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手上力道加大,怼着阴蒂揉搓碾压,来来回回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用手指奸她的穴,抬眸欣赏她的神态,摄像头从靡艳的下体拍到绯红的脸颊,问着她。“爽不爽?”
“不爽!”
“那你喷什么呢?”
祝菁宜腿根轻抖,阴阜被冒出的汩汩淫水浇湿,手指往肉洞一戳,抽出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把几根手指头浸得湿淋淋。
司崇羽满意了,起身将摄像机放到床头柜,从纸巾盒扯两张纸,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拭五指,一边仔细观看她高潮时的战栗。
祝菁宜头昏脑涨,眼眶微微发红,小腹一下下抽动,连带两团白乳起伏晃荡,司崇羽扔掉用过的纸巾,重新拿起设备,对准那对高高耸立的乳房拍摄。
她皮肤白,乳头和私处的颜色偏粉,镜头一路扫下去,拉近,给刚被蹂躏过的小逼一个特写,中间那道深红的口还在往外流水,沿着股缝淌下去,床单打湿一大片。
“真会喷,不拍A片可惜了。”
他摇头调侃,祝菁宜被嘲得羞愤,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司崇羽侧身一躲,避开她的袭击,气定神闲举着机器继续拍摄。
“爽够了没。”
祝菁宜捂住脸听他问着,不想给他反应,司崇羽也不依着她,一把抓住小腿把人拖到面前,指尖拨入那头松软的长发,掌住她的后脑压向下腹。
她顿时明白他意图,按住他大腿别头错开,但这点力气对司崇羽丝毫不起作用,他轻松控住她,挺身将鼓胀的下体送到她嘴边。
“跟我玩欲拒还迎?我记得上次你舔得很开心。”
祝菁宜被他逼出反骨,抬头瞪去:“别太自信了好吗,不知道你自己很差劲?”
司崇羽眸色一沉,想起那句“又短又小还秒射”,就是从这张该死的嘴里说出来。他箍住她下巴,两根手指撬开闭合的双唇,在口腔内挤压搅弄,揪住那条软舌用力扯弄,弄到她呜呜直叫,涎水不受控地溢出唇角。
“你以为你多厉害,口活烂得要死,被你舔过都觉得恶心。”
祝菁宜呲着牙啃咬他指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那你干脆割掉啊。”
“把你舌头割下来更省事。”
两个人莫名其妙互呛起来,司崇羽少爷脾气上来,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往下一拉,祝菁宜跪坐在他腿间,看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直直抵到她脸上。
400珠周末补上*(^o^)*
46乳夹、口塞、震动棒。1730字
46乳夹、口塞、震动棒。
司崇羽捏住她脸,两指撑开唇瓣,把自己那根东西强行塞进她嘴巴。
膨胀滚烫的阴茎长驱直入,抵进口腔深处,祝菁宜呜咽一声,反射性想呕,手在他大腿上拍打,又掐又锤。
司崇羽锢住她后颈,牢牢压制在双腿间,硬生生逼她吃下整根,口腔内湿热滑嫩,像是陷入濡烂的果肉,严丝合缝包裹住茎身每一寸。
司崇羽仰颈低喘,毫不怜惜挺腰顶动,屡屡贯刺,猛烈冲撞她的喉口,空气中回荡起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祝菁宜脖颈涨成一片红,费力吞吐着他的性器,吸吮得双颊凹陷。
她发现这人似乎是个贱骨头。
之前她对他千依百顺,主动送上门任他予取予求,他却像个有力无心的性冷淡,硬成那样都不跟她发生关系,现在倒好,她越反抗他越来劲,不知道对着她硬了多久,勃起的茎身胀到充血发红,粗暴地往她嘴里深深贯入,像是被激发出什么情绪势必要狠狠发泄出来。
司崇羽挺腰顶胯,一次比一次操得猛,菁宜眼前晃得一片迷乱,龟头在喉咙深处快速抽送,摩擦动荡的口液声中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吟,司崇羽听着她的哭噎声,黑熠的眼瞳倒映她的赤裸身躯。
她跪在腿间,姿势温顺虔诚,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被他强迫着一深一浅含弄他的阴茎,饱满胸乳随着每一次深喉上下晃荡。
坦白讲,司崇羽没觉得被口有多舒服,但他享受这种掌控感,尤其看她两眼通红,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暴虐的快感融进血管里,让他心腔激昂发烫。
摄像机将他喜欢的画面收录进镜头中,她睁着湿润的眸,迷蒙地注视他,两片亮晶晶的唇被磨得红肿,他在这场强制性爱中占据上风,身心满足,游刃有余捕捉她受尽凌虐的美态。
“受不了了?”
