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还要不要?”“要!要!啊哈!”
啪啪!好像是手掌拍打在臀肉上的声响,“那还不把腿张大点?”
透过磨砂的玻璃门,少年被死死抵在门上的身形轮廓清晰的映了出来,他高昂着头,细细密密的颤抖战栗,那浑圆的臀部上,正罩着两只大手,抓揉着把它们分的更开。于子安的叫声渐渐微弱了下去,钟远肆还在低喘吸气,不停的撞得那门咯吱咯吱的响,说不清过了多久,林雪的腿都快麻了,就在她以为彻底结束的时候,那两人却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钟远肆低哄着说,“去床上,主人给你舔舔小逼,嗯?”
“嗯,好,等下还要再来一次哦”
“贪吃的小东西,怎么都喂不饱你”
站在门外的林雪脸上尽是恍惚的麻木。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林雪也一天比一天更容易感到嗜睡易困,而钟远肆更是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到每晚都要去小保姆的房间里做那档子事,有时候门还没关上,钟远肆就心急火燎的搂着小保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色,小保姆也配合的很,乖乖仰起头让他亲,嘴里假模假样的细细说着太太还在看,却主动撅起小屁股让男人把他的内裤给褪了下来,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叫的无比的骚浪勾人,嗓子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就好像是故意叫给林雪听似的。
林雪觉得肚子里有火,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妥协。没办法,就只有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在把人给辞了。
这天,林雪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钟远肆在一旁陪着她,也许是正在演的节目太无聊,过了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困意就涌了上来。她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转头竟然发现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坐在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丈夫的手还伸进小保姆的衣服里,一动一动的揉着。
发现妻子醒了,钟远肆喘着粗气松开了于子安的小嘴,带着歉意对发呆的林雪道,“抱歉老婆,我实在忍不住了,要不然你先回房间去睡”
都怪这个小骚货,明知道自己不方便,还非要穿着那么薄的衣服来自己面前晃,说着要给女主人盖毯子,却弯着腰把领口敞的那么暴露,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了这么明晃晃的挑衅?
反应过来的林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不用了老公,我看完这个节目在回去”
“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操他一次,一次就好,等做完了我马上回房陪你”
不得不承认钟远肆心里确实是愧疚的,但比愧疚更多的却是兴奋,他猛的一个翻身将于子安压进了沙发角落里,片刻后,一件白色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然后就是一条宽松的短裤,他甚至都不想在等,脸埋在那雪白的颈窝里低喘了声,直接把于子安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手指勾着内裤拨开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绵长甜腻的浪叫,于子安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骤然收紧,他仰着头,抽搐着蹬了蹬悬挂在男人腰侧的小腿,过了一小会,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颤抖着说出了几个字,“好,好深……”
只有两个字而已,却让人浮想联翩。
林雪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却一直在听着两个人的动静,脸色十分的不自然。
“乖乖,还能在操深一点”,钟远肆摸着身下还在时不时抖动一下的娇小身子,为他带给自己的巨大快感渐渐迷失了神智,他埋下头,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于子安在钟远肆身下大张着腿,他趴在他身上,厚实的臀部压在他的花穴上,撑起的健硕身体几乎完全遮挡住那雪白的身子,只见男人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小保姆的脸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而他弃了腿部支撑,胯下的大鸡巴完全作为下身重力支撑点的全部压在他的小穴里,那埋在他大张着两腿的紧绷臀部,正在一耸一耸的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捅着淫穴,夯实的力道撞的他不停的向上移动。
“啊……啊……啊……”,在这有规律的操干下于子安也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哭叫,一声接着一声,连抽泣都娇软的要命,让钟远肆忍不住就想当着妻子的面狠狠的玩弄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那挨操的小逼早就湿透了,摸到下面沾了一手的黏滑淫水,钟远肆伸出两根手指碾揉着花唇,被小保姆条件发射的收缩夹的一个闷哼,“嗯!”
那紧绷结实的背脊战栗了一瞬,突然剧烈起伏,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起起伏伏的腰杆比刚才的动的快了一倍还不止,期间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低喃,“舒服,宝贝儿你的穴好舒服……水好多……哦……乖,别夹……别夹了……操……”
林雪听了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她忍不住咬着唇问,“老公,真的那么舒服吗?”
