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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湿热的舌尖舔着穴眼,喘息见微张的小洞被舌尖侵入,紧接着是更多的舌肉入侵肠道,他喝过酒,本就偏高的体温更是灼热,刘学颤的站不住,性器抬着头,廖远停顺势让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也半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脚踝,制止他下意识的踹动,顺手抽了皮带将他的一只脚踝绑在床尾,空出两只手掰着臀肉吮吸舔弄,刘学咬着唇,混乱地喘息和小声地哽咽,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不要舔了……”他小声骂廖远停,“变态……”

    廖远停耳尖地听到了,舔的更起劲了,让刘学的脚不由自主乱蹬,想摆脱这令人发麻的快感。廖远停抓紧他,“小猫是怎么发情的。”

    刘学混沌中残留着一丝清醒,知道他又在欺负自己,没好气道:“你问小灰去。”

    廖远停气笑了,一把撕烂他的内裤,拉开拉链,抱着人就坐下来了,毫无准备的进入瞬间飙出刘学的眼泪,他甚至下意识干呕了一下,从胸腔发出颤抖的呜咽,淫乱痛苦,真如欲求不满的猫,身体下意识紧缩着自我保护,把廖远停夹的动都动不了,太过充实胀满的感觉令人窒息,偏偏刘学的手还被他握住,廖远停低头亲他的眼皮,鼻尖,“猫猫。”

    刘学耳根子软,一听这话就受不了,头抵着他的肩膀,似乎都能看到肚子被顶出的形状,连忙闭眼,“你轻一点儿。”

    “好。”

    廖远停动一下,铃铛就响一下,廖远停动作加快,铃铛就响个不停,让廖远停听不清刘学地喘息,他伸手将铃铛摘掉扔了,留下项圈,“下次不要带了。”他说,“没有你喘的好听。”

    刘学闻言瞪着他,眼尾红着,毫无杀伤力,还有一丝勾人的意味,廖远停微微眯眼,沉浸在情欲里爽快的无法自拔,他亲吻刘学的指尖,毫不羞耻地往自己身上揽,“我喘的。”

    刘学眨眨眼,看着他鬓角薄薄的汗,深邃的眉眼。廖远停是他见过最英俊和性感的男人,自打他见他第一面,就移不开视线,带着好奇与试探的靠近,更多的却是控制不住的好感,他喜欢看着他,一直看着。因为思绪混乱,捋不清这就是怦然心动的一见钟情,因为还犯着傻,看到他和别人说笑就不开心的吃醋情绪被淹没,因为众所周知的疯,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面被轻易定义。他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精神有问题,因此忽略他的情感表达和需求,廖远停说的没错,是他先靠近他,也是他选择毫不犹豫地跟他走,更是看到电视剧上演喜欢就要递情书然后照猫画虎。

    “我很早就喜欢你了,笨蛋。”

    廖远停一顿,刘学忍不住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你。”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_六疚

    廖远停心头一震,“真、真的?”

    “真的。”

    巨大的喜悦冲击心头,廖远停紧紧抱住他,手臂都在颤动,“我以为……”

    “两情相悦。”

    刘学毫不迟疑地说出这句话,“我们是两情相悦。”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自然地就说出来了,但他的脑子里蹦出的就是这个词,他喜欢廖远停,廖远停也喜欢他,不就是两情相悦。

    廖远停眼底微红,他松开刘学,摸摸他的侧脸,并没有因为听到两情相悦而激动,而是一种庆幸,“太好了。”

    太好了,他没有真正的伤害他。

    他还有被原谅的余地。

    还有悔过自新的机会。

    刘学永远不知道,这句话是廖远停得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没多久,李单就收到了来自领导的转账。看到数额的瞬间李单还以为自己被开了,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的原地跳三米。

    -谢谢。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廖远停对他说谢谢!!廖远停竟然对他说,谢谢!!李单连忙截图,生怕他再撤回。

    不是,李单不明白了,这情趣玩意儿这么有魅力?能让人性格大变?!早说啊,早说这不成箱成箱的给他俩买了!

    他抚着心口,久久不能平息。廖远停啊,这可是廖远停啊,廖远停是什么人,是眼高于顶,是清高自傲,是动不动就要把他开了,骂他是什么玩意儿的人,有朝一日这样的人竟然让他对他说谢谢,市委书记的儿子,错,副省长的独生子竟然对我说谢谢,李单喜极而泣,真是跪的久了,一点尊重就能让他心存感激,可谓守得云开见明月,他李单也算熬出头了,四年,整整四年,社畜一朝翻身,他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害怕地畏手畏脚,惹廖远停生气了,这不是一句单纯的谢谢,这是廖远停从神坛上走下来和普通人打交道的开始,是资本主义面向劳苦大众做慈善的开始。

