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陈少寒感到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脑门儿上冲,下身胀得厉害,有一股粗暴的冲动在他体内酝酿很久,让他想狠狠地冲进席峥的体内,尽情地占有这个男人。“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会让谁爽上天”
他用膝盖顶开席峥修长的腿,硬硕的龟头抵在颤缩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两下,继而长驱直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席峥的身体,狰狞棒身瞬间便整根没入了那紧窄温暖的肠道,席峥闷叫了声,根本没想到陈少寒这畜生插进来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颤的厉害,浑身上下连带四肢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拼命发抖。
“嗯!陈,陈少寒……你这个畜生,我弄死你!”,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羞耻,而且这晚的酒里没有任何助兴的药物,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实,也是最直观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勒紧,肠肉将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状都裹缠的一览无余,然后传递进脑子里,席峥涨红着脸还想要挣扎,然而陈少寒却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进了那被肠液浸润的湿软的肉穴。
半跪着倾斜的身体被撞得大力晃动,反扣在腰后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状,席峥大口的喘着气,就连无法合拢的双腿都被陈少寒用两只手给固定住,他掰着他的腿根,完全没有给席峥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干的又深又猛直将整根鸡巴往肠道里凿。
“除了畜生这两个字,或许你可以换个别的称呼”,席峥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出声,但陈少寒就是喜欢这男人的这股子倔劲,他笑了声,扯着席峥手上的领带将他使劲往起一拉,使那劲瘦结实的腰身无限后弯,嘴唇凑过去贴在席峥通红的耳朵上,“比如说,老公怎么样?”
腰杆猛力一挺,龟头在那一刻势如破竹的攻上来,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陈少寒凶狠地戳刺着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复碾磨、凿弄着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席峥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战栗,他如同困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几次撞到最深,龟头险些碾开直肠口的错觉都叫席峥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样,强忍的牙关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张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陡然溢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呻吟,“嗯!”
这微弱的声音被陈少寒捕捉到,继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无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包厢外面的世界嘈杂喧闹,然而包厢里面却又是另一番情景。无人敢随意闯入的屋子里,陈少寒把席峥压在胯下尽情操弄,看着这人上半身衣物完好无损,裸着下半身张大了双腿的模样,难耐的低喘了声,大手探进他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无比色情的用手指戏弄着那两粒硬挺的红色乳头。
“你这样销魂的身体,只适合让男人上,承认吧,我这样操你,要比你用这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爽的多”
胯部摆动的动作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本就进的极深的肉棒得更深了,陈少寒用力地撞击着席峥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甩着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啪的撞在那被撑的老大的后穴口,仿佛真的如席峥所说,做爱中的陈少寒就是一个发情的畜生,一点余地都不留的狂抽猛插,将瑟缩的蜜穴捣开,捣软,在狠狠的俯冲进去。
“啊!啊!陈少寒!陈少寒!”,席峥后仰着头,整个身躯随着男人抽动的动作剧烈前后摆动,那凌乱的衣衫下面,暴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在体内情潮的蒸腾下泛上惊人的潮红,他咬牙切齿的叫着陈少寒的名字,先是带了狠劲的,在是哆哆嗦嗦的,每一声都代表着他在不同的感官知觉里矛盾的挣扎,直到那根巨屌彻底的攻占进了深处的小口,席峥猛的瞪大眼睛,用染着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道,“陈少寒!拔出去!你他妈的给我拔出去!”
紧绷臀肉间的艳红色窄穴被贯穿着狠狠填充满,剧烈的摩擦把席峥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奋力抬起屁股,绑住的双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席峥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席峥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无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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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席峥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陈少寒把自己全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全身,陈少寒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陈少寒……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席峥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陈少寒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无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陈少寒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席峥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陈少寒,你这个,你这个疯子!”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全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席峥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一声闷喘的哭叫过后,他猛的抓过陈少寒的衣领随即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陈少寒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无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陈少寒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全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陈少寒拖起席峥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全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席峥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无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席峥“唔!”的弓起身子,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陈少寒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席峥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陈少寒说完这句话,竟然从桌子上随手拿了瓶红酒过来,剧烈喘息的席峥透过眼前朦胧的雾气看到了男人的这个动作,顿时不安的挣扎扭动,“姓陈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不是喜欢喝酒,那我们今天就把它们喝完,你说怎么样?”