然而男人完全没有哄骗她的意思,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嗯,是啊,老婆,他的逼是我操过最紧的,比老婆你的还要紧……怎么操,都操不松……”
急急喘息了声,钟远肆开始专心致志的干起了身下浪荡的小保姆,那胯下一边猛往前顶,青筋爆突的超长巨屌横冲狠撞的往小保姆子宫里凿,一边粗鲁的抓住阴唇,刻意用粗糙的指腹使劲揉搓,那柔弱的花瓣被捏的变了形状,穴口却是一阵抽搐,猛的从里面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打湿了钟远肆的手掌。
“好骚”
“啊哈!先生!不要!不要揉了呜!”,于子安猛摇头发出尖锐的啜泣,失控的扭动腰肢往上挺,想要摆脱男人手指的玩弄,但却被箍在腰间的手臂牢牢束缚,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哭叫着努力承受被玩弄肉唇的汹涌快感,粉嫩的花唇很快被揉捏的火热肿胀起来,淫水越流越多,于子安用力往后仰头,大腿分的更开,将整个私处彻底的露出给男人看,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滑动,意乱情迷的淫叫怎么也停不下来。
“先生……啊啊……先生……好会弄……手指,手指啊啊啊……”
阴道抽搐紧缩着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放,紧紧咬住,棒身每一次往外拔,内壁都会像橡皮套子似的吸着它往回拖拽,钟远肆看着满脸通红抖个不停的小保姆,捞着他的一条腿不断的来回摩挲,公狗腰疯狂挺动,硕大的粗黑大屌以凌乱的频率从窄小穴口进进出出,那力度狂野又强悍,于子安像条缺水的鱼在男人的胯下扑腾来扑腾去,每当他刚适应了小穴里操干的节奏,下一秒,坚硬的龟头便会猝不及防的重重的凿进子宫口,操的少年浑身颤抖,仰头哭叫。
眼泪、汗水混乱,急促紊乱的呼吸里满是男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入眼的也都是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不断放大缩小的壮硕胸肌,于子安努力大张着腿,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他撞移了,火热的填塞,胀地所有感官都敏感的叫嚣着尖锐的酸麻。
可是他又好喜欢男人这样对他,好喜欢男人在他身上失控的样子。
“先生……用力……呜呜……用力的操我……操坏我……啊哈……”,呻吟哭叫被操的语不成调,淫荡的小保姆还是不遗余力的勾引着男人更加发了狠的操他,龟头捣弄宫腔,阴囊拍击阴户,啪啪啪的水声响亮重叠,一声盖过一声的淫浪。
猩红着双眼的钟远肆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巨屌最粗的根部,此时已经悉数被穴口吞了进去,撑得阴阜鼓胀,阴唇外翻,他咬着牙拼了命的往里打桩往里挤,次次深深的贯穿,看着挤变了形的粉嫩阴唇艰难含吃,明明已是到了极点,却还是能随着他的抽动而喷水紧缩。
“放松,都快操不进去了!”
完全不顾旁边还有林雪在看,钟远肆一把将小保姆从角落里抱着提了出来,让他靠在沙发上,两腿架在他的臂弯屈曲成M型,自己则双臂撑在他的身子两侧,用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的脸,胯下狂乱拍击,对着颤抖战栗的子宫就是一顿凶悍粗暴的顶弄,大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小保姆淫乱的身体里,硕大的囊袋啪啪啪打的穴口一片淤红。
在男人如野兽般大刀阔斧的操法下,于子安疯了似的摇头哭叫,红唇大张,嘴角的口水不断溢流,媚肉被操的不断的卷进去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圈嫣红腻肉,像是鸡巴套子似的梏在粗黑巨屌上。又是一个深深的猛顶,于子安身子犹如过了电狠狠接连抽动,小腰拼命向上拱起,肉穴里喷出一道透明黏液,随着鸡巴的抽离骤然射出,竟然直接喷到了压在他上方的钟远肆的脸上。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呜啊!”
“骚逼还要不要大鸡巴操你?嗯?”
腿间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洞,一缩一缩的吐出大股淫水,顺着红肿逼口流淌下来,于子安隐约察觉到旁边林雪的视线,咬着下唇,万分淫荡的浪叫,“要……呜……要先生的大鸡巴操……操到最里面……啊哈!”