    看来还是爱情让人变得有人情味儿。

    廖远停和刘学的感情更好了,有时他回来晚了,刚到客厅,就看到刘学窝在沙发上看书,看到他回来了,给他一个亲亲抱抱,和他一起上楼,还会贴心地帮他找好睡衣,廖远停本身胃口不大,但他最近心情实在是太好了,连饭吃的都多了。

    周梅还戳着李单,说你有这方法,早用呀。

    李单感慨,我也不知道啊。

    看来治男人,还是得在床上下本领,起码根据廖远停来看,他就是吃这招,这么肤浅好色的人。

    情感路上一帆风顺,廖远停就不免在正事儿上多用功。他的心静的够久,期间大大小小看了不少书,又将自己抽离开看整件事,一个脱贫,一个卖淫,这两件事他想在一年中全部解决,就必须加快速度,时间不等人,等他离开彭怀村回市里,就真的鞭长莫及了。

    他将所有出现过的人一一列出来,画了一张人物关系图。

    他原本想的是通过利用廖华恩,可廖华恩是什么精明的老狐狸,他甚至比许兴亿还难搞,综合思考,廖远停将他排除,那还有谁有权利能悄无声息下查出他想要的。

    忽然,他想到一个人。

    但他不确定对方是否会帮这个忙,思考再三,他决定赌一把。

    晚上六点,心悦餐厅。

    包间,色香味俱全的中餐,软皮沙发,坐着很舒服,比较休闲,适合喝茶聊天的中式餐厅。

    “嗨。”

    柏安华眨下眼,笑的像个邻家妹妹。

    “晚上好。”

    “晚上好。”

    柏安华看着廖远停,“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廖远停笑笑。

    柏安华努努嘴,古灵精怪,“总不能是分手了找我倾诉吧?”

    自上次廖远停对她坦诚相待,她就再也没有闹过柏佑清要见他,虽然失落,但廖远停把真相告诉她,她有些惊讶的同时,还有些莫名的好感和契约精神,仿佛他们共同守护着同一个秘密,是同一条战线。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柏安华惊讶,“什么?”

    “我想学习许兴亿书记的光荣事迹,无法查找相关资料。”

    柏安华懵逼:“谁?许兴亿是谁?他有什么光荣事迹?”

    “原京新区区委书记。”

    柏安华咬唇,“这……我不懂这些,但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找找我爸吧,不行,我爸不乐意我知道这些,这样,你把他更具体的事例跟我说说,包括他这个人,我让我爸的秘书长查一查,查到了就给你。”

    廖远停心里长出一口气:“谢谢你。”

    “没关系啦。”柏安华笑了,“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这种事你跟我打电话说一声就可以了,还搞这么客气。”

    “怕你为难。”

    “没有啦,不过这个鸡肉好好吃。”她想起什么似的,八卦道,“你和你对象还好吗?”

    “挺好的。”

    柏安华咬着筷子,笑的很不好意思,过了片刻才说:“其实那天我就在想,两个男的是怎么谈恋爱的,诶你们怎么认识的?谁先给谁告的白?有没有合照?”

    廖远停:……

    廖远停:“吃饭吧。”

    “说说嘛,说说嘛。”柏安华终归是小女生,知道这些问题可能有些冒昧,但还是止不住想问,“你们会拥抱吗?接吻?诶你说说嘛,我太好奇了,我只听说过,还没亲眼见到过,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我能见吗?他是干什么的?”

    ……

    126.

    柏安华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将许兴亿的光荣事迹送了过来。光荣事迹不算什么秘密,没有档案那么隐私,这种正面的积极申报由单位推荐或个人自荐都可以,有人为了争取名誉甚至夸大其词,虚构编造。

    牛皮纸袋里,不仅有撰写的详细事迹,还有许兴亿的工作痕迹。所谓的工作痕迹就是拍照打印,标上日期地点,证明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了什么事,虽然这同样能造假,但如果有,起码证明你的确到了,但到了做了没有,就又凭个良心了。

    廖远停挑出他的照片看,上面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旁边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抱着书,懵懂无辜的眼神,中年男人鹰钩鼻,笑的很温柔,眼尾泛着鱼尾纹。

    没有标明确时间,只有身后的背景点名了地点,福来孤儿院。

    廖远停翻出文字资料看,时间是三年前,大致内容是许兴亿从五年前开始就默默资助这家孤儿院的孩子,送他们书、衣服、文具等等,一直是做好事不留名,后来被人发现,送锦旗到单位,单位才发现,并向上推荐,很快获得上面的反馈,不都时证书就发到了他的手上。

