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 第437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民国二十三年秋，金陵城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傅世宁将白大褂搭在臂弯，手术室的无影灯在视网膜上烙下青白残影。

    走廊尽头的玻璃窗被雨水冲刷成模糊的泪眼，他看见那个穿月白旗袍的身影倒在血泊里，旗袍下摆的玉兰浸在暗红中，像开败了的花。

    "准备手术台。

    "他的声音比手术刀更冷，指尖却不受控地颤抖。

    十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大雨，父亲书房的门缝里渗出血线，他在门后数了七百三十八声惨叫。

    此刻躺在推床上的女子颈间银杏项链泛着幽光，正是当年挂在凶手腰间的鎏金怀表上缺失的坠饰。

    麻醉剂的味道混着血腥气涌上来，沈素秋的睫毛在氧气面罩下颤动。

    昨夜她攥着他的袖口说"傅医生，你白大褂第三颗纽扣松了"，温热呼吸拂过他腕间旧疤。

    现在那颗纽扣正卡在手术钳齿间，随她渐弱的心跳微微摇晃。

    "血压6040。

    "护士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傅世宁握紧柳叶刀，刀锋悬在她心口玫瑰纹身上方。

    纹身下三公分，是他亲手缝合的枪伤，如今旧伤叠着新创，纱布洇开的红像极了初见那夜她唇上的胭脂。

    三个月前的雨夜，急诊室门被撞开。

    沈素秋湿透的旗袍紧贴着玲珑曲线，发间茉莉混着铁锈味："医生，我的怀表..."她昏倒前死死攥住他的听诊器，鎏金表链缠上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后来他在值班室发现那张泛黄照片，穿洋装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别银杏胸针，背景里的傅家公馆尚未被血染红。

    手术灯突然频闪，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

    沈素秋的手从床沿垂落，腕间红绳系着的怀表咔嗒弹开，泛黄照片上两个孩童的笑颜被血渍浸透。

    傅世宁终于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