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朱陈点了点头,冲孔思凡说:“那你捎上顾砚哈。”孔思凡冲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对顾砚说:“等一会儿吧,司机刚接单。”
顾砚还在看叶之伦和贺闻那边,叶之伦已经把乔氤安顿在副驾驶了,还帮忙系好了安全带,正替贺闻拉开后车座的车门,两个人好像是讨论了两句什么话,同时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顾砚也没躲,大大方方地冲他们俩笑了笑。
于是叶之伦和贺闻也就都回了一个商业性假笑。
正张望着马路尽头等出租车赶紧过来的孔思凡莫名其妙就感觉到空气中有小火花在噼里啪啦,然后在心里暗骂朱陈:这个孙子,让我捎上顾砚这意思是怕他们几个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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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呼啦啦又去了常去的会所。
叶之伦到底还是喝了不少的酒,虽然的确还没到他的量,但过了和顾砚较劲的那个劲头,上了出租车就靠在贺闻肩膀上闭着眼睛养神。
贺闻一只手和叶之伦十指交握,低着头看手机上的工作邮件。
于是两个人谁也没看见乔氤在车子停在会所门口时候脸上一刹那的空白和僵硬。
乔氤懵了。
他坐在出租车上,望着夜总会门口闪着各色彩灯的招牌,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是这里?
乔氤像是很冷,瑟缩着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仔细看的话,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刚才叶之伦一直喜欢时不时搂他一下或者牵着他的手什么的,乔氤知道那是因为顾砚在场,叶之伦在警告他注意身份,可现在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只希望叶之伦也好,贺闻也好,还能伸出手来牵住他,为此他甚至张望了一下后面,暗暗祈祷顾砚快点跟上来。
但是顾砚他们出发晚,这会儿还没到。
但是贺闻和叶之伦下了车也只叫了他一声“乔乔别跟丢了”。
乔氤只能掐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会那么巧,朱陈他们这么有钱,开的一定是最豪华的包间,大概率不会和他之前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
指甲陷进肉里的痛感让乔氤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他垂着脑袋,一步不敢掉下地紧紧跟在贺闻和叶之伦身后。
朱陈到得早,已经开好了包间,他们一到就有大厅服务生来给他们引路,很熟络地说:“叶先生,贺先生,这边请。”
乔氤跟着上电梯,看着那个服务生按了数字六,才终于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楼层不一样。
乔氤松开手,指甲已经把掌心掐出来了四道淤血的痕迹。
可是到了包间,门一打开,里头朱陈正捧着话筒深情演唱《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众人在他“嘟嘟嘟嘟嘟”的声音里笑成一团,乔氤却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心直冲头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楼层不一样,可是包间的环境和布置,都是一样的。
包厢里灯光昏暗,炫彩的灯光时明时暗地晃着,乔氤感觉自己好像又在听见了他妈撕心裂肺又毫无尊严地哭嚎:“周哥,周哥我求求你给我一口,就一口。”
咣当咣当。
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
那个被叫做周哥的男人用皮鞋踩在他妈的脸上,啐了她一脸的唾沫:“你欠了我多少钱了臭婊子!”
乔氤是那个星期才知道的他妈在外头欠了好多债,但是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他爸好像是知道,但是跟个蚌壳似的撬不开嘴,死活不肯说,就只让他好好念书,没事不要总回家,就待在学校里头多看看书长长见识。
结果那个周末他回家拿衣服,正好遇上了来要债的债主。
他爸不让他管,也不让他问他妈为什么欠了这么多钱。
天真的乔氤那个时候还以为是他爸或者他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偷偷跟着他妈出门,以为会跟到什么医院门口,却跟到了这家夜总会。
这地方是会员制的,乔氤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明他是来找他妈的,把身份证扣在了人家前台,然后在一个他当时不明所以的笑容的注视下进去了。
他找到那个包间,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男人骂他妈是臭婊子,看见的第一幕是他妈被皮鞋踩着脸,浑身抽搐着伸出舌头去舔人家的皮鞋。
他当了快二十年小康家庭的幸福孩子,这一幕直接把他震得动都不会动了,整个人呆在原地,脑子里嗡嗡的。
他那个端庄贤惠,虽然算不上大美人但是也五官清秀、身材高挑的妈妈,那个曾经抱着他温声细语念故事、讲解作业题的妈妈,此时像一条卑贱的狗。
什么自尊,什么廉耻,都没有了。
瘾上来,让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丑态百出的抱着周哥的大腿哭嚎:“钱我能还上的,我儿子上大学了,他能赚钱,周哥你给我一口,周哥求你了。”
周哥一脚踹在她胸口,抵着她问:“大学?我他妈等他赚钱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我看你倒是人老色不衰,还能出去卖个几年,怎么样?”
