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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谢谢主人体恤下奴。”

    第54章

    掌嘴求惩罚,胶衣固定通乳孔,操弄乳孔,听口令玩弄自己,金线缠乳头

    顾旬仍就低头擦着金针,没了任何动静,容恬自己一个人跪在地下使劲儿的回忆起了昨日夫主到底是如何规定的,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到底该受什么罚,只清楚的记得主人要他每日完成功课后跪在窗根下掌嘴反省。

    他膝行几步越过刚踏入的门槛,来到了门口的窗跟下跪定了,小小的一团阴影刚好投射到了门口,显得委屈又可爱。

    “怎么?哑巴了?要我教你么?”

    “不不。不用主人。”

    果然催促过后,顾旬听到了一声皮肉接触的声音,很低低的一声念叨。

    “听不见,何时你做好了,我们何时开始惩罚,若是你实在做不好,要不要我找些人来看着,嗯?”

    “啪”“一,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提醒过后果然无论是掌嘴的声音还是请罚的声音终于勉强可以入耳,这力道顾旬听着既不能对容恬的脸造成任何会伤害又会让人感到疼痛,还算合格,就也没在多说,等着这一团小阴影一下下认真的掌起嘴来。

    “啪,四十五,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眼看着自醒过半,容恬吐字有些许的不清晰了,顾旬终于迈过门槛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小人儿,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涨红的脸配上剔透的眼泪眼泪和一点点将出未出的鼻涕,趁的人可怜又下贱。

    “知道难受了,知道今日就别犯错,及能免了这羞辱,又省得挨罚。”

    “呜呜,我,我知道了主人。”

    “啪”“一百,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终于到了一百下,今日补的自罚算是完事了,容恬此时两边小脸通红,微微鼓起一点,到不像是受了罚,反而像是女人家涂了胭脂一样鲜明好看,弥补了他清瘦偏白的缺点。

    顾旬看的怔了,盘算着近处来说,今日要找些毛病,晚间让他再来上一遍,远处来说,该给这小人找个调理身子的大夫,一来面色红润些他看着舒坦,二来他日容易受孕出奶,当然这算是后话了,眼前还是该罚的还是要罚,罚完了今日还要继续呢。

    容恬又膝行进屋再次来到顾旬脚下,行了个礼,偷偷轻点了一下顾旬鞋面道:“我,我打完了主人,请主人责罚下奴吧。”

    “衣服脱光,双手抓住脚踝,准你屁股坐在地上,跪好。”

    一句话一个命令,等顾旬拿过金针,容恬已经按照顾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看见金针在结合自己如今的姿势,容恬终于猜出了顾旬要做什么,金针通乳。

    “呜呜,主人,我怕,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犯错了,我都听您的,您饶了我吧主人,我怕。”

    “怕?你怕是忘了前几日承诺我的话了吧,无论今日还是他日你要备孕之时,这乳孔是必须要通的,不然你如何哺乳,况且宗族大会之上是要检查乳孔的,你可清楚了?”

    “呜呜,我知道了,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放心,我会轻轻的,之时你最好不要乱动,若是金针刺歪了,受第二次罪的还是你自己。”

    听着近乎残忍的话容恬怕的浑身直抖,可还是献祭般的抓紧自己的脚踝将胸脯朝上挺了一挺,顾旬被他这小模样取悦到了。一手拿起一根金针,捏住尾部,另一只手捏起了小小的乳蒂,观察了一下,选择了其中一个略微凹陷的乳孔,将金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等到那细如牛毛的金针沿着较能的乳尖一点点进入乳孔之时,近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点点的小孔之上,那真极痛和酥麻逼的容恬终于是忍不住的向后躲避逃离,只是此时那金针已经进了五分之一,他这一躲仿佛乳孔被短暂的抽插了一下。

    然而献祭是献祭,那毕竟是心灵上的臣服,他近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没控制中身体本能的躲避,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于是刚刚向后躲避几乎躺下的身子如弹簧一般弹了过来,跪在地上,嘴唇一下下的亲吻顾旬鞋面,一声声的求着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饶了我,我不行我不行,主人,主人。。。”然而以声声的哭诉没能等到一丁点怜悯的回应,顾旬将这一根金针丢掉,拿起一根新的重新握在了手中。

