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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方才那舒缓轻柔的动作瞬间加快,仿佛之前所有的假象只是为了麻痹迟夏而已。李玦扣着少年大张的腿,防止他逃脱,怒涨的肉棒狠狠地撞击着也柔嫩的小穴。

    “呜!”,炙烫如铁的肉柱来来回回的摩擦肉璧,掌心下的小腹瞬间鼓起,又瞬间平坦,频率越来越快的重复着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极其强烈的感觉捣的迟夏有了说不出的快感,窘迫的在男人胯下又哭又叫。

    “摸到了?嗯?操到你哪了?”,李玦喘着气的操他,声音发狠。

    他将手中的软腰提的更高了些,逼着他来迎合,拉扯着鲜嫩的穴肉撞击的深深,短暂而快速的契合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迟夏哆嗦着抽回手拽住头下的枕头,白嫩的肉缝里紧紧夹着男人的粗黑巨物,那白皙赤裸的身子颤抖着,大量淫水不停顺着穴口流出随后没入床单,从后面看,可以看到小穴已经被非人类的巨根插满绷开到了极限。

    “啊啊啊!轻点!”

    迟夏不受控制的头部后仰,身子随着撞击而不断动荡颠簸着,体内的凶兽就像是要把他逼入绝境,总是知道什么样的角度能够干的深,操到什么样的地方能够顶到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它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自己,不管他怎样挣扎,都能牢牢的控制住他,始终保持着绝对占有的交媾。

    无疑,李玦禁欲冷漠的皮囊下藏着一只野兽,这个男人淫靡狂狼,又俊美的犹如神邸,他望向迟夏的眼眸锐利,漆黑,深重的欲念根本不加掩饰,“我问你,还要不要更深些?”,他仰头闭眼闷哼,臀部向前挺动的瞬间,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从两人的身下传出。

    砰砰砰!

    强大的吸血鬼在用一种极度孟浪的方式操干着他的小新娘,小新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不仅腰细穴紧,连被操的晃来晃去的小奶子都勾人的要命,潮湿的淫水涌动中,也盖不住那从他浑身各处散发出来的甘美气息。李玦发现,迟夏湿热的花洞越来越能包容他了,每一次的没入撞击,都让他更加深一些的进到他的最里面,他足够的湿热,足够的热,每每受不了,都诚实又直白的从那张小嘴里喊出血脉喷张的哭喊和浪叫。

    “呜呜!啊哈!进到,进到肚子里面去了呜!”

    “插坏了!插坏了!啊啊啊!”

    “你不要进的那么深好不好!呜呜!我求求你了!”

    李玦如自己所想的捏住少年胸前嫣红热的凸起,然后揉了揉,“这样?”

    性器从穴口探出大半根,被淫水浸泡过的唇肉滑腻柔软,硬而粗壮的柱身凶狠的滑进去时,青筋狰狞硬的龟头重重擦过卡在缝隙里的小阴蒂,迟夏顿时浑身酸软,鼻翼激烈翕合半晌,溢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甜腻呻吟。李玦抬起他的手臂绕上脖颈,扶着环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将其分得更开,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猛地撞进了流水的粉色肉洞中。

    暴涨了一圈的硬物塞的整个甬道毫无空隙,湿热的穴肉沿着入侵的阴茎一路死死咬上来蠕动绞紧,凸起的软肉不断刺激着微张的马眼,李玦猩红的瞳孔写满欲望,强悍有力的胯如同烈马般激狂着前后摆动,紧抵着少年的穴来回抽插耸动,整间屋子里顿时全是黏腻而暧昧的水声和响亮的操穴声。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此时的他已经分不清,是那该死的血契影响着他的理智,还是少年身上香甜的气息诱的他快要发疯。

    “嗯!”,李玦微一仰头,撑起上身,竟然把怀里的迟夏以四肢都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悬在了半空。

