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侯茵琪微侧头,视线从她的手臂,下移到她垂在身侧的五指。“听说你会弹钢琴?”
刀尖离开喉咙口,她握起菁宜的手,笑看着她:“诶,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叫…叫什么我忘了,不过有一幕我印象特别深刻。”
“那是全片最后一个镜头,女主角杀死了在婚礼当天抛弃她的新郎,穿着染满鲜血的白裙走到钢琴前坐下,开始演奏他们的定情之曲。”
“剧情很狗血是不是?”侯茵琪拎起她的无名指,挑衅地晃一晃,“但是那一幕真的很绝啊。她的十根手指沾满新郎的血,每敲下一个音符,琴键上就多一处血纹,直至整首曲子弹完,琴架上布满交错纵横的血印子,你知道那个镜头有多美吗,就像一朵朵玫瑰,在盛放,燃烧,鲜血淋漓,简直太惊艳了。”
侯茵琪闭上眼,回味着那一幕,而后在睁眼那一秒看进祝菁宜的眼瞳里,唇边渐渐荡漾开来,笑得无害又诡魅。
“我很想再看一次那种惊艳的美,你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游艇内舱,司崇羽接起一通电话。
侯叙廷在那边一顿输出,他听半天,回了句关我什么事,“你妹绑人意图伤害,我弟见义勇为报警抓人,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关我事。”
“你少说风凉话。”侯叙廷提声,“行,你不打算管是吧,那我也撒手了,反正警方那边有人打点,你弟单枪匹马英雄救美,又是一段佳话。”
“我就等着看戏呗。”侯叙廷欠兮兮笑两声,“刚才人还说呢,你又短又小还秒射,可猛了这姑娘。”
一墙之外,蒋柏跟同事比了个手势,说去抽根烟。
捏着烟盒走到甲板上,磕出一根烟叼嘴上,手上同时操作着,输完密码打开地图,查她所在位置。下午那通电话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查一遍,距离上次已过去半小时,那个小点没再移动。
蒋柏眉头紧锁,拨通电话过去,无人接听。他没再犹豫,在屏幕上按下三个数字,准备拨号时身后突然有人喊。
“走了,来活了!”
42姐弟恋?1647字
42姐弟恋?
“我很想再看一次那种惊艳的美,你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说完这句,侯茵琪把小刀扔桌上,转头问他们有没有牙签。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开始满身上下找,几双手都摸了个空,最后去车上翻出晚上吃外卖剩的一次性餐具,从里面找出一根。
刚来的愣头青以为她要剔牙,屁颠屁颠拿着跑上前,被他老大拎住后颈削了一掌,“傻啊你?去,把她摁住。”
愣头青听吩咐,和另一个人站过去,一左一右把祝菁宜摁在地上,他觉着这女的胆挺大,这场面都还能面不改色,转念又想一根牙签能干什么呢,挠痒痒都不够劲。
很快愣头青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牙签看着不算个什么武器,但从指甲盖里戳进去那可不比砍一刀好过多少,他后背发麻,听她叫得撕心裂肺,只觉得毛骨悚然。
恐怖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空间,她五根手指头全被牙签刺穿,鲜血突突往外冒,愣头青被吓得冷汗直流,别开头不忍直视,恍惚间身后砰地一响!
有人踹开了仓库门,众人齐齐回头,一个人影快速冲过来,愣头青还没看清那人长相,背后被猛踹了一脚。
孟聿铭踹开那两个,看到瘫倒在地上的祝菁宜,她左手止不住地发抖,血流得到处都是,他气红了眼,发了疯地揍人,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冲上来跟他撕扯围殴,孟聿铭挨了几下,嘴角和鼻梁破了口,坐在桌上看半天戏的侯茵琪终于慢悠悠出声,叫停手。
她早认出孟聿铭,司崇羽认这个便宜弟弟,她也得给几分面子,把人打伤了不好交代。但这个事是越来越有趣了,怎么连司崇羽弟弟也能跟她扯上关系。
侯茵琪轻轻鼓一记掌,语气嘲讽:“厉害啊你,还玩姐弟恋呢?”