话音刚落,钟远肆的大手提着他的腰,对准他不停流水的逼口,将整根鸡巴凶狠没入,于子安“啊”地一声重重弹起,又很快软了回去,钟远肆伏在他身上狠狠沉胯,白嫩屁股随着那精悍腰杆的击打上下起伏,翻开一阵雪白的肉浪。硕硬龟头夯实狠顶,在这个可以肆意插入的姿势下凶狠地插破柔软宫口,将整个肉棒的顶端无情钉入。
也不管小保姆怎么哭怎么叫,发了狠的往深处操,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满洞的淫水乱喷,那样庞大硬胀的巨屌塞进来,也塞不住穴里潮喷的汁水,两个人的大腿和腿根都被大量的淫液打湿,砰砰砰的操弄声简直就是十分激烈的在客厅里回荡。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里面满了……满了……都是先生的东西……啊!啊!”,于子安目光涣散,嘴角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脖颈,在突出的锁骨上积了一小滩,只见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绷的紧紧的,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有什么在不断深入,肚皮疯狂痉挛抽动,勃起的阴茎不断乱甩,贴着男人越压越低的小腹来回磨蹭,顶端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精水,涂满了坚硬的腹肌,“呜啊!要射!要射了!要被先生操射了!”
男人健壮的胯骨狠狠撞着于子安娇嫩白皙的臀肉和大腿,那精悍腰杆摆动的频率极快,察觉到里头毫无规律的收缩,钟远肆闷哼着咬牙,用能贯穿了这骚货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的抵着雪白阴阜往里猛干,于子安“啊啊!”乱叫着被顶的往上窜,又被男人抓回来,每一次撞击都是要命的深度,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摇头,十指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大腿更是死死缠上了男人健壮的雄腰。
那小腹的抽动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剧烈,最后终于传遍了全身,雪白的肉体震颤着往上一挺一挺,在男人怀里厮磨,片刻后于子安猛的僵住,红唇溢出一声长长哭叫的同时从阴茎顶端也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温热精水,他涨红了脸,小腿紧绷高高扬起,被操的脖颈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啊——!”
接下来的尖叫都被男人堵了回去,钟远肆覆在他身上当着妻子的面和小保姆热烈激吻,那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小保姆的嘴唇都被挤压的变了形,旋转厮磨的间隙肉眼可见一条粗长的舌头搅着一条红润小舌,裹吸狎弄,透明的涎液不分你我,混在一起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淌。
但那胯下操穴的频率仍是没有任何松懈,钟远肆的大掌掰着小保姆的腿根,鸡巴操到最深,龟头对着宫腔又捣又搅,狂抽猛插,操的于子安的肚子可怖又色情的接连凸起,那大手向上摸索着抓住了一只晃来晃去的奶子,粗暴的抓揉着软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雪白深深刺激着林雪泛红的眼球。
“老公……”
然而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钟远肆操红了眼直接把小保姆抱坐到大腿上,双手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按,一次次吞吐他胯下的大鸡巴。黑紫色的粗大巨屌每每暴露在少年被拉起肉臀的时刻,粗硕棒身巨大,湿淋淋、亮晶晶的,表面都是两人混杂的淫水。少年抱着男人的脖颈,下巴搁在颈窝处,失神的被几乎撑爆了骚逼的大鸡巴操干得双眼一片迷蒙。
“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嗯?”,钟远肆早就把于子安玩烂了操透了,少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他都了如指掌,他故意贴着那通红的耳后喷洒热气,嘴唇厮磨着细腻皮肤,在于子安的耳边犹如野兽般猛低吼粗喘。
于子安在男人怀里弓着腰整个人被撞的像是要飞出去一样,然而男人始终禁锢着他的腰臀,那如影随形的喘息刺激的他简直癫狂,敞着双腿,扭着腰往男人的鸡巴上坐,边哭喊着“还要!还要!”,边动作激烈的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出道道鲜艳红痕。
“嗯!”,钟远肆眯着眼爽的头皮发麻,他揉着小保姆的奶子低喘着问,“喂宝贝儿的小逼吃精液?嗯?”
