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而这个时候她也想到了苏游，其实最近她已经很少想起来了，如今大概是因为这个也有他血脉的孩子要出生了吧，她又想到了，忍不住想若是苏游也在这里的话会是什么样子，他们的岁岁就要出生了啊！就这么的，一直到傍晚，常宁长公主才生下来这个孩子，是个女孩，红彤彤的，小小的一个被包在同样红色的包被里。
她只是秀气的哭了几声后就没有再哭了，是啊，哭什么呢，等待她的是人世间锦衣玉食的日子，就算她父亲不在，母亲也足够给她很多。
稳婆都笑着说道：“真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常宁长公主已经没有了力气，让人抱着过来偏头看，刚出生的孩子并不是很漂亮，但是这是她的孩子啊！
她忍不住的想要哭，最终流了泪，也翘起来了嘴角：“岁岁。”
岁岁平安，无忧无虑。
这是她和苏游对孩子最大的期盼。
永平大长公主也进来了，屋子里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因为年轻时候的一些经历，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
此时她坐在常宁长公主的床边，只是笑着说道：“辛苦了，好好睡上一觉吧，孩子很健康。”
她抬手帮着常宁长公主轻轻的眼角的泪拭干，她知道常宁长公主为什么会哭，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死去的人又怎么能活回来呢！
“嗯，姑母。”常宁长公主又看了一眼孩子，闭上眼安心的睡去。
姜令沅是第二天下午知道常宁长公主平安生下来了一个女孩的。
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说起来和陆昀在这方面也很频繁的，原本以为能很快怀上，如今都已经三个月了。
其实平时也不算是着急，只是如今却是有点羡慕。
陆二奶奶好像看出来了姜令沅的想法，就安稳：“你们两个身体都没有什么问题，有时候越是在意越是怀不上，倒是不如顺其自然，而且还半年不到呢！”
她也是知道了姜令沅和陆昀准备要孩子的事儿了，其实也是支持的，毕竟都已经成亲那么久了，夫妻俩还是需要个孩子的。
姜令沅笑着点点头：“嗯，我知道的，如今我还是想着怎么给常宁送贺礼过去吧，毕竟不能亲自回去了，要是准备的不满意，她估摸着是写信过来怪我的！”
其实应该送什么姜令沅早就已经想到了，她知道常宁长公主对这个孩子最大的期盼是什么，所以特地让人用一块春彩的翡翠雕刻了一樽福禄寿三喜的摆件，又用同料做了一套头面是给常宁长公主的。
生过孩子后大多人想着的都是把贺礼给孩子，但是姜令沅想其实生产的母亲其实更辛苦的，怎么能不得到奖励呢！
陆二奶奶对姜令沅说道：“明儿母亲的就到这宁县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过去迎接吧！”
想一想陆晓愫现在的样子，陆二奶奶不知道陆二太太会有什么伤心呢！
姜令沅点点头：“嗯，到时候我和你一起过去。”
因为皇后的丧期的缘故，陆晓悦还有陆晓愉的成亲的日子往后推了推，如今一个人是八月份，一个是九月份，陆二太太是安排了小女儿的亲事才过来的，但是陆晓悦成亲的时候还是要回去的，到时候还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波折呢！
毕竟陆晓愫如今的性子实在是有些偏执。
第433章
任性
陆二太太也是坐了船过来的，真的是一安排好了小女儿的亲事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姜令沅再一次见到陆二太太的时候没有想到陆二太太竟然那么瘦了，要知道她一向是比较丰腴的，整个脸都是圆圆的。
而如今的陆二太太其实肉眼可见的脸都是跟着小了一圈的。
陆二太太看到姜令沅也在这里，努力挤出来了一点笑容：“阿沅也在啊。”
“二婶母，我们先不用寒暄什么，去看看大姑奶奶才是要紧。”姜令沅也知道陆二太太如今也顾不上和她们说客气话的。
陆晓愫醒来后就要求搬到陆昭居住的宅子，陆昭和陆二奶奶商量了一下也觉得让她在他们的宅子的放心一点，也能随时照顾着，所以就把陆晓愫接过去了。
此时姜令沅等人到了这里，陆二太太见到了陆晓愫之后就抱了过去：“阿愫，阿愫，是娘对不起你！”
好好的女儿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陆二太太只要想想就觉得心如刀割，是真的很伤心的。
不过被抱着的陆晓愫脸上的神色却是冷冷的，如今她越发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家族的错，要不是家族的话如今她也不会是这个模样！
