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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迟夏的整个身子都被骤然狂野的力道顶撞的上下翻飞,他睁着无神的泪眼,“嗯嗯”的拼命掉眼泪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等他冲破了胸腔中窒息般的阻碍,颤抖着长喘了口气,男人又突地压着他的腿整个人都覆到了他的身上。

    龟头借助重力砰的抵上平坦小腹,将雪白皮肉凿出一个深坑,李玦享受着少年大腿根部肌肉失控的绷紧夹缩和湿滑唇肉伺候般的蠕动舔舐,一时间根本顾不得被插的哑声嘶叫的迟夏在他腰腹上胡乱抓挠的动作,他牢牢控制住少年过分纤弱的胯部,冲刺的力道一记比一记猛。

    “啊……啊嗯……呜呜好重……太重了……”,迟夏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双根同时退出,又同时贯穿在腿间,像是把那窄小的肉缝当成雌穴来操,微凉柱身硬生生的摩擦的腿根处的娇嫩皮肤一片通红,破了皮般火辣辣的疼痛。

    “水好多”,李玦凑到迟夏耳边暧昧低语,移动着胯部将两人交叠的下半身操出满屋子响亮的水声,随即又舔了舔瞬间涨红的耳朵肉,问道,“骚货,想让我射你哪里?”

    迟夏张了张口,和性爱娃娃没什么区别的乖顺打开膝盖,将两条腿敞开到极致,下一秒,裹满狰狞青筋的粗硬柱身用力操过肿的肥大的阴蒂,肉粒被压的扁圆,无数尖锐酥麻的快感齐齐涌来,少年四肢顿时如同过了电的痉挛抽搐,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定住,然后他竭力挺起腰,从始至终都没被插入过的穴道喷发出淅淅沥沥又晶莹透亮的潮水,哗啦啦的四处飞溅!

    “啊啊!”

    李玦笑了,俊美冷漠的男人用这样一张脸露出笑容,有种冰雪消融的滋味,又因着被情绪浸染的血红瞳眸,这一笑,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欲与蛊惑。

    “自己把它掰开”,他再次命令。

    脑中倏地闪过一道白光,迟夏哆嗦着伸出手,嫩白指尖分别搭住两瓣滑不溜丢的阴唇,边哭边将肉穴扯拽开来,鲜红媚肉蠕动着,穴壁挂满汁水,散发着腥甜淫浪的酸涩气息,一副渴望着被彻底填满的下贱模样。

    作为满意他表现的奖励,李玦的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两个硕大龟头竟同时贴着迟夏扒住小穴的手指,缓慢的碾操了进去。

    “啊!”,迟夏不可抑制的重重抽搐,两只小脚翘起着疯狂打着摆子,然而这一切在男人的绝对力量与压制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他的下体逐渐被男人的两根巨型鸡巴插成了骇人的椭圆形,当龟头进到一半,迟夏也大张着嘴,满脸被操透了的崩溃表情,嘴角处更是有涎液滴滴答答的流向至耳根。

    “迟夏,我要你记住,在这间屋子里,这张床上,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

    话音落下,男人也闷哼着全部释放,插在穴口的硬挺柱身碾着绷到极致的内壁快速厮磨了几个来回,然后停在甬道中央的龟头阵阵弹跳着,分别激射出同样强劲凶猛的巨大精柱,它们冲破试图闭合的嫩肉,猛然隔空击打在稚嫩的宫壁上。

    用来盛装精液的肚皮迅速隆起,冰凉的液体非但没有减轻体内的灼热,相反,还因为子宫被过分刺激,而从小腹升起了难以言喻的酸意,迟夏泣喘着拼命捂紧肚子,小猫似的在男人胯下蜷缩成一团。

    “呜……不……不要了……”,他挺着被掐出淤红指痕的细腰,身前的小鸡巴失控的射出一波波白浊精液,腹部一直在挛缩着,从里到外都处于令人惊心动魄的高潮中。

    这种阻力感极强的压迫首当其冲的传递给了血穴内的两根硕长肉条,剧烈蠕动的红肉仿佛每一寸都变成了会吃人的小嘴,死命的吸,拼命的咬,李玦头皮发麻,手掌狠狠握住迟夏的腿根,又是几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喷出后,大龟头顶着内壁一碾,开始往外退出,不间断的喷射,在甬道肉璧里处处留下了精液的痕迹。