“不是说我又短又小还秒射?”
他真的很在意。
绷紧的腰腹往前撞,阴茎在她口中又胀大一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祝菁宜根本开不了口,硬着头皮承受他的横冲直闯。
“你猜,孟聿铭看见你副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司崇羽撩开她耳侧的发,压迫性地凝视她,口吻满是威胁味道。
“他喜欢的女生在床上吃他哥的鸡巴,会不会幻想破灭?”
噢,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祝菁宜露出羞愤的表情,在深含时故意放出牙齿,磕住龟头重重一咬,随即听到司崇羽闷喘一声,被咬过的地方一阵酸麻,他下颌绷起,虎口顶开她的嘴抽出来。
“找死是不是?”
知道这女人故意的,他把人压倒在床上,拿来一副手铐将她铐在床头,往嘴里放一个硅胶口塞。那堆东西全是为她买的,当然要用在她身上。
“死唔唔……”
祝菁宜骂他死变态,嘴里塞了东西,说出来含糊不清,司崇羽有自知之明,猜到她在骂他,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恶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你玩。”
而接下来的一整夜,司崇羽身体力行、淋漓尽致地诠释了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不上她,却要玩她,要把她玩烂了玩怕了,让她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他司崇羽有多牛逼。
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地搞,除了身心疲惫,祝菁宜还很纳闷,这混球好像不用睡觉的,他精力充沛,凌晨三四点让佣人送份宵夜上来,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享用,而她当时困巴巴地被铐在椅子上,两只乳头夹着震动乳夹,下体塞着一根发热旋转的假肉棒。
今晚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欲望的阈值被拔得越来越高,她感觉不到多少快欲,小穴里却还是收不住地分泌,淫液从肉缝一点点淌出来,整个座椅流满她的水。
司崇羽靠在沙发上观赏,这副身躯淫靡得要命,乳头被夹得红艳艳,纤细腰肢左右晃摆,下面的小洞紧紧含着蠕动的粗棍,一张一合吐着汁液,这一切由他亲手打造,仿佛她是他养的禁脔,一个任他玩弄的性爱娃娃。
他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告诉她别以为今晚过了就算翻篇,摄像机全程记录着呢,明天开始会一段段发送给孟聿铭,男孩嘛,对初恋比较执着,一天两天死不了心,天长日久总会有厌弃的那一天。
祝菁宜瘫软在椅子上,冷笑一声,说他真无聊。
司崇羽说她说对了,他刚好就是很无聊,而且她也欠收拾。原本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不珍惜,不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怎么行。
那晚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祝菁宜记不清,她倒在床上,闭眼前最后一个画面是司崇羽离去的背影。
她看着那个冷漠的背影远去,逐渐离开她的视野。
但那晚祝菁宜不知道的是,司崇羽回来过,他停在床前,没有干别的,只是为光溜溜的她盖上被子。
那时的祝菁宜从来不相信有人会真正地爱上她,但司崇羽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
他用冷漠掩饰内心的脆弱,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而一旦真正认定一个人,他会变成一个傻子。
一层一层剖开自己,把鲜活的心脏挖给你。
47情种1737字
47情种
孟聿铭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司崇羽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换上衣服,坐到桌前从摄像机导出视频,最后拿起手机,截取一段发送给孟聿铭。
不过三秒,一通电话杀气腾腾打来,司崇羽点上一支烟,不紧不慢接起。
孟聿铭气急败坏,声音在听筒那端暴躁:“哥!你有病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凭什么这样对她!”
