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隋时滚烫的手捏住他的掌心,滑溜溜的洗手液在指缝里搓开,隋时的手指插进艾语扬的缝隙,再拿水把泡沫完完全全冲干净,手指绞在一起,隋时故意卡一条腿进艾语扬的双腿间,活脱脱流氓行径。艾语扬光裸着腿,光穿了一条内裤,灼热滚烫的肉具凶悍地在背后抵住,隋时滚水般的呼吸喷涌到耳廓。
“想在这里做,”隋时提议。柔软的唇贴着艾语扬侧颈一吻,“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
艾语扬的手按在洗手台上,手上还带着水渍,完全湿着,听到问话仍旧没有把头抬起来。
因为他很怕隋时亲他,这太逾矩,总让他毫无立场并且失去理性。这种狗屁羞涩让艾语扬连装出来的恶狠狠也拿不出,匿了所有声音,好像是默认。
被隋时揽住小腹,衣摆提起一截,手指挤进内裤的缝隙,包裹住他的阴茎。
“……呃!”
该死。艾语扬颇短促地发出一声轻哼,头更低了,屁股贴得阴茎更紧。
脉搏和滚热体温。
“很想摸这里吧?”隋时问他。
掌心驯顺地把艾语扬的阴茎完整圈住,从上往下替他撸动,把包皮撸下去,完全露出胀大的顶端。手指搓揉凹陷的沟,剐蹭敏感的马眼,湿漉漉的前液沾染到指尖。
艾语扬眼睛涨起一层酸涩的雾,抓了一下隋时的手,“我没想,嗯,没、呃,没叫你摸。”
喘成这样还嘴硬,隋时嗤一声,按了一下他圆润的龟头,“这么要面子干嘛?”
他才说完,接着手指抚摩过艾语扬光洁的肉花,往后去,揉按后边从来没有被涉足过的地方。
热乎乎的、滚烫烫的指尖。
羞涩的、闭合的后穴。
“我这次想用后面。”
操。
艾语扬浑身一僵,被冒犯到领地,血色在指尖褪去更多,反应好大,猛地把头抬起来,本能往后退一步,却正好撞进隋时怀里,在镜子里对上隋时的眼睛。
结果发现自己表情不像震惊,眼梢浸润嫩粉,含情带怯,得体全无。
先前隋时就表现出对他畸形器官的无限痴迷,有兴致就要弄,心情再坏也可以搞起来,艾语扬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隋时玩坏,因为隋时实在太乐在其中,他真的快吃不消了。
结果现在又说要后面。
艾语扬瞪大眼,字赶着出来,“前面还玩不够?”说到后面已经声如蚊呐,发声困难。
隋时通过镜子看艾语扬失措又含春的表情,眼里忽然闪起揶揄,“你不要吗?”他去亲艾语扬的后颈,那一块略凸的颈骨,“试一下而已。”
手很习惯地把艾语扬的内裤直接往下拉,把他的屁股托得往上翘一些,掰开一些,露出没被弄过的嫩粉后穴。
“你他妈——”?
艾语扬的声音被隋时揉按的手指打断,后穴被外物刺激本能的缩了一下,隋时手指上还沾着他女穴排出的淫液,抹开之后干涸在他的穴口。
“就试一次,”隋时说,“全部给我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隋时贪心不足,怎么什么都要。
艾语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隋时看他太认真,这时候又暴露出一种对他的莫名依赖感。
拒绝不掉,竟然就干脆由着隋时粗硬硕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放出来,顶端渗着湿淋淋热腾腾的体液,龟头通红,饱满而圆润,怒张地立在空气里。
肉贴肉地在艾语扬的入口磨蹭了一下,把顶部的湿浊一起蹭上去。
隋时安抚性摸摸艾语扬的后颈。
太可怕了,有种要被按着直接插到底的错觉,艾语扬小腹酸成一片,穴又吐了好多水,站立的姿势水液也穴壁下滑的滋味更明显,羞耻到眼眶烫红。
艾语扬背着手抓住隋时的手腕,“不行。”
隋时却回避着,说不会让你疼的。
没有直接莽撞地进,拿了浴室里放着的面霜,刮了厚厚一层抹上去。
白色的霜膏糊在穴口,揉捏着又化开,隋时很艰难地进入一个指节,中指指骨被穴壁含着,不安地抽合,流露出紧张情绪。
做了半天才勉强弄松一点,隋时喟叹一声,“好紧。”小腹紧绷,阴茎激动得发痛。
听到这句话艾语扬的后穴甚至不受控地吸含了一下,把隋时的指骨锁在致命高热甬道里面。