    这个姿势更像是兽类之间的交配。

    高大强壮的男人,和生怕掉下去而瑟瑟发抖的白皙少年,他单膝跪着,呻吟着单手扣住迟夏后背,把迟夏的肩膀抵向墙壁,胯部紧贴着少年死死纠缠的腿窝,硬硕巨根沾染着粘液密集前顶,以短距离的抽送闪现在湿濡的穴口里。阴唇被带动的不断外翻,饱满臀肉更是被坚硬胯骨拍击的又红又肿,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囊袋重重贴上腿根,迟夏猛然倒吸了一口气,手指划破了李玦肩膀处的皮肤。

    “呜!呜!”,男人开始加速的撞击,淫水便如同激流一样飞泄,大幅度的进出,让插在身体里的性器露出了十分狰狞的一面。

    太清晰了,他的抽出,他的操入,全部印进脑子里,随着最凶悍的动作,在他体内捣出无数粘腻的水声,被顶地最重的地方,不断散发出酥麻的酸慰,从腰椎到头顶,再牵扯着全身。

    这种感觉如潮水般袭涌的迷乱,迟夏开始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白皙躯体汗水淋漓,小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脚背紧绷着,每一根脚趾都蜷缩到了紧致。他脸颊红的要命,又是一声尾音拉长的哭喘后,他嗯的挺了挺身,上翘着乱甩的阴茎陡然涨红,随即喷出一道道白色精水。

    “呜呜……尿了!尿了!”,小少年被他的吸血鬼丈夫强行操到了高潮,他哭的厉害,带动身体各处疯了似的抽搐痉挛,在重重紧致推压中,李玦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手掌沿着汗湿的背脊下滑,扶住微弯后腰,闷哼喘息着亲吻少年失神的侧脸,开始了越来越快的猛烈挺动。

    “爽吗?”,粗粝湿濡的大舌慢慢舔弄在他香汗淋漓的额间,迟夏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整个人都被重重的推到了墙上,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悍然的整根插入,迟夏啊了声,声音里带上了因为宫口被过分撑开而感到难耐的哭腔。

    李玦说,“干进你的子宫里去,怎么样?”

    捏住臀肉的五指骤然收紧,坚硬如同岩石的性器捣药一般重重锤着骚心,迟夏的下半身仿佛被那巨根钉在了墙壁上,淫液被次次退到穴口的伞状龟头一缕一缕地刮了出来,汇聚成小溪,又变成了喷泉似的一大股,哗的浇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嗯!嗯!不要!不要!”,迟夏鼻音乱颤,急促的哭喘着,睁大了满是雾气的瞳眸,眼角的泪水停不住地滑落,可李玦没有丝毫的停缓,他嗅着少年周身浓郁的淫水气味,和血液中散发出来毫无杂质的甜美,揉捏着相信里的臀肉大力挺臀鞭挞。

    空气中哭声喘声暧昧交织,男人不断下压强悍身体,银色的发丝下俊美脸庞因快感而微微扭曲,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把自己的小新娘完全当做了发泄的容器一样,硕大的鸡巴噗嗤狠凿,发狂的捣操着少年稚嫩的宫颈,一下,两下,三下,在一声怪异的沉闷声响中,坚硬的龟头贯穿了蠕动的小口,硬生生的插进了子宫中!

    “嗯!”

    “嗯!”

    两道完全不同的闷哼声同时传出,迟夏高扬着脑袋,瞳孔先是紧缩,又慢慢逐渐涣散,他抖着一抽一抽的雪白小腿,朦胧低垂的视线中,是自己被男人顶操的高高隆起的肚子。

    李玦睁开那双猩红的眼,尖利的獠牙,从他的唇边危险探出。

    迟夏楞楞的呢喃了句什么,随即,脖颈处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开始躁动,它们翻涌着,哆嗦着,沿着被刺破的大动脉,将鲜红纯洁的液体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呜!呜!”,迟夏羞耻的感到有一种惊人的变化正在自己的体内发生,他忽然扬起了下巴阵阵呜咽,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还绞缠着男人性器的内壁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被龟头撞开小口的宫颈有大量的淫水汹涌溢出,转瞬间淋湿了男人的整个手掌。