孟聿铭侧头啐出一口血沫,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过去把祝菁宜打横抱起。
“站住!我没让她走。”
侯茵琪趾高气昂,跳下桌要去拦,有人从旁递了手机过来,说她哥找。
“够了,让他们走。”侯叙廷说。
孟聿铭带她去了医院,祝菁宜一脸麻木地被人推进治疗室,医生见伤口不对劲,跟她询问情况,她只是摇头,不解释。
出来时手被包成个粽子,手指头像五根冰棍,孟聿铭看着她手,心像被针一样,两只手瞬间握成拳头,恨不得回去把那几个畜生再揍一遍。
祝菁宜倒没他那样紧张,神色淡淡地扫了眼他脸上的纱布,问他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留疤。
手背蹭了蹭鼻尖,孟聿烁有些难为情:“皮外伤,不严重。”
她点了点头,说走吧,迈开脚走了两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走着走着脚步有些飘了,好似踩在云朵上。
双腿软下去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是那桶冷水闯的祸,把她浇了个重感冒,昏睡时医生给她打了支退烧针,等再醒过来祝菁宜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扎了针,吊着消炎水,孟聿铭还没走,人站在门外,在讲电话。
她听见他叫了声哥,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那边打断,之后是一阵沉默,直到他听得不耐烦,一言不发挂断电话。
祝菁宜撑着身子坐起来,孟聿铭回头见她醒了,先过来探她额头温度,确认烧退没退。
“我包呢?”
从仓库出来她就记着她的包,孟聿铭当时在那辆面包车后座上找到,一直保管着。他给她指了指,说收在床头柜里。
手机里有一则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她认得,是蒋柏的工作号码。他们通常是用旧手机的号联系,想来蒋柏是担心她有危险一时情急用了这个号码。
“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么?手还疼不?”
孟聿铭在一旁关切询问,祝菁宜给蒋柏发了个符号过去表示平安,抬头望向孟聿铭:“好多了。”
他垂眸看她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会不疼呢,都包成这样子了。
祝菁宜也许不知道,她现在这副被摧残过的模样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纤细的脖颈,垂顺的长发,一张白到透明的脸庞,布满伤痕的身躯,整个人破碎又凄凉。
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情到深处,孟聿铭倾身靠近,将摇摇欲坠的她抱进怀里。
充斥消毒药水味的长廊,有人朝这间病房走来。
与他擦身而过的女护士回头看他,看他的耳骨,他下颌的线条,他后颈与肩膀的轮廓,这是个只看背影也很帅的男人。
她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他身上,直到他在一间病房门前驻足。
他单手插着裤兜,走廊的灯光斜打在肩身上,将他的侧脸照得清晰,她呼吸起伏一下,静默地看着,听他喊出一个名字。
“孟聿铭。”
sorry又只有一章,太忙了太忙了(???︿???)
?
加更章我记得的,一定补上!