隋时就轻笑,“亲我干什么。”
艾语扬臊得简直没法抬头,耳廓滚烫。后面又闷又涨,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却像被塞进很大的玩意,不是很好受。
而手指被吸着,跟抠玩前穴的感觉不同,这个地方艰涩,却湿热,把他指尖嘬得死紧,紧得像干脆死在这里面也毫不可惜。
隋时的下巴搁在艾语扬的肩膀,伸着空闲的手把艾语扬的下巴拖着,借着镜子观察他现在的表情,皱着眉头性感的脸,脸颊蒸得粉红,从额头滑下的细密汗珠,填满隋时的眼睛。
他闭着眼睛躲避隋时视线完全是自欺欺人。
艾语扬浑身紧绷地瑟缩着,隋时问他难受吗,他也不说话。
隋时就按着他的腰往下压,让他屁股更抬高一些,简直像是要把屁股送去给隋时插。一直抬着屁股按着洗手台给隋时弄,被按到腺体的时候还会闷哼,阴茎汩汩滴水,女穴也痉挛地漏出淫汁。
身上那件校服冒起高热的汗潮,艾语扬两股战战,被隋时抓着才勉强站稳。
扩张差不多的时候隋时用手掌心裹住自己烫热的顶端揉捏,从校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外包装的撕口送到艾语扬嘴边,隋时垂着眼皮看艾语扬一眼。
“进去了,帮我咬着,我撕一下。”
艾语扬只会听从指示颤着嘴唇把外包装咬住,让隋时借着力撕开那个套子,牙齿有被拉扯的感觉,然后润滑剂的气味飘出来,隋时拿着撸进自己粗硬的阳茎。
然后滚烫炙热的男根挤进艾语扬的身体,龟头刺开他的后穴,借着套子的润滑剂和带着香味的面霜。
“唔。”艾语扬发出类似痛哼,阴茎也好像是上帝把人劈开的斧,额头更凶地渗出汗珠。
后面比前面更紧,更热,可是艰涩,入侵十分困难。绵密的肠肉含住了隋时粗硕的阳具,堪堪吸咬他破开穴肉的圆硕龟头,肉褶和肠壁被撑开,穴口都是嫩粉的,可怜巴巴地本能蠕动着。
隋时被艾语扬夹得太紧,整片腰都痒麻似的,进入了一个紧窒又匮乏空气的环境,阴茎再往里一挤,感觉到敏感的穴肉狠狠皱缩了一下。
“你好紧,”隋时低声说,声音哑而炙热,“要是没带套可能我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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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床笫间的荤话隋时十分擅于,张嘴就是,什么“你好紧”“不带套会射”,讲这么好听,声音低哑着,实则完全是用来奚弄的手段。
艾语扬听到耳里胸口烧得又辣又麻,后穴吞咽着把隋时硕长性器一点点往里吃,吃得很困难,里面又热又紧,龟头推进着凶悍狠戾往里送,壁腔的肉被他温柔又强制地顶开,艾语扬掐着洗手台,头没力地垂着。
并不算是痛,但是涨得太厉害,穴口又是被完全撑开,几乎是觉得要被弄破,异物入侵的干涩感让他不适得眼眶酸热。
张大了嘴很用力吸一口气,一大口冷冰冰的风灌进肺泡里也没法压下胸口的火,前面更是涩痛难当,阴穴滴着黏稠的液,好像是后面吃饱了前面不得满足,垂涎那根粗恶的性器。
隋时的阴茎还在一点点往里塞,肉被顶着陷进去,拉锯般缓慢,好像凌迟,浑身都被推拉着劈开。艾语扬呼吸时穴眼也跟着吸咬,他胡乱地去抓隋时握着他臀肉的那只手,隋时手背嶙峋,手掌宽阔,他碰触那片皮肤很慌张地反复摩挲,“要破了,呃,隋时,不要了。”
恳切地请求,艾语扬只是有一种被架空的抽离感,含着阴茎思绪不能。
隋时揉捏一把艾语扬肥满的臀,手指陷进他滑腻柔软的皮肤,拇指正好按在平滑的穴眼上,指尖略略戳进那个透粉洞口。
这个角度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看到可怜的穴被迫吞吃巨物,反抗都困难。
“不会的,”隋时按揉那里的软肉,另外一只手按压在艾语扬肩膀上,眼睛通过镜面和艾语扬对视。
安抚地哄他,“我给你揉软就不会破了。”
乳白的面霜全然化了,再借由套子上薄薄一层润滑剂,隋时不容置喙地送腰把阴茎完整塞进去,塞进潮敷敷的湿穴,胯打到艾语扬的臀部。