    。六淩漆疚芭捂壹芭疚。

    迟夏眼眶中的水雾因为这样惊人的快感而迅速凝聚成泪,缀在潮红的脸颊,这时,男人深入皮下的利齿再度深入,迟夏从这一丝丝的痛意里品尝到了更为酥麻的战栗,他低泣嘤咛,瞬间被强烈到极致的晕眩所俘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射了男人一身。

    李玦咬着他的小新娘没有松口,也舍不得松口。

    少年的血液是滚烫的,它们顺着口腔滑进喉管,最后直达胃部,滋味无与比伦的美好,刺激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李玦一边吸食着少年的血,一边重重的粗喘操穴,每一下,都能听到少年尖细的如同小兽的哭叫。

    “啊!不行了!不行了!”,粗暴的攻入,强猛的侵袭,男人将少年最柔软的地方捣的淫乱不堪,棒身反复带出鲜红媚肉,狰狞发狠的摩擦过内壁。

    “等把这里射满了,就放过你”

    李玦逐渐眯起因得到满足而餍足的眼,壮腰几个猛摆,龟头完全插入宫颈,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随即,猝不及防的喷发出一道道汹涌浓精。

    “啊啊!”,迟夏嘶声叫喊。和男人冰冷的皮肤一样,激射进迟夏体内的液体也带着无比冰冷的温度,感受到了从外界而来的反差极大的异物入侵,穴肉乃至整个甬道疯狂痉挛,迟夏更是哭哑了嗓子,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可怜的哭叫,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李玦挺腰往前一撞,被少年挣脱出来的半截肉根瞬间消失在红肿的腿窝间,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杵在嫩肉上揉动,喷出来的精液却是冷冰冰的,一股接一股的浇在被操弄的滚烫的宫壁上,迟夏全身猛然绷紧,脚趾分开,不住揉弄蹬踹着两侧凌乱的床单,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哀鸣,一声颤过一声。

    “呜……呜……”,他耷拉下来的额发被汗水浸湿,两只晶亮的眼睛被生硬的射到失神涣散,抵在阴唇上的囊袋辗转厮磨间,少年泪如雨下,两条腿哆嗦了半晌,垂直着滑落,形成了一个完全合不拢的姿势。

    迷迷糊糊中,迟夏感到李玦再次覆了上来。“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它,你没有满足”,他将迟夏翻了个身,整个滴着水的胸膛贴在他裸露的后背上,张口含住了他鬓角处的耳垂,声线低沉的边舔边说着。

    在迟夏体内射完精的粗黑肉棒渐渐脱离穴缝,啵的一声,少年雪白臀肉乱颤,大腿根瞬间就被白花花的液体沾满,他颤抖着指尖扯拽住床单,正气若游丝的感受着残留的酥麻余韵,李玦另外一根没发泄的性器已经滑动着抵住了腿间,然后一寸寸的消失在了蠕动的穴口中。

    迟夏唔的收紧了泛白骨节,接连不断的急促喘息响起,连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虚影。

    “呜呜……好涨……会坏掉……会坏掉的……”

    男人手掌微微拖起他的小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在他微鼓的肚子上,那里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精水,迟夏实在不能想象继续往里插会是什么结果。

    李玦的舌头慢慢吻到了他的后颈,唇间漫出的丝丝吐息,令周身都处于极度敏感的迟夏,又是一个重重的战栗,“乖乖的,这里还能吃下去很多”,轻轻揉了揉他塞满精水的小肚子,似乎隔着单薄的皮肉都能摸到里面精液在滚动,那全都是他射给他的东西。

    精悍有力的胯部斜斜的凿击过去,上面依然形状可观的肉柱裹满淫靡水光,横贴着白嫩股缝,随着激烈挺进的动作把臀尖中间的位置摩擦的一片通红,下面的那根则带着来势汹汹的力度往小穴深处的骚心上捣,宫口开阖,不少精液从里面淌了出来,在甬道中和柱身一起揉弄着内壁。

