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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个世界有人可以分给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给他水分,甚至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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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1

    Ass

    to

    pussy

    艾语扬睁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隋时,迷茫又爽利,卡得不上不下,扶稳了洗手台,自顾自把屁股往隋时的肉刃上送,引着肉头碾过他的腺体,捅他到最里面,浑身血液都翻沸起来,骨头烧灼。

    可是射不出来,隋时捏得太是位置,一只手完完全全控制住他射精的强烈欲望,阴茎憋得难受,近乎要痛起来。又按着他的女穴反复搓揉,两片肉阜被揉得湿淋淋的,粉嫩嫩的皮肤被搓得痒热,颤抖着潺潺出水,淫骚至极的反应。

    艾语扬只想要个痛快,现在只有种在云端又被掼到坚硬地面的错觉,除了结束什么也不想要,迷离间鼻音重重地胡言乱语,“隋、呃,隋时,受不了了,唔,受不了,你亲我,嗯,亲我一下。”

    头更加拧过去,试图把面颊完全对上隋时,更露出一截舌,十足的孟浪姿态。

    “要亲啊?”隋时摸了摸他的脸问,一手淫水全摸到他的脸颊,身下又狠狠操一下,使他短促地哼。

    艾语扬迷迷糊糊地回答,“嗯,嗯。”更像叫春,“亲一下。”

    隋时第一次听艾语扬这么求他,太好听了,说得软绵绵、湿敷敷,是可以随意搓揉的甜蜜糖果,穴又咬他好死,腰扭得那样淫,一层又一层肉咬住他的肉根,还把舌头送出来。

    哪怕只是床上随意开口说的胡话,可是老天,谁能拒绝?

    “今天好乖。”

    隋时从来不吝惜自己的吻,捏着艾语扬的下巴把他的面颊更掰得过来一些,清楚地看他张开的口里探出的嫣红舌头,艾语扬的眼梢湿湿哒哒,长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片,鼻翼轻颤,好可怜。

    他很大方地满足艾语扬的要求,低头吻上去,滑腻的舌头送进艾语扬的口腔,腻腻歪歪地吮吻,含着艾语扬的嘴唇咬,指腹又略带一些力气地捏揉艾语扬的下巴,涎液蓄在口腔里被搅和出更响的湿黏水声。

    艾语扬鼻腔发出类似于被摸舒服的猫咪哼声,手不自觉地捏到隋时的手腕上,自己送舌头给隋时含。

    真的好乖。

    隋时被取悦,下身更用力掼进艾语扬的身体,囊袋一下下撞到他的臀部,打出一阵臀波,啪啪作响,淫浪的响声。

    总算舍得放开艾语扬的性器,并且帮他套弄几下,从下重重撸到上面,包裹着通红龟头捏。揉弄着肉花的手也戳刺进他的软热甬道,勾起来抠挖他的嫩痒穴壁,顶软绵绵的壁腔。

    憋得急了,艾语扬总算得以解放,小腹紧皱,阴茎直接在隋时手心里稀稀拉拉地射精,一股一股,太稀了,更像是尿出来。

    下面更是狠狠喷了隋时一手,痉挛着咬隋时手指,空气里本就稀薄的干净气味直接被淫香灌满,好骚。

    龟头被隋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延长了快感和痛苦,全然被控制住节奏,浑身燥热,痒麻,像有无数蚂蚁在全身爬过。

    他泄的时候后穴狠狠吸住隋时粗挺的肉柱,咬得隋时都想要射给他,太热太紧,太深太湿,任谁都难忍住。

    隋时也不愿意停下来,满手淫汁揩在艾语扬背上的校服布料,反正是自己的衣服,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

    又把艾语扬翻了个面,推得他腰顶到洗手台边缘,拔掉套子随意丢在地上,抬起艾语扬一条绵软无力的腿,冲着他肥嫩肉逼插进去。

    前穴还在潮喷的淫荡快乐里,抽搐着,一寸寸被强硬插入,抽夹着阳具,却吞吃得比后穴更加爽快,一下就吃进全部,粗硬的阴毛扎得外阴麻热,痛爽。

    嘴上却在哭,“别插了,不行了。”阴茎持续着,很小口地弹跳着吐精液,滴在T恤和校服上,一塌糊涂。

    隋时只要爽,况且谁又会把床上的叫停当真,不应期的痛苦过去不就是长久的爽,忍一忍就可以。

    “会爽的,囡囡别哭。”

