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陈少寒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的心都因为席峥这难得暴露的脆弱柔软的一下,另一方面,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尤其是对待席峥这样从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更让人有一种把他给狠狠干哭的欲望。最终,陈少寒还是选择了听从于身体本能的召唤。
“你的也不小,可惜,它没有机会操别人了”,陈少寒的唇贴在席峥耳边,犹如情人般缠绵低语了一句。
“你他妈什么意思?”
席峥喘息着要去掐住陈少寒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席峥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陈少寒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陈少寒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陈少寒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席峥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席峥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陈少寒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席峥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席峥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席峥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陈少寒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席峥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陈少寒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陈少寒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席峥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席峥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陈少寒一把揪住席峥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陈少寒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席峥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陈少寒,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席峥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席峥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陈少寒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陈少寒用蛮力固定着席峥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子宫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唔!嗯!”,席峥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陈少寒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陈少寒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陈少寒,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席峥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陈少寒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席峥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别人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陈少寒跪在席峥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席峥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席峥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床单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陈少寒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席峥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子宫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唇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陈少寒……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席峥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陈少寒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席峥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宫腔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席峥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席峥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陈少寒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陈少寒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席峥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陈少寒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床单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席峥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席峥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席峥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陈少寒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席峥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陈少寒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席峥。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席峥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陈少寒掀翻席峥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席峥拼命抓紧床单,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席峥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陈少寒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席峥的子宫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席峥脸紧紧贴着床单,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陈少寒将他跪着打颤的双腿掰的更开,胯部抵上去,巨大肉刃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宫口,用力掐着席峥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啊!”
“嗯!”
席峥战栗着着肉穴狂乱的痉挛,就像是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飞机杯,死命的绞缠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开宫腔的棒身,陈少寒被他夹的闷哼了声,龟头顶住那块突起的软肉用力研磨了几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内射了进去。
股股要把肉穴烫坏的腥臭浓精,尽数喷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被厮磨到快要烂掉的穴肉,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哈!好烫!滚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浇灌,激射,被强力内射的席峥簌簌发抖,整个身体随着陈少寒射精时顶弄他的动作向前耸动,阴茎也跟着前后摇晃,尿液快被甩出来了,席峥流着泪试图强忍着这股令人崩溃的躁动,然而陈少寒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茎身和龟头,并收紧了掌心用力的撸动了两下。
那一瞬,尿液与潮吹的透明液体齐齐迸发,稀里哗啦的四溅开来,沿着席峥的小腹和敞开的腿根喷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穴里的大肉柱也不拔不出,每当水势稍弱,便会适时的狠顶上一下,逼迫着胯下的这具男性躯体始终处于令人发狂的高潮之中。
“怎么样?被畜生操尿的滋味”
等陈少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往外抽出的时候,席峥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轻轻颤动,不时哼出些含混的哭声。
第403章
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屈辱开苞后穴被操哭
房间内的粗喘声剧烈,纯男性压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只见随着那大床中央两句赤裸精壮的身躯交缠的越来越紧密,两人身下深色的床单上也溅满了大片大片淫靡的湿痕。
席峥睁着完全看不出焦虑的双眼,低迷地呜咽着,经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浮现起了惊人的红潮,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他躺在床上,被一名皮肤稍显白皙的同性掰开双腿狠狠操逼,他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时不时的覆在自己耳边用紧绷的声线说上一句“真骚”,每每这时,被屈辱和快感疯狂拉扯的滋味都会使得他重重一缩,夹得男人惬意的叹息出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凶猛更加魂飞魄散的鞭笞。
在这期间两人换了多少个姿势,自己射了多少东西出来,席峥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无论是男人灌注进来的精液,还是那落在自己身上使劲揉弄的手掌,所带来的温度近乎都是沸腾的,像是要融进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
他开始止不住的在床铺上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到可以寄托情绪的东西,然而空荡荡的床铺什么都没有,他只好死死抓紧床单,咬紧下唇,承受着来自压在身上男人仿佛永无止尽的冲撞和让人窒息的浪潮翻涌。
“抱紧我”,身上的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那双勒在他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猛然加重的低喘声就像是在提前宣告什么一样。
席峥想说“不”,然而接下来男人却折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狠狠顶他,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猛烈的简直要把他的小腹都给干穿,同时,男人还阻止了席峥下意识想要缩臀后撤的动作,那胯部惩罚性的拍打下来,砰!砰!砰!带着强悍的力道彻底震碎了席峥最后的神智。
他哆嗦着嘴唇,缓缓伸出双臂拥上了男人的肩膀,十指顺着那紧绷肌理重重划下的瞬间,伏在身上的男人“嗯!”了一声,再一次把腥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意识昏沉的前一秒,席峥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徐老头上。
……
⒈03252004937
三天后,席家主宅的别墅里。
两名保镖依然面无表情的驻守在门口,安静的几乎和这稍显空旷的客厅融为一体,季向晨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未看见席峥的身影,于是张望着随口问了一句,“峥哥呢?”