乔氤绝望地听到他妈说:“我卖,我卖。”
周哥解开自己的皮带,说:“那今儿周哥就给你开个苞,今天给我舔爽了,就给你来一包怎么样?”
乔氤疯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去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他冲着他妈喊叫,想把他妈给拽走,可是他妈一个劲赶他:“你给我滚出去!”
披头散发,宛如厉鬼。
最后他只把那个男人踹了一脚,没带走他妈,被那个周哥的保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带了一身的伤。
他不知道他妈后来怎么样,他不敢想。
那天他也太过震惊太过崩溃,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的空白,只存着一丁点的理智想着不能让他爸知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还去猜他爸是不是知情,又知道多少,也根本没想到他应该报警端了这个淫窝毒坑。
等到他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星期,堪堪把心情收拾整理好再想起来去举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证据,而且人家夜总会调监控录像来看,那个什么周哥并不是这家的常客。
乔氤能做的,就只有把他妈给送进了戒毒所。
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一幕,乔氤一直都不敢再回忆起来,他从心理上拒绝承认那天他看到的一切,自欺而逃避。
但今天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氛围,甚至朱陈半走调的歌声和众人的哄笑声让场景和那一天更像了。
乔氤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杵在门口,叶之伦和贺闻一起坐下来之后回头看他还傻站在那,还以为他是不适应这种局有点局促,才要抬手叫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却在包间里恰好照到乔氤脸上的灯光下,看见了乔氤不对劲的脸色。
紧接着,就看见乔氤毫无预兆地蹲了下去,开始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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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和叶之伦,以及已经在包间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是那一杯白酒惹得祸。
贺闻最先过去捞住了乔氤的腰,把人搂了起来。
抱住了才发现乔氤整个人都在抖。
他把人箍在怀里,皱了眉:“怎么了?不舒服?”
乔氤呕得眼睛都红了,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张惶无措的小鹿,被贺闻抱住的那个瞬间就拼命地往他怀里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贺先生。”
声音带着哭音。
乔氤从来都是个很乖的小情儿,但是不是个主动的小情儿。
在他和叶之伦有需求的时候,乔氤从来都会乖乖地予取予求,但从来没有过主动和他们有过肢体接触。
很早的时候贺闻和叶之伦都很喜欢他这一点,知道分寸,没有那些想要勾搭金主的小心思。
但现在乔氤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贺闻一时间竟还有点可惜之前乔氤没有冲他撒过娇。
他连自己都没察觉地放温和了声音:“难受?”
乔氤小小地点了点头。
包厢里的声音光彩特效已经都停了,离得比较近的人已经按亮了照明灯,叶之伦第二个,紧跟着后面好几个人都围了过来,问的七嘴八舌:“乔氤怎么了?”
“是不是喝酒太急了,难受了?”
“去让服务员准备醒酒汤?”
包厢里灯一亮,让乔氤陷入不堪回忆的那种环境就没了,乔氤红着眼睛迷茫地看了一圈周围,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梦魇里出来。
他往贺闻跟前凑了一点,很小声地祈求:“能不待在这里吗?”
很小心翼翼地,又带着无限祈求的,仿佛如果他不答应,乔氤下一秒就会碎在他怀里。
贺闻被他可怜得心里发软,用了点力打横把乔氤抱了起来,对朱陈说:“乔乔不舒服了,你们玩,我和之伦就先带乔乔回去了。”
刚那会儿朱陈都吓着了,赶紧说:“快去快去,要不直接去医院?”
叶之伦把自己西服披在了乔氤身上,说:“我们打车过去就行了。”
三个人往外走的时候遇上正从电梯里出来的顾砚和孔思凡,顾砚跟着他们又往回走了几步:“乔乔……乔氤怎么了?”
贺闻语气很不好:“醉了。”
乔氤身上盖着叶之伦的西装外套,脑袋埋在贺闻的脖颈处,只露出来小半张白皙的侧脸和一个发顶,搂着贺闻的脖子,很依赖的样子。
他听见了顾砚的声音,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难看,可能以顾砚的聪明都看出来他们三个的关系不对劲了,所以他逃避似的不肯抬头看顾砚,小小声求贺闻:“走呀,好不好?”