    隋时随口安慰,朝着最深处抽插,柔软的腹腔接纳他莽撞的肉阳,弓着背啃咬艾语扬形状明显又优越的锁骨,脖子,喉结。

    艾语扬半个屁股都要坐到洗手台上去,高潮带来的快感太长久,再被这样粗暴地捅,又爽又难受。

    “不会,会死,”艾语扬根本不要听隋时的鬼话,呜呜地哀叫,“别插了,呃,别弄了,会死。”眼泪更凶。

    但隋时的结论是,艾语扬喜欢刺激,喜欢隐秘,喜欢被强迫,第一次也是,包括后来,哪怕嘴上拒绝得再厉害,身体还是没法抗拒一切,比什么都来的诚实,嘴巴也会表示他其实很喜欢。

    最重要的是艾语扬喜欢隋时,隋时现在太肯定。

    所以不放过他,往他的宫腔顶撞,那块小小的口被他急促地戳碾,哆嗦着冒出热液。

    戳得艾语扬腹部和骨头酥酥麻麻,拒绝变回淫声,迭起地呻吟,校服已经褪到臂弯,伸手去揽隋时的肩。

    隋时便又含住他的嘴吻,再次腻歪在一起,好像连体婴,架着凶横地耸,捅得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干到最里面。艾语扬的水喷他一小腹,到底肚子里哪来这么多水,骚得可以。

    到最后艾语扬湿得浑身都潮了,身上脸上腿上都是热汗,在秋天里也热得不像样,隋时滚烫的男精一股股灌进他的肚子里,被他全部吃得干干净净,肚子满满胀胀。

    隋时餍足,挨着艾语扬,压上去,亲亲他的嘴唇,“今天真好。”很低声感叹,声音里都透着被喂饱的惬意。

    艾语扬也不晓得究竟好在哪,隋时的评判标准可能只是别人到底顺不顺着他,但他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爽到,又累得指头也不愿动,更遑论开口说话,很不放心上地“嗯”了一声以作为回答。

    隋时却在想,艾语扬今天对我真好,会关心我,叫我别抽烟,还什么要求都满足。

    他并不是石头心脏,有人批评有人对他生气他也会伤心,有人对他好他也会记得的。

    他在心里宣布,别人对我生气都无所谓,艾语扬再也不要对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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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开学第三周艾语扬正式回去上文化课。

    到教室才发现自己座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到靠窗去了,明明出去学画前他同桌还是他们班那个木讷壮实的体育委员,现在却换成隋时。

    选考临近,艾语扬本就因为集训落下一截复习进度,现在只好沉迷学习,每天能写掉一沓卷子。

    艾语扬本以为隋时这种满脑子捡不出几件好事的人会爱在教室对他使坏,这段时间总不会有多好过,结果隋时居然并没有如何闹他,自习课也能耐着性子给他讲几道他不会的物理化学题,勉强称得上一个好同桌。

    当然,隋时没有想要放过艾语扬,还是要抓着他做,压在床上,房间门板或是宿舍课桌。

    也并不是每天都要,隋时对这方面很热切,艾语扬已经懒于拒绝他,但绝不会主动提,之前争端避开不谈,顺着隋时的要求,姑且相安无事过了一周。

    周末正好遇上艾语扬十八岁生日,叫了画室几个比较熟的同学去出来聚,汉拿山吃完又去ktv续摊。

    没有叫隋时,可在ktv包间没坐多久就收到了隋时的信息,电话也紧接着来,八成是看到艾语扬发在朋友圈的动态。

    艾语扬本想直接挂掉,但想着以隋时的性格,不接的话说什么也会继续打,只好出去接了。

    ktv隔音不算差,但总有一些从包间漏出来,徐恒在里面嘶吼“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艾语扬隔一扇门听隋时问他,“你在哪个包间,我来找你。”

    艾语扬最讨厌隋时这种替别人做决定的说话方式,也从不想跟人商量,自说自话就要找上门来。

    皱着眉,艾语扬咬咬口腔的软肉,“我要你来了吗?”

    “我刚好在附近,”隋时说,“你请我上去吧。”

    他在宽阔的马路上等红绿灯闪过,声音通过听筒传进艾语扬耳朵里显出一种空旷感。

    艾语扬想,爱来不来。最后也没有拒绝他。

    隋时进来的时候他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隋时刚好加入他们玩了一半的局,坐到艾语扬对面。

    艾语扬混在一起玩的那群人有一个女生是本来和他们俩一个班的,其他几个隋时不太熟,但在一起玩隋时也还算配合,不至于脾气坏到非要给人冷脸,气氛并不尴尬。

    拿了把扑克抓Joker,隋时今天运气特别坏,连着抓到几轮,不熟归不熟,但同在一个学校总打过照面,整他一点也不手软,那个同班的女生整他最惨,他们叫了一打啤酒,规定是不愿意回答就要灌两满杯,隋时遇到愿意答的就回答了,但大冒险基本上都拒绝,爽快地拿起酒杯就喝,到最后头都发晕了。