“滚……啊嗯……滚开……”
陈少寒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席峥的后颈迫使他扬起脑袋,强势的力度竟叫席峥挣扎不开。未尽的咒骂蓦地淹没进相贴的唇瓣间,一开始席峥强撑着死死咬紧牙关,可陈少寒挺动着公狗腰更为亢奋的往他腿心里顶,耻骨不停撞击着饱满的蜜色臀瓣,粗硕巨屌撑满甚至是挤榨着里面黏腻的汁水喷出,操的席峥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见那两条在男人身体两侧拼命晃动的长腿猛的蜷起,继而合拢着贴在了男人的劲腰上,席峥抽搐般的绷紧脚背,被无尽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张开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浓重酒香涌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席峥被陈少寒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陈少寒抽出在席峥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席峥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全根拔出又大力顶入,席峥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席峥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席峥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不行!不行!陈少寒,别倒了,我让你别在倒了听见没有!”,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席峥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陈少寒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陈少寒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席峥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哑声道:“不听话,我便一直这样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我的席大少爷要不要再试试上次那种被畜生给操到失禁的滋味?”
“呜啊!陈少寒……你个,你个浑蛋!”,席峥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陈少寒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席峥大开的双腿,红肿的嫩逼随着鸡巴外翻,淌出来的淫水混合着酒水淡出淡淡的浅红色。
这时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门口是否会有人经过,他们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干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
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操的凶猛至极,毫不留情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席峥的腿心里打桩,贯穿,抽送的频率更是以惊人的一秒数下晃动在一片泥泞的逼口间,席峥崩溃似的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粗暴的操弄顶到魂飞魄散。
“陈少寒!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席峥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另一个男人求饶示弱,可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饱满蜜色的胸肌随即被男人张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像是要把他整个贯穿在大鸡巴上似的,陈少寒压着他不断的用胯下骇人的粗壮巨屌狠命的捣操着他的雌穴,不断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席峥被操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臀部乱晃,嘴角流淌着溢出透明的津液,连陈少寒即将在他体内出精的前一刻,他也只是无力的推搡了下男人的肩膀,就被更大的分开双腿,小腹随即被一股子快要把他烫坏的高温所占据。
“嗯!骚货!射烂了你!”,如果在外人看来,一定会很诧异斯文俊逸的陈医生会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但通过这仅有的两次,席峥已经深知陈少寒的的确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被这个畜生压着,用那根巨屌打着桩的往宫腔里边射精,那畜生还边吻着他边渡了一口酒给他,看他迷醉着眸子吞咽下去,手掌抚着他的脸,低低的轻笑了声,“果然只有被操老实了才肯听话”
席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阳具依然硬的可怕,在他战栗的抽搐中,会插进他的子宫狠狠蹂躏一番,研磨到他在攀上另一波更为剧烈的高潮,每当他觉得这就是极限,那跳动的龟头紧接着又会在他烂熟的宫腔里狂射出精,射的他痉挛,射的他两眼泛白,腿根紧绷着狂抖,却只能被动承受自己被射大了肚子的这个事实。
第404章
口交骑乘,日益沦陷的大佬在医生诊室主动张腿吃jb被当婊子
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酒吧二楼的整层包厢都被季向晨给包了下来,供兄弟们喝喝酒什么的,而理所当然,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与席峥所在的包厢隔开了些许距离,既能确保在席峥有吩咐的时候随时赶过去,又在一定的程度上不去打扰。
季向晨难得放松,喝的比平时多了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在保护席峥的这件事上他需要做到最大程度的清醒,于是,当众人见他面上浮起一层红晕的时候,都很知情识趣的放过了他,转而去调侃另一名喝的眼神都发直了的弟兄。
嬉笑声,跑调的歌声,充斥在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却并不过分喧闹,可以说,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席老爷子的精挑细选,才有资格能够留在席峥身边,他们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有着过人的身手,必要时,他们不仅是席峥的刀,更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
可就是这样一群看似冷血无情的人,此时却像是年轻了十岁,幼稚的不行。
在一旁好笑的围观了会儿,季向晨起身推开包厢的门,正打算抽根烟提提神,却见经常跟在席峥身边的那两名保镖神色似有尴尬,一副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的神情。
“怎么回事?”,季向晨把烟掐灭,皱着眉走了过去。
然而保镖还未等回答,隐约从门缝中透出的呻吟声,低吼声,便已经帮助季向晨解答了所有疑问。
“……”
“……”
自己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运气?