    看起来天衣无缝。但寻找真相就像在几十块没有差别的拼图里找到那一丝不和谐的缝隙,只要有缝隙,真相和谎言就只能留下一个。

    珊美当时说的张枫嘴里的好人好事,可不是这个版本,而是用了故技重施、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等词,甚至还有一丝嫉妒和悔恨的怎么他就没想到的抱怨。就这两句话,就能证明许兴亿并不是表面写的那么简单,几十年前他利用村里的孩子获得自己的前途,几十年后,他又想要什么。

    廖远停抿唇,盯着照片,喊了李单。

    他要去这个福来孤儿院。

    他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但快的他抓不住,他只知道一秒的迟疑就会让他在深夜里翻来覆去,无法入眠。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奇怪的共情,突如其来的,他甚至能透过刘学,看到这些孩子哭泣时候的绝望。

    透过刘学?为什么透过刘学?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似乎是同一种让他无法视而不见的痛苦与折磨,就像他看到刘学被人打的半死不活扔在地上一样,没有人为他们撑腰做主,他们好像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是被这个世界遗弃、遗忘的孤儿。

    而刘学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在班级考试中,终于挤进了前五十。他握着卷子的手都是抖的,激动的无以言表,果然有收获,果然努力就不会白费。下课,李峻和他一起分享这让人兴高采烈的好消息,祝他进步大大的,要斥巨资给他在学校小卖部买两块钱面包。刘学哈哈大笑。

    李峻看着他的卷子,微笑一顿,似乎有道题……刘学看着他:“怎么啦?”

    李峻回过神:“噢,没,没事,惊讶而已,你能进步这么大。”

    刘学美滋滋的摇头晃脑,他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廖远停,迫不及待的,甚至想立刻,马上。不,不行,他要等,等到了晚上,把卷子拿回去让他看一看。

    不,也不行,才班级前五十,又不是年级……他纠结犹豫,想,又不想。最终,他决定再等一等,等到月考再让他看,反正也没几天了,到时候争取进个年级……不说前五十了,年级前一百就行,他就是更突飞猛进的飞跃了,廖远停一定会为他高兴的!

    可他还是有点小孩子脾气,藏不住事儿,把自己进步了的消息告诉了刘忠,虽然很唐突和冒昧,但刘忠也真心为他开心,眉眼弯起来的时候连面具都看着可爱了。

    刘学笑眯眯地看着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会考出好成绩的,让刘忠为他骄傲,自豪,再引以为傲地说这是我弟弟,刘学,他可厉害了。

    刘学陷入甜蜜的幻想,嘿嘿嘿地傻笑。到时候廖远停肯定也会大吃一惊,想不到他能这么厉害。哼,刘学想,他会追上他的脚步,直到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不用害怕自己配不上他,又或者有更好的人出现,他一定,一定要比廖远停更优秀,甚至是廖远停见过的最优秀的人,这样廖远停会越来越爱他,爱他到无法自拔,永远和他在一起,然后他再挣好多好多的钱,养着廖远停,让他不用那么辛苦,那么累,不用再喝酒,应酬,晚回家。

    他一定可以的!

    “书记,到了。”

    行驶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了福来孤儿院,已经下午七点。

    这里远离市中心,也不像郊区,更像与隔壁市交界的小县城,周边应当都是城中村,不太热闹,但也有人烟。孤儿院就坐落在花草灌木中,红色的围墙圈着一栋白色的三层建筑,顶端挂着福来两个字,墙面上画满了彩绘,前面有很大一片空地,中间树立着一根很高的旗杆,国旗在傍晚中迎着微风,铁门经风吹雨打,生了些绣,没有关严。

    廖远停伸手,轻轻推开那扇门,李单停好车,跟在他身后。

    还没走近那栋楼,就有人从屋里出来了。

    是个男人,身高中等,体型中等,穿着朴素。他看起来面容祥和,却患有眼疾,有些斜视。陌生人到来,他的惊讶转瞬即逝,面带笑容的朝他们走过来,步伐有些困难。

    廖远停朝他走去。

    男人问:“你们是?”

    “当地电视台的。”

    廖远停从容道:“我们听说了许兴亿书记的光荣事迹,想做篇报道。”

    男人一顿,噢噢两声,请道:“进屋说,进屋说。”

    不大的屋,一张玻璃桌,一台电脑,一张沙发,就是办公室所有搭配。男人要给廖远停倒茶,李单有眼色地接过茶瓶,“我来。”

    男人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李单对上他的斜视,茶瓶都差点没拿稳。

    操,别看了,妈的,不许笑。他在心里唾骂自己。

    忍不住,他还是下意识盯着他看。

    “你是院长。”廖远停看着他问。

    “我是。”男人说,“我姓田,你们……”

    “我姓钟,叫回国。”廖远停随口胡诌,“田院长好。”

    李单看着廖远停咽口唾沫。

    他是不是点我呢?