    容恬知道今日是逃不过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求顾旬将他绑起来,让他浑身上下一点点都动弹不得才好。

    “主人,我受不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躲避的,您把我绑起来好不好,您用胶衣,用极乐椅,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吧主人。”

    “可以。”

    听到这一声肯定的回答容恬几乎想要给主人磕头来感谢他,可还没等他动作,就听见他主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只是这针我要加些料,你如此怕行乳针,我们只能另寻他法加快乳孔的成形速度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害怕,你昨日撑坏了三张鱼皮衣,提醒一次算一张,今日只在你左右乳孔各行四针即可。”

    四针,四针,刚刚不到一真就让他几乎是死了一次,若是加了料的四针容恬真不知道自己如何挨得过。不过主人想给的他何时能拒绝的了呢。

    “呃。。。嗬啊。。。呃呃”

    顾旬带了羊皮手套拿着早就浸泡在药液中的金针,对准刚刚没有完成的乳孔插了进去,这泡了无数淫痒只药的细针竟然还加了旋转,一次次的旋转深入终于金针进去了三分之一,顾旬停手了。接着另外一面乳孔也是如法炮制。

    两处乳尖先是经受了与刚才一样的痛麻之感,然而没过多久那刺痛则变成了刺痒,容恬感觉不知道有多少根发丝在那小孔中游弋,又感觉像是又只蚂蚁不停的挥着触手想要钻进他的心里,好痒、好痒啊,好想自动动手挠一挠,想求主人帮他挠一挠。

    然而他此刻全身被固定在胶衣之中,连嘴巴眼睛都没漏在外面,只留下鼻孔处细小的空洞用来喘气,如此装束自然是叫他求而不得,只能干干的受着乳尖肆意乱串的痒意。这痒意折磨的容恬身子一下下犹如痉挛般的乱弹着。

    只见施刑人的拇指与食指握成小环又突然松手,竟是双手齐齐对着乳尖弹了起来。

    “啊啊啊,呃”则一下下激的容恬不住的摇头闷哼,眼看着胶衣中的骨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顾旬却完全不顾身下之人的反应,指尖不停,知道两个樱红被弹的胀大了一圈才堪堪停下动作。

    此刻的容恬觉得不只是针刺的乳孔麻痒难耐,甚至整个乳头都犹如被狸猫的舌尖裹住噬咬一般难受,明明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却让早就食髓知味的身子忍不住涌出汩汩热流,直冲到无法发泄的下身,让那无法发泄的囊袋又充盈了些许。

    像是知道容恬的渴求一样,接下来的三针顾旬每一针都下手极慢,顶入,旋转,抽插,拔出重新顶入,那小小的金针像是操弄着他新开发的小穴一样,一回回一下下的终于打通了乳孔的甬道,直至那四根金针操弄自如顺滑之后顾旬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顾旬解开他的胶衣,阴茎处则以与昨日相同的,浸了春药的鱼皮胶缠住,此时的容恬早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在顾旬解开束缚后仍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主人抽插操弄着新开发的小孔。

    等到顾旬停下手时他才稍微恢复些神智,然后没过一会便有因为乳尖融入骨髓的痛痒,被逼的自己举起双手对准插着金针的乳尖想要玩弄自己。

    “轻轻捏一下,转一转,对,用力拧,拧烂它,把金针往出拔,停,插进去,再插深,继续再深……”

    “呜哈啊。。。啊啊”失了神智的人跟随着主人的命令一下下的玩弄起了自己,小嘴儿一直流着口水,也再也没开口求过,只是一直哼哼唧唧舒爽的呻吟着。

    “握住全部金针,一起拔出来。”等到主人看够了他这幅样子,终于下了命令让容恬将金针取出,取出的一刹那,眼看着昨日受尽憋屈的囊袋不住的收缩着,然而也只是缩着放着,确实一滴精液没射出来。

    “呜哇,痒,射,让我射主人,啊啊啊,射射哈啊。。。”

    容恬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第二天,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如何面对日日的玩弄,他感觉自己被快感折磨疯了,满脑子只有射精射精。

    惩罚结束时容恬仍是双乳麻痒忍不住想挠,然而没主人的命令他也只能生生受着,顾旬他看一只夹着胳膊的样子难看极了。

    “双手背在脑后,奶子挺起来,真是下贱,一刻都离不开管束是不是,这骚奶子就这么难受,含腰驼背的给谁看。”