    “呜呜……啊……不要动……不要动了……”,耳边全是抽送时发出的黏腻水声,每一下剧烈的狠动,都让小腹里的液体晃动,不停的击打着快要胀破的肉壁,迟夏流着泪,被一种控制不住马上就要失禁的感觉逼迫的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种感受通过血契最直观的传递到了操着他的李玦身上,此时他的分身深陷在迟夏体内,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缩得格外的紧,穴嘴的吸咬,让他的抽插极费力气,但得到的爽快也成倍增长。双重快感叠加下,李玦挺着隐忍了许久的粗硬顶进最深的地方一下一下的猛撞,操到甬道深处松软酥烂,直至再次将硕大龟头全部吞没。

    “啊!啊!啊!”,冲锋陷阵的肉刃恨不得把少年的肚皮彻底贯穿,不断浮现的凸起出显现出坚硬的轮廓,隔着少年的小腹凶猛的顶着下面的床铺,尖酸,痛麻,快慰齐齐涌来,迟夏扑腾着小腿,喘息着努力抬起臀部,却完全抵抗不住男人沉重凶猛的力量。

    小床上的两人正以一种极度紧密的姿势相连在一起,男人粗硬的肉刃已经操穿了少年的子宫,每次拔出去,只是将龟头稍稍抽离,便又碾蹭着宫口狠狠插进,从侧面看过去,能隐约看到滚翘的圆臀间,以极快速度消失又出现的粗黑肉柱拉扯出大片黏腻淫丝。

    李玦双手撑在迟夏身体两侧,始终保持着强有力的进攻速度。小东西的身子仿佛就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一般,契合的让他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愉悦。

    “嗯……真紧”,重喘的呻吟出声,李玦越来越低的伏下身子,龟头猛烈的冲击在那通道深处的小口,快速的捅开,发狠的蹂躏,操的胯下的少年双眼迷蒙,脸颊还有身上肉眼可见的全部涌现出潮红,哭泣无助的躺在这大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吮住他脖颈处还未愈合的伤口,摆动力度不断加强,又伸手去揉捏着少年翘起的乳尖,若是,怀孕后这里面能够出些奶……

    李玦紧紧的捏住少年的腰身,操到兴起时,甚至提着手里的小身子往耸动的胯部上撞,瞧见他被子里揉操的左躲右闪,泪光盈盈的可怜模样,更是增添了一股施虐后的快感,“再躲,就干烂了你”

    看似冷漠的男人舔舐着染血红唇,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威胁与危险的气息,让人丝毫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写满了禁欲的男人,会用那张好看的唇说出如此浪荡下流的言语。

    迟夏不敢在动,只扭着头怯怯的看了李玦一眼,然后乖乖趴好,呜咽着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李玦下腹一紧,硕大的肉棒挤插进收缩绞紧内壁的小穴,手掌用力掰开湿滑臀肉,整根拔出,又挤操着满腔淫水“噗呲”插进最深处。

    “呜呜……呜……”,没有片刻停歇的功夫,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眼瞳里绽放,迟夏只能哭叫着胡乱挥动无力的双手,抽搐着被狠狠肆意攻占的小穴喷水高潮,濒临崩溃的身体用力绞紧体内凶猛进出的粗壮,软肉疯狂拥上裹吸蠕动肉根,像是要吸出里面全部的精水。

    “骚货”,李玦恶狠狠的在迟夏耳边低喘道。

    二次射精显然要比第一次的悸动还要强烈,李玦咬住迟夏脖颈,牢牢的叼住了自己的小新娘,腥甜漫进口腔,迟夏的眼神也一点一点的失去了焦距,他嗯的疯狂抽搐,阴茎顶端的马眼随着脚趾的蜷缩流淌出些许淡到不能在淡的清液,“嗯……啊……”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骤然凌乱,压在上面的精壮躯体狠狠摆动,李玦赤红着眼睛,抵着少年浑圆的臀部用力把硬到极致的硕大柔韧整根插进蠕动绞缩的穴内,龟头碾磨骚心的瞬间退出,又迅速的猛插进去。

    强烈的快感和射精的渴求在体内碰撞,让李玦周身都燃起了看不见的火焰,耳边是迟夏受不住的哭喊求饶,在最后一刻,他翻过迟夏的身子,龟头顶进宫腔的同时,獠牙刺入动脉,用这种极端粗暴的方式把迟夏抛上从未有过的激烈高潮。