贺闻很不客气地绕开顾砚:“朱陈他们还在等你们呢,赶紧去吧。”
等出了夜总会贺闻也没把乔氤放下来,他没有叶之伦那么勤于锻炼,但这些年也依旧保持得挺好,抱着又瘦又小的一个乔氤一点儿也不费力气。
叶之伦之前本来让自己司机晚点来接他们,不过现在事发突然,司机还没到,只能继续打车,问乔氤:“胃里不舒服还是哪里?带你去医院。”
脱离了那个环境,乔氤像是个差点溺死的人终于被捞了起来一样,一直憋着没能宣泄出来的情绪这时候才找到了出口,眼泪噼里啪啦掉了出来。
他抽抽噎噎地说:“没,没有不舒服。”
贺闻被他吓了一跳:“怎么还哭了。”
乔氤哭得控制不住,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对不起,我不是……”
抹了两下意识到自己还被贺闻抱着,连忙又说:“贺,贺先生,我,我自己走。”
声音总归是对了,不像刚刚在里头,像是没了魂儿。
脸色也有点血色了。
贺闻还抱着他,说:“老实待着,刚刚不是你往我怀里钻的那么起劲了?娇气包。”
他不娇气。
乔氤心里小声反驳,但是老实地不动了。
他有一点脱力,而且刚刚那种场景带给他地刺激有点大,有一些他刻意不去想起来的事情还在往他脑袋里钻。
这地方不太好拦车,因为来这里消费的大部分都带司机或者自己开车,出租车司机都不爱往这边跑,拉不到活。
三个人等了一会儿才拦到一辆,乔氤很自觉地想要挣下来坐前面副驾驶,被贺闻瞪了一眼:“再动把你摔疼了不许哭鼻子。”
还在哭得抽抽噎噎控制不住的乔氤立即老实了。
贺闻搂着他把他抱上的出租,叶之伦坐了前面副驾驶,对司机说:“去中心医院。”
乔氤赶紧说:“不,不用去……”
贺闻把叶之伦披在乔氤身上的西服给他紧了紧,把乔氤整个都包住了然后一展胳膊把人搂住,说:“听话点。”
做了个全面检查,确定没有酒精过敏,也没有其他突发疾病的症状,刚刚差点要死过去一样的人确实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贺闻和叶之伦才把人给带了回去。
回了别墅贺闻和叶之伦谁也没问乔氤刚刚是怎么回事。
贺闻换了衣服,懒在沙发上给朱陈打电话:“嗯,去医院检查过了,血压血糖都正常,也没酒精过敏,嗯嗯,你们玩吧,我明天公司还有事。”
叶之伦去厨房给自己和贺闻都榨了果汁,顺便给乔氤热了杯牛奶:“一会儿记得自己拿了喝完。”
乔氤洗过澡,踌躇了一会儿,才终于自己走过去贺闻和叶之伦那边,红着脸问:“那个,我,我没事了……能,能做的。”
刚刚回来的时候是叶之伦的司机去接的他们,乔氤老老实实往副驾驶的位置上爬的时候被贺闻一把拽了下来,然后搂在怀里抱了一路。
快到家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贺闻抵着他。
金主对他都这么好了,把他从不好的回忆里抱出来,他是做小情人的,总不能不懂事的让金主憋着火不发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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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刚刚还不舒服得脸色惨白,贺闻知道他现在应该怜香惜玉一点儿,但是刚刚洗完澡的乔氤用被热气蒸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怜惜就全没了。
刚刚在车上,他一路抱着乔氤,就被他身上那种似有若无的香味儿给撩拨硬了来着,他忍了第一回,忍不了第二回了。
何况小东西还不知死活地来撩拨他。
叶之伦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和贺闻默契得很,但这次却迟疑了一下,等贺闻都把乔氤给剥干净了,才起身去拿了润滑液过来。
贺闻一只手抱着乔氤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腰腹的位置轻飘飘地划着圈逗弄,还要含着他耳垂吸吮。
乔氤是被他一点一点教出来的,贺闻无比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没几下就把乔氤弄得浑身发软,闭着眼睛红着一张脸瘫在他怀里。
客厅的灯还开着,窗帘也没拉起来,虽然不可能有人会从窗户里看到他们,可是这种近乎于光天化日的感觉还是让乔氤紧张又羞耻,整个人都忍不住地微微发抖。
贺闻以为他还陷在刚刚的那种情绪里没完全挣扎出来,摸了摸他白嫩的小脸,哄他说:“别怕,今天心疼你,不让你咬。”