    而当龟头全部撤离穴口,失禁般的白液纷纷涌动着晕湿股沟,还未射完的两根阴茎以上扬的姿态晃动在半空中,马眼中的精水对着迟夏的上半身便冲刷了过去。

    “嗯!凉……”,迷离着喘气的少年被这液体激的又是一抖,很快的,那雪白赤裸的身子已经被大量的浓精所覆盖,淫靡的痕迹沾满了他全身各处,包括起起伏伏的圆润肚脐,被揉的大了一圈的奶子尖,甚至连通红的脸蛋上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斑。

    浓郁的腥膻气息涌进鼻腔,迟夏大口大口的呼吸,拽着床单的十指哆嗦着往起一拧,夹紧的腿部肌肉肉眼可见的抖的厉害,李玦伸手去摸,拿出来后就见满掌心的濡湿粘液,一根被拉长的淫丝从指尖处被勾起,延伸出又细又长的弧度。

    “骚货”,李玦不容置疑的将手指上的液体全部喂进了迟夏口中,又在迟夏偏头躲闪时,捏过他的下巴亲自用嘴度了过去。

    大床上四条腿紧密纠缠,被压在下面的两条又白又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们不停的挣扎着,踢动着,又在小片刻后忽地伸直,雪白肌肤透出的诱人潮红眨眼间就漫到了绷紧的脚背上,与此同时,少年的哭叫也变成了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喘息,叫的人心里发紧。

    第440章

    吸血鬼攻将两根粗壮性器插满少年前后两穴,按在胯上接连打种受孕

    短短几天,迟夏的身体从里到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每日每夜的被自己的异族伴侣开发与灌溉着,渐渐的,他的体质越发倾向于被催熟的状态,皮肤光滑细腻而白皙,如同天鹅绒般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两条大腿又白又直,本就纤细的腰身如今更是弧度明显,两道凹陷下去的曲线就像是被男人硬生生的用手掌掐出来的一样。

    尤其是做爱时的那一双眼,天真的纯稚被世俗的欲望所侵染,流露出的羞涩与媚意,叫不懂什么叫做节制的男人总是会忍不住在床上狠狠的把他给弄哭,然后第无数次将他射满。

    迟夏从开始的反抗,到无奈的哭着接受,期间他的意识始终处于浑浑噩噩或是不太清醒的状态,唯一能够激起他最为强烈的反应的,便是男人抵着他释放的那刻,当滚烫的宫腔被冰凉的液体所覆盖,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熨帖,甚至呼吸急促的又哭又叫,两条手臂揽着男人的脖颈极力贴近,像一只渴望得到安慰的小动作,鼻音浓重的求着男人给他再多些,再多些……

    他想,他一定是坏掉了。

    否则怎么会说出那样淫乱羞耻的话?

    迟夏涣散着被内射到通红的泪眼昏睡过去,醒过来时,阿福正在舔弄着他脸上的泪痕,见他醒了,声音愉悦的轻叫了两声。

    与李玦家里的床比起来,还不到迟夏膝盖高的阿福显然站的有些吃力,它尽量用两只前脚搭住床沿,一边摇着尾巴,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呼噜声,粉嫩的小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的迟夏的脸上都是口水。

    “别闹了,阿福”,一丝丝痒使得迟夏脸上露出了难忍的笑意,他躲着伸手去推阿福的脑袋,只不过由于他之前哭哑了嗓子,这几个字听上去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还带着甜软的侬音,阿福误以为小主人是在和自己玩耍,后腿使力,就要跳到床上去。

    “下来”

    这回传来的是一道淡漠的男声,阿福先是僵住了抬起了一半的后腿,然后迅速夹紧了尾巴,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条件反射般刷地背到了脑后。

    迟夏越过阿福看向门口。

    只见穿着黑衬衫的李玦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身高腿长,头顶将近贴到门框顶端的身高目测有一米九左右,他的肤色还很白,愈发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眸,眼珠黑漆漆的,虹膜透出宝石光泽的殷红,眼下全然放松着看向迟夏,又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教”的多了,迟夏总觉得李玦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暧昧,有几分餍足,还有几分……意味深长。