男人足有一米八七的强壮身体把小保姆纤细的身子整个搂在怀里,雄腰猛顶,深深的从下到上贯穿了阴道操进宫腔,毫不怜惜的抽送狠撞,那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发力,干的穴口淫水噗嗤噗嗤狂乱飞溅,可以想象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再把这个小骚货往死里操。
“啊啊啊啊啊!”,凄绝尖叫的小保姆疯狂高潮,疯狂喷水,短时间内就射了第二次出来,他突然又开始挣扎,淫叫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腰肢狂乱的款摆,下体也迎合着男人的肉棒疯狂耸动,迎合着肉棒插入的频率,将它更深的吞入身体里,“呜呜呜……啊哈……要吃……要吃先生的精液……”77
“骚货,骚死你算了!”,钟远肆急急喘了口气,他按着掌心里软滑细腻的臀瓣往胯上一送,用腰臀结实的肌肉急促狂乱的在大敞的腿窝里发狠怕打,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扎到最深,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砰砰砰砰砰毫无间断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
发了狂的男人简直化身人形打桩机,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胯下,于子安被操的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丁点声响,他翻着白眼狂抖狂颤,精神飘到很远的时候,肩膀上猛的传来一股刺痛。快到极致的男人张口狠狠咬住了他,腰身稍微后撤,然后瞬间像一道离弦的箭般又快又狠的冲了出去!
只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肩膀处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一根骇人的巨屌形状,龟头凭借着男人强有力的动作不留余地的撞进了宫腔最深处,生生操的小保姆几近崩溃!
啊啊啊啊啊!
那要哭不哭的脸上满是茫然和空白,于子安毫无意识的拼命抖动,死去活来,陷进男人手臂中的骨节都泛了白。
“射了”,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低喘了两个字,紧接着,道道强有力的精柱如同喷溅的激射在了那淫嫩狭小的子宫里,一股接着一股,于子安被烫的无声尖叫,身子像只小虾米一样紧弓着纤腰,迅速痉挛搐动,他下意识往上逃,腰上却有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他,让他无法挣扎的承受着这凶残又漫长的射精过程,最后那半硬的阴茎抖了抖,流淌出来的精水已经接近透明。
被长时间操干的阴道一缩一缩的吸吮棒身,嫩滑多汁,钟远肆露出享受的表情,在里面浸泡了片刻,抱着于子安的身子慢慢往上提,龟头还没等脱离穴口,突然就喷涌出来无数的淫水夹在着浓精,溅的男人胯腹以下都被他的液体打湿。
林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那依旧硬挺的肉柱甚至还挂着一层白色的薄膜,那是肉贴着肉长时间剧烈摩擦所致的结果,林雪呼吸不畅,指尖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这时候于子安就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转过头来冲着她羞涩一笑,用哭叫的沙哑的嗓子细声细气道,“主人对不起,我这就把先生还给你”
可刚射过一次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钟远肆再次把小保姆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就是一连串的凶悍耸动。于子安在他的胯下放声浪叫,尖锐的嗓音拼命撕扯着林雪的神经,“啊啊啊对不起!可能,可能暂时不行了!先生的肉棒……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老婆,我在做一次,最后一次!”
“啊啊啊!啊!”
这场情事仿佛无休止的进行着,林雪木然的回了屋,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
小保姆桌下舔男主人大屌,爬床求操,被压着狠狠欺负狂干接连宫交,射大了肚子
看着妻子隐约发着抖的背影,钟远肆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小保姆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小保姆抖着身子呜咽颤抖,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
钟远肆下意识想追过去安抚伤心的妻子,可于子安就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样,在那精壮的腰杆撤走之前,光滑细腻的小腿水蛇般勾住他的后腰,臀部稍抬,往前一送,顿时把狰狞粗壮的性器吞进去了整整半根。
被操的都快烂了的小保姆猛的绷紧身子,双手攥紧身边一切能攥紧的东西,又哭又叫着喊着说还要还要,身下的嫩穴用力的收缩,生生夹的钟远肆狠吸了口气,再也没心思去想有的没的。伴随着主卧室门口“咔嚓”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响,钟远肆捉住那两只乱动个不停的脚踝,扯着分到最大,鸡巴猛挺着深深钉进了小保姆的宫腔里!