司崇羽听着弟弟冲他发脾气,慢条斯理吐一口烟,平而淡地讲:“有病的是你,我是在治你。”
“哥你这次真的很过分,我会告诉爸爸的!”
“去告。”司崇羽丝毫不慌,“我顺便也把这些视频拿给他看看,让他知道他宝贝儿子喜欢的女生长什么样。”
“无赖!”
那边啪地一响,孟聿铭摔了手机,砸到墙面整片屏幕爆裂,碎片掉落一地。
孟聿铭的盛怒收不住,越想越火大,抽屉里翻出一部旧手机,拿上外套钱包匆匆出门。
快下暴雨了,窗外的风刮得呼呼响,祝菁宜睡得很沉,没被惊醒,直到外面下起雨,楼下的争吵声混着雨声隐约透进窗户里。
咳嗽一声,她露出埋在被子里的半张脸,细听了两句楼下的对话,发现有把声音像是孟聿铭。
孟聿铭跑了几处地方没找到人,最后从司父助理那里问到郊外那幢别墅的地址,马不停蹄打车过去,正好遇到司崇羽的车开出来,兄弟俩在车上打了个照面,而后他哥一通电话,叫保镖把他拦在别墅门口。
孟聿铭不甘心,跟他们争执起来,雨点大颗大颗地落,保镖怕淋湿小少爷的矜贵身子,赶紧撑伞把人送上车,可他死活不肯走,拉扯间孟聿铭不慎脚滑摔倒,衣服裤子弄得脏兮兮,看上去特别狼狈,祝菁宜从床上爬起来,探头往窗外看,正巧见到这一幕。
“孟聿铭!”
祝菁宜站立窗边,脸庞淡静苍白,身上裹着一床灰色被单,脖颈旁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孟聿铭遥遥望着她,心被割成一片片。
他爬起来推开挡路的人,不管不顾冲进别墅,身后保镖追上去,他们拦人归拦人,到底不敢把小少爷怎么样,急忙打电话给司崇羽转述情况询问如何处理。
孟聿铭一口气跑上三楼,关她那间房门锁着,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俩保镖紧随其后,堵在门口谨防他把人带走。
屋子里到处都是情趣玩具,地板、床上、沙发零零散散各种奇形怪状的玩意,孟聿铭太阳穴猛跳,被眼前景象惊得一时哑然,神情恍惚望向窗边的祝菁宜,不敢想象昨晚她都经历了什么。
窗外的冷风刮进来,祝菁宜低头打个喷嚏,裹紧身上的被子。她里头可是一丝不挂,只能用没伤的那只手揪住豁口,对上孟聿铭的眼神有些闪避,总觉得他已经看过那些露骨视频。
两人面面相望,从情绪中抽离出来的孟聿铭朝她走去,说要带她走,祝菁宜看眼守在门口的保镖,便知道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你哥不会让你带我走的。”
她看着孟聿铭的青涩脸庞,他干净如一张白纸,不懂隐藏,任何情感都表现得一览无余,如果不是司崇羽她不会把他拖进这趟浑水。她并不想伤害他。
“你越靠近我,你哥越不会放过我,你懂吗?”