    艾语扬也没数隋时到底喝了几杯,总归不少,在对面看他脸越喝越红,才发现他喝酒有点上脸。

    再抽到的时候隋时说要大冒险,那个女生说你今天还没唱过歌,你先唱首歌吧。

    隋时喝得头脑发热,实在喝不了更多,听完竟然真的乖乖去拿茶几上的话筒,“那去点吧。”

    “点——”他迟疑了一下,低头思忖几秒才继续说,“点《戒烟》。”

    前奏出来那个闹他唱歌的妹子觉得好笑,说你怎么唱戒烟啊,你会戒烟吗你。

    隋时看她一眼,对着话筒“嗯”了一声。又说,“会的。”

    艾语扬开的是中包,大屏对面有一个略小一点的显示屏,就在沙发正上方,艾语扬正好坐在显示屏的正下面。

    隋时坐在桌对面的转椅,很奇怪地没有面对大屏而是这一面的小屏,唱“已经为了变得更好去掉锋芒”。

    嗓音很低,湿敷敷的眼翘起来朝艾语扬看,包间很暗,这一些细节也并不能被发觉,只是听他声音被酒浸润后熨帖地软下来。

    一整场艾语扬一直都没怎么搭理隋时,随他和自己朋友怎么玩,看他灌酒也不说话。现在发散地想到哪里有人可以让隋时去掉锋芒,除了喝酒勉强可以。

    隋时酒品还算好,看他的确是醉了,但直到现在也没发酒疯,只是气质软了些,不再看着那样冷。

    酒量这样差,明明也没有喝很多,现在却全然是醉酒状态,别人哄着就什么都会去做,眼看着眼神都快要不会聚焦,涣散着,两颊坨红,脖子根也泛着浅浅的粉色。

    歌词同他整个人很不符合,隋时不具有苦情的气质,声线比原唱沙,更像是吸烟过度的那类人,散漫,深情之类分毫不沾。

    但眼神的确是很认真,也不知道艾语扬怎么通过这样黑的光线断定的。

    隋时又正对着他,明明是在看他身后的歌词,偏偏又很像完全是对着他唱歌,低哑的声音唱“没有你我怎么办”,手搁在桌面,四个手指敲出一串节奏。

    唱完隋时把话筒一搁,伸了个懒腰,像是彻底醉了,含糊地说回家。

    “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妹子说,“我还以为你只会听那种黑人说唱。”

    隋时哼笑一声,“你不知道的多了。”仍然有臭脾气的端倪。

    艾语扬看隋时是实在不能接着玩,便说先散了。

    隋时不至于喝到自己路也走不动的状态,但的确晕敷敷到缺乏自理能力,身子却还记得跟着艾语扬走,只是行动比惯常迟缓些,步伐也不实,有种如坠云端的软。

    在路口艾语扬拿出手机要给他叫车,问他去哪儿。

    天色已经全黑,路边也亮起路灯,在地面落下一片影子,隋时全然被酒精烘烤得神智不清,也没有回答艾语扬的话,大概是反应不过来,抿着嘴低头碾地上的石子,制造“卡拉卡拉”的噪音。

    艾语扬还剩余一点耐心,又重复一遍,“你去哪儿,我帮你叫车。”

    隋时才抬头看艾语扬,眼梢泛着一块挑染般的红,眼睛湿得像哭过,兀自去抓艾语扬垂在身侧的左手,挠挠他的手心,鼻音黏哒哒地问艾语扬,“你去哪儿。”

    艾语扬单手拿着手机,偏过头斜睨他一眼,眼尾分给他目光,也不回答,“说你住哪里,我帮你叫车。”

    “不回家,”隋时皱了皱眉,举起一根手指冲艾语扬左右摇摆一下,表示自己拒绝,“去你家。”

    口齿清晰,听去没有醉意,表情却全然是醉汉要耍赖皮的模样。这还不够满足,人也贴上去,捞着艾语扬的肩靠,浑身火热热的,像秋天的暖炉。

    “去你家。”甚至还要去夺艾语扬手里的手机,邀功的口吻,“我还记得你家地址。”

    艾语扬跟一个醉汉根本理论不出什么,更不想当街被隋时腻着,只好先叫车回自己家。

    上了车都坐在后座,隋时喝醉酒也很听话,只是话比平时密太多,又太黏人,一直端着的那副逼样收了收,呈现出一种糖果完全软化的甜蜜感,也像是刚被烤热的糕点团。

    先是絮絮叨叨把艾语扬抱怨一通,诸如“你怎么过生日也不叫我”“我和你关系还比不上他们吗”,没怎么控制声音,一股脑地吐酸水。换做是平时隋时肯定把怨气全藏着不肯说,喝了酒反倒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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