    迟夏睁大泪眼浑身痉挛般抖动,红唇大张着,竟是一声也发不出来。他猛地高高挺起胸脯,两条雪白小腿在冰凉精液的冲击下死死的环上了男人的腰,一边流泪一边哆嗦,大脑在令人崩溃的高潮中一片空白。

    肉穴中淫水的喷发持续了很久,阴唇上沾染着的白色泡沫,尽数被大量喷涌出来的透明液体冲刷的所剩无几,迟夏的腹部一直在抽搐,本就鼓起一块的条状物如今更是明显,甚至隐约能看到青筋跳动的痕迹。

    射精中的李玦并未停下撞击的动作,他把迟夏的双腿扯过来随意的按成大敞四开的形状,握着迟夏的腰从上往下撞,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去一样的干他,射他!

    “嗯!嗯!嗯!”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耳边除了刺耳的轰鸣声,就只剩下男人的粗喘闷哼,冷到刺骨的液体打进体内,尽数被操的软烂的女穴容纳吮吸,迟夏哭声逐渐微弱,在昏过去的前一秒,他感到自己身下骤然传来了陌生的落空感。

    年久失修的木床,终于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进犯,而不堪重负的彻底倒塌。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次写把床都干塌了的攻……

    (不熟悉设定,瞎jb写的,或者什么点没提到可以在评论里告诉我)

    第439章

    精神控制强制腿交,被迫自己掰穴哭着让吸血鬼攻在体内爆射出精

    预想中的痛意没有袭来,在一阵阵木板零散着倒塌的轰隆声中,李玦反应极快的拖住迟夏后背,把他抱在了怀里。

    无数扬起的细小灰尘随着消逝的余音归于沉寂,待到彻底消失,少年的呜咽声又重新变得明显。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稳站在房间中央,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从背后的肩膀到腰际位置晕开了大片暧昧的湿痕,导致单薄布料紧贴在他的身上,将性感紧致的肌肉包裹的一览无余。

    半晌后,少年那毛茸茸被汗水打湿的脑袋探出男人肩膀,无力的搭在上面,两条雪白的长腿形成交叉姿势圈住男人的腰,又很快变得松散,晃晃悠悠的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李玦的一只手沿着迟夏的后背抚到他的臀尖,掌心中的触感滑腻的就像奶油一样柔软,他眯着眼睛揉弄片刻,在捞起迟夏双腿的那刻,抱着迟夏重重的抵上了旁边的墙壁,同时,将扔在释放中的性器闷哼着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迟夏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极其凄惨可怜的急促呜咽,眼泪几乎是瞬间便湿了满脸。

    鹅蛋大小的龟头将他狭小的宫腔填充的毫无缝隙,肚皮上被顶操的隆起的痕迹在蠕动着弹跳了片刻后停在了一个固定的深度,对着那处尽情的厮磨喷射,冰凉的精液越来越多的装满了迟夏的小腹,冲击的红肿宫逼甚至酸涩到了麻痹的程度,但迟夏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丝十分难忍的涨意,他浑身剧烈哆嗦着,大张着红唇望向前方,整个人都被男人堪称凶猛的内射折磨到了魂飞魄散的状态。

    “夹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一句沙哑的叹息适时的落在耳边,李玦低下头去看少年浑浑噩噩的湿润双眼,继而把着他的腰,如同野兽给予怀中猎物的最后致命的一击一样,臀部发狠挺进,马眼中仅剩下的精水也色情的灌注进了迟夏体内。

    房间内灯光昏黄昏暗,墙上映照出来的纠缠身影激烈摇晃,满屋子破碎不堪的喘息和欲望得到发泄的低吼粗喘,迟夏尖叫着抬起下颌,又因难以忍受快被插穿的痉挛感,张口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肩头。

    可之前过于冗长的性爱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如今这一口就像是毫无攻击力的奶猫,拼尽了全力,也只在男人坚硬的肌肉块上留下了很浅的痕迹。