43祸害未成年1651字
43祸害未成年
他爸有个私生子。
这在他们这个圈层里是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就像是资产阶级的标配,没这个配置都算不上有钱人。
司崇羽曾一度认为这种现象很可笑,到处留种的意义何在,是在彰显你身强力壮,还是一种畸形的从众心理。哦,是不是别人有的你也得有,不然就显得不合群了,毕竟还要在一个圈子打交道,喝茶打高尔夫都有多一个话题可以聊。
那时候他还小,没见识过隐藏在阴暗处的糜烂腐败,捧着一颗新鲜饱满的苹果,以为里面是香甜的果肉,咬一口下去,才发现芯其实早就坏了。
烂苹果尝起来是苦涩的,成长的过程同样是苦涩的。
没撞见父亲跟陌生女人在车上亲热之前,他以为自己的人生是一张满分答卷,拥有和谐美满的家庭,父母专属的疼爱,直到那一刻,眼前的画面掼刺进他的瞳膜,撕裂平和美丽的假象,将丑陋肮脏的真相明明白白剖给他看。
隆冬的大雪异常刺骨。
他在壁炉前握住母亲的手,试图抚慰一颗寒彻的心,却意料之外的,得来一个淡然的笑。
哦,原来她并不在乎。
为什么呢,他想不通。直到她领着自己的女儿进门,哄着扎小辫的小女孩叫他哥哥。
哦,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作为一个继承家族企业的产物,他的任务是学会如何管理财富,而他们的私生子女只需要顺从天性,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凭心而论,他嫉妒过。都是爹妈的孩子,为什么他的妹妹可以牵着妈妈的手去儿童乐园,弟弟可以骑在爸爸的肩膀上看烟花。
嫉妒的本质是匮乏,当恶意满升时,扭曲病态会疯狂滋生。他迫切想要寻找一种途径,去发泄那些敏感又尖锐的情绪。
他把虫子丢进弟弟的衣服里,把他推进假山下的池塘中,把他锁在封闭昏暗的阁楼上,四五岁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以为哥哥在跟他玩游戏,独自在阁楼待了一整夜,被司崇羽放出来的时候,灿烂的笑容像见到了救世主一般,张开手朝他飞扑过来,抱着他叫哥哥。
哥哥找到我了,哥哥好厉害。
人怎么会愚笨到这种地步?
司崇羽在唾弃的同时,也在那一瞬羡慕着他的天真。仿佛有什么魔力,本该排斥他的亲近,却不自觉抬起手臂,落在瘦小的后背轻轻抚拍。
时间隧道光影流转,交织着过去与现实,司崇羽安静站在那里,看着相互依靠的他们,跟当时多相似,一个受伤者,一个安抚者。因此他知道,贴近的心脏之间会产生多么浓烈的保护欲。
他这个弟弟又在犯蠢了。
“孟聿铭。”
他沉声叫他名字,脾气已然爆发,两人分开之时司崇羽拎起他弟后颈,毫不留情地丢出去。
房门砰一声关,司崇羽转身望向她,祝菁宜半躺在床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下身盖着白被子,露出的手背扎着输液针,手指包成五条香肠。这么一副惨样了,还能勾得他弟神魂颠倒。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司崇羽拉把椅子坐下,二郎腿一抬,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说她确实有点东西,快把他身边的男的祸害光了,又问她是有多饥渴呢,他弟未成年也不放过。
孟聿铭在外面拍着门叫哥,门把拧得咔嚓咔嚓响。
祝菁宜拖着调子“啊”一声,装得好像刚得知这个消息般,“那是你弟呀?真巧呢。”
“少跟我装。”
司崇羽根本不信她,也不跟她兜圈子,“开个价。拿了钱你就滚,别再让孟聿铭看见你。”
祝菁宜低头欣赏自己的指甲,当他的话耳旁风,模样特别气人,话也非常刁钻:“可能办不到呢,你弟那么可爱,又那么喜欢我,我也正在考虑要不要跟他进一步…”
下颌被猛地扼住。
菁宜被迫迎上他视线,司崇羽收起散漫态度,眼神变得暴戾阴沉:“你这种人我见得多,自以为很有吸引力,实际廉价得像个飞机杯,只有孟聿铭那种涉世未深的单纯脑袋才把你当成宝。你聪明,知道他好拿捏,但我劝你别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我没那个耐心跟你周旋,要弄你就弄得你彻彻底底爬不起来。”
“好啊!”
情绪上来,祝菁宜也不管不顾放狠话:“要嘛你就弄死我,不然的话,我会一直在这圈子里找男人,你会一直看着我在你眼前晃,你弟不行就换一个,说不定哪天攀上你爸了呢,到时候你就看着我怎么风光,还得服服帖帖叫我一声妈!”