    迟夏慌乱的移开视线,下巴往被子里缩,装作发呆的模样盯着阿福。

    然后就见阿福圆润的身子上,左右两边各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它们捞着阿福微微使力,隐约可见白皙手背延伸向小臂的位置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迟夏的心跳的有点快,忍不住出声道,“你别,你别吓到它”

    实在不能怪迟夏过分担心,毕竟阿福被接回来的第一天,见到李玦就跟见到鬼似张着嘴完全傻掉,迟夏永远也忘不了,阿福哼唧着在李玦脚边哆嗦了一下后,臀部下面的地板逐渐扩散出黄色液体的尴尬情景。

    李玦看了迟夏一眼,没说什么的拎着阿福走出了卧室。

    随着一人一狗消失的背影,偌大的屋子里又重新变得安静,迟夏睁着满是困意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再度续上了之前被阿福强行打扰的香甜梦境。

    这一觉迟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阿福正缩在它的狗窝里,见着他了刚想要往前扑,又呜呜咽咽的趴了回去,想也知道是被李玦教训过了。李玦也不在客厅和卧室,迟夏撑着微酸的腰溜达了一会儿,决定做点吃的垫垫肚子。

    这之前李玦的家里是没有厨房这种东西的,可和李玦不同,迟夏是需要靠食物维持生命的人类,即使吸血鬼的体液也能很好的给予自己伴侣供给,但长久下来始终不是办法,于是从前三天开始,每天便会有不同种类的新鲜蔬菜被送往两人居住的地方。

    迟夏蹲在地上翻了翻今天的菜品,决定做一道他最拿手的糖醋鱼。

    当然,肯定没有李玦那家伙的份。

    切好了葱蒜和各种辅料,身量纤细的少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拿过挂在一旁的围裙,低头将挂绳绕上脖颈,随即十指动作着,在腰后系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两条细细的绳索刚好卡在腰胯附近的位置,勒出的弧度越发显得那截腰身单薄与脆弱,不经意的倾身时,若隐若现透出白色T恤的深邃腰窝更是惹得人浮想联翩。

    被处理好的鱼很快下锅,伴随着“滋啦”的声响,一缕缕烟雾袅袅的升腾在空气中,顿时,整个厨房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迟夏做的认真,时不时轻踮着脚凑近往锅里看,嘴巴嘀咕着时间,侧脸白皙的弧度柔和又美好。

    所以李玦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看了多久,迟夏根本就没注意到。

    他的目光始终围绕着迟夏打转。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那双从不含任何情绪的瞳眸敛去了所有的锋利,不像是探究,此时却装了一名叫做迟夏少年的身影。李玦看着迟夏动作熟练的翻着锅里的鱼,眼神坦然的盯住那截他看过摸过也用双手丈量数次的纤腰,脑子里想的都是再往下一点的隐秘部位所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然而得益于他平日就不太习惯表现出情绪的脸,即使满脑子的龌龊思想,也能让这个俊美无匹的男人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仿佛那个想把迟夏身上的围裙粗暴的扯下来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李玦的视线不经意的飘向漆黑的流理台,目测着如果少年坐在上面的高度,喉结滚动,薄唇也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迟夏”,仿佛不满这么久了对方都没注意到自己,李玦终于开口。

    迟夏握着铲子的手猛然一抖,耳朵被那磁性的声音一激,瞬间通红,“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李玦扬了扬下巴,松开抱在前胸的手臂,朝着迟夏走过去,“在做什么?”

    “糖醋鱼……我肚子饿了”,迟夏回答的声音在咕嘟咕嘟的声响中显得很微小,而见到了李玦的模样,他才知道李玦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做了什么。

    刚洗过澡的男人换下了那件特殊定制的黑衬衫,转而穿上了一件白色浴袍。这浴袍穿在他身上大小正合适,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没有好好穿的缘故,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坠在腰间,折叠式的前襟稍微向两边滑落,裸露出大片精壮结实的麦芽白胸膛,上面还纵横交错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

    他的头发也还没干,银色发丝垂在额前,眸底是被热气蒸腾过的放松和慵懒,他双线紧锁着迟夏,让迟夏联想到他在床上最为凶猛的时候,两人也是这样一副热汗交融,抵死缠绵的灼热状态。