    撩人心弦的痒逼的李玦从喉咙里挤出嗯的呻吟,他一手掐住迟夏颤动的臀肉死死往胯上按,一手施力压住他后脑,还嫌不够似的想让迟夏咬的在重些,往日里淡漠清冷的声线早就被情欲熏染的又沙又哑,“嗯……迟夏,我射满你了”

    这句话叫迟夏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他如同濒死的白鱼般弹动着往前挺腰,大量水液喷出小鸡巴下方穴口,稀里哗啦的砸在了两人脚下的地板上。

    多到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和潮吹刺激的迟夏眼里的光都看不见了,余下的全是模糊不清的水雾,当涨红的阴茎再也挤不出丁点多余的液体,迟夏动了动汗湿的眼皮,轻轻啊了一声,终于筋疲力竭的晕倒在了男人怀里。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梦里有自己小时候,有仍陪在自己身边的爷爷,那抚摸过自己脸庞的粗糙触感就和真的一样,再然后,梦里就发生了许多变化,他一个人长大,在海边捡到了被遗弃的阿福,一人一狗相依为命,接下来,他十八岁了……

    所有的场景纷纷褪去,一张俊美到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男人静静的望着他,瞳孔里泛着妖冶的猩红色,他冲着迟夏启唇一笑,左右两边的尖利獠牙缓慢从嘴边探出。

    “迟夏,你生来就注定是我的”

    大床上被子下面的隆起不安分的蠕动半晌,然后很快的,一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喘着粗气猛然坐起。

    “阿福!”,迟夏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周围的环境,他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没有听到熟悉的回应后,迅速掀开被子下床,打量着屋子里的设施。

    很明显,这间屋子要比他之前住过的地方好上太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夏下意识扭头看向那张大床,眼里流露出了不自然的羞涩。

    所以,是李玦把他带回来的,那李玦去了哪里?

    迟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并未感到太过饥饿的原因,他穿好拖鞋慌慌张张的要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重新出现的李玦正站在那里,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衬衫。

    迟夏的视线与李玦的领口平齐,除了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性感凸起的喉结外,迟夏隐约看到男人衬衫最顶端被解开的那刻扣子,是不同于之前那件的暗红色,而且这次离得近了,连印在上面的“LJ”两个字母都无比的清晰。

    正恍惚着,迟夏突然感到下半身骤然失重,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抱离了地面,悬空着挂在男人的臂弯里。

    李玦抱着迟夏重新躺回那张大床,从背后拥紧迟夏的腰,闭上眼睛前,还对迟夏说了一句,“在睡会儿”

    虽然窗帘是遮挡的状态,可迟夏还是从下面的缝隙中瞧见了一丝微弱的光亮,“我,我不困……你先放开我”,男人手臂勒紧的力道让迟夏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晚零碎的羞耻片段,包括男人是如何用这只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又如何在他最为崩溃的时候,手掌掐着他的腰,重重的侵入到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那一声声闷哼低喘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到现在,迟夏都因着那种滋味而觉得心悸。

    迟夏并不傻。

    从多年前爷爷的那番话,和李玦的外貌特征和种种表现,迟夏大概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原由,可李玦偏偏什么都不说,强硬偏执的对他做出那种事,又把他带离了渔村,仿佛极为自然的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迟夏一时不知是质问他好,还是推开他好。

    然而哪一种男人都不会给他机会。窸窸窣窣的微小挣扎终于惹得处于困倦中的男人不耐,精准咬住那截纤细脖颈,李玦闭着眼睛用雪白牙齿警告着摩挲片刻,沉声道,“睡觉”

    怀中的小身子一个激灵,犹如被掐住了七寸,僵硬着不在动弹。

    “可是,可是现在是白天”

    “嗯”

    简单的回应后李玦便不再出声,鼻腔中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迟夏耳后,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迟夏条件反射的眯起眼,发呆的望着墙壁,也渐渐有了困意。