孟聿铭不管那么多,执意去拉她的手,被子扯得松开露出光裸的肩头,他不小心瞥到,手忙脚乱给她围上,耳根瞬间红到爆炸。
他快愁死了,这叫什么事,怎么喜欢一个人这么坎坷呢。孟聿铭仍旧不愿意放弃,告诉她他会想办法,很快就会带她出去,祝菁宜没表态,走近一步,压低声问了他一句话。
门口的保镖听他们互诉衷肠,与此同时,手机屏幕前的司崇羽通过监控看俩人在那里腻腻歪歪,对话声音不大,内容听不太清,不过看画面还挺情深意长。
小屁孩儿,跟他爸一样是个情种。
司崇羽看不下去,拨通电话叫保镖把人赶走。
后来孟聿铭被一左一右架出去,临走时回头看了眼,表示承诺会帮她把事办好。
昨天她被司崇羽匆忙带走,遗留在病房的包包手机孟聿铭替她收着了,祝菁宜一时半会出不去,司崇羽也不会让她用手机,于是给了出租房的地址,拜托孟聿铭帮她把东西拿回去。
当天下午孟聿铭去到她大学附近那个老小区,先前的旧木门已经换成相对结实的防盗门,他从包里找出钥匙开门进去。
屋里简单收拾过,但破损的家具电器没来得及添置,显得里面空空荡荡,孟聿铭没见过这么简陋寒酸的房子,有点超乎想象了。放下东西没走,找出张还能坐的凳子,坐在那儿用手机大肆网购。
等一批批家电家具送进来,各归各位,总算勉强有个家的样子,孟聿铭这才满意离开。
下楼时天都黑了,雨还在下,他翻上卫衣帽子,快步钻出楼洞。楼底下的拐角处,有个男人隐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下,默声望着他的背影逐渐远离。
加更章要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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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消失的蝴蝶发夹(H)
本书作者:
蓝旗路21号
48他彻底侵占了她【舒&侯】(珠加更)1519字
48他彻底侵占了她【舒&侯】(珠加更)
走出校门,夜风里的雨又密了一些,舒妍与同学告别,撑着伞走向公交车站。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响,摸出来,看见来电显示时眉间轻微皱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
脚步僵在原地,指头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落,直至最后一声铃响完,自动挂断,屏幕暗下。
一声车鸣随之而起,舒妍抬眸,呼吸凝滞。
侯叙廷坐在车子后座,车窗半降,向她招手示意,舒妍咬唇,第一反应不是走上前,而是转身往反方向。
步伐迈得快,脚边溅起水花打湿白棉袜,身后车门砰一声合上,她察觉追上来的脚步,没有回头,加紧几步去路边,招下一辆出租车。
车子刚停,一只手臂伸过来将她拉开的车门关上,侯叙廷没有停顿,紧接着握她手腕,舒妍挣扎,雨伞从手中脱落,他不准她闹,把人圈在胳膊里,以一种完全压制的姿势带着她走到车旁,拉开门,塞进去。
舒妍顿时慌了,下意识去开车门,侯叙廷随后上车,一把抱住她往后扯,上锁声咔一记响,前座司机启车上路,雨点滴滴答答打在车窗,侯叙廷将她箍在怀里,薄唇抵在耳廓低问:“躲我?”
“不…不是。”
舒妍泪光闪烁,嗓音因心虚而发颤,侯叙廷贴着耳朵咬她,手从校服底下探进去,冰凉的指尖在平坦小腹上摩挲,她用力别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他阻止,哭喘着求他不要。
“为什么躲我?”
侯叙廷提着她往上一抬,膝盖从双腿间挤进去,一只手箍着腰,另只手摸去光滑的后背,隔着内衣握住女孩正在发育的胸脯。
舒妍伸手阻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侯叙廷漠不关心,他现在很生气,精心养护的小蝴蝶现在翅膀硬了,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他主动找来了还当面逃跑,好大的胆子。
“宝宝你很不乖,不乖的话应该接受惩罚,你说对不对?”