“行了”,缓过了令人尴尬的三秒钟,季向晨挥了挥手,一言难尽的拍着其中一名保镖的肩膀道,“都去电梯那守着,就别……别打扰峥哥和嫂子办事了”
这头季向晨为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头的陈少寒和席峥也“不负众望”,两个小时过去才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空气中暧昧流动,情潮翻涌,昏暗的房间内两道同样浓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成年男性所散发出来的麝香,与夹杂着汗液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渗进了每一寸角落里。宽大的座椅上,席峥被陈少寒搂抱在怀里,男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不像是事后调情,更像是一种表达欲求不满的信号。
“陈少寒,你属狗的是不是?把你那玩意给我收回去”,被按着狠干了一通,席峥嗓音沙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么抱着终归有些不舒服,他闭着眼感受了会两人身上黏腻的触感,不耐烦的伸手去推。
这猝不及防起身的动作使得两人连在一块的下体猛的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之前被填满的地方骤然变的空虚,始终堵在肚子里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往外飞溅,流淌过内壁时,烫的穴肉也是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莫大的刺激使得席峥睁大了双眼,他仰头闷哼了声,喉结激烈滑动,大腿根内侧的肌肉抖动紧绷了几个来回后,整个人重重的跌了回去,掐着陈少寒肩膀的十指都用力到泛白。
“嗯……操……”,下半身狂缩着战栗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席峥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扬起脸庞间,一滴汗水顺着下巴啪的砸了下去,这样一副衣衫不整,双腿大张的模样实在是性感的惊人。
陈少寒从身到心都无比的餍足,却又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怎么都填不满的渴望,吻住那凸起的喉结,不席峥微弱的抗议,陈少寒收紧双手扣住那截劲瘦的腰肢缓缓往下压,在掌中的身躯瑟瑟发抖之际,发狠一样的顶了进去。瞬间,被操到烂熟红艳的穴肉全部都一拥而上,丝绒般湿热紧致的裹住粗长性器,不住的吮吸砸弄,陈少寒低喘了声,透着情欲的灼热气息伴随着胯部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疯了似的往席峥的皮肤上喷洒。
“抱歉,它一看到你就硬的不行”
“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嘶……放松点儿宝贝儿”
“闭嘴……嗯啊……啊啊嗯哈!”
“说点好听的?嗯?”
“滚开……啊啊啊啊慢,慢点!陈少寒我让你慢点!呜!”
一场极尽淫靡的情事过后,席峥累到大汗淋漓,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迷糊中他挣扎着要自己走,结果双腿打颤,半步还没迈出去就差点踉跄着跌倒。距离他不到半米的陈少寒一把搂住他的腰,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裹好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才推开了包厢的门。
席峥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好在季向晨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两人从特殊通道走出酒吧,一路都没碰到什么人,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在那侯着。
理所当然的,陈少寒充当起了司机的这个角色。
“睡吧”,淡淡的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席峥下意识往镜子里望了一眼,便对上了陈少寒那双墨黑到分辨不出情绪的双眸。兀自嘀咕了声,也不知道是男人开车的技术太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席峥很快便睡着,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醒过。
直到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时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随之涌来的便是全身各处的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比起上一次还要强烈的令人心悸。
也不知道那畜生到底弄进去了多少。
想到这席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下了床第一件事先是去浴室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澡。
热水淋遍全身,很好的缓解了四肢肌肉的紧绷感,这个澡洗完,席峥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边系着腰上的浴袍带子,边准备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厨房里不但有些许轻微的动静,还有一股子香气若有似无的往外飘。席峥疑惑的凑过去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差点把嘴里含着的咖啡给喷出来。
“姓陈的,你他妈怎么还没走?”
只见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陈少寒正站在那里弄着早饭,男人动作娴熟,神情一丝不苟,认真到有些严肃,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不是在进行着一台精密的手术,而仅仅是在煎蛋而已。
面对着满脸写着不爽的席峥,陈少寒淡定的端着盘子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偏头冲席峥道了句,“饿了吗?先过来把饭吃了”
“……”
知道在多的口舌也是白费力气,再者自己也的确是饿了,在原地站了半晌,席峥动手略微粗暴的拉开椅子,几乎是不消片刻就解决了面前的东西。
“饭我也吃了,你也可以滚了”,吃完饭的席峥把渣男拔吊无情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言辞间也充满着不耐,事实上,那匆忙转过身的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少寒镜片后面的眼神微闪,继而勾起嘴角轻笑了下。
宁静的清晨,偌大的别墅里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的存在,席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绪却被厨房的水声勾的纷乱。他知道陈少寒没走,也听到了水声戛然而止后那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有一瞬,他是真的懒得动手了,于是这样备显散漫的态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把他抱坐到了大腿上。
说实话,两个同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老是这么抱来抱去席峥觉得是件挺肉麻的事,偏偏陈少寒不觉得,在席峥闭眼皱眉的挣扎了两下,火气逐渐上来之际,他干脆把席峥压到身下,凑过来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还难受吗?”