“不装了是吧。”
司崇羽点一记头,别有深意笑了下,“原形毕露多好,比那副虚情假意的做作样子舒服多了。”
松开她下巴,接着他打通电话,很快进来两个保镖,把她这个病号从床上拔起来,连人带输液架一起带下楼,塞进敞篷车的后座里。
44选一根,塞进去。(珠加更)1689字
44选一根,塞进去。(珠加更)
“放我出去!”
“你这是非法禁锢,我要报警抓你!”
祝菁宜被带去郊外那栋别墅,关进三楼一个房间,手机包包不知所踪,她只能拖着输液架站在门边嚎,嚎得嗓子都干了外头没有一点动静。
她料到不会有人回应,不过这场戏必须得演,毕竟现在拿了个“勾引未成年弟弟谋上位”的妖孽剧本,不声嘶力竭地朝那位哥哥喊两句怎么表现出她是迫于无奈。
烧还没完全退,吼完这几嗓子脑袋有些缺氧,拖着输液架回到床上,药袋差不多见底,她自己把针头拔出来,用拇指摁住。摁满五分钟,血没往外溢,她抽纸擦了手,掀开被子躺进去。
这两天过得惊心动魄,身体与心灵都疲惫不堪,祝菁宜睡得很熟,期间有人打开房门,脚步声往床尾接近,放了些什么东西压在被子上,她没去看,缩了缩脚,挪到空地方继续睡。
三楼另一头,司崇羽走出浴室,擦着头发坐到电脑前,屏幕上亮着监控画面,里头的人心挺大,吵吵两句没人理就算了,给自己盖上被子,掖得好好的,睡得还蛮香。
关闭屏幕,司崇羽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走去那间房。
屋内一片阒静,只有一起一伏的呼吸声,他推开门,左手揣兜,右手拿着一部便携式摄像机,镜头调好焦距,从床尾开始向上移动,扫过塌伏的腰身,胸口,脖颈,最终定格在她脸上。
她侧躺着,一头黑发铺在枕上,隐约可见白里透粉的耳垂,肩头的被子滑落一半,露出尖尖的下巴与凹陷的锁骨。
睡着的样子恬静乖巧,有几分像最开始待在陈苛昱身边的小白兔,孟聿铭那个纯情少男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心动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个在他们圈里搅风搅雨的女人,竟然是他弟的救命恩人。那小子正处于青春期,情窦初开再正常不过,但无论如何不能是她,给他舔过老二的人又跟他弟在一起,扯不扯。
哗地一下,身上的被子被揭开,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祝菁宜,她眯起眼,视野中是一截劲窄的腰身,他没穿上衣,裤子松散挂在胯间,腹部线条紧实分明,目光再往上,正好对上一部摄像机的镜头。
“你干嘛?”
意识到他正在拍摄,她挡住脸,包着的那只手伸长去推,被司崇羽随手抵开,他后退半步,盯着画面中的她,命令:“脱衣服。”
“凭什么。”
她已经上过两次当,第一次在那间房,他要她自慰给他看,第二次他生日,他要她脱光衣服给他口,结果都遭他狠狠羞辱一番,她又不是白痴,见过鬼还不怕黑吗。她不肯脱,捂住胸口警惕,一副贞洁烈女样。
“数到三,不脱我叫人进来帮你脱。”
说完他开始倒数,祝菁宜皱眉瞪他,在数到二时指尖摸上纽扣,一颗颗往下解。
另只手不便,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把自己扒干净,司崇羽举着设备拍摄,看着她一丝不挂跪坐在床上,手臂虚挡在胸前,胸不小,遮不全的地方白嫩嫩地露着,皮肤光滑细腻。
她身型漂亮,清瘦而不柴,腹部有明显锻炼过的痕迹,平坦腹皮上有清晰马甲线,线条一路延伸至并拢的双腿间,跪坐的姿势恰好掩住私密部位。