那天,他当着林雪的面内射了于子安多少次,钟远肆已经记不清了,他就像是个最卑劣的人,一面和林雪说着深情的保证,一面抱着小保姆彻夜欢愉,享受着肉体出轨带给他的极度刺激。
在这个充满了他和林雪回忆的房子里,两人每天都在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液体,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林雪都没有试过。
钟远肆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他从未让她在十二点之前下过床。林雪以前爱死了他强悍的性能力,如今,却又多少有些淡淡的哀怨。
这天早上,夫妻二人照例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吃饭,更确切的说,是林雪一个人在味同嚼蜡的吃着,而对面的钟远肆,面前的粥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动过。他靠坐在椅背上,头向后微微仰起,俊脸上是一派享受的神色。
“嗯……”,只听那微启的薄唇中溢出一起性感的低喘,被桌布掩盖的饭桌下,同时传来一阵暧昧的水渍声。
噗嗤噗嗤的,就好像是什么人在吞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脸色不太好的林雪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强撑着露出一抹笑道,“老公,还是先吃饭吧”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钟远肆肯定会先来安抚她的情绪,无论如何也要陪着她把饭吃完,再去干别的,可钟远肆看着妻子隐忍的发红的眼眶,感受着从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只觉心底被一股巨大的兴奋所俘获。
“乖,老婆你先吃,别饿到肚子里的孩子”,他喘息着笑道,“老公还得把这个小骚货给喂饱”
大手拉开桌布,露出了被隐藏在下面的春光。只见消失了一个早上的于子安此时赫然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卖力的吞吐着男主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淫荡的小保姆今天也很是诱人,他穿了一件特制的紧身爆乳衬衫,下面是为了取悦钟远肆特意换上的制服短裙,由于是女性的款式,穿在少年的身上只堪堪遮到臀下,那两条大白腿跪着敞开,小屁股高高翘起,更撑的下摆一晃一晃的,腿间神秘的部位时不时就撞进男人的眼里。
这小东西还没穿内裤。
钟远肆干脆把桌布彻底撩了上去,手伸到小保姆的胸前,略微粗暴的狠狠扯飞了两颗纽扣,掌心罩住软嫩的一只奶子色情的揉来揉去。
少年的眼睛很快被揉的水润润的,眼角带着红艳,急促的喘息,他下意识把胸脯挺得更高,好让男人把玩的更方便一些,舒服的甚至连鸡巴都忘了吃,通红小脸贴在男人西装裤上蹦来蹦去,嘴里呜呜咽咽的一个劲的哼唧。
虽然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可林雪通过丈夫手臂摆动的频率,和小保姆软软的浪叫,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两个人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
“宝贝儿,别只顾着自己舒服,来,把它吃进去”
“呜……先生的,先生的好大……”
“喜欢吗?”
“唔嗯……”
小保姆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到太太还在看,于子安就越发的忍不住得意,嫣红的小嘴把鸡巴吃的也越来越深。那濡湿小巧的舌头在吞吐的间隙也没闲着,抽出去时,嘴唇猛的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破有技巧的绕着顶端的马眼来回打转,吞进去时,更是一遍遍的勾勒着柱身上狰狞凸起的青筋。
咕叽咕叽,鸡巴太大,撑得小保姆眼睛都红了,他用一只手握住根部,快速的搓动,嘴角兜不住的涎液直往下流。
在少年卖力的伺候下钟远肆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看不到正控诉着望着自己的妻子,一双眼直直的盯在小保姆那被衣服勒的形状饱满的奶子上,一边深深挺胯,一边揪住两只粉色的奶子尖凌虐似的搓揉。于子安疼的小脸一皱,双手把男人的西装裤抓的死死的,讨好似的接连来了几个深喉。
“操!”,钟远肆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说实话小保姆的口活远没有风情万种的妻子来的好,那女人在床上的技巧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可这些年她被他惯的越发娇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爽过了。小保姆胜就胜在听话,乖巧,让做什么做什么,即使整个身子都被嘴里的大鸡巴插的瑟瑟发抖,眼泪直流,也还是一心的想要取悦男人。
钟远肆扯住于子安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根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口水,紫黑的颜色显得更恐怖色情,他低喘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是往前一撞。
“小骚货,好好的舔,舔湿了就来插你的逼”
下流粗鄙的淫话听的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震,于子安是期待和羞涩,林雪是惊讶和伤心,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和她保证过,要减少和小保姆做爱的频率,也一在的说他爱的还是她,可转眼,他就看不到她的眼泪,甚至还在餐桌上就……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老公,你爱我吗?”