好意一会儿女儿没有反应，陆二太太慢慢的放开了女儿，看着她：“阿愫，你是在怪我们的吧！”
陆晓愫这才说话：“难道我不应该怪吗，我的一生都被你们给毁掉了，当年我们去相国寺上香，我要一个人去转转，你为什么要答应，还有为什么要把我嫁给那么一个人，这些年我被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控制着，活得窝窝囊囊的，我一个国公府的嫡长女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是啊，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些真的就完全怪罪豫国公府吗？其实这些道理陆二奶奶不是没有和陆晓愫说过，但是陆晓愫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了。
这一番话，却是让陆二太太心中发寒：“当年你是在相国寺见到了成栋，那个时候我也问你了，你说就是给了一个没有考中进士的书生一把伞，之后就没有什么瓜葛了，我相信了我的女儿，也觉得我的女儿不会和一个男人私相授受，但是之后谁又能想到你竟然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不断的出门偷偷的见他呢，要不是如此你也不会中蛊，再说蛊的事儿，那个号死后满京城没有人知道这个，起码明面上的没有人知道，我们家中的人只以为你是糊涂了，不顾死活都要跟着那个人，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了，当然，也顾及家中其他女子的名声，所以把你嫁出去了，这些你能全都怪罪家族吗？”
陆二太太知道当年的种种，所以更是明白这里面更多错误的不是家族，而是陆晓愫本身，但是她也知道陆晓愫的脾气，顺风顺水的时候大方优雅，和善温柔，但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之后就会如此，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陆晓愫却是说道：“我当年不过只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你们也什么都不懂吗？”
这话真是刺耳，姜令沅没有想到恢复清醒的陆晓愫竟然会这么无理取闹，她毕竟和陆晓愫不是一房，不好说什么，陆二奶奶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家中的人发现了你和成栋的时候没有劝说你吗？你当初应该是一意孤行不听劝的吧，至于你说你只是一个小姑娘，更是笑话了，那年你都已经十五岁了，当时带你去相国寺也是为了给你相看的，我就不信家中人没有和你讲过这些！”
不过有些时候就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寻常的人，遇上的也一定是最完美的夫婿，她去相国寺相看，先遇上的却是成栋，这不就是一种缘分吗？
陆二奶奶将陆晓愫心中隐晦的那些东西说出来了，陆晓愫受不了了，她看向陆二奶奶：“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这么说我，我就算是现在落魄了，我也是家中的大姑奶奶，没有你教训的份，你如今什么都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说这些风凉话！”
这不是一个聪明人，姜令沅看向陆晓愫的目光很是冷淡。
陆二太太虽然对女儿失望，到底还是为女儿着想的，知道如今女儿要靠着兄嫂撑腰的。
当即亲自对陆二奶奶道歉：“阿兰，你不要介意，她就是太糊涂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个下场。”
陆二太太又看向姜令沅：“阿沅，让你看笑话了，我想问问当时阿沅给她租的宅子可是还在，我带着她去那里好好调理身体，她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儿。”
陆二太太都亲自道歉了，而且还要把陆晓愫带走，陆二奶奶还能说什么呢，当然，她也是彻底对陆晓愫失去了耐心，这性格着实不讨喜。
陆二奶奶说道：“娘，你这说的什么话，您住在这里有什么事儿我们也能有个照应，二爷要是知道您想出去住，也一定不会同意的。”
虽然说陆二奶奶也不想和陆晓愫生活在一起，但是放任陆二太太带着陆晓愫出去住是绝对不可能的，无他，这一定会被人戳碎脊梁骨的，而且，陆昭也不会放心。