    “呼呜,痒,主人,太痒了这药。”

    “痒,痒不是贱奴时时该有的体会嘛,时时痒着渴求着主人的玩弄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这种感觉不是最能满足你这贱货嘛。”然而嘴上说着,手上还是将拿来的两根金线一圈圈的围绕着乳尖将乳尖缠了起来。

    彩蛋:

    那金线极细,起初缠上之时是痛的,然而直至将整个乳尖缠成一个如阴茎般的小柱子后,由于血液流动的减慢,那磨人的痒意终于渐渐变成了麻痒,最终完全变成了麻。

    “我要出去一个时辰办点事情,骚奶子帮你管好了,你也别闲着,这一根时辰你就留在书房抄书吧。”说完抬手执笔拿起一张宣纸,只在正中写了个大大的“射”字,就停了笔。

    “下贱的东西也不配学些别的,这一根时辰你就一直写这个字吧,能学会这一个字也算是条聪明的小狗了呢。”

    第55章

    极乐椅行刑,写“射”字写到干高潮,羽毛瘙痒,尿道折磨,双穴被操sp极致高潮(大肉

    那金线极细,起初缠上之时是痛的,然而直至将整个乳尖缠成一个如阴茎般的小柱子后,由于血液流动的减慢,那磨人的痒意终于渐渐变成了麻痒,最终完全变成了麻。顾旬还坏心的拿手指拨了两下,那小柱如阴茎般上下摆动看着倒是蠢萌可爱极了。

    “我要出去一个时辰办点事情,骚奶子帮你管好了,你也别闲着,这一根时辰你就留在书房抄书吧。”说完抬手执笔拿起一张宣纸,只在正中写了个大大的“射”字,就停了笔。

    “下贱的东西也不配学些别的,这一根时辰你就一直写这个字吧,能学会这一个字也算是条聪明的小狗了呢。”

    当然顾旬是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留下容恬一个人光秃秃的站着,这一天的调教只浪费在写一个字之上。以他的习惯自然是要“加料”的。

    搬来了前几日定制成了极乐椅,这椅子像是那日庙会轮椅的升级版,椅面充满了钉子状的金属,刚坐上就觉得屁股被扎成了无数个小洞。那椅子上挂满了带有哦机关的小羽毛,一下下的骚着容恬腋下脚心腰窝等敏感之处。

    同样的两个阳具在下面不止不休的动作着,坐在上面之人不光是囊袋和胀大通红的阴茎被固定在了座椅上,连那小花蒂都由着和乳尖相同的金线捆了起来,最后那个金线竟是链接到了一根漏出来一点的鬃毛刷之上,而那鬃毛刷正被插在不得发泄的尿道之中。

    乳尖上的金线则绕过腋下固定在椅背上,长度刚好让人不得不端坐在椅子之上。于是容恬就被固定的乖巧挺直的坐在椅子上,除了下身和龟头的骚水流个不停外,乍一看倒真和刚入学的小学童有几分相似之处。

    小学童只要完成先生教的作业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吃饭,得到父母的奖励,容恬就没那么好命了,不止要坐在极乐椅上完成主人的交代的作业,还可能得到主人的各种各样的惩罚。

    顾旬把椅子推倒桌子下,为了防止他私自动弹将他双手臂弯锁在桌子下面的环扣中,让他刚好只可以够到笔墨,又不能私自碰触自己其他的位置,又在他面前撒了厚厚一叠宣纸,吩咐他每个字不得超过指甲大小,叫他全部写满便走了。

    顾旬走过没即多大一会容恬全身的情欲便被极乐椅挑了起来,热,麻,痒,舒服无数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惹得他根本顾不上写字,只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他叫声越来越大,直至长久的停顿后,变成了不得发泄的苦闷呻吟。

    他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被顾旬这两日的调教推倒了极致,淫荡极了,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那穿透四肢百骸的快感转化成了无法发泄的痛苦,他想射精,如果解开禁制,哪怕是羽毛轻扫一下他都射的出来。