他抱着乔氤,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脑袋:“今天抱着你做。”
他温柔极了,乔氤甚至恍惚地觉得贺闻是对他好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前戏的时候就没有硬起来过的东西在贺闻有意无意地撩拨下半勃起来,抵着贺闻的小腹。
贺闻到现在还是衣衫整齐,乔氤却已经一丝不挂,半勃起来的性器蹭着贺闻的衬衫,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贺闻余光看了看他下半身,轻笑了一声,掰着乔氤的两条小细腿让他跪撑着沙发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他自己整个人身体往后仰躺在沙发上,乔氤的屁股就被迫撅了起来。
一直在揉搓玩弄乔氤胸口两点小红豆的手往下滑,握住了他半硬起来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撸了两下,又用拇指去沾顶头流出来的水。
玩两下,动一动,再揉两下。
之前做的时候贺闻也不是没帮过乔氤,但那都因为操不射乔氤,被一定要让他高潮的情绪驱使,乔氤有快感但是并不持续,这一回一点一点地给足了他享受,乔氤哪里受得住他这么故意地逗弄,整个人都在战栗,小猫叫似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漏出来一点:“嗯……”
也不知道为什么,叶之伦的参与度不高,一直都只是在隔着裤子帮贺闻摸,有一下没一下地,直到这会儿他才忽然一倾身,吻住了贺闻的唇。
贺闻另一只手放过了乔氤已经像小红豆似的乳首,探出来揽住叶之伦的脖子,和他唇齿勾连地交换一个深吻。
叶之伦像是忘了乔氤的存在似的,只抱着贺闻很凶地亲吻,这个吻渐渐就多出来了掠夺的意味。
贺闻叫他吸得舌根都发麻了,手下给乔氤弄的节奏都乱了套,不得不交出所有的主动权,还示弱讨好地哼唧了两声冲着叶之伦撒娇。
一开始的打算是看着小东西今天可怜兮兮的,贺闻想让他舒服一点,用手先帮他弄一次,但是他被叶之伦忽然这么凶狠的一个吻弄得乱了手脚,终究还是没能等乔氤先射,就胡乱抓了润滑剂塞到叶之伦手里。
这一次贺闻十足的柔和体贴,但是叶之伦很凶。
他挤了很多的润滑剂到乔氤的屁股上,乔氤被冰得哆嗦了一下,还在贺闻带给他的那种快感里眩晕着,就感觉后穴被粗暴地挤进来了一根手指。
他们做过很多了,但是乔氤还是紧,被这么硬闯进来,顿时疼得软了。
贺闻没意识到叶之伦的动作比之前急了很多,刚刚开始扩张的时候异物感和痛感就是会大于快感,被进入的那一个会软下来也很正常——他和叶之伦是试过的,没有一次成功。
但是他们和乔氤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他知道乔氤能行。
所以他很耐心地给乔氤揉,用下巴蹭着乔氤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说:“乖,放松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不会不疼,叶之伦的扩张算得上是他们这么多次一来最粗暴的一次。
一根手指都进得很艰难,他草草地动了两下,就开始往里头送第二根手指,乔氤疼得收了一下屁股,立即被他打了两巴掌。
贺闻感觉怀里的人身体有一点僵硬起来。
他安抚地拍了拍乔氤的后背,伸手把被叶之伦扔到一边的润滑液拿过来,往乔氤刚刚被揍过的屁股上抹,一边抹一边揉捏着把他两瓣小屁股往两边掰,好让叶之伦的扩张进行的轻松一点。
叶之伦却停了扩张的动作,伸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
贺闻已经很硬了,被解开束缚住它的两层布料之后,又硬又热的一根就弹了出来。
叶之伦撑着沙发虚压在两个人上方,这是个十分耗费体力的姿势,也亏得叶之伦常年的锻炼,贺闻是做不来这个姿势的。
他亲着贺闻的眼睛,说:“闻儿,进来吧。”
贺闻闭着眼睛享受叶之伦给他的亲昵,一边扶着乔氤的腰想要插进去,但是才刚刚进了一点他就愣住了——乔氤那里还是很紧,根本就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
进去两个手指都已经很困难了,贺闻完全勃起状态的性器更是尺寸吓人,乔氤根本吃不下去,才刚刚进了一个头,他就忍不住地咬紧了牙,放在贺闻背后沙发背上的手也一下子抓紧了沙发套。
他不敢出声,可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