陆二太太却是很坚决，远香近臭，要是继续放任陆晓愫留在这里，恐怕最终陆昭也会不耐烦的。
她拍拍陆二奶奶的手说道：“好孩子，阿昭那里我去说，你不用担心。”
陆晓愫却是冷着脸：“怎么，现在就想赶我走了不成，我偏不走，就要留在这里！”
陆二太太已经颇为严厉的看向女儿：“阿愫！”
母亲的样子让陆晓愫下意识的闭了嘴，却还是一脸不服气。
如此，有什么事儿也不好在陆晓愫面前商量了，陆二太太也准备私底下把一些道理掰开了和女儿说清楚，如今也只能等陆昭回来了。
最近陆昭为了追查线索出门了，要过个一两日才能回来。
姜令沅和陆二奶奶已经去了陆二奶奶的院子，而陆二太太等着陆晓慎喝了药睡下后也出来了。
第434章
不羁
陆二太太苦笑：“这个孩子如今越发的偏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过来。”
陆二奶奶只能劝慰：“如今她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没有办法的，等着时间长了，她就会明白过来了。”
“那个孩子看着很好，其实一向比较偏执，要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被成栋给骗了。”陆二太太摇摇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又怎么不会不了解呢！
这话到底不好说，姜令沅只是说道：“那房子已经是租了一年，所以如今还是在那里的。”
姜令沅也觉得陆二太太带着陆晓愫单独住比较好，毕竟陆晓愫那个人的性格实在是有点不好，要是强行住在一起的话反倒是不好。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她留在这里用了一顿午饭后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邀请了陆二太太去怀园玩。
当然，陆二太太现在没有什么心情的，只说等着陆晓愫状态好了一点后再说。
姜令沅回到怀园的时候陆昀也在这里。
今儿一早他就出门了，如今却是已经在书房那边了，还在看她和陆二奶奶定下来的那手工学堂的章程。
看到姜令沅，陆昀放下了手中的章程，问道：“二婶母怎么样？”
姜令沅叹气：“一言难尽。”
一路回来浑身黏腻腻的，她想去洗一个澡，所以就说道：“我先去沐浴，回来再说。”
洗漱之后舒坦了很多，两个人还是在书房，这里放着一个很大的冰鉴，上面还有各种带着香气的水果，坐在里面很是舒坦。
她对陆昀说道：“大姑奶奶的性格真是太极端了，如今已经把经历的这一切都怪罪到了别人身上，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错，现在她自己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掰正回来。我觉得二婶会头疼死的。”
陆昀其实也有所耳闻，也去劝说过陆晓愫，不过这一切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的，因为陆晓愫已经认定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彻底被毁掉了。
他说道：“希望二婶母能够让她明白吧，我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就认定了自己一辈子是被毁掉了，你看看晓怡，如今不也是好好的。”
姜令沅和陆晓愫没有多少交情，所以现在只是感慨而已，但是对陆昀等人来说却是不一样，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因此心情自然也不一样。
不过想到陆晓怡和席缙，姜令沅的表情微微有些纠结，她看了一眼陆昀，不知道是不是要和陆昀说。
其实本身她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但是陆昀可不一定了。
她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陆昀。
这一眼很快就被陆昀捕捉到了，问道：“怎么了？”
“算了，和你说了吧，我估摸着这事儿早晚会成的。”姜令沅叹气。
陆晓怡一直觉得在她和席缙之间她是主导者，但是席缙那个人真的会就那么随着陆晓怡吗？
姜令沅觉得早晚那席缙会娶了陆晓怡的。
陆昀越发的疑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令沅叹气：“我和你说，你但是你不要生气才是。”