    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着阳物一下下的抽插,以及玉茎中缓慢抽插的鬃毛刷,那鬃毛早已被淫水浸的湿软,在敏感的甬道中无数次进出,明明鬃毛刷抽查时带来的应该是甬道和阴茎的极痛,可被情欲熬熟的身子却能在下一刻体品味出其中的舒爽麻痒。

    又一次到达顶峰却不得满足时,容恬终于想起之前没完成功课顾旬给他的惩罚,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笔,开始写字。

    当一笔落下之后,那个“射”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他这几日无法发泄的痛苦像是全数发泄在了这小小的一个字上,一个又一个的“射”字落在宣纸之上,那一个个小子写出之时,容恬甚至感觉那是自己射出的一汩汩精液。

    “哈啊,呃,主人,谢谢主人,我我又射了。。。呜啊”

    一阵哭诉,像是给自己洗脑了一般,仿佛自己真的泄了出来,脑中白光乍现,精囊也跟着不住的抽搐,然而被蛊虫控制的囊袋什么都喷不出来,竟是达到了一次精神高潮。

    “嘭”容恬知道那是又一层鱼皮胶裂开了,可是他根本顾不上明日乳孔的惩罚,此刻早以张着粉唇呼吸灼热,沦陷在自己给自己的建造的极乐之中。

    宣纸写了一张又一张,阴茎也一次又一次的跳动,腰身也无数次的挺动,整个人似乎完全置身于等待高潮状态中,一个字一个字只将他推进更深的地狱之中。

    顾旬回来之时就看见容恬脑袋耷拉在肩膀上,手确实一刻不停的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哈啊,和啊,射,我射了,高潮了,呀哈啊”

    顾旬眼色突然幽深,下身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大步麦卡尼将椅子拉出来平放到地下,卸下椅座,对着早已被操的烂熟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女穴操了进去。

    “骚货,给我夹紧,是不是想让你骚穴里也来上几针,嗯?”

    “不不,求您了主人,我会死的,我,我夹紧主人,我会让您舒服的。”其实他经历数次干高潮的身子敏感的不成样子,只要顾旬稍微动作他都不自觉的收缩吸吮。

    只是顾旬仍是不满意似的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处一下下朝里面戳着,随后竟是又将极乐椅上的阳物拆了下来,塞进了还未闭紧的菊穴之中,猛然受到如此对待,容恬感觉花心和后庭的连接处像是要被人捅漏了一般。顿时嚎啕求饶起来。

    “呀哈啊,不要,别,主人不,啊啊,求求您啊,下奴,呜哇啊”

    顾旬被伺候的正是舒爽,哪里管他喊叫,挺起腰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身下之人已是脊背挺直,头部高扬着翻起了白眼,满嘴的口水不停的滴着,竟是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再看下面的密蕊一阵急过一阵的紧缩,将顾旬夹紧的命令贯彻到底,近乎是想将顾旬的阳跟绞烂一般,淫水也如失禁一般竟顾旬腿根都打湿了。阴茎上今日的第二张鱼皮胶也被撑得几乎透明,眼看着就要裂开。

    “啪啪啪啪”大掌火上浇油般的不住的重重击打在颤抖的白桃之上,终于是变成了压死容恬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他由于抽筋一般的突然动弹挣扎起来,此时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处于凌虐的地狱还是再快感的天堂中,竟是过了百十抽顾旬射出来之后之后才停止了抽搐。

    容恬只觉得脑中一阵白光,直爽的他要灵魂出了窍了,顾旬确实享受着高潮后身下之人甬道的爱抚,大手也一下下轻点着浑身瘫软之人的后背、腰间、嫩红的小屁股,随着他手指轻动,身下之人也是一抖一抖的甚是可爱。

    甚至随着没抖一下容恬还会小声的嘟囔着,顾旬起初听不清,后来趴到他身后小细细听时,随着动作他那又硬起来的阳物竟是插到了更深的地方。这样凑近了才听清楚容恬一直张着嘴在说着“射,射,射。”

    “啊。。。”刚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内壁没有任何防备的又被猛的操弄了一下,容恬实在是怕极了顾旬要再来一次,赶忙不敢再动,哭求道:“主人,主人,下奴,不淫奴受不住了,不能再来了,真受不住了,要憋坏了,射啊,求您别再。呃。。。”