    “噢,噢,钟先生好,钟先生好,不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我们想仔细了解一下许兴亿书记都为孤儿院都做了哪些事。”

    “这个有很多……我找找。”田院长起身去桌边翻找,道:“每一个捐款捐物资助孤儿院的好心人我都会把他们记下来。”

    “捐赠的物资是怎么分配的?”

    “嗯。”院长沉吟片刻,“有的捐的多的,就给孩子们都分了,有的捐的少了,就看谁表现好分给谁,捐钱的大部分都留存着,等孤儿院哪儿要修缮了,改进了,或者孩子们有什么需求了,都会用的,捐款这种事,都是透明的,不存在说私吞什么的,所以有很多好心人都愿意来做善事,许书记是其中一个。”

    廖远停道:“田院长,我们听说的事迹很模糊,不够准确,流于表面,想采访一下许兴亿书记单独资助过的孩子。”

    田院长一顿,他慢慢抬头,看看廖远停,看看李单,重复了一遍:“单独?”依.0酒.吧依49巴巴七.群.內求.新.催更

    他低着头,像在思考,片刻后抬起头,道:“许兴亿书记没有单独资助过谁。”

    他将黑皮本递过来。

    廖远停接过,翻了两眼,还给他,“谢谢田院长,我们改日再来。”

    出了孤儿院,廖远停回头看了一眼。

    坐在车上,他一直皱着眉。李单忍不住问:“书记,怎么了?”

    廖远停轻微摇头,眉头却皱的更严重,过会儿后,他才说:“他有问题。”

    “谁?田院长?”

    廖远停点头,抿着唇,他的直觉向来准确,他说有问题,就肯定有问题,但他有点摸不着方向。

    “孤儿院……孤儿院院长是怎么选出来的?”李单好奇道,“呃,我的意思是,他那个,眼。”他比划了一下,“不难受吗?怎么不去治一下。”

    廖远停没有说话。

    天黑。

    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别墅里灯火通明,刘学趴在沙发上看书,等着廖远停回来。

    自从他决定要当一个体贴的恋人,就总是在客厅等他回家,他断定廖远停喜欢的。事实证明廖远停的确喜欢,一看到他,再麻烦棘手的事儿都能先抛到脑后,享受在家的轻松与温存。

    “怎么啦,眉头皱这么狠,都皱出来皱纹了。”

    刘学把他的眉抚平,躺在他怀里,关心道:“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廖远停摇头,对上刘学不满的视线,妥协地笑了,抱着他:“我在查一件事,但毫无头绪。”

    “那就缓缓。”

    “不能缓。”

    “那就还查呗。”刘学认真地思考,“反正我写数学题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他对不对,但我就是写,写错一百道,就错一百道,但如果我写了一千道,总有一题会是对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但有没有可能是有些细节忽略了呢?就像数学之所以难,不是难在了答案上,而是难在抽丝剥茧的过程。毕竟人总是会忽略用自己最擅长的办法,去选择最不熟悉、最陌生的解题思路去解答。指不定最土最笨的办法才能成功呢?不要被自己的。”他点点廖远停的脑袋,“不要自己被自己限制住。”

    廖远停有些惊讶和赞赏,“哪儿来的感慨。”

    “数……数学题……”刘学瞬间哭丧脸了。

    本来以为今天进班级前五十了,结果老师对答案的时候他一看,有道题过程明明错了,答案却对了,老师改卷子时只看了答案,就给他标对了。减去那道题的分数,他还是掉出了前五十,进了倒数。刘学欲哭无泪,那道题之所以答案对了,是因为他用以前的老方法检查过一遍,就以为新的解题思路他写的也是对的,结果。

    所以,要想进步,还是得稳扎稳打,别想什么花路数,这又不是买新衣服,再笨的方法,有用就行,管他好看与否。

    本来是安慰廖远停的,这下又成廖远停安慰他了。都给刘学气笑了。

    两个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才拉灯睡觉。

    雨一直下着,没有停的意思,雨里晃着暖色的灯光,手机传来嘟嘟的响。

    “有电视台找我,说报道你的事迹,这事儿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我是想着有什么你都会提前和我说一声才想着问问你。”

    “没找你?他说他姓什么钟,叫回国?那就是假的了?”

    “俩人,俩男人,长的,我斜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看起来都挺气派,不像是一般人,特别是和我说话那个。”

    “那怎么说?假的了?噢,他还说他想采访你单独资助过的孩子,我觉得有问题,就说没这回事儿。”

    “打了,打改了,哎呀你放心吧,我这儿肯定跑不了风,嘴都严实的很。”

    “行,那我知道了,你放心。”

    127.

    想登一座高山难,想翻一座高山更难。

    不借助外部势力单靠廖远停自己无异于难如登天。

    但这种事告诉谁,谁又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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