然后她就把陆晓怡和席缙之间的事儿和陆昀说了。越是往下说，陆昀越是皱眉，等着听说陆晓怡和席缙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之后陆昀的整颗拳头都已经握得咯吱响了。
她就知道。
说起来要是知道这种事儿曾经在陆晓愫身上发生过的话，她应该会早一点会陆昀说的，毕竟世俗上还是容不得女子这般。
陆昀倒是没有生姜令沅的气，只是若是现在席缙在他面前的话，估摸着也会鼻青脸肿的。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虽然说不生姜令沅的气，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姜令沅才不会介意呢，她主动挽住了陆昀的胳膊：“我只是觉得晓怡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当然，世俗上面容不得，但是如今的她也不是那么在乎世俗，她也不是非席缙不可，只是有些时候可能到了那一步也就顺其自然了、世俗上总觉得这样是女子吃亏，但是男子可以有很多女子，女子为什么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愿有很多男子呢？我觉得只要晓怡高兴就可以。”
陆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一想知道姜令沅的性格的，这么说了就是真的这么想的，而他认真的看向姜令沅：“要是当时我们二人不是那么心意相通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这样？”
不能骗人，姜令沅认真的说道：“要是和你没有和离的话，我自然不能那么做，倒也不是担心豫国公府会对我做什么，只是觉得那样太难听了，但要是和你和离了，若是遇上我愿意接受的男子也未尝不可。”
眼看着陆昀要变脸了，姜令沅又说道：“当然，这些不都是假设吗，如今我自然是有你一个就够了，你还记得那句话吗？”
愿许一人以白头，穷尽一生之慷慨。
陆昀顿时没了脾气，重新回归到陆晓怜这件事上。
他问道：“那席缙是怎么个意思？”
姜令沅笑：“要是晓怡愿意的话，两个人估摸着已经定亲了，其实席家也知道席缙的心思，无论是晓怡本身还是其他，他们都愿意，但是晓怡现在的意思是想着一个人，我看席缙面上是百依百顺的，内里却是想着能让晓怡成为他的妻子，他这样的人，应该也是准备做一件事了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达成目的的吧！”
陆昀想那席缙既然都能接受陆晓怡只享受不成亲的想法了，恐怕也不是寻常人，倒是也知道恐怕是这事儿两个人还有的说呢！
最终他叹气：“如今也就只要看看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了，我们也不能插手。”
“不就是不能插手，毕竟晓怡是想清楚了的，我觉得这样通透也未尝不可。”姜令沅说道，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
这下子真是惹到了陆昀，他抱起来了姜令沅就往后面走：“姜令沅，你要是敢这样的话给我等着！”
姜令沅主动勾住了陆昀的脖子，吐气如兰：“怎么会！”
第435章
契合
夫妻二人闹腾了一下午，晚上就不怎么困了，姜令沅想起来陆昀已经看过了那份章程，就问：“你觉得那章程怎么样？”
陆昀说道：“你是想求共赢吧！”
“可不就是想着共赢，真正掌握手艺的人家自然不会愿意心甘情愿的把这些手艺交出来，或者说他们若是都想着用各种手艺换取司业这个官职的话也不现实，我倒是不如给他们一个更加清醒的认识，手工学堂对他们是有冲击力的，手工艺人多了对他们的作坊来说也不是没有影响的，他们若是想着能延续的话，就要和手工学堂合作。”
要是这么明确的说的话，太过于强势，那些人家恐怕根本不愿意接受，而章程的出现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他们这些付出不是白白吃亏的，就算是得不到官职，但是朝廷的海运他们总能跟着喝口汤的。
海运需要大量的货物，他们的工坊不一定能供应上，手工学堂可以给他们提供手工艺人，所以他们只需要给一两个手工艺人，也不用把最核心的手艺传出来，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陆昀说道：“同时对平民百姓来说也是好的，毕竟他们有了手艺之后才能更好的安身立命，阿沅，这份章程很好，但凡是当初朝廷那边带头的人想到了这些，恐怕是如今这传技学政也就不是你了。”