    那就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好了。

    这么想着,迟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皮昏迷耷拉下来。

    房间里响起绵长而近不可闻的呼吸声,直到夜里八点——始终紧扣着迟夏腰部的男人陡然睁开双眼,红色的瞳孔折射出宝石般的幽深暗芒,里面的睡意已经被锐利的清醒所取代。从沉睡中醒来的李玦低下头,下巴上先是触到了毛茸茸的发丝,然后他便发现,本来应该乖乖侧身入眠的少年此时变成了正面偎进他怀里的姿势,一手也软软搭在他的腰间,小脸微微扬起,未能完全合上的嘴巴吐出温热的喘息,如绵密的春雨洒满了他的喉间。

    刚开过荤的男人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更别提李玦把禁欲这件事儿拉高到了上百年。

    从来都毫无温度的血液又涌起陌生而熟悉的急躁与燥热,还处于易感期的身体就这么轻易的被迟夏撩拨到再次发情。

    李玦只静静的垂眸看了迟夏一会儿,便顺应自己心意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这一动作导致穿在少年身上的衣衫下摆凌乱着向上翻卷,雪白肚皮随着呼吸起伏,莹润中透着几分可爱,李玦伸手揉弄着慢慢往上探,脸同时埋到迟夏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被这么弄着,亲着,迟夏就算睡的再熟,也不可避免的醒了过来,刚好这时男人的手捏住了他一只小巧柔软的乳房,察觉到迟夏明明醒了却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又变本加厉地用力握住整只乳肉施力抓揉,拇指死死按住粉嫩的乳头不断摩挲着,快速的拨弄。

    “呜!李玦,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迟夏睡得红扑扑的小脸烫的快要滴血,脖子下面的皮肤也迅速的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这具身子,已经在男人的调教与操干下,被迫在刚成年就被催熟到了敏感万分的状态。

    在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并且舌尖绕着肿硬的奶头打转的那刻,迟夏颤动着挺起身子,拼命的去推拒李玦的肩膀,“呜嗯!不要!不要!”

    带泪余光里是男人埋在他胸口处左右摆动的银色头颅,迟夏根本不敢往下多看一眼,可当视线落在其他地方,被男人吞吃着小奶子的快感又变得异样清晰,他无助的边哭边一下下的蹬腿,呜咽啜泣中夹杂着绵长尾音,惹的恶劣的男人故意般伸出獠牙,时不时的就去用牙尖剐蹭奶头顶端的那个小孔。

    吸血鬼一族在性事上一向大胆,就连表面上看上去冷漠禁欲的李玦也是如此,哪怕他的血是冷的,对于性的渴望也可以让他无师自通的学会很多东西,比如在玩弄迟夏的这件事上。

    他的手法逐渐越发的色情与熟练,伴随着喉结滚动,吞咽声响不停,另一只手顺着迟夏白皙的大腿往下摸,把他下身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推到了膝盖的位置。

    而下一秒,那两条露出大半截的白腿就被折叠着抵在了男人胸前,迟夏当前的姿态可以说是淫乱也不为过——睡衣扣子扯拽着解开了大半,白嫩的胸脯与嫣红的乳尖具是沾满了男人残留的口水,折射出水润晶亮的光泽,细嫩的毫无瑕疵的小脚被高高抬起,温热的脚底与冰凉坚硬的肌肉相接触,迟夏顿时瑟缩的蜷起脚趾,带着哭腔摇头往后退。

    “你,你这是强奸”,男人眼中深沉的欲望实在太过明显,迟夏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想也不想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当意识到不对已经来不及了,迟夏猛然咬紧下唇,带泪的双眼与男人无声的对视。

    “强奸?”,李玦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一寸寸掠过迟夏全身,最后停在那个仍然未能完全消肿的饱满唇肉上,被男人以打量的眼神不加掩饰的看向最为羞耻的地方,迟夏当真感觉就在刚刚短暂的瞬间,已经被男人用那双滚烫的眼彻底奸淫了一遍。

    “呜!”的哭声猝不及防的响起,随即便是一道啪的清脆撞击声,李玦攥着迟夏的脚踝将他硬生生扯回,固定在胯下,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勃起肉具被释放出后,迅速的贯穿进少年紧闭的腿窝,他喘着气,眯着眼发狠顶弄少年抵在胯上的臀尖,“迟夏,你大概不知道,如果不是顾忌着你还没有成年,我根本不用忍到现在”