跟着席峥这么多年,季向晨多少也学到了些席峥的穿衣品味,今天他依旧穿的人模狗样,只是转过脸来时,那嘴角处多出来的一块淤青还是使得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保镖权当没看到他扯着嘴角龇牙咧嘴还要故作掩饰的模样,言简意赅的回答,“峥哥在地下室练拳”
季向晨了然的点点头,知道席峥这是心里又不痛快了。
自从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过后,席峥先是把他叫到练功室,借着要试他身手的名义不由分说的揍了他一顿,接下来还扣了他大半年的奖金,每次见面没多久,就心气不顺似的叫他赶紧滚,说看了他就烦。
联想到席峥平日里的种种行为,季向晨猜测到这事多半是和陈少寒有关。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陈医生那个人明明看起来挺斯文的,可一旦和峥哥对上,三句话不出保准气的峥哥要掏出枪口对着他,而且峥哥那个人喜欢喝酒,陈医生还偏偏管着他不让他喝,有一次他听见两个人吵架,或者说,是席峥单方面气急败坏的质问陈少寒凭什么那么多事,陈少寒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可以去问问伯父”
碍着席家和陈家的关系,席峥把这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称呼也从陈少寒变成了“姓陈的”。
然而季向晨却觉得陈少寒挺乐在其中的。
他们都以为陈医生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人,全身上下最锋利的东西就是他的那把手术刀,直到有一次席峥被仇家暗算,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五分钟,陈少寒便穿着扣子都没扣好的白大褂迈进病房,他检查着席峥的伤势,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却叫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确认好了席峥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陈少寒抬起头,视线从席峥那些手下的身上一一扫过。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中裹满了寒霜,有一瞬间,季向晨弯下的脖颈沉重的要命,生生被这一句简单的质问逼的咬紧了牙,额上也跟着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后来峥哥好了,依旧每天“姓陈的姓陈的”变着花样折腾陈少寒,陈少寒懒懒散散的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一副不和席峥这个病人计较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把席峥吩咐手下偷偷买回来的那些酒全都给扔了。
席峥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没指着陈少寒的鼻息破口大骂。
季向晨在一旁看的清楚,所以也就没错过陈少寒转身离开病房时嘴角无意中泄露出来的一丝清浅笑意。
怎么说呢,就像是明知道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病猫,却还要拼命的撩拨,看他竖起尾巴,炸起绒毛的那种恶趣味。
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两声,季向晨掏出手机,一边玩着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戏,一边倚在厨房的吧台那等席峥出来。他玩的认真,所以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道脚步声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小子,又在这偷懒”,一记巴掌突地袭上后脑勺,季向晨陡然回过神,就看到席峥拿着一瓶水从他面前经过。男人大概是刚练完拳又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胸膛有些许不稳的起伏,仰起头直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
季向晨这些日子在席峥面前过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来,也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误,扫了门口的保镖两眼,走过去覆在席峥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原本还带着懒劲的男人眸光陡然锐利,手里的瓶子也随之被捏扁,“才损失一个几千万的项目,便宜那老东西了”,把瓶子精准的丢进垃圾桶,席峥的心情并未因为听见这件事而好上多少,相反,还更加的烦闷。
扫了眼身旁欲言又止的季向晨,席峥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事,说”
“峥哥,就是……”,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季向晨就莫名的红了脸,在席峥眯起眸子不耐的视线中,他更为小声的压低了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是陈医生帮你解的药吧?”
席峥猛然抬头,结果从季向晨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在季向晨的认知里,只有席峥上别人的份,席峥有朝一日会做下面的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也都知道了?”