“废话,你他妈昨天……”,话说到一半席峥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睁开眼,不痛快的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用狗来形容陈少寒还真是没错,到现在,那浴袍下面被咬肿的某处仍然可耻的胀痛着,走动摩擦间,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陈少寒,我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席峥静静的和陈少寒对视,貌似自从两个人针锋相对以来,这是难得清净的时刻,“我席峥从来没输给过谁,也从来没有谁能轻易的踩碎我的自尊还能活的下去”
陈少寒低笑,“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如果还有下次……”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忽地,陈少寒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着席峥的耳朵,“要是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有这一天,操你,干你,你会怎么想?”
这些天,陈少寒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出这种下流的,不堪入耳的骚话,席峥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神志不清的迎合,如今在听到,心里想的竟是陈少寒这畜生简直够变态的。
“你他妈再说一次”,席峥眯起眼,学着陈少寒那天对待自己的样子,手掌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
“宝贝儿,你想听多少次都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软弱的,无能的男人,在见到席峥的第一眼,陈少寒的心里就被一把火烧的热烈,他知道要征服席峥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比他更强,甚至更狠,“或者说,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被我干的有多舒服”
不顾从头皮上传来的刺痛,陈少寒手指剥开席峥身上的浴袍,滚烫的唇一路往下,从胸口,亲吻到了肚脐,然后,他扯掉了席峥的裤子,用手罩住了那白色内裤下蛰伏着的宝贝,熟练而又不失力度地揉弄着。
席峥憋得通红,“陈少寒,你他妈随时都能发情是不是——”
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硬的男人身上唯有一处柔软的要命,经历了前一夜的蹂躏,那被反复捣弄摩擦了数次的雌穴又酸又涩,内壁又红又肿,随着呼吸挤压间都能带来令人闷哼出声的快感,席峥下意识挥手去推,却被陈少寒下一个动作惊的猛然向后仰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陈少寒矮下身,用鼻尖隔着内裤轻轻碰着那团鼓胀的性器,并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席峥浑身一颤,瞬间便觉得有一股细小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扩散开来,“嗯!”,男人低喘出声,面色也随即涨的通红。
“自然是让你舒服”,陈少寒摸着摸着,手里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席峥的那根东西属实不小,勃起之后把内裤撑出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硬硬热热的抵在陈少寒的嘴唇上,本能驱使着席峥不自觉的向前挺腰,无声且难耐的催促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陈少寒笑了笑,扯下那内裤边缘,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了上去。
“啊……”,席峥猛地拱起腰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太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那根颜色还透着浅淡的性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骤然被一道湿热的所包裹,整个茎身都在亢奋的抖动,陈少寒缓缓将它吞没至一半,随即埋头在席峥腿间自上而下舔抚着坚挺硕立的肉棒,软湿的舌头变换着方向,似乎要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勾勒上一遍。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席峥还算是个“处男”,在男人如此灵活技巧的玩弄下,他整个人都爽的头皮发麻,粗喘声一阵重过一阵,手指颤抖发麻扯拽着陈少寒浓密的发丝,时不时猛的一抖,仰起的脸庞上满是情绪与迷离交织的红晕。
“嗯!陈,陈少寒……在深,在深点……”
滋滋作响的吞吐间,涨红饱满的肉棒被津液沾染的黏腻湿滑,随着腰杆难耐的前挺动作不住的在男人的口腔里小幅度快速进出,大龟头似乎是想要顶到更深处的喉咙上面去,席峥眯着眼睛,粗喘的看着陈少寒单腿跪下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只恨不得更为粗野凶暴的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让他也尝尝那种被痛苦和欢愉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滋味。
“陈少寒,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是真的想弄死你!”,战栗的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而上,席峥“嗯!”的挺腰,有力的长腿一阵阵的抖动紧绷,刚洗过澡的身体再一次被一层薄汗打湿。他咬牙切齿的呻吟,喉结滚动,所有不安分的动作全部都被陈少寒压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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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你身上吗?我随时奉陪”
陈少寒一边抚摸着席峥紧实的腰线,一边吞吐着他的性器,舌头沿着那性器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然后狠狠一吸,席峥顿时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吼声,那脚背更是死死绷着,像是强忍着什么极大的刺激一样蜷缩着战栗。
哪怕两人现在看起来席峥更像是强势的一方,可整个过程中,陈少寒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含着席峥硬涨的鸡巴,中指还来到他的阴阜处,大拇指精准地按压到了那隐藏在细缝中的红色肉瓣上。一股激烈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着脊柱往脑袋上涌,席峥浪叫了声,被男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甚至控制不住的瞬间在陈少寒口中猛的爆发。
马眼突突弹跳,滚烫浓稠的液体射了陈少寒一嘴,有些许顺着嘴角往下流淌,他从容不迫的伸手抹去,低头一看,颜色果然是极浅的淡色。
发泄过后的席峥浑身瘫软,胸口不停起伏着,陈少寒凑过去亲吻着他的嘴唇,轻笑道:“舒服吗?”