    然而没等他求完,突然感觉十根指尖触到了早已胀痛红肿的囊袋之上。

    “呃呃,求您,让我射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主人。”

    顾旬铁了心这段时间是不能让他发泄的,所以无论身下之人如何哭求仍是没有半分心软,伸手绕过腰间抚上被阳物撑的有几分鼓胀的小腹,“不能再来了?受不住了?我还真是不知道几时我的欲望要听你的,要看你的身子了?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物件,我操你,你就给我受着。”

    下身仍就没有抽出,就这样连接着抱着容恬来到了床上,倒是未躺下,而是将容恬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两根巨物突然直插入底,竟是直接又高潮了,顾不上撑破的鱼皮胶,容恬身子控制不住的弹了起来,又因高潮结束后身子的疲软又一次跌落到刑具之上。如此反复,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终于等到没有力气后含着阳具,死死抱着顾旬肩膀再也没有动作了。

    顾旬也知道折腾的人不轻,怕容恬出事,轻拍着他背脊慢慢等他缓过神来,此刻容恬软趴趴的贴在顾旬身上,双腿大张缠在他腰间,吐出的气软乎乎的扑在顾旬耳边,惹得顾旬下身又涨又痛,然而他始终还是心疼容恬,强自忍着愣是没有动。

    约莫过了盏茶时间,容恬终于清醒了过来,感受到密蕊中一跳一跳的阳具和胀起的条条青筋,知道主人是为他忍的狠了,暗叹自己体力太差真是不争气,连主人的欲望都不能满足,羞愧的无以复加,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多陪主人练练剑跑跑步锻炼一下体力,然而他知道当下最要紧的不是提升体力,而是先满足主人。

    彩蛋:

    他吸足一口气,搂着顾旬的肩膀慢慢的扭起腰来,顾旬早忍的眼冒红光,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竟是主动发骚,他那里还客气,大手抓住纤腰,摇摆,提起,放手各种动作各种姿势,像是要把人吞之入腹一样咕叽咕叽的操着。

    汁液横流,湿滑的几乎是让容恬在顾旬身上坐不住了,顾旬终于是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狠狠的操弄起来,那阳物的囊似乎是都要塞进花穴之中了,破开宫口龟头抵了上去,刚抽插一下,身下之人就宛如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淫液也如失禁一般的喷到了床上。

    第56章

    性玩具主动骑乘,操晕颜射,阴茎鞭小腹,高潮控制,电击前列腺惩罚

    他吸足一口气,搂着顾旬的肩膀慢慢的扭起腰来,顾旬早忍的眼冒红光,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竟是主动发骚,他那里还客气,大手抓住纤腰,摇摆,提起,放手各种动作各种姿势,像是要把人吞之入腹一样咕叽咕叽的操着。

    汁液横流,湿滑的几乎是让容恬在顾旬身上坐不住了,顾旬终于是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狠狠的操弄起来,那阳物的囊似乎是都要塞进花穴之中了,破开宫口龟头抵了上去,刚抽插一下,身下之人就宛如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淫液也如失禁一般的喷到了床上。

    “从现在起直到你晕过去,你只是我的性玩具,主人能射多少就用你的骚穴给我吃多少,只要我还硬着,你就要挺起你的屁股挨挨操。”容恬最受不了这样直白的羞辱,话音未落,容恬早就沉迷在自己所饰演的角色中颤着眼光彻底沉沦。

    情欲达到顶峰,阴茎囊袋不住地收缩,顾旬知道此时是让精囊结块的最佳时机,操弄不停,双手确是来到囊袋处一下下挤着近乎透明的皮肉。

    “啊啊啊”容恬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白晕了过去。顾旬赶紧猛插几下射对着容恬的脸射了出来。

    今日囊袋的按摩没有昨日那般难熬,毕竟他整个人晕了过去,轻抚几下囊袋已经能感觉到有些许的精块慢慢的形成了。

    容恬醒过来时感觉脸上干巴巴的糊着一层浆糊难受极了,顾旬正环着他的腰亲着他肩膀脖颈处,痒的他不住的缩着脑袋抵抗着,“怎么,睡了一觉敢反抗了?”