季向晨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弟兄们,于是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全都……知道了”
席峥闻言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把陈少寒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那天晚上,他因为药性不得不违背意志和陈少寒纠缠在一起,但等第二天一恢复了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陈少寒打了一架,是真的下了狠手的那种打。
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整个卧室被砸的一片狼藉,和经历过一场扫荡没什么区别,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守在一楼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更别提陈少寒还在他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出来,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下的人都以为是席峥上了陈少寒,殊不知,他席峥才是被上的那个。
因而季向晨也把这几天席峥不爽的原因归于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上了床,他同情似的在席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虚心求问,“峥哥,我们以后不用改口叫陈医生嫂子吧?”,通过几番接触,他隐约觉得陈医生和他们峥哥一样不好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锋芒毕露,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群弟兄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季向晨,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席峥简直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
在陈少寒的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教训完了徐老,席峥又开始琢磨起了如何从陈少寒那找回场子,你上我一次,那我也要上你一次才算公平。
席峥知道陈少寒讨厌自己喝酒,这晚,他故意挑了个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来到包间,就叫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足足十几种。
这种场合,一边情况下少不了美人作陪,但席峥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和道上的人谈事的时候,倒是会弄那么两个在身边充当花瓶。酒吧老板很识相,见席峥是一个人来的,很豪爽的说今晚这些酒就算他请客。
季向晨回来后俯身在席峥耳边说了两句,席峥眼皮耷拉着,两条长腿随意交叠,靠向椅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酒杯,整张脸庞在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危险的性感,“倒是个会做人的”,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丢了过去,“行了,我今天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占别人便宜的,这些酒该怎么算就怎么算,还有,让兄弟们也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季向晨点了点头,“是,峥哥”
他走后不久,席峥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发了会呆,突然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电话隔了十几秒被接通,有一道男声低低的说了句:“找我?”
席峥不管他有没有事,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干脆利落甚至是挑衅的对着电话那头道,“喂,陈少寒,出来陪我喝酒”
有那么半晌话筒里都没有任何声音,几秒后,才传出陈少寒悠悠的声音,“你又去喝酒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此时却如同浸了白雪的松木般带着一丝微凉,隔着电话,席峥都能想象得出那人此时正拧着眉头冷着脸的模样。
“是啊,你要是不来,这些好酒可就没你的份了”,席峥倾身拨弄了下空掉的酒杯,杯子转了几圈,落回原地时玻璃杯身和桌子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在哪儿?”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哪”
虽然席峥并没有告诉陈少寒自己的确切地址,可陈少寒总有自己的法子,果然,半小时后,就有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包厢的门。此时席峥已经喝了小半瓶酒下去,他懒洋洋的瞄了陈少寒一眼,像是不怎么在意的说了句,“坐啊”
陈少寒缓步来到他面前,席峥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陈少寒那两条笔直的双腿上。
还挺长的,席峥眯起眼睛,正准备去开另一瓶酒,就被一只手硬生生的从半空中截住。
“席峥,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陈少寒严肃的质问,他的目光扫过桌子上那些摆满了的酒,眼底有一丝寒芒划过,“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席峥不耐烦的挥开他,“你他妈烦不烦,老子是叫你来喝酒的,不是叫你来扫兴的”
“席峥,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席峥心底压抑的愤怒,他腾地站起身,扯着陈少寒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拉至自己面前,语气虽然很轻,却夹杂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狠劲,“陈少寒,我早就想问了,你凭什么管我,如果是因为我爸,那你大可不必这么多管闲事,我席峥虽然保证不了自己活到哪天,可也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弄死!”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陈少寒会生气,可面前的人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就在席峥自觉无趣的想要松开抓着他的手,陈少寒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收紧力道反而更加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为什么管你,你不知道吗”,陈少寒低语,忽地轻笑了声,“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
“我操你妈的!”,怔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的席峥脸色涨红,再次毫不犹豫的对陈少寒挥出了拳头,然而这次的情形和那天几乎所差无几,席峥咬了咬牙,收回了攻势,退到一边恶狠狠的盯了陈少寒一眼。
看着他紧绷的样子,陈少寒无奈的同时心底里那隐秘又变态的逗弄欲再次升了起来,他知道,麻醉高级猎物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让对方放松。
“你今天叫我来,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席峥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指着桌上的那些酒,“姓陈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谁输了”,大概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热,男人说着随手仰头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丢到了一边,“谁就要做下面的那个”
偏暗的灯光打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下方甚至隐没的更深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自己切身实际的抚摸过,亲吻过的,陈少寒垂眸,嗓音莫名透着沙哑,“好”
两个人都不是废话很多的人,连拼酒都是在做着无声的较量,一瓶,两瓶,三瓶……慢慢的,桌子上的酒逐渐减少了大半,席峥虽然酒量不错,却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他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陈少寒,就见那人像是睡着了一样,以一种他没见过的散漫态度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
席峥撑着摇晃的步子走过去,目光不错的打量着陈少寒的脸。男人原本皮肤白皙,此时却因为酒精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平日里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子也紧闭着,虽然这人有时候欠揍了点,但不得不说,眼前男人这幅貌似浑身无力的样子确实有让人想要扒光他衣服的欲望。
“喂,陈少寒……陈少寒?”,叫了两声见无人应答,席峥咽下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手一点一点的伸向了陈少寒的衬衫扣子。
然而当他的指尖距离陈少寒的脖颈还不到一公分的时候,陈少寒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同时,他的腰间缠上来一条手臂,带着他整个人狠狠往前一坐。如此一来,席峥就变成了跨坐在陈少寒双腿上的姿势,这一刻,席峥有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陈少寒,你他妈玩我?!”