席峥喘着粗气,直接反手扣住陈少寒的后脑勺,用不断加深的吻代替了这个回答。
从那过后席峥身边的人好像都默认了陈少寒“嫂子”的身份,席峥知道后也不反驳,只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撑着下巴看向陈少寒。
陈少寒却不在乎这些细节,毕竟有些事情,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不过这种误会在某种时候也会带来好处。
比如席峥在公司工作,偶尔觉得累了想出去抽根烟,有好几次都撞见季向晨偷偷摸摸的再打电话,跟做贼似的,后来席峥不小心听见通话内容貌似和自己有关,于是趁着季向晨不注意抢过手机,结果却听到了陈少寒的声音。
席峥让他老实交代,季向晨这丫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我这不是在帮嫂子注意着点峥哥你有没有喝酒吗,嫂子这么关心你,峥哥你也不主动点。
两人一直没在口头上明确关系,但在外人眼中,那就是席峥吃干抹净不肯认账,席峥听了直气个半死。
这天中午,陈少寒发来信息约席峥一起吃晚饭,席峥闲得无聊,还没下班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陈少寒的医院。
说起来席峥这还是第一次来陈少寒工作的地方,敞开的办公室门前,里里外外被好几层人包围着,其中不乏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期待且满是兴奋的往里张望着。
席峥挑挑眉,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玩了会手机,见人群渐渐散去才不紧不慢了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除了正埋头在写些什么的陈少寒外,之前席峥看到的那两个小姑娘也在,她们盯着陈少寒的眼神里带着光,小声的问陈医生我们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说完,仍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陈少寒抬起头,先是看了眼两位姑娘,又注意到了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席峥,低声笑道,“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陈医生你结婚了?”,小姑娘瞪圆了眼。
随即她们注意到了陈少寒的视线,也跟着望了过去,瞬间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眼前的两个男人虽然是不同的类型,可却同样的出类拔萃,小姑娘看着席峥英俊的眉眼结结巴巴的道了声“对不起”,更为害羞的埋头跑走。
“陈医生,魅力不小啊”,关上门的办公室里,做起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席峥走到陈少寒的座位前,抓着他的领带,旋即转身,将人抵在卓沿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只手臂暧昧的揽住席峥的腰,不过片刻,两人间便调换了位置,“吃醋了?”,唇瓣若有似无的相贴着厮磨,胯间的位置也被抵住,席峥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又刚开荤不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被撩拨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眯着眼打量着陈少寒,从那劲瘦的长腿,到那身代表着庄重,肃穆,与神圣的白大褂,微小的叫嚣逐渐扩散成难耐的欲火。
“怎么不说话?”,工作了一整天,陈少寒的嗓音有些哑,偏偏还对席峥笑的宠溺,“是不是饿了?我定了一家你应该会喜欢的餐厅,据说评价还不错”
席峥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色字当头的男人,他扣住陈少寒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压,拇指在那发根处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仅仅是片刻,陈少寒镜片下面的眸底便倏然变得危险,“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不行?”
这句话的效果可谓直接触发了陈少寒压抑的躁动,与那试图伪装的淡然表象不同,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席峥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掰着他的大腿,射给他满满一肚子自己的东西,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除了自己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衣物渐渐凌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席峥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宫腔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陈……唔!陈少寒……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陈少寒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陈少寒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席峥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席峥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陈少寒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席峥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陈少寒架起席峥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席峥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席峥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