    容恬哪里顾得上脸了,连忙像是小白天鹅一样骄傲的伸直了脖子,任由顾旬把他白皙的肩颈印了无数个小红花。

    “宝宝,距离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这一段时间都是不能射精的,可是我才控制你两天,你连刚才昏睡时都在喊着“射”是不是不太好,你这样怎么能坚持到最后呢?”

    容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不知道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坏了,整个人变成了淫物,满脑子除了射精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主人,您帮帮我吧,真的太难受了,我坚持不住了。”

    “你啊,就是忍耐能力太差了,今日你高潮太多次了,刚好下午晚间我们训练一下你的忍耐能力好不好?”

    “谢谢主人,我都听主人的。”

    容恬哪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是全权交给主人做主,只是他以为顾旬的训练会让他以后射精的欲望降低,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不乱高潮,直到下午他被放在寻常顾旬坐的椅子上,除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棒棒再无其他任何工具时,他都还天真的觉得主人一定有非常完美的办法,技能让高潮控制继续进行,还能让他轻松的熬过去,然而终究是他想的太过天真。

    容恬只是双手被宽绸子绑在了椅背之上,双腿甚至都没有被束缚,和往常的调教比起来,如今这个状态可谓是过于轻松了的。身边的工具与往常繁冗复杂的物件比起来也是简单明了,一个黑棒,一瓶带了些许催情效果的玫瑰膏。

    顾旬则是搬来个凳子坐在了他对面,看着一脸懵的小家伙没多说话,一反平日调教的风格,竟是开始温柔的一下下亲着坐在椅子上的小人儿,先是脑门,脸颊再到嘴唇,甚至是口中的粉舌都一一轻柔的吻过。顾旬觉得容恬就是像是孩时的糖果,轻轻一舔就流出甜美的汁水,叫人怎么也舔不够,若是真的舔完了这块又急不可耐的想要下一块。

    扫过刚刚种下的多多红花,来到了刚刚受过针刺磨难还缠着金线的乳头,一圈圈的将金线解开,只留下两个印有螺纹痕迹还直直挺立的红肿乳头,容恬眼中的爱慕早就因着挑逗而变的只剩下乞求和欲望。

    果然顾旬舌尖轻点,刚刚碰到乳尖,灼热的气息就引得椅上之人无法抑制的颤抖。两个小乳头隐隐泛着水色,至于下身早就因为这轻微的挑逗而微微颤抖直指虚空,前段甚至已经开始分泌一滴滴的粘液。

    顾旬将沾满了玫瑰膏的手先是在他胸前流连不停,然后又弯曲食指对着稍微恢复一些的乳头扣弄一番,然后慢慢下移,瘦弱的肋骨,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下,预料到顾旬可能会摸到的地方,眼中的渴求越发的强烈。一点点,只差一点就可以碰到自己最渴望的地方了,就可以达到快乐的巅峰了。然而没得到一点点安抚的地方早因为无法发泄没有纾解的欲望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主人,呜。。。。嗯,求您了。。。”

    “好好忍着,有你舒服的时候。”说罢终究是绕过了容恬最渴望被玩弄的地方来到了他大腿内侧一下下撩拨抚慰起来。容恬感觉自己被欲望折磨的要疯了,他甚至觉得只要此刻顾旬能满足他,他什么下贱的事情都愿意去做。

    顾旬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惹得他控制不住身子,终于是在那大手即将碰触到下身的囊袋时用力的夹住了双腿,把手留在了自己胯间,也因此使得那双自己渴望的手些微碰触到了肿胀的囊袋之上。

    “哈啊,主人。别,别拿走啊。。。哈啊”

    顾旬不给他双腿束缚就是让他学会忍耐的,这人倒是好,正戏还没开始他就先把自己手夹在腿间说什么不分开了。

    “分开!我今天不想用分腿器,你最好给我认清楚,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谁,老老实实的给我把腿分好,完成今日的训练。不然你每合拢一次明日就多在乳头多扎一针。”

    容恬夹上腿的时候就后悔了,更遑论受到如此威胁教训,连忙把腿分开,甚至怕顾旬不满意,大大的张开近乎成了平角。

    “其实这次的训练很简单,我帮你手淫,在你最想射的时候告诉我,我会停下。等你稍微缓和后我们在继续。”

    手,手淫。。。他往日自己在家时曾无耻的想着顾旬做过很多次,但毕竟那是自己动手,被主人的手玩弄,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他知道顾旬的手骨节分明,又细又长美极了,这双手为自己做这等龌龊事是不是太浪费了。

    “如果你做的好,我满意了咱们就算完成,若是你忍不了,身子要高潮了却不告诉我,或者是你忍不住求我让你射,看见那个小黑棒了没,那就是今日惩罚的工具,我要求不严格,每次犯错误我要你主动把挨罚的地方递到小棒上,第一次错误罚一次,第二次罚两次依次类推。懂了么?”

