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但是因为两人都有点晕,觉着三个元素太费脑子。景郁以自已在养伤,不能多费脑子为理由,跟牧野商量,他们只出布和石头,分胜负!
牧野一口答应。
然后,两人……
一个石头,一个布。轮着来,轮着喝。
还玩得很兴奋。
“景兄,你又输了!”
景郁不服气,“再来!这回你出石头!”
“哎,我输了,景兄。”
景郁哈哈大笑。
雪冥和南陨城对视一眼,一人拉一个,将两人分开。
景郁不乐意了,“干什么?玩游戏呢!”
南陨城轻声哄,“嗯,挺好玩的,以后别玩了。你喝多了,小七。”
景郁瞅着他,眼神是飘的,“南陨城,那……有个鬼影……白色的……”
南陨城侧眸,身侧两人已然消失。
方才那一抹白影,是雪冥抱着牧野离开时的残影。
他也是无奈,只得哄,“小七乖……”
忽而,他想到什么,嗓子干涩着出声,“你不是说,晚上要……带我做些什么的吗?”
声音越说越低,手指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景郁想起来,猛点头,“对!走!做实验!”
第373章
牧野的人生轨迹?
北雪皇宫,宫墙之上。
雪冥带着牧野坐在上面醒酒,他立在一旁,狐裘裹身,白发飞扬,宛若谪仙。
身后,冷风吹在牧野脸上,酒意被吹散些许,他懒懒地抬眸,看到眼前的人,开口喊:“大雪球。”
雪冥转身,“醒了?”
他方才把人从景郁身边扯开,这人就闹起来。他又不能与南陨城那般哄着,只能先让他睡一会,再带离大殿醒酒。
想来,南陨城此刻也不大乐意见到他二人。
牧野胡乱地点头,还是晕着,但好歹不疯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才觉是在城墙之上,眼一晕,身体就要往下倒。
雪冥忙伸手撑住,又扶回去坐好,“此处视野辽阔,最是适合。”
话音刚落,天边忽然响起声响,随即漫天烟花绽放,色彩绚烂。
牧野眼睛瞬间亮了,雪冥侧眸看他,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
“上回七夕你说喜欢,本尊便备了许多。”
牧野望着天空,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真的喜欢,就像小孩子喜欢色彩绚丽地东西一样。
不止是烟花,只要是好看的,好玩的,他都喜欢。
自小在百炼宫那样的地方长大,深山老林之中,尸体毒虫为伴。
后出山为杀手,暗夜出动,从不曾得见夜色之美。
“大雪球,谢谢啊。”牧野望着雪冥的身影,“你能活着,可真好。”
咬字含混不清,还带着醉意,牧野咧嘴笑,“你活着我就活着,真好。”
他伸手去抓雪冥的白发,认真道:“等再过几年,我的头发也有这般长了,就全数剃了,想办法换成你的头发,这样你就变回黑发了。”
雪冥叹息,“真是小孩子脾性,这头发如何能换?不必在意,又不是女子,青丝白发,本尊并不在乎。”
“我在乎!”牧野忽然认真起来,看向天边还在不停绽放的烟花,大声道:“大雪球,本来我今天应该死的,但是现在我不用死了。所以!以后的日子,我只有一件事要做。”
雪冥眼底带着浅浅地笑意,随意问:“想做何事?”
“保护你!”牧野一脸的坚定严肃。
又重复强调,“一直保护你。”
雪冥一开始没当回事,余光瞥到牧野郑重承诺的神情时,心底划过异样,蹙了蹙眉,“本尊不需你保护,切勿生了执念,于你无益。”
少年性子,容易冲动,若此时生了执念,只怕是短时间内都要倔强到底,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执念,最是伤人。
雪冥面对着牧野,月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投在牧野手边的位置。
他道:“执念易生难消解,切忌太过执着。”
他本意是想牧野活得随性些,不必给自已绑上无谓的责任负担。
况且,他确实也不需要保护。
可牧野突然生气起来,猛得站起身,两颊还带着醉酒后的酡红,语气却凶。
“有执念又如何?小爷已经决定了,这一生都会保护你,说到做到!”
雪冥无奈,接近尾声的烟花在提醒着他,今日是牧野的生辰。
罢了,小孩子脾气,等再长几年定然就会忘记今日醉酒之语。
他便顺着说,“那便行你所想,本尊无话可说。”
牧野不依不饶,“你当然有话!我要保护你,就必须时时刻刻陪着你。所以你得答应,以后绝对不能自已一个人偷偷跑掉!”
雪冥已是无奈到了极致,完完全全把牧野当成了小孩子,顺着他的脾气,“本尊应你就是。”
“这还差不多。”
牧野满意了,一屁股坐下,小声嘀咕,“以后小爷身上的重担就更重了,要努力才行。”
说着,他拔出南陨城赠与他的玄铁剑,就在高高的城墙的练起来。
雪冥静静地看着,时而提点几句。
他想护着牧野的赤子之心,宁愿他任性随性,也不愿他负担太多。
但人各有命,这是牧野自已的选择,他无法干涉。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已的一条轨迹,强行干预,并非好事。
只是,雪冥怎么也没想到,这条他认为会旁观到底地人生轨迹。
最后的走向,是那么地出乎他的意料。
与此同时,南陨城将景郁送到了雪主殿,将她放到床上后就要离开。
景郁不解,迅速地抓住他的手,“不是说再试一次吗?你干什么去?”
她喝了不少酒,此刻视线不聚,看南陨城的脸也有些看不真切,只觉得这人一直沉着脸,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景郁一向是个叛逆的性子,最主要对象还是南陨城,争强好胜地心思又生出。
南陨城居然不喜欢摸她,这可不行!
必须找到原因!