    在迟夏昏睡并被他带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孟莱得知了此事,大概也猜出李玦干出了什么畜生行径,电话里孟莱沉默了半晌,隐晦的提到了李玦是怎样看待迟夏的身份的。

    李玦回复的声线毫无波动起伏,“伴侣”

    这样一副理所应当认为迟夏属于自己的语气,让孟莱又是一阵头疼,他是了解李玦的性子的,但没想到世间还会有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孟莱无法,又劝李玦好好对人家迟夏,结果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半天,李玦连听都没听完的直接切断了通话。

    李玦轻嗤。

    他的确将迟夏视为了未来相伴一生的伴侣,毕竟迟夏是被血契选为最为适合自己的人,所以,他想对他做的,即将对他做的,又有什么错?

    “迟夏,把腿张开”

    伴随着男人不容置疑的低沉嗓音落在耳边,迟夏的身体泛起熟悉的战栗,与此同时,大脑不受控的就做出了与自身意识截然相反的反应,他吃惊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抗拒李玦的命令。

    “你,你混蛋”,少年抽噎着说出这句话,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般剧烈震颤,眼底晕开着的水雾一点点汇聚成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顶端,然后扑棱着掉落。

    在那颗眼泪还没彻底坠下的瞬间,李玦伸出舌头把它卷进了嘴里,不断的用精神控制给予迟夏刺激,“迟夏,这种事情,你早晚都要习惯”

    “现在,乖乖放松,我插不动你了”

    迟夏双腿屈起着撑在男人胸前,听见这话,他呜咽了声,却仍哆嗦着松开了腿根处紧绷肌肉的钳制,如此一来硕硬龟头越发顺利的从股缝一路碾操至阴唇上方,把绵软的穴口蹭得颤抖着吐出大量湿滑淫液,粗壮巨根夹在迟夏大腿缝之间如同性交般凶狠抽撤。

    只见少年被拎着双脚臀部几乎悬空,结实有力的胯部撞得臀肉时扁时圆,堪堪掰开些许的双腿中央,颜色深沉的柱身紧贴着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又黑又硬的耻毛每一下都扎往饱满唇肉和阴蒂,阴囊不断拍打在迟夏双腿上,引起阴道里的剧烈收缩。

    “呜呜…轻点!轻点!啊啊啊!”,明明想挣扎,却又根本做不到,迟夏死死抓着床单微微拱起细腰,整个身子好似被雨水打落的芭蕉,薄汗布满了身体各处的肌肤,紧贴在男人胸口的莹白小脚一阵颤搐。

    李玦拉着他的小腿抬至肩头,身下抽插的速度格外凶狠,两根并驾齐驱的性器甚至模仿着曾干穿迟夏子宫的动作,大龟头数次把合拢的腿缝推挤开来,耸顶着从白色的嫩肉里冒出一个顶端,然后沉甸甸的点凿着迟夏的肚皮。

    从迟夏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自己高高伸直着挂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还有男人过分粗长不断闪现在腿心里的骇人肉柱。

    稚嫩敏感的阴蒂很快被蹂躏的充血红肿,穴口处湿润的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淫水被前后移动的大肉棒带向腿根,小腹,和酸麻胀痛一起袭来的,是花穴深处越发难耐的瘙痒。

    湿得滴水的穴肉徒劳地蠕动着,想借助这微小的摩擦来获得一点快感,迟夏眼神失去了焦距的哭喘呻吟,耳边响起男人模糊沙哑的嗓音时,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抬起臀部迎合冲撞过来的结实腰胯,被磨的外翻的肉唇紧贴在柱身上面哆嗦着蠕动吮吸。

    此时的迟夏骚浪的就像任人为所欲为的荡妇。

    李玦伸手过去狠命的揉上他的奶子,跪坐的双腿微微分开,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浑身肌肉蓄着力道的紧绷与张缩,“嗯!嗯!”,他眯着眼大力摆动弹簧般的雄腰,喉结滚动着从嗓子眼里溢出难耐的闷哼,屋子里霎时间拍打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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