    而随着他的靠近,萦绕在周身的温热水气便夹杂着不容忽视的纯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极为强烈的将他包裹,迟夏心底慌乱,咬着嘴唇,下巴尖几乎要贴到了胸前。

    “你先出去”,迫不得已,迟夏出声赶人。

    因为看不到小伴侣害羞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判断他的情绪,这让李玦没来由的焦躁,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站在那,目光肆意的流连着少年泛红的耳根和低垂的脖颈,“迟夏,你转过来”,他舔了舔唇瓣,漠然的脸孔上首次出现了一抹堪称贪婪的神色。

    迟夏模糊的“唔”了声,手下翻动,锅里的鱼又翻到了另一面。

    “你没看到吗?我在做……”

    等的不耐烦的男人抓紧时机掰过迟夏的身子,迟夏抬起头的同时,一条手臂挡住了他即将撞上大理石台的后腰,嘴唇覆上一抹柔软,他睫毛颤抖着,眼前是李玦紧闭的眼和渐渐松开的眉头。

    等到这个冗长的吻彻底结束,锅里烧着的鱼也差点面临烧糊的命运。

    但好在迟夏的手艺不错,鱼的味道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鲜嫩滑嫩的鱼肉,并不经常去看坐在对面盯着自己的男人。

    无奈就算李玦不对他动手动脚的做些什么,那周身的气势也叫人无法忽略,更别提之前的吻差点叫两人在厨房里擦枪走火,李玦仍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中,隔着桌子看不见的地方,胯下隆起的鼓包迟迟没有消退的迹象。

    “什么时候吃完?”

    这句话就像是“我现在想要干你”一样直白,迟夏其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听到这话,紧张之下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他面上流露出些许痛苦,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松开时,一丝鲜红的血线从紧抿的唇瓣中渗出。迟夏伸出粉嫩舌尖,仔仔细细的搜刮着流淌下来的血渍,本意是想要将它舔干净,谁知道这莫名透出几分色气的动作,竟惹的对面的男人握紧的手臂猛然蹦出条条青筋。

    于是可怜的少年连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机会都没有,就欲哭无泪的又被男人掠夺般抱坐到了大腿上,“乖,把嘴张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是李玦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哄着迟夏,可迟夏却通过他勒住自己的力道清楚得知,男人此时不过是一只伺机而动的狼。

    “我,我好了,真的”,迟夏犹如瑟瑟发抖的小绵羊,缩在男人怀里睁大了无辜的泪眼。

    “又撒谎”,李玦轻叹。他嗅着空气中血液独有的浓郁和甜美,近乎病态的享受着小伴侣的紧张和害怕,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刺激的他性欲大增的最佳催情剂。

    他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少年白皙纤细的脖颈,然后缓慢移到大动脉的位置,头部倾斜着靠近,直到口腔中涌进熟悉的味道,他爽的浑身颤抖,更为情色的扣着迟夏的腰往自己胯部的坚硬上揉按,性感喉结随着血液涌进食道餍足的上下滑动。

    “嗯……”,被迫仰着脖颈的少年神色变得恍惚迷离,似是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对待,他在猛然僵直了片刻后,又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小身子时不时的轻轻颤动,十指死死抓住男人肩膀,激烈翕合的鼻腔和微张的唇瓣里吐出略带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李玦……李玦……嗯呜……好了没……好了没啊……”,迟夏刚绷直了脚背,就被腰上的手按着压到了沙发上,进食完毕的男人虽然得到了一小部分生理性的满足,但很大程度的空虚都来自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上。

    他眯着眼睛收回獠牙,在这个过程中,迟夏又是呜的哭喘,大团淫液兜头浇下,淋湿了兜住臀瓣的单薄布料——他甚至已经学会了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另类的高潮和快感。

    迟夏拼命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腹腔中越来越重的空虚感,“流,流出来了……”,牙齿咬住指背,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吟破碎不堪。

    这下空气中各种暧昧味道相互交织着,浓郁的可怕,李玦用手揉着那前不久装满了精液眼下却渐渐平坦下去的小肚子,低头凑过去将唇贴在上面,低声道,“那就堵住好了”