她抓着南陨城的手不放,凶道:“你再反抗,就两次!”
南陨城眸光幽深,指节松了紧,紧了松,“小七,别闹。我方才也喝了酒。”
景郁没明白喝了酒跟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她醉醺醺地,把南陨城地手往自已胸口一摁,命令道:“不许放下来!”
南陨城咽了咽口水,他给景郁送的束胸,特意用的松软的材质。
此刻摸上去,束胸的松软材质,让他联想到肌肤的触感,还未真正开始,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小七。”他轻声喊。
景郁闷闷地嗯了一声,雪冥的药酒不仅后劲大,对治疗伤口也是一绝。
她喝得多,药力作用于伤口,此刻竟有些昏昏欲睡。
景郁闭着眼睛脱衣服,最后一层束胸被她一扯,直接扔掉。
南陨城几乎要跳起来,抓起被子整个裹住她,嗓子哑着,“不要凉着了。”
景郁点头,应了声好。
然后抓住南陨城的手伸进被子,还很是认真的解释了一番,“这样就不会凉着了。”
醉酒的人,对触感都不甚灵敏。
她拉着南陨城的手,在被子里来回摸索了好几遍,才找到做实验的位置。
猛得贴上,对于南陨城猛然僵硬地身.体
.反.应,她很凶的命令,“不许动!”
南陨城不敢动,只觉得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指尖和手掌处都有常年练剑积累下来的薄茧,与之娇.nen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甚至觉得掌心捧着的,是一朵易碎的花。
第374章
行动为上
景郁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实验似乎成功了。
南陨城好像说他喜欢来着。
还说了不止一次,一边亲她一边说他喜欢,很喜欢,就跟魔障了一样。
想到这里,景郁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她就知道,南陨城喜欢她喜欢得要命。
她喜滋滋地起床穿衣,床头已经放好了新的束胸和换洗衣服。
穿好衣服的时候,放衣服的凳子上还剩下一个裘皮做的围巾样式的衣物。
她拎起来看了眼,又嫌弃地扔了回去。
她最讨厌戴围脖,之前上雪山,那么冷她都没戴,南陨城给她准备这个干什么?
雪主殿大厅。
牧野一向是醉得快,醒得也快,早就跟雪冥在大厅里坐着吃早饭。
看到景郁出现,牧野屁颠颠地招呼她,“景兄,你醒啦?你饿不饿?”
景郁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筷子,抽空答:“饿死……”
“天哪!景兄!”
牧野突然惊叫出声,生生把景郁筷子上夹的肉给吓掉了。
景郁看向牧野,“小牧野,你的理由最好值一块肉。”
牧野指着她的脖子,一脸复杂,“景兄,你昨夜做噩梦了吗?还是这雪主殿闹鬼了?你脖子上怎么这么多青青紫紫地淤青啊?你疼不疼啊景兄?”
景郁正在纳闷。
忽然,南陨城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件貂裘披风,走到景郁身边,给她穿好,披风领子一系,正好挡住脖子上的痕迹。
这时,雪冥重新拿起筷子,面不改色道:“雪主殿从不闹鬼,看来昨夜是闯进了一只色中饿鬼。”
南陨城拎着牧野到旁边另一个凳子,自已挨着景郁,在他的凳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回怼,“自家人做自家事,合情合理,只是环境不怎么好。”
雪冥扫他一眼,“嫌弃环境不好,尽可自已找好地方。若是摄政王再厉害些,找个能消除色中饿鬼弄出的痕迹,才算是能耐。”
罕见地,南陨城这一次竟没有回嘴,神情间隐隐露出懊恼之色。
牧野眼睛锃亮,与景郁对视交流,神情那叫一个得意。
“景兄,我赢了,十倍。”
“你还欠我好多银子呢,自已折算!”
牧野嘿嘿直乐,高兴着自已终于赢了一次,甚至忘记了去追问景郁,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吃完早饭,景郁回房间用铜镜一照,才知道牧野为什么那么惊讶。
她的脖子上,下面牧野没看到的,锁骨上。
青紫一片,有深有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毒了。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景郁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小七对不起,我喝多了,没忍住。”
他不敢去往别处,又憋得难受,只能在此间已经探索过的区域来来消磨,才让自已没那么难受。
景郁倒是觉着没什么,她记得离诗诗中春宵一刻那一次,与乔仞过夜后,身上也有这样的痕迹。
那是不是说明,她跟南陨城也像乔仞跟离诗诗那样,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可是清楚记得,原本乔仞跟离诗诗还互相客气着,那一夜过后,就开始形影不离了。
这样很好。
她希望跟南陨城的感情再好一点,南陨城要更加喜欢她才好。
对着铜镜照着,景郁忽然转身,一把拉开南陨城的衣襟,yao住他的锁.骨。
学他的动作那样对他。
不一会,那一块就变了颜色。
南陨城手紧紧地摁在景郁的腰上,腹肌绷得极紧,压.抑着……
景郁却不知她将人撩.拨到了快要燃烧的地步,看到自已的杰作,很是满意,“这样才公平嘛。”
南陨城垂着眸子,看那张因为用力而变得嫣红的唇,粉.粉.嫩.嫩……
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道:“小七,你若想,随时都可以……这般。”
他不介意。
景郁挑眉,忽然生出一种想扒了南陨城的冲动。
挑衅她。
还随时都可以这样,她要是换个地方亲,他还敢这么说?
这该死的好胜心。
景郁从上到下扫描南陨城,问道:“南陨城,亲这里可以吗?”
她点了点男人胸口正中的位置,把举一反三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南陨城摸了她这里,还说喜欢,既然她也喜欢南陨城,同理可得:她也可以摸他这里,摸跟亲也没什么区别,再同理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