“爱,老婆,我爱你”,毫不犹豫的回答从男人嘴里脱口而出,然而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他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发泄性欲。钟远肆按着于子安的头舒爽挺腰,棒身一次又一次碾磨着嫣红唇瓣重重插到深处,龟头强悍的冲击力甚至震的喉咙隐隐发麻。于子安一手罩在男人揉弄他奶子的大掌上,和他十指紧扣,用硬挺的奶子尖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上来回磨蹭,被插的哆哆嗦嗦,口水直流。
“呜呜……”,小动物似的呜咽中夹杂着啪啪啪的凌乱声响,到最后红了眼睛的男人几乎把小保姆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插,捅操的极深,两个硕大的囊袋都紧紧贴着磨红流水的唇瓣,随着来回抽送的动作在小保姆的下巴上胡乱拍打,钟远肆额头青筋暴起,舒服的粗喘几声,“真乖,舒服死了宝贝儿”
林雪听着男人口口声声的宝贝心脏抽搐着疼,桌上的东西在好吃,她都再没了胃口,简直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个选择。
“老公,我先回房了,你……”,早点回来。
还没说完的话消失在男人的一声低吼里,桌下的于子安突然伸手抱住钟远肆的腰胯,把整张脸都压低着埋了上去,两颊重重收缩,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鸡巴嘬吸的更加舒爽。于是钟远肆根本听不到妻子在说什么,他不停的揉着小保姆的后脑勺,挺腰时狠狠往下按,最后一下猛的停在最深处,背脊窜上熟悉的战栗,鸡巴在小保姆的口腔里抖了抖,随即马眼剧烈张合着,从蠕动的小孔里爆出一发尤为腥浓的白浆。
“唔唔!”,那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极限的唇边挤喷出来,于子安翻着白眼,雪白的身子阵阵战栗,鼻腔里几乎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自身的味道,而一想到男人曾经无数次这样内射过自己,下面突然就痒的要命。
那双原本敞的极开的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厮磨,雪白可爱的肚皮也一挺一挺,模仿着被男人操干时的迎合动作。钟远肆在心里骂了句真是个妖精,大手抚摸着于子安通红的脸蛋,抖着臀部又往里插了一截,闷哼着射的痛痛快快。
“嘶!嗯……都给你……都给你……”
待到射完,拔出来的鸡巴依然粗硕的十分可观,散发着腾腾热气,顶端处微微上挑,形成的弧度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宫腔里,狠狠的搅动。反观于子安,急喘着气瘫软在地上,脸蛋眼角具是绯红,薄唇合不上的酸胀张开,鲜红的小舌躺在黏腻白浆中,连胸前的爆乳衬衫扣子都被扯飞了,裙摆掀翻了大腿根,露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指痕,简直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先生……”,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小保姆刻意放低了嗓音低低的唤了一声,钟远肆的目光立马从林雪泫然欲泣的脸上收回,他喉结滚动了下,不知道第几次的做出保证,“老婆你先回去,我等下就回房去陪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真的爱你,你信我,你相信我”
这样说着的男人急吼吼的在小保姆的嘴里又抽送了几下,然后动作轻柔的把于子安抱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他低下头在小保姆红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眼里溢出来的宠溺刺的林雪心里一痛。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她为什么突然不确定了?
“太太……嗯啊……先生,先生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你,你不要误会他……他是爱你的……他也爱你们的孩子……我只是在帮他……呜呜……太太……插进来了……先生的鸡巴……插进来了……呜呜……真的好大……啊哈……”
如果于子安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林雪还有可能找个理由教训他一顿,在在钟远肆的面前哭诉于子安欺人太甚,可于子安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当初是她自己把人给留下来的,也是她同意钟远肆去和他做的,她现在怎么能自打嘴巴,让钟远肆认为她出尔反尔?想到这林雪脸色扭曲了一下,咬着下唇,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起身快步往卧室里走,手握上门把手时,林雪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的回头,然而钟远肆这次看都没看她,只压低上半身,把整个壮硕的胸膛笼罩在于子安上方,掐着他的腿根拼命耸动,胯部摆动的频率又狠又大,震的两人身下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晃,于子安更是被操的小脚乱蹬,尖叫着哭。
“呜呜!啊啊啊!先生……太太,太太还在看!轻点!轻点!”