“怎么会?”,陈少寒凑过去蹭了下席峥的鼻尖,见人下意识要躲,手臂勒的更紧把他往怀里带,呢喃带笑的语调中喷洒出微醺的酒气,“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上我一次”
听见陈少寒的话,席峥挣扎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打了个酒嗝,疑惑的歪了歪头,“真的?”
头脑被大量酒精麻痹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清醒,眼角泛红,认真到有些严肃,甚至是傻傻的看着陈少寒,瞳仁里努力挣扎着想要露出一丝气势,然而事实是,在陈少寒的眼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幼狮,面对外来的入侵者看似凶悍的张开锋利的爪子,却毫无杀伤力。
“真的”,陈少寒诱惑般的低语,甚至还主动拉着席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隔着单薄的布料,两人的手掌和肌肤因对方同样滚烫的温度战栗了一下,席峥生怕陈少寒反悔,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去撕扯陈少寒万年不变的白衬衫。
当那遮挡紧闭的衣襟完全敞开的刹那,男人白皙却柔韧的胸腹也袒露在席峥面前,和席峥眼中的小白脸形象不同,陈少寒有着线条结实的完美身体,看着那纯男性的强健体魄,席峥的身体也不禁燥热了起来,“你……别怕,我等下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为了尽快将人吃到嘴,席峥胡乱说着哄人的话,然而那燃烧着欲望的双眼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脑子里的想法。陈少寒低笑了声,手指穿过席峥后脑勺的发丝,继而将他压下,用力的堵上了他的双唇。
席峥愣了一秒,立马更加发狠的吻了回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道的吻,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出乎意料的步调一致,陈少寒扣住席峥的后脑,席峥就捏住陈少寒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加深,那相贴的唇舌间不可不免的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两个人分开的那刻,席峥再也按耐不住,喘着粗气要去解开陈少寒的腰带,“行了别磨蹭了,老子等下就让你爽上天!”
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很顺利,席峥以为陈少寒是真的说话算话给自己操了,直到他的身体被猛的掀翻过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手腕也缠绕上来一阵冰凉丝滑的触感。席峥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刚接下来丢到一旁的领带,没想到现在却被陈少寒用来绑住自己的手。
“操!陈少寒,你他妈……你他妈放开我!”
只见原本沉迷的男人眼中已不见了半分醉意,他的目光一寸寸从席峥仍然穿着西装的上半身划过,最后落在那被迫翘起的臀部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语气柔和却听的人头晕脑胀,“我给过你这个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
无论席峥如何的抵抗,如何的咒骂,被禁锢住双手的他都从一只威风的雄狮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下半身的衣物很快被除去,就算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那落在他身上危险而又炽热的目光都让他无比的羞恼。
“陈少寒,我不会放过同一个人两次,你听到没有!”
面对着这不肯屈服的威胁,陈少寒只眯着双眼,手掌手揉捏着席峥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动到了臀缝间,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雪白的臀部中间那紧闭的粉色小洞,当席峥大受刺激地扭动着腰、并随之紧绷的时候,那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般收缩,紧窄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它等下会容纳进一根比它粗壮了那么多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