姜令沅自然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能让那些人承认这传技学政必须是她的，她有些得意的勾起嘴角：“他们要是能够想到这些的话，我也心甘情愿的退让，可是，我就要是让他们永远都在我之后才能想到啊！”
这话有些轻狂，但是陆昀觉得姜令沅就是能够做到的，而且如今还一直都在做着。
两个人就章程的细节展开了详谈，到最后干脆穿上了衣裳去了书房，越是谈越是有想法，一直到了半夜。
姜令沅看向窗外，弯月高挂，还能听到花草中的蟋蟀声。
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竟然都已经这么晚了。”
“可不是，时候不早了，我们安置吧！”陆昀揽着姜令沅的肩膀，到现在还觉得通身都是舒畅的，原来真会有那么一个人和他是完全契合的。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夫妻二人才歇下，因为已经很晚了，姜令沅几乎躺下就睡着了，陆昀抱着姜令沅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次日，姜令沅觉得这些已经完善，就对菡萏说道：“把这份章程抄上一遍，然后送到明家去。”
这一份《手工学堂手工艺人适用章程》就这么出现了，在以后的上百年间都被沿用。
其实这份章程不仅仅是有针对各个世家送过来的手工艺人的章程，还有那些散落在民间的手工艺人若是有本事想来手工学堂当师傅的话，也有针对的政策。
这一点上还是昨天晚上她才和陆昀想到的，两个人也商量着一起定下来了。
当然这些也是要和皇上说一下的，所以让菡萏誊抄的同时，她也用馆阁体誊抄了一份，送到皇上那里去。
一上午就是这么过去了，下午的时候姜令沅叫了淑慎夫人、陆二奶奶还有袁裕过来，对冷波，她还是不想理会，这个人还是要冷一冷才是能用的。
反正现在就是让冷波先着急着便是。
几个人过来的很快，姜令沅把章程给他们看了之后就说道：“虽然说明年开始手工学堂才开始招生，但是现在就可以定各种手艺师傅了，我想着把这份章程公布出来，若是有愿意的人家也就会主动过来了。”
其实能看明白的人还是会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份章程，毕竟这也算是和海运挂钩的。
袁裕看到这份章程后只觉得眼前一亮，其实一直以来对姜令沅没有怎么去建造手工学堂的地方他是颇有微词的，觉得姜令沅这般着实有些不负责，如今只觉得惭愧，原来姜令沅没有过去，是为了更加重要的事情。
要是能把师傅的事儿解决了，这可不是要比姜令沅天天点卯一样的去手工学堂那里有价值多了。
袁裕现在觉得不过是建设而已，理应是他们这些人盯着的，姜令沅过去就是大材小用，从此之后他对手工学堂的事儿是越发的上心了。
现在他也是第一个响应的：“姜大人，我觉得这份章程就相当于是给那些手工艺人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完全可以立刻公布出来的。”
淑慎夫人也是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越早说，越早能找到人。”
这几乎就是很顺利的就通过来了，姜令沅说道：“嗯，既然如此的话，我觉得应该也是要办一场宴会了！”
其实这一场宴会早晚都是需要办的，能够拖到现在其实已经是她不愿意应酬的缘故了。
不过这宴会应该在什么地方办却是有说法的，姜令沅看了看怀园：“你们说宴会在怀园办还是手工学堂那里？”
其实主要是为了手工学堂的事儿，而且这一场宴会请过来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各个人家中的女眷，所以姜令沅觉得在手工学堂那里更好。
陆二奶奶明白姜令沅的意思，就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手工学堂更好，不过到如今手工学堂还没有建起来。”
那个地方如今正在建设，说起来倒还真是不方便。
姜令沅就说道：“过两天去手工学堂那里看看，嫩更不能单独弄出来一块地方吧。”
对此，袁裕却是说道：“大人，不如在码头那边，码头那边为了海运是建设了市场的，因为比我们手工学堂进行的早，如今已经很成样子了，而且本来手工学堂就是和海运挂钩的。”
这个想法让姜令沅眼前一亮，她笑着说道：“如此的话我就去找找陆大人吧！”
其实，昨天晚上陆昀说对海运怎么开启他也是有想法的，说起来正好可以和手工学堂弄在一起，如此倒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甚至是这宴会根本就不用办的多么隆重或者尽善尽美，只要让过来参加的人看到足够的利益就可以了。
第43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