“不管她”,彻底抛开了道德枷锁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低低的在于子安耳边喘着说完了这句,大手掐着于子安的细腰往前一拽,简直就是疯狂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撞击,结实坚硬的胯部砸的嫩白腿根砰砰直响!
于子安尖叫着射精,优美的身子痉挛着仰起,黑发乱甩,失神的张大了嘴巴,有大量透明的液体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从他的腿窝里不停的往外喷溅。
看着小保姆被自己操得汁水横流、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钟远肆插在淫穴里的大鸡巴更是坚硬如铁,肿大了好几圈,气势汹汹的杵在又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他用着这个姿势深深的捣入了几十下,猛地把人抱起,于子安哭叫着条件反射的缠上他的脖颈,头部后仰,两腿交叉着死死夹住那连连耸动的壮腰。
像是抱着一个娇小的娃娃一样,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在怀里狠操,大掌又捏又压的玩着他的嫩臀,一步一插穴的狠狠甩动甬道里的大鸡巴,又扯着臀瓣往两边掰,把堵在穴里的浊液哗啦啦放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流到地上,随着行走的痕迹,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淫靡浊液。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
“喜欢!喜欢!呜呜!”
“被我操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钟远肆像是要不够他似的,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干开宫口,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紧绷着健臀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手指甚至揉上那探出头来的阴蒂,让小保姆体内深处柔软的那圈软肉疯狂的挤压他的巨屌。
“啪啪啪”!大囊袋甩着淫水拍在臀瓣上的隐秘声。
“噗呲噗呲”“叽咕叽咕”大鸡巴插在淫穴里的淫靡声音。
黑色的巨屌在白皙的肉臀间肆意抽送,进进出出,配合上少年通红的挂满泪痕的脸,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林雪再也看不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和小保姆缠缠绵绵的钟远肆回到了房间,就见妻子还没睡,而是坐在床边一个人默默的抹着眼泪。他心里一疼,想着到底是自己发过誓要好好疼爱的女人,赶紧走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低低说着各种情话。
但不可否认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和于子安做爱后残留的快感余韵,脑中也不停的闪过少年在他胯下又哭又叫的淫荡画面。
林雪低着头没注意到丈夫的走神,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说着她是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又说了些两人以前谈恋爱时的事,还说于子安合同也快到期了,这个月就不要去他那里了,反正他早晚都是会走的。
被勾起了愧疚的钟远肆犹豫了半晌,点头同意。
可承诺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
只三天没操到小保姆而已,钟远肆就快要疯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那剥光了衣服以后嫩生生的小身子,想念那被自己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的雪白肌肤,又软又浪的哭叫,和高潮时水多的要命,强有力吸住自己大鸡巴的紧致阴道。
午后的阳光很是充足,越发嗜睡的林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嘴角微微勾起,做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于子安就会被赶走的美梦。而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和丈夫交握的手早就被分开,身边的床垫因为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塌陷。
“先生,我,我好想你……”,传来一道颤抖难耐的少年呜咽声,动静很小,仿佛被刻意压低了一样。
然后就是更加浓重的男性粗喘声。
半晌后,“我也想你,宝贝儿,我想操你想的快疯了”
只见熟睡的林雪旁,钟远肆和于子安一上一下的紧紧交叠在一起,两人呼吸都乱了,红了眼的男人更是在说完那句话后近乎发疯的撕扯着小保姆身上单薄的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一边用唇舌去撕咬那浑圆的肩膀,一边扒下他的内裤,健壮胯部挤开两条纤细长腿,打着桩似的往那道濡湿的细缝里面撞。
很快小保姆白嫩的腿心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大龟头不停碾磨着阴唇,使两瓣唇肉分开又合拢,合拢又分开,发出噗嗤噗嗤黏腻的水渍声,于子安头部深深后仰,两腿曲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咬着下唇,发出似哭非哭的啜泣。
他双手从男人衣领里探索着摸进去,那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起起伏伏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微陷的股沟处,手贴在那里,能感受到男人在紧绷着狠狠往下凿时传来能震到掌心都发麻的力度。
于是小保姆抖着大腿哭的更加厉害,“先生……要我……要我吧……”
钟远肆身体一僵,麻痒窜流,他温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好像在调情,把他小腹处本就憋着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轰!”的一下烧向全身,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要你……要你……嗯!”
于子安仰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体烫的像是块坚硬的铁,在他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一路顺着他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他的乳尖不放。