    他强势的扯开迟夏试图阻止自己发出羞耻声音的手腕,然后带着那细白五指一路向下,直至握紧,表面凹凸不平的粗硕性器狰狞的摩擦着光滑掌心,狠狠挺了下腰。

    不一会儿,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和少年反复哭着求饶的沙哑嗓音。

    这段日子以来李玦已经在迟夏身上体验到了少年身段柔韧的好处,也开发了越来越多隐秘阴暗的性癖,但无一例外的,他最爱的还是在最后关头射到迟夏的身体里。

    在迟夏声泪俱下的啜泣中,他睁开已然被浸红的双眼,马眼突突跳动的前一秒,从迟夏的腿根扒掉那挣动中被蹂躏的七扭八歪的内裤,涨到充血的大龟头以极慢的速度插进湿透了的小穴,龟头抵到深处软肉,发狠的揉了两下,随即哼笑着用力折起了迟夏的大腿。

    “吃饱了吗?”,明明喷洒在耳边的喘息没有任何温度,可迟夏还是觉得,他快要被男人过分的填充‘烫’的快要死掉了。

    他大张着嘴挺着被射到一塌糊涂的小逼战栗急喘,穴口还没等蠕动着喷洒出精,就察觉到男人拿着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体内,迟夏涨红了脸感受了儿,终于因那粗糙的质感和柔软的质地,羞耻的痛哭出声——李玦拿来堵住精液的,正是前不久被对方亲手脱下来的小内裤。

    做完这一切,李玦满意的看着小伴侣下体残留着的濡湿布料,半闭着眼凑过去亲了一口,哑声道,“真漂亮”

    曾经冷漠如斯的男人,伏在迟夏身上时,也终于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

    不知不觉,迟夏从渔村搬到李玦家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这天他正在卧室里看着书,就听楼下的阿福一阵兴奋的汪汪乱叫。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事,迟夏不敢耽误的穿好拖鞋径直来到楼下,可等走的近了,他又迟疑着顿住脚步。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他坐着一名陌生的男人,与李玦极好辨认的银发不同,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听见声音他转过头,纯然东方的五官上剑眉飞扬,深邃的桃花眼多情而迷人,可能是被阿福讨好的举动给逗到,他好看的唇正向上勾起一抹笑意,无端透出一股薄情风流的味道。

    相比较迟夏明显的怔愣,男人见着迟夏倒是没有过多意外,“你就是迟夏?”,就这么短短的几秒,他已经将迟夏看了个大概,孟莱在心里琢磨着,还挺可爱的。

    但却不会是李玦喜欢的类型。

    孟莱大方的冲迟夏扬了扬眉,出声道,“也许李玦那家伙从来都没跟你提过我吧,虽然我们的确从小一块长大”,他又笑道,“我叫孟莱,很高兴见到你,迟夏”

    即使是初次见面,但孟莱风趣的谈吐很快就让迟夏放松下来,而且既然他和李玦是很好的朋友,那么……迟夏着看着他漆黑的瞳孔,迟疑道,“所以你也?”

    孟莱眨眨眼,“想看吗?”,话音刚落,他的周身竟是出现了不易察觉的细微变化,迟夏还未从那顷刻间将自己笼罩的压迫感中回过神,便见面前的孟莱再次睁眼,幽深瞳孔闪过慑人般的暗紫色,与此同时,熟悉的獠牙即将从他的唇边探出。

    阿福看着与李玦有几分相似的孟莱,嗷的一声飞奔出去老远。

    下一秒孟莱恢复正常,望着阿福撅着屁股躲在狗窝发抖的模样,就差没锤着沙发笑出眼泪了。

    “……”

    李玦不在家,据孟莱所说,是要出城去处理一些事情,最快的话当天就能回来。迟夏捏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莱聊天,说到自己好久没出门时,他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孟莱却不由得吃惊。

    他再次重新审视着迟夏。

    坐在那的少年模样无疑是乖巧好看的,毫无锋芒的脸庞柔和白皙,看起来温温软软,哪怕是面对着陌生的自己,清澈的眼神里也毫无防备,很好被拿捏的性格估计被李玦那腹黑的家伙吃的死死的也不知道。