暴雨冲刷着窗扉,玻璃面上攀满雨痕。
静谧的室内,衣衫凌乱散落一地,舒妍缩在床角,眼眶蓄满泪珠,看着上身赤裸的侯叙廷单膝跪床,抓住她脚腕一把扯到身前。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
舒妍抽抽噎噎,推着他胸膛说不要,她爸妈还在家里等她,她回去晚了会担心,说不定还会报警,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不会的。”
侯叙廷吻她的眉心,交扣她的十指压在枕边,一字一句说给她听:“你妈今天值夜班,你爸去邻市见客户,明晚才回来。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因为那个客户是我安排的。”
“你今晚只能待在这里,每分每秒都要跟我度过。”
这是那晚侯叙廷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余下的整夜只剩急促的喘息与细密的哭泣。
柔韧的洁白身躯布满吻痕,他贴在她胸口,舌尖沿着乳房轮廓舔舐,小小的乳粒被含进嘴里吸咬。
侯叙廷将她的胸乳舔得湿湿黏黏,乳尖吸到红肿发硬,再一路吻下去,亲过柔软的小腹,最后折叠起她的大腿,俯身舔上幼嫩的花苞。
从阴唇到阴蒂每一处仔细爱抚,唇瓣包贴住穴口,舌头从缝隙中插进去,在内壁扫刮顶弄。他无比细致地给她扩张,为了让她能好好适应初次的性交。
而真正进入的那瞬间舒妍还是哭到发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侵袭全身,像要被劈成两半,侯叙廷抚摸她的脸颊,手指拨开发丝,在锁骨处细细落吻。
疼吗,疼是对的,只有疼你才能记住,永永远远地记住我。
勃胀的男性阴茎抵进一片湿潮的阴阜,撬开紧闭的门扉,顺着甬道撑开数道褶皱,抵达最深。
舒妍眼泪掉不停,小腿被折压到胸前,下体酸胀不已,稚嫩的小穴被撑出他的形状。她说痛,好痛好痛。
侯叙廷捏住下巴吻她,含吮她的唇瓣,一边轻声哄她,一边挺腰耸动,阴茎深深捣进去,感受她里面的温度与潮湿。
泪水把她整张脸浸湿,铺天盖地的嗡响涌入耳朵,她的四肢仿似失去知觉,唯有相连的下体感觉清晰,他一次次破开自己,抽插间溢出的黏液沿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他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很长时间,直到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舒妍眼睫垂落,脱力地昏睡过去。
侯叙廷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缓缓直起腰背,性器退出来时,他看到顶端挂着一丝浅淡的血痕。
他彻底侵占了她。
而这,是她陨落的开始。
49监狱生活1780字
49监狱生活
司崇羽是铁了心要让她知道好歹。
他把她关在别墅,自作主张跟她学校那边办了休学手续,给出的理由是她精神状态出问题。他把她说成个精神病患者,找人做一份假病历交给学校,也不需要她亲自出面,直接在电话里跟辅导员沟通,表示休学是自己的意愿。
原本这不合规矩,入学时祝菁宜在紧急联系人那栏填的是她小姨,辅导员当时找她了解过情况,得知她父母离异,母亲去世后一直跟小姨生活。如要休学,申请书上理应由监护人签字同意,而她小姨在大一开学没多久也因病离世,监护人的身份自然而然被撤销。如今凭空出现一个男朋友,辅导员虽有顾虑,但对方是有身份地位的,在得到祝菁宜亲口承认后,也就同意了她的休学申请。
司崇羽解决了“后顾之忧”,便可以专心致力于如何收拾她。他把她关起来与世隔绝,除了给她送饭的保镖、负责换药的家庭医生,他不让任何人跟她接触,也没有任何电子产品供她消遣,这种日子跟坐牢没什么分别,祝菁宜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还有必不可少的饭后娱乐节目。
娱的是她,乐的是司崇羽。
祝菁宜以为他口中的“弄”是要她受尽满清十大酷刑般的皮肉之痛,结果出乎意料地发现,这人似乎童心未泯,整人的招数非常低级且幼稚。
比如趁她睡觉时放几只肥滚滚的老鼠进来吓她,亦或是早上让他那条大金毛进来搞破坏,再来就是大晚上往房里的电视投两部恐怖片,逼着她一眼不眨地看完,还会要求她洗澡的时候用那些情趣玩具自慰给他看。
他大概以为女孩子都怕老鼠蟑螂那种恶心玩意,却不知道祝菁宜以前的生活环境有多恶劣。老鼠而已,除了唧唧乱叫屁用没有,放点吃的,弄个简易机关,就能把它们一网打尽,然后窗户一开,一股脑全倒出去,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