    “啊,我,嗯懂了主人。。。”他那里听的真切,满脑子都还在意淫顾旬的美手了。直到顾旬拿了绑带将他阴茎底部和囊袋勒住之后,他还没清醒过来,做梦一样,那粘了玫瑰膏的手一点点的伸向了自己的下身,近了,又近了,嗡的一声。那手碰到了自己的龟头。

    “呀哈啊,舒服好舒服主人。。。嗯嗯。。。”

    先是就着容恬流出的粘液和玫瑰膏的润滑在龟头处转了几转,然后五指并拢轻轻的从龟头一点点向下滑着落到根部,又如挤牙膏般的从根本挤回龟头。

    看着容恬一脸享受的样子,在看看自己没发泄爽微硬下半身,生气般的将那因着勒缚比往日大了不少的阳具重重向下压倒,然后又突然松开,让那物件如同弹簧一样一下下的上下摆动,摆动几下将停未停之际又是用力的一个下压,“啪啪啪”的一下下的弹到自己有些憋涨的下腹尿泡之上。嘴中还逼问着:“喜欢么?”

    “啊啊,呀哈啊。。。喜哈啊,喜欢”容恬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引得此番的玩弄,只能老老实实的分开腿等着顾旬消气。

    看着双眼无神任由玩弄的人顾旬咧起嘴角,又说道:“平日里的教训都忘了么?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么?”

    “哈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下奴喜欢主人用手玩弄下奴的性器,下奴喜欢您的手,喜欢您摸我的龟头和我的茎身。很舒服,很爽的主人。”

    “哦?那是怎么个爽法呢?”顾旬穷追不舍,仍是玩弄着那火一般的阳物,甚至又加了一只手,一会捏着鼓胀的囊袋,一会紧握住茎身一会儿又放松开来。

    容恬终于忍受不住亵玩,呜哇的一声,吐出了顾旬想听的淫词艳语来。

    “呜哇,爽的下奴小鸡巴不停的流水,下身的骚穴也不断的流水,我好痒,想要主人的肉棒操进来,只想让主人您能把他操烂,呜呜,想让您把我的尿孔戳烂,狠狠的玩弄我,让我出精,把我操尿,啊嗯啊。。。。。主人,求你,呜呜啊。。。”

    顾旬受用的听着平端庄的小书生淫奴般哭泣求饶,等容恬终于想不出说辞后终于舍得拉着容恬的两个乳头站起身子来。

    “呀啊,疼主人,啊啊。。。”

    彩蛋:

    “啪”一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到了容恬脸上,迫使他清醒的看了看顾旬,此刻他主人正是拿着那小小的黑棒,慢慢的打开如剑鞘般的盖子,露出里面的金属,那金属原是个电极,离了鞘子开始噼里啪啦的泛着蓝光。他是受过电击的他知道那个滋味,极度的痛爽几乎让他失去意识,太可怕了那感觉,以至于现在他一想起来原本直挺的阳具都低了几分。

    “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嘛?”

    容恬一边摇头一边求道:“主人,不要,我做不到的,我真的做不到。”

    第57章

    电击舌尖前列腺惩罚,精液回流凝固结块,电流通囊袋,连续高潮被玩坏

    “啪”一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到了容恬脸上,迫使他清醒的看了看顾旬,此刻他主人正是拿着那小小的黑棒,慢慢的打开如剑鞘般的盖子,露出里面的金属,那金属原是个电极,离了鞘子开始噼里啪啦的泛着蓝光。他是受过电击的他知道那个滋味,极度的痛爽几乎让他失去意识,太可怕了那感觉,以至于现在他一想起来原本直挺的阳具都低了几分。

    “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嘛?”

    容恬一边摇头一边求道:“主人,不要,我做不到的,我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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