全部都吃进来,深到难以估计,艾语扬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只觉得前面的穴和后面的穴靠得太近,光靠一层肉膜隔开,连女穴也能感受到隋时粗硕的肉柱,龟头好像要把他整个顶穿。
阴茎被滚烫的穴含着,驯顺的穴腔含吻,隋时轻喘一下,又低笑一声,含含糊糊地说,“囡囡,没破。”
去死。
艾语扬塌着腰适应那根炽热肉阳,哪里有心思理会这种低级调情,张口一下一下抽气,眼睛蒸热。
“咬死我了。”隋时又满足地哼,略眯着眼,垂着眼皮瞥镜子里艾语扬迷糊的表情。
汗湿湿地潮热脸蛋,粉扑扑的,嘴唇红润又饱满,蒸腾着水汽,眼闭着,不知道到底是受不住还是故意要避开隋时的眼神,隋时看他这样实在像太欠干。
连艾语扬适应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干脆把住他的屁股就恶狠狠开始冲撞,动作又急又凶,整个身子贴上去,嘴巴啃咬他的后脖,舌头着迷地舔吸,又色又痴。
艾语扬被他搡着几乎撞到镜子,感觉穴肉整片麻了,被插得滋咕滋咕发响,绵密又湿黏的水声。
隋时位置找得好准,哪怕就只是刚才用手随便摸了,也清楚能用阴茎找到腺体的位置,狠心地一直往那里撞,太凶,艾语扬呜呜哀哀,阴茎翘得老高,马眼比他哭得更厉害。
垂着脑袋,呜咽道,“隋时,别弄那里,呜,好麻。”
隋时手掌宽大,又罩住了他的女穴揉,手心沾上淋漓的汁水,还有沿着会阴淌下去流到后面被撑满的穴口,黏黏糊糊的。
艾语扬腿软得不行,绞着夹隋时的手,后面的穴也把火热热的肉棍咬死了,皱着眉嗯啊乱叫。
隋时就捞上艾语扬垂软的衣摆,塞进他张开的口里,去吸咂他那颗通红的耳垂,热辣的吮吻让他耳朵更加烫麻,嘴巴本能地咬紧了那片衣摆布料,胸口剧烈起伏。
镜子里暴露出他泛着波澜的身体,明明白白。隋时沾得乱七八糟的指捻住他硬硬的小奶头,骚腥的淫水胡乱涂抹,隋时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一下一下操弄得凶狠无比,粗喘声比兽类更犷悍,“看着镜子是不是更爽?咬得好厉害。”
“呜……”
艾语扬把淫涩的叫床声混合着唾液吞咽进肚子,T恤布料也被他的口水沾湿,他现在被迫仰着头,镜中是他一塌糊涂深陷在快感里的脸。
隋时目光也锁着他,看他满眼水光,蒸腾的骚动眼神,感觉到后面咬得更重了。
“囡囡,好骚。”
艾语扬好像根本不知道隋时在说些什么,嗯嗯啊啊地乱哼。
再也撑不住了,咬着衣摆也只会呜呜哀哀,刚才就被刺激得不像话,现在又是被这样胡乱地插,含着一肚子快感,哭得好凶。
他好想射,在边缘却又硬生生叫隋时堵回来。
隋时太坏心,捏着他的命门,箍住了他阴茎的底端,他本来就差一点点就要射了,可能是后穴失控的抽夹提醒了隋时,隋时就用手圈住了他的底端,舌头刮舔过他的颈肉,牙齿叼着他的颈肉咬噬,“先不要射,听话。”
不听话有什么用?隋时把一切都控制住了,下身也不停下来,找着位置往艾语扬的腺体撞。
阴茎屈辱地酸麻胀痛,浑圆的龟头都憋得紫红了,青筋突突直跳,隋时还不肯停止凶狠的操干,胯送得那样狠,直冲着腺体顶,干得那么深。
手掌拢住湿到不成样的肥穴揉,手掌裹着整片熟滑的肉花搓,挤出好多水。
憋着精液,这里也难受得很,甚至于都要痉挛了,艾语扬哭了一脸泪,羞耻得浑身打颤,校服已经乱到在身上挂不住,嘴里松垮地咬着自己T恤的下摆,求饶,“给我,呜,隋时,要射,嗯,要喷了。”
他一脸湿,扭着头很勉强地去够隋时的脸,快感蓬勃地堆在他的小腹,只是被隋时制止无从发泄,隋时永远控制一切,又凶又坏心眼。
汗水融化在皮肤,潮湿消失在空气,干燥的氛围围堵上来,就像缺水挣扎的鱼。
艾语扬的脖颈扬起类似于求救的弧度,眉头皱紧,眼睛也紧闭着,微微张开嘴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唇也是潮湿饱满的,亟待被啃咬的样子。
因此事实上他并不需要被救,也并不痛苦,只是需要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