司崇羽拿着摄像机倒退,将她完整框入画面。
房间大灯没开,仅有床头小灯洒落一束温黄,光晕氤氲在她赤裸的酮体,让她在镜头里有种特殊美感。
长发零零落落散在裸露的肩头,那双蕴着雾气的眼直勾勾盯着他,藏着些灼人心的东西,某个瞬间给他一种圣洁又色欲的感觉,像是自甘堕落的纯白天使。
司崇羽移开视线,用眼睛看镜头外的祝菁宜,喉结轻微滚动,随后不动声色看向床尾。
深灰色床单上摆着一排性爱玩具,好多根颜色不一、尺寸不低于18厘米的假阳具,还有各种道具跳蛋、口塞、乳夹、手铐……
转眸回看她,他朝那边昂昂下巴:“选一根,塞进去。”
祝菁宜双唇紊动,又想反抗,而他多聪明,不由分说开始倒计时。
“三,二…”
她吸气,光着身慢腾腾爬向床尾,选了一根最普通的震动棒,没有凸点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
司崇羽坐到沙发上,镜头拉近,在画面里看她慢慢打开双腿,干净粉嫩的三角区,露出紧闭的一道口,两片阴唇向外翻贴,夹着嫣红的阴蒂。
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摄像机中暴露无遗,祝菁宜别脸不看镜头,握着震动棒迟迟不动。
“磨蹭什么,把你之前勾引我的劲拿出来。”
“你有没有人性,有你这样对待伤残人士的吗?”
“变态。”她低声骂。
下一秒,这个可恶的变态说:“怎么,是不想用玩具,想用我?”
45不拍A片可惜了(指奸)1608字
45不拍A片可惜了(指奸)
他说这种话的声调也是冷冷的,听不出一丝暧昧,更像是揶揄。
祝菁宜抿了抿干涩的唇,身体欠佳的状态下也没精力跟他调情,推开震动棒开关,调到微震模式,缓缓伸进双腿间。
没有任何前戏,高频震动的头部抵上干涩的粉穴,贴住那片薄嫩软肉往里挤压,缺少水液顺滑导致假阳具的粗大尺寸入得十分困难,只进了半个头,她就感觉到穴肉被拉扯的不适感。
摄像机一直在拍摄中,司崇羽看着镜中的女人唇线抿直,表情痛苦,握着粉色震动棒的手不停在抖,哪里是在自慰,活像是在上刑。
他起身走到床边,特意对准她下体拍摄,肉嘟嘟的小穴含着假鸡巴的头,边缘绷得太紧,四周皮肤都微微泛红,看上去娇嫩得不行。
“润滑油…有吗…疼…”
她哆哆嗦嗦问,实在撑得难受,司崇羽眯起眼,怀疑她又在卖惨装可怜,从她手上拿过玩具,施力朝穴里一推,祝菁宜痛叫出声,蹬着腿往上缩,却被他捉住脚腕拉回去。
“躲什么。”
“我说疼!”
她发脾气冲他喊,司崇羽勾唇笑了笑,被她这副炸毛的样子爽到,恶意拿着棒子在穴口戳,模式调到最强,嗡嗡声在耳边频响,高强度的震动刺激得阴道痉挛收缩,这个过程充满强制意味,毫无快感,祝菁宜情不自禁扭动身躯,被折磨得快哭了,眼泪花花地骂他混蛋王八蛋。
“继续骂,你越骂我越开心。”
“死变态!”
祝菁宜骂遍他祖宗十八代,骂得嗓子都嘶哑,司崇羽更来劲,震动棒往旁一扔,长腿一跨,屈膝抵开她大腿,折出一个阴户大开的姿势。
手掌扣上去覆盖住逼穴,两指撑开阴唇,露出肿胀翘立的蒂尖,里面已经湿了,红润的洞口透出水光,司崇羽眼尾下压,长指划开肉缝插进去一截,湿热的软肉迅速裹缠上来,含住手指蠕动嘬吸。
上次是用钢笔,他没直接碰过这地方,这会儿他的指头埋在里面,黏腻的触感让他眉间蹙起。他有点洁癖,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但又很奇怪,那层脆弱的黏膜在指尖颤栗时,身体深处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