袋一通乱拍,让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容恬更如失心疯一般的胡乱颤抖起来。

    “贱狗,主人我是贱狗,求主人让贱狗尿出来吧,让贱狗射出来吧!贱狗要憋不住了,呜呜”

    “尿尿和射精只能选择一个哦,如今你禁制已解我同意你射出来的!”

    之后的大半时辰顾旬便是不管容恬死活,只搂着他的腰肢放肆的操弄起来。姿势变换不停一会儿将人提起猛然坐下,一会儿又按在床上捅他穴心,一会儿又让他摆成母狗的姿势一边操他一边打他憋涨的小腹。

    “咕叽咕叽”淫声不停淫水不止,只是容恬一次没有射出来过,顾旬是哄他的,他虽然禁制已解,只是那精囊之中充满了精块,肿大的精块又如何能通过小小的铃口呢,容恬能做的也只能是每每那精块到达精口之时徒劳的张开铃口空射一次罢了。时过半晌,在渴求高潮的容恬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知道现在要紧的不是射精,而是排泄了!

    “贱奴出不来主人,呜呜……主人,我选择尿尿,贱奴想尿尿主人!呜哇……!”顾旬也到极限,嘶吼一声阳根终于爆发,将精液金属射到了容恬的菊心深处。然后将小人儿的下身抬起,让他的紫红的阳根对准自己的脸,终于是吐出了那声“嘘”。

    “呜呜,嗯啊……”容恬被自己攒了一夜的腥臊尿了满脸,甚至还未来的及闭上的嘴中都溅上了不少咸液。陡然释放的感觉让他爽的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浑身也是抽筋一般的剧烈抖动,看起来狼狈极了,他这狼狈的样子直接又一次让顾旬的阳根亢奋了。伸手握住他刚刚尿完却还是挺立红肿的阴茎问道:“尿到自己身上是不是很爽啊?”

    “主人,爽,爽……主人,求您了让我射出来吧,您帮帮我吧!”

    “真是个淫奴呢,明明刚刚让你爽完,这会儿又来求操,我就是有几个身子也禁不住你这样使唤啊!况且你也该知道你这下面已经坏掉了,是射不出来精的。还有,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我只是让你回答你刚才爽不爽,你乱求什么呢?“

    顾旬一边说着一边威胁似的把玩着容恬的囊袋,又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吧,你若是回答的好了,我就答应帮你修修你这小骚东西。”

    “呜呜,爽的主人,贱奴很爽。贱奴爽的两个洞不停的流水,像是尿了一样,主人,主人每操贱奴一下贱奴都会高潮一次,惹得贱奴只想让主人的大肉棒一直躺在我的骚穴里,想让主人有两个肉棒,狠狠的戳弄我的骚穴,想想让主人把我操尿,可是可是主人,我我更想被您操射,您帮我修修吧主人!呜呜,啊呃…………”

    容恬不知道最后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骚话,嗓子都喊的哑了几分终于是得到了顾旬的回应:“那好吧,为了奖励你昨日得了第一名,今日可以休息哦,趁着今日休息,主人帮你这个小贱奴好好的彻底修一修吧!”

    “呜哇,谢谢主人!”他这次哭的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因为容小恬他实在是憋坏了。从开始的鱼皮衣到写的那无数个“射”字,再到被主人玩到挤出一点点脓黄被鞭茎身,再到一次次的按摩直至穿上绿兜,这一切的一切容恬忍得实在是太难了,如今终于得到主人的承诺,容恬突然一下就绷不住的哭了起来。哭到最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挂在顾旬身上。他这一哭身子是软了,只是他二人胯下的那东西硬的越发厉害,容恬的铃口也是微张着等待渴望已久的高潮。

    第72章

    母狗姿势挨操,高潮控制,珠钗导入囊袋中搅动通精,沉迷高潮连射五次

    “呃啊!主人……”

    此时的容恬正是被绑在了那马窖之中的小台之上,整个人呈跪爬的姿势。脖子上系着一条银链,而这银链高高的连在房顶。银链的长度有限,若是跪伏在台上之人想要想要吸取更多的空气,就只能是使劲儿的拱起脖颈。

    从顾旬的角度看去,跪趴着的青年经过长期的调教而成的气质似乎是比那淫浪含蓄的妓子还美上几倍。指尖轻轻碰触挺翘的莹白臀瓣,扫过那恰到好处的腰部弧线,便能听到一声勾人的呻吟声。

    “这么敏感,本来是想给你用点儿药,让整个过程快一点的,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

    顾旬拿起一个狰狞恐怖的阳具,“自己扒开屁股,我要给你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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