    不过让他更加吃惊的是李玦对迟夏表现出来过度的占有欲。

    都是男人,他太能了解李玦的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

    那徐子毓……说起徐子毓,又不得不提到李玦的生母,她是一名个性洒脱且貌美灵动的东方女人,在曾经出游的途中遇到了李玦的父亲,她救了他,两人继而相爱,生下了李玦。

    李玦曾表示过,如果要找一名相伴一生的伴侣,一定要像他的母亲一样,美丽,张扬,热情似火,这些与迟夏截然相反的特质,都在徐子毓的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更别提徐子毓的眼睛像极了李母,还从小就喜欢李玦。

    本以为两人可以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个被血契选中的迟夏。

    就在前一阵子徐子毓还给孟莱打来了电话,有意无意的询问起了李玦的情况,孟莱没瞒着,把李玦已经和人同居的事都告诉了他,徐子毓没说什么,沉默了两秒便结束了通话。

    现在想想,以李玦的那种性子,区区血契怎么逼的了他?如果当真喜欢徐子毓,大可不必等到徐子毓伤心出走都无动于衷。

    孟莱瞄到迟夏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迟夏,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惯着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觉得你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一个把另一个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却从不开口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者说根本没察觉到,而另一个,傻乎乎的自愿扮演笼中雀的角色,这两个人,估计等到孩子都出生了在感情上还是原地踏步的状态。

    迟夏逐渐抿紧了嘴唇,轻声问了句,“真的?”

    孟莱笑着,又给李玦补上了最后一刀,“真的”

    那天李玦回来的很晚,到家时迟夏还没睡,他上床把人揽到怀里,像往常一样想要亲亲小伴侣柔嫩的嘴唇,谁知,怀里的人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李玦,我想要出去工作”,迟夏的语气很坚定,坚定到让李玦眉头都跳了两下。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就……”,迟夏想到孟莱和他说,一段健康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依附着对方才能存活,又想到孟莱问,你喜不喜欢李玦。怎么会不喜欢呢,少年人的感情从来都是直白到单纯且美好,这也是他默许李玦对自己怎样过分都无所谓的原因。

    那李玦呢,李玦喜欢自己吗?迟夏突然不确定了。

    李玦似乎只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而已。

    “不许”

    他把迟夏的头埋在胸口,等迟夏费力的挣出来,柔软的发丝都挣扎的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许?”

    “没有为什么”

    迟夏气急,终于意识到自己当真就是被李玦圈养的宠物。

    而李玦则觉得自己身为迟夏的伴侣,有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义务,这座城市也根本没有迟夏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但男人多年来形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更改的,面对着等着自己解释的人,李玦唇角慢慢抿紧,说出来的话也略带强硬,完全和心中所想不同,“迟夏,我希望你好好呆在家里,然后,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孩子”

    “李玦,你简直不可理喻!”,迟夏气的脸颊涨红,一口咬在了李玦的胸口上,血腥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等迟夏牙酸的松口,那伤口又很快消失,恢复成了光滑平整的模样。

    李玦抚摸着那块被迟夏咬过的位置,笑了一下。

    迟夏看的愣住。李玦并不是一个很喜欢笑的人,更多的时候,那张轮廓深邃的脸上总是现出漫不经心的冷漠,可当他一笑,却是说不出的邪性魅惑。迟夏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他看着李玦一个一个的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那笑又陡然消失,“不可理喻?迟夏,希望今晚你可以在床上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四个字的意思”

    …………

    大床旁边的地板上,倏地落下一件浅蓝色的柔软睡衣,少年的哽咽声陡然传来,床铺跟着晃动了下,继而男人粗重的喘息也不间断的响起,在种种暧昧青涩与轻微水声的纠缠下,最后被丢下来的是扣子全部崩裂的黑色衬衫和被撕成了两半的小内裤。

    “呜嗯……”,躺在大床中央的青年浑身赤裸着轻颤发抖,紧接着臀瓣上便没有任何遮挡的贴上来两块无比灼热的坚硬巨物,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可怜可爱的微弱哀鸣,把指背塞进了嘴巴里,然而这就像是一种信号,一种预示着此时此刻他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毫无反抗能力的信号。

    卧室里暖融的灯光倾洒进少年清透的眼底,小鹿般的眸子里已经慢慢的聚集了一层又薄又软的水雾,使得他看起来柔弱到碰上一下就会碎掉,看着他这个欠操又无助的模样,男人喉结滚动着发出叹息,鼻腔里浓重的粗喘越来越急促的喷洒在少年裸露的小腿上。

    六淩漆疚芭捂壹芭疚

    ,

    敏感的皮肤受不了这种直白的刺激,迟夏下意识垂眸,就见自己的腿分别被握在男人的两个掌心里,而男人跪在他的腿间,鼓胀结实的胸肌连同腹肌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胯下浓密的毛发也跟着刮搔着腿根,迟夏刚被磨的哭了声,赤条条的嫩白细腿就被男人大力提了起来,扭动的臀部被接连扇了好几巴掌。

    “啊呜呜!李玦,你放开……呜……你放开我……”,最是娇嫩的部位被打的发出清脆声响,富有弹性的莹白嫩肉阵阵轻弹,另一种可口的绯色迅速蔓延在了小屁股上,如此粗暴的抽打,充满了性虐侮辱,让少年连哭喊都是羞耻的。

    “放开你?迟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开你?”,李玦扒开迟夏颤搐的两条小腿抵在肩头,颜色粉嫩的阴阜便被迫抬高了起来,早已硬挺的肉柱根本不需扶弄,就顶在了那温热的细缝上,他往前挺腰,龟头浅浅戳进穴口再度拔出,然后在将龟头埋入,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入更多的距离,也有越来越多的淫液随着性器的刺入抽出而蜿蜒着流下股缝。

    他低下头,距离陡然拉近。迟夏的视线里铺天盖地的都是男人的肩膀和自己双腿亲密纠缠的不堪画面,顶着迟夏带泪的眸光,握在细白脚腕上的大掌下滑着抚摸过小腿,最终停在了距离大腿根附近的位置,李玦的神色危险极了,低垂的眼眸在盯着迟夏的时候没了平日的漫不经心,他的瞳色极红,晕染着夜晚的墨色沉沉,浓重的情绪让迟夏浓密的心惊胆战。

    “李……”

    “我问你,你要不要听我的话?”

    本来打算服软的迟夏听见男人强硬的语气,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委屈,迟夏啜泣着拧住床单,一个“不”字刚脱口而出,他整个人便像条鱼似的往起弹动了一下。

    “啊!”,顶在腿心处那根狰狞的粗壮蠢蠢欲动的在瞬间发起了攻势,下方肉冠外凸的伞状大龟头强势劈开娇嫩的阴唇塞进了穴儿口,李玦大手扣住迟夏大腿内侧,腰臀发力的同时扯拽着他的下体猛的将人拉到胯上,只见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腹部和腿根已经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

    紧致离奇的小屄散发出滚烫温度,丝丝粘液漫上头端便是一阵缩动挤弄,卡的男人呼吸顿重,他用着全根插入的尺寸,闷哼着死死往里顶,连拔出都未曾有过,似乎一上来就想要把迟夏操死在这张床上。

    “这下舒服了?”

    “嗯……里面真暖和,迟夏……你把我吸得好紧”,被男人扣在肩头的雪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颠晃着,迟夏甚至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落了满脸的泪,他死死仰起头,身体又是被大力地一撞,这一下凶狠的像是要从他的子宫硬生生捣进他的心里,放在嘴中的手指再也兜不住,他难受地呜咽出声,潮红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着融合在一块儿,媚的惊人。

    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的嫩穴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烂熟,淫水四溢的穴肉被操的大开,性器很快顶到了迟夏身体深处那最为柔软脆弱的宫口。李玦稍稍抵在上面磨了一下,便直直地刺入,龟头埋在子宫深处用力顶弄,顶得子宫抽搐着不断分泌淫液润滑。

    “迟夏,我好像一直没有说过”,李玦脸上的淡漠此刻被更为惊心的兽欲所取代,他看着迟夏的眼神说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也不为过,尤其是他跪坐着朝少年雪白臀尖大肆发起进攻的力度,几乎每一下都带出大量丰沛的水液和砰的一声肉体拍击声响。

    他揉着迟夏颤巍巍的臀肉然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赤红双眼要把那处看的着了火一样,“我在操你的子宫呢